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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兽宠文绫流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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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我这朋友毛毛躁躁的。额~你…你…你是什么人?”原本一心道歉鱼眼妖怪猛地一怔,接着伸出那细长的手指指着简浔满面的惶恐。
“天啊,这里,这个人身上带着仙气啊,他是天界来的。”简浔一直带在天界,自是沾染了仙界的气息,自己却是忽略了这一点,随着那鱼眼的呼喊,周遭的鬼怪齐齐的停下脚步,高的,矮的,胖的,廋的,各色妖魔汇聚起来,将那简浔所在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啊~他身上真的有神的气息。”原本平静的妖魔们顿时沸腾了。
“一定是天界的奸细。”
“抓住他,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看他的样子一定很好吃吧,不如我们吃了他吧。”在那如同炸锅的妖群里不只是谁突然喊出,紧接着要吃掉简浔的呼声一声声高了起来,那呼喊声伴着妖怪们的口水声一齐使得妖魔们更为狂暴起来。
“吃了这天界来的奸细。”暴怒的妖魔已然快要丧失理智,天界,是从千年前开始便被妖魔们唾弃鄙夷的地方,天帝杀了他们的魔皇,那是他们传说中最为出色最为敬仰的魔皇啊。这种仇恨怎么能够舍弃。
茫然不知的简浔就那般的立在那里,那群魔的呼喊声直震得耳郭生疼,想要说什么却是猛然开不了口一般,张着嘴巴硬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简浔,是你么?”蓦地从妖群中挤进一个一身灰衣的少年,睁着双眼看着简浔,或许是太过激动连同着身体也在不由的颤抖起来。
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年,极力的想要保持镇静,张着嘴,拼劲力气的喊出,那声音是极低,极小的,低到好似可以被风吹散一般,却是清楚仔细的落入了灰衣少年的耳中。“小…白。”
------题外话------
最近几章会有小高潮哦~亲们期待吧~某绚快速滴爬走~
☆、第十五章
本是无风的夜蓦地竟是刮起了风,抬头看着头顶上那片天,无云,淡淡的月光散在身上,映出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
“漓渊啊,你怎么老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好像谁欠了你好多钱似的。你就不能笑笑。”荒郊小路,一黑一红两抹身影缓步而行,墨煞伸手搭上漓渊的肩膀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转过头白了身侧之人一眼,猛地身形一闪便将那伏在肩上的某人甩在了一边,“你就不能正经些。”
“好,好,我不正经。到底是谁放着法力不用非要拉着我用走的,以这种速度等我们到了,那边早就结束了。”站直了身子,满脸写着不满。
“今晚阴魔之气最重,乱用法力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再快一些必定会赶得上的。”
“随你,不过还是快些走吧,不然我的耳根可是又不得清净了。”今夜舞要是没见到你,那我可没什么好日过喽。远远望去,小路上两抹身影渐渐远去…
“简浔,真的是你。”灰衣少年眼里闪着激动,哪怕现在是被群魔妖怪包围着,心里的喜悦却是难以掩盖的,本来只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不像真的是他,那个在一年前凭空消失的呆狐狸。
“他不是什么天界的奸细,他是妖啊,是真的妖怪。”转过身来,压抑住心下的激动,现在还不是高兴地时候。
“别听他的,我们都闻到了这个小子身上的仙气,你这家伙一定是和他一伙的。”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口被什么击中,那灰衣少年瞬间倒在了地上,围观的群妖不知是谁挥拳正打中了少年的胸口,鲜血沿着嘴角缓缓的流了出来,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又被人一脚狠狠踩在背上,噗的暗红色的血液从嘴里喷了出来,双手无力的向前抓去,虚弱的好似连空气都再抓不住。
“住手!”终是喊出了声音,冲上前去,想要去阻止,简浔感到双腿好似有着千金重一般,每一步都是那般的困难。想要去保护,那是自己的朋友啊,是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朋友啊,一直都是被保护的人,现在想要去保护他,就算是拼尽全力,哪怕是性命也想要去守护,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少年,心震动了,又是为了自己。
“喂,你们不许再欺负他喽。”大树旁一身灰衣的孩子指着面前的几个差不大的孩子,一副大人样的说着。
“你怎么就这么弱呢,简浔,你怎么就不成长呢,和你差不多大的妖可是都已经能化成人形了,为什么你还是这般样子。”走到那雪白的小狐狸身前,指头戳在那雪白的额头上,不由得叹着气。
明亮的血眸注视着,那双眸子里,一个带着笑意胖嘟嘟的孩童的脸就那样的映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永远都比不上其他的妖怪,明明都是一般大的妖,却是人家都已经修炼的成人身了,可是自己依旧一副狐狸皮囊,弱小,是真的弱小。
“小白。”伴着喊声,那灰色的身影猛地被踢飞到空中又重重的落到了地面。
“切,不知死活,解决了一个,也轮到另一个了。”
“看这家伙长得,一定会很好吃吧。”
“他好像没什么力量呢。”想要奔到小白的身边确实面前被那几个妖魔拦住,大手伸到颈上,狠戾的一握,简浔只觉得力气好似被抽空了一般,被人举到半空中,渐渐的呼吸不到空气脸庞开始泛红,“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了。”说着那手掌突然一松手臂向着身后便是甩了出去,落地的瞬间可以清楚地听到那骨头碎裂的声响,疼痛,发自内心,渗入皮肉的疼痛,不只是因为伤痛,还有那心里的不干,为何会如此弱小呢,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啊,又谈什么去护住别人。
“吃了他吧。”
“挖了他的心…”
“吃了他…”
“冥主大人总算是到了呢。我还以为这次又是冥府事忙而走不开呢。”一身红衣的妖媚女子端坐在那楼阁之上,右手举着酒杯,看着那下面走来的墨煞与漓渊。
“舞,你说话还是这般刻薄呢,可是你非要邀请漓渊来的。”墨煞一脸痞笑的看着楼上的女子。
“你…看在冥主的面子上我今天不与你计较了。”红衣浮动,人影翩然而至,女子脚一落地便是伸出手来向着漓渊的手臂抓去。“难得冥主大人到访,就让舞带你去逛逛这魔界鬼市好了。”向着一旁的墨煞白了一眼,拉起漓渊的手臂便向着那街上行去。
无奈的冥主还未反应便是硬生生的被拉着去逛街了,留在身后的墨煞看了眼离去的人影,这才转过身向着一旁的侍从问道,“夜行的队伍到了哪了?”
“理应是快到了,估计也应该到了镜山附近了。”
“在这守着吧,没事不要找我,有事就去找其他人。”衣袖一拂,随手拿过一坛酒阔步的离去。留下那立在一旁的侍从,心里不住的嘀咕着,靠不住啊,靠不住,魔君总是靠不住啊。
乾坤殿中灯火通明,蓥华璀璨好似将着大殿映如白昼,忙完政事的幽流疾步向寝宫赶着,这几日都是在正殿议事怕是冷落了那小狐狸了吧,心下想着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快了。推开殿门,心下却是猛地生出了凉意,偌大的寝宫之中竟然不见那抹身影,他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般等他,他以为他一定会在门口等着自己的。“他呢?”带着些许怒意的语气直吓得一旁的天奴们急忙的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回天帝,简浔大人他…他去了凡间。”许久之后一个天奴声音颤抖的回答着。猛地只觉得一阵狂风拂过,面前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已然不知去向,独留下一室冰冷彻骨的寒意萦绕在周身,那跪在地上的一众天奴无不满面的惧意,好似失了魂魄一般。
“竟然自己就去了凡间,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你怎么能贸然就走了。”带着怒意的天帝腾云而去,然而那怒火之下所含的却是满满的担心,担心那个不让自己省心的家伙再次离开自己。
☆、第十六章
月上高悬却是猛地风起云动,阴云蔽月,狂风袭来,那围住简浔的妖魔们只觉得眼前狂风大起,一种威慑之气猛然袭来,带着极致的肃杀直叫人动弹不得。
睁开眼,灰衣少年吃力的支撑起身体,身上的伤痛已然使他站不起身,强支着双臂眼神快速的扫向四周去寻找那抹身影。那墨色的瞳孔在看到周围之后猛地放大,尸横遍野,满地鲜红,那死去妖魔的鲜血汇聚成流滴滴渗入地底,“简浔”用尽气力的喊出,双臂在地上匍匐着,那声音中满是担心,这情况,这究竟是怎么了?
突然手腕处竟是传来一丝的温度,好似被人握着一般,抬头,紫色的衣摆浮动于眼前,手腕处被一双极美的手所握着。“简…浔。”银色的长发垂下,仰望着面前的男子,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狐狸,此时的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强者之气,使人与之想要臣服。
“没事了。”不对,那不是简浔所用的语气,疑惑的看着眼前之人,刚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何现在的简浔如此奇怪,还有这边的的尸体又是……
“先离开吧。”低下头来伸手扶起地上的灰衣少年,脸庞靠近却是发现在那简浔的眉间之上多出一抹红色的纹样,好似藤蔓形状的纹样在眉间忽明忽暗的闪着。
推开那木制的房门,一张简单的木床,一把椅子,这里便是简浔原本的‘家’,作为一只平凡的雪狐的家。“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简浔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被安置在那木床之上的灰衣少年,忍不住的问道。
“如你所看的一般,我杀了那些妖魔,然后带着你回到了这里。”靠着窗户,简浔将脸埋在黑暗之中语气平淡的说着。自己也不知道究是怎么了,只是突然感到身体中又一股热流涌出,随后再次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满地的残骸加之浓重刺鼻的血腥气。还有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
“你怎么会?休要骗我了,你怎么会有能力杀掉那么多的妖魔。”不相信,怎么也不能去相信那是真的。
“信不信随你。”将身影完全没入黑夜之中,好似与这墨夜融为一体般。
“你…真的是简浔么?”声音极低的说着,好似在对自己说一般,灰衣少年再问自己,面前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小狐狸么,为何他化成人形之后就好似变了呢。
“以后,由我来护着你好了…”
魔族鬼市,热闹繁华丝毫不逊色与啊人间的街市,拉着冥主的魔公主满兴奋的在街上逛着,而在她身旁被她拉着的冥主一只保持着那一副标志性的表情,一言不发,任凭着被人抓来拽去。
“为何今日的夜行队伍还未到?”看着跟在身后的侍从,女子的脸上添了一丝疑惑。按照时间来看应当是早该到了,为何现在还未看到。
“来了。”墨煞立在一旁看着面前这满地的鲜红,转过身对上迎面而来的漓渊。本事察觉到有些不对,不曾想竟是这般。
“听到了通传,所以过来看看。”立定,与磨砂并肩而立医院定眼看去,满目的猩红,惨烈,何止是惨烈二字可以比拟的。
“漓渊,你说会是谁呢?如此的力量,恐怕你我都做不到吧。”
冥主不语只是那么的站在你离,眼神之中好似藏了什么让人猜不通透。
“你感觉到了么,是我的问题吗,我怎么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了呢,他啊,已经不在了千年了吧。你说我怎么就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呢。”摇着头,墨煞满面的不解,会是他么,怎么会呢。
“你想多了,他已经死了。”侧过身不愿去对视那双眼,那包含太多牵念的眸子。
“是啊,他死了呢。”“走吧,这里不需要我来管。”挥动衣袖,又变回那一副慵懒样的魔君大人。
“何人!”原本抬起的脚步猛地落下,转过身从手中的飞出一片落叶如箭一般向着前方射出。
------题外话------
亲们猜到是谁来了么?O(∩_∩)O
☆、第十七章
“原来是你,还真是有失远迎。”愤恨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此时的墨煞好似要将眼前之人吞入腹中。
“天帝为何会来此?”拉住满腔怒火的墨煞,漓渊看着立在远处的那抹身影,背对着月光,孤高而清冷。
“冥主可曾见到他?”一袭明黄的天帝腾云而至站在那里,寻着简浔的气息赶来,见到的却是这么一副场景,心下震惊,只因在这周围竟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玄冥,是你么。
“他?你这是又在找谁?你还真是厉害,怎么,有了新欢了,倒是忘了他了。”含着怒意话从嘴边流出,墨煞只感觉到心上一阵的刺痛,是面前这个人,一切皆是因他而起。拉着墨煞手腕的漓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手臂上传来的颤动,墨煞的怒火已然涌出,稍有不慎就会爆发出来。
“未曾见到。”天帝来此找他,难道刚刚血洗这里的真是那玄冥的转世,只有五魄三魂的简浔怎么会突然有如此之力,莫非,有人为他解了封印。“天帝…与他走失了?”
“走失,莫不是你家的宠物丢了?”猛地瞥了身旁漓渊一眼,墨煞突然笑了起来,火红色的衣衫伴着那笑声于空中翻飞舞动。
“天帝还是快些离开吧,这里是魔族的界地,你在这里恐是不妥。”
“多谢冥主提醒。”没去理会一旁捧腹的墨煞,转身月色下那抹明黄随着轻风离去。
感觉不到幽流的气息,墨煞直起身子却发现那人影已然不见,“喂,漓渊,你怎么就这么放他走了,那个混蛋。他…哎,漓渊你去哪…”伴着墨煞声音的减弱那两抹身影也随之渐渐没入夜色之中。
冥府,冥主殿中,端坐在高座上的漓渊依旧在忙着,只是那眼前却总是有一只阴魂不散的人影不时地晃来晃去,“你跟着我回来做什么?”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着眼前的某人,语气严厉。
“你忙你的,忙你的,我不打扰。”蓦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翘着腿的墨煞一脸的邪笑,“我不跟你回来还能去哪,现在回去一定会被那些老头这缠着唠叨个没完,又是处理这事,处理那事的,他们怎么就没完没了了?”端过桌上的茶杯,也不管那茶水是凉是热,“诶呦~这茶怎么这么烫。”忙的将那被子往桌子上一放,舌头伸出口外,不停地用手扇着凉风,就差要跳起脚来了。
“你…怎么还是这般鲁莽。”走过来,吩咐鬼奴倒来一杯凉茶,让墨煞喝了,这才算是好了些。“你怎么就这般不担当,好歹你也是魔君,那魔族中的妖魔见你都要敬畏三分,怎么你家有事你确是不管。”
“魔君什么的,你知道我从来不稀罕的,那些繁事反正有人会去处理我又何必非要把事情都揽在身上,乐得清闲也是好的。”收起那一只伸在口外的舌头,面上闪过一丝不悦。
“不过,漓渊,你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干的呢,能同时抹杀那么多的妖魔,这人一定是来头不小。”舌头不在红肿的墨煞说着站起身来将那手臂搭在漓渊的肩上,身体也顺势靠了过来,带着满满的无赖样。
“你不是不管魔族之事么,怎么现在又问起来了?”身形一滞,漓渊的脸上蓦地多出一抹担忧之色,撇过脸来,不想对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怎么了,我也是好奇,这事情是真的蹊跷呢,漓渊你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么?”精明的脸上蓦地闪过一抹邪笑,却是转瞬又变回衣服慵懒样。
“这种事情又不归我冥府所管,我又何必费心。”
“漓渊啊,你有事瞒着我。”
“以后…。由我护着你好了。”倚在窗口的简浔突然抬起眼字字坚定的说着。那双血色的眸子在这夜色之中格外的耀眼,不知不觉中竟是凌娜灰衣少年看的出神。
“呵!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保护了。你这只呆狐狸能照顾好自己不给老子添麻烦就很好了。”猛地从床上跳起,然而忘记了自己还受着重伤的小白以极其完美的姿势完成了一个叫做狗吃屎的动作。趴在那里,脸半贴在了地上心里不住的咒骂着自己刚才那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觉得那呆狐狸那般…那般…迷人?
“还说不需要我护着,我现在如果不帮你,你要怎么起来?”伸手去扶起那地上的某位,看着那不败也不黑的脸上摆着一脸的愤恨的表情,却是嘴角不自知的弯起…
“喂,呆狐狸你笑什么笑,老子只是不小心而已,你以为老子这一身伤是因为谁?”学坏了,他敢一自己的妖格保证,这只呆狐狸学坏了,真是,真是,越来越像只狐狸了。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笑出来,只是见到小白便觉得什么是都不用去想了一般,很安心,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喂,呆狐狸,还不把我扶回床上去,你想让老子就这么呆在这啊!”
☆、第十八章
忘川河边,鬼影浮动,黄泉路与冥府之间,以忘川为界,河水长流不休,无穷无尽。
“都说忘川水深长流不尽,却是无人知道这忘川之水原为世人之泪。”白衣披身,墨发高冠,桃眼剑眉的男子独立于忘川河畔,举目而望,一眼忘川不过如此。
“您还真是有兴致,竟会来到这里。”身后蓦地现出一抹身影,手执红灯,缓步而来。
“灯,你似乎来的有些迟了。”声音冰冷却是戏谑之中带着责问,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老妇,阴风袭过,直将那妇人手中的红灯熄灭,一缕青烟飘起,融入空中随风而散。
“依照您的吩咐已将那封印解开了。”声音依旧平稳,没有因男子的语气而有所改变。收起那熄灭的红灯,伸手一掷便将那红灯抛入流水之中,流水翻滚没过那抹红在水面之上升起一团火焰。
“再去找他,引他去灵山找轮回镜。”阴风袭来,男子身随风去,化作空影,独留下那句言语。
灵山之巅,有一轮回宝镜,照之可知前世今生,无论神魔。“你终是要让他记起啊。”妇人叹着,千年前,天帝将那玄冥的五魄三魂掷入轮回镜中,使其得以再入轮回,现在亦是让他再入轮回记起所有。
“喂,呆狐狸,你真地要去哪什么灵山?”吊脚坐在床上的小白猛地冲着简浔就是一声大喊。“那老太婆说什么你就当真信了?”昨夜那个叫灯的老太婆突然跑来,说什么呆狐狸想要知道某些事的话就亲自去灵山照什么轮回镜,都是狗屁,呆狐狸有什么事非要跑那么远。
“你留在这里。”一旁忙着收拾的简浔眼也未抬的回了句,继续忙着自己的。
“喂,呆狐狸,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小爷又没说要跟你去,你这是在撑什么自以为是,等等,凭什么你说留下我就留下,小爷还去定了呢。”
“诶呦~小爷的腿…”
“呆狐狸,不许笑……”
“前面就是轮回镜所在了。”转过身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小白,简浔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了叫他留下却是片片不听,现在有事这幅样子。
“终于到了,累死老子了。”揉着双腿,满心的不满却是不好太过发火,谁让他是自己找罪受非要跟来,现在真是知道了人间的那句真言怎么说来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自己过去便好。”看着那抬眼望天的小白,简浔这次说的极为认真,少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简浔爱说出这句是那种容不得反驳的态度。低下头,挥着那瘦弱的手,“罢了,罢了,你要自己去就自己去吧,反正老子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
空灵幻境,登上灵山之巅,只见得面前一面一人多高的铜镜立在那里。
仰天而望,只见得一朵祥云急速而过,坐在山石上的小白白了眼那急云,心下却是想着必定又是哪路的仙神赶着急事,才会这般快的腾云而行,从路边折过一颗细草叼在嘴里,不禁开始羡慕起那可以腾云驾雾的仙神,有那般本事真好啊,想要去哪飞身便去,那里向他这般说是妖魔,但是走路还不是基本靠腿。越想越是羡慕最后竟是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冥界冥府,仍是一袭黑衣的冥主依旧端坐于高台之上,只是今日却是无法静下心来处理事务,握在手中的笔墨好似要被折成两段,本就安静的冥府今日更是安静的吓人,底下的鬼奴更是个个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到这顶头上司。
面前放着等着处理的书卷,手中握着笔却是迟迟落不下去,心情烦躁,一想遇事镇定的冥主竟然也会如此,不愿去想太多凡事本就与自己不相干何必去管,心里念着,有些事随他去吧,可是心里越想便是越发的放不下,辗转之间竟是越发的控制不了自己。
“啪”的一声那原本握在手中的狼毫被折成两段,站起身吩咐下去,便是向那魔族而去。
☆、第十九章
“漓渊,你有事瞒我?”猛地墨煞竟是拉下了脸,那面上满是责问。
“漓渊,这件事你竟然不告诉我。”声音抬高,墨煞竟是接近怒吼一般的喊出。
“漓渊,我当你是兄弟,你。”转身拂袖而去,被怒意浸染的魔君犹如狂魔一般冲出冥府。
“墨煞啊,我是想帮你,不想让你再陷的这般深啊。”腾于云上的冥主双手握紧,冷风扑面却是抵不过心上的凄凉。
“救他。”千年前满身鲜血的天帝带着绝望和愤恨,恨不得毁天灭地。
“弑神剑所伤,我如何能救?”端坐于冥府的冥主抬眼看着面前之人,依旧面无表情。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救他。”
“灵山轮回镜,掌管世间万物前世今生,将那魂魄放入轮回镜中便可使其再世轮回。”抬手将一金色布袋掷向幽流,漓渊起身径直离去。“索魂袋,可保他魂魄不在受损。”
周身轻雾萦绕,缓步走到哪镜前,比人高的铜镜矗立于此,万年千年冷冷的立在那,任凭风雪,靠近了,将手伸出与那镜面相对抵在那镜面上,丝丝寒意顺着掌心渐渐融入心里,简浔闭上双眼感受着那敬重传来的阵阵寒意,猛地睁开眼,那一幅幅过往夹杂着前世今生的种种一幕幕的显现在眼前。
镜山之巅,紫衣银发的魔皇傲然而立,面前一袭明黄的天帝满目的血红,衣袂翻飞,发丝随风而起在空中纠缠凌乱。“玄冥,告诉我是或不是?”艰难的从口中说出其中竟是包含了说不尽的哀伤与愤怒。
面前的魔皇却是淡淡一笑,不言亦是不语,只是那般立在那里。嘴角虽然笑着,但那血红的双眸却是变得暗淡。疾风而过,那一剑不偏不倚的正中胸口,贯穿心脏,随着那红艳的鲜血浸了宝剑染了衣衫。身形倒下的瞬间被那明黄的身影猛地抱住,随后便是那魂魄飞身而去,一丝一缕抽离了身体。
身形退后,简浔以手抚向心口,眼前的画面如同身临其境一般,那一剑真真实实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一般,心莫名的疼痛,却不是伤口的疼痛而是好似来自心理发自灵魂的哀鸣。忆起了,终是记得了过往,终是明白了自己为何事这般不同,也知道了为何那人会出现在自己身边,为何对自己那般的好。心上冷了,身体也变得冰凉。整个人都如同被冰封一般,失了所有感官。
一路驾云而来,踏上那地面便见得眼前之人身形恍惚。摇摇欲坠般立在那里,想要上前却是不敢,轮回镜前,他已知道他明了了一切,一身明黄的天帝立在风中想要开口,却是只见得张开的嘴唇,竟没有半点声音,双拳在袖中紧握,指甲陷进手心,滴滴的鲜血渐渐从那掌心滴落,那鲜红的血落入土中,原本光秃的土地蓦地长出丛丛仙草,繁密茂盛。
半晌过后,终是开了口,带着些许颤抖的的声音喊出,“玄冥。”曾今无数次想要说出的名字今日终是说出了口,却是没有半分喜悦,心头犹如压着一座大山一般透不过气来。
“天帝这是在叫谁?这里何曾有过叫做玄冥之人。”不远处那抹身影渐渐靠近,停在自己十步之外,银发舞于空中,一双血红的眸子带着丝丝媚意,此时此刻一如千年前的玄冥无二。
“我曾对天帝说过,简浔,是我的名字,也是我唯一的名字,天帝莫要忘了。”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却好比相隔忘川一般,看得见却又触摸不到。语气冷厉的简浔一双红目抬也未抬的看着幽流,“这些时日承蒙天帝照顾,他日简浔必当好生感谢。”转身头也未回的离去。千年前,他未曾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今日自己又何必给他机会,拂袖而去,独留下那身后一抹明黄如同石柱般,脚下的仙草生的更欢,不肖一瞬便是长满了山巅。
终是谁错?说不清也就道不明,心中所想只会自知,又有谁能猜透,玲珑疏影,天帝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一声长叹融进无边的悲风……
☆、第二十章
“虎君,冥主到访。”魔族门外,一袭黑衣的冥主匆忙而至。魔族宫殿内年迈的虎君捋着长髯本是淡然的脸上蓦地现出一抹异色,随后挥手示意妖奴去请。
“冥主怎会突然到此?”气息沉重的冥主步入殿中,那无波无澜的脸上虽是依旧未有任何变化,却是从那气息之中便能知道此时的心境必然是不好的。
虎君带着和笑,指了指身旁示意冥主落座,本就焦急的冥主又何来心思坐下漫谈,走到哪虎君身前,“不知魔君可曾回到族里?”冥主终归是冥主无论何时都不曾失了身份,语气和缓恭敬却又不失大礼。
“墨煞?他还不曾回来。昨日他不是与冥主一起的么,莫不是那不争气的徒儿又闯了祸了?”眸光一闪,落座的虎君脸上现出一丝严厉。
“虎君不必焦急,魔君他并未作何,只是本主寻他有事罢了,既然魔君不在那么漓渊也不便多扰就此回去。”施礼转身,漓渊便向那门外走去,脚步才抬起却听得身后虎君蓦地一声问道,“冥主可知道昨夜我魔族发生之事?”
本想要就此离去无奈只有转过身来,“漓渊有所耳闻,不知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是何人到未查出却是听闻是一个紫衣银发之人。”话到一半虎君却是一味的捋着胡须不在继续,明白人可以懂得,又何须多言。
“虎君这是何意,恕漓渊不明。”
“冥主自是懂的,既然冥主有事那老夫也不便多留,如若见到墨煞还请冥主知会他没事的话就回来吧,莫要在外惹是生非。”
灵山脚下,睡的正香的小白猛地摔在了一旁,爬起身睁开那朦胧的睡眼,便是见得一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好美的人啊~”揉着那半睁着的睡眼嘴里不自知的就脱口而出。
“你睡得倒是香。”站在一旁的简浔看着那幅半睡不醒的样子却是觉得心情竟是好了些。不由得伸手拍了拍那张略显瘦弱的脸。
感觉到脸上划过丝丝的凉意,清醒过来的小白睁大眼睛便看着面前的简浔的手掌正从自己的脸庞拂过,本就脸皮厚的小白竟是蓦地感觉到脸上微微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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