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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从了我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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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啊,从了我吧!
  作者:残月溪冰

  楔子

  若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对了,自家的麒麟还没喂饱呢。还有,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自己的。我这一生还真是失败啊。
  掉个悬崖,我居然还能想这么多?这是不是所谓的走马灯啊?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啊!?我要是说还不想死,能原地满血复活嘛?
  染流年掉下悬崖时,心里闪过的都是这些有的没的,他自己也很委屈,活了这些年,一点惊天动地的事没干就要死了!……哦不,他好歹诱拐了一位神!
  努力仰头向悬崖上望去,只看到那人背对着自己,白衣飘飘,乌丝飞扬,越发衬的那人如神祗般出尘,对了,他本来就是神啊!不过被自己拽下来,成魔了。嘿嘿,魔吗?魔又怎样?比那些成天拿道说事的神真诚多了!唉,可惜就要死了,不然还真想再看看那人脸上忍耐的愤怒表情。
  ……啧,怎么还不到底啊?
  崖上那人早就缩成一个小白点了,自己还在向下坠,染流年觉得真心憋屈:这悬崖也太他妈高了!自己都没的想了,居然还在往下掉!
  胸口的剑伤还在涓涓地冒血,那人还真是恨极了我啊!血流的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看到那人居然笑了!还是对自己笑的!早发现老子这么帅不就好了,害老子费那半天劲!不过这小子笑起来还真不赖啊……废话,就是这长相才让老子看上的嘛!唉,可惜啊,老子就要死了。
  ……
  等等!前面说,老子他妈有只麒麟啊!
  正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神兽就有了感应,脚下升云朝自家性命不保的主人飞驰而来。
  麒麟!流光快来啊!大哥,爷爷,祖宗!快来救我啊!
  砰!
  好的,麒麟流光没赶到,染流年摔死了,小说结束了!谢谢大家!
  ————————————————————————————————————————————————————————————————————————————————————————————————————————————————————————————————————————————————————————————————————————————————————————————————————————————————————————————————————————————————————————————————————————————————————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看《穿越与反穿越》的时候,觉得很好玩,我试试(莫拍砖!)—————————————————我还想说,下次再也不玩这个了,把它调整齐好费劲!————————————————————————————————————————————————————————
  接上文
  我草你大爷!染流年昏过去前,只来得及骂这一句。
  流光确实赶到了,但到的有点晚。于是,它就被主人狠狠地、狠狠地砸到地上。这一下多狠呢?你自己根据能量守恒,再根据前面染流年歪歪那么久的时间到达地面时的速度,算去吧!
  反正,神兽被砸的吐了血,然后回炉重造了。而染流年浑身浴血,也算是半条命挂了。
  别紧张!我不会再闹了,不可能让主角就这么死了!故事还没开始,你们根本也没看出来什么吧?不过,我们的故事却要从这里说起。

  苏醒

  再醒过来,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啊哈哈哈,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不过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不会是瞎了吧!染流年正想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小子,醒了吧?”
  “呜呜(师傅)!”啊,为什么连话都说不了,不会又瞎又哑吧!
  “别瞎嚷嚷!为师捡到你的时候啊,你浑身都没块好肉了,所以就把你放这昆仑茧里了。好好呆着,别瞎动,再动就更没法看了。唉呀,你瞅瞅你,为师就出去云游这么会儿,你就把自己搞得这幅鬼样子,啧啧,亏你还是一介魔君!”茧外,一位中年男人烤着肉,时不时朝那巨大的白色的茧数落几句。
  里面,染流年知道自己说什么外面也听不懂,干脆沉默了。
  “对了,可惜你那麒麟倒是个衷心护主的,就那么被你压爆了。不过这肉倒还真不错,随便烤烤都香气四溢……〃
  ……啥?!老子那么高贵的麒麟你不把它好生安葬也就算了,居然把它烤了!染流年要不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直接出去把那老头爆揍一顿了。你说他不是老头?拜托,这种法力修为高的是可以自行改貌的,外面那老头都有几千万岁了!咳,扯远了,我苦命的麒麟啊!
  “小年啊,你这也算是咎由自取。放着好好的魔君不做,非要弄个神玩玩,现在可好?不仅玩脱了,还把自己半条命都搭进去了,那小子也不念着你的好。魔界的男的也不少,长得漂亮的,以你魔君的身份更是可以手到擒来,那小子有什么好?干嘛就非得他那个清高的小鬼?”打了个饱嗝,对于徒弟与众不同的性取向虚壹没什么看法,不过对于他性取向的人,虚壹看法就大了,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家徒弟。
  染流年在茧里默不作声。当然知道师傅是为自己好,不过,就是脑子抽了啊,偏偏就看上那个人了!好?他有什么好!整天一副禁。欲样,上了一次以后还开始追杀自己。……好吧,他承认,神是不可以破身,否则就堕入魔道,不过魔又怎么了,不是还有他一介魔君陪着他吗?再说了,整个天庭都没说什么,他还一劲反抗给谁看啊!……再再说了,我都让他刺一剑了,怎么也该消气了,好好跟我过日子了吧?
  这么想着,染流年越发觉得自己应该赶紧好起来,把他接到魔界去。
  “喂,小子,你听我说话呢吗?倒是吱一声啊!”虚壹剔着牙,拍了拍昆仑茧,“算了,你现在也说不出什么话,用神识说吧。”
  “师傅,我这伤要多久好啊?”身为非人类,自然要有点特别的,比如神识。染流年一道神识就传了出去。
  “多久?那可真是久了!就你那身烂肉,短则百年,长嘛,呵呵……〃
  “呵呵”算几个意思啊!混蛋,是不是永远好不了了!可怜我那小相公还没迎进门呢!染流年一激动就把心里话也传出去了。
  “嘿,小兔崽子,还想着那小子!告诉你,别想了!你知道你昏睡多久了吗?十年!要不是老子帮你稳着魔界的局面,你现在连家都没得回!刚醒过来就想那小子,还有点尊严没有啊!那小子自打十年前自以为杀了你以后,他……〃
  接下来,虚壹生动形象地向染流年讲解了这十年间左丘瑾是如何拿他杀死染流年这事向天界表衷心,如何用各种不法手段恢复自己在天界一切合法职务,如何领兵攻打魔界,以及魔界在这十年间如何动荡不安、岌岌可危。这其中,包括了他虚壹是如何如何力挽狂澜,结合自己的威望及众魔兵与天界抗争,如何不辞辛劳的为他奔走于魔界安定局势,以及如何衣不解带地等着他染流年苏醒。
  “……所以,你居然一醒过来,就给老子提那小子!老子分分钟灭了你!”说累了,虚壹拿起插在地上未吃完的烤肉泄愤似的狠咬了一口。
  染流年倒没觉得那么气愤,毕竟是自己强迫别人的,别人恨自己也很正常。不过,你恨归恨,怎么能扯到别的无辜魔身上呢?你看,天界和魔界向来相安无事,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毁约啊!居然还不给违约金!不对,是居然把我师傅给惹毛了,这就是你不对了,这让我还怎么跟他说娶亲啊!不,这好像也不对……
  “小年啊,既然你醒了,就自己好好恢复啊。我还得看着那小子有没有什么异动,等你出来,你来决定那小子的死法!我走了。”说着,虚壹就消失在原地。
  可怜染流年那道神识还没传出去:别是死法啊,我还想着出去怎么办事呢!

  重逢

  一晃,百八十年就过去了。染流年在昆仑茧里倒是乐得自在,吸收灵气,修养自身,这法力倒是有显著进步,肉身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好歹能用嘴说话了。
  这些年里,虚壹时不时就来陪陪染流年,跟他说说话,顺便告诉他左丘瑾有多可恶。百年的时间早已冲淡了染流年对他的思念与爱慕,反而看开了,对于之前自己诱拐神的行为也产生一丝愧疚。那句话怎么说的,偷来的狗只能吃,否则就等着它吃你。……左丘瑾怎么会是狗呢!
  另一面,左丘瑾在攻打魔界的时候,发现染流年迟迟不现身,以为他真的死了。想到那个整天跟着自己,一身红袍的少年,左丘瑾心里竟有些难过。
  “仗早就不打了,那小子跟天庭说'念在以往天界与魔界交好的关系,只是上任魔君一时糊涂犯了错,还是和平的解决吧。'算那小子还有点良心,所以咱就跟天界握手言和了。”虚壹在茧外边杀灵禽边说。即使已经可以不用吃饭了,虚壹认为自己一身好厨艺不能废了,于是依然做饭、吃饭,连带着染流年也烧的一手好饭。
  “你看,我就说吧,他只是恨我,你说我死了,他就消气了。”染流年盘腿坐在昆仑茧里,百无聊赖地盯着白色的壁说道。
  “……小年啊,你不后悔吗?为了那么个小子,连魔君都不做了。”
  是的,我染流年为了界与界的和平,甘愿牺牲自我,为了大家的幸福安宁作出贡献!就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当然,不来更好。
  这么装逼的话染流年自然不会说出口,“后悔吗?当然了!一介魔君啊,这称号说出去多拉风!现在没了,我当然后悔了!”
  虚壹:“……〃
  在某一日,染流年终于破壳,不,破茧而出了!
  重见天日啊,你爷爷我又回来啦!出来后发现,虚壹那老头不在!啊哈哈,那就别怪我不辞而别了!
  于是,染流年怀揣着对外面世界的好奇,踏出了房子。
  ……
  “啊!我不想再死一次啊!虚壹,你个老不死的!我操!”因为不熟悉地形,染流年并不知道虚壹把这藏“尸”之所设在了山里,还是挺高一座山,还是出了“所”就是悬崖的山。于是染流年顺其自然的掉下去了……
  “妈了个逼,幸亏老子恢复了!”上次记忆太惨痛导致染流年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满血复活了!默念一声,脚下就出现一片云,腾的就止住染流年下落之势。
  山下是个宁静的小村庄,对于染流年突然出现的行为,村民也只是多看两眼,便各忙各的了。染流年随意拉住一个人询问,才知自己竟在昆仑里。也是,这昆仑茧离了昆仑的灵眼就没多大用了。不过,师傅,我一个魔待在最嫉魔如仇的地方,你想玩死我啊!
  再想到,左丘瑾就是从这昆仑里飞升成仙的,染流年又有些好奇。即使不喜欢了,到名人的故居拍照留影一下总可以吧?于是隐了一身魔气,打听了一下染流年就去找左丘瑾的故居了。
  左丘瑾的故居隐在一片竹海里,说是故居,不过就是飞升前在凡世的落脚之所罢了。翠绿的竹叶在风中摩擦时的声音似是有人窃窃私语,说着暧昧的情话。一所竹楼静静在中间伫立,精致风雅,倒符合左丘瑾的风格。
  轻轻推开门,里面一尘不染,简单朴素,只有一个竹制的榻,榻上放着一个小桌,桌上一只竹杯中袅袅冒着热气,便再无他物。
  等等!冒着热气?!似是为了回应染流年的猜想,竹门轻动,在耳边回响过几万次的声音响起:“什么人?”干净,纯澈的声音——左丘瑾的声音。
  他,他不是在天界吗?他妈的,闲的没事下凡干吗?脑袋里百转千回,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僵硬地转过身,染流年尴尬地问好:“嗨……呃,吃饭了没?”
  “染流年?”左丘瑾看着房中的红衣少年震惊地问,还不待染流年回答,又自我否定了“不,你不是他,他早就被我一剑杀了。……况且,他,也没你这么傻。”
  我我,我□□大爷!左丘瑾,大傻逼,什么叫傻?!我他妈明明是尴尬,你他妈瞎了吧,说我傻!!
  面上已经扭曲的抽筋了,染流年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淡淡的、默默的扯开一个笑。
  “我看他也聪明不到哪去,都被你一剑杀了。”加重“一”字,染流年皮笑肉不笑地讽刺。……我靠,我干吗自己说自己傻!
  “我没想他会死。”轻轻说完这句,染流年似乎看到左丘瑾眼里竟然浮出一抹愧色和心痛。咦,你想太多了,当初可是这家伙一直追杀你的!
  “你是谁?”伤感回忆结束,左丘瑾看向染流年问道。
  我?我怎么说?说是染流年,他会不会再给我一剑,可他刚刚又说不想我死了,难道……他其实希望我半死不活?!
  转转眼珠,染流年大大方方介绍:“念思锦,正是在下。”

  规划

  “死小子,整天傻笑。自打从那昆仑茧里出来,就跟傻了一样。莫不是在茧里呆得久了,脑子坏掉了?不对啊,我可是不时跟你聊天的啊!”虚壹担忧地看着坐在桌边一脸智障儿表情的自家徒弟,自言自语。
  那日,与左丘瑾意外重后,染流年还从没跟他交谈那么久。之前,不是聊着聊着染流年就让他从了自己,要么就是聊着聊着染流年就开始扒衣服,还真没有认认真真聊过一次天。
  所以,东拉西扯果然比直接入题聊的时间久啊!
  “师傅!”突然,染流年很严肃地看向虚壹,“为什么我变样了?”这是染流年很奇怪的。
  那日,左丘瑾没认出自己就觉得很奇怪,脑袋再怎么短路,这长得一模一样也得有所怀疑吧?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染流年化出一面水镜,一看!哇!竟然不一样了!真的好神奇啊!
  “很奇怪吗?你都摔成肉泥了,五官都错位了。”虚壹耸耸肩,一副“这种事你也好意思问”的表情。
  不对,自己的花样容貌怎么变成个路人甲的脸了?!
  “不对啊,就算是错位,恢复了以后还是应该按之前的容貌啊!除非……”即使五官错位,对于魔这种非人类来说,恢复好了也是应该按之前的模子走啊!现在这张脸分明就是原先的高端配置死机以后瞬间恢复出厂值了啊!还是那种最低级的出厂值!亏得爹妈给我那一副好皮囊!
  “啊,对啊,是应该恢复。……好吧,就是那个除非!我玩了会拼图,你那肉都碎了,我就玩了玩……可能是拼的时候没注意,拼错了?咳,这样不是很好吗?为师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要辜负了!”默默别过头,换上高深莫测的表情,虚壹淡定的 45度望天。
  “我靠!”染流年脱口而出,“你不拼它,它是能自己恢复的!现在这幅破样子是闹哪样?整个就是一路人的脸啊!老子原来的花容月貌,阿呸!风流倜傥的样子,你给老子还回来!”说着,染流年就向虚壹扑过去。
  “别这样,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你可以跟那左丘瑾小子相谈甚欢啊!”他虚壹是什么人,一猜就猜到染流年的傻笑必跟那左丘瑾脱不开关系,边躲边说出诱人好处。
  咦,好像是这样啊。
  “滚!老子在那白房子里呆了百年!你以为老子还喜欢那混蛋?老子早看开了!天涯何处无森林,何必单恋一棵草!老子还想着凭这美貌去勾搭几个,现在好了!你还老子容貌!”停顿了一下,染流年更狠地扑上去,一把揪住了虚壹的衣摆。呲啦一声,那件高大上的衣服就毁了。
  “流年,他,是你师傅啊!”刚进门的宦荻好死不死地看到这一幕。在他眼里,就是喜好男风的师弟的魔掌终于伸向了温文尔雅的师傅!
  “师兄。”不在乎地拍拍身上本就不存在的尘土,染流年落落坦荡地向宦荻问好。那神情正派的,反倒让宦荻觉得自己想错了……虽然他本来就想错了。
  “咳,你来干嘛啊?”一挥手,身上的长衫就换了一件。虚壹看到染流年那么光明磊落,觉得在气势上不能被比下去,于是也异常磊落的望向宦荻。
  同一时间被两道如此磊落的目光注视,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宦荻觉得压力很大啊!
  “我来是想问,既然师弟回来了,那么魔君这个职位是不是该由师弟继续担任?”咽口吐沫,宦荻战战兢兢地询问。虽然自己什么错事也没干,况且还是师兄,但在师傅与师弟前自己怎么就老抬不起头啊?这,不科学啊!
  “为什么,这魔界,师兄不是管得挺好的嘛。继续呗,正好我也可以四下玩玩。”染流年满不在乎地拿起桌上一个果子,咔嚓咬下去,汁水溅在嘴边,那红润的双唇越发娇艳,一张平凡的脸却也丽得惊人。
  “胡闹,没个正行。不过,宦荻啊,为师也认为你继续执掌比较好。流年还小,很多事他拿不准注意,还需要历练历练。而且,为师也还需要继续云游,上次被这小子受伤弄的中断了,这次我可不想再因为要在这小子身边辅导他熟悉业务而搁浅计划。”说完,虚壹也拿起桌上的果子咬下去,虽然骂染流年没个正行,但虚壹的神态与染流年真是十足十地像。
  得了,这意思就是,他宦荻还要继续这烫手山芋,直到染流年与虚壹玩够了为止。为自己苦逼的命运深叹一口气,宦荻就走了。毕竟魔君还是很忙的。
  “小年啊,你可要赶紧的!喀嚓!宦荻他稳局面稳不了多久,还是要你这个正统的血脉才行。喀嚓!”咬着果子,虚壹语重心长地教导。
  “我知道啊,等我玩够了,喀嚓!自然就回来接这烂摊子。唔,至少,千年内魔界还不会有大动静。喀嚓!”染流年也是咬着果子,一脸严肃。
  “你要知道,宦荻他再怎样,也只是暂时的。魔君还得是姓染的!咔嚓!”
  “咔嚓!当然!”
  屋子里一老一少就开始认真的规划未来,不时伴有喀嚓、喀嚓声,外面的侍从都以为里面那二位是在啮骨噬血躲得远远,谁又知道,里面是嚼着果子探讨人间哪处风景怡人,适宜游玩。

  送行

  对于自行改貌这事,染流年不是没想过,但是一想到其间的痛苦,染流年就忍不住一个哆嗦,然后对左丘瑾百余年前杀“死”自己的行为越加幽怨。
  凭什么啊!自己挨了一剑不说,整个良好形象都没了,当初自己的容貌可是魔界第一的啊,就算上了天界也能名列前茅,就被那么一剑毁了!
  唔,去找师傅排遣一下。
  “师傅,你什么时候走啊?”虽然嘴上说着要去云游,虚壹还是很认真的打点行囊,一时半刻还不能从这魔界出去。
  “走?收拾好了就走啊!”对于徒弟的脑残问题,虚壹很明显连脑袋都懒得动,直接一个脑残回答给拍回去了。
  抽抽嘴角,染流年继续发挥“没撕破脸,就继续无下限。掉节操这事总要经历几回”的精神。凑上前,拽拽虚壹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师傅,徒儿好舍不得你啊!”说着,作势擦下眼角,偷眼看虚壹的背影。
  虚壹自然知道无良徒弟又是打什么主意了,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看着染流年不语。
  静默一会儿后,染流年就架不住了。
  “好吧好吧,我就想问问我容貌还能恢复不?想我一魔界大好青年,还肩负着魔界诸多青年的梦想呢!”看到虚壹脸上明显鄙视的眼神,染流年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你总不能让我顶着一副路人甲的脸孔去骗小青年吧。”
  都能自行改貌,虚壹的境界自不必说,这点小声他也是能听见的。听见了,自然就愤怒了,虚壹大吼道:“成天就琢磨些有的没的!我怎么没见你问问我如何提升法力?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百无一用的徒弟!没法恢复!就是没法恢复!除非等你到我这个境界,自行改貌,不然你就老老实实给我用这个样子!”
  “哦。……不会好好说啊!”染流年抬起头,也是平地一声吼。
  ……
  然后就是该收拾行李的继续收拾,该哀怨的继续哀怨。
  几日后,虚壹终于要再次踏上征程了。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挤在魔界与人间的交界处,毕竟是两任魔君的老师,为了表达恭敬,上至魔界高官,下至平头老百姓全簇拥到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令众人奇怪的就是,不明白这么个大人物怎么跟一个路人甲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自打宦荻接任魔君后,虚壹就对外宣称染流年已死,再加上染流年现在“面目全非”,众人皆以为是虚壹触人生情。
  毕竟整个送行的人里只有染流年一人着红装,而整个魔界谁人不知虚壹最宠爱的小徒弟,上任魔君染流年正是最喜红装。想通了,便也不觉得虚壹称呼那个路人甲为“小年”奇怪了。
  “小年啊,师傅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呜呜……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瞎吃东西,上次你吃坏了肚子,半夜拉稀,还要师傅给你收拾。哇,那味道啊……”虚壹抱着染流年,毫不避讳地开始揭短。
  这次是送行,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这么一想,染流年接着抱住虚壹哭,“唔,你怎么这么快又要走了啊!呜呜……〃
  “为师也很舍不得啊!记得你上次去人间还有师傅陪着,一朵大红花你带了一路!下次长点心吧,师傅都感到担忧啊!啊,我的徒儿啊!”
  染流年的拳头已经握起来了,但又松开,告诉自己这老头就要走了,不要动怒,于是接着哭“我好舍不得你啊!你要早点回来啊!呜呜呜……”
  “可是为师不想那么早回来!”突然收住哭声,虚壹一脸严肃地看见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染流年石化了。
  我,我,不能不生气了!挥拳而出,染流年直接把虚壹打到了宦荻那儿。
  堪堪扶住虚壹,宦荻无言的拍了拍自己师傅。照师弟那性子,没把虚壹直接拍到人间,反而还让自己道个别就已经很不错了。
  “宦荻啊,你要好好照顾他,毕竟他比你小,屁大点事都不懂,跟傻子没啥区别。还有啊,管着点他,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为师不想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只没进化好的猴子……”
  宦荻很想止住虚壹的话,他已经看见自家师弟脸色铁青地走过来了。但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徒弟,宦荻很明显没有染流年那么目无尊长。长者训,静立听。于是,宦荻很严肃地听虚壹絮絮叨叨,然后心疼地看虚壹被染流年一脚踹去人间。
  “去死吧,死老头!”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那小子谁啊,把魔君的师傅给踹了!但是看到现任魔君宦荻只是露出一丝心痛表情,身子却纹丝不动,也只好猜测又是那家大官的儿子,连魔君都要给三分薄面。话说,这薄面好“薄”啊!嗯,一定是个极大的官!众人呈“不用解释,我们都懂”的样子。
  “流年,你有什么打算?”回到魔宫,宦荻边批阅折子,边问。魔界的君也和人间帝王一样,要批阅折子,为魔界的发展大计、国家兴盛拿主意。
  “不知道,没准过几日也去人间逛逛。”染流年随手拿起一份折子看了看,就扔在一边。
  “那便再延几日吧。三日后,天界的汝嫣公主寿辰,你随我一起去。正好,你还可以看见朝思暮想的左丘瑾。”宦荻放下笔,认认真真地看向染流年。
  “……其实我是很着急去人间的,但是汝嫣公主名义上还是我未婚妻,所以我就去看看。……喂,我可不是为了左丘瑾,我不喜欢他了!”染流年眼神躲闪。
  切,当初你“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对那汝嫣有多上心。现在你都“死”了,倒是玩起情深意重来了?对于染流年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为,宦荻也不戳破。
  毕竟是自己瞅着长大的,这孩子看不清自己的心,那便等他看清。反正整个魔界都挺他,谁还敢欺负他!
  宦荻自然不知道染流年之前是被左丘瑾“杀死”的,虚壹告诉他的是“那小子不知死活去收服麒麟,然后拖着麒麟一块摔下悬崖,被伟大的师傅及时地解救,终于活过来了。”否则,宦荻一定死也不带染流年去,没准还趁着汝嫣的寿辰大杀四方,把左丘瑾杀个半死。
  毕竟,宦荻最护短这事是魔界公认的。

  寿宴

  三天,对于魔来说一眨眼就过去了。
  即使心里再怎么期待,再怎么忐忑,再怎么焦躁,染流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淡定地在宦荻面前装逼,时不时逛悠到宦荻面前,貌似无意地说:“啊,汝嫣倒是跟我很配啊!郎才女貌……”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宦荻,意思就是“你看,我可没想左丘瑾”。
  对于染流年的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宦荻一开始还安抚性地拍拍肩,后来干脆视而不见。师弟啊,如果你还是当初那一等一的容貌,我还有话说。可,你现在顶个扔人海里完全消失的脸,师兄真的不能骗自欺欺人啊!
  终于到了上天的日子,染流年一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但一照镜子发现,我靠!这他妈怎么打扮也是一个样啊!路人甲有什么好打扮的?于是干脆又睡了一个回笼,然后……迟到了。
  “这魔界真是越来越不把咱天界放在眼里了。”
  “就是就是,汝嫣公主的寿辰竟然还敢迟到,真是不识好歹!”
  “我看,他们是等着左将军再打一次!”
  ……
  众仙议论纷纷,话题主人公左丘瑾倒是淡定自若,斟杯酒,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魔君到。”随着仙侍一声传话,宦荻带着染流年威风凛凛地出场了,忽略掉染流年差点被衣摆绊倒的话,整个出场是很成功的。
  角落里一位小仙看见染流年眸色亮了亮,却没动身。
  “呵呵,魔君可应该自罚三杯!这迟到的还真久!”位于上座的天帝捻着胡须,笑眯眯地看向宦荻。
  表面上,魔界和天界达成和乐融融的景象,甚至还可以联姻。但私下还是暗流涌动,就看哪一方先按不住性子出手。
  “当然。”宦荻在天帝身旁的位子坐下,拿起面前的酒盅,上来就是三杯。
  “老弟,还真是好酒量。”看见宦荻识趣,天帝也不再纠缠。拍了拍手,就有仙女着彩衣上来献舞。
  舞,染流年没怎么欣赏,一双眼睛时不时转到左丘瑾身上,然后自以为滴水不漏地转回来,再转回去,再转回来,乐此不疲。
  对于染流年的小人行径,左丘瑾只当是魔界风俗开放,再想到之前某人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倒也说得通了。左丘瑾当然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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