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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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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陌生的气息吹在耳边,凤翎微蹙了眉头试图避开,却无法挪动身体。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只听他幽幽道:“你知道这水中,放了多少种花瓣。”

    凤翎静静的躺在水池中,发丝浸透在水中,缤纷的一品红在水中打着旋,凤翎此刻就如睡着一般,宁和安逸。

    男人纤长的指绕起一束放在鼻尖轻嗅了下,骤然间传来轻笑声,用仅能二人听见的声音暧昧道:“是一百种。”凤翎无法回答,从男人的声音中,凤翎仿佛可以看见他嘴角扬起的笑靥,魑魅而危险。

    “一百种毒花,你将成为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花蛊。”

    凤翎仿若未闻,又似凝神倾听,那些在脸侧尚未愈合的伤口,有鲜红缓缓的流进水中,仿佛绽开的落英。

    而此刻地牢之上,一群人正在厅中聚集:“不知须臾道长将尔等唤来有何要事。”

    “诸位,今日让武林群雄前来,一是为了给大家奉上一份惊喜,二是武林大会和兵器谱排名赛将至,八年来,兵器谱上和鸿名册上一直被那魔头所占,但是今年,这《兵器谱》和《鸿名册》便要改写历史了。”

    听完须臾老道的话,众人却有些疑惑。

    “须臾道长缘何如此说,”只听鸿门门主道:“那凤翎已消失了八年,即便是现重出江湖,也显少有人见到他的真面目,只要凤翎一日不出现,《兵器谱》与《鸿名册》便无法更改排名,这是江湖多少年来的规矩。”

    只见那须臾老儿一笑 ,拍了拍手:“来人,大家切莫着急,老夫这便将这份厚礼奉上。”

    说话间,只见二人抬着一个榻入得内来,进门的一刹那,众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只见那榻上卧着着一名美人,从□的后背便可看出那修长的身姿,尤其是被那半透的薄衣包裹,只见那青丝挡住了面庞,不知是男是女,若说是女人,谁人有此傲骨,若说是男人,谁人有此风骨。

    一时间,人们纷纷对那遮挡在青丝下的面容感兴趣起来。

    仿佛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狡黠的笑道:“各位切莫着急,既然我须臾老儿将人奉上,必定是让各位欣赏至兴的。”

    说罢,抬手将遮在面旁上的青丝拨开,凤翎不由得眉头微蹙,嫌恶的避开头,却被拉起了头发强迫着抬起头来。墨发下,眼若栖霞,唇若薄翼,若说神仙在世,也不过如此。一时间众人竟是看呆了。

    “啧啧,原来是个男人,不过长成这样,看着比女人还有滋味。”说罢一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只听“啐”的一声,须臾抚了抚脸颊,一时恼怒不已,竟是一掌掴在了凤翎的脸颊上,凤翎仍旧是冷冷看着眼前之人,那目光另须臾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血水顺着下巴流下,却愈发引人联想。

    “善哉善哉,非礼勿视。”

    一时间须臾竟是心虚起来,不由得移开目光:“恐怕诸位不知,他就是魔音宫宫主凤翎,在座的各位想必都和此人有过血海深仇。”

    众人不由得为之一震,“须臾道长,你怎么就能断定他便是凤翎,若是抓错了人,那岂不是滥杀无辜。”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花庄主。”须臾只似是早有准备,只见他望向人群中一人。众人纷纷向着花洌源的方向望去,只见花洌源面上虽带着难以置信,却仍是点了点头。

    花洌源是当年为数不多的见过凤翎之人,他的三指便是断在凤翎的手中。

    “来人,上鞭子。”这是一条拇指粗的皮鞭,带着倒刺,还沾着盐水。

    凤翎双目微挑,却仍是带着与生俱来的 傲然。在那双目光的注视下,却是无一人敢上前。即便是被捆绑着的老虎他也终究是一只老虎。

    仿佛是要消除众人的顾虑,只见那须臾拿起软鞭,只听“嘶”的一声响,薄纱裂开的声音响起,脊背上留下一道红痕,盐水顺着伤口不断的浸入其中,凤翎不由得到抽一口凉气,却是没有发出声音,火辣辣的疼痛逐渐蔓延,盐水触碰的伤口,仿佛心都被掏开。起初只是钻心的疼痛,渐渐的,凤翎便发现似乎有什么有些不一样了。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眼前忽然间出现了青涟的脸,就如同第一次交缠那般,那双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如夜空繁星中燃起的烈火,亲吻自己的身体,喉头不由得一紧,当他伸手想要触碰到更多,却在一瞬间,那张笑脸突然又变了,变成一张道貌岸然的脸。

    原来,这药中不光有迷幻药而且有催情药。

    “想必各位还记得,凤翎曾有一个男宠。怎么样,想必方才的反应各位也看见了,这凤翎的身体是承欢于男人的。不光如此,《雀灵图》与《赤练》都在他的手中,谁若是能让他说出下落,我便将他交给这个人。”

    “这一下,竟鸦雀无声,无人提出议。”凤翎不禁在心中冷笑一声,一旦有足够的筹码,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便露出了真面目。

    这个想法几乎让所有人蠢蠢欲动,若是让曾经天下的人臣服于自己,甚至成为自己的玩物,尤其是如此绝色的玩物,这样的想法无不令人兴奋不已。

    众人看向凤翎的目光不禁露出了轻薄淫和鞋靡之色,也早已没有了方才的畏惧之心,若是他有反击的能力,又怎么可能连这数下的鞭笞都无法躲过。不管这凤翎是真是假,与他们来说都没有损失,更何况还有江湖之中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撑腰。

    “须臾道长,你说的可是真话,任我们怎么处置。”


☆、花落

    众人看向凤翎的目光不禁露出了轻薄和鞋银靡之色;也早已没有了方才的畏惧之心;若是他有反击的能力,又怎么可能连这数下的鞭笞都无法躲过。不管这凤翎是真是假;与他们来说都没有损失;更何况还有江湖之中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撑腰。

    “须臾道长;你说的可是真话;任我们怎么处置。”

    只见那须臾抚了抚花白胡子:“那是自然;凤翎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自然任大家处置。”

    “这样,恐怕不妥。”正在众人即将跃跃欲试之时;忽听一人在人群中道,众人循声望去;是云雾山庄的少庄主穆瑾瑜,一身绛紫的衣衫,领口围着白狐裘,许是深冬的原因,感染了风寒,面上有几分消瘦,却并不让人觉得病容。只是几月不见,却令人觉得眼前之人变得愈发格外不同了,容颜妍丽。只听他轻咳了一声:“若是江湖之中谣传出去,终究不是一桩好事。”

    说到此处,众人骤然噤了声,这时只听一人道:“难道这便要放了这魔头。”

    “说的没错,凤翎杀人无数,若是放了他,我们在座的无一人能活命。”

    “少庄主,你若是今天出了这个门,便是和我们整个江湖作对。”说话间,一群人围上前去,穆瑾瑜望着不远处的趴伏在软榻上的凤翎,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即便是在江湖中声明赫赫的玉骨扇的传人,在一群失去理智的人面前也只得噤了声。倘若再说下去,或许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糕。穆瑾瑜望着前方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只片刻的功夫,很快便有一人走上前来,方才的打断似乎并未让人望而却步,相反却加大了众人内心的玉望。看着横呈在眼前的躯体,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尝试一番,恐怕没有什么比玩弄一个俘虏更让人充满快感了。

    只听“哗”的一声响,凤翎后背的衣衫被完全扒了开来,只见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子站在凤翎身后,猛的拉起凤翎的头发,凤翎冷冷的看着眼之人,只见那男人露出一口黄牙,

    “我说美人,等爷让你爽和鞋爽。”

    凤翎欲嫌恶的避开头,却只能无力的任由那双肮脏的手扣住下巴。

    “我看方才你很享受,我就让你更享受。”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落下,在背后交叠成错落的红痕,匀称的机理上,流下血剂却意外的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而凤翎却紧紧的咬着舌头不曾发出声音,抽打了几下,男子也觉得无趣,便对那须臾道:“须臾道长,你也好生小气,就拿一条皮鞭便让我等行刑,凤翎的这厮倒也沉的住气,一声不吭,我们又如何能问出雀灵图和赤练的下落。”

    只见那须眉老儿阴笑一声:“我还正怕你怜香惜玉呢,来人啊,上刑具。”

    只片刻的功夫,便有一干人等抬着各色刑具走了出来,这一瞧不由得另人触目惊心,这里的刑具没有千种,也是有百种,每一样都及其少见,若是想知道真正的用途,只得使用时才能知晓。当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些奇特的刑具加诸在凤翎身上时会有何反应,唯独一人独自承受着煎熬,凤翎渐渐的迷失的意志告诉他体内的催情药已经发作,肉体所承受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快渐渐无法压抑了。

    “你们看,凤翎那厮,身体竟然是逐渐变成粉色。”即便知道现下躺在眼前的人是个男子,也无法扼制众人心中逐渐蔓延的银心。

    “不如将他的哑穴解开,看看他叫的声音是不是也和长的这般。”

    “哈哈哈……”

    “我说宇文辙,还是让我来,你信不信我能开口让他叫出来。”说罢,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走了出来,那张尖嘴猴腮的脸让人瞧着只觉怡红院去多了。

    很快,凤翎的十指上被套上了竹板,只见那人低下头来,在凤翎的背上嗅了一下,“我说美人,你就乖乖的躺着,让我来伺候你。”说罢,抬手在凤翎的背上摸了一把。

    “放开。”冷不防传来一声怒斥,男人不由得一愣,随即便猥琐的笑道:“放开,摸起来如此舒服,让我怎么舍得放开。”说罢竟是放肆的将伸向凤翎身体的下方,冷不妨竟被啐了一下,男人不由得恼道:“来人,给我拉竹板。”

    纤长十指被夹住,凤翎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死死的咬住的舌头,十指钻心的疼痛传来,凤翎的面色不由得一阵苍白,却仍是没有发出声音。见凤翎不出声,那人又怒道:“你们都没吃饭么,给老子使劲!”咯咯的骨头的声响传来,原本青葱的十指早已血肉模糊。

    仿佛眼前之人面上的表情愈是痛苦,众人眼中逐渐升腾的玉望愈是强烈,残破褴褛的衣衫,遍布伤痕的身体,而那晕染的血仿佛是最炙热的点缀。

    “你们这群废物。”

    男人一把将凤翎拉起,分开他的双腿,不期然看见凤翎眼中的惊恐,仿佛发现了这一点,只见男子伸手摸向凤翎的□,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形状优美的分参微微颤抖着挺立了起来,众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凤翎耻辱的闭上了双目。尽管知晓那覆在□的手如何肮脏,却在渴望更深的触碰。

    紧实的机理染上了红晕,尤其是哪双眼,竟比方才看上去更加勾人摄魄。

    仿佛发现了凤翎的喘息加重,男人的目中尽是凤翎展现的春色,忽然间他改变了主意,只见他掰过凤翎的脸颊,用那张沾满秽气的嘴凑到凤翎的面前嗅了嗅,猛然间期上了凤翎的身体,凤翎骤然间绷紧了身体,正欲躲闪,却无力的被拉了回来,满意的看到凤翎眼中的惊恐与愤怒,男人掏出硕大的阳误,高举凤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差了进去。

    一声银靡的声音传来:“好紧。”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随着的身上之人的不断的推进,凤翎被动的承受着愈发明显的块感,这感觉似烧到了头皮,眼前竟又出现了青涟的面孔,尽管理智还在,而身体却早已被药物所控制,有那么一瞬,他竟不由自主呻银出声,就是这低低的一声,却让身上的男人更为疯狂。血水顺着后停留下,一下一下的混合着的汗液在洁白的双腿上显得更加银靡。

    “你个贱人,快给老子叫出来。”凤翎只是鄙夷的看着身上之人。男人不由得怒道:“我让你像刚才一样叫出来,你这个浪货。”说完甩手就是两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凤翎的头偏了过去,口中含着一口血,却是生生咽了下去。想到那人在体内翻搅,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指甲深深的扣入了指间。

    男人疯狂的在凤翎体内掠夺着,抚摸着凤翎周身吹弹可破的肌肤,直到设了三次才退了出来。有了第一人的行动,很快便又有几人走上前来,将□差入红肿的后停,另一人掰开凤翎的口,将肮脏的□放了进去。

    一阵呕吐之感传来,凤翎的面色不由得变得更加苍白,而此后任凭这些禽兽再如何折磨,却是未曾再吭一声。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不知经过了多少人,多少次,凤翎终是昏厥了过去。

    “若是死了便麻烦了,现下还不能让他死。”说罢,一盆凉水浇了上去,眼前是一张狰狞的面孔:“凤宫主,看来你这是吃的苦头太少了。”

    “我看,挑短了你的手经还有脚筋,你还怎么做这天下第一。”

    只见那须臾老儿眼中露出癫狂之色:“当年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殷肆庭,我倒是要让你好好尝尝这挑断手经脚经的滋味。”说罢,手起刀落,凤翎只是麻木的看着的眼前之人,眼中露出憎恨之色,只听他虚弱道:“终有一日,我要这里所有的人血债血偿。”

    声音很快淹没在众人愈发高涨的兽欲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大厅之中,一人竟是消失了。忽然一名男子的背上中了一刀,从凤翎的身上跌了下去,一人上前探了探鼻息,竟是咽了气。

    原本银靡的氛围骤然间变得紧张起来,只见窗子被风掀开,蝴蝶岛的一名弟子走向前去,望了望窗外,竟空无一人,正在他回头间,竟是倒地不起。凤翎勉力睁眼望向了窗外,只见那里闪过一瞬即逝的人影。

    仿佛严冬中飘来的一缕春风,顷刻间只见那墨绿的浓郁从窗外飘来,落地间化为修长的身影,螓首膏发,凤目清明,眼角一滴泪痣飘逸出尘。众人见到来人俱是一惊,“妖……妖怪……!”

    顾不得众人的反应,宫千辰都一把将凤翎抱起,目中尽是支离破碎。


☆、玉明殿

    仿佛严冬中飘来的一缕春风;顷刻间只见那墨绿的浓郁从窗外飘来,落地间化为修长的身影,螓首膏发;凤目清明,眼角一滴泪痣飘逸出尘。众人见到来人俱是一惊;“妖……妖怪……!”

    顾不得众人的反应;宫千辰都一把将凤翎抱起,目中尽是支离破碎;从不向他人低头的凤翎,一直骄傲自信的凤翎,竟被这些禽兽…”想到这里;宫千辰不由得握紧了手腕。

    “你你…”

    那须臾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宫千辰抱着凤翎朝着自己走来,

    “你…干什么…”

    一干人等纷纷向后退去,墨绿的衣衫飘过身侧,竟是无人敢上千阻拦。

    “你这妖怪,给我施了什么法!”须臾坐在地上,惊恐万分,此刻手脚仿佛被束缚了一般不能动弹,宫千辰洁白的靴子毫不留情的踏在须臾的手背上,只听“嘎嘣”一声,那老道的骨头就跟散了架的木头似的,断了。

    “水..”怀中之人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宫千辰望着凤翎,眸中露出心痛之色,现下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众人望着这老道被轻易的废了武功,纷纷想溜之大吉,却不知为何,竟是不敢挪动半分,宫千辰望了望怀中之人,终是一旋身,化为墨绿色的飘飞消失在眼前。众人不由得一屁股跌倒在地。

    完了…原来这凤翎竟是个妖怪,得罪了妖怪还另带另一个妖怪,怕是活不成了…

    自这一日起,江湖之中广为流传出一件匪夷所思之事,据说那魔音宫宫主非旦是个魔头,还是个妖怪,更有甚者说凤翎被一个貌美的妖怪给带走了,不知所踪。当然为何有此谣言,江湖中人避而不谈,只被那说书之人补风捉影。

    只见那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位说书之拍了个板子,讲得是唾沫横飞,破木桌前,放了个瓷碗,里面扔了不少铜钱。

    “据说那妖怪,长的是玉树临风,和那凤翎是来自一个地方。”瞎子说到此处突然停了下来,啜了口茶水。围在四周之人不由得急道:“我说瞎子,你可不能吊人胃口啊,他们二人到底是来自哪里,什么妖怪?”

    只见那瞎子道:“你急什么,我正要来说。”只见那瞎子神秘一笑,指了指头顶,又指了指天上。

    “什么意思…”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只见那瞎子嘿嘿一笑,摸了摸八字胡,“当然是这天地之间了…”

    “切…”众人不由得摇了摇头,这瞎子编故事也编得忒离谱了。

    “你们,你们…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只见那瞎子一屁股站了起来:“哎呦,我的意思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果然这一喊,众人又回来了。

    “你是说,他二人是一个是天上的妖怪,一个是地上的妖怪,你不是说他二人不是来自同一处么,缘何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正在这时,只听人群中一个女子的声音怒道:“你这老头胡说什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女子绯色轻衣,杏眼薄唇,着实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说话也忒粗鲁了点。女子的身旁站着一名男子,墨绿轻衫微扬,众人不由得一愣,何时有个如此俊美的公子站在此处听说书。

    那瞎子听到声音,骤然一愣,当人们回过头来时便见那瞎子卷着个包裹,跑的比黄鼠狼还快,边跑边嚷:“各位各位,今天瞎子我有要事在身,请听下回分解。”说罢还不望捧着个装了钱的瓷碗。

    瞎子不在,众人也纷纷散了去。

    只见宫千辰清浅一笑:“你可是吓坏了那土地老儿,看来最近的香火钱不够旺。“

    “谁让他乱嚼舌根。”只见女子吐了舌头,霎是俏皮道“主子,我们这便回去么。”

    只见宫千辰点了点头,“方才让你去采的药,采回来了?”

    碧落点了点头,将手中系着的包裹在宫千辰眼前晃了晃。

    “那我们这便回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川流不息的大街上霎时间消失了两个人影。

    再出现时二人已经到了一处宅邸。只是奇妙的是,这处宅邸的门并非木门,而是在一片竹林中,二人踏入其中,骤然间出现一道穹顶的大门,那大门上刻着三个字“玉明殿”

    只片刻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潺潺的流水从水榭楼台上倾泻而下,谁也无法想象,在这宅中有着截然不同的景致。外面正飘着的飞雪而月仙殿内却春意盎然。

    穿过水榭,入到屋内,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人,墨发披散在枕上,似乎仍在做着梦,微微蹙眉。宫千辰坐在床侧,轻触了凤翎的额头,已经不再烧了。这几日来,他日日守在床头,心中每每想到先前发生之事,便懊恼万分,倘若他能早一些…

    握着凤翎的手,宫千辰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之人的眉目,忍不出伸出手去处触碰,不知想到什么,竟是笑了,低下头来在额头落下一吻。

    碧落正端着一碗药入得内来,抬头间瞥见宫千辰低下头去,不由得微微一愕,很快低下头

    来:“主子…”

    “进来吧。”仿佛毫不在意方才所为,宫千辰道:“药都煎好了?”

    碧落点了点头,“主子,让奴婢在伺候吧,您已经两日没合眼了。”

    “无妨,你下去吧。对了,将最后一颗人参果拿来。”碧落不由得迟疑道:“主子,这人参果是你…”

    “让你拿便拿来…”碧落用余光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凤翎,不由得心道,这公子长的美是美,只不过终究是个凡人,哪里值得让自家殿下如此忧心,想到今日自己去了草本仙君的院子里为了此人去偷了灵草,碧落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宫千辰端着瓷碗,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几日来不知灌了多少仙草仙药,按理说早该醒了,只是不知为何,眼前之人却迟迟不肯醒来,方才喂出去的一勺药汁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宫千辰想了想,在口中含上一口,掰开凤翎的下巴,吻了上去,口中触上一条柔软的舌,甜蜜芬芳,哺喂下一口后,再含上一口,渐渐的,一碗药汁很快见了底。

    凤翎静静的躺在自己怀中,每一次轻触,都仿佛触碰到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宫千辰只觉面上如火烧一般,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细细的描绘着柔嫩的口腔。

    朦胧间,凤翎竟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眼前仿佛出现青涟的影子,只是这吻却与平常感觉甚不一样,温柔却又清浅的拂过,凤翎不由自主的张口回应,缓缓的睁开了双目。

    两双目不期然对上,宫千辰瞬时间红了脸,放开凤翎的唇:“凤翎…我…”

    眼前是一张眉目如画的脸,一双微冷的凤目。

    “青…涟…”

    宫千辰不由得微微一愕,却是苦笑了一下,看来,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过也好,终究是醒来了。

    只片刻后,凤翎便沉沉睡去。

    直至傍晚时分,星子洒满了天空,宫千辰正站在回廊上,回过头来骤然间发现一人站在不远处,半披着衣衫,宫千辰不由得微微一愕:“凤翎…”

    “夜深露寒,你还是多穿点衣衫。”宫千辰走上前去,拢了拢凤翎的衣衫,却见凤翎面色红润了许多,甚至比先前愈发明丽动人了。

    只见凤翎微挑了双目:“你带我回来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宫千辰点了点头,“这是我的宅子,不如先在这修养几日。”似是怕凤翎想起那日之事,只见宫千辰笑着道:“现下快到七夕,不如过几日我带你去看些好玩的。”

    见凤翎没有答话,宫千辰似想到什么一般,尴尬的笑了笑:“你若是不愿住在这,我也可以将你送回去。”

    “有酒么。”凤翎的目光在月光下仿佛熠熠的韶光,望着宫千辰竟是挑唇一笑。

    宫千辰不由得微微一怔,如此,便好。

    “花雕伤身,我这倒是有一壶上好的佳酿。”宫千辰清浅一笑,眨眼间从袖中取出一壶酒,而凤翎似毫不吃惊,碧落上好了一些菜肴便退了下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

    醉来忘却世间事,梦中疑是故人来。

    翌日,凤翎醒来之时,不由得揉了揉额头,昨日他竟梦见青涟来到床头,不由得苦笑一声。正在这时,只见碧落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

    “主子说了,这仙草粥让您趁热喝了。”说完“啪”的一声放在了桌案上。

    凤翎瞥了女子一眼,十八九岁的年纪,生的妩媚动人,这般年纪,凤翎一眼便瞧出这丫鬟怕是以为自己抢了她的心*之人,不由得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碧落一屁股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想你一介凡人,我家主子如此待你,你竟然不知歹。”

    “要不是主子吩咐了,必须看着你吃下这碗粥,我才懒得伺候你。”

    却听凤翎道“我不吃…”

    女子气道:“你…你…”

    “你吃便行。”

    “本来,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吃的起的。”女子愣了愣,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罢了罢了,谁让你是主子带回来的人。”

    “你方才说,你家主子,受了许多苦…”凤翎披着衣衫靠在榻上,双目微阖。


☆、七夕

   “本来;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吃的起的。”女子愣了愣;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罢了罢了;谁让你是主子带回来的人。”

    “你方才说;你家主子;受了许多苦…”凤翎披着衣衫靠在榻上,双目微阖。

    碧落一时才发现说漏了嘴;不由得支吾道:“那是自然,这吃的这些药材来之不易…有些是…”

    “碧落…”门外骤然响起一到清浅的声音;女子不由得一骇;不由得低下头去:“主子。”

    只见宫千辰笑着道:“切勿听那丫头胡说;不过是些寻常的药草罢了。”

    今日宫千辰换了一身衣衫,翩跹的粹白雪衫,腰间是一条玉带,眼角眉梢添了几分笑意,衬得那泪痣愈发缱绻柔情。

    凤翎躺在榻上,看着那双与青涟相似的凤目,心中却是微微一痛。

    “今日,好些了。”想到昨日自己竟是喝醉了,宫千辰不由得抿唇一笑,“没想到你倒是千杯不醉。”

    “若是闲闷得慌,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过,要先将这碗粥吃了。”说罢端起桌上的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匙,送到凤翎口边。

    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透着草本的清香,凤翎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突然间干呕起来。宫千辰慌忙间放下粥碗,扶住凤翎的肩,心痛的看着眼前之人憔悴的模样,怕是又是想起那一日的情景了吧。

    “都是我不好…不应让你吃这种食物。”宫千辰抚了抚凤翎的背,将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说罢将手扣上了凤翎的脉搏,气息稍显薄弱,却无大碍。

    “我去去便来。”离开的一刹那,宫千辰的眉头微蹙,目中露出隐隐的担忧。

    “主子,您怎么来这了。”膳食房中,碧落惊讶的看着宫千辰走了进来。

    “这里便交给我了,你下去吧。”

    “主子,这怎么行,这种地方怎么是您来的。再说…。您…怎么会做这些。”宫千辰粹白的衣衫纤尘不染,碧落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心中一阵跳动。

    “你忘了,我当年还曾做过给他吃。”碧落不由得撅起嘴道:“那怎么一样,他可是主子您的…”说到此处,碧落突然闭了嘴,宫千辰却仿若未闻一般,卷起袖口,舀出两勺小米,洗净放进瓷器中的,又放了桃脯,莲子,蜜枣,桂花…

    抬指一点,便见那瓷器底下生起一团火,只片刻的功夫,碧落便闻见一阵四溢的飘香。

    当宫千辰端着粥回到卧房时,却不见了凤翎的踪影。

    书房中,凤翎拿起桌案上一叠字画,第一幅是一张襁褓中婴儿的画像,纤长的眼睫,粉嫩的小脸霎是可*,第二张却是一幅孩童的画像,粉雕玉琢,身边还跟着一只毛绒的雪球。接下来几张却是少年的画像,有各种形态的,或是躺在榻上翻着书卷或是站在林中出神凝望。不知为何,凤翎只觉那画中之人分外眼熟。

    当宫千辰推门而入时,不由得微微一愕,凤翎抬头相视的一刹那才觉为何他会觉画中人如此熟悉了,原来,这画中之人便是宫千辰。

    “我找了你许久,原来在此处。”宫千辰看了一眼凤翎手中的画卷,清浅一笑:“我方才重做了一碗粥,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凤翎看着宫千辰手中的青瓷碗,莲子,红枣点缀在粥上,飘着阵阵桂花香。

    正在这时,只听刺溜一声响,一道白光闪过眼前,凤翎的脚边蹲着一只浑身白毛的球两颗翠绿色的眼睛圆睁,正万分狗腿的抱着凤翎的腿,蹭啊蹭。一边蹭,两只耷拉下的长耳一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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