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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老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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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小白轻车熟路的炸开在半空,稳稳地落在宣其扬的床边。宣其扬也不惊讶,淡定的穿上靴子,淡定的绕过两位鬼差,淡定的点起了一盏夜灯,淡定的倒了杯冷茶,淡定的坐在桌边的小椅子上,看着两个彻底改变自己一生的罪魁祸首。
  “别来无恙,二位大人。”宣其扬抢在二位鬼差开腔前开了口。试想一下,你正在自己床上睡着觉,突地蹦出两个鬼差和你讨论今夜的巡逻怎么怎么不顺利,哪个鬼哪个鬼不听话。确实很吓人。如果宣其扬不是断袖,现在应该已经娶妻生子,小妾都该纳了几位了。这时候应该正在温柔乡中辛勤劳动,抬头看到两张没有血色的鬼脸,不吓死是不可能的。
  


☆、第十二节 麻烦(下)

  皇帝给明王找了个好差事,摆明了就是下绊子,穿小鞋。
  入秋以来,城北的诡异事件就接二连三的发生。
  起初是一户贫农家的小儿子无故失踪,没钱没势的老爹状告到衙门。高堂上的大人斜睨了一
  眼堂下跪着的枯瘦身子,料想一下没有多少油水,就命人敷衍回去。
  没过两日,又来一个找儿子的。倒是个有些家底的商贾。一沓厚厚的银票稳稳的夹在文书中,呈到了打着饱嗝的大人手中。掂了掂手中银票的重量,嘴角立马堆出职业的笑容。
  慌忙派出几个衙役大街小巷的寻找,那架势,誓要将这一亩三分地挖地三尺。
  钱已经被大人纳了位新的小妾,包养在林中一座清净的小宅院里。可是商贾的孩子,还是没有一丝头绪。
  事情到这远远没有结束。
  接二连三的,城北的孩子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悄无声息的消失着。
  一时间,整个城北人心惶惶。
  太阳明明还挂在天边,各家各户收摊的收摊,关门的关门,一家三口也不怕拥挤,彼此依偎的挤在一张小床上吃饭睡觉。小孩子要事想上个厕所,也要有一个跟着前去。
  白天还要到处打工的众人,纷纷辞了工,回家看护自己的孩子。
  后来已经发展到,整条大街别说傍晚,大白天的,都没有孩童的身影。
  一座好好的城镇,变得毫无生机。
  即使如此,也没有阻止悲剧的发生。孩子还是在以平均三日少一个速度递减着。说是诡异,明明晚上父母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一刻不曾离开。第二日太阳升起时,怀中的孩子就不翼而飞。明明孩子他爹在茅厕外等着孩子,还一边隔着一扇小门不断的说着话,一打哏,茅厕里已空无一人。
  慢慢的,妖孽横行抓走小孩的传言不胫而走。
  这种和妖孽相关的事情,皇帝如若真是关心民生,应该找个得道高僧做做法事,或者多派遣精兵良将,全国范围的大肆寻找。让一个从不过问国事,脑子简单的就像一条直线的小王爷来破案。
  要么,皇帝以为小王爷不是人。要么,皇帝自己就不是人。
  谁叫人家是皇帝,你是皇弟呢?一字之差,待遇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自己本来是没什么的,无所谓是好好找线索,象征性的找找,反正自己的亲大哥总归不会因为这事给自己整个大罪过,把自己推到菜市口斩了。这是明王在床上辗转时思索的。
  下一刻,和小黑小白的一番交谈,改变了宣其扬的看法。
  小黑小白告辞时,还被宣其扬千叮万嘱,回去一定要把你们少主的命格拿来我瞅瞅,不然我还是不死心。你们就将此话原封不动的回禀阎罗就是,后果由我担着。
  据小黑小白的简单陈述,皇帝和赵同生,有过深深的过节。貌似还牵扯到情思意念。自己办不成案子不要紧,回头再连累了赵同生,定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把他给害了,自己和拉出去菜市口也没什么大的区别。皇帝的心思,永远是不可捉摸的。
  天亮了,鸡啼了,王府上下渐渐忙碌起来。
  宣其扬在自己的床上翻了翻身子,继续蒙头大睡。
  房门被轻声推开,宣其扬闷在被子中呀呀的叫嚷“小圆子,你先去伺候赵公子起身,我一会自己起就是了。”
  身后是个不高不低的笑声。
  淅淅沥沥的水珠在铜盆里撞击的欢腾,白净柔软的毛巾在水中极力的吸足了温水的滋润,在被人用力的拧出,冒着徐徐的白烟,覆上一张乌黑干燥的脸。
  和两个鬼大半夜谈心,没被吓死,只是黑了黑脸色,已经是人中的极品。
  宣其扬顶着舒服的毛巾,诈尸般的坐起身,继续嚷嚷“小圆子,你诱惑我也没有用,先去叫赵公子,伺候他,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我已经在此多时了,王爷。”赵同生环抱着胸,挑眉嘲笑。
  宣其扬一把扯下脸上的毛巾,将自己床边穿的整整齐齐的赵公子上下看了个仔仔细细。确定不是自己做梦,忙下床跑到盆边,胡乱抹了把水,用手里的毛巾一抹,嘿嘿的站在门口,伸展着腰骨。
  大清早被赵公子亲自伺候着起床,真真的让人神清气爽。
  “王爷还是快点用膳比较好,早间听人传闻,城北又有孩子失踪了,这已经是第八个了。王爷就不想去那家看看有没有线索?”
  “早间?敢问公子你是几时起的?”
  “距离此刻已是一个时辰而已。”赵同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小王爷,习惯性的摸着自己还算高挺的鼻尖,陪着呵呵的傻笑。
  “走,赵公子,我们去吃早膳。”
  “王爷如今脱胎换骨,也可以不像从前一般喊我公子,可以直呼我的名讳同生即可。”赵同生扶着下巴,总结性的发了言。
  “同生,同生,不错,叫起来很顺口。你也别王爷王爷了,喊我其扬吧。”
  “你不愿将你真名相告吗?”
  “唉,谁不想顶着自己的名字做自己。可是,哎,你也晓得,告诉了你也没法叫出来。这个地方,我若不是小王爷,就是欺君之罪。你能懂我想说的吗?”宣其扬双手交叠,紧紧的置于胸前,有些哀怨,有些郁闷。
  “不明白。”赵同生的回答干脆明了。
  “。。。。。。我叫齐月月。”
  “原来是齐公子。你放心,人前我依旧称你王爷,毕竟你在这里还是能保我周全的,我不会陷你与不义的。”赵同生重重的拍了拍小王爷的肩膀,率先出了房门。
  边走边暗想,齐月月,齐月月,这么姑娘的名字,他倒是敢叫。这个小王爷的壳子,来了个连名字都这么有趣的人。
  站在第八个失踪孩子的家门口,宣其扬皱了皱眉头。
  一院子浓重的脂粉味道,呛得人直咳嗽不已。
  看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姑娘围着一个五十左右臃肿的老头,无限娇羞的喊着“老爷”,宣其扬鄙夷的撇了撇嘴,侧头正巧看到赵同生好笑的看着自己,明亮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自己。
  最近宣其扬心里隐隐觉得,这个赵同生老是时不时关注自己。没有仇恨,没有憎怨。眼里的波光自己很是熟悉。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赵同生之初,自己的目光也是这般光景。
  有了这么个心理暗示,宣其扬很是开心。当即回了一个笑脸给赵同生。
  赵同生一愣,附在宣其扬耳边低语,“王爷,你领口没有拉好。再不整理,这一院子的小妾就要跟王爷走了。你说这老爷子是更加关心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温柔乡?”
  低眼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方才坐着颠簸的马车来这里,在车上补了补眠。马车的保暖措施做的有些过分,致使怕热不怕冷的宣其扬有些不爽。只得将自己的领口拉的低了又低,眼见就要露出两个突起才住了手。看一眼边上坐着看风景的赵同生没有看向自己,心安理得的睡过去。醒来时迷迷糊糊的就被落下了马车,浑然忘记自己的大半个胸脯在日头下泛着莹白的光芒。
  难怪自己下车的一瞬间,觉得气温降的有些突然,胸口一片冰凉之感。从下马车到自己站着的地方,不过十步。路过了三个家仆,皆是看到自己的面容后,面红耳赤的忙低了头倒退。宣其扬还在心里暗暗的寻思,莫不是自己的俊美容颜已经到了秒杀男女老少的地步?虽然自己很满意小王的脸蛋,觉得长得有些妖孽,有些小白脸的资本。但是到了看一眼就红成这样的地步,是宣其扬还没有想到的。
  被赵同生一句话,给了有些得意的小王爷一记大棒子。
  忙一把扯了扯胸前的衣襟,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看四周的风景,才缓缓对着台阶下已经跪好恭迎自己的一干莺莺燕燕和一个老头子。
  有几个不怕死的小娘子还偷偷抬着头,对着宣其扬抛着媚眼,显然是对自己的春光一览无遗的几个人。
  还没有开始找寻线索,就先将自己的清白拱手扔了出去,宣其扬觉得眼前明亮的天空阴了不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要脸的人,都是能站到最后的人。宣其扬安慰着自己。开了腔“都免礼吧。你可就是今早报案的王老爷?”
  那个臃肿的老爷立马抬了头,纠结的回应。脸上同时夹带着丢子之痛,得见小王爷之崇敬,想寻回儿子之心急,想将偷子之人碎尸万段等诸多表情,显得很是滑稽。
  “可容我们王爷在府中四处看看,寻找一下线索?”赵同生有礼的询问。
  “王爷请,能得王爷相助,小老儿觉得吾儿已是万分荣幸。随便逛,可还有什么吩咐?”王老爷被两个看上去还算端庄的女子吃力的扶起。
  走下台阶的宣其扬想了想,留下一句,“别的到不需要,只希望本王所到之处,只有我和这位公子外加你府上的管家即可,上至夫人下至婢女,概不要出现,影响我的判断。”
  一连声的答应。一连声的冷气倒吸。
  都说明王有断袖的癖好,看来是真的。一个女的都远多看一眼,可是为了身边那位美貌的公子。可惜啊可惜,一下就少了两个美男子。
  一众想要展翅翱翔的小妾瞬间没了精神,焉焉的跟在老爷和两位正夫人的身后,进了大堂喝茶等候。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开始。。。


☆、第十三节 秘密武器(上)

  宣其扬同赵同生跟在王府的管家身后,奔向昨日小少爷休息的房间。
  王老爷今年五十岁。膝下子息单薄的紧,独有这么一棵独苗,是第九位小妾生下的。还想着母凭子贵的九姨娘,命理终归没有这个富贵命,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时辰,血崩而死。
  王府上下对这个小娃很是疼爱。尤其是还健在的八位夫人,谁抢到了这位唯一的少爷的抚养权,无疑下半生就有了铁打的靠山。各个争齐斗宝的要取小少爷的抚养权。偏偏王府老爷一心认为,再好的姨娘也不会是孩子的亲娘,总归不会从心尖上疼这个他唯一的后继人。思来想去,决定制定了个貌似很笑话,实际很有道理的原则。
  每个夫人都要轮流照顾小少爷一个月,少爷在谁的屋里生病或者除了别的意外,就在这位夫人的名字下边写上一笔,谁先凑够一个正字,就被淘汰出局。直至拼杀到最后一人,那人就是小少爷今后的母亲。
  这个想法其实是很理智的。可以让这群女人想着法的保护照顾这个孩子,还要提防着别的女的暗中下毒手。窝里斗的越狠,越没有功夫管别的事情,整日为写鸡毛蒜皮的小事去麻烦这个年纪着实不小的老爷。
  这个想法也有点荒谬。要是哪个小妾突地想明白,要是这个孩子死了,岂不是大家也就没什么差距,到时候比拼的还不是自己的美貌。可喜的是,这个府上的八位千秋各异的女人,没有一个想得到这层。也是因为这样,小少爷平平安安活了五个年头。
  丢孩子的那晚,恰巧,王老爷也在现场。
  小少爷在自己的大夫人那,王老爷听闻近期丢孩子的事件很严重,就难得的去了大夫人的屋里,三人齐齐躺在大床上一同休息。
  夜里王老爷起夜,还起来摸了摸小少爷,复又安心的睡下。第二日被自己的大夫人一声尖叫吵醒,孩子不见了。
  这些都是赵同生在来的路上从衙门那打着王爷的旗号要来的案宗陈述,加之周围小道消息。眼前的王府管家,恭敬的弯着腰,引领者两位少年步向大夫人的房间。
  “王爷,就是这间屋子。昨夜老爷和大夫人都在这间屋子里,小少爷就忽的不见了。王爷,您可一定要帮我们找回小少爷啊!”老管家眼眶都微微发红。
  宣其扬一撩衣摆,跨进红木门槛,一屋子的红木家具,散发着年代久远的气息。红木的香味宣其扬不陌生,院长大人那有一张据说很有年代的红木大书桌,是院长的宝贝。每次去院长家做客,院长都会拉着他围着那张宝贝桌子看啊摸啊的,时间久了,宣其扬倒是对红木的味道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
  人,什么东西都不是天生在脑子里。比如你的名字,你的亲人,你的爱好。这都是后天培养的,都是一点一点靠着时间堆积出来的。名字,是别人一次一次叫出来的。亲人,是一天一天认出来的。爱好,是一天一天习惯出来的。对的,习惯是件无形中能给你新技能的东西。不知不觉间,靠着习惯,你已经变得无所不能所向披靡。
  靠着这种无形的技能,宣其扬闻出了这屋子里一丝很不和谐的味道,有种淡淡的清香味,不像外面的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很熟悉的感觉。
  宣其扬抓着脑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那种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的感觉,让宣其扬觉得自己就像热锅上跑来跑去的蚂蚁,跑的再快,也跑不出这热火朝天的圆锅。
  赵同生站在门口,询问了管家一些琐事,就打发管家下去伺候了。
  看着屋子里一会扯扯帘子,一会抠抠床沿,一会站起来盯着屋顶,一会蹲下去扒拉扒拉地面的人,斜斜靠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盯着。
  终于里面的人沮丧的踢了一脚屋内的桌角,没有传说中一脚踢出线索,反倒疼的那人差一分就热泪盈眶,抱着脚丫子转着圈圈。红木的桌子腿,他还真不惜自己的力气。
  “王爷可是要回府了?这天有些热,回去我们从长计议。案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的,要慢慢来。要不要回去让小圆子准备碗银耳莲子粥去去热气?”赵同生面对着宽敞的庭院,看看升起来的大日头,确实有些热。
  “找不到线索,我哪有脸回去?还喝粥?”宣其扬没好气的接腔。
  脑中一道天雷打过,击中了自己那条粗的过人的神经。
  宣其扬一把抓起赵同生的衣袖,三步并作两步跑出王府,徒留一众还在大厅等着听结果的男女老少。
  回王府的马车在宣其扬的一再催促下,跑的很快,赵同生还没问出个所以,已经回到了明王府的后院。
  “来来来,同生,我们一起欣赏一下这满湖的荷花,本王都没有细看,自己的府中还有如此美景。真是可惜。”一边扯着赵同生绕着荷塘慢慢的走着,一边好死不死的将手搂在赵同生的腰上。
  赵同生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爪子,抬头看一眼一反常态的小王爷,有些好笑“都已经是枯枝败叶了,小王爷才想起来欣赏,果真品位不同,在下佩服!”
  小王爷僵硬的笑着,凑在赵同生耳边附声,“同生你就当帮帮我,我绝对不是吃你豆腐,不过我们越亲近,这案子就破的越快。”
  “奥?在下还有这等能力?”
  “恩,同生你本事大着呢,你可是掌管。。。没什么,同生,你就委屈一下吧,呵呵回头我请你吃酒。”宣其扬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力道加大了一些,使得两人的距离紧上加紧。
  “你是说,我们亲近,就能加快破案?”
  “恩,理论上是的。。。”宣其扬只觉得唇上一阵柔软,吼间一阵堵麻,忘记那口口水是该怎么咽回肚子里。
  自动送上来的温柔亲吻,宣其扬很吃惊。自己喜欢的人主动送上来的亲吻,宣其扬更吃惊。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送上来的吻,宣其扬只觉得天旋地转。
  那次在房间里的意外,算不得接吻,只能算是碰触。唇瓣与唇瓣的交接,电流从脚尖窜上头顶的发丝,那是宣其扬的初吻。
  这次的吻,很温润,很紧张。在这么没有呼吸空隙的时候,自己搂着的人还大胆的将自己的舌头费力的从紧闭的唇瓣间挤了进来。
  把自己的牙齿里里外外的扫了一遍,外带着用力撞了自己的舌头两下。起初是试探性,舌尖一碰到舌尖,立马逃开。慢慢的再次交缠在一起,席卷着两人最后的理智。 
  萧条的荷塘,平静无闻的波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渐渐荡开了错综无序的枝茎。露出一个白色的小小光圈。
  沉浸在这个窒息一吻中的二人,越来越不能自己,宣其扬心中的火苗越烧越高,腹部以下的那个祸害正在奋力的朝着赵同生靠近,有些不受宣其扬的大脑控制。这场景,这氛围,不立马就地解决了自己的梦想,实在有些不男人。
  赵同生的手也没有清闲着,缓缓移上小王爷的腰带,摸索间,已经解开了一扣。
  “咚!”的一声,荷塘里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震动,好像掉进去了什么巨大地东西。
  这一声响将差点迷失理智的二人拉回了现实。匆匆各自退后了一步。
  人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人点背了,坐在家都能倒霉。综上所述,小王爷是何其的倒霉加点背。
  进一步振翅高飞,退一步海阔天空。啊呸,宣其扬掉进荷塘前狠狠的鄙视了一遍。闷哼一声,没入水中。
  身体缓慢的沉到淤泥里,在自己快要觉得就要见到阎罗的时候,宣其扬期待的北雪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睑中。
  周身立即张开一个透明的气泡,将自己牢牢的包裹起来。宣其扬就像泡在实验容器里的标本,静静的看着周围的景物。
  北雪鄙夷的进入气泡,一记爆栗打在小王爷的脑门。
  “我说北雪大人,我好歹是个王爷,你不用这么不给我面子吧?”宣其扬捂着脑门有些委屈。
  “我说过,你要是打赵公子的主意,我定让你再死一次。要不是看见公子在岸上急的和什么似的,你以为我会来救你?”北雪气鼓鼓的叉着腰,浮在气泡中,还想继续再打一拳给面前这个敢吃自己恩人豆腐的臭小子。
  “我也不想啊,你又没有给我留下联系方式,QQ邮件电话一样没有,写个信都没有地址。我想找你帮忙啊!”宣其扬一股脑的埋怨着。而且,我预计的是你上岸来找我,不是我下来找你。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帮你?我杀了你的心都有!那么心地善良冰清玉洁俊美无双的公子,让你这么个癞蛤蟆占便宜,我杀你个灰飞烟灭都不解气!”北雪金黄的披风被不知哪里来的额气流吹的飒飒迎风,显得很有气势。一双小手径直掐上宣其扬的脖颈。
  “你,你杀了我,就是杀了你家恩人!”小王爷努力从吼间挤出这么一句;脖颈上的压迫感才有待缓解。
  我可不要没淹死,再被你这么个没听过的小娃掐死。如果说以前是尊听阎罗的命令,心心念念的保护赵同生。现在的自己,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想保护他!没有任何牵制,没有人束缚,全心全意的想那个人平安无忧,安安静静的等到自己劫难结束,回归主位。
  这就是心动了吧?在别人的壳子里动自己的心,是幸福还是苦闷。
  


☆、第十四节 秘密武器(下)

  宣其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在硕大的气泡中。
  周遭被水草淤泥等等杂物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不见天日,黑暗的可以直接拉回现代拍鬼片,都不需要电脑特技。
  黑暗之中,那点光亮的发源体就是小王爷又爱又恨的北雪。小王爷被赵同生那句莲子粥点醒,自己一直想记起的味道一下就想明白彻底。那熟悉的红木味道之间,夹杂的不是别的,是一种与人身上撒发出来不同的气息。这种气息小王爷确实闻到过,在一个懒洋洋闲来无事的午后。
  北雪的身上。
  “喂喂喂,你不要无视我好不好?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你早点帮助我,我早点解决掉这个案子,也就不劳烦你恩人跟着我跑动跑西的劳碌不是?相反地,你不帮我,我要是没有及时找出头绪,相信我,最终倒霉的就是你那恩人。我以我项上人头保证。”宣其扬伸手好奇的摸了摸周遭的气泡,对此奇景再次由内而外的感叹一番。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可以有地府,可以有天庭。可以有神仙,可以有妖孽。北雪应该算是后者,自己尊称他大仙,只是担心自己的小脑袋会搬家。不过,谁会相信一个神仙住在淤泥里。额头上是纹了个荷花印记,但他明明说自己是鲤鱼精来的。所以,这个北雪,一定是个妖孽,一个知恩图报的妖孽。
  妖孽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矮小瘦弱,听他的话语,没有几百岁也得一千岁。一千岁的鲤鱼精,
  宣其扬内心复杂的盯着同在气泡内的小北雪,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你凭什么说你破不了案子就会连累我恩人,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北雪直挺挺的站着,一点也没有可爱的气息。
  “连累?你跟在你恩人身边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表面上这个麻烦是给我找的,可是,我估摸着,这个麻烦无非是给我下了个套,目的就是你那恩人。你难道不知道武穆朝的皇帝对你恩人的想法?”宣其扬确定这个气泡坚不可摧后,大摇大摆的站起身,正好可以俯视眼前有些倔强的小北雪。
  “我只是感觉的到这里的皇帝身上有很不同的气息,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难道他要谋害我恩人不成?”
  “少年,你太单纯了。以前的我,也是很容易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可是,”宣其扬背过身去,微微仰着头,看着眼前的漆黑,心中出奇的安静。
  接着道,“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后,就会时时刻刻打起十一万分的精神,处处想在他的前头,处处做在他的前头,替他当去一切的风霜雨雪,替他踩平一条康庄大道。不求和他一起走到最后的一定是我,但求他能走的平稳,走的长远。现在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也决心这么做下去。你说我要是打你恩人的主意,你就杀了我。那么,”宣其扬攥了攥自己指节分明的拳头,目光坚定的转过身,眼睛里的光芒让北雪吃了一惊。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杀了我,我从阎罗那打个圈我还是会回来,回来后,我还是会喜欢你恩人,还是会占他便宜。二,帮我查案,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时刻在他身边保护他。毕竟我只能保他不受人欺负,其他的东西是我做不到的,而你能做到。”宣其扬的嘴角轻扬,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北雪看着先前为了一个爆栗还在埋怨半天的小王爷,此时的眼中出现一种名为坚定的信念,多少还是吃了一惊。什么样的魔力,可以让一个人转变的这么快,这么彻底。他说是喜欢。好吧,自己没有经历过,可是自己对这个叫做“喜欢”的魔力,很是崇拜。让一棵老葱转变成一棵参天大树,北雪眼中的宣其扬,已将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一时的无语静默。
  岸上的赵同生看着没入水中的小王爷,捂着嘴在岸边偷笑了很久。他天真的以为宣其扬不识水性,齐月月应该会。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怎么产生的。
  可见,天真这个东西,你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可以有。你还蹒跚学步的时候,可以有。你已经知道男女是不同的个体后,就该把这个词汇狠狠的抛弃。
  在水波纹越来越小越来越轻,消失成最后一个点,归于了平静。小王爷下沉的很是彻底,连一声呼救都没有。就像一块石头,一根萝卜。“咚”的一声就没了进去。
  慢慢觉得不对头的赵同生才渐渐慌乱。
  小王爷不会水,齐月月也不会。切,这个齐月月,连一句救命都不会喊。这不是情趣,不是害羞,是溺水!
  对着恰巧路过附近的小圆子大声呼救,一个猛子,扎进荷塘。
  宣其扬将将把碧绿的长笛别进自己的腰间,就看到了扎下来的赵同生,头发漫无章法的飞扬着,还没有到达水底的淤泥,衣袖间的艳红与这上层水面的茎叶交错成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美人鱼!
  宣其扬一愣,心中隐隐一阵暖流。
  你是喜欢我的!
  想到这,腰间的长笛似是在抗议,用力的捅着宣其扬的后腰,推着他向赵同生游去。
  目无目的的赵同生在光线极差的水下一点一点的摸索,一出一出的寻找,没有发现,宣其扬已经到了他的身后,趴在气泡中傻呵呵的看着他。
  长笛加大力度的一捣,宣其扬不自觉的一声惨叫,与此同时,气泡应声而碎,宣其扬的鼻子里嘴巴里趁机灌进满满的塘水,酸涩味十足。
  慌乱挣扎着向上扑腾,越用力,自己沉底的越快,不用力,自己也是往下运动。眼见又要跌进才爬出来的淤泥里了,消瘦的臂膀一把扯过自己的腰身,带着自己向上游去。
  溺过水的人,会格外珍惜空气。即使空气中的污染物已经多的可以慢慢毒死自己,还是总不知足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宣其扬呼吸着环境污染几乎为零的空气,觉得自己内心被以后总叫做幸福的感觉深深的充满着。
  想起自己原来上学的时候,老师问过自己什么叫做幸福。同学们开动不大的脑袋,想的五花八门。有的说,当宇航员去太空就是幸福。有的说当世界第一首富就是幸福,有的说成为宇宙霸主就是幸福。老师听完只是微微一笑,罚全班的同学站了半个小时。各个站的腰酸背痛腿抽筋,总想找个依靠的物体靠一靠,如果能偷偷做一回就更好。老师一声“坐下”,全班一片欢腾。
  从未觉得自己平日天天坐过的凳子是这么的亲切可爱,屁股在上面磨过来磨过去,恨不得和它融为一体。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孜孜教诲“同学们,现在对于你们而言,坐着就是幸福。”
  全班一片哗然。
  把一个抽象的词语讲得这么让人深刻理解,齐月月当时很是震惊。
  现在,能呼吸到岸上的空气,就是幸福。
  失去后,才知道你曾经拥有。拥有了太多,就更加害怕失去。
  宣其扬毫无形象可言的大字型躺在岸边,使劲呼吸着秋日的空气,要将自己肚子里装满这种干净温暖的气息。
  “你说的方法,就是以死谢罪?”赵同生一边拧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嘲讽。
  “是意外,不过意外之后还有意外。”说罢抄出腰里的长笛,在赵同生面前使劲晃了晃,好不得意。
  “你掉进水还不忘捡点宝贝?”赵同生好看的眉毛皱了皱,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身体虚弱但精神好的不得了的小王爷。
  “哈哈,你不懂,这可是个宝贝。相信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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