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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作者:藏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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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找了一天季家父女还是毫无收获,苏御信推开卧室的门见到哥哥神色凝重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这人又钻了牛角尖。他走过去,把哥哥抱在怀里,从室外带回来的寒气让苏御安打了个激灵,神智也随着精神起来。苏御信亲昵地吻着哥哥的脖子,眷恋不已。苏御安却哭笑不得地握紧了他微凉的手,轻声问道:“饿不饿?”
  “不饿,在外面吃完了才回来。怎么没睡?还在想咱爸的事?”
  “能不想么?”苏御安苦笑道,“信息量太大,我一时还消化不了。”
  听见哥哥还能开点小玩笑,苏御信的心也放下不少。他哥虽然心事重,爱钻牛角尖但是从来不会逃避。用他苏御信的话来说,他们家哥哥就是:没事不找事,有事不怕事。
  “哥,去洗澡早点睡。”苏御信心痒难耐,今晚说什么都要吃一回!
  苏御安也知道弟弟打什么注意,说实在的,他真是没那个心思。可这几天也着实苦着了御信,两人相爱,也不能总顾着自己不是。况且,他也实在不忍心看到弟弟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本来想邀请他一起去洗澡的,谁知房门被敲响,自那一晚弄丢了季家父女之后,张洛泓自觉地加入反鬼王大军中,并声明:我他妈的要是找不回来那俩,这辈子我就不娶老婆了!
  张洛泓也是在外面找了一天,这会儿刚回来直接来找苏家兄弟。他哪知道打扰了人家亲密时光,只是看到苏御信黑着脸打开门,也就猜到了七八分。不过,这时候谁还会在意这个呢?张洛泓特别鄙视地白了苏御信一眼,推开他径直都进屋子里,笑着打招呼:“御安,我跟你说啊,这一天可累死我了。你都不知道那破地方多少人。眼睛都看花了。”
  苏御安对弟弟的朋友很不错,因为是弟弟的朋友。也就是他的朋友。他看得出张洛泓这公子哥的确是累够呛,便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还没送过去便被苏御信拦住了。苏御信对损友虎视眈眈的,“你回来不睡觉跑这干什么?赶紧滚回去。”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张洛泓大大方方坐在沙发上,还脱了鞋,“我找御安聊天,你边儿待着去。我说御安啊,你跟我说说,最后一次跟季子涵分开那时候他是晕倒的,还是被什么术力攻击了?”
  “确定是昏了。”苏御安耐心地回答问题,“当时,嗯,怎么说呢。有点迷茫,好像一下子就犯困了。他说出那个地址的状态的确是很奇怪,像是被附身不是他说的话。”
  “说完就昏了?”
  “对,说完就昏了。还是我跟爸把他送回卧室的。但是可以肯定那时候屋子里没有法术。”
  听罢,张洛泓摸摸下巴陷入了沉思。苏御安拉着弟弟的手让他坐在身边,暂时不要打扰张洛泓的思索。过了半响,张洛泓开口道:“我觉得季子涵那个状态有问题。我说点假设你们俩听听。他之所以会昏倒,八成跟当年你们老爸对他动了手脚有关,就像是一种程序。他想起那个地址并说出来,然后某个程序被激活,导致他昏倒。从你们离开季家到我赶过去,相隔了不到半小时,而跟我睡着相隔了不到一小时。也就是说,带走了季家父女的人用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知道季子涵已经说出了那个秘密;你们离开季家;我在季家守着这几件事。换句话说,对方似乎早就料到那天晚上你们会做些什么。”
  苏家兄弟面面相觑,按照张洛泓这么分析,问题似乎就严重了。因为白颉和苏念都分析过,鬼王的意识很可能潜伏在组织里,西龙又比他们还早到了游乐园的更衣室里。对手似乎一直如影相随。
  门外,把里面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白颉默默转身走开。一眼看到白杨站在昏暗的角落处正看着他,白颉面色一沉,“你有事?”
  “教授,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要不要吃点宵夜?”
  “吃点吧。”
  “要不要给少爷们送些?”
  白颉摇摇头,“不用。苏念那边也不用了,给我做个三明治就行。”
  白杨转身走进厨房,他的腿脚已经恢复,走路也不再一瘸一拐。白颉的眼睛始终盯着他的背影,看着这个跟随自己二十几年的老管家,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白颉觉得心里堵得慌。
  苏御安难以想像鬼王的意识始终跟在自己身边,但是他必须做好这样的准备。他问张洛泓如果鬼王的意识真的潜伏在白颉的组织里并操控了某个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分辨出来?张洛泓笑了,笑的有点不厚道,他说:“这个不怎么容易。谁都没跟那玩意儿打过交道。鬼王不是一般的鬼,能力到底有多少咱们都不知道。我估计用一般的办法不管用。所以要查就得下狠手。关键是,你们现在有怀疑对象吗?”张洛泓见苏御安摇摇头,就说,“我倒是怀疑一个人。”
  不等他的话说完,苏御信直接把手里的枕头飞过去,打在张洛泓的脸上,不满地说:“赶紧滚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等等,御信,你让洛泓把话说完。”苏御安按着弟弟。苏御信抓住哥哥的手,抱着他的腰就往浴室里拐带。顺便数落张洛泓,“看什么看?没见过怎么的,赶紧回去睡觉。”
  “御信,你给我放手。洛泓还在呢,你别没脸没皮的。”苏御安吵吵嚷嚷,被弟弟关进了浴室。苏御信完全不顾哥哥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光,直接扔进了浴缸里,并下令,”我去拿换洗衣服,你放水。”
  苏御安气的一把水泼过去,怒吼:“敢回来我淹死你!”
  在哥哥没啥力度的威胁下,苏御信嘻嘻啊哈哈走出了浴室。见张洛泓老神在在地喝水就给他使了眼神,俩人一起走出卧室。
 
    133、02

  “我说;你是不是太宠着你哥了?”张洛泓小声地说;“早晚要知道的事,你不能瞒着他啊。”
  “到时候再说。”苏御信少了几分痞气;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他心事多;别给他添乱。就咱们几个心里有数得了。”
  张洛泓无奈地叹息一声,拍拍苏御信的肩膀;“哥们,不是我多嘴。你真想好了?他可是你哥;亲哥,以后你俩怎么办?我是说料理了鬼王之后,你们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了?苏家从你俩这辈就断了香火了?”
  “不然呢?”苏御信没有生气;他知道哥们是为了他好;“我放不开他。你也知道的,我对女的没兴趣,能找到他我觉得挺幸运的,不然我这辈子可能只会不断换情人。”
  “好吧。”张洛泓笑的洒脱,“我挺你,不管发生什么。”
  苏御信觉得好哥们之间说这些有点不好意思了,推了一把张洛泓,笑道:“赶紧去照顾杏童吧。”
  自从跟苏念见了面,张洛泓就厚着脸皮把杏童占为己有。要说他也不是贪图杏童这点灵气,他只是,只是想要验证一些事情。一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打开卧室门,发现跟着苏御安回来的那几个鬼都围着杏童本体转来转去,张洛泓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看在它们帮了苏御安的份上张洛泓没有难为这几个鬼,但是这会儿苏御安不在,张洛泓冷着脸低声说:“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准踏进这个房间半步。”
  几个鬼并不是对杏童有什么恶意,单纯的被他的灵气吸引,飘了进来。一见张洛泓的脸色不对,忙不迭地飘了出去。飘在最后的杨小勇歉意地对他点点头,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张洛泓没搭理杨小勇,见几个鬼都出去了,这才走到杏童本体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翠绿的嫩叶。在嫩叶上附着着的阴气让张洛泓心绪难平。如果自己所想不错,危险的不止苏家人。
  回到浴室后,苏御信懒洋洋地靠在门上欣赏美男入浴图。浴缸里的苏御安被水泡红了脸,瞪了一眼那个不着调的弟弟。这一眼瞪的苏御信心痒手痒浑身痒,忍不住走过去蹲在浴缸边伸手摸着他哥的腰,甜腻腻问:“要不要?”
  “滚。”
  “我饿好几天了。”说着,摸到他哥的屁股,捏捏。弹性十足。心里的火随之凶猛了几分,探头咬住他哥的耳朵,含糊地所,“哥,要不要?”
  很快,浴室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就在苏御信抱着哥哥使劲折腾的时候,这座城市的另一端有个人刚刚醒来。
  张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半了。看来,今晚那位M先生不会联系他。想罢,张平把自己的DV机找出来,考虑半天才放在卧室的门口。这角度很不错,不但可以拍摄到一部分卧室的情况,还可以拍摄到大部分的客厅。他设置好DV,就去洗澡回到卧室睡觉。
  频繁失忆是最近半个月的事。他发现之后也去过医院诊治,问题是,医生拿他的症状束手无策,甚至无法判断他这个到底是不是病。精神科和心理科他都看了,医生都对他频频摇头。具体说起来他跟那位M先生的情况还有些不同,张平的频繁失忆总是在晚上,也就是下班以后才会发生。故此,医生给他开了一些有助睡眠的药物。他不愿意吃那些嗜睡的药物,尽力让自己多干活多工作,来平衡自己心里的焦躁不安。他以为自己是唯一的,没想到今晚听见了M先生的故事。
  张平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他满心都是M先生的故事,并急切盼望着对方能联系自己。如此这般胡思了一阵,竟不知不觉的有了困意。厚实的窗帘遮掩了外面皎洁的月光,把整个卧室笼罩在黑暗中。墙壁上挂着的钟规律地发出哒哒声。
  哒、哒、哒、哒……
  走针的声音渐渐慢了下来,很快,三根指针静止不动,哒哒声也随之停止。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睡的苏念急三火四地敲响了白颉的房门。白颉非常吃惊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这人会主动找他。
  “怎么了?”白颉看出苏念是有急事,没了挤兑他的意思。
  苏念推着白颉走回房间,关了门,才说:“刚才我收到消息,最近本市出了很多怪事。不少人发生了频繁失忆的情况,去医院检查也没结果。其中一个在昨晚死了,自杀。那个人给自己家放了DV机,摄录了整个自杀过程。我要去警局看看,你去不去?”
  “当然去。还有其他怪事吗?”白颉急着问。
  “有。”说着,苏念从怀里拿出好几张报纸,看上去都些八卦小报,“这里面报道了几件事。有的人无故发疯,伤了很多人。还有一个二十岁的女人,睡了一觉醒来后就说自己是皇太后。让爸爸妈妈叫她娘娘。”
  白颉明白,如果此类的事是发生一两件那是正常的,现在的人们压力都大指不定就有个把人发疯了。可在同一座城市、某个时间段里频繁发生这种事那绝对不是巧合,也不正常。白颉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先别告诉御安他们,咱俩过去看看。时间够的话,最好能去拜访几个人。”
  “先去警局,你安顿好白杨。让他在这边守着。”
  “我知道。”
  苏念站在门口等着白颉穿戴整齐好出门办事。白颉也是着急,在苏念面前直接脱了睡衣睡裤,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年近四十的男人了,身体还是那么漂亮。紧致的腰部和挺翘的臀,还有白皙的肤色,修长的四肢……
  苏念只觉得喉间火辣辣的干渴难耐,紧忙低下头。白颉没有意识到苏念的尴尬,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衣服,套完了毛衫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苏念面前,急着说:“你得想办法跟小一联系一下,让他过来帮忙。我联系他不方便,你抓紧时间争取今天就找个人过去,别使用电话什么的,那些已经不安全了。”
  本来刻意避开他的身体,可这人却毫无自知地走了过来。苏念不免叹息,过了这么久他穿衣的毛病还没改。别人都是从上到下开始穿,他永远都是把上身穿戴齐了再穿下面。此刻,白颉两条白白的大腿,黑色小裤裤包裹着的微微凸起毫不掩饰地露在他眼前。
  要命!
  “你快穿,我去外面等。”苏念落荒而逃。白颉玩味地笑了笑,没有漏看那人通红的耳朵。这一家人,都是这个毛病吧,害羞了耳朵就会先红起来。
  两个人匆匆忙忙赶到警察局,苏念的朋友已经等待多时。见他按时赶到这颗心才落了地。一边带着二人往里走一边说:“对不起了苏先生,我只能在这时候让你进来。上班人多,不方便。您也明白现在刚立案,我不好做些什么。”
  苏念沉着一张脸也不吭声。白颉就知道这人到死都是这么个性格,本来挺感激人家,可就是因为嘴笨不会说,才会得罪不少人。白颉代替苏念跟那位警官客气了两句,警官马上就把话题又转移到案子上,“死者叫张平,今年三十八岁。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案发现场周围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初步判断是自杀。但是……”
  “但是什么?“白颉问道。
  警官流露出非常为难的神色,声音随着心情压低了几分,“这案子太古怪了。死者在家里摆了一架DV,把自杀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但是,我看着就是觉得怪,你们也看看吧。”说着,警官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办公室的门,里面桌子上的电脑还开着,是待机。警官激活了电脑,输入密码打开文件夹。很快,画面出来了。
  按照警官的讲述,张平十二点半回到家。看DV最开始摄录的时间是半夜三点零八分。他们所看的也是这个时间之后的经过。
  黑暗的卧室里能见度很低,DV机闪烁着工作指示红灯,如蝇头的红光却在黑暗的卧室里更加明显,床上的张平似乎并没有完全深入睡眠,他不舒服地翻了几个身,迷迷糊糊的嗯了几声,也没了下文。他在床上纹丝不动地躺了七八分钟,忽然抬起一只手慢慢掀开了羽绒被,坐起身来。
  镜头里出现张平缓而不断的动作。下床、走动、打开抽屉,小小的身影在镜头里做着条不紊的动作。他不知道在抽屉里找了个什么东西,随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张平光着脚,走路的时候没有声音。缓慢的脚步一点一点接近了门口接近DV机。镜头里的张平明显愣了一下,忽然弯下腰来打量着闪烁着的红灯。张平睁大了眼睛,随着一闪一闪的微弱红灯看到镜头上自己的倒影。青嘘嘘的脸色、惊讶的表情以及一闪而过的恐慌眼神。他就着弯腰的姿势围着DV转了几圈,好像个年迈的老头端详着一件值得把玩的物什。最后,他又停在镜头前,把这小小的东西当成了镜子,认认真真看着自己的脸,甚至还捏了两下。随后,他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站直了身子走出卧室,穿过客厅的时候,他的身影也超出了DV拍摄的范围。有些稀里哗啦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了传出来,不知道张平在到底搞了什么才会传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时隔两分钟左右,他的身影再度回到了DV前,这一回,他拿起了DV和支架,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这人要干什么?”白颉觉得古怪,随口一问。
  苏念一直皱着眉头,低声打断了白颉的话,“看着,别出声。”
  白颉没心情跟他斗嘴,专心继续看着画面。张平站在窗台上,DV只能拍摄到他的腰部和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白颉指着画面,“看,他手里有东西。”
  警官马上按了暂停键,指着白颉说的那个地方,“看仔细,他手里拿着一个三层的刀片,刮胡子用的。”言罢继续播放。
  画面里,张平拿着刀片的手抬了起来,因为DV拍不到上面,所以看不见他究竟做了什么。但是,血顺着张平白色的T恤缓缓流了下来,越流越多,几乎染红了T恤。这个流血量和速度,白颉想:张平很可能是割开了脖子上的颈动脉。但是为什么身体为丝不动呢?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这并不是最奇怪的。画面记录了血把T恤的前身彻底染红,可张平居然没有到下。他的身体还在动,打开了窗户,一跃而下。
  苏念揉了揉眼睛,问:“他们家几楼?”
  “二十三楼。”人掉下去摔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白颉也觉得张平的自杀很古怪,就问:“死因呢?”
  警官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脖子几乎都被他自己隔断了。”
  “我能看看尸体吗?”白颉要求看尸体,尽管他明白很有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谨慎起见,还是看看的好。但是苏念却说:“不用看了。”这话说的虽然有点严厉,但是苏念马上换了口气,“我觉得去张平家走一趟比较好,你说呢?”
  白颉诧异了!这人再跟他商量?真的是在跟他商量?天上下钻石了?这人怎么就转性了?好怕怕的感觉。
  苏念被白颉“天真无邪”的表情搞的很是尴尬,咳嗽两声转身跟着警官走出房间,并低声说:“关于本市多人频繁失忆的问题你尽快给我资料。还有张平的案子,调查资料记得给我一份,如果这案子不是你们管辖范围内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苏念这话的意思很隐晦,对方也明白什么叫“不是你们的管辖范围”。他巴不得这案子是苏念所熟悉的“那种”事,当下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白颉跟着走出来,乖乖地走在他们身后,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睛紧紧盯着苏念的背脊。像是要把人家的背烧出两个大窟窿来。
  离开了警察局,通过警官的布置安排他们很顺利的进入了张平家,也就是案发现场。一进门,苏念的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白颉的感应力远远不如苏念,只是瞧见他这幅模样便认定了这案子绝对不简单。这样一来下一步该做什么,白颉反而有些头疼了。苏念站在客厅里四下打量一番,随后叹息一声,告诉白颉,“这里咱们不用费心了,让张洛泓过来负责吧。”
  “为什么?”白颉有些不解,“人家只是来帮忙的,你还真把张家的孩子当劳工使唤?”
  “不,相比之下,张洛泓比我们拿手。”苏念的解释仅止于此。他朝门口走了两步,发现白颉还在原地琢磨着什么。苏念犹犹豫豫的看了他几眼,最后,走回去拉住他的胳膊往外面扯。
  你到底有多别扭?白颉不禁在心里问道。想要拉手就拉啊,居然只抓了胳膊,你是二八青春少年郎还会害羞不成?
  两个老的忙着调查本市几件古怪事件,小辈队伍里的张洛泓才睡了三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听了前因后果急忙洗脸刷牙跑去张平家了。剩下的那对兄弟也没闲着,苏御安觉得总是待在地下不是办法,必须出去寻找新的线索。他记得,最后一次做梦,他梦见了那些童灵和妈妈,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而自打叔叔回来就没再提起过童灵的事,到底是解决了呢,还是没解决呢?苏御安认为叔叔没有个明确交代肯定有内情。

    134、03

  昨晚把他哥折腾了半死的苏御信特别温柔体贴的将早饭拿进屋子里;看见哥哥已经起床;正扶着腰一步一步往外蹭,赶紧放下东西过去扶着。苏御安也没埋怨他昨晚的疯狂行为;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爽到了,事后还埋怨弟弟;就太矫情了。苏御安心里装着事儿,跟御信说:“吃完了咱出去。”
  “你要出去?”苏御信诧异地问。
  “对;不少事呢。”说着,不顾弟弟的反对;扬声叫道,“杨小勇,你又跑哪去了?过来;我有事问你。”
  房间里忽然降了几度;一个鬼飘飘忽忽地出现在他们身边。不是杨小勇,而是那个执意要保护苏御安的小鬼。小鬼死的时候才十九岁,据穿着一身很不合体黄军装,万般好奇地盯着苏御安手里的食物,“您吃的是什么?”
  苏御安笑道:“这个叫汉堡,就是两片面包里夹个肉饼。”
  “馅饼?”小鬼以自己的理解力重新找了答案。
  苏御信噗嗤一乐,说:“差不多。外国的馅饼。”
  可惜,鬼没法吃东西,只有眼馋的份儿。苏御安想着回头问问叔叔有没有什么法术让鬼也尝尝味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苏御信开口问道。
  “我叫姚建军。”
  那个年代基本上都是这种名字,也没什么。苏御信只是不想一直“喂喂”的叫它们。知道了名字,就等于更亲近了一分,苏御安就问:“建军,看见杨小勇没?”
  “在厕所呢。”
  哥俩诧异了,一个鬼上厕所干嘛?姚建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御安手里的汉堡,随口说:“他说厕所比较舒服。哎呀,他刚死嘛,自然喜欢阴气比较重的地方。”
  苏御信嘿嘿一笑,“去把他叫来。”
  姚建军飘出去了,飘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群!剩下那几个鬼跟杨小勇一起回来的,都来“吃”早餐。苏御信气的直骂:“被你们闻过还有味道吗?去去去,外面等着去,晚一点我让白伯再给你们搞点味道重的闻。哎!杨小勇你留下,找你有事。”
  几个鬼被打发出去等着“吃”早餐。杨小勇单独留在房间里等着被询问。他的神智较比之前已经恢复了很多,这会儿眼睛里也有了神采,不再是木木讷讷。苏御安问他说:“你仔细回想一下,以前认识我吗?很小的时候,大约五六岁左右。”
  闻言,杨小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苏御安,“我不记得你。”
  “再想想,我小名儿叫‘大安’小时候都这么叫我。”
  杨小勇念叨着“大安”好几遍,纠结的差点又死了一次。一边的苏御信帮忙提醒,“我哥小时候特别可爱,一边脸蛋上还有个酒窝。平时看不出来只有笑的时候才有。小时候他可白了,还嫩,亲一口特别香。眼睛也大,水灵灵的特别招人疼。”
  混小子,你这是形容我吗?苏御安白了一眼弟弟正要训他两句,忽听杨小勇啊了一声!
  “你,你,你是我情敌!”
  噗—!苏御信一口咖啡都喷来,一点没浪费。他瞪着杨小勇:“你暗恋我?”
  “滚边去。”苏御安呛他一句,“小勇说的是季薇薇。”
  “那丫头暗恋你?”
  苏御安彻底没了跟弟弟说话的心情,无视他!转而问杨小勇,“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成你情敌了?”
  “我想起你了。大安,笑起来脸上有一个酒窝,好看,可爱。很多小朋友都喜欢跟你玩,微微也喜欢。我,我那时候就认为你是我情敌。”
  哥们,你真早熟。苏御信咬着汉堡默默在心吐槽。
  想起了小时候的大安,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杨小勇自己都纳闷怎么会记的这么清楚,甚至连当年事故发生的前前后后都一清二楚?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杨小勇去缅怀过去。小时候不懂事,但是回想起那时候的种种,即便是有点迷糊的杨小勇也察觉出不对劲来。按照他的记忆,当时一群小伙伴并不是自发去老街道玩游戏,而是有个人告诉他们,大安在找他们,找他们玩。当时杨小勇特别不想去,因为他不喜欢大安,其他小伙伴却都高高兴兴的去了街道,其中也包括季薇薇。杨小勇自然要跟在季薇薇身边,尽管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一群小伙伴没有找到大安,就先玩了起来。杨小勇因为闹别扭不肯一起玩,就蹲在马路边上生闷气。小时候的季薇薇还是很喜欢杨小勇的,就陪着他坐在马路边上。杨小勇记得,那个叔叔就在他们身后站着,还是那时候他太小,完全没注意。后来,大安从楼上下来了,因为不能在中途加入小伙伴就在一旁等,季薇薇看到大安下来也不管杨小勇,就跑过去先要跟小伙伴们一起玩,但是她也不能中途加入游戏,就站在马路中间等。那时候,那个叔叔转身走了。那个叔叔刚走没影儿,有个小包子趴在窗口上喊了几声,大安恋恋不舍地跑了回去。杨小勇很高兴,就去拉着季薇薇让她跟自己回家。就是那时候,忽然有几辆车冲了过来,小伙伴们却都没有闪过,仿佛完全看不到,听不见什么似的,活生生被碾在车轮下!当时杨小勇跟季薇薇站在马路边上,距离稍远,所以只是有一些擦伤。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叔叔,在车子冲过来的瞬间,突然出现在一旁。
  听完杨小勇的讲述,苏御安总结了几个疑点。一,那个神秘男人引着孩子们去楼后的老街道;二,看到自己出来后男人离开,似乎不想让自己看到他;三,很可能是男人把几辆逃犯驾驶的车引到老街道,目的是撞死自己。但是因为御信,男人的计划落空了。也就是说,孩子们的死跟自己有直接关系!
  现在再去调查那些孩子的家庭情况已经无济于事,那些孩子不过是当年引自己出来的工具,被真正的凶手残忍的推入车轮下。该死!一定是鬼王的役使,没有自己的形态,只能幻化成别人的摸样。苏御安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转头冷静地问杨小勇:“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死后没办法说话了?”
  杨小勇摇摇头,用意识跟苏御安沟通,“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刚死,本来我以为自己在说话,但是我发现我并没有开口,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只是我脑子里的叫喊。我以为……”
  “好了,我明白。”苏御安打断了杨小勇,“在那之后呢,你死了之后遇见过什么比较奇怪的人?”
  “没有。”
  难道说自己想多了?白静文和杨小勇不能说话的情况并非鬼王役使做了手脚,单纯的只是一种现象而已?可没听说过偶尔会有鬼不能说话的,还是等叔叔回来之后好好问问吧。苏御安打定主意叮嘱杨小勇和其他几个鬼在地下好好待着,别出去乱飘。几个鬼当然会乖乖的,大白天啊,谁有那个胆子出去闲晃。建军小盆友举手表明态度:“您放心,我看着它们。”
  苏御信看着建军小盆友说话的时候还紧盯着厨房里忙碌的白杨,就对它的保证没啥信心了。不过倒也不怎么担心这几个小鬼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只是,这几个小鬼也不能一直这样养着啊。离开研究所,苏御信问他哥,“哥,那几个小鬼你打算怎么办?留着不大稳妥吧。“
  “先这样吧,等忙完了鬼王的事再说。”苏御安自然地拉住了御信的手。在没有行人的郊外小路上与他手牵手并肩齐行。这种感觉很容易就会上瘾,他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沉溺在御信的温柔里,沉溺在御信所给与的所有欢愉中。
  自然而然的亲密也让御信觉得幸福。他们家别扭哥哥以前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哪怕是他主动起拉哥哥的手,这人也会红着脸躲开。如今,他亲昵的举动毫不迟疑,这是不是表明两个人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哥。”
  “嗯?”
  “等这点破事搞定,回了家,咱俩开个小餐馆怎么样?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闻言,苏御安哑然失笑,凑过去亲了一下御信的脸颊,“让白颉和叔叔入股。”
  “入股可以,但是不给分红。他们俩有钱着呢。”
  “好。都听你的。”
  我操这生活太他妈的美好了!哥哥好听话,这么乖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能亲吗?光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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