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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学院默示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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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废话吗?”
画面中的乐正老师拿出一件T恤换上,结果在衣柜的镜子前呆呆地站了几秒钟后,又把衣服脱了下来。
就在大家都疑惑着问“搞什么啊”的时候,乐正老师又挑出一件衬衣换上,又在镜子前呆呆地站了几秒钟,然后又脱了下来。
景画叫道,“喂!又不是换衣游戏,这弱受干什么呢?”
“没想到乐正老师居然这么臭美,”琴筝不可思议地说,“一个人没事在屋子里换衣服玩?不过就算要换衣服,一般也会在镜子前摆几个POSE吧?就这样站着怎么能服务观众呢?”
宫棋说,“就算是弱受,也还没有进化为女人啊,男人换衣服摆那么多POSE干嘛?啊,不过要是那个不明生物的话说不定就会摆很多雷人POSE了呢。”
刚说完上面这句,宫棋突然脸色一变,“不好……”
“什么?”
“这家伙……不会是变身了吧?”
“啊?”
宫棋紧张地指着画面说,“只有那个不明生物才会臭美吧?区区一个弱受怎么可能大白天自己在家换衣服玩?”
这时候,只听乐正老师叹了口气,说,“怎么办啊……得按小筝说的去见秦颂老师……该穿什么好呢……”
吊车尾小队集体倒地,搞了半天这弱受在那里搞少女情怀啊!
“咳……咳……”宫棋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看来弱……乐正老师还没忘了自己的任务,不错不错……”
于是只见乐正老师换了一件又一件,当换到第八件衣服时,他突然“啊”了一声。
“这个……那个……”乐正老师迷茫地望着自己的一堆衣服,“这些衣服我怎么都没什么印象呢?什么时候买的呢?”
易将扶额,“肯定是那个不明生物买的啦!”
等乐正老师换好衣服,天都黑了。只见他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毅然走出了房间。
“……”
“……”
“……”
“喂!!!摄像头没拿走啊啊啊啊啊!!!”
当然,任凭他们再怎么叫,乐正老师也是听不见的。高科技摄像头孤零零地被丢在房间里,画面以45度仰角静止在衣柜和天花板上,藤原大叔的电脑前,吊车尾小队统统石化。
“可恶啊啊啊啊啊!!!”宫棋瞬间暴走,“我可是花了血本去买的啊!居然被那个弱受给!!!”
“原来是你弄来的啊……”易将无语,“又是去了可疑的地方下棋么?”
宫棋狡辩道,“我这种每学期都年级第一的好学生怎么可能去可疑的地方呢!”
“哪有正当的地方会卖这种非法物品的啊!”
“这是你见识短,”宫棋嘴边勾起嘲讽的笑容,“你没去过电脑城那种地方吗?只要随便在街上一走,路边就有各种拿着写有窃听器啦监视器啦之类的牌子的人会凑过来问你要不要……”
“合法的会这么卖东西么!”
“哼,失算了,”宫棋一脸懊悔样,“早该想到胸针这种换一件衣服就容易被遗忘的品种不可靠的,下次买内置试的好了。”
“喂,什么内置式的?你要内置到哪里啊?我怎么听着像是更危险的东西了啊!”
正在易将快暴走的时候,箫白突然指着画面出声道,“啊咧?乐正老师回来了哦。”
易将惊讶地转过头去,果然,镜头里又出现了乐正老师的身影。
“居然回来了,不会是不敢去或者逃跑回来的吧?”
不过宫棋终究是小看了弱受的决心,只见乐正老师胡乱地在屋里翻了一阵,终于凑到了镜头这边。
“呼……还好没丢……这可是小筝给我的呢,怎么能把别人给的东西随便乱丢呢……”
说着,镜头方向一转,貌似又被乐正老师戴到了衣服上。
屏幕前的众人顿时无语。
“嘛……结果还是……达到目的了嘛……虽然过程有点……”
随着镜头的移动,乐正老师来到了秦颂的房门前。门很快就开了,在自己房间里依然穿着整齐的衬衫的秦颂出现在了镜头里。
“是小舟啊,”秦颂满脸笑容地将乐正老师让了进去,“小舟主动来找我还真是难得呢。”
秦颂房间的结构和教师公寓的其他房间没一样,不过他的家具看起来倒是挺有品味,把房间布置得像画院的办公室一样古色古香。
“小舟有什么事吗?”
易将估计现在乐正老师脸上明显地写着“我有事找你”的字样,秦颂当然能一眼看穿他有话说,于是便给他倒了茶,坐在沙发对面等着乐正老师自己说。
“那个……”
五分钟后,乐正老师终于开口了。
“你是不是有大概这么大一个的上面镶了颗绿色翡翠的红色流苏坠子?”
喂!你进入主题得也太快了吧!
吊车尾小队瞬间惊呆了,没见过笨得这么彻底的人啊!他真的是人类么?!
秦颂的眼神貌似飘移了一下,不过整体看起来依然是无懈可击。
“啊,我倒是有一个呢,”秦颂干脆地承认道,“不过小舟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呢?连样式都这么清楚,我没给小舟看过那个坠子吧?”
“呃……”乐正老师明显地动摇了。
“是小筝让你来的吗?”
吊车尾小队集体叹气。看看,这么快就暴露了。
然而乐正老师总会给人惊喜,只听他立即用惊讶的声音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X!”
琴筝暴了句粗口,宫棋深沉地推眼镜(不过站在他旁边的易将看见了他用手捂住的抽筋般的笑容),景画一脸痞子样地呸了一声,藤原老师叹气,箫白无反应。
秦颂嘴边勾起腹黑的笑意,“啊啊……我知道他迟早会来找我要,不过没想到居然拖你下水,真是个坏孩子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易将觉得秦颂的眼睛貌似正对上了镜头。他心里一凉,背后冒出冷汗。巧合吧?针孔摄像机呢,怎么会被发现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是的!”乐正老师急忙替琴筝辩解,“小筝不是坏孩子,只是有点调皮而已!那个坠子是他重要的东西,他可是哭着来求我的,还说不能告诉你是他让我来的,不然怕你不还给他。”
这丫完全把原话说出来了嘛!易将顿时觉得身边一股寒气袭来,撇眼一看,琴筝已经开启了杀手模式,正全身冒着浓重的黑烟。
“呵呵,小舟还真是心地善良,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骗了呢。”
秦颂一脸沉重的表情对乐正老师说,“你也知道昨天的事吧。”
“呃……听说了……”
“那孩子可是练过的哦,能把我这么大块头的男人背摔,可不是你眼中的好孩子能做出来的事哦。”
“可是……小筝他……”
“而且啊……”秦颂伸出一根手指毫无误差地直指镜头,“你这个胸针是小筝给你的吧?”
“咦咦?你连这个都知道?”
“呵,小舟当然不知道了,这可不是什么胸针,是针孔摄像机呢,对吧,小筝?”
完蛋了,完全被看穿了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么?
没做准备运动的禁止下水!
“所以?认为我这个‘犯人’拿了你们的‘证物’之后一定会销毁或者去干坏事,为了讨回来而利用小舟,是这样吗?”
“是的,就是这样。”
代替出馊主意和购买非法物品的小队成员,易将代表整个吊车尾小队,乖乖地坐在秦颂面前承认了错误。不明所以的乐正老师被箫白拖到一边去吃棒棒糖联络感情去了。
“哼,居然能一眼看穿针孔摄像头,果然不愧是命运的宿敌么……”
“命运你个头啊,”秦颂一脸黑线地打断景画的话,指着那个巨大的胸针上的一个黑点说,“这种型号的东西是上个世纪的遗物了,只有那些在电脑城小巷子里拿着板子拉路人甲叫卖的小混混才会被派去销售这种陈积在仓库里的货。说起来也就能骗骗那些好奇心重的中学生而已,哪有智商正常的成年人会上这种当啊。”
易将貌似听到清脆的“咔嚓”一声,那个上了中学生才会上的当的成年人正在一边头上冒着黑烟。
“呵,要想买到正品,还得去专门的店子。不过像你们这种小屁孩就算找到店子人家也不会拿货给你们看的。”
果然这位才是道上高手吗?易将深深感觉到了经验值的差距是多么可怕。
“不要叉开话题,”琴筝占据了刚才乐正老师坐着的秦颂正对面的位置,一脸黑道大姐的表情对秦颂说,“乖乖交出不属于你的东西,不然就把你做成水泥块沉到东京港里去!”
“……小筝……这里没有东京湾哦……”
“……那就沉到连碧湖里去好了。”
秦颂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坠子。
“这个东西啊,可以说是我的哦。”
“咦咦?”易将惊讶地问,“你不是跟小筝他们说是你熟人的吗?”
“嘛……是从某个人那里拿来的。”
“那个人是谁?”
在易将的追问下,秦颂想了想,然后起身走进了卧室。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后,秦颂从卧室里搬出了一个卷轴。
“啊?这是啥?”易将盯着秦颂手里的卷轴问,“火影的秘传之卷么?”
“虽然不是火影的,不过也算是秘传之卷哦。”
秦颂笑着将茶几上的杂物清空,然后把卷轴在茶几上打开。当那幅画呈现在吊车尾小队面前时,易将景画都吃惊地大叫出来:
“那个女人!”
“连碧湖!”
画上的背景正是连碧湖,而坐在湖边生满青苔的大石头上的,便是那个出现在易将眼前的光头且全/裸的打着红伞的美人。
“哦?”秦颂饶有兴致地看着易将,“你见过她了?”
“嗯……就是她昨天把我和小景关在画里的……啊,之前去画院找你还书的时候也见过……”
“那还真稀奇呢,”秦颂惊讶地说,“她会出现在你面前,看来相当喜欢你嘛。”
“咦?什么意思?”易将有点脸红,“喜喜喜……喜欢吗……”
“喂,”琴筝发现抗议的声音,“不要给青少年看这种全/裸的□春宫图啊。”
听到琴筝的提醒,易将这才想起前几次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貌似都没穿衣服……想到这里,易将突然从头红到了脖子根。当时为什么就没觉得不对劲呢?而且对她没穿衣服这件事竟然完全没在意?!
“那么,”琴筝问秦颂,“你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吗?”
“是啊,”秦颂指着美人手中的伞柄的地方说,“你看,这里就是这个坠子啊。”
果然,伞柄下连着的正是这个镶绿翡翠的红色流苏坠子。原来是用来配伞的,当然也就比普通的扇坠大了。
“没想到中国画也能画得这么□……嘛,该说是文艺吗?”景画仔细地研究着那副画,“这画是你画的?你是先画好连碧湖的场景然后再在室内做人体写生的吗?……嗯……不过看起来不太像啊……应该是一起画的,难道你居然让这个女人就这样裸着公然出现在连碧湖吗?”
“怎么可能,”秦颂为景画的想像而无语,“要是那样做了会被学校开除的吧,好歹我们这里可是东方艺术学院呢,思想很保守的。”
“切,画春宫图的人好意思说思想保守?”
“小景别打岔,”从低潮中恢复过来的宫棋也坐到了琴筝身边,继续盘问嫌疑犯,“也就是说小景说过的有问题的画是你画的。你果然是在去年小景发现后把它从美术品收藏室拿回来了么?”
“不好意思,”秦颂说,“这副画我可从来没有从这个房间拿出去过哦。”
“啊?”景画嚷道,“那它是怎么出现在收藏室的?不但是去年,昨天我也和小将一起在收藏室里被这副画吸进去了啊!”
秦颂伸出手止住他们的话,解释道,“你们看到的,应该是这幅画的‘灵’。”
“画的‘灵’?”
看到易将一脸好学宝宝的样子转头对着自己,宫棋阴笑着推了推眼镜,然后进行设定说明:“虽然生物有灵体是不容质疑的,但有时候被人类附上了极强思念的物品也会形成‘灵’。这个‘灵’说白了其实应该是属于附加思念的那个人的灵的一部分,但在人对物品附加思念的时候,被分裂出来的灵就形成了独立的人格,也就像是乐正老师的双重人格一样。只不过这种人格是附在了物品上。”
“也就是说,这个画的‘灵’本来是秦颂老师的一部分,被分裂出来附在了画上,于是这幅画就能到处跑了?”
“怎么可能到处跑,”琴筝白了易将一眼,“这样的话,你们在收藏室里看到的画就不是这幅画的物质体,而是变成‘灵’的画以幻像的方式出现在了你们眼前。”
“幻像还能把我们吸进去?”
“不能说是吸进去,”秦颂说,“这个灵拥有封印的能力,它只是把你们封印到了一个它所创造的空间里。这一点想必宫棋同学也做得到吧。”
“虽然做得到,”宫棋不甘心地说,“但我得凭借符纸啦之类的外物才能进行封印……没想到你本身没有灵能力,却能把自己的潜在能力分裂出来,做了这么一幅画。”
秦颂解释道,“我可不是故意要做这样一幅拥有灵能力的画呢,只是无心插柳柳成阴罢了。”
那是在景画还没有入学的时候,距今两年的事。那时候的秦颂才刚到七月学院当老师,在他来到画院的第一天便爱上了连碧湖。于是他天天坐在窗边看湖,也画了不少连碧湖的风景。
不过画作之中总是感觉少了什么东西,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在一个天色阴沉,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下午,秦颂依然在站在湖边盯着连碧湖沉思。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虽然连碧湖边就算是周末也会有学生来玩,但在这种天气下,湖边就只有秦颂一个人。
秦颂突发奇想地把衣服全脱掉,然后慢慢走进了湖中。虽然湖水算不上干净,但好歹由于管理得当,里面没有垃圾,不时更换的湖水也算清彻。不过实践证明小学老师教的“不做好准备运动就下水脚会抽筋”的这个设定原来是真的,秦颂好死不死就脚抽筋了。不过好在他命大,当时并没有游到深水区,居然让他就这样挣扎着回到了岸上。
尽管保住了性命,但如此这般折腾下来,秦颂也算是筋疲力尽了。倒在岸边的卵石上时,暴风雨终于来临。秦颂想穿好衣服回去,但仍在抽搐痛疼着的脚还没复原,于是他只能被大雨淋着就这样倒在岸边。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他面前,淋在他头上的雨也停了下来,一把红伞替他挡住了雨水。那时的秦颂因为眼睛迷了水而没看清那个人,不过身为画家,他倒是注意到了那把红伞。
那是一把色调搭配得很奇怪的伞,大红的底色上,画着碧绿的牡丹,繁开的花朵边上衬着黑色的叶子。对于调色来说这样的用色可是极奇大胆,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把伞整体看起来却十分漂亮。
打伞的人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但被伞吸引的秦颂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想碰红色的伞面,但无力的手却意外地摸到了打伞的人的脸。
被秦颂碰到的人愣了一下,迷糊的秦颂此时却暴了句傻X到极致的话:
“伞会淋湿的。”
听到秦颂的话后,打伞的人突然站起来想要离开。抽筋抽傻了的秦颂只来得及伸手一抓,结果却把伞柄上挂着的坠子扯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来时,视野范围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手中的坠子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
听完秦颂的陈述,吊车尾小队全体统一露出鄙视的表情。
“你是傻X吗?还伞会淋湿的……你以为你是文艺青年啊?”
“居然在连碧湖里裸/泳,应该说果然不愧是变态吗?让学生们知道你这个变态老师曾经如此玷污过连碧湖,大家也都不会再想来这里玩了吧!”
“其实你是想吃人家豆腐吗?看到一具裸/尸爬在岸边好心过来想救你的善良人士都被你诈尸吓跑了啊!”
“不但做出变态行为,还回来画了这么一幅春宫图,那人还真倒霉啊,不过是来打个酱油,居然就被你如此YY了,可怜啊!”
秦颂眼角抽搐着说,“你们够了哈!身为艺术人士,有时候是要文艺一把啊!脑袋不正常的人才能当艺术家懂不懂?”
“啊啊懂啊,”易将对着天花板翻白眼,“也只有脑袋不正常的人才能当变态吧!”
“咳,”宫棋推了推眼镜,以一副小队长的口气说,“好了,虽然变态值得我们鄙视,不过现在先进入正题吧。秦颂老师,这幅画就是在你对连碧湖实行变态行为之后画的么?”
“什么变态行为啊!那是艺术行为!”秦颂反驳道。
“我看是行为艺术吧……”
“总之,”秦颂说,“回来之后自然是生病了,那时候可是深秋了,比现在的气温还要低一些。生病期间常常会梦到那个打伞的人,但那人的样子怎么也想不起来……不,应该说是当时根本没注意过吧,都把注意力放到伞上了。病好了以后我就画了这么一幅画,既然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那就以我心目中理想的长相来创作人物好了。”
“于是就有了这幅春宫图?”
“对,于是就有了这幅春宫图……哪来的春宫图啊!这是艺术创作!”
“好好好,”宫棋打断,“那么,这幅春宫图就因为你强烈的怨念而形成了‘灵’,而且还是具有封印能力的高级灵。你知道这个灵是什么时候形成并从这幅春宫图上转移至收藏室里去的吗?”
“都说了不是春宫图!”秦颂无力地狡辩道,“画好之后不久我就发现了,这个灵形成得很快,而且有很完整的人格。我没有对画施加任何法术,它就自然形成了。当时没在意,因为有这样一个裸/体美女不时出现在身边也是件不错的事……”
“看吧看吧,”景画嚷嚷道,“连自己画的人也YY,果然不愧是禽兽!”
“你想多了!”秦颂干咳了两声,“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它居然还拥有封印能力。而且它经常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封印到它的空间里,刚开始时间很短,就像是晚上做了个梦。但后来时间越来越长,最长的一次甚至整天把我困在它封印的空间中。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危险了,后来晚上连觉都不敢睡,于是便想用法术把画上的灵除掉。不过我的能力有限,在发现我想要除掉它后它就从画上逃跑了。这样的灵让它到处乱跑会给其他人也带来危险,不过七月学院周围布有结界,它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学院范围的。所以我便在学校内找它,但始终没找到。在小筝那里发现坠子时你俩也说不出坠子的由来,直到刚才听小将说了收藏室里发生的事,我才知道它一直都躲在那里。”
湖畔埋骨
“这样一来,小景所说的奇怪的画的事件就知道了来由,也清楚了将乐正老师和小宫弄晕并封印他俩记忆的嫌疑犯就是画灵。但没有解决的疑问还有很多,为什么画灵要攻击乐正老师和宫棋?那时他们二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被封印的记忆又将讲述一段什么样的遭遇?一切都还只是个谜……”
“谜你妹啊,”宫棋一拳打在尚书脑袋上,“你以为在我们把禽兽老师搞定之后自己再跑出来说段旁白你就能上探索频道了啊?”
尚书揉着脑袋说,“上集你们都出了不少丑……不是,出了不少风头,连小白都露了个脸,就我一个被你们遗忘了,这集就让我先出场嘛,而且还有重大发现哦。”
不等吐槽,尚书便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从里面倒出一大堆高清相片。
“呕……这不是那个水怪么?”
看着在相片上放大的高清版水怪,易将不由得胃部翻腾。在电脑上放图片看的时候虽然也很清晰,但通过屏幕放出来的东西总会有种PS的感觉。一旦洗成能拿在手上的相片,湖水中那个绿油油的西瓜皮怪物就像是从2D变成了3D,瞬间从纸张上面浮了出来。
尚书把照片分成两堆,先拿出一堆的照片,指着一张上的水怪说,“这一堆是在乐正老师出事后,刚刚传出连碧湖有水怪的传闻那段时间照的,上面的西瓜皮水怪是长这个样子的。”
然后又指着另一堆照片说,“这一堆是在小宫出事后去拍的,上面的西瓜皮水怪是长这个样子的。”
易将拿起两张不同的照片对比着看,“乐正老师出事后的图只有一个西瓜,小宫出事后的图变成了两个西瓜?”
“什么西瓜啊,”尚书无语,“你没看到第二张图上那个大西瓜应该是这个水怪的身体部分么?而且我让你看的也不是大西瓜,而是那个小西瓜!”
“哦,第二张图上的小西瓜睁眼了。”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要看西瓜蒂那里!”
“啊?西瓜蒂……”
易将无语地向照片上浮出水面的那一块西瓜皮纹路的东西的顶部看去,看了两三眼后,貌似看出了点名堂。
“啊……西瓜蒂那里……好像真有点什么东西也……”
在西瓜皮水怪浮出水面的顶端,与其它光滑的地方不同,某一块上似乎粘着一些线一样的东西,而第二张的西瓜皮顶端则十分光滑。
“像是缠了什么东西……”易将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呕……不会是什么头发之类的吧……”
“这么光滑的西瓜皮怎么会有头发,”尚书又从第一堆里抽出一张巨型照片来,“这里就是西瓜蒂放大的细节。”
易将拿起照片一看,整个细节照片都被深深浅浅的绿色所覆盖,那团线一样的东西在放大之后更加清晰,刚才貌似只有一束,现在还真有点像头发了。
“好恶心……”易将头晕地把照片丢回茶几上,“除了头发还能是什么?虽然说跟头发比起来貌似粗了点……”
尚书奸笑着又从第一堆里挑出了第三张,“还有更清晰版的哦。”
“饶了我吧!会吃不下饭的!”
“这张才是关键!”尚书硬是把照片贴到了易将脸上,“在那一堆看起来像是线团或者头发的东东底下,还藏着一个关键证物哦~”
一听说关键证物,易将这才勉强把视线转回来,皱着眉头仔细看。尚书的手指指着那堆线团的中间,那里有一个绿荧荧的小点,貌似是因反射光源才有了那种亮度。但易将却又觉得那个绿点挺眼熟,但看来看去也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
“哦?这个难道是……”
易将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到宫棋一脸深沉地站在旁边,用手托着下巴作思考状。
“小宫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宫棋叹了口气,“一个绿点。”
“喂!”
尚书一脸黑脸地拿过照片,“要装字母也得能掰啊!真是的……这个东西你们不觉得挺像那个坠子上的翡翠吗?”
“啊?”宫棋一脸扭曲,“不要因为是绿的就硬说成是翡翠好不好,翡翠会哭的哦!”
“你看,这团线不就是流苏的穗子吗?线团下面露出的地方有点盘花的感觉,应该就是那个中国结了。”
易将摇摇头说,“哪有啊,我也看不出来。”
“你们这些脑袋里只装了方格子和圆棋子的家伙一点想像力也没有!”
“啊,原来是你想像的啊?”
“喂喂尚书大人不要把我的围棋说得像五子棋一样,可不是那么小儿科的东西哦!”
“小宫不要抢我台词!那是拥有象棋之魂的我刚要说的!”
当中元公寓里的三只吵成一锅时,琴筝景画则和秦颂一起来到了收藏室。
“确实,这里还留有一点灵的气息呢,”
在收藏室里找到景画和易将被吸进去的地方,琴筝感觉到了一些残余的灵体气息。
“看来这里应该是画灵从你的画里逃走后经常呆的地方,就算要出去游荡也最终会回到这里。小景去年是在一幅山水画背后看到的,这次又是在工笔画那里看到的,说明画灵并没有固定依附在某一副画上,而是随意选的画吧。”说着,琴筝不怀好意地向秦颂笑笑,“灵体一般都喜欢选择某一件单一物品,不过真不愧是你弄出来的画灵,这么非主流啊。”
“这叫个性,”秦颂已经对琴筝的嘲讽技能免疫了,“没有依附的固定物品就很难设下圈套。既然它现在已经开始伤害无辜的路人甲了,也不能再放任它就这样下去!”
“说得像个正义的猪脚一样,到头来还不是要靠我们,”景画白了他一眼,又问琴筝,“真的没办法设陷阱吗?以你的阴险程度这点小意思可难不倒你哦。”
“请称之为聪明才智谢谢,”琴筝说,“办法当然有啦,不过要以某人为诱饵。禽兽老师,你懂的。”
“……”
景画的眼神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这种气氛是怎么回事?有基情吗?”
“小筝,”秦颂叹了口气,“虽然现在看起来,宫棋同学的晕倒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不过上次可是你自己怂恿他来强吻我的,吃醋也不带这样的吧?”
“谁跟你说这回事了,”琴筝挑起眉毛说,“你不但对我势力范围下的乐正老师和小宫下手,还试图指染我们善良纯洁的易将小盆宇,别以为你前段时间对他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我不知道。乐正老师被你的文艺表皮骗了,小将可不会,他那种粗神经怎么可能听得懂你说的那些话嘛。”
秦颂有些意外,“哦?你居然还知道这个,看来小筝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注意我了呢。”
“哼,别小看我的人际圈啊,”琴筝得意地自曝□,“因为拜托了江棋调查你,所以答应她作为回报,一定要拍到我和你的暧昧照。结果我和尚书大人准备埋伏你的时候居然看到你诱拐了小将猪脚,结果偷拍就变成了偷听,你那些酸掉牙的台词让我们憋笑憋得好辛苦啊~”
“一个小P孩懂什么,那叫由感而发,”秦颂干咳了两声,“现在我们可有共同目标,陈年旧事就不要提了,免得影响了团队合作。”
琴筝鄙视地说,“谁说要跟你合作了?我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
“……哪来的俗气台词啊你!”
考查完美术品收藏室的地形,三人又来到了连碧湖边。画中美人坐过的石头到现在依然还留在湖边,谁又能想到这里居然会是灵异裸泳事件的案发现场呢。
“那时候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个打伞的人,”秦颂老师颇为感叹地说,“那天真是迷糊了,居然连人也没看清,就只记得伞了。”
景画突然问,“没看清人的话,那看清性别的吗?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说了之后,秦颂又皱了皱眉头,“硬要说起来的话……嗯……记忆有点模糊呢……”
“喂喂,没看清脸就算了,连男女都不分了的话看来当时你的确离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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