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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龙诀(转世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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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许昌客栈之时,恰好过了七天,县城内的几家客栈都被嘎尔迪一行人征用了,赵孟欣和蒙古将军,刘整住在一间环境最优美,舒适的客栈内。
为了照料赵先生,嘎尔迪索性和此人同居一室,汉人大夫为校尉诊病之后便对坐在桌前喝茶的将军说道:“看脉象已无大碍,只是因为旅途劳顿染上风寒,注意调养休息,我再给赵校尉开个调养的方子吧。”
“您配好药吩咐斯热去煎便是。”说完他就放下茶杯,来到了床前。
“是,将军,老朽先退下了。”大夫看了一眼病榻之上的男子,就神色黯然的离开了,堂堂一个宋国皇族被元军俘虏,心情自是不能好受的,作为一个北方的汉人,他经历了金国和蒙古异族的统治,身为宋人的骄傲和自尊早已被数十年的奴役磨灭得差不多了,如今他只是一个为了活命而替元军服务的大夫,就像只鞠躬尽瘁的老狗一般。
赵孟昕靠在床头,不舒服的拧着眉,自从离开襄阳他的身体就颇感不适,食欲全无,就连睡觉也总被噩梦惊醒,右肩的伤口也会在深夜隐隐作痛。
“要不要用些汤水?”嘎尔迪用十分温和的口吻问道。
“不,我休息一下便好。”他说完就侧身躺下,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明日天色未明又要继续赶路,一路颠簸劳顿让他寝食难安,加之心情不佳,身体的状况也每况日下。
嘎尔迪索性吹灭了油灯,回到了屋子另一头的床铺之上,除去衣衫躺了下来。
在黑暗中,他偶尔听到赵校尉低声的j□j之声,这使他的心情变得沉闷起来,过了一会儿才算是有了睡意,渐入了梦境中,这一次他又梦见了那位由赵校尉化身而成的美人,他们此次交欢的地点不在热泉内,而换成了客栈的床榻之上……
刚过三更,许昌县城上空忽的刮起了一阵狂风,大街小巷霎时间飞沙走石,街边店铺挂着的灯笼几乎都被吹灭,四周一片漆黑,就连屋舍的门窗也被大风刮得“啪啪”乱响。
嘎尔迪毕竟是个常年在外征战的蒙古军人,稍有风吹草动他便能从熟睡中醒来,他刚起身,便听到赵孟昕在黑暗中说道:“许昌近年一直大旱,这场大雨会让久旱的庄稼得到滋润,秋天就能有个好收成了。”
“我去关好窗户。”蒙古将军和好衣衫,走到了窗前,窗户已被风吹开,天际中忽然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将许昌的山野照耀得犹如白昼。
赵孟昕也撑着病体从床榻上走下来,步到窗前说道:“看来是场疾风骤雨。”
“先生莫要染了风寒,披上吧?”嘎尔迪看他衣衫单薄,便脱下皮袄披在他肩上,手掌碰到校尉的那一刻,自己的指尖就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心口也跟着颤动不已。
正在此时,窗外雷鸣电闪,震耳欲聋的霹雷顺着闪电划过的山脊砸落地面,就连房屋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往窗外望去,忽然见到一条白色巨龙盘旋于雷暴的上空,似乎是在奉上天的谕旨行云布雨。
虽然贵为天子后裔,但赵孟昕还是头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龙,他目不转睛的仰望天空中的神奇巨兽,除了感叹之外已然说不出一个字了。
白色的巨龙摆动尾部,钻入了厚实的云朵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未在两人眼前出现过似的,顿时暴雨倾盆而降,这片干旱的土地受到了上苍的恩泽,被细密的雨水所滋润。
嘎尔迪扭过脸颇有感触的说道:“看来此地受到了天神的眷顾。”而他身旁的宋国男子则显得很激动,依然执着的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仿佛是要再次一睹神龙的真颜一般。
赵孟昕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是上苍给自己的启示,大宋还有神龙的庇护,就不会被蒙古鞑子所灭,他不能先没了信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天明后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蒙古将军关好窗户,关切的叮嘱,再小睡片刻就要鸡叫天明了。
房内伸手不见五指,校尉转过身便撞到了蒙古男子的胸口,两人的身高原本就相差近半头,加之他近日身体欠佳,脚下发软险些摔倒,还好嘎尔迪扶了他的腰一把,他才不至于跌倒。
闻到赵孟昕身上的“体香”,嘎尔迪立刻亢奋了,他就像喝了整壶的马奶酒似的没了理智,钳住了校尉因伤病和意志消沉瘦弱了几分的肩膀,粗鲁的吸住了冰冷柔软的唇瓣。
他就像是草原上发了情的公马似的欣喜若狂的啃咬着惊慌失措的宋国男子,甚至还想强行做更加亲密的举动,右手伸进了校尉的衣襟,却探索平坦的胸脯,在乳珠上轻轻揉捏。
作者有话要说:
☆、千金难买倾城一笑
赵孟昕万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伪装成正人君子的家伙原来是个爱好男色的断袖之徒!他觉得这种苟且的行为就是对自己的羞辱,便猛的推开对方,奋力的飞起一脚。
蒙古男子使劲往边上闪了一下,才算避过了这一击,而他的理智也回来了一半儿,他真是斯文扫地,颜面尽失,日后该如何面对此人?
“我并没有其他的意图。。。。。。对您的才学我很敬佩,但我对您又怀着男子喜爱女子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嘎尔迪很困惑,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赵校尉的脸,但这刚好可以减少两人的尴尬之情。
赵孟昕贴着窗户轻声喘息,他不相信这男人能讲出如此不和道理的话来?
“您睡吧……我去外面走走。”蒙古男子说完就推开房门夺门而出,再独处一室他难保还会不会做出失礼节的事。
站在床旁的宋国儒将耳边依然回响着那句话语“但我对您又怀着男子喜爱女子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于男子之间的亲密行为,宋国历来是不予支持,嗤之以鼻的,对男子卖春更是严令禁止,若被抓到不仅会被收缴钱款,杖责一百,甚至还会被阉割。
据他所知,蒙古人对男子欢好更是明令禁止,一旦被抓到双方都会被处死。
嘎尔迪不至于用这种方法来羞辱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但对于那段话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
第二天清晨,大队人马便在县城中央集结,准备继续赶路,有些将士昨晚也看到了白龙降雨的奇景,正在和他人热烈的讨论。
“将军,您昨夜可看到龙了?”斯热昨天睡的很熟,所以没能见到如此奇异的景象。
“我和赵先生都见到了,是一条白色的神龙。”他答道,后半夜在马车里凑合了一宿,思前想后的琢磨了很多,根本就没怎么合眼,头昏脑涨的。
“白色的神龙……可惜我没看到!”斯热遗憾的摇头,神龙只会在贵人面前显现,像他这样的奴隶怎会有福气遇到?
靠在马车内的赵孟昕还在为了昨日的事情烦扰,听到蒙古将军的声音之时,他的心脏竟跟着猛跳了几下,于是只好合上棉被假装睡觉,在棉被之上盖着嘎尔迪的皮袄,刹那间就让他想起对方身上特有的汗味。
行至午后,嘎尔迪就撑不住了,他喝了几口水,便钻进马车内,坐到了校尉对面。
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开口问:“大夫为您开的药方吃了可好些?”
赵孟昕低头答道:“好些了,将军昨夜没睡好,好好休息吧。”说完就将皮袄盖在了此人的膝上,装作任何事都没发生对他们都好,可和这个人呆在一起他就会不自在,甚至还会紧张。
嘎尔迪凝神望了他很久才微笑着闭上了眼眸,和赵校尉坐在一辆马车内令他十分开心,甚至比和美女彻夜欢乐还让他愉悦呢。
下午时分,他们就在野外露营歇息,附近都是茂密的树林,鲜有人至,士兵们在空地上点了几堆篝火取暖,煮蒙古人最喜欢喝的咸味奶茶,吃肉干和大饼。
经过上次的教训,兵士都三两人一堆单独煮饭,斯热坐在篝火旁啃硬邦邦的大饼,因为难以下咽,所以不得不就着奶茶来吃。
闲坐一旁的赵孟昕很无聊,便抬起了头,刚好看到嘎尔迪背上箭袋要去树林里打猎,莫非要用野味当晚饭?
“校尉若是身体尚可,可一同前往。”蒙古男子爽朗的说道,他带着两名护卫同去,若能碰上野鹿这等美味就更好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和这群鞑子一起去散散心好了,省的呆在这里愁上加愁。
四人结伴而行,轻轻悄悄的走进了昏暗的林子中,大概是因为大队人马的到来,惊扰了四周的野兽,走了很久他们连一只飞鸟都没见到。
就在他们想放弃的时候,眼神异常好的嘎尔迪忽然发现前方的灌木丛里有个东西在晃动,随之便传来细微的“沙沙声”,他立刻做了个手势,让随行人都停下脚步。
他迅速抓了一把箭支搭上羊角弓,转眼间就“嗖嗖”的射出了七八支箭,手法和骑射如出一辙,因为蒙古人是靠感觉来发箭的。
一只野兽“嗷嗷”的吼叫着从灌木丛里冲出,向攻击自己的猎人狂奔而来。
“是野猪,好大的个头!”护卫喊道,这野猪足有六七十斤,够好多人分着吃了。
野猪全身漆黑,眼神凶恶,长着一对长长的獠牙,背上插着四支羽箭,红着眼哀嚎着冲向嘎尔迪。
三个蒙古人都长期从军,善于打猎看到这种情况连忙往后狂奔,边跑边射箭。赵孟昕也跟在他们后面逃跑,但他手无寸铁,根本帮不上忙。
嘎尔迪担心宋国男子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只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次射出三支箭,可这野猪就和杀红了眼似的,就算被射成个刺猬依然拼了命的追赶他们。
“你们护着先生!”蒙古将军大吼道,随即丢了弓箭,拔出腰间的短刀,疾奔着向野猪扑了过去,为了避开野兽的冲撞,他在接近目标的一刹那侧身闪避,滚到了野猪的身后,咬牙向脊背刺出一刀。
随着一阵凄惨的叫声,野猪应声倒地,四维的野草被它压倒了一片,刹那间林子里便清净了,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和喘吸声。
“可以吃烤野猪了……回回不行!”嘎尔迪说道,蒙古军中有一些将士笃信了伊斯兰教,甚至还有少部分就是纯粹的回回,所以这些人是不能和他们分享美食的。
两名护卫连忙奔过来将战利品捆起来,砍了一根粗树枝削成木棒,再把野猪栓到了木棍上。
看到收货了这么大的一只猎物,就连终日愁云满面的赵孟昕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是他被俘以后头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嘎尔迪傻乎乎的盯着看了很久,才温和的说:“先生笑起来更好看。”
宋国校尉立马扭过头,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虽然这只是奉承之词,可他听起来却别有一番用心似的,毕竟前一晚他被这个蒙古人“偷袭”了。
两个士兵在后面扛着野猪走得慢悠悠,而蒙古将军则和宋国儒将并肩走在前面,却谁都不发一言。
等出了林子,嘎尔迪才挠挠耳朵问道:“蒙古人会撒上盐和烈酒来烤野味,您是否能吃的习惯?”
“只要不让我喝马奶酒,其他的随意就好。”在蒙古大营生活了几月,他依旧没法习惯马奶,和马奶酒。
“……我给您准备了大酒。”在许昌的时候,他特意叮嘱斯热买了些汉人习惯吃喝的东西,其中就有两坛大酒,一些点心和腊肉,就是怕赵孟昕吃不惯蒙古的食物。
“谢谢将军的体恤。”不说感谢的话,便是他食古不化了,昨日之事就当做从没发生过吧。
傍晚,坐在篝火周围的蒙古人边喝酒,边用蒙语高声说笑,而宋国男子则安静的呆在一旁看《资治通鉴》,不理旁人。
坐在马车边上的刘整老头却看着这位宋国皇族极不顺眼,都沦落到阶下囚的地步了,还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实在是令人发笑。在金国的时候这群宋国皇族的女眷还不是被送去洗衣院供男人发泄,而男人只有干瞪眼摇尾乞怜的份儿,宋国南迁初期,在金国有很多流离失所的宋国贵族女子被迫卖身,上至金军将士,下至屠夫农民,只要花一点银两就能买到如假包换的“金枝玉叶”。
嘎尔迪拿起匕首,割了一块后腿肉送到了校尉跟前,热情的问道:“先吃点东西吧?”
赵孟昕赶忙将书合上,放进手边的木箱内:“多谢将军。”他没抬眼看蒙古男子,可却觉得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眸正盯着自己看呢,耳朵不由自主的发起热来,他大概是离篝火太近了吧?
“先生不必客气,你我已是友人,就不要如此见外,这样对我,我心里反倒不好受。”相处几个月,赵校尉除了在和他探讨《资治通鉴》的时候能暂时放下身份隔阂,其余时刻就会立马恢复成披盔戴甲的宋国将士,不和自己产生任何的交集,更不要谈主动“亲近”了。
孟昕仰起头呆呆的望了他片刻,才苦笑着说:“将军乃是贵人,而我则是阶下囚,原本就该上下有别。”他们谈不上朋友,自始至终都会是敌人,让他假惺惺的和对方玩儿友人的把戏,他做不到。
嘎尔迪的脸色铁青,但当着这么多的兵士他又不好直接发作,只得悻悻的回到篝火旁喝闷酒去了。他要让赵孟昕对自己另眼相看,若是剥不开对方的铠甲,就干脆强行用拳头砸碎!
“不识抬举!”刘整低声骂了一句,嘎尔迪虽算不上权倾朝野,但也是皇上的亲侄子,前大汗的庶子,难道非得巴结个被囚禁的宋国皇族么?真是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冷漠校尉痴情将军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在清冷的寒风中营地里的军士们几乎都进入了梦乡,唯有十来个值班的护卫还在营地四周负责守卫。
马车里的嘎尔迪将暖手的小炭炉放在了两人中间,怏怏不快的低着头问:“先生若是对我有意见,便直言不讳的讲出来吧,我们蒙古人不喜欢将话憋在心里。”他就算再憨也知道赵孟昕是因为上次被自己冒犯才会故意摆出冷淡姿态的。
宋国校尉靠在窗旁淡淡的答道:“我怎会对将军有意见?”这男人实在想的太多了,那件事他已经不在意了。
“说我是贵人,您是阶下囚,先生是我的座上宾,并非囚徒……此前你我相谈甚欢,为何您如今却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曾说过敬重您才学……而且还对您有倾慕之情,莫非是您厌恶蒙古人?”他用冷峻的眸子盯着宋国男子,内心的欲望却在升腾,巴不得对方立马就能接纳自己的热情。
此人疯了么?他万没想到一个尊贵的皇族将军竟然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向囚徒示爱,难道是因为长期在外行军打仗火气旺盛,缺乏女子的温情和滋润?
“这会失了分寸礼仪。”他怎能和男子“谈情说爱”?不能丢尽士大夫和皇族的颜面,更何况此人还是个蒙古鞑子。
“我没有轻薄您的意图,只想和您做知己而已。”即便他总是在睡梦中和这位美人亲密交往,面对赵孟昕之时他也能保留应有的风度和礼数。
他们能做知己?蒙古将军是在痴人说梦。
“将军眼中的赵某是何人?”他心平气和的问。
嘎尔迪不加思索的答道:“是我嘎尔迪的上宾,我愿意真诚相处的良师挚友。”
赵校尉呆滞的望着他,沉默了很久,才无奈的说:“将军一定从小备受呵护,是在众人的关怀下成长的。”只有这样的男子才有资格为所欲为,即便闯下大祸,也会有一群人跟在后面收拾的。
“非也……我的母亲是钦察人,是在父亲出征的时候被俘获的奴隶,母亲在没有任何封号的状况下生了我,即便我是可汗的亲生子,我这辈子也会被打上这个烙印。我从小就在不安和歧视中长大,若不是母亲的细心呵护,恐怕我就会变成比太祖(成吉思汗)更冷血的男人了。”他也不知为何就对一个了解不深的宋国人说出了这番话,可话说出口,他却觉得很轻松,就像卸了个背了二十多年的包袱似的。
赵孟昕垂下头问:“对于至亲而言,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将军也有几个儿女了吧?”这股悲伤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心绪,他无法再将此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当做不相干的陌生人,对于男子而言说出如此隐秘的事,已是将自己当做了挚友,虽然他们还算不上友人吧。
“我有两子一女,先生呢?”话题一转,他的心情也就不那么沉闷了。
“一儿一女。”想到一双儿女,他就倍感欣慰,泉州的妻子和妾室都在代他孝顺年事已高的父母,他还有一个出嫁了的姐姐,也在泉州生活。
“先生最珍视的人可是泉州的妻小?”嘎尔迪忍不住问,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名贤淑美丽的女子,恐怕只有那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赵孟昕吧?
校尉点头:“当初离家投军之时,最放不下的就是父母妻小。”
“先生是独子?”
“嗯,姐姐早已出嫁,但也住在泉州,常会回娘家探望,将军呢?”他刚转头的功夫,嘎尔迪就已挪到了自己跟前,两人距离太近,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了。
“我自然有很多兄弟姐妹了,只是平日里和他们少有来往,初见先生时就觉得您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您有用檀香的习惯?”但在蒙古大营里可没有那种奢侈的玩意儿,可赵孟昕的身上怎么还这么香呢?
看到嘎尔迪凑到他身前闻来闻去,赵孟昕很尴尬,他们的下巴都碰到一起了,蒙古男子的味道冲撞着他的鼻腔,令他心慌失措,他只得扭过了脸,不看对方。
“以前用檀香,被俘之后就没再用了。”蒙古将军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让他浑身发热,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头,怎会对一个鞑子露出这种怯懦的神情呢。
“您喜欢檀香,我就让斯热去买些。”这个俊秀的宋国男子仿佛有毒药一般的吸引力,他越靠越近,再次含住了那张柔润的嘴,压着校尉的肩膀强行亲吻。
赵孟昕本想反击,但他却意识到事情败露后,他必然会被五花大绑的关押起来,弄不好还会因此掉脑袋,那么他几个月的努力就白费了,他要如何报万千将士的血海深仇?如何去见酒泉下的张贵,佩兰?
或许他可以利用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拿到想要的东西,这种想法跳出来后他忽然觉得很恶心!他和那些卖春的男子有何区别?可面对家国大业,这点牺牲又算什么?但他可是流着宋国皇室后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践踏大宋的敌人给辱没,他已经没有分神的功夫了,透过月光他瞥见了嘎尔迪眼底的欲望,像一头就要发情的雄鹿,但他不是雌鹿啊!
蒙古将军将他轻压在凉飕飕的地板上,理智全无的拽开了他的棉衣。
月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照射进来,赵孟昕洁白如玉的肌肤让嘎尔迪情难自禁,现实和梦境似乎正在慢慢的融合交汇,让他分辨不清,在梦境中他已和宋国校尉巫山云雨好几番了,而此时此刻他就要让香艳美好的画面更加震撼的在眼前呈现了,他发自内心的想得到这个人,赵孟昕是男是女早已不重要了。他一头扎下去,在校尉的胸前留下一串吻痕。
左右的乳珠被舌尖舔得濡湿,加上别有用心的轻咬,让宋国男子隐忍的咬住双唇,挺起了腰,他从不知被爱抚是如此的爽快。无法藏匿的欲望赤果果的暴露了,让他的j□j紧绷绷的,很想彻底出来一次。
此人似乎看出他内心的渴望,就俯下身吸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裤子,握住了已然胀大的地方。在他还没来得及吃惊之时,蒙古男人顺势解开了腰带,粗喘着掏出了巨根,任由两个赤膊的部位由顶端至根茎热烈的摩擦,就像是把玩自身的物件一般的熟练,莫非此人从前就好男人?
不过他马上就无法思索了,被刺激的那根渗出了犹如露水般的j□j,润湿了嘎尔迪的指尖,每一次的j□j 都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叫出来,这似乎比和女子亲昵更让人新奇兴奋。
嘎尔迪吻着与自己梦中欢好的人,忘情的热吻着,虽说不能像男女一样的交合,这种特殊的抚慰却也能令他血脉喷张。。。。。。
正当二人偷在马车内颠鸾倒凤之时,大道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惊动了附近执勤的卫兵。
“来者何人?”一个懂汉话的士兵喊道。
借着月光和营地的篝火,卫兵们发现约摸有十来个人正骑着高头大马朝他们狂奔而来,看似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图。
一行人全都白衣黑帽,为首的男子很年轻,二十来岁,英姿飒飒,中等身材,虽然面对的是百来号将士,他也不畏惧,这正是所谓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吧。
可在接近元军数十米的时候他还是挥手让身后的随行者停了下来,客气的抱了抱拳爽朗的说道:“军爷,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请行个方便让我们通过吧?”
为首的军士坐在马上打量了他几眼,不耐烦的问:“你们去往何处,所为何事?”他注意到这些男子不仅人人骑马,而且每人都有防身的兵刃,看起来很可疑。
“我们去往大都读书会友。”年轻男子答道,他所骑的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腰上别着龙泉宝剑,在人群之中十分扎眼。
“读书会友还带兵刃?”兵士不悦的问,他就是看不惯这群自以为是的宋国人。
“军爷有所不知,近年来中原各地匪患猖獗,若是兵刃防身恐怕到不了大都,我们这些读书人的脑袋就要搬家了。”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于凶狠残暴的蒙古人身为汉人的他自然没有半分好感,眼但下绝对不能和他们直接起冲突。
就在旅人们和元兵讲话之时,好事的刘整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来到大道边观望,不假思索的插了一句:“北方各地在吾皇的治理下乃是太平盛世,何来匪患?”骑在马上的这群人,年纪轻轻却都着白衣,而且还带着刀剑,实在可疑,他定要盘问清楚。
“回大人,草民经常走这条大道去大都,以前就险遭恶人毒手,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草民也是万般无奈才带佩剑防身的。”面前的这个老头眼神犀利,身材略胖,应该是个有地位的鞑子走狗,他需谨慎应付才是。
此时,就连在马车内抱着美人的嘎尔迪也听到外面的人高声谈话的声音了,刚好两人的铁枪都心满意足的吐出了欢愉,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毕竟此次是他负责护送刘整和赵孟昕去大都。
“我出去看看,你先歇息吧。”他温柔的说,就帮校尉盖好棉被,自己则整理好衣衫披上狐袍钻出了马车。
赵孟昕坐起身,掀开窗帘观望,大道边一行人齐刷刷着白衣黑帽,看起来并非泛泛之辈。此时,他才恍然大悟,莫非这群人是“明教”(摩尼教)的信众?
☆、唐钰初识皇室校尉
出场人物:
唐钰(不是游戏NPC!!!):南宋著名诗人,为人仗义豪迈。(1247…?)字玉潜,号菊山,会稽(今浙江绍兴)人。少孤贫力学,聚徒教授。今存词四首,《全宋词》据《乐府补题》辑录。
●水龙吟·浮翠山房拟赋白莲
唐珏诗作
淡妆人更婵娟,晚奁净洗铅华腻。
泠泠月色,萧萧风度,娇红敛避。
太液池空,霓裳舞倦,不堪重记。
叹冰魂犹在,翠舆难驻,玉簪为谁轻坠。
别有凌空一叶,泛清寒、素波千里。
珠房泪湿,明珰恨远,旧游梦里。
羽扇生秋,琼楼不夜,尚遗仙意。
奈香云易散,绡衣半脱,露凉如水。
嘎尔迪带上佩刀,步行走到了大道边,询问带头的士兵:“这些人要去哪里?”随后便端看来者,领头的男子气焰嚣张,似乎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虽然面带微笑,说话十分恭敬,但眼底却流露着一丝不屑,这不禁让他联想到马车里的“美人”,因为对方也总用类似的眼神打量自己,其实他很清楚这是汉人对蒙古人无声的抗议,不管蒙古人将来是否一统天下,汉人看他们的眼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他们就是外来的侵入者,是野蛮邪恶的象征。
“他们要去大都会友。”士兵答道。
刘整看到嘎尔迪出来主持大局,就自动退出了:“老朽回去歇息了。”
“您歇着吧。”嘎尔迪向刘整抱抱拳,便来到了白衣男子近前,客气的问:“如今天下尚未太平,你们一行十几个,又带着兵刃,我们官兵肯定要过问一番的。”
年轻男子看到他气宇不凡,霸气威武,就料定此人是这群元军的头目,于是便跳下马来客气的抱拳行礼:“大人,正因为不太平,我们一行人等才带着刀剑防身,我们都是恪守本分的读书人。”
就在他们和嘎尔迪苦心解释之时,赵校尉也披着羊皮袄来到了大路旁,站在众人后面观望,果然这些人就是明教的信徒,明教起源于波斯,兴盛于回鹘乃回鹘的国教,在大唐时期曾被皇室誉为上宾,回鹘衰落后明教就被武宗打压,逐渐的退出了中原舞台,淡出了众人视线,但实则他们却一直在暗地里传教。
明教的人向来神出鬼没,在宣和元年和建炎四年的方腊和钟相起义就是打着“明王出世”这一旗号揭竿而起的,因此明教中人向来就被朝廷划为“异端乱党”一再严令禁止,但明教信徒却用以一传一的方式秘密的传习教义,因此往往能逃过官府的监察。
这么一群人从南方赶往沦陷的北方究竟所为何事?他不禁有点儿好奇,但他猜想这些年轻的信徒一定是去蒙古人占领的北方活动的,明教中人原本就有煽动百姓作乱起事的“嗜好”若是这干人等进入鞑子们大兴土木建成的元大都传教,那岂不是一桩好事,他应当推波助澜哦。
他即刻笑容可掬的迎上前去和领头的男子说道:“儒林贤弟,可还记得柏彦(孟昕的字),豫章书院一别已有七年了。”
带头的年轻人先是一愣,但立刻就意会了,于是也惊喜万分的应和:“柏彦兄,七年未见,你依然风采不减当年啊。”对方显然是汉人,说话时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此人气质儒雅,面容俊秀,令人过目不忘,绝对是有意来相助的。
嘎尔迪见赵孟昕认识此人,便追问:“他是先生的熟人么?”
“我们都曾在豫章书院读过书,是同窗好友,但多年未曾联络了。”宋国校尉答道,但他也不知道蒙古人是否能相信自己所言,而放明教的信徒们顺利通过。
“哦?既然是赵先生的熟人,我且让他们通过就好。”他笑着说,虽然心中还是有几分怀疑的,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得到赵孟昕的信任,至于这些路人也无非是乌合之众罢了,区区十几人不足为惧。
“将军,能否让我和儒林兄叙叙旧?”孟昕低声问,如今他还是个俘虏,一言一行都需谨慎。
“当然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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