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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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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

※忠犬调教手记。

※伪科幻,未来背景,主仆。奴隶忠犬攻X傲娇受。温馨甜蜜宠溺,HE。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太巧了。




    楔子

    西元4899年。
    地球科技文明大步跃进,但同一时间,工业化污染核污染引发严重问题,环境状况令人堪忧。大量植物灭绝,人类陷入生存危机。
    西元4910年。
    科学家先后收到多组数据,经考证,该数据来自百年前发往X星系的卫星探测器。由反馈来的数据,科学家发现了类太阳系,并在该星系中锁定了一颗类地球的行星。
    西元4937年。
    全球化温室效应愈发严重,科学家们加速研究适合人类居住的替代行星。
    西元4982年。
    环境污染问题严重影响了人类的生存,第三世界国家出现大量传染病爆发情况,疫病得不到及时控制,开始逐步向周围国家蔓延。联合国召开紧急会议,并于年底宣布:正式开启人类迁徙计划。
    由各国精锐组成的联合军队打头阵,现行前往类地星球。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幸存的人类陆续登上宇航飞船,开始未知而漫长的星际旅行……
    西元5631年。
    第一批移民登陆新地球,开启人类新纪元。
    在接下来的千百年中,人类陆续定居改造环境,科技逐步恢复、发展,而新的法规制度也应运而生。
    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新地球不再有不同国家的概念,而是被划分出了若干个居住区域。
    人类根据智商的高低和发情期的长短,划分出明晰的界限。
    最高等阶的贵族们居住在A区,享受着各种特权,包括最优渥的生活环境和最先进的科技医疗。
    其下还有BCDEFG数个生活区,衣食住行的条件依次降低。
    在这些区域生活的人们,往往为了能到更高一等级的区域生活而拼死拼活。
    只要努力就有机会。
    任何时代都有人相信这个真理。
    当然,万物总有例外。
    在文明以外,人们定义了“灰色生存区”——H区。
    那是一大片环境极度恶劣的区域。
    区域内资源的稀缺,使得生存在H区变得十分艰难。
    生活在那里的都是曾经被驱逐的人。他们从出生起便没有正规的身份,不管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进入哪怕是最低等的G区。
    唯一能让他们进入更高级区域的方法,便是和贵族们签署卖身契约,以低等的仆役身份留存在那里。
    一旦签约,世代如此,永无自由。
    ……

    1。

    帝国新历1237年。
    星期五,下午四点整,奥兹高等军校的侧门准时打开。
    在封闭学校里已呆了一周的学生们蜂拥而出,各自钻入智能轿车离开学校。
    “席臣,等等我啊!”
    刚走到门口的席臣闻言转过身,看向身后快步跑过来的友人。
    徐畅长得瘦弱,个头也并不高,他一停到席臣面前,便用手杵膝盖大口喘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的入学考试,体质竟然差成这样。”席臣鄙视地看着徐畅。
    虽然口气恶劣,让人尴尬,但徐畅对着面前那张俊美的脸孔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咳,我身体一直不太好,你也知道的……但是父亲非常希望我能加入军队,所以,所以……最后给了考官一些好处……”
    “你这样,下学期的实战训练是绝对跟不上的。”
    “唉,我也知道。可父亲他……”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张口闭口都是父亲。
    席臣越听越烦,干脆挥了挥手,扭过头道:“算了,不说这个。”
    徐畅讪讪闭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家里的智能车已经停到跟前,席臣边拉开车门边问道。
    “喔,对!我是想要提前祝你生日快乐!这周末是你的生日,可父亲要带我去新海的小岛度假,我怕是去不了了。”徐畅遗憾地说。
    席臣点了点头,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看!”徐畅兴奋地拿出一个小小的空间钮展示。
    里面装有最新上市的高级游戏机舱,那是一款新推出的仿真游戏,游戏仓联网后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参加各种模拟的太空或者陆地对战。这么刺激的游戏,刚一推出便在军校内风靡起来,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徐畅知道席臣喜欢这种对战模式的游戏,特意去订了一个。
    结果席臣“哦”了一声,接过礼物,表情还是淡淡的。
    “……”徐畅见状,慢慢从一开始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他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啊,哈哈,也是,这礼物太简单了点。后天是你的成年宴,我猜席少将一定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专属的奴隶。那些奴隶都是从小就被调教好了,能帮助主人顺利度过初次发情期……”
    席臣听到“发情期”三个字立马皱起眉头:“那么恶心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期待发生。”
    “诶?恶,恶心?”
    席臣脸色发黑,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很恶心……只是做奴隶的话,还勉强能够接受。但那种事情,怎么想都应该和喜欢的人做吧。那种能够随便抓一个奴隶就上的家伙,简直是给贵族们丢脸。”
    “呃……”初次发情的时候曾随便抓了个家里的奴隶就地解决的徐畅,默默滴下一滴汗。
    “总之,我绝对不会对着那些肮脏的奴隶做那种事情。”席臣生气地说道。
    “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徐畅小心地问道。
    “还没。”
    “既没有喜欢的人,也不肯和奴隶做。阿臣,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已经完全‘成熟’的话,就会一直没法毕业的。毕竟,不管是军部还是其他的工作单位,都只招收成功度过了‘发情期’的成年人啊。为了不会因为身体或者感情影响到日后的工作,这也是没办法的。”
    “……”
    徐畅说的是事实。
    无法反驳朋友的话,于是,席臣沉着脸扭过了头。
    深知朋友的性格——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徐畅虽然担心,也只好叹了口气,不再多劝。
   
    2。

    席臣到家后便直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少爷……”
    “谁?”席臣吓了一跳,刚刚根本没听到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飞快地转过身,警惕地望向来人。
    “少爷,是我。”那人稍微后退了几步,让出些距离。
    席臣认出他来:这人名叫沈木,一直跟在他父亲席肃身边。说得好听点叫贴身助理,直白说,就是席肃的专属奴隶。
    表面看他衣着光鲜,背地里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淫贱手段,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有事吗?”席臣眯了眯眼,不欲和他多言。
    沈木微欠身,不卑不亢道:“席先生让我通知你,明天上午定制的礼服会直接送来府上,别忘记去试穿一下。”
    “你告诉父亲,我知道了。”
    “那请您好好……”
    “嘭。”席臣不等他说完,已经摔门进了屋。
    “……休息。”
    沈木习以为常地转过身,向书房走去。
    席家的小少爷非常讨厌他,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平日里也尽量少与之接触。
    这次回来,若不是席肃让他传话,他肯定会努力避开这位小少爷的。
    对于一个依附他人生存的奴隶来说,惹恼了主人的儿子,绝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沈木敲开书房门,席肃刚接过电话,招手示意:“沈木,过来。”
    沈木依言走到书桌旁。
    席肃问道:“让你给小臣带的话,你带到了吗?”
    “带到了。”沈木答道。
    “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开心?小臣又难为你了吗?”
    “没有。”
    “……”席肃闻言,不再开口,只一根一根地抚摸沈木的手指。
    沈木不敢动,偷偷瞥了席肃一眼。
    男人平日里总是一身军装,配上硬朗的面部线条,便显得十分端正严肃,不近人情。今日倒是难得换了套居家服,温和的棉质布料衬得他整个人都显出几分慵懒闲适来。
    席肃看着沈木的手指,不知在思量什么。
    那神情,认真又可爱,沈木也不由看得走了神。
    下一秒,沈木猛然回过神。
    可爱?
    沈木为自己这个不恰当的形容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曾因为他做错了事,而面不改色地掰断了他的手指。
    这么可怕的男人,哪里会和可爱沾边?
    手指猛然被人抓紧。
    沈木吓了一跳,紧张地看向席肃。
    “想什么呢?”席肃漫不经心地问道。
    “想……想你。”虽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敢对男人撒谎,索性给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呵呵,想我?”席肃轻笑一声,刚刚还正经的声音多了几分下流,他手臂一个使劲儿,把沈木拉到自己腿上坐。
    “啊!”
    “别动,”席肃一手和沈木十指相扣,另一手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沈木的裤子,褪下一点,大手包着沈木的臀部情色地揉弄起来,“是想我这么对你吗?”
    “不是……”沈木难堪地别过视线。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你下面已经顶到我了。”
    “……”沈木满面涨红。本来他并没有想做的冲动,但从H区出来的人身体十分敏感,稍微被人撩拨就会进入发情期。席肃那么摸他,他又不是木头,当然会有反应。
    “你最近发情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奴隶就是这点太麻烦,控制不了自己的发情期,很耽误事啊。看,只是抚摸你几下就一脸快要高潮的表情。”席肃一边玩弄着沈木的身体,一边事不关己般评论道。
    沈木气愤。他的发情频率变高纯粹是因为主人没有节制。
    抱怨的话刚要说出口,全变成变了调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
    “做主人的可就辛苦了,每天那么多工作,还要空余出时间来专门满足你。你应该好好报答主人,对不对?”席肃握着沈木即将爆发的阳物,用手指堵着马眼,慢悠悠地说着。
    被迫夹在清醒和欲望的边缘。
    沈木几欲疯狂,他看着男人一脸悠闲的可恶嘴脸,来不及细想,已经本能地搂上对方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吻上去。
    “慢点。你是要吃了我吗?”席肃在接吻的空隙说道。
    沈木并不答话,快速充斥了整个身体的欲望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急匆匆地解开席肃的裤子,扶着男人弹蹦而出的阳物,自己跨坐上去,在男人嘲讽的笑声中自己动起来。
    沈木边自己剧烈地晃着腰,边胡乱想道:没错,他恨不得吃了这个男人。如果不是这个人把他带到A区,他本不用过这种毫无尊严的日子。可就算恨又能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像寄生者般,习惯了在对方的羽翼下偷生。他早就回不去了。
    “你走神了……”熟悉青年的每一个神色动作,席肃毫不犹豫地指责道。
    “没有……”沈木别开视线,面上闪过一丝厌恶。
    自从签订奴隶契约后,席肃对他的控制欲强烈到变态的地步。而现在,这个男人不光要掌控他的身体,欲望,连他的思想也想一并控制。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我不够满足你吗?在想哪个男人呢?”席肃的声音一开始还像是开玩笑,但到后来已经有些动怒。
    沈木沉默地抱住席肃的头,用嘴堵住他的责问。
    席肃的反应十分激烈,直到把沈木的嘴唇咬破了他的怒气才消了些。
    而后终于不用沈木自己动了,席肃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沈木抱起,压到书桌上,继续干。
    直到晚饭时间都过了,两人才走出书房。
    虽然席肃这次做的有些过分,害沈木爬楼梯都没力气,但沈木倒在床上时倒是有些庆幸:正好省了他费脑筋找借口,不用去餐厅用餐也就不用和席臣打照面了。
   
    3。

    席臣生日那天,席家院内宾客云集。
    大多数人前来庆生都是为了借机和席肃搭上关系,也有些人为了席臣的二哥席川而来。
    席川是个科学狂人,已经在一家研究院工作多年,据说这家研究院最近正和军部秘密合作一项药物试验,如果成功,获利巨大,不少人都来找席川探听口信的,可惜席川素来寡言少语,真正能套出来的话没几句。
    整个宴会,众人各携目的而来。
    席臣作为宴会的主角,除了切蛋糕以及在父亲点到他的时候对着客人微笑以外,反倒成了最闲的人。
    好在他早就料到会如此了,也没什么落差。
    席肃在生日宴上果然送了个来自H区的奴隶给席臣作为生日礼物。
    那奴隶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模样在众多奴隶中算是中等偏上,席臣只看了个大概,觉得那奴隶长得挺结实,估计以前干了不少体力活。
    然后就听到某个不知名的宾客在一旁评论道:“席家小少爷的奴隶养得不错嘛,一看就很耐操。”
    “哈哈。”
    另一位客人:“X先生,你怎么看出来的,莫非?”
    之前给出评价的客人道:“当然是因为……”
    “……”席臣沉着脸快步离开,没继续听那几人的对话。
    父亲送他的奴隶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不知是不是这人长得太高大的缘故,周围客人都投来关注的视线。
    如芒在背。
    席臣猛地停下脚步,转身,若不是后面紧紧跟着的人反应快,两人绝对要撞上。
    奴隶看着席臣,没动。
    席臣皱眉,低声命令道:“呆在这里,不准再跟着我。”
    “……”
    席臣留下奴隶,自己快步走开,找了个清静的角落停下。
    脑子里不由想起刚刚那个客人说的话,席臣反感地抿起嘴角。
    高级区的人很多都是试管婴儿,都是选择了父母最优秀的基因结合来的产物。他们虽然有智商等多方面的优势,但生来便性欲淡薄,很多人如果不接受辅助的话,甚至一辈子都不会产生生殖冲动。与此相反,在H区出生的人则荷尔蒙分泌比较活跃,性冲动也更频繁。
    按照现在的法制规定:A区的人在成年时,可以签订一个来自H区的奴隶作为专属;奴隶允许和主人一起生活,平日里负责照顾主人饮食起居;奴隶在必要时,要协助主人解决繁殖问题;签署的奴隶必须和主人性别相同;奴隶没死之前,主人不可以再签订其他专属奴隶;主人不死,则契约一直有效。
    以上是最初颁布的法规,奴隶更多是作为主人生活或者工作中的助手来定义,但百余年过去,很多人早就违背了最初的约定。
    把奴隶当做玩物,开多奴性爱party,交换使用奴隶……做出这些事情的,大有人在。
    而来自H区的人为了不再回去,也早就抛下尊严,竭尽所能地去满足贵族们畸形的欲望。
    席臣曾亲眼见到自己认识的奴隶为了活下去,而卑躬屈膝地去讨好主人。
    面目全非。
    简直让人心寒。
    不喜欢贵族圈这样的风气,也不喜欢那些丧失尊严的人类,是席臣一直不愿意接受奴隶的最大原因。
    父亲的礼物无法拒绝,好在他现在还需要在军校上学,就算有了奴隶,也不必天天见面。
    这样想着,席臣才觉得轻松了点。
    “这里好多人……”
    “怕什么,没人能看到。”
    一阵窸窸窣窣声。
    大概是也看中了这里清静,有两人逃出宴会,躲到了附近假树后,结果对话全让处于视觉死角的席臣听了去。
    “主人……求你……啊……”
    “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我看你忍了一晚上很辛苦才疼你的……”
    “……”席臣本想离开,结果很快听到上面的对话,便怎么都不好意思走出去了,只好继续尴尬万分地躲在角落里。
    听那奴隶好像不太情愿啊,自己要不要去阻止呢?
    毕竟规定上,是不允许在公开场所和奴隶发生关系的。
    可是——
    “啊……啊啊……”
    “嘘,叫得那么淫荡,想让人都过来看你吗。”
    “呜——”
    接下来就只剩下湿腻的亲吻声和沉闷的撞击。
    宴会成了背景音般遥远的存在。
    终于结束,那两人整理好衣服离开。
    “唔!”
    席臣连忙冲出角落,捂着嘴,才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而待他出来,才发现外面的宴会也已经开始变味。
    时间不早,部分客人已经离席。
    父亲以及两位兄长不知去了哪里,大厅里除了负责送酒水餐点的侍者就只剩下若干喝醉了酒的宾客。
    那几个客人看到席臣,还很热情地招呼他过去同乐。
    席臣见他们正围着一个少年奴隶动手动脚。
    他胃里一阵翻涌,拼命克制住自己嫌弃的表情,冷着脸,做没听见般拐进走廊。
    “主人,终于找到你了。”
    上楼梯的时候,那个早就被席臣忘掉的奴隶又出现在他面前。
    “……”席臣没有说话,继续上楼。
    “主人,你的脸色不太好,出了什么事吗?”奴隶看席臣脸色不太好,忙上前扶住他。
    “啪。”
    席臣反应剧烈地挥开对方的手臂,顺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奴隶退了几步,差点滚下楼梯。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呆住。
    “呼……呼……”席臣剧烈地喘了几口气,略有些不知所措地别开视线,胃里更不舒服了。
    倒是那奴隶很快恢复过来,面不改色地重新靠近席臣,他小心翼翼地虚扶住席臣,继续尽职地问道:“主人,需要帮你叫一下医生吗?”
    “唔——”席臣再也忍不住,转身快步上楼,冲进卧室,直奔洗手间,扶着马桶吐了个够。
    直到确定再也呕不出什么来,他才重新直起身,洗干净嘴巴,反复漱了几次口,还觉得空腔中有异味。
    席臣面色有些发白,他看向一直跟他进了洗手间的奴隶,问:“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慕封,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吗。”那人恭敬地答道。
    “好的,慕封……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
    “……”
    席臣推开明显因为这个命令而有些发愣的慕封,自己走回卧室。
 
    4。

    其实席臣小的时候,对奴隶不是这么排斥的,甚至还和家里的一个名叫戴米的少年奴隶成为了朋友。
    午后,两人常常在院子里的人造树下面堆沙子,捉迷藏,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席臣的母亲从生下他后就没怎么照顾过他,席肃便安排了工作不太忙的沈木负责照看他。
    那时候席臣对奴隶这个词尚无概念,只觉得这个新来照顾他的大哥哥长得真好看。
    年轻的沈木温柔又和蔼,不管问他什么问题,他似乎都知道,对待席臣,耐心又无微不至。
    幼小的席臣有一段时间简直把沈木看做了“母亲”一般的存在,心里满怀尊敬和爱戴。
    直到有一天,席臣午睡醒来,四处找不到戴米,也寻不到沈木。
    家里的佣人们不知都跑哪里去了。
    整个大宅空旷寂静。
    席臣按照人工智能的提示灯,一步一步,爬上三楼,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外。
    他满怀喜悦地推开门,大叫沈木的名字,却看到沈木不着寸缕,被席肃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即使不明白那两人趴在桌子上做什么,但看到沈木满面泪痕,席臣便单方面觉得他被父亲欺负了。
    席臣大受刺激,他上前捶打从房间走出的席肃,又被席肃一脚踢开。
    席肃看着跌倒在地上的席臣,冷冷地说:“主人该有主人的样子,奴隶也该有奴隶的样子。你身为我的儿子,却把奴隶当做朋友,亲人,简直就是个笑话。”
    父亲在说什么?
    席臣不服气,还要顶嘴。
    席肃已经不再看他,只勾起跪在他脚旁的沈木的下巴,问:“奴隶,你同意我说的话吗?”
    沈木眼睛都不眨地答道:“主人说的都是对的。”
    席肃笑了,他弯下身,把一根手指捅到沈木后庭中搅了搅,另一手食指中指一并插入沈木口中,用和下面那手相同的频率搅动。
    他贴着沈木的脸暧昧耳语:“夹得这么紧,还没喂饱你啊。”
    沈木垂下头,发出一声呻吟,唾液顺着席肃的中指指缝流淌下来。
    “……”席臣看得懵懵懂懂,莫名就面红耳赤起来。
    席肃打横抱起沈木,这次是往卧室的方向走:“我还要工作,在我回来前,便找点其他东西陪你玩儿吧。”
    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席肃才想起来席臣似的,留下句话:“小臣先回房间去,明天我会安排新的奴隶照顾你。”
    “……”
    席臣捂着发烫的脸颊,闷闷不乐地跑回自己的屋子。
    之后,席臣身边负责照顾他的人果然不再是沈木。
    偶尔看到沈木,席臣和他打招呼,对方也视若无睹。
    又隔几天,席臣无意中,听到佣人们聊天,提到了戴米。
    当席臣一路跑到关押戴米的木屋里时,戴米已经意识模糊,他的下半身血肉模糊,屎尿横流,看不出原样的后庭里还插着支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转。
    虽然很惨烈,但不是不能抢救。
    看到染红了半边床铺的血迹,席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沈木。
    只有沈木能救戴米。
    这么想着,席臣连拖带拽把沈木拉到了木屋前。
    席臣已经记不清当时沈木的表情了,他只记得沈木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推开了木门,从后腰拿出自己的配枪,然后举起手臂,扣下扳机。
    “啊啊啊!”
    戴米脑部中弹,当场死亡。
    直到最后一刻,沈木的手指依旧未带一丝颤抖。
    席臣吓得彻底懵了。
    听到枪响,家中负责安全的守卫很快包围过来,先是把席臣和手持凶器的奴隶隔离开,一部分人主张立刻关押席臣,一部分人说需要等席先生回来再做决定。
    闹剧一直持续到席肃出现。
    席肃什么都没说,只是奖励般摸了摸沈木的头发,而后带着沈木离开。
    杀了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席臣是在之后才打听到的:因为戴米犯了错误,席肃决定责罚他。
    负责监督和执行惩罚的人就是沈木。
    先是鞭打,电刑,之后数名执刑人轮奸了戴米,又用各种淫具继续惩罚了戴米两天两夜,直到他彻底撑不住,才把他拖回木屋里。
    虽然不清楚戴米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但只不过是为了讨好席肃,沈木竟然毫不顾念旧情,对戴米下那么大的狠手,最后更亲手杀了戴米——席臣只觉得自己之前都看错了人。
    奴隶果然就是奴隶。
    就算表面看上去干干净净,内心却是贪图富贵享受,卑劣不堪。
    孩子的世界里,善恶分明。
    席臣从此视沈木若眼中钉。
    打从心底里鄙视排斥他。
    目睹多了沈木和父亲的淫行后,更觉得这人淫荡下贱,不知廉耻。
    又大一些,席臣听说奴隶在交到主人手里之前,都要进行各种调教,比如之前插在戴米下体的那种淫具……
    “恶……”只要想想那一天所见,席臣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从此,奴隶被席臣打上了最不齿的记号。
    只要提起便觉得厌恶,更不要说他父亲竟然在他的成年宴会上送给他一个奴隶!
    想到从此以后,有个肮脏的奴隶要和他联系在一起,席臣便觉得各种羞耻。
    “……你再离我远一点!”一大早起来,席臣身上还带着明显的起床气,他坐在床边,十分不耐地踹了前来服侍他的慕封一脚。
    “是。”慕封没有办法,只好把要换的衣物等放到床头,离远了站。
    席臣三两下脱去睡衣,换上校服。
    其间慕封一直弓着身子,低下头,不敢多看。
    席臣从镜子里看到奴隶畏畏缩缩的身影,顿时更加觉得碍眼憋气,好在接下来一周他都不用再看这个倒霉东西。
    按照规定,奴隶是不能陪同主人进入军校的。
    席臣这么想完,又觉得舒心很多。
    简单用过早点,席臣上了悬浮车离开家。
    一句吩咐也没有留下。
    “……”慕封就像他一开始出现时那样,始终沉默,抱着膝盖坐在卧室的角落里。
    侍女们进进出出,收拾卧室,也对角落里的人视若无睹。
    直到沈木走到慕封面前。
    慕封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黑色军靴,这才迟了半拍一般抬起头。
    “昨晚你在少爷房间休息的是吗?”
    “是。”
    “少爷有让你服侍他吗?”沈木开门见山道。
    “没有。”
    “那你该知道,作为奴隶如果没有尽到自己应尽的义务,需要领罚的吧?”
    “知道。”
    “走吧。”
    慕封没再说话,跟在沈木身后离开。
    因为席肃的工作性质特殊,家里有私设的刑房。
    两人便一路向下,直到刑房前。
    慕封领了五十鞭,然后回到席臣的房间。
    “如果下次再见到少爷,你还不能让他满意,惩罚要加倍。”沈木留下这句话之后,离开了。
    留下慕封一个人侧身躺在角落的小榻上,默默看向卧室另一侧的墙上,挂着席臣的等身照。
  
    5。

    席臣刚回宿舍收拾完东西,徐畅已经推门而入。
    “哒哒!我回来了!亲爱的小臣,这个假期过得销魂吗?”徐畅头戴墨镜,身着一套复古的格格不入的海滩装,动作夸张地站在门口。
    “……”席臣冷冷瞥了眼敞开的大门。
    徐畅顿时老实许多,干笑着放下高举的手臂,关上门:“嗨,席臣……你假日过的怎么样?”
    “挺好。”
    “额……没了?”
    “你还想听什么?”席臣坐到床上。
    徐畅把屁股靠在桌沿,双手向后撑着桌面,一脸八卦的表情,压低声音道:“给我说说,你的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
    “……没感觉?”徐畅瞪大眼睛,声音有些大,“你的性冷感这么严重?”
    席臣面上一红,狠狠瞪了徐畅一眼:“我根本就没碰他。”
    “哦,我说的嘛。不然那奴隶也太没用了……不过第一晚什么都没做,那奴隶岂不是要被罚了?”
    “被罚?”席臣想了想,条约里倒是没有惩罚奴隶的规定,但是A区的人们都默认这一点,那就是不能协助主人顺利度过发情期成年的奴隶,需要接受惩罚。
    惩罚的内容各有不同。
    不过,想到那个叫慕封的沉默奴隶,席臣脸色阴沉许多:“他被罚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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