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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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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你不让我脱,那我……”只听‘嘶’的一声,宋棐卿的衣服就变成了碎布,“就撕了他,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撕你的衣服。”跟着又撕破了他的裤子。
  “你会后悔的,嗯……尚云……清禾,你一定会后悔的!”宋棐卿已是气急,凶狠的道。
  “你真白,这么摸上去,还滑嫩嫩的,你比我大了八岁吧,啧啧啧,不愧是皇子,这皮相就是不错。”清禾揉捏着身…下人的肌肤,眼睛盯着宋棐卿的底裤,像是下一刻就让它变成碎布,去陪伴它其他的‘伙伴’。
  听到清禾的话,宋棐卿有些疑惑,问道:“你说什么皇子,什么,啊!”
  不让宋棐卿在问下去,清禾狠狠捏了宋棐卿腰…窝处,发现他这里十分敏感,便不断揉捏这里,让宋棐卿无暇追究刚才的事情。
  宋棐卿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气声,但那双眼睛却格外犀利,一刻都未停止凌迟清禾。
  清禾不喜欢他此刻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这种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令清禾很不舒服,深深刺痛他的心,他假意不在乎,却已轻浮的态度道:“你这双眼睛,我很喜欢,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不想看到。”
  随即从山上撕下一块布条,覆上宋棐卿的双眼。这样让他舒服了很多,他不会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在大人面前表现出负罪感。接着,他笑了笑,隔着布条,轻吻那双眼睛,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喜欢那双眼睛。
  吻由眼睛开始,一路向下,纠缠那片带血的红唇,带着沐浴馨香的颈…子,至锁骨…处,轻咬几口,不意外的听到身下人呼痛,他轻声一笑,含…上肖想已久的茱红,辗转吸…吮、舔…咬。
  “嗯……不,放开……”宋棐卿此刻无暇分神,双眼被覆,全部的心思都在胸…口那处,从没有人那样对待过他,加上身上穴道传出的酥麻,让他神智涣散,沉溺情…欲。
  “呵,说了,你会喜欢。”
  宋棐卿很不理解,怎么少年人竟然有如此娴熟的……“你,谁教你的……”
  清禾此刻安心享受,自是开心,顺口答道:“说了我医术精良。”同时不怀好意的覆上他的那片柔软,隔着底…裤,肆意揉捏,又换了另一边红豆,继续挑逗,“会让你舒服。”
  一连串的刺激,宋棐卿已经不能说话,只剩下压抑的呻吟,不可抑制的欲…火,一阵阵由腹…部向下蔓延,他连伸手捂…嘴的力气都没有,无奈的听着传入自己耳中,断断续续的由自己发出的喘…息,呻…吟,享受着从未体会的情…欲。
  但此刻脑袋里不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样不行,这样不对,这个人与自己心里想的那人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他,他不该被这么对待,他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和一个还并不熟悉的人,这么荒唐的过一个晚上。
  宋棐卿猛然清醒,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他却告诉自己,他立刻大吼道:“尚云清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知道你已经醒酒了,我,我希望你立刻停下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清禾本来一位的沉溺其中,尽管他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刚开始非要来找他,的确是因为脑袋不清楚,但在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后,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他不行停,他发现,他对这人不是毫无兴…趣,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便得过且过一回也无妨。
  但宋棐卿大吼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炸开,他看着此刻狼狈的被自己压着的人,再看看此刻的自己,他伸出一只手,捂着脑袋,顿时觉得自己糟透了。
  对,他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吗?如果他们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等明天醒过来,他真的不会后悔?想到这,尚云清禾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理智过,他确定他不喜欢宋棐卿,两人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他救了他的命,他就该按照他的吩咐,为他效命。
  宋棐卿不用非要‘嫁’给尚云清禾,才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尚云清禾也没上赶着要‘娶’他,只是他们的关系在一种巧妙的环境和时机下,不得已成为这种状态,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一定要真的像夫妻一样,什么拜天地,什么面见列祖列宗,都只是形式,更别说是洞房了。
  尚云清禾,你脑袋是进水了?
  “对,你说的对,我刚才是喝多了。”尚云清禾甩甩脑袋,顿时觉得有些沉重,“你早些休息,我这便离开。”说完匆匆忙忙爬起来就走,再也没看那人一眼。
  宋棐卿这才得以放松,感觉到身上没了压力,虽然双眼还被布条盖着,但却轻松了不少,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禁觉得头痛,他想不明白,今晚这么会有这么一出,但他并没有深究,他认为这是男…人的本能,他也不怪清禾。
  想着想着,便想到刚才他那么一段不正常的头痛,虽然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还是记起了些许片段,尤其那两条人影,不停的在他脑袋里闪现,但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而且他脑袋也随着这些画面的闪现,而隐隐作痛,他干脆不去想这些,这一天虽看着简单,但却让他觉不出轻松,尤其还要应付一个醉鬼。
  他随即想伸手撤掉这碍眼的布条,可一抬手,发现动不了,随即低骂以上尚云清禾混蛋。
  初秋的夜间虽不至于冻人,但尚云府在山上,夜间休息还是需要盖厚被子的,但宋棐卿此刻被点了大穴,虽不至于一晚上动不成,但也再要等起码半个时辰。
  他此刻身上就剩一件底裤,就这么躺在床上,仍有窗外凉风吹拂着他,让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尚云清禾,我宋棐卿以前到底欠了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变成两章发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当一章吧,两章字数有些少了,所以,我这么好,你们就多收藏多留言嘛~~~~(没人理会,不高兴%>_<%

  ☆、第八章  关阳山

  清晨,当清脆的鸟鸣声冲进宋棐卿的耳朵,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微亮的窗户,伸手揉了揉双眼,接着便起身。尚云府的宅子建在凌云山接近山顶的地方,也是灵府建的最高的宅邸,其他灵府氏族都居尚云府之下。
  因而,这里被阳光照射的时间长,相对的空气也比较新鲜,只是冬季也会相应的冷许多,不过此时正值南宫八月之际,温度却也宜人。
  宋棐卿伸了伸懒腰,简单梳洗一番,便随意拿了一把剑,到了后院梅林间耍弄起来。
  昨日尚云清禾落荒而‘逃’之后,宋棐卿也懒得动弹,直接躺着等穴道自行解开,叹息一声,骂了句尚云清禾这个兔崽子,之后便拉开被子呼呼睡去。
  既然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去计较什么,至于今后他该如何做,那是尚云清禾需要给他费心的,他现在等于是重生了一回,虽不记得以前的种种,但他想他以前一定过得不开心,不顺畅,否则怎么会差点变成死人。
  既然老天爷这么看得起他,给了他再次活在世间的机会,那么他就该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性的生活,虽然这并不会纯碎,他肯定会时不时的被尚云清禾安排做这个,指挥做那个,但这样也无所谓,他只是在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那些会让他伤脑筋的,尚云清禾带来的事情,他只当打发时间去,给他处理了便可,再说,他认为尚云清禾虽一再强调,他要把自己的这身能耐,使出来为灵府所用,但他认为,他也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他不清楚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现在只想做个随性、随意、逍遥之人。
  执剑缓舞,待体内真气缓缓运行一小周天后,宋棐卿手腕翻转,剑尖猛然调转方向,朝着一颗梅树刺去,此时还未到梅花开放的季节,因而梅花树枝条条干巴巴的伸展开来,看起来有些荒凉。
  但即使这样,宋棐卿一身淡蓝与白相间、飘逸飞舞的身影,铿锵有力有力的剑声,在这片林间,也能让人产生一种舒爽畅快、随时想加入一起体会的冲动之感。 
  待宋棐卿舞完一圈,他停下来,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回去,别看他刚才的动作多么畅快,多让人羡慕,但他心里最清楚,他的动作还是慢了,这证明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由于他平时喜欢独自呆着,所以此时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蝴蝶其实也知道他早就起身、去干了什么,宋棐卿自从醒来,生活一直很规律,她知道了宋棐卿的要求之后,便也吩咐了其他人,若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打扰他。
  此时宋棐卿虽知道身体还未全好,但他也没为此担心,面色依旧平静,握着剑放于身后,慢慢往回走。
  才抬脚走了两步,便见前方一人,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宋棐卿抬头看着,心里思忖着这叶柳烟也真够无聊的,这么一大早就跑来找他,是想知道什么呢?
  不待叶柳烟说什么,他快步走到她跟前,直接道:“难得你这么一大早的来找我,有些问题,我就不客气的问了。跟我来。”
  说完便径自走在前,留叶柳烟在原地傻眼了半天,宋棐卿俨然一副主人的泰然姿态,再看他这活络的劲儿,让她不禁猜测,昨夜他和尚云清禾,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即不在乱想,直接转身,跑到宋棐卿身前,边退着走边开口道:“哎,你知道我干什么来的吗?就这么个态度,若是我不高兴了,我可不保证我能说些什么?”
  宋棐卿抬眼看了看她,面上笑笑,心里却明白叶柳烟滋事的本事可是天上无双地下绝种的,“你想要我什么态度,你来找我,我给你带路,一会儿请你留下来用早膳,我这样的态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不过啊,我倒是不怕你不满意,我可是在担心你家的那位会不会满意。”说着还戏谑的看了叶柳烟一眼。
  “呵!”叶柳烟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他斗嘴,两人是属于不见面各不相干,一见面就没事找事的那种,像这样一大早的就开始‘刀、剑、茅、盾’的,在以往也是家常便饭了。
  叶柳烟没想到,这宋棐卿记忆都失,可和她见面斗嘴的本事却是一点也没忘记,而且还有炉火纯青的苗头,她撇撇嘴,既感到气闷又觉得一丝欣慰。
  “我满意就行,管别人什么事儿,再说,他都不在这里,你管的也太多了些。”叶柳烟不服气的道。
  宋棐卿也不看他,闭了闭眼,嘴角几不可查的扬起,随即道:“好,你满意就行。”
  “嗯,孺子可教!可本姑娘现在可不满意呢?”叶柳烟转过身,停下来,看着自己纤细的柔荑,故作委屈的道。
  宋棐卿干脆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她。
  “哎,走这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叶柳烟再抬头却见宋棐卿已然走远,气的一跺脚,赶紧跟上。
  宋棐卿回房间又洗漱了一番,便到餐桌前坐下准备就餐,不过此时叶柳烟已经入座,并且先一步品尝开了。
  宋棐卿看了她一眼,不禁摇头无奈的轻笑,刚好被叶柳烟听到,她瞪着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的瞳仁与眼白,分明是在说,“宋棐卿你丫在笑啥?”
  宋棐卿看她满嘴的油,手上还抱着一个猪蹄子,又笑了笑,才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你那官人的柳溪阁是不是入不敷出了。”
  叶柳烟最烦他拐弯抹角,干脆摔了猪蹄子,眯着眼睛道:“本姑娘最烦你唧唧歪歪,有什么话,给老娘说清楚。”
  宋棐卿一副我就知道你听不懂的样子,端端的坐着,摇了摇头才道:“你吃空了多少猪圈?”
  叶柳烟一听,愣了愣,只听身后蝴蝶忍不住的笑声,随后在不到一瞬的时间内,她直接拿起猪蹄子就往宋棐卿的方向扔去。
  “宋!棐!卿!”
  暖阳阁是清禾原来的居所,之前他还是弟子的时候,布置与装点自然简陋了些,但这吃饭的桌子还是很大的,加之宋棐卿之前有了准备,故意离叶柳烟很远,所以当叶柳烟开始攻击他的时候,他便开始防备,因而可怜的猪蹄子依然在宋棐卿优美的躲闪下,自觉的飞向门口。
  “哈哈哈……”宋棐卿轻松躲开,当即便冲着气急败坏的叶柳烟大笑,而后者则气的脸都绿了,这么看还真是十分的滑稽。
  说实话,叶柳烟也不是什么贪吃的人,但想到宋棐卿还能跟她这么习以为常的开玩笑、互相嘲讽,那种往日的感觉又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很欣喜的,于是在得知蝴蝶竟然准备了猪蹄子的时候,便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她只想以此来抒发她此刻欢喜的心情,却……
  两人这么闹着,却完全忽略了被丢弃的猪蹄子,于是乎,猪蹄子小弟在遭受了被抛弃,再被抛弃之后,决心投向他人的怀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害怕叶柳烟一大早就惹事的尚云清稠。
  只听“哎呦!”一声,猪蹄子小弟的蹄子毫不犹豫的投入了尚云清稠……光滑的脑袋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到了地下。
  宋棐卿、叶柳烟还有蝴蝶本来闹得不可开胶,却在这声呼叫后顿时停了下来,叶柳烟面对着门口,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可怜的准夫婿,被她不是故意的动作变成为了替罪羊。
  她来不及责怪宋棐卿,赶紧冲到门口紧张的道:“你没事吧,我看看,破了没,哎呀都青了,我给你吹吹,嗯,还有这么摊油,嘿嘿,清稠,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宋棐卿,我是打他的不是打你的。” 柳烟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袖口,把尚云清稠头顶上的猪油擦去,一边给他吹着伤痛处,就这样她还抽空转头狠狠瞪了宋棐卿一眼。
  然而宋棐卿却是逍遥的占据了刚才她坐着的主位,看着他们在门口上演一场夫妻恩爱的好戏,不知怎的,潇洒摇着扇子的双手,竟然有一丝迟疑,并没有开始那么幸灾乐祸,以及看到他们恩爱的开心,总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宋棐卿面上依旧微笑,可内心却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情绪在开怀、畅快、失落与伤感之间轮番的变换,叫他心神不宁。
  清稠知道叶柳烟一大早的没了人影后,不用想也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但他刚才才从药居回来,意外的见到了黑着脸的清禾,关于昨夜他虽什么也没问,但能看的出,自己的这个师弟有心事,而且是让他很烦心的心事,这个烦心事大概就是来自宋棐卿。
  他例行的询问了一番药居今日的事宜,确定一切正常之后,便回到柳溪阁,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正确的时机,一扫清禾心中的烦闷,可到最后他明白了,这事儿他管不了。
  随即便发现他的亲亲准娘子不见了人影,便匆匆赶来寻找,他得看着柳烟,别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了,像上次那样把宋棐卿与自己师弟硬是整到洞房的类似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发生。
  谁知道当他风风火火赶来,老远听到里面争执之声,准备大义凛然的出面劝解的时候,一团黑乎乎油腻腻的东西直接向他的脑门袭来,由于双方都比较‘激动’,所以毫无意外,他们发生了撞击的意外。
  “柳烟,你就不能老实些,斯文些,唉,好吧好吧,我不会阻止你玩闹,但你总要分场合分时间不是。”清稠捂了会儿脑门,干脆不去理会他青着的额头,温颜温语的说教起来。
  说实在的,像叶柳烟这种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女是不适合呆在蒂都这种规矩繁多,等级分明的地方,但他为了尚云清稠,在外漂泊了五年,完成了报仇的心愿之后,还是毅然决然的回到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辈子,只冲这点,尚云清稠就该宠着叶柳烟一辈子,处处依着她让着她。
  叶柳烟听闻,状似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我和宋棐卿以前就这样,哎呀,这又没外人,你别把姓宋的想的多斯文,在我看,他还不及一分的温柔”随即摆摆手道,“别在意这些,来来,你还没吃早饭吧,快这都是现成的,别客气,过来吃。”说着拉着尚云清稠的胳膊,自动落了座。
  别看柳烟这么大大咧咧不在乎的样子,但清稠的话他还是挺的,并且多少有些惭愧,便收了玩闹的心思,陪着他们专心吃饭,而清稠也是难得听柳烟这么夸他,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但他心里还是乐开了花,便不再说什么了。
  尚云清稠刚好坐在宋棐卿的对面,虽然柳烟说了不必客气,但他还是不能失了礼数,便对宋棐卿道:“宋公子,我们这便叨扰了。”
  宋棐卿被她们之见的互动影响着,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随即便开怀的微笑道:“清稠兄客气,一起吃才热闹。”
  宋棐卿相信以尚云清稠与柳烟,与尚云清禾的关系,他不难猜出,尚云清稠是知道他和尚云清禾的真正的关系的,因此在称呼上便随意的许多,如此三人便无拘束的相处起来。
  这边他们三人开心的闲聊半晌,那边尚云清禾却是忙活了一上午,外加心情不佳,有几味药材差点放错了地方,要不是他及时警醒,这试验了几个月的药可就全泡汤了。
  正想着要不要再去关阳山,采集一些药材的时候,却是小童来报,说是长老有请。他便吩咐了喜鹊,叫她带上些弟子,去关阳山上采些药材来。之后才离开。
  他到的时候,六位怀字辈的长老已然到齐,他看了看大师兄尚云清稠,三师兄尚云清宴也已经来了。他上前一步给各位长老们行了礼,接着问道:“不知长老叫清禾前来有什么事?”
  大长老听闻缓缓道:“清禾,你是我灵府最年轻的一位族长,也是灵府第一百九十七代族长,我们灵府在蒂都已经经历这么久的时间了。”
  清禾听的疑惑,这些他都知道,但大长老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大长老又道:“这蒂都的规矩非常森严,我们灵府也有规矩,但经过时间变迁,规矩也随着人和环境的改变在改变,现在蒂都说是规矩森严,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成了摆设,只除了蒂都入口难为外人发现,我们才得以保存这片安宁,你也知道这外面的世道,并不如我们这里太平。但近五十年来,或许是外界来的人流在加快流动,虽然他们无法久居蒂都,但一些很不适合蒂都的因素,已经渐渐浸入,我们蒂都也不如原来那么太平了,唉。”
  说着大长老缓缓叹息一声,这声短促却叫清禾与清稠、清宴,突然感到肩膀一沉。
  “大长老,您直说吧。”清禾隐隐觉得这六位长老已经做了什么决定,正在等着他们参与意见,或是必须要让他们服从。
  喜鹊看着背着药草竹篓的一群小师弟小师妹,期待的目光看着她,说实话,她自己也有些兴奋,尚云府的规矩比较严格,平日里弟子无事不能随意出府,跟别说是下山了。
  他们中有很多都是从山下来的,山下有大部分人都是勤府之人,他们朴实勤劳、易于相处,而且山下有广袤的平地,风景也极美,比起冬日长,只有药草树木的尚云府,山下宜人的气候,美丽的风景,可爱的灵兽,都是这些弟子们向往的。
  但他们也知道,选择了灵府,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因此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很久没有享受到平静自在的生活了,整日里辛苦的学习已经占据了他们大部分的时光。
  喜鹊对着这一双双,如小鹿一般漆黑明亮又温顺的目光,还真是有些不忍心点人。清禾走的时候,让他挑十来个听话规矩的弟子,下山去往关阳山采集药草,可她,她看着这些人,却是下不去手挑选。
  关阳山,是蒂都奇特的一座山,它孤立与其他所有的山脉,独立在广袤的勤缇平原上,遗世独立、万人敬供。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蒂都还称蒂法都,这里只有神奇的仙物,会幻化成人形的植物动物比比皆是,但就是因为这里灵气过剩,引来许多妖魔,差点破坏了这里汇聚已久的仙灵。
  当时女娲娘娘才完成补天大任,心力以受损,即使知道妖魔为祸人间,也心有余力不足,她便命天庭长留剑仙一族下往蒂法都,铲除作乱妖魔,重还蒂法都灵气。
  长留上仙白子画接受女娲娘娘之命,为维护苍生,亲自率领众弟子围剿妖魔三日三夜,终于将魔魁斩杀,并将魔魁怨念以破鸢剑灵永久封印于蒂法都平原上。
  进过几万年的沧桑洗礼,魔魁的怨念终被破鸢剑灵压制殆尽,而破鸢剑也随着岁月洗礼,无法还愿本身,便化作一座巨型山峰,傲然独立与蒂法都平原上。
  而蒂都的名字,乃是当初蒂法都灵气又重新恢复如初,女娲娘娘准备在此处造人,有意将这处充满灵气的聚集地,改换了名称,同时划下结界,不准外界人进入。
  宋棐卿听着叶柳烟头头是道的讲述,不禁唏嘘,怪不得蒂都的规矩这么特别,想来是以为他们是女娲眷顾的氏族,所以才会这么嚣张吧。
  他不以为意的道:“所以,关阳山就是你们蒂都最神圣的地方?”此话一说出口,宋棐卿有些愣怔,怎么是‘你们’,难道自己不是蒂都人氏?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蒂都人,否则尚云府怎么可能会接纳他,尚云清禾是疯了才会‘娶’他这个‘外人’。
  可他心里总觉得,这里虽然熟悉,但却并不是他真正的家,这种时而冒出来的想法,让他很多时候,都产生一种孤单、无助以及被抛弃的感觉。
  “嗯,差不多,每个府都在关阳山有庙府,一方面供族人供香火,祈祷灵山保佑家人平安,族内和乐,灵府在关阳山的庙府叫药煌庙。嗯,另一方面呢,也为了方便各族获得有利资源,关阳山可是一块宝地,灵府的许多稀有药材都是那里产的。”叶柳烟说道。
  宋棐卿点点头,“那我可不可以跟着去?”
  “啊?”叶柳烟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原来是喜鹊实在不知道该选谁下山,她十分着急,要知道等自己的师傅回来,她还没把人带下山,她师傅要怎么惩罚她,所以,她集中生智,来暖阳阁找了蝴蝶,当时蝴蝶正被叶柳烟拉着坐下聊天。
  由于清稠饭后便被长老叫走,叶柳烟又不想和宋棐卿再耍嘴皮子,就缠上了蝴蝶,所以当喜鹊过来把情况说明了之后,就准备蝴蝶给个主意,刚好叶柳烟、宋棐卿也在,几人便讨论了起来。
  “怎么?我不能去吗?”宋棐卿问道。
  叶柳烟不好意思的笑笑,最后只能挫败的道:“这个,我说了不算。”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春子是《花千骨》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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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前往关阳山

  宋棐卿和叶柳烟就这么大眼瞪大眼的看了半晌,宋棐卿才嗤笑一声,“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窘迫的样子。”
  叶柳烟咬着嘴唇气的说不出话,而同样张大嘴巴惊奇的不得了的还有蝴蝶和喜鹊二人。她们倒不是奇怪柳烟的话,而是被宋棐卿的样子惊到了。
  要知道,她们自打见到宋棐卿一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开怀大笑,她们认知里的宋棐卿是个喜欢清静,不愿意与别人多接触的人,但现在在看到他和她们的柳烟姐只见的互动后,把之前对他的想法又做了修改。
  “宋,宋公子,柳烟姐说的没错,我们灵府之人,没有得到命令,是不可以轻易下山的。”蝴蝶合上嘴,收回刚才的惊讶,轻声说道。
  宋棐卿听闻,并没有尽快给予答复,而是好整以暇的摇着手上的折扇,一副风清云谈的样子,他慵懒的看着门外,灿烂的阳光,把青石板砌成的地面照耀的蹭光发亮,他的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
  “喂,我告诉你,我可没胡说,这里规矩是比较多,别说我没提醒你,就算你是族长夫人,可你也知道,你根本就没什么实权,你,你要是实在想出去,你就去找尚云清禾。”
  柳烟说了一大推,可宋棐卿还是没反应,她和蝴蝶喜鹊面面相觑,不知道刚才还笑的开心的宋棐卿,怎么这会儿连半个字都没有。
  柳烟干脆站起来,走到宋棐卿身边,他虽然与宋棐卿相处的时间比这里任何人都长,但他依然认为宋棐卿是个神秘的人。
  当初在大盛圣都时,叶柳烟作为贤奉楼的一员,直接听命于楼主桑云,而桑云有对这个青楼老板宋棐卿格外照顾,她想过两个人可能有很亲密的关系,也因此能是不是的与宋棐卿接触。
  他们似乎天生不合,见面没多久就开始互相嘲讽,相互口头攻击,使他厌烦宋棐卿,不想与他多接触。后来,她因桑云离世,才得以知道宋棐卿的真是身份,而贤奉楼的楼主也是宋棐卿,这让她十分惊讶,加之他发现了宋棐卿不仅喜欢上他不应该喜欢的人,并且为此放弃他原本的目标,这样叶柳烟更加不待见他。
  她疑惑的盯着宋棐卿,怎么说他也算是重活了一次,而且也失去记忆,她柳烟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发觉他这样子,也猜的出,宋棐卿在伤感吧,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好端端的男…人,怎么希望被无缘无故的限制自己的活动,她知道,宋棐卿心里是气闷,是失落的吧。
  她刚想开口劝慰他,就算不能出去也没关系,关阳山也没什么好玩的,却在她即将张嘴的时候,听到一声扇面合起的声音。
  宋棐卿收起折扇,随即站起身,爽朗一笑道:“哈哈哈,喜鹊,我们去药居,我帮你挑几个药童,咱们去关阳山。”
  “啊?”他这么说,喜鹊和蝴蝶皆惊讶叫道,而叶柳烟更是被自己未说出口的话噎着了,她不得不拍着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宋棐卿见他的样子,摇摇头道:“你要不要一起去?哦!对了,你不能轻易下山嘛,那,算了,不带你了。”
  叶柳烟咽了口口水,抓着他的袖子道:“谁说你可以去的?”
  宋棐卿轻轻一笑,拿着扇尖指着自己的鼻尖道:“宋公子我。”
  说完便率先离开,往药居而行,剩下叶柳烟三人互相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跟着宋棐卿去了药居。
  等她们到的时候,宋棐卿正摸着一个男孩子的脑袋微笑的问道:“你为什么想下山?”
  那孩子显然有些紧张,结巴着道:“我,我想下山看姐……不,不是想看姐姐,我想采药,我认识了好几种药草,我能采到族长师尊需要的药材。”
  宋棐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神却深幽难以捉摸。接着他又走到另外一个孩子身边,低声问着同样的问题。
  叶柳烟认真的看着宋棐卿,她说不上来失忆前后的宋棐卿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他忘记了以前的事,其他的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化。
  就刚才他那样的神情,叶柳烟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知道宋棐卿很不高兴,可以说,从刚才他说出‘这事我说了不算’的时候,宋棐卿就已经没了起初和她耍嘴皮的兴致。
  问了一圈下来,宋棐卿听到的回答都是规矩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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