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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悲催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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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众物嘤嘤哭泣的不眠之晨,克雷格王子在身心遭受巨大打击后,不得不痛苦的接受眼前这个风吹鸡鸡有点凉的状况,以及唯一武器的遗失这个令人伤心的事实。
常年身陷皇家夺权阴谋以及被害妄想症洗礼的克雷格不禁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兔子会不会是故意的?
这想法一萌芽就在克雷格的大脑里迅速扩展,像是根小树苗噌噌往上长,连冬宝那朴实带着东方妖怪特有的出尘不染,宛若白莲花一样的笑容,在现在的克雷格眼中,也都变成了居心叵测的证明。
兔子怎么可能变成人?但他不是只兔子又会是谁?那根尾巴怎么看也不像是人类,唔,还有那股奇怪的力量,难道是恶魔?
莫名求知欲再次膨胀的王子殿下,很努力的想要理顺这一切的逻辑关系,猜测的同时不忘看一眼始作俑者。
还处于忘拿衣服反省自己果然不适合伪装成人类以及夫人是不是嫌弃我没用这类低迷情绪中的冬宝,在克雷格探视的目光中,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然而这个笑容更加坐实了克雷格的猜想,看吧,他心虚了!
不过,传说中的恶魔不该是集傲慢优雅狡诈于一身,克雷格不禁再看一眼身前这只,白嫩单纯羞涩,简直就是只兔子。
噢,不对,这肯定是他的伪装!
就在克雷格搜刮脑中有关恶魔的传说,努力的想要证明,眼前这只兔子其实是恶魔时,冬宝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克雷格面前。
全身肌肉绷紧处于一级防御状态的克雷格戒备的看着来到身边的少年,而赤条条的冬宝只做了一件事,递出身上的唯一一样东西——那根断了一半的胡萝卜。
这是什么,示威,和谈,投降?
夹着几片枯黄落叶的凉风吹过,克雷格感觉下面的小兄弟打了个啰嗦。唔,他有点冷了,而且现在这个状况一点儿都不适合学术宅做研究,最起码要找件衣服穿起来,可是眼前这只握住胡萝卜的手,还在。于是他努力打起精神,与敌人对视。
两人就这样站了很久很久···久到都快被风干成两座雕塑时,终于有兔动了。
冬宝委屈的缩回手。
夫人果然还是不喜欢吃胡萝卜···少年的脑袋无力垂下,四周好像都散发出一阵灰蒙蒙的气息,如果克雷格能看见的话,也许能看到眼前这只兔子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边。
是错觉吗?我怎么会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怜。克雷格心里默默想。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忘在脑后,继续研究起眼前这只非比寻常的恶魔。
经过一段激烈的心理斗争后,克雷格很谨慎的决定先问清恶魔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耷拉的双耳噌的竖起,还兴奋的抖了两下。
克雷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有种错觉,眼前这只好像变高了点。摇摇脑袋再看,又不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恶魔可以在无形中影响人类感觉的神秘力量?
克雷格脑中的学术宅小人,抬了抬眼镜,很认真的在少年是恶魔几个字后面,画了个圈。
对比克雷格的冷静,冬宝现在的心情简直要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夫人跟我说话?难道他不生我的气?果然是胡萝卜发挥了作用!
虽然以上逻辑很不通,但由此也可以看出胡萝卜在兔子心目中是再厉害不过的法宝。
冬宝腼腆的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我叫冬宝。”
克雷格瞬间石化了···
脑中的学术宅小人愤怒的跳起来,笔摔了,纸撕了,眼镜腿都掰断了。
看到自家夫人明显大受打击的样子,冬宝很迷惑的眨眨眼睛想:一只兔子叫冬宝,难道很奇怪?
就在冬宝反省自己是不是该改名叫胡宝或者萝宝的时候,隐藏在克雷格石化外表下的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而过。
冬宝冬宝冬宝,他居然叫冬宝?!
恶魔一般不是都会取个帅气绕口的名字比如利卫旦阿斯塔罗特贝鲁赛巴布之流?学术小人再次愤怒的踩碎仅剩的眼镜片,听听他这都是什么名字!冬宝,这么幼稚愚蠢白目的名字,要是真有恶魔敢用的话,绝对会被其他恶魔嘲笑到死都抬不起头的吧!
噢不,除了兔子我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生物会叫这么。。。这么傻不拉叽的名字。学术小人泪牛满面,难道他真的是只兔子?
哎哎,好像有什么不对,如果他真的是只兔子,那我岂不是给一只兔子给上了!
学术小人委屈的抱住双膝想,这傻兔子看起来还有点缺心眼···
学术小人嗷嗷大哭,这只兔子还有个更傻的名字,叫冬宝···
克雷格石化状态解除,眼神凶狠看向还一脸无辜的少年。
就是这只兔子,把费尔罗国血统最高贵的王子给上了。他用强大与其身材不成比例的力量,强行逼迫了才落难的王子。他恬不知耻的一做就是一晚上,让王子到现在双腿都是一阵酸软酸软的。
克雷格双拳捏的噼里啪啦响,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前面这个兔子掐死的冲动。
他还有用,匕首不在,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精神萎靡的学术小人飞快抽出张纸,列举一系列不能杀兔的理由。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毛糙糙的东西盖到了克雷格被风吹得已经有些僵化的老二上面。
这是一条草
裙,编织精美出自青草的好朋友兔子冬宝之手。冬暖夏凉,自带避虫功效。草裙不长不短,刚好包住双蛋一肠。
虽然草裙制作良好功能齐全,但很可惜,它的第一任主人却没有停留任何目光在它身上。相反,冬宝靠近的动作反而刺激了正处于暴走边缘的王子。
杀了他,杀了他!克雷格好像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这句话,脑中学术小人同时将不能杀兔理由撕的粉碎。克雷格也不管冬宝干了什么,双手直接掐上了少年看起来非常脆弱的脖子。
压压压。。。压倒了!两人一起赤条条的滚到了草地上。王子在上,兔子做垫。
学术小人画出稿纸计算出合理的施力点并记录下来,确保下一次能再次成功压兔。
等等,为什么还会有下一次?小人犹豫了。
等到克雷格情绪平复时,他才发现一个很尴尬很残酷几乎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他,掐不动!
克雷格喘着粗气,跨坐在冬宝身上,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他敢发誓,这辈子都没这么用力过。可是偏偏眼前这个看起来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连个小凹陷都没有,克雷格觉得自己好像握住的就是根柱子,该死的还是实心的!
这家伙的皮难道是钢铁浇灌的不成!
要说为什么王子殿下掐不动,这就要扯到一个问题,妖怪是什么?
妖怪是古老中国所特有的生物,可吸取天地精华修成人形,可身化万物体悟本心,可开化灵智求证仙道!
当然,这些都是上古大妖怪,冬宝只是只偷工减料的劣质货,基本处于妖怪等级最底层。但他好歹还是只妖,不说铜墙铁壁一样的皮,好歹也能跟普通生铁差不多吧。
所以在冬宝眼中,克雷格那小之又小的力度,简直就跟挠痒痒没两样。不过他也的确把那当成是挠痒痒,思想单纯的兔子以为这是费尔罗国夫夫之间亲热的一种方式。
于是,冬宝很舒服的抬高脖子,把看起来脆弱实际上坚不可破的要害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新任伴侣面前,同时身为好丈夫的他还不忘安慰性的呼呼两声表示自己的愉悦以及对夫人行为的肯定。
克雷格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在那脖子上留下一点痕迹,哪怕连个指甲印都没有。眼见少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舒服,他泄气的松开手,但还是没忘记狠狠的瞪着冬宝。
迟钝的冬宝终于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劲,夫人还在生气?
思考中的兔子,两只长耳分开成八字,眼睛很无辜的眨了两下。
明明衣服都有了,夫人还在气什么?懒惰兔子几百年没动过的脑袋第二次开始运转。
裸身,压倒,草地
,怒火。。。
两人现在还保持一个压一个的状态,虽然克雷格腰上象征性的围了条草裙,可是下面什么都没穿,可以说两人的胯部现在是实打实的贴在一起。同时伴随着克雷格脱力的喘息,两者间还时不时的相互摩擦。
被挑起某种欲望的冬宝眼睛忽然亮了,这不就是同族中雌性求欢不成的样子?
原来夫人是想要了啊,冬宝害羞的瞟一眼克雷格。
看到少年有些羞涩的表情,克雷格好不容易小下去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一双湛蓝的眼眸都带上点血丝。
你这只死兔子还敢装!
眼睛都红了!冬宝兴奋的抖抖陷在草丛堆里被压扁的毛球尾巴。同族里的那些雌性‘欲求不满的时候,眼睛可都是这样的。
自认为找到源头的冬宝一脸大悟的表情,然后迅速转变成坚毅。
在必要时满足雌性的欲望,那可是雄性的责任和义务,也是光荣。而且他也有点想念昨晚上的那种滋味了。兔子娇羞的捂着脸又抖抖尾巴。
怒气冲天的克雷格还不及分辨少年脸上表情诡异的变化时,就发现天旋地转的一变,他才占据的有利地势没了,再一次悲惨的被兔压倒在地。
满腔怒火好像忽然被盆水给浇灭了。他想干什么?克雷格惊恐的发现少年黑亮的眼眸中,隐隐发着红光。
跟昨天差不多的姿势,差不多的地方,差不多的情形,他该不会是想。。。
冬宝可没有给克雷格醒悟过来的时间。将要冲击的入口就隐藏在这碧绿的草裙下面,呼呼,那销魂的穴口紧致的触感,他现在可一点都没忘!
冬宝兴奋的呼呼直叫,单手按住克雷格的窄腰,翘起毛球尾巴掀开草裙一挺腰就直捣黄龙。
“不!”克雷格凄惨的叫声在被欲望主导的兔子面前,反而是最好的催情剂。
王子殿下领土再次失守,而且某只正处于发情期的兔子,对于这种活塞运动似乎有些上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戏外小剧场
戏棚外,博尔德捧着盒饭泪眼汪汪。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好歹也是要饰演剧中最终大BOSS的重要角色,居然连续两天都没有上场的机会。
亲王殿下穿着华美精致的衣服蹲在戏棚里,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全是大白菜的盒饭。
不出戏的演员只能啃盒饭,这是费尔罗戏棚里的规定。
他又不是兔子,天天吃白菜。就算是那只兔子的饭菜也比他的好,里面好歹还有胡萝卜雕成的小人作装饰。博尔德红着眼睛委屈的想。
吃饱从旁边路过的克雷格姿态优雅的剔着牙,提出建议,“叔,也许你可以尝试粘点胡子伪装一下,导演看你顺眼了,说不定就会让你出戏。”
这样?于是博尔德啃着白菜开始冥思苦想,要从哪里弄来胡子。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反省
克雷格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睁开眼睛后的一秒,他快速的看向旁边,然后极其缓慢的转头,又慢慢闭上那双湛蓝的眼睛。
原来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那只该死兔子还睡在他旁边,正像只猪一样,发出呼呼满足的鼾声。
有点儿不敢面对现实的王子殿下,在又一次经历了腰酸背痛菊‘花疼的痛苦之后,开始认真的反省过去。
他不过就是趁着天气不热不冷,出门游玩顺带跟忠于他的骑士谈谈心而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遇到暗杀,然后被个少年给救了。相处不到一小会,少年不仅行为奇怪,还强迫他发生了关系。体弱的他被‘操昏后再一觉醒来,整个世界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克雷格的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个十字型的青筋。本着好好反省为目的,克雷格继续总结。
跟世界脱节的少年声称他是一只兔子,还以他那正常人身上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尾巴为荣,噢,对了,他好像对他的名字也很满意。
冬宝,真是个令人愉悦的好名字。克雷格干笑两声,额头上的十字青筋更新,变成两个。
一旁睡得正舒服的冬宝迷糊中感觉阴风阵阵,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不过基于草地的舒适,他也只是哼了两声,毫不客气的将脚跨在克雷格几乎快断了的腰上,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克雷格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挪动这只也许会非常沉重的脚,只好继续反省。
好像反省完了。那么,究竟要拿这只兔子怎么办?第三个青筋有出头的趋势。
唯一的匕首被那家伙看似无意的给弄丢了。拼命抵抗的后果就是跟昨晚一个下场。跑的话,现在连衣服都没有,而且就算跑的出去,该怎么对付追踪而来的博尔德呢?
克雷格的眼底忽然划过一丝异样,也许身边这只兔子是个很好的利用人选。毕竟现在只能依靠他了。克雷格反复强调这一句,企图将脑海中另一个想要立刻杀兔的想法掐灭。
就在王子殿下摇摆不定的关头,懒兔子冬宝也醒了。
近来饱暖淫‘欲一个不少的冬宝,越发滋‘润的水亮光鲜,像是个刚被剥去外皮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醒过来的冬宝用腰背在草地上舒舒服服的蹭了两下,然后翻来覆去的滚动。当然他刚才放在王子腰上的脚也早就收了回去。这个滚动的行为在兔子家族里俗称认窝。一般是兔子表示心情愉悦以及赖床时,才会发生。
对兔子习性一点都不了解的克雷格嘴角抽搐,只是看着冬宝顶着毛球尾巴滚来滚去。这种行为在人类的习惯中也很常见,也有两个字来形容,俗称——发‘春。
由此可见,人和兔的种族差异非常大。
最后克雷格实在不能忍受一只超出人类理解极限的毛球尾巴在他面前折腾,于是他一个没忍住,抬脚踩住了那只不停抖动的尾巴。
冬宝认窝时舒服的呻‘吟声嘎然而止。
脚快的克雷格心底有点后悔,今天早上才反省过的,怎么一时就没忍住。看那白痴兔子这么宝贝这条尾巴,他该不会。。。
打死也不会认错的高傲王子,虽然心底不安,但还是冷着一张脸。
而诧异回头的冬宝心底却是另一种想法。
尾巴是兔子的敏‘感部位。
夫人他踩了我的尾巴。
呼呼,夫人他又挑‘逗我了!我就知道,大清早的,夫人肯定也很想做某种运动。
两人虽然逻辑方式有异,但也算殊途同归···
于是,悲催倒霉的王子殿下,只看到眼前一花,然后他又被某只兔子毫不客气的压倒,当成是早餐享用了。
王子殿下两天来被冬宝调‘教或者说操——惯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众所周知,冬宝是只兔子。兔子情动的时候,跟人类肯定有点不一样。
而冬宝非常特别的地方就在于他会变成像滩水一样,身在水谭中遭受巨大阻力的克雷格除却某些部位异常明显的侵入感外,其他地方都感觉是被一层软乎乎的肉团包住了。
其实谁也不知道,外表俊美冷淡的王子殿下,有个非常独特的癖好。
他喜欢很软很软的东西。也许是童年阴影或者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所导致,但这已经成为王子唯一的软肋,不可改变。
恰恰冬宝完全符合这点。也许这就是什么刀配什么鞘。
于是,悲催成鞘的王子殿下,发现自己已经快沉沦在这一摊肉里了。
前几次还能勉强控制,但再这样下去,他最终只会沦为情‘欲的俘虏。
不知道是该忠于情‘欲还是忠于理智的克雷格不禁哭叫出声,“天哪父神,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正在十分认真的把自个玩意往克雷格身后戳的冬宝听到这句话,自然不会觉得克雷格是以此作为微薄的反抗。
在他眼里,克雷格这是在大谈人生命运。没想到原来夫人还有这个癖好,喜好在嘿‘咻的时候说真理。冬宝抽空在心里默默的想。
一直都很顺从夫人的冬宝也不好打破他的“兴致”,于是他一边掰开克雷格的长腿,一边很认真的想,夫人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是在说我们的相识,哦,原来是这样。
恍然大悟的冬宝继续进行未完成的工作,同时语调轻快回答:“这在我们家乡,叫做孽缘。“
闻言克雷格用红肿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冬宝一眼,死死闭住嘴,坚决不再吐露一个字,或者一句呻‘吟。
企图跟一只兔子交流,是他这一生中做过最愚蠢的事。
就在克雷格与冬宝在阳光明媚的清晨,进行一场愉快的交流时,博尔德亲王的心情也很好。
他摸着最近两天才新长出的小撇胡子,美滋滋的巡视已经快要易主,属于他的宫殿。
看看这装饰,这盏吊灯,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噢,还有这个宝座。
博尔德动作轻柔的抚摸在费尔罗象征至高权利的王座,上面镶印的一颗颗光彩耀人的宝石,正泛着十分迷人的光芒。
不过,他也就只是摸摸而已。毕竟没有正式加冕,谁也不能坐这个位置,包括他那个有顺位继承人身份的侄子。
博尔德捻捻才冒出小青茬的胡须,笑的十分愉悦。等到把那个不听话的侄子抓回来,这个国家就该真正属于自己了。也就再等两三天而已。
刚准备放声大笑,做出一幅幕后腹黑终极大BOSS姿态的博尔德忽然想起什么,抓起守在一边跟着傻笑的侍卫问道:“今天几号?”
侍卫正流着口水,还处于幻想自己跟在亲王身后,捞到个骑士长威风一把的美梦中,不明所以。
“蠢货!”博尔德非常利索的一巴掌将侍卫扇醒,然后随手丢在一边。
擦干净口水清醒过来的侍卫就只看到博尔德焦急的走来走去,在王座前绕着圈子,嘴里还发出十分不符合绅士风度的大声咒骂,“又一年了,那个狗杂种,挨千操的混蛋又要来了!我该怎么办,现在去淋个凉水澡装病还有用么?不,那个禽兽肯定会更加享受。”
虽然博尔德没说一句好话,但从这也可以看出,在骂人功夫上,克雷格的确不如他的叔叔。
最后博尔德一拳狠狠的砸到——侍卫的肚子上,难得的暴怒起来。
“该死的,只差一点了!”
被一拳揍得翻白眼的侍卫,心里想,难得这是新一轮的庆贺方式吗?
时间哗啦哗啦如流水,很快就到了中午,白日宣淫的冬宝很节制的只上了两次就停止了,正在殷勤的给自家夫人揉腰捶腿。
克雷格僵着脸,也没拒绝这送上门来的福利。毕竟他要尽快恢复体力。
所以郊外草地上很少见的出现了一副非常和睦的画面。一个围着草裙的少年正在用心的服侍另一个俊美冷傲的青年。两人的腰上都围着草裙,长度只能勉强挡住重要部位。
悉悉索索,不远处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发出一阵树叶摩擦声,肆乱的枝桠十分不稳的晃动。
察觉到空气中气味有点不对
劲的冬宝很警惕的坐直身体,探查四周。
忽然从密集的灌木丛中走出一个人。
几片落叶掉在了他的头上以及做工华丽的肩饰上。他腰间挂着一把银色的长枪,非常稀奇的武器。
刚从灌木丛中挤出来,这人的外形看起来有点狼狈,但这一切都无损他的英俊。
一头耀眼至极的金发,与克雷格完全不同的金色。
如果说王子殿下的是沉淀般高贵的金色,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如同阳光一样的灿烂。
就算这个人什么都不做,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因为他与阳光是如此的般配。
“嗨,两位先生,不介意我搭个座吧。”金发人笑的灿烂,让人不忍心拒绝。
克雷格刚准备回话,冬宝却是忽然挡到他的面前。
人类看事物,是用眼睛。而妖怪却是用鼻子。
就在克雷格被金发人耀眼的外貌摄住时,冬宝却发现刚才那股不寻常的气息就是从眼前这个人身上发出来的,或者说是从他腰间的那把银枪上散发出来。
“噢,瞧瞧我看到了什么,”金发人笑容愉悦,向一脸警惕的冬宝友好的伸出右手,“一个如天使般纯洁的少年,我是否能有幸得知你的名字?”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冬宝犹豫了下,虽然没自报家门,但还是握住了眼前的这只手。
金发人姿态优雅的弯下腰,亲吻冬宝的手背,抬头轻轻一笑,语调夸张,“多么美丽的少年啊,就算是国王,想必都会被你的纯净所倾倒,甘愿伏倒在你的脚下。”
冬宝礼节性的回以微笑。想抽回手,却发现被人握的死死的。
不是单纯力量的较量,而像是被人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将两个人的手掌紧紧的粘附在一起。
金发人嘴角划出一丝优雅的笑容,语调轻快,“先自我介绍一下,迪莫,是个驱魔人。”
作者有话要说:。。。。。。orz 写的这么隐晦也会被锁文,JJ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夏天是个好季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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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后续
今天终于如愿出场的博尔德非常高兴的捧着饭盒到处跟人或者兔炫耀,“今天有肉,这么一大块肉耶!”
可怜的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今天吃的还是盒饭···
满意打了个饱嗝的克雷格,实在忍受不了他那过于白痴的叔叔。于是他一边享受冬宝的服务,一边出声提醒,“出场太快可是会死的哟,叔。”
兴奋的博尔德愣住了。
坏心的王子继续说,“你演的可是炮灰BOSS呀,也许下一次出场就直接领便当了。”
博尔德想起后面的剧情,捧着饭盒一脸心如死灰状。
“哈哈,”还没有捉弄够的克雷格不满意,又加上一句,“也许导演还会附赠给叔一张回家乡的船票哦。”
克雷格说的正高兴,忽然从身后黏过来一只软乎乎的兔子,冬宝啃着克雷格的脖子,小声警告:“不准欺负别人。”
“我哪有,”克雷格心虚了,伸手挡住兔子的脑袋。
兔子人型状态的两瓣嘴顺着伸过来的手往上啃。
在博尔德遭受晴天霹雳难以恢复的过程中,浑身酥软的王子被某只兔子带走,作为饭后甜点享用。
☆、玩笑
克雷格双眼骤然一亮,驱魔人,他居然就是驱魔人!
那他是不是可以对付这只兔子?想到这里,克雷格内心的狂喜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他几乎想立马向眼前的驱魔人告知冬宝的身份。但是迈出的脚忽然又停住。这个驱魔人真的可以信任么?克雷格默不作声。
冬宝也是一脸恍然大悟,相比克雷格矛盾的心理,他的想法要简单多了。难怪我的手拿不回来,原来他是道士。
两人都在乱七八糟的瞎想,因此没有注意到说话后的迪莫整个人都变了,亲和温煦的笑容不在,现在的他像是个冷酷的杀手。金色的瞳子,冷冷的注视冬宝,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腰间的银枪微微震颤,发出蜂鸣一般的声响。
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他忽然松开了手,脸上恢复优雅的笑容。一瞬间的变化,几乎让人来不及察觉。
不知道逃过一劫的冬宝只顾着看自己的那双手,他在很认真的看,猜想这个道士,哦不,是驱魔人有没有画了什么奇怪的符在他手上。
“你的名字呢?”迪莫问。
冬宝摇了摇头,有点害羞但又非常严肃的说:“在我们族,名字只有伴侣才能知道。”
一旁暗自留神两人对话的克雷格僵住了。
名字只能告诉伴侣。。。克雷格自然不会觉得他会是那只该死兔子的伴侣,冬宝果然是个假名么?他很气愤,感觉像是被个一直鄙视的白痴耍了一顿。
学术宅小人忽然跳起来,指着驱魔人腰间那柄银枪,兴奋的说:“天哪,是驱魔人,瞧瞧那柄长枪,银光闪闪的,真漂亮。”
这是什么该死的关注点,内心狂躁的克雷格立马对着学术宅小人怒吼:“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那只兔子居然说名字只有伴侣才知道!该死的,它告诉我的果然是假名!”
小人被吼呆了,小脸煞白,不由自主的说:“假名已经这么傻了,那真名。。。”小人甩头停止自己的想象,努力的想让注意力回到银枪上。唔,这柄银枪真漂亮,是的,好像摸一摸啊。
等克雷格回过神,驱魔人跟兔子已经进入疑似交谈的友好气氛。两人的话题从家乡,正在往择偶标准这一诡异的方向发展。
这个驱魔人究竟是来干什么?被忽视彻底的王子殿下,实在忍不住问,“迪莫先生来费尔罗,是有什么事么?”以前从来没有在费尔罗听说过有驱魔人的存在,那么他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偶然。在没有面对某只兔子的时候,克雷格的思维还是很清醒。
金发的驱魔人好像这时候才注意克雷格的存在,又是优雅得伸出右手,似乎还准备再行一次吻手礼。这次一握上,却还是兔子的手。笑容灿
烂的迪莫对上羞涩的冬宝,两人的目光进行短暂的交流。
他是我的。
噢,是我失礼了。
没有吻手礼,只有友好的握手。两人似乎在不知觉间成为了朋友。倒是克雷格本来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他本能的感觉到,这两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追寻一只恶魔的气息,来到了这里。”迪莫笑了笑,又加上一句,“其实我来过费尔罗很多次。”
“很多次?”克雷格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是啊,因为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玩的人。”迪莫笑的十分亲和。
克雷格不由得打了寒颤,他似乎看到隐藏在驱魔人灿烂笑容下的恶劣本性。
冬宝的鼻子很轻微的耸动两下,认真的说:“附近没有恶魔的味道。”
迪莫一摊手,有点无奈,“谁知道他去哪儿了,反正我跟丢了。不说这个,刚才说到哪儿了?”
克雷格的问话,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但也只是暂时打断了一下而已。他们很自然的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克雷格依旧一个人,很孤独的吹着冷风,回想悲惨的过去。
学术宅小人不满囔囔着:“他可真不负责,那可是恶魔,说跟丢就跟丢。天哪,他知道这会引起多大的灾难么!”
没有理会小人,克雷格一瞬间迷茫了,他都不知道他在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疑是恶魔的神秘少年,外表阳光实际恶劣的驱魔人,还有他这个从昨天就一直在倒霉的王子。小人偷偷的补上句,“还有我这个分裂人格。”
这究竟是怎么一个奇怪的组合!克雷格咬牙切齿。纵然愤怒,他也很清楚的明白,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他走不出这片树林。
而另一边驱魔人跟兔子的对话,已经进行到如何能有效的杀死恶魔。
克雷格忽然觉得有些头痛了,他很想告诉那个正说得兴致勃勃的驱魔人,坐在你对面的,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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