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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by月下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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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宅
“小姐,老爷不让任何人进去!”
“闪开!”轻轻一推,守卫便倒了下去。
“你出刀还真快。”神冷笑著看著藤堂。
“多谢你的解药,过一会儿我的体力完全恢复後,我的刀会更快喔。”
“你…………不准对爷爷动手!”纠住藤堂的衣领,神正色道。
“好………吧。”
一进入便闻到有一种缠绵的香,“是凉?”藤堂有点失神,不对,太浓了,而且凉身上的味道还多一点别的味道,但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凉身上味道的一部分。
“是桂树。”神忽然说,“入秋了,桂树开花了。爷爷最喜欢桂花了。”
明月高悬,地上,桂树上,像镀了一层银,空气里,暗香渺渺,中空的地上端坐了2个人,在喝酒,藤堂不禁想到,第1次遇到那人,也是个这样的夜,不过那时是葡萄应景,现在是桂花,桂花好香,坐了下来,神递给他一杯酒,酒里飘著几朵小小的花。
“那是桂花。”神淡淡的说。然後就一直盯著爷爷,而爷爷也一直盯著凉,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
美人如花隔云端,这是藤堂唯一的想法,老头似乎也认为凉最适合红色,让凉穿了一袭红衣,红的像血,月光使凉的脸朦胧,藤堂觉凉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是哪里呢?喔,是头发,凉戴了假发,长长的黑发散了一地,就像…………
“就好像赫映姬,从月宫里飞下来了。”老人忽然开口。“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个时节…………”不理会有人在,“桂花开了,晚上,人们在互相虚伪的应酬,我很讨厌这种场合,所以我就走了出去。那里,我以为我见到了月里的仙女,你在月下,翩翩起舞,从那天,我爱上了桂花,爱上了月夜,爱上了…………你。”
凉只是温柔的会应著。
“那天你就像今天一样一袭似血的红衣,年纪尚幼,中性化的脸让我不懂你的性别,比月光还要温柔………………现在,为我再跳一曲吧?”凉优雅的起身,老者拍拍手,便有几名手捧乐器的少年从里殿出来……………他们的眼睛是蒙著的,藤堂注意到,乐声顿起,几个少年手法不俗,诸乐器律调合奏丝丝入扣,乐调豔丽妩媚,凉行至场中,舞袖一展,踏著乐点,乐声响处,舞步翩翩,美换绝伦,无可比拟。夜月如盘,银光遍撒,微风吹过,那小小的花竟让也受不了诱惑,向舞者飞去,舞者轻轻一捞,花瓣尽入罗袖,笑了……………
藤堂痴了,第1次为舞蹈而倾醉,总算明白老人为何把乐师的双眼蒙上了,此舞本应天上有,凡人看了会把持不住的…………
“民间有很多有名的舞蹈家,可跳的始终比不上他,因为他们少了一种气质………………”老人缓缓品了口酒。“当年………当年,你也是这麽看著他。”老人的目光忽然凶狠的盯住藤堂,“一如现在,这麽痴迷。”
藤堂心下一惊,他知道老人透过他看的是另一个人,可如此强烈得恨意,居然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害怕。不过面上他没露出来,“因为,他值得。”藤堂忽然想知道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是谁。
“是啊………”看著凉,老人的目光转柔。
“你趁现在多看几眼吧,他是我的。”藤堂笑了笑,也许激怒他可以多知道点东西。果然老人周围的空气又变冷了,他在生气。
“哼!他不是我的,可也没成为你的……………信彦。”老人冷哼,“你不也被迫娶了那个爱上他的女人吗?那个藤堂家的大小姐。”说不吃惊是假的,藤堂听到自己的姓氏,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可脸上却笑得更开了,由这个老头的年龄推算,如果,那个藤堂指的就是自己这个,那麽,那位藤堂小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奶奶,试探的问。“你是说明子吗?”
“你还知道你老婆的名字,我还以为你除了那个人,谁都不想呢。”老人笑著,却没有笑意。“怎麽样?2个本来的情敌的生活。”
藤堂忽然想起,自己爷爷的名字好像有个信字,爷爷早年就去世了,新婚不久就守寡的奶奶没有再嫁,恢复了娘家的姓氏,成为藤堂的主子,之後生下了遗腹子………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用夫家的姓,爷爷姓什麽呢?藤堂直觉认为这很重要,可爷爷在藤堂家是个禁忌,有关的一切都无从得知。
“当然不好了………”藤堂跟著他的语气说。
“是啊,你自己娶她,本来就是抢了他的未婚妻,你夺去了她本来要献给那人的清白之躯,让她被迫嫁你,可那个人没了未婚妻,还是会娶别人的,你受不了,於是崩溃了,最後死在他面前,”老人对著藤堂幸灾乐祸的说,“你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什麽的,你也不会改变,到死,也不过是他的弟弟……………哈哈哈………”
暧昧20………信堂
“到死………也是兄弟…………”这个消息让藤堂震惊,自己的爷爷是同性恋,最後还为爱而死,对象还是他的亲哥哥!脑中一片混乱,一只手缓缓的拍了拍他的头,熟悉的香使他安定,是凉,凉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见他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藤堂恢复正常,又挂上了那抹怀坏的笑,“至少我死在我爱的人怀里了。你呢?到现在还是只有回忆,连他的衣角也摸不到………”
一阵大力把凉从他怀里扯出,“你是谁?信彦早死了?你死都死了,怎麽还和我争!谁说我摸不到,我现在就摸到了!”老人仿佛痴狂了一般,抓著凉,一边是老人狂乱的眼,一边是藤堂嬉笑却透著执著的目光,凉被夹在中间拉扯,缓缓的摇了头。
“神先生,我不想演戏了,我不是那个人,我是凉,他也不是信彦,而是藤堂。”
老人忽然放了手,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凉向後倒去,藤堂接住了他,抱著他,紧紧的。
“对呀,信彦早死了,你是凉…………老天爷真会作弄人…………”老人大笑,“看来你没听到前一部分,信彦的妻子,就姓藤堂!而这位藤堂,你知道你抱的人姓什麽吗?堤义呀!和你爷爷的姓是同一个!几十年前如此,几十年後还是如此………………哈哈………哈………………”老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神小姐在旁轻轻的为他捶著背。
藤堂和凉一下子静止了,原来,原来……………
“神,你怎麽和孩子们开这麽过火的玩笑?”大殿的入口,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缓缓走了过来,跟在後面的俨然是透一行人。
“爷爷………”凉有点吃惊的望过去,忽然想起爷爷的名字……………
“信堂,你也老了…………”老人停止了大笑,只是盯著信堂,一如刚才盯著凉的目光。
“是啊,我们都老了,就别和年轻人开玩笑了。”信堂无奈的笑了,藤堂忽然觉得那笑容好熟悉。
“不过信堂,你的孙子和藤堂家的孙子,好像………又重蹈你们当年的风流韵事了。”目光指著紧紧抱著凉的藤堂,老人不怀好意的笑了。
不慌不忙的推开藤堂,整理仪容,凉微笑著说,“您说的哪儿的话,您刚才推了了我一下,若不是藤堂君把我接住,被你下了药的我,一定会摔伤的。”
“是吗?那爷爷向你道歉了。”老人虚伪的笑著。“现在不急………………悲剧会再度发生的…………”
“我相信凉。”信堂温柔的看著凉,“这孩子,和我年轻时长得很像,像到我觉得害怕,他慢慢长大了,果然一路桃花不断,但他和我毕竟不同,他够狠心,他知道拒绝,他是完美的,真正冷情的娃娃。”静静的看著凉,“我已经知道爱这种的东西害人不浅,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孙子陷进去………………………”
凉迎风站著,神色悠闲,仿佛爷爷讨论的是别人的事。
“是吗?真正冷情的人,有吗?”老人不信的笑了。忽然老人抱住了凉,站在外围的人吓了一跳,一位老人又要做出什麽事,素想冲过去,却被信堂阻止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孙子,神。”
大家一惊,只见神小姐快速跃起给了後面一个乐师致命的一刀,“为什麽?老爷,我是为您好呀……………”临死前,乐师喃喃的说。
原来刚才趁大家不备,用琴箱种的暗器袭击凉,站的最近的神小姐听到了但没来得及阻止,余下的人压根听不到,也看不到,反是离凉最近的老人在最後听到破空之声,挡在了凉之前。
“爷爷,爷爷…………咱们去找解药,您会没事的。”暗器是一枚针,阴森的蓝光让人一看便知道有毒,神小姐在死人身上并没摸到解药,看著老人已然发紫的一半身子,神有点急了。
“不用了………你是个好孩子,自从我发现无法得到信堂的时候,我就开始搜集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童,这些年造了不少孽,还连累了你……………”老人对孙女笑的慈祥。
“不是的!爷爷,你很好,您对我真的很好!什麽连累………”神哭了,哭的好伤心。
老人的目光忽然变得得意,看著藤堂,“最後,还是我赢了,我至少是替信堂死的,你的死只是让信堂自责,哼!”抬起虚弱的手,“来,信堂,来我身边……………”他指的是凉,大家知道,他又把现实和回忆混淆了,凉笑了笑,轻轻走了过去,扶著老人,“真是辛苦你了,这些年,你也不好过吧?”温柔的询问,是最大的安慰,老人眨了眨眼,眼眶有点热,“还好了,能在最後的时候见到你,还帮得上你的忙,我已经满足了……………”凉俯下身,在老人已经发紫的唇上,烙下柔柔的浅吻,然後在老人的耳边轻轻说了句什麽,老人老泪纵横,闭了眼,再也没挣开过。松开老人,把他放在神的怀里,神呆呆的,半晌忽然说了一句,“谢谢……………”
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衣,不知何时染上了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老人的,想了想,缓缓解开红衣,穿这洁白的里衣,把红衣罩在那边的一老一少身上,对神小声说,“要有红烛就更好了………………”
藤堂没有让他们送,回到家,澈帮凉把毒解了,这是一种新型迷药,解药不好做,力气的完全恢复药在服药以後3天,澈奇怪凉抗毒的身子为何抵挡不了这迷药…………凉只笑了笑,说大概是自己从未试过迷药的缘故。把玩著手里的小红蛇,“宝贝,还是你好……………”
“是呀,这条蛇比澈的发明还厉害!”猛笑了。大家没多问凉这几天的事。
“凉,去睡一会儿吧。”透温和的建议。
“嗯。”
另一边……………藤堂走出了神宅,才发现这里是山群之间,好舒服,解开了复杂的礼服,敞著胸,他慢慢的走著………家里,应该不会有人管的,他忽然想到,奶奶那麽讨厌他,会不会是因为自己长得像爷爷?从小奶奶对他就漠不关心,姐姐总是欺负他,好几次都快把自己欺负死了,也没人来管,自己对人的冷漠………就是从那是开始的吧?又想起凉他们临走前,看著凉的背影,觉得这几天的相依为命仿佛是南柯一梦,恍惚间,那个小鬼………是叫素吧,他是最後走的,故意最後走的,他走到自己面前,直直的瞪了自己1分锺,忽然说,“凉吻的第1个男生…………是我……………”就走了。
他很敏感,察觉到了,藤堂问自己:我对凉的感情,表现的那麽彻底吗?凉………………发现了吗?
“凉发现了什麽?”不甚标准的日语戏谑的传来,藤堂才发现他把最後一句说出声了,正视来人,那是一个长得很性感的女人,金发碧眼,若在往常,藤堂会认为她是个很好的一夜情对象,而现在只当她是个长的不错的西方美女,等等,她好像是和凉的爷爷一起来的……………
“你是谁?”
“我是凉的………………秘密爱人………”女人笑著看著藤堂的反映。
暧昧21………E(忆)练
咦,没反应?
“真没意思……………”女人慵懒的嘟囔,“喂!你别走呀?把美女丢到这种荒岭野地不是绅士所为!”
“你去找你的情人呀,他不是还没飞远吗?”
“原来你还是在意呀~~~~”美人笑的娇媚。藤堂面上一红,心想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蠢?头也不会的往前走。
“等等!你…………想不想知道凉小时候的事情?”女人再次叫住他,不信你不回头。果然,藤堂转过了身子,死盯著她。
“好了,过来一起走吧。”女人娇笑。
“第1次见到凉,她9岁。”女人的神情变得温柔。
“她?”
“对,我第1次见的是女生的凉,确切的说是…………练,她是个好孩子,你应该知道凉被催眠了吧,我的身份是用来见凉的………因为晚上出来接受爷爷训练的是凉,白天的练我是见不到的,我知道的凉是个冷冷的孩子,不相信任何人,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可怜的孩子,连自己的思想也没有,浑浑噩噩的活在黑暗里,我不喜欢他,真的,我甚至害怕见到他,他太像我了,我从小被大人逼著学习,没有自己的思维,过著修女一样的禁欲生活。想象不到吧?”女人大方的在藤堂面前转了一圈,体态媚而不俗,穿著更是和修女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遇到练之前,我过的就是那种生活。活在黑暗里,等人把我叫出去…………………”
“听你的口气,练和凉……………”藤堂觉得一丝怪异,感觉上,这是2个人。
“他们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人格分裂,听说过吧?”女人笑著说出令藤堂大吃一惊的回答。
“难道?”
“没错,长期的催眠,练的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凉,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谁先谁後,反正2个人共用一具身躯,不知道多少年了…………这是练说给我的。”
*“大姐姐好漂亮呀,干什麽打扮的这麽老气呢?”同样的脸,忽然说出以往根本不会说的话。
“凉?你……………”
“嘘……………”小小的手指堵住她的嘴,“其实,我是练。”
2个孩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整整疯玩了1天……………第一次觉得生活可以很愉快,阳光下的生活很舒服…………
“E,以後你要活的快乐一点。”小小的脸上一脸正色。“你是你,要为自己活著!”惊异於一个小孩可以说的如此沧桑。
“你怎麽知道我不快乐?”
“凉告诉我的。”指著自己的心口,“他第一次见到你,就这麽以为,他说你有和他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一样的………不快乐的眼睛。他不知道怎麽和你说,所以我来了,你要荣幸,我可是不轻易见你们的。”小脸笑的快乐。
“你们不会是…………”E心里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住在黑暗里,一个人进来,另一个人出去,本来见不到面的,可最近我开始可以见到他了…………”这症状,果然…………
“姐姐,请不要说出去,凉还不知道,他以为是梦……………他是个很敏感的孩子,我怕他受不了……………”小小的脸抹上一层忧色。“早晚他也会发觉的,但之前,之前,我会保护他,不受一丝伤害……………*
女人………也就是E的脸上浮出了一丝朵甜蜜的笑……………想起情人时的笑,藤堂在好多自称爱他的女人脸上见过好多次。“你喜欢的人…………是练吧?”
女人幸福的点点头,“我喜欢的…………是女生的练……………”忽然脸色转忧,“可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练的同时,也是凉,练最爱的人…………也只有凉。”顿了顿,“爷爷从凉8,9岁时就开始找女人给凉,一天,凉忽然来找我。”
*“E,和我上床!”听著男孩严肃的请求,E吓了一跳。
“我是练,凉的身体已经长大了,就要瞒不过爷爷了,与其自己的第一次给不认识的女人,所以,请…………拿去吧!”练微微的笑著,笑得很悲哀,我知道的,她为什麽悲哀,所以我答应了他。女人缓缓的说,“所以,我还赚到了,喜欢的人的第一次。”
藤堂略微吃惊的看著她,缓缓的,露出一丝勉强的笑。
“嫉妒了?我从不嫉妒,练说,嫉妒是世上最丑陋的东西。所以我不会嫉妒。”女人看著藤堂,笑眯眯的说,“我刚才说我是凉的情人,是骗你的。我喜欢的,只有练,那天结束後,我看著练的脸…………她哭了,虽然只有一滴泪,我就明白,我们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我是他的秘书,甚至也可以说是朋友,但我这辈子,绝对不会是他的情人………我告诉自己。因为我知道,对练来说,情人是花,新鲜…………只有一天,她不喜欢那些女人,但她需要女人,她用一个新鲜的女人洗去上一个女人的味道。所以,作为女人,做为性爱的对象,只是质量不好的消毒水罢了。吻谁,和谁睡在床上,她无所谓,因为,他真正想吻的,想抱的,是这辈子唯一不可能亲吻拥抱的人。练的情人………………是凉。”
藤堂的脸刷的白了,“练的情人是………凉?!”
“而且,凉的情人也是练。”吐出更惊人的话语。“不过,以上是我的猜测。不过除了这种解释,我想不到更合理的了,而且我喜欢这个猜测,情敌是凉…………我很高兴。”
“对你的猜测我一点也不高兴………………那我爱上的,到底是谁?”藤堂小小的松了口气,可又多了一种慌乱的感觉。
“重要的,是你爱上了那个人,不管是练还是凉,不都是一个人吗?”女人笑著安慰,“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凉是练还是凉。自从那次以後………………”
“那次?”
“那次,凉终於发现了,在一个高潮的女人身上,很壮观却可悲的画面……………那年,凉12岁,他崩溃了,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真正的笼子,像牢房一样,他没有发狂,多年的训练,他已经没有发狂的能力了,他只是静静的,目光呆滞………凉的目光本来就很呆滞,这是他与练最大的不同,练的眼睛很有神,笑起来很阳光,很有种安定人心的作用。爷爷怕他自杀,派人锁住了他,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我不会的,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这身体的举动,你们要小心给我戴手铐,弄伤了我,我就杀了你们。他使用爱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我知道,後来几天,他每天都在笼子里自言自语,没人知道他在说什麽,3天後,他叫人放他出去,凉恢复了,恢复成现在的凉,只不过他的眼睛也成了现在这样,空洞的让人心动,更让人………心疼…………我知道,他不再是凉了,至少不是原来的凉,也不是练。我问他,练呢?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笑了,就像月光一样,可奇异的像练阳光般的笑容安抚了我,他说,我不就是练吗?我知道,原来,他们经过数年的分离终於结合了,从此不分彼此,永远相依。凉和练得到了他们希望的幸福,我……………放心了。”
暧昧22………日
放心了,放下的………还有感情吧?藤堂心想,“你为什麽告诉我?”
女人停住了脚步,“因为你动心了,你看著凉的时候,就像我当年看著练一样,可你的目光更危险…………就像飞向烛火的蛾蝶一样……………不顾一切,会伤了自己的。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我还是调查了一下你,你是个危险人物,藤堂家和堤义家的关系也很复杂,你身上有吸引凉的因素,我不知道有多少,可这也很危险………………”
“那你警告我就好了,为什麽和我说这些………应该是秘密的东西?”藤堂挑挑眉。
“为什麽呢?我………也不知道呀。”女人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你们2个人在一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协调感,我觉得………害怕………可是,又无法恨你可能会抢走凉……………我也不知道…………”
“……………………”长长的沈默,藤堂缓缓得抬了头………太阳出来了,叶子上抹了一层淡黄的色彩。清晨的空气有些冷,脚上可以感觉到水气,可是很舒服,深吸一口气,通体舒泰,多久没见过如此稚嫩的景色了。
“我会重新考虑我和他的关系的。”女人惊讶的看著藤堂。“我………老实说不知道什麽是爱,我不知道我对凉的感情是什麽,一开始是好奇,後来搞不懂他,引起了我的征服欲,再後来,我觉得在他身边很舒服…………………”
女人听著,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这种东西没有用,只会让人伤心罢了,你不要懂,不懂最好…………………”
第2天,堤义兄弟以自己本来的名字入学了,好奇爷爷为何做了这个决定……………任务已经不了了之了,不是吗?可爷爷只是笑了笑,让他们注意安全,就打发他们走了。
他恢复男装扮相了,藤堂看著穿著立领黑色制服的凉,黑色竟然同那天的红色一样适合凉,和体的剪裁完美的勾勒出他那少年的美好的身子,没有眼睛的遮挡,他俊秀的脸和带著眩人魔力的眸子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藤堂看著众人看凉的惊豔目光,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
“藤堂君,早上好!”微笑的,凉坐到了他身边。
又是一阵不适感,是藤堂君呀,阿喵呢?但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微笑。“早上好………凉。”
凉忽然靠近了他,在他耳边悄声说,“早上好,阿喵………”趁藤堂呆住了的当儿,凉又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
请…………请你不要对我这麽温柔,藤堂在心里喃喃道,原来温柔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下课後,看得出来同学们对凉很感兴趣,可是没人敢和他说话,藤堂知道,凉虽然温和,可身上冷然的贵族气质会让人有种只可远观的感觉,“你就是堤义凉吧?”爽朗的女声忽然传来。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了那声音。那是个高挑的女生,茶色的发,大眼睛,长得很可爱。
“姐姐?你来干什麽?”藤堂的声音听起来很沈闷。
“怎麽?不希望见到我?我可是每天都想著你,任务一完成就回来见你,连家都没回呢。”女孩笑得很可爱。看著凉询问的微笑,藤堂只好开了口,“这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藤堂日子。”
“你好,我是藤堂日子,也是藤堂保全部的下任部长。”女孩自信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堤义凉。”
“叫你凉好吗?”挑衅的看了一眼藤堂,“我这个没用的弟弟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我还要谢谢藤堂君呢。”
接下来,日子甚至转进了这一班,每天和凉腻在一起,司马昭之心人皆可知。
“你是什麽意思?”这天,难得日子没和凉在一起,腾堂走到他身边。
看著藤堂,日子缓缓的笑了,“小时候,你喜欢吃冰激凌,我每次都抢在你之前吃光,看著你哭,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冰激凌,可只是因为你喜欢,我抢了的话,看你难过,我就很高兴。你知道吗?”
“这就是你从小老抢我东西的原因?凉是人,不是东西!也不是我的!”最後一句说的有点酸涩。
“我知道,但这次我真的很喜欢他,我希望和他交往。让你难过只是顺便的。”天使的脸上露出了恶魔的笑,一直都是这样的,藤堂对日子的恶魔本质认识的太透彻了,小时候把他骗出家门,扔到陌生的地方差点被拐;抢他的东西是这个女人最仁慈的手段,藤堂确实是怕著日子的,10岁以前每天藉著训练对他拳打脚踢,直到10岁他把自己丢给了一个老男人,被对方强暴……………藤堂从那时就变得乖张,第2天後藤堂杀了身上的男人,踏出了杀手的第1步,从此日子再也没能欺负他,因为,日子狠,他更狠!
“你…………要是碰他,我就杀了你。”缓缓的,藤堂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你?就算我不碰他,你也不好意思碰他吧,因为你是个…………肮脏的男妓!”话音刚落,日子就觉得脖子上有股寒气,“呵呵………我说错了吗?看看你的脸,你的身材,好淫荡呀~~~别用这种目光看我呀,人家心里好怕~~奶奶说了,要是你爱上凉,她就把凉杀掉…………”最後一句话彻底的冰冷,“还不明白?我是来监视你的,真的,只是你,凉那麽干净的人本来就不可能爱上你,我要是把你的肮脏告诉他,他会怎样呢?”
藤堂头也不回的走了,湿湿的粘稠感顺著日子的脖子流了下来,“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血了……………呵呵─小月,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赢过我,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快上床了,guess;who and who
暧昧23………月
终於…………偶献出了偶的第一次h……………终於写了……………凉也献出了…………
下午放学後,藤堂一个人心情很乱,没有回家……………其实对藤堂来说那里也不是家,若不是家里强制必须住在老宅,他是绝对不会踏进那里一步的,名义上他没搬出来,可实际上他几乎天天外宿。走进一家pub,马上有个长得不错的女人凑上来,他也乐得接受邀请,开了房间正要办事,手机忽然响了,藤堂无所谓的拿起电话………不会又是任务吧?一看之下………
“喂!怎麽了?”早就脱光的女人看著迅速穿衣的藤堂。“你别走呀?”
骑著摩托车,藤堂飞快的向老宅奔去…………
“那个女人………想对凉做什麽?”心急如焚,刚才是日子打来的,她传了一张照片:凉………昏迷著的,躺在床上的,光裸的!
附了一句话:回家,我在床上等你。
发著抖,推开了日子的房门,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呻吟声………他很熟悉的那种。
“啊~~~~嗯~~~”平时听起来很销魂的声音如今听起来竟觉得害怕!是凉的吗?虽然我想看凉不一样的脸,看他高潮时的表情,可我现在才发现─我不想!真的不想!藤堂终於进了屋。
黑色的床单,越发衬的上面的人儿莹白如玉,日子骑在凉的身上,虽然凉的下体被床单盖著,但傻子也知道他们的那里………是连著的!
看著藤堂面无表情的脸,日子加大了身体摆动的速度,“凉的身体很………啊………很棒呢。”
没有看凉的表情,藤堂不敢看,一脚把日子踹开,用被单蒙住赤裸的凉,冲出门去………
跑到自己住的院子………藤堂家的主人是单独住的,把凉抖进浴缸,“喂,干嘛?很疼………”凉的声音有点沙哑,一想到这是激情未褪的标志,腾堂不由得更…………生气了,“把你洗干净!”看著凉还在勃起的下体沾著透明的粘液,腾堂一把握了上去。
“喂!你在干什麽?”凉开始挣扎,可苦於藤堂的动作,成效不大。
“你就这麽点力气,怪不得让那个女人骑到你身上。”用力清洗著他手中握著的,他认为最脏的部位。凉的脸红了,他有点高兴的发现。
“前几天的迷药效力还没过去啦,她又给我下了媚药,我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凉虚弱的辩解著,天,他搓的力量也太大了吧…………
把凉扔在床上,藤堂痴迷的看著大红床单上的凉………自从他觉得凉适合红色後,他疯狂的喜欢上红色,这床单是他自己选的,几乎是一见到它,他就开始想象赤裸的凉躺在上面的样子,几天梦想成真,果然…………
“好性感…………”藤堂微笑的俯下身子,撑在凉的上方。
“你………不是说讨厌我吗?”凉想推开他,反被捉住了双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觉…………可我现在知道,我要是现在不得到你,我会後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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