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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诛梦者作者:四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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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握着钢管挡在身前,“梼杌。”
  “梼杌我知道!”许菏泽很是兴奋,“我在游戏里见过,上古凶兽之一,不过我记得他是橙色的。”
  “我先看看。”说完,即墨已经握着钢管向着梼杌冲过去了,许菏泽爬起身一把将林梓潼捞起放在石头后,随手捡起一根树棍冲了过去,梼杌张开大嘴一口将手臂粗的树棍拦腰咬断,梼杌的大嘴就凑了过来,近得许菏泽都能闻见了它胃里的血腥味,胃液翻涌,好在他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难以接受了。
  即墨在身后抓住了梼杌的尾巴用力一扯将其挥了180度重重摔在了他身后。许菏泽惊魂未定的看着手里的半截树棍,再看了看即墨握着钢管直接朝梼杌的獠牙挥去,重重的声响险些刺破他的耳膜,林梓潼蹲在一旁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显然对听力较好的他来说,这声响更男接受。
  幸好顺手捡来这个钢管啊,幸好半路没把它扔了啊,许菏泽怔了怔,扔了木管,斜步跨出,弯腰扛起了一块大石头,双手发力牵扯着肩上的伤,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伤口撕裂开的声音。前方梼杌的长尾缠上了即墨的脚环,用力一扯便将他拽到在地,许菏泽咬牙将石头扔了过去,石头砸中梼杌脑袋的瞬间,他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肩膀滑了下来,顺着指尖滴答落入地面。
  像是闻见了血腥味,梼杌甩了甩头,放弃即墨直直的向着他冲了过来,即墨大吼,“趴下!”生死攸关的时候的人极限也就开放得越厉害,几乎是瞬间他便卧倒在地,梼杌扑了空,转身一掌按在了他的背上,许菏泽噗的一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它这一脚踩移了位,这次八成是要死了。
  速度快果然好鸡肋啊,他怔怔的想。
  即墨箭步从来,扔了钢管一拳将梼杌掀翻在地。力气大就是好,许菏泽继续感叹,即墨弯腰抓着了他肩一把将扔扯了起来,“去梓潼那边!”
  许菏泽全身无力被他这一推,踉跄着有摔了个结实,林梓潼便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拉住了他的手,“爸爸,快起来。”
  “哭什么,死不了。”他吐了一口血水,自己爬起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  

☆、道阻且长

  林梓潼站在许菏泽身旁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背,“爸爸,痛不痛啊?”他白了眼,“废话,你过来干什么去那边等着。”
  “可是我可以保护爸爸啊。”
  “保护个屁,我们就指望你跟它耗,等你没力气了再让它吃掉?”余光里撇见梼杌已经翻身将即墨扑到,还好他手快的捡起了钢管挡住了梼杌的血盆大口。许菏泽骂了句妈的,林梓潼便默默退了两步,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俩。许菏泽忍着痛弯腰又抗起了一块石头,不过只是将梼杌企图凑过去咬住即墨的脑袋又压低了几分,即墨偏了头,梼杌的口水便滴在了他脸上,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许菏泽顿了顿感觉自己帮了倒忙,跨步走近,伸脚踹了踹梼杌见它还是没什么反应,他力气有至于这么小么?他气得一跺脚重重的踩在了梼杌的尾巴上,青毛怪物仰头长啸,扭头过来,就着尾巴照着他的门面扇了过去,许菏泽跌坐在地,被它这一尾巴扇得眼冒金星,即墨得了空翻身爬起,一跃跳到了梼杌的背上,许菏泽长长吐了口气,脑门灵光一闪突然一个想法窜进了他脑子里。
  尾巴,这家伙的尾巴似乎特别怕痛,怎么踹都不为所动,一踩尾巴就炸毛了。这想发让几乎让他有种自己回光返照的感觉,肩膀也不痛了,胸口也不痛了,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
  即墨抱住了梼杌的脖子,拳头重重落在了他的脑袋上,梼杌左右晃动企图把他扔下去,但即墨抱得太死,力气也太大,它嗷嗷大叫,翻身往地下一滚,即墨被压了个结实也不敢轻易放手,再想跳上它的背就太难了。
  梼杌在地上滚了一圈,即墨被压得几乎要吐血。
  一人一兽在躺在地上做殊死搏斗,梼杌的尾巴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许菏泽将钢刀打开,就着牙齿咬住刀背,弯腰再扛起一块更大的石头,这次直接将石头砸向了梼杌的尾巴,梼杌一吼企图将尾巴拽出来,许菏泽几乎又是瞬间的跳到了石头前,取下嘴上的钢刀朝着尾巴砍去,钢刀太下,梼杌尾巴又太粗,这一刀的效果其实不算好,但梼杌感觉到了痛,双眼都血红血红的,便要像他扑过来,许菏泽置若罔闻,一心一意只盯着它的尾巴他速度快,梼杌吼的空间他已经连砍了十刀。
  即墨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梼杌吼的时候便猜到它下一步的动作,翻身又爬上了它的背重重将它又压回了地面,这次他学了许菏泽,拳头的目标直指梼杌血红的眼。
  巨兽的惨叫不断,许菏泽最后一刀落下,拽着被砍下的尾巴跳上石头挑衅的在梼杌眼前晃了晃,血源源不断从它眼中流出。即墨拳头未停,直到梼杌奄奄一息四肢松软瘫倒在地。将已经伤痕累累的拳头松开,太过用力的握紧过后,手指又酸又疼,再配着被一些细小的伤口,手上不知是梼杌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许菏泽将梼杌尾巴扔掉,伸手向他,即墨抬头看了看头顶蓝色带着点血红的天空,眼珠转了转,便看见了许菏泽笑眯眯的眼。这个人,其实很喜欢笑的,虽然很多时候又废又不靠谱,但这种时候,这般如释重负的笑,他一点也不觉得讨厌。
  将手伸了过去,双手紧握,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许菏泽再怎么用力,单手也拽不动身强力壮的即墨,危机感消退后肩膀的痛感重新回归,根本抬不起来,两人僵持了半天,许少爷怒了,将他手一甩,自己倒在了梼杌身上,舒服的扭了扭,别说这毛多躺起来来还蛮舒服的。
  即墨伸手挡住了眼睛,想睡。许菏泽偏头看了他一眼,也学他的样子看向了天空。只有林梓潼茫然的站在他俩身边,“……爸爸哥哥,你们在睡觉吗?我也要……”
  “睡你妹!”许菏泽猛的跳了起来,即墨也跟着他爬起身,这人刚刚还想夸他一两句,一会儿又怒了,也太喜怒无常了点。林梓潼瘪着嘴,捧着脸蹲在了一旁,“爸爸,你又流血了。”
  即墨闻言跟着看向了他的左肩,勉强着爬起身来,便要去看许菏泽的伤口,后者退了一步,“林梓潼,把你包里的云南白药拿来。”林梓潼将背包取下,乖乖的翻出了药瓶,许菏泽艰难的掀开了用来包裹伤口的即墨的僧衣衣袖,即墨原想帮忙的,许菏泽看了眼他的手,“你的手也受伤了,自己先上点药吧。”
  伸手要接林梓潼的手里的药瓶,漂亮的小娃娃将药瓶一收,“我来,我来。”许菏泽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林梓潼大受鼓励,兴致勃勃的拉着即墨坐下,便要把药粉到上去,许菏泽坐在他身旁指挥,“拿矿泉水洗一下。”林梓潼点点头,又倒了水替即墨清理了手上的血迹,即墨微皱了眉没有吭声。
  林梓潼替即墨上好药之后又转身向许菏泽,原想学刚刚一样拿矿泉水冲洗下,许菏泽挥手说算了,他可受不了那个痛,让他直接敷药算了,林梓潼垫着脚尖看着他肩头的伤口就哇的一声哭了,许菏泽揉了揉眉心,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哭,烦人。即墨拿过许菏泽手里的钢刀将他直接找来的T恤划破,将自己的手包裹好,最后才从林梓潼手里接过了药瓶,“你这伤口太大,他肯定是吓着了。”
  “切,都这些多天了,胆子还这么小。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不是小姑娘,我是男子汉了!”林梓潼表示不服。
  许菏泽扯了扯他的脸,“看看,这脸,多少小姑娘看了都得自卑啊,还不是……草,你轻点啊。”
  包扎好伤口后,三人原地休息一会儿。等他们站起来继续上路时,已经快傍晚了,许菏泽更急,“还有多久能到?白天都这样了,再这样今晚就肯定得挂掉了。”
  即墨看了看山路,“快了,天黑之前应该能到。”
  “希望如此。”许菏泽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了林梓潼的手,三人继续往深山而去。越靠近雪山,天气越低,太阳越弱无疑又是雪上加霜。林梓潼可怜巴巴的搓了搓手臂。即墨将T恤裹在了他身上,虽然也划掉了一片,但勉强也能挂在小孩子身上。许菏泽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两个人相互取暖也是好的,但他确实也没什么力气,抱了一会儿又只好将林梓潼放了下,小孩子拉着他的手也没有闹着要抱抱,虽然许菏泽有时说话很凶,但对比即墨,许菏泽明显更惯他一点,能抱的话没少抱过。
  连许菏泽都抱不动他了,林梓潼也就不再敢吭声,虽然真的很冷。
  山路越往后,越不成路,雪山海拔是2400米,这么高的崩塌,也不知是它带动了地震,还是地震带动了山崩。总之此时他们已经没有路可走了,即墨走在最后,许菏泽艰难的爬上碎石,确定不会滑落后才伸手将林梓潼拉了上去。
  崎岖的山路爬了一个多小时,下山的路倒是格外平顺,又费了半个小时下山,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即墨难得露出一抹笑来,“到了。”他轻声说。
  许菏泽眯着眼又往前走了几米,只看见那山凹出立着一出坍塌的建筑,废墟的旁边搭了一个简易的临塑料帐篷。他大喜,我靠,这老和尚竟真的还活着,应该不止是命大吧,说不定也是个超能力者,那感情好,最好是个治愈力什么的。
  他扭头过来豪爽的挥手,“走!”
  小心翼翼的踏上一颗倒在河上的树干,许菏泽顺利的爬过,林梓潼不敢,即墨只好弯腰将他一把捞起夹在了咯吱窝。快速的通过树干,那帐篷的人似乎也发现了他们,警惕的将手电筒的光打来,许菏泽伸手挡住了眼睛。
  对面的人中似乎有人认出了即墨,兴奋的大喊,“师父!是二师兄回来了!”听到这个声音,即墨的开心就更加明显,越过许菏泽便往帐篷大步走去。
  许菏泽拉着林梓潼慢悠悠走近,入眼的是两个同样光溜溜的脑袋,另外,还有两个短发穿僧衣的年轻人,看样子就是即墨口中的俗僧了。越过那两人,再往深处一些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女的躺在木板上,男的正紧张的握着她的手。许菏泽沉了脸,这个女人恐怕也是感染者,留她在这里,胆真大,不怕她的梦境具化怪物来袭击吗?
  那个坐在一个石头上,穿了袈裟的中年光头和尚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拍着即墨的肩示意他将人带来。即墨点点头,将许菏泽同林梓潼领到他跟前,“这是我的师父,一诺法师。”说完他又扭头向许菏泽,“许菏泽,林梓潼,我在路上被袭击,幸好被他们所救。”
  一诺点点头,“多谢许施主救命之恩,许施主和令堂一样都是心地善良之辈,阿弥陀佛,愿佛祖保佑你们。”
  看来即墨没有记错,徐莲的确是来这里捐过香油钱,可惜他没什么印象了。“刚才施主在看那位女施主,是在担心会有怪物袭击?”
  许菏泽实在的点了点头,一诺道:“没事了,已经来过了。”
  来过了?许菏泽愣了愣,这里面果然有超能力者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步步来临

  “那你们……”
  一诺微笑道,“这里很安全。”
  竟然跟他打禅机,许菏泽盘腿坐下,林梓潼便跟没骨头似的腻歪在了他身上,一诺挥手,身后的弟子从一旁端来两个烤土豆,林梓潼兴奋的扑了过去,一边拿土豆,一边还开心的道,“哥哥你真是好人。”那小和尚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比即墨平易近人多了。林梓潼捧着土豆又腻在了他怀里,剥皮后惯列的先递给他,许菏泽偏了偏脑袋,“你先吃吧。剩下一个给我就行了。”突然一股没白养儿子的幸福感是怎么回事。
  即墨也拿了个土豆坐在了一诺身旁,后者慈祥的摸了摸他的手腕,又起身来摸了摸许菏泽,他吓了一跳,难道这个老和尚是想测试他筋骨好不好什么的?他对做和尚可没兴趣。一诺从手腕摸到肩头,许菏泽正要发怒,他道:“这伤不轻啊,不过即墨做得也不错,我再替你煎一副消炎止痛的药。”
  竟然还懂医术?
  “那多谢一诺师父了。”
  “先别急着谢。等你伤好了有件事还需要你和即墨去做。”
  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什么事啊?”
  “拿一件宝物,许施主会很感兴趣的。”
  “宝物?可以克制病毒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那他不就成了救世主了?
  一诺摇了摇头,“是可以斩杀怪物的武器。”
  身后的即墨随即一愣,“湛卢剑?”
  剑?许菏泽也跟着一愣,“你们出家人不是不杀生的吗,怎么藏了把剑……”
  “不杀生是佛理,牺牲小我拯救大我也是佛理,斩杀的是妖魔,拯救的是苍生。即墨这是你责任。”
  真心觉得自相矛盾啊,许菏泽郁闷的啃了口土豆,即墨这个唯师是从的家伙,也是一言不发的默认了,许菏泽看着就来气。又有点后悔自己放弃了离开这里的机会跟着他跑来这里干嘛,人家是找师父的,关他什么事,一口将土豆塞进嘴里,果不其然被噎住了,伸手在地上划拉了两下,他推了林梓潼便要起身,即墨默默的递了杯茶来,许菏泽急忙接了过去,这种时候,给脸色完全自讨苦吃。
  一诺说这里很安全,在场的没一个人也表现得十分坦然,许菏泽难得的得了片清明,就开始浑身不舒服起来,闻着身上的汗味血腥味想起先前跨过的那条河,因为怕水里有东西啊不敢往水里趟,水面其实不深。
  “一诺师父,前面那条河也是安全的吧?”不然这些天他们喝什么。一诺点点头,了然吩咐了自己的弟子,“去给许施主找件衣服吧。”
  “那多谢了啊。”接过小和尚递来的灰白僧衣,一把捞起打瞌睡的林梓潼,“小王八蛋,你也去洗下。”
  走了两步他又扭头回来,“小和尚你不去?”递衣服的小和尚一愣,即墨比他反应快,“那你等我一下。”拿了手电筒和僧衣,三人慢悠悠的往河边起,即墨找了个潜水的位置,又搬来石头垒好将手电筒放上,林梓潼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水,缩着肩膀说太冷不想洗,许菏泽脱了上衣往水里一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的确很冷,但想着接下来还得抱着这家伙上路,他可受不了一身臭气熏天的日子。拽着林梓潼的胳膊就往河里拉,一时间哭天喊地。
  许菏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往水里按,一鼓作气洗了头再洗身子,林梓潼哭了一会儿后抽抽搭搭的一个劲骂爸爸坏。将小家伙收拾完毕,拖上岸扯过僧衣裹好,这才开始收拾自己。许菏泽将裤子扔在岸上,入水就见即墨已经淡定从容的往身上泼水了,他悄悄了看了一眼,朦胧的灯光下,小和尚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宽肩瘦腰,胳膊上的肌肉看起来也特别结实,再看看自己,肉是有不过都是肥肉。
  见他盯着自己发愣,即墨有些不大好意思,“你介意和别人一起洗?”
  许菏泽被他问傻了,“你介意?”
  “我从小到大和师兄弟们都习惯在河里洗了,你要是介意,那就等一下吧。”
  “都是男人,怕什么。”许菏泽吊儿郎当的将右手搭了过去,“来给哥搓搓背啊。”即墨接过他递来的毛巾,“你左肩有伤,还是我帮你吧,别沾上水了。”
  许菏泽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即墨拧着毛巾先替他将伤口附近擦拭干净,许少爷舒服的享受着别人的伺候。潘琪琪说的时候他没有表示反对,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许菏泽是男女通吃的主,不过没必要标榜自己是GAY而已。
  所以说,即墨问他你介意和别人一起洗的时候,他觉得特别茫然,他和男的女的都干过鸳鸯浴这种事的好吧。不过即墨不是他喜欢的型,林梓潼养大还不错,想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丧心病狂,洗完之后他有好一段时间都不敢直视林梓潼,刚刚觉得自己有点转变的时候,又被这瞬间的想法弄得有点糟心。
  林梓潼以为自己不肯配合他才生气,所以也不敢去叫他,即墨无奈只好将他抱去,僧衣太长他走起来也不方便。虽然不明白许菏泽这次又发什么神经,但还是能感觉到这次是不一样的,不止是开玩笑,或者不经大脑的盛怒,多少带了点伤心的感觉。
  洗个澡还能洗伤心的?
  许菏泽躺在木板上准备睡觉,林梓潼裹着僧衣还是有点冷,蜷缩着身子又不敢靠近,等他翻身的时候才看见那小孩可怜巴巴的样子,悄悄叹了口气,将人抱了过去。
  这晚虽然睡得安心但熬不住冷,睡得迷迷糊糊的,等到天大亮,许菏泽爬起身来看着帐篷铁丝上挂着他和林梓潼的衣服,偏头,这难道是小和尚洗的?看不出,还挺贤惠的啊。
  下午一诺果然熬了碗中药过来。今天大家都看了看天,再聊了聊山外的情况,基本没什么事干,倒是听一诺说了那把剑,说是埋在山脉的某个地方,一把古刀,许菏泽没研究,只知道那东西在之前肯定能卖不少钱,这老和尚既然知道还缩在这么个小庙,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湛卢剑,传说是莫邪父亲所着的一把名剑,后来下落不明,也说湛卢剑为仁道之剑。地位仅次于轩辕剑,说到轩辕剑许菏泽才找到了话说,真有轩辕剑干嘛不去找轩辕剑?一诺笑眯眯的回答,“轩辕剑被人带走了,放心吧,能找到湛卢剑,你就一定能见到轩辕剑的。”
  许菏泽嘴角抽搐,这意思好像是说能活着把湛卢剑找出来,你就能和轩辕剑干一架?靠,看不起他是不是?“行了,你直接说剑藏在哪里,我们去找。”
  一诺摇头,“等你伤好了再说吧,这里的食物够我们过半年的了。这断时间再让即墨教你一些拳脚功夫,你速度这么快,不练习下功夫可就可惜了。”
  他竟然知道他速度快?“那有没有什么凌波微步可以让我学的啊?你看我速度这么快不能浪费了是不?”
  一诺哑然,好半会儿才压低了声音回道,“这个倒真没有,也许你可以自己开创个。”
  那多费力气啊,许菏泽躺会木板上,即墨便伸手来拽了他,“反正也没事做,来练下基本功吧。”
  “喂,老子是伤员啊!”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一诺也给了答案,出山的路太危险。许菏泽想了想,他和即墨俩带着个小孩都进来,这里加昏睡的那个一共八个人难道还走不出去?再质问下去,一诺又道,取湛卢剑。
  好吧,这个原因到合情合理。
  等伤口愈合就一口气等了半个月,那几个人倒也沉得住气,只是这山里各种异兽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几次都看见了怪物的靠近,但始终没有越过那条河,如一诺所言,这里很安全,真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要安全,许菏泽还是能沉住气养伤的,毕竟他的伤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拖累。
  唯一遗憾的是他们与世隔绝了,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怎样的变故。神女计划在启动的时候就同样采取了防护计划,雪山倒塌三天后,上面下命封锁锦城,但病毒还是疯狂的扩散出去,不,准确来说不上扩散出去的,是别的地方同样爆发了。许菏泽抱着脑袋使劲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说法有些前后矛盾,起因是雪山崩塌,别的地方……
  也许雪山只是导火绳呢,雪山一塌,最先爆发的是锦城,并不代表别的地方就没有病毒了。但病毒的来源是什么却没人知道。
  他只记得末世一步步来临,却没有看见答案和结束。
  半个月,外面的世界也已经乱了,锦城的防守也破了,拿到湛卢剑后,他只能一步步走到京城。
  许菏泽还没想明白,即墨便又拉了他开始练拳法,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一个木桩,拳头挥过去啪啪作响,许菏泽有模有样的学,却只能感觉到双拳的痛。
  靠,这么痛不学了!
  即墨将他后路堵住,甚至掰了条树枝,他不做就往他大腿挥过去,许少爷怒了,扑过去和他扭打起来,很快又落了下风。许菏泽咬牙只能转身继续练,并且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弄死这个小和尚!
作者有话要说:  

☆、菏泽哥哥

  许菏泽又对着木桩子练了半个月的拳法,即墨也随行扮演着一个严师的角色,两个俗家弟子负责日常,一诺又不知道整日在专研什么,另外两个光头和尚渐渐没了劲,便跟着即墨开始复制指导许菏泽。
  当然这一个月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头发长长了,许菏泽找了跟橡皮筋扎起,林梓潼就一在一旁笑得特别张狂,一肚子气的许少爷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打开钢刀开始给他削头发,林梓潼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经他俩这一闹,即墨摸了摸头,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便伸手要去抢许菏泽的小钢刀,许菏泽麻利的关上再往衣兜里一塞,“行了就这样留着吧,今年的冬天会特别冷,我劝你还是不要留光头了。”
  即墨默了默,也没搭理他,转身就想去拿做菜的菜刀,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最后才作罢了。
  许菏泽松了林梓潼转而向一旁的一诺,还特意挥动着胳膊表示自己的伤已经大好了,“一诺师父,你说要我养伤我也养好了,还受到了集训,是不是该去取那把剑了?”
  一诺看了他一眼,“我不想你们白白去送死。”
  许菏泽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看,小爷都长肌肉了,而且这个月天天围着这个山坳跑,速度也提升了,打……等下,你一直没说取湛卢剑有什么危险啊。”
  “巴蛇你知道吗?”
  “巴蛇?”许菏泽耸耸肩,又是山海经里的异兽吧,他没看过。
  一诺站起身来往帐篷外而去,伸手指向了远处的山脉,“巴蛇,也叫修蛇,据说体长180米,身宽身围26米,可生吞一头大象,你能想想有多大吗?”许菏泽看了看远处的山脉,默默计算了一下,光身宽就有9层楼高,想了一下那么大的一条蛇张开血盆大口的样子,他觉得腿有点软,一诺摇摇头,“湛卢剑一直由一条黑蛇看管,虽不即传闻中的这么夸张,但也绝对比你见过的任何一种生物都要庞大。许施主,你现在还觉得你能随便把湛卢剑取出来吗?”
  许菏泽歪着脑袋看着山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仿佛觉得那山脉动了一下,卧槽,要是看见的那座山就是一条蛇,他和即墨过去不跟一只蚂蚁一样了?还取了屁的剑啊!完全就是作死的。
  晚饭后围着山坳跑步都没动力,这里没人速度有他快,索性也就没人追着他了,时间久了许菏泽也就习惯了,自觉的会去跑步,想着一诺说你可以自己尝试发明凌波微步这种神技,他还很跃跃欲试的,渐渐对自己跑步出来的成绩也十分的满意,至少有一样的即墨不如他的了,不如他也可以暗地里使坏踹即墨一脚溜之大吉,小和尚反正是追不上他的。
  想到一诺说的巴蛇他就越跑越慢,最后干脆坐在河边泡脚,河对岸的树林里光影重重,他也习惯最近不死心反复想渡河的怪兽,但今日似乎不太一样。
  ……有光,还是明显的手电筒的关,开始的几天他们还能使用手电筒,后来只能生火,过上了最原始的纯生态的日子。太久没有见到非自然的光,许菏泽有片刻的失神,等他反应过来,快速的穿上了鞋子,难道对面是人?
  大约见到了这边的火光,对岸的灯光打了过来,微弱的灯光可见度很低,几乎照在河面就消失了。但随之而来密密麻麻的灯光渐渐聚拢,这也让许菏泽开始怀疑这是一种像萤火虫一样能发光的物种,不行他要去找即墨来看看这是什么,他往回跑不过五步,即墨便握着一根木棍从山坡上跳了下来,警惕的看着河对岸的灯光,许菏泽站到他身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知道。”
  “又是山海经里面的?”
  “不是。”
  “啊?还超越山海经了?”
  即墨偏头挺无语的看了着他:“是人。”
  许菏泽:“……”
  看玩笑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行吗?而且你不觉得按照你的套路,开这种玩笑很诡异吗?将头扭回去,就见树林中的灯光乱晃,“怎么了?”
  即墨握紧了木棍,“看样子,那群人被袭击了。”
  “现在怎么办?过河帮忙?”
  “那当然。”说罢即墨已经跳上了横在河面的树干上,许菏泽耸耸肩只好跟着他跳上了树干,夜太黑,他险些滑到,即墨侧身抓住了他的手臂,“你速度快,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反而得不偿失。”
  他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再快也不能把你踹了自己跑过去吧。两人跳下树干,已经能清晰的听见人类的惨叫,即墨走在前方开道,许菏泽弯腰搬起一块石头,即墨别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他讪笑,手里没东西还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两人靠近那边灯光,果然见一群绿色军装队伍人一队蛊雕缠上了,许菏泽心有余悸,上次被蛊雕那一爪子挖过去,他费了大半个月才勉强算好,即墨已经冲上前去,挥动着木棍拍打在蛊雕头上,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加入,似乎都被这群蛊雕弄得人人自危了。
  许菏泽把手里的石头扔了过去,,弯腰从一个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手中取下了一把手枪,老实说他不太会用,低头眼睛了一会儿,就听见身后有个女生呵斥,“闪开!”他几乎本能的闪过了身子,就听见身侧一股烤焦的味道,还没等他回头,一道光便闪在了他耳边,他斜眼看了看,这似乎是电,许菏泽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能自主发电的超能力,等他看过去,对方已经转身了,微弱的灯光中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看身形似乎是个女生?
  这个队伍里竟然会有个女人?他将手枪扔下,还是捡了一把匕首,感觉那种太现代化的武器他已经使用不来了,果然在山坳里待了这么个月,他已经与世界脱轨了。
  这些人中,和即墨一样的大力士也有几个,挥着古兵器,呼呼作响,即墨带头,将蛊雕打下,那些古兵器就一刀砍在了脖子上,蛊雕的脑袋应声落地,那个穿着一身与这堆人不太大搭调的蓝色运动中少女挥手便是一道闪电的光束。渐渐她大约也发现了即墨的执行力,不动声色的靠近他,即墨也没有多话,二人默默的配合着,有些飞得高的蛊雕即墨碰不到,那少女就负责用电麻痹全身,蛊雕落地,即墨的木棍也跟着重重落下。
  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等这批蛊雕被消灭完后,即墨擦了把脸上的热血,见那少女十分兴奋的想和即墨击掌,后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许菏泽正想着这家伙肯定不理人直接走了,但令他大跌眼镜的是,即墨竟然握着木棍,以木棍同她击掌了。
  靠,说好的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呢?原来还是异性相吸了?许菏泽不爽的将匕首扔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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