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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哥,笑醉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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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渐渐变得飘渺起来,白度啧了一声,仰头看着外面乌沉沉的夜空,长叹息,口中不知不觉开始哼起了小调。

    我身应似隼游,四方任走,笑醉仙中酒,却甘龙入浅池只为你而囚。

    剑三剧情歌无数,这首《无垢》他唯一会唱的,在一年多的剑三生涯中,他唯一一段有过情缘想法的就是一个秀秀,那时候他感觉这种感情太过飘渺,隔着网络看着角色能有什么样的感情,慢慢放下也就不再想了,放弃的时候感觉就很难过,可却没有现在这般如万箭穿心,一呼一吸尽是痛楚。

    白度摸着自己的心脏,开始正视自己这段感情,真是日了天策了,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屁娃娃牵绊住了脚步。

    仰头倒了一口酒,白度哈哈大笑起来,笑醉狂的光晕在他身边流转着,酒液仿佛化作了无数的星子围绕在白度身边,飘舞着,一点一点地游荡到整个客栈。

    后院低垂着的灵药全都挺直了茎叶,就连多年一开的灵犀花也结出了花苞,唱晚池的鱼猛地从池水中跳跃出来,红色的灿烂鳞片反射着灼目的光华。

    江小北一个哆嗦,从瞌睡中清醒过来,他听见外面好像有谁的笑声,但是却意外地觉着很舒服,站在窗边向外看了看,绿色的星子漂浮在空气里,生命在不断地充盈着这间客栈。

    白大哥一定很担心小顾戈吧?不知道小顾戈去了哪里?

    江小北出门打了一盆水回来,准备给他娘擦洗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柔软的手帕刚触及到他娘亲的额头,就见到一直昏迷不醒的女人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江小北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极度害怕他娘亲又会再次犯病,结果江母嘴唇抖了抖,颤抖着声音哑声道:“小、小北?”

    这一声轻软的呼唤仿佛将江小北所有的委屈都召唤到了一起,这几年来所有的辛苦与疼痛都在一瞬间堆积到心头,江小北一瘪嘴唇,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江母抱住江小北的头,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慰着江小北,柔声道:“乖,小北乖,娘亲疼你。”

    只这一句话,所有的委屈又都烟消云散,那些疼痛变得再也无关紧要。

    江母清醒过来的好事冲散了客栈内的愁云,大早上江小北扶着江母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嘴角一直扬着,看得辛光羽暗地了戳了他好几次,提醒他顾戈还没找着呢,结果被白度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大大方方地说:“这是好事,人活着,当然要想好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江小北有些愧疚,但是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喜悦,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他娘亲更加重要的,儿时的呢喃细语与悉心照顾他记得清清楚楚。

    白度亲手下厨给他娘亲做了几道滋补的小吃,他娘亲吃过之后脸色一变,原本温和的面容满是惊讶,她看着白度,问道:“你——是谁?”

    “我?”白度看了看江母,又看了看江小北,江小北忙解释,“这个是收留我的白大哥,如果没有白大哥的话我可能早就——”

    “不是。”江母一手握住白度的手腕,白度下意识就要反抗,谁料到温和而不带侵略的气息融入到他的经脉中,那丝经脉像是只紧张探路的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查探这白度的经脉。

    “果然没错……”

    江母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白度面前,“圣使在上,受信徒江采一拜。”

    “圣使?”白度意外地看着江母,问道,“你叫我圣使?为什么这么叫我?”

    “圣使当初随真神兵解,如今能活着已是万幸,周周转转这么多年,忘了也是应当的。”

    白度还听不明白,拉着江母的手道:“夫人,你再说得细致一点。”

    “真要说起来,还要从上古那场大战说起,一时半刻我也说不仔细,若是圣使不嫌弃,待会儿我与圣使详细道来。”

    在这种事情上,白度可不是个能等的性子,见有个明白人,想赶紧把事情弄清楚了,可没办法,江母刚刚醒过来,脸色还很苍白,他很担心待会儿江母会不会一下子又晕过去,到时候他就对不起江小北了,也就只好把一肚子的好奇全都咽了下去。

    嵬乙从房间内下来,见到江母的时候有些意外,问道:“夫人清醒了?”

    “嗯!”江小北欢喜地说到,拉着他娘亲的手像是个小娃娃似的不肯松开。

    白度有些黯然,他的腰部挂件——顾戈没了,想想就心塞,今日还得顺着殷离的气息去找找,他刻意在殷离身上留了一缕神识,只要那缕神识没被殷离掐灭,找到殷离应该不是问题。

    辛光羽见嵬乙脸色好了不少,步伐也稳健了许多,忙问道:“真人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他昨晚彻夜都在研究枯木回春,想要领悟点新的境界,一夜没睡,清早醒来人还清醒无比,这会儿见到嵬乙下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总有种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功夫终于有发挥余地了的感觉。

    “已无大碍了,辛小兄弟的回春术十分有效。”嵬乙抱拳,对辛光羽道。

    辛光羽立刻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忙摆手:“哪里哪里,真人本就真气充沛,这点伤势自然好得快。”

    “你们这是在——?”嵬乙下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气氛有些冷肃,便犹豫着开口询问,白度解释道,“没什么,真人可要用点什么?”

    想来嵬乙昨夜耗费了不少真气调养身体,肚子饿也是应当的,他多做了一些滋补的菜,这时候吃点大有益处。

    嵬乙也不跟白度客气,道:“好,麻烦了,我正想再尝尝你的手艺。”

    他落座到白度身边,目光在江母身上扫了扫,带了几分探究,江母一举一动都很有大家风范,那只灵犀猴在江母面前也不似平日里那样撒泼胡闹,乖乖地坐在地上,跟辛光羽的幼犬分吃两盆吃食。

    一早上格外寂静,江母吃好后,对白度道:“圣使,信徒尚有些不适,在房中等你。”

    “圣使?”待江母走后,嵬乙奇怪地看着白度。

    白度撇撇嘴,将喝了一半的酒壶打满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去寻找答案。”

    “我可能一道同去?”嵬乙担心地问道。

    “没事。”白度摇晃着酒壶,觉着差不多了,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应该能打得过一个刚昏迷不醒的女人,更何况,那人是江小北的娘亲。”

    嵬乙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沉默,眼里担心的神色闪过,勉强一笑:“那好,今日可要去寻顾戈?”

    “要的。”白度道,“真人今日先好生休息,我去探探路。”

    “这……”嵬乙皱了皱眉,感觉到了白度的疏离,“我已无大碍。”

    “性命是真,旁的都是假的,前路渺茫,还要真人多多帮忙,真人可落不得什么病根。”白度按住嵬乙要站起来的动作,肩膀上传来的巨大压力让嵬乙坐下,没再说话。

    白度微微一笑,向后院走去,回头对辛光羽,道:“光羽,再帮真人好好查看一下身体。”

    “哎。”辛光羽尴尬地应了一声,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回头看嵬乙,对方正在低头沉思,一双眼睛黑如幽潭,他叫了一声,“嵬乙真人?”

    嵬乙愣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眼里的情绪收敛而去,带着一层疏离的朦胧感,微微一笑,问道:“嗯?”

    “真人用完餐,我再对真气施用一下枯木回春,我昨夜发现了新的——”

    身后辛光羽的声音渐渐平息,白度在花园里溜达了一会儿,心痒难耐,想赶紧去找江母问个清楚,又怕自己耽搁了人家的休息,心念不静地耍了一会儿打狗棒法之后,觉着差不多了便赶紧一路飞奔到江小北的院子。

    江母正坐在桌边等白度,见白度来了又要下跪,忙被白度扶住,“小北,别愣着,真让你娘亲给我下跪啊?我可受不起。”

    江小北也傻了,听见白度的话忙去将他娘亲扶起来,坐回原处。

    江母笑道:“圣使还是一样善良。”

    善良二字差点让白度羞红了脸,他咳了咳,原本想喝酒,但担心酒味在小房间里挥之不去,刺激了江母就只好转而喝茶,茶水的苦涩味入口,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辗转了片刻,忍不住问道:“夫人,圣使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母斟酌了一下,道:“信徒采原本是侍奉圣使的婢女,圣使随真神兵解之后,采便随圣使陷入沉睡,辗转几世,这才醒来,如同采这样的还有其余三人。只是他们与采不同,采得了圣使荫蔽,醒来便有记忆,他们却需要觉醒,即便觉醒,也只有一星半点模糊的记忆。”

    江采指的那三人大概就是宋维、白眉跟宁海,这与白眉留下来的账本所记不谋而合。

    江采又道:“我等四人连同圣使都是服侍真神的仆人,圣使得了真神恩宠,位高权重,后来真神为了对抗邪神而兵解,其中过程采便不多赘言,真神兵解一事想必此地史书上有所记载,圣使应当不陌生才是。”

    白度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真神可是玄冥?”

    咔嚓一声脆响,江采碰掉了手中的杯子,她愣愣地看着白度,惊诧地道:“圣使在胡说些什么——圣使怎可叫那邪神玄冥是真神?”

    白度也很惊讶,“你说玄冥是邪神?”

    “娘亲?”江小北是土生土长的洪荒大陆人,得知江采称呼玄冥是邪神时更是吓得不轻,洪荒大陆纵横几百万里,随便踩上几脚便能碰见玄冥的信徒,若是叫外人听见江采这一声邪神,那定然要被当做异端诛杀,江小北慌乱地看着他娘亲,觉着他娘亲是不是又犯病了。

    江采严肃地点了点头,“当初烛真神便是为了阻止玄冥邪神兵解的,你们难道不知?”

    白度沉默下来,这与他先前所知道的的内容完全不一样,江采莫不是疯了不成?他从阅读列表里随便挑出了几本洪荒大陆的史书递给江采。

    江采拿过后匆匆阅读,忽然柳眉一条,怒火中烧,一把阴火将那本书烧成灰烬,气的浑身发抖,道:“胡言乱语!简直胡言乱语!”

    “你不知道这段历史?”白度意外地说,“你不是说你与其他人不同是生来便有记忆不需觉醒的嘛吗?”

    “是。”江采惭愧地说,“可惜我的真气在漫长的岁月洪流中被削磨得稀薄,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的时候极少,就连小北——”她慈爱地看着江小北,道,“小北其实是我捡来的孩子,一个人太孤单了,可我又总是处在昏睡的状态,实在对不起这个孩子,若不是昨晚偶得了圣使的神力,我恐怕还醒不过来。”

    神力?白度愣了下,他可没用什么力量,难不成是笑醉狂?

    江采想起正事,忙道:“圣使不可轻信书上所写,那玄冥神大逆不道,妄图逆天改命,连自己两位亲兄弟都要格杀,我虽不知道后世历史为何篡改成了这幅样子,但是圣使还请信采,万万不可让玄冥复苏。”

    白度蹙着眉头,这下他是真混乱了,一人一个说法,他究竟该信谁,玄冥高位已久,忽然被拉下神坛,被打作一个背叛亲朋好友甚至背叛天地的叛徒,他一时之间也不太好接受。

    但其实,白度心里是很想接受这个说法的,因为顾戈坐实了烛九阴的身份,那按照江采的说法,烛九阴是真神,玄冥才是邪神。

    他想到变天幡,便问道:“夫人,变天幡是怎么回事?”

    “变天幡是复活玄冥的唯一媒介,而且需要圣使亲手熔铸变天幡,圣使的精魂是熔铸变天幡的最后一份材料。”江采解释道,“变天幡万万不可落入玄冥之手。”

    “玄冥没死吗?”白度听江采这个意思,好像玄冥还活在人世。

    “玄冥当初被兵解后的真神打得魂飞魄散,但并未完全消融于天地,玄冥本是执掌雨水之神,只要天地雨水不尽,玄冥就不会彻底消亡。正如真神,只要天地存在,真神也不会陨殁。”想到这里,江采道,“算来也该到了真神苏醒的时刻,为了让真神苏醒需要很多材料,我特地找来这只玲珑觅宝猴就是为了帮助真神寻找复苏的天材地宝。”

    “轮回石,灵犀花……”白度喃喃道。

    江采点头,道:“圣使还记得这两物,这是帮助真神复苏的两大关键材料,除了这个以外,还需要一样很关键的东西。”

    “是什么?”

    “圣使的阳精。”江采严肃地道,似乎一点也没觉着哪里不对。

    白度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怔忡地看着江采,江采道:“圣使不必害羞,圣使也许忘了,真神最是重视圣使,真神兵解前还与圣使大吵了一架,原因——采不便多说,那时候真神就万分后悔,应当珍惜与圣使最后的时光,一点阳精,算不得什么。”

    白度:“……”难怪他当初问顾戈还需要什么材料的时候顾戈不愿意说,原来是这样。

    江采又道:“这些也只是一部分,真神兵解要补全肉身魂魄就需要大量的材料,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她四下看了看,犹豫了下,试探着问道:“圣使是不是已经见过真神了,我能感受到真神的气息。”

    白度叹了口气,“如果你说的真神是顾戈的话,那我的确见过,只是他现在下落不明,我还需要去寻找他。而且……”白度补充道,“玄冥若真是邪神的话,恐怕他已经在苏醒的过程中了,我与顾戈一直感受到一种暗地里的对抗力量,有些琢磨不透对方是何身份为什么要与他们对抗,但经你一说却是摸透了来历。”

    “玄冥恐怕还没放弃他的计划。”江采一攥手,忿忿道,“玄冥在三大自然神中一直处于劣势,他用了近万年的时间才成功踏入神界,内心十分自卑,后来虽也与天吴、强良二神并列为三大自然神,但到底地位还要差上一等,这一等便让他行差踏错,入了邪道,日渐丧失本心,以为天地待他万般不公,想要毁天灭地,再创世界。”

    白度听闻点了点头,这世上的反派大概都是这么个想法,典型的愤青。

 第五十一掌

    玄冥怎么想的还不是白度的考虑范围之内,白度所想是要赶快把顾戈带回来,有江母在,找顾戈就方便多了,两人之间存有联系,江母自有一套功法能帮着他找到顾戈的所在点。

    等江母气色稍好,白度才带着她出了门,江小北坚持要跟着去,白度拗不过他这个母控的性子,就只好也一并带上,留下辛光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店里照看着生意。

    白度留在殷离身上的那丝灵识犹在,只是相距甚远,变得有些模糊,他在昭明镇内只能摸到一个大体的方向,而江母也是只能隐约察觉到顾戈的气息。

    等出了昭明镇,江母却忽然停下了步子,向着东西耸动了下鼻子,疑惑地道:“为何我感觉到了两个真神?一近,一远。”

    “嗯,近的应当是昨晚逃窜而去的殷离,远的大概是顾戈。他们两人……都算是烛九阴吧?”白度琢磨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但是两人长着同样的样貌,也许是灵魂分割的两个部分。”

    “原来如此。”江母点点头,思索片刻,肃容道,“那两个气息其中一个颇为阴邪,并不全似真神,虽然真神有时候会十分阴郁甚至残暴,但却不至于如此阴邪。另外一个,则正常多了。”

    “夫人,你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的气息了吗?”

    “是。”江母颔首,直指向东北方,道:“在那个地方。”

    昭明镇的东北方再行一段路并无大的城镇,周遭灵气全都被昭明镇一镇独揽,再往边上去稀薄得很,只零星分布着一点小村庄,若是还要再出行一段距离的话,即会到海边。

    难不成他们带着顾戈出海了?

    很有可能啊!

    如果江母所说属实的话,去了海里即是玄冥的地盘,玄冥是三大自然神中司掌雨水之神,天下湖泊河流乃至汪洋大海皆为他所管,如果将顾戈困在海中小岛上的话,那周遭的海洋便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任由其他人闹翻了天去,也很难救出顾戈。

    想到这里,白度紧皱着眉头,这不是什么好的可能性,他现在还没有感受到那缕神识的具体位置,他带着江母跟江小北两人又向东北行了一段距离,脑海猛地闪过一幅画面,正是殷离掐断了他的神识。

    所断的位置,与江母所说相差不多,正是东北方向上的某处。

    深呼吸了一下,白度平复下心情,问江母:“夫人,还能感受到他们的气息吗?”

    “远的那个还有,近的却是似有还无,模模糊糊了。”

    恐怕殷离察觉到了他们的气息,刻意掐断了来往,这样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找他们。但既然江采能察觉得到顾戈的气息也是好的,暂时不用管殷离,直接去顾戈的所在地即是。

    这一趟出来不算白费,一行三人下午就回了客栈,客栈内爆满,辛光羽忙得跟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的,白度瞧见客栈内人山人海,外头还弯弯曲曲排了好长的队,有些纳闷。

    他们客栈的生意虽然越来越好了,但是却不至于好到这样的地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纷纷抬头看向客栈二楼,嵬乙正走下来,一身白衣翩然,气度非凡,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扣着一顶精致的白玉冠,他见屋内是这幅景象也是一愣,随后冲众人微微一笑,踱步下来,到白度身边诧异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嵬乙真人啊……”

    “我就说像,果然是。”

    “听说嵬乙真人把前几天杀人邪修的案件给破了,真是顶厉害的修者啊。”

    “就是,跟那些只会闷在房里修炼的修者完全不一样,简直是大慈大悲的神灵再世啊。”

    人群哄闹地吵着,听到这里,他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蠢了,白度挑了眉头看着嵬乙,大有看热闹的心态,嵬乙则一脸无辜地看回白度,两人相视一笑,白度帮着嵬乙挡了这些人,嵬乙一覆面纱,脚底抹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了后院。

    白度吆喝道:“客官今日都来点什么?增补的小吃已经卖光了,小笼包子买一屉送半屉!”人群嬉闹开来,纷纷踮起脚尖去偷窥者着白度身后,但嵬乙跑的太快,他们连个衣摆都没看清呢,人就没了。

    客栈这几天一直处在爆满的状态,还有人每天来了就点一壶茶,坐在那里喝上一天就为了见见嵬乙,白度见到这种人烦的不行,占地方不说还不消费,委婉地赶了几次也不走,特地为这些人定了一个规矩,吃饭不得吃两个时辰以上。

    有人就反对了,但白度的态度是:爱吃不吃,不吃滚。

    这个手段有效地控制了来客栈内的人流量,但还是很让人糟心,都没什么时间去准备找顾戈的事情,最后被逼得没办法,白度只好暂时将客栈关门,休整一段时间。

    辛光羽毕竟是离家出走的人,去过不少地方,白度一提东北方向的海边他就有数了,在空中布了地图,给白度解释道:“我曾经去过这个地方,这边是个临海小镇,从东部码头出发有通往东部莱州小岛的船,东部作为四部之一只有一个小小的莱州岛的,传闻地方不大,但是诡谲得很。”

    地理志中有写过关于莱州的情况。莱州岛不及中部一个宛州那么大,却独自撑起了整个东部,莱州岛上有一个神秘莫测的修真门派名唤鬼灵宗,神出鬼没多年,其宗门门主便是执掌莱州岛的帝王。

    辛光羽又道:“通往莱州的船一个月只开一班,船夫是莱州岛的人,除了这班船以外寻常人包括一些高阶修者都很难找到莱州岛的位置。白度,你要去莱州?”

    “还不清楚。”白度道,“我先去码头那里看看再说。”

    “如果要去莱州的话,千万要小心鬼灵宗的人,那个门派太神秘了,他曾经在渔镇上见过一个自称‘鬼灵宗’的门人,他能操纵人心,一抬手的功夫,整条街的人都为他所用。”

    “是有点夸张啊。”白度也看到过一些书上所记载的,但纪实的很少,什么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坐在那儿原本跟他们对立的人转眼就被他们所驯服,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但一个个的都看起来浮夸无比,纵使在这个修□□里也叫人摸不透真假。听辛光羽一说,白度倒是信了一些,毕竟亲眼所见,更何况,做好最坏的打算永远不是坏事。

    结果有关鬼灵宗的传言越说越多,几个人就跟听鬼故事一样,江小北胆子小,缩在他娘身边,偏生还好奇,瞪着一双大眼睛听着他们讲。

    其中嵬乙经历最多,讲述的内容也是各种匪夷所思,叫人连声称奇,一番闹下来,得出了一个结论——鬼灵宗的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白度安抚他们的情绪,道:“还不一定要去莱州岛呢,先去渔镇看看再说。”

    客栈生意火爆,暂时关门实在有些可惜,可白度不能被这个牵绊住了脚步,嵬乙建议他可以先等两天招招人顶顶工,但白度想了想,着实没这个必要。

    他们店里的吃食好吃是一回事,但是归根结底红起来的原因还是那神秘修者提供的吃食,这种秘密不好轻易告诉外人,江小北跟辛光羽都是他信得过的人,眼下关门大吉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可惜,但是没办法,白度关门关得也舍得,反而是嵬乙心疼他一番心血,白度摆摆手,相当随意地说:“本来也只是一个依凭而已,这一段时间靠着客栈赚了不少钱了。”

    他玩得起,放得下,不在乎,小意思。

    这次渔镇行,辛光羽因为熟悉地方要跟着白度他们去,还能指指路,可客栈内总归得留个人看家,这活儿就落在了江小北的头上,江小北的娘亲自然要跟白度一道的,江小北很委屈,还是他娘亲发话了,江小北才点点头,勉强答应下来。

    白度揣着一大把灵石带着辛光羽他们上了夜市,准备先弄点好一些的法器、符箓来傍身,谁知道在渔镇甚至在莱州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也许是玄冥神也指不定。

    夜市热闹非凡,街道上摆着摊位的比开着店的都多,他们几个都是有经验的主儿,一去夜市就十分有目的地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在一家卖法器的店铺前,白度拿起一柄竹扇,面上绘着绿水翠竹,清泉击打在磐石上,就连翻滚起的水花都栩栩如生,这扇子价值——一百枚紫灵石。

    没事!不差钱!买买买。

    白度直接买了下来塞到辛光羽怀里,辛光羽抱着那面紫光轮转的扇子,傻了,嘴巴动了半天才找到说话的声音:“白、白度,这个送我?”

    “对啊。”白度还在看其他的东西,江小北这次虽然不去,但是留守老家也很重要,那孩子性子柔,软剑再适合不过,手里这柄软剑材质极好,光看剑身的弧度就知道是把号剑。

    “一、一百枚紫灵石?”辛光羽还没缓过来,这简直是笔巨款啊。

    “对啊,上面不是写着价钱么?”白度瞧见他这幅样子就想笑,最后实在忍不住,笑话他,“你还是名门大家出来的呢,这幅穷酸样像什么话。”白度作势拍了拍时口袋,道,“尽情买,爷不差钱!”

    这一刻,白度觉着实在是太扬眉吐气了!他肯定是古往今来最富有的丐帮!

    “你不买吗?”辛光羽摸着那柄扇子爱不释手,想了想,这一路来他跟江小北买了不少的东西,白度倒是一点没买,白度平日里用的都是挂在腰间的那个短棒,看起来朴实无华,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倒是十分好用,仔细一想,没准这短棒内涵什么玄机。

    还能有什么短棒比炙狱邪龙还好?白度是想不到,他摇了摇头,继续看要给江小北买的东西。

    转了一圈,最后,他还是给江小北买了那把软剑,白度又回头去看别的法器,想了想,问江母:“夫人,顾戈擅长用什么兵器?”

    江母道:“真神惯用长。枪。”

    “长。枪啊……”想到那晚殷离也是用□□跟他们对打的,白度摸着下巴在法器周围四下转悠着,老板见到白度出手阔绰,一下子就买了两件镇店之宝,知道是大主顾,又看见白度一脸寻找之色,知道还有生意,忙凑上来,搓着手,问道:“这位客人还要挑点什么?”

    “老板,有长。枪吗?”

    “有有有。”老板连声应道,正要吩咐小二去拿,忽的想起来一样,对白度道,“我这儿有个秘宝,还请客人里头一观。”

    白度看老板一脸神秘的,来了些兴趣,跟着老板去了内堂,有仆从送了茶水上来,白度只象征性地抿了口,便喝起了自己带的酒,辛光羽倒是品茶品得不亦乐乎,文绉绉地来了几句酸诗,听得白度直打哆嗦。

    过了没多久,那老板便进来内堂,身后跟着四个人合抬着一个被红绸包裹着的东西,那东西极沉,四人联合抬着都累得两步一喘,五步一停,白度见状,问道:“这是什么?”

    “我前些日子才得来的一件宝物。”他命人将东西放下,那四人得了命令立刻一副要解脱了的样子,左后角那人一时松懈,手头不稳,东西从手中脱离下来,少了一角的力,其余四人顿时承受不住,那东西直接从他们手中滚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轰得一声,整个房间都震了几震,从房顶扑簌簌地掉落下几片土灰。

    老板吓得脸都青了,扶着桌子死死不松手,等震动停了,他才急喘了几口气,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声音打着颤,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四人也吓得个半死,其中一个胳膊还脱臼了,惨白着脸连连致歉,白度跟辛光羽对视一眼,越发觉着这东西有点意思。

    将那四人挥退下去,老板亲自动手,本来还想把那东西挪个姿势,但凭他之力根本就动不了一星半点,只好作罢,将蒙在上面的红绸揭了开来,道:“就是此物。”

    展现在白度面前的是一柄血红色的□□,枪柄上盘旋着一条雕工细致的龙,一双龙目是闭着的,好似在小憩一般,枪尖闪烁着冷厉的寒光,枪未动杀意便来。

    看着就是个好东西,就是沉了点,顾戈那小细胳膊能挥得起来么?他并不是很想要。

    老板看出来白度的迟疑,忙介绍道:“这枪虽重,但相当厉害,枪内有灵,客人你看见上面的龙了没有?那龙可是活的!”一拍大腿,老板手舞足蹈,夸张地道,“我刚拿到这枪的时候,那龙还是睡着的,晚间在宝物库放了一晚上,那龙就忽然活了过来,带着枪在宝物库左突右冲,神光大作,极其炫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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