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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一开就相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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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立刻眯起眼睛警告着他。
哪对方倒是一点儿都不惧,跟黑瞎子一样的脾性,慢条斯理的摇了摇头惋惜道,“这小脸儿仔细再看一遍还真不错。也难怪曾经我哥那么迷你。”他的平缓的声音里,刻意加重了我哥和曾经这两个字眼。
解语花冷冷的瞪着他,“我说你能坐到我旁边了么?”
旁边的男人好像被逗乐一样大声哈哈地笑了两声,“要是今天坐在这儿的是那个唯我独尊刀枪不入的解九爷,我自然也是要惧上三分的。”说着靠近解语花,轻轻说,“可惜,现在你是么?”说完这句话他又向后退去拉开距离,似笑非笑的看着解语花。
解语花刚想发怒,对上玄雀的眼睛时却是浑身一震。不知道是不是醉酒还是酒吧昏暗的灯光的原因,那眼神竟与黑瞎子平日的有九分相似。
“瞎、瞎子?”
这声一出解语花自己也是愣住了,立马就看到对面的人脸色阴沉下来,目光随即转冷盯着他,“你还在打我哥的主意?”
“不是。”解语花闭上眼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再做声。
“哼。”解语花见男人骤然起了身,猛地仰头灌下一整杯酒,有些用力的砸到吧台上,临走时对他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他知道,他都知道。可有些事情永远不是你知道就能解决的事情。你知道,可你做不到。

就在这件遇到玄雀不久,解语花在第四天的夜里,再一次被玄雀找到。依旧是那个酒吧。
他冷冰冰的看了男人一眼,“又是你?”语气里带着嘲讽,一股气把酒喝完拿起外套准备抽身离开。
“解当家真是清冷。本来,是想跟你聊聊黑瞎子的……”男人调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解语花奇怪地顿了顿脚步。那天,他只不过神智不清地叫了一声瞎子,他就愤然离场,今天却主动笑盈盈地说要聊黑瞎子。有哪里不对劲。
解语花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你要说什么。”
对方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我是,来告诉你所有事情的。”

解语花不记得他是怎么昏昏噩噩回到了别苑。
从一个小时前玄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后面他都震惊地不能言语。
所有的真相都浮出水面。
一切要从两年前黑瞎子找到他的那一刻讲起。不,或者更久以前。
在二零零六年之前,黑瞎子遇到解语花,从中了解到老九门一系列的事情,自从霍仙姑死后,他就展开了他的一整套计划。
他计划里的第一步,也是他如今被定的第一个罪。
解家根本没有跟裘德考有丝毫联系。当初一开始黑瞎子那给解语花的sd卡中的资料,根本就是窃取的。合同就更不用说,看似正式,不过是黑瞎子自己做的手脚,让一切看起来更不容置疑罢了。
那么后来的投资和大笔大笔的资金流入,以及生意场上名声显赫的以裘德考名义介入的国际商机,都是从哪儿凭空出来的?
解语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陈家,当时不可思议的看着玄雀,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肯定。
一年多来涌入的,足够让一个衰败的解家重新站起来,甚至还能带动其他当家的那么一笔钱,竟全部来自黑瞎子私下的供给。这得耗费多大的心血不言自明。
按照原计划,黑瞎子是打算这样默不作声的支持上三四年,等到解家整个已经稳定且宏壮兴隆起来的时候,再把一切如实告诉解语花。
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解语花多疑的,以及好强到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的性格,才选择默默承担这一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意料,计划之外。解语花当然知道玄雀所讲的是什么,是他对他的不信任以及猜疑,亲手毁了那一切。
玄雀仿了黑瞎子的字迹和声音,安插了人手在霍家,并且从很久之前开始,因为对黑瞎子称为陈家当家的不甘心,开始跟霍家合作。就是从那时,他开始了和霍齐昌的联系。
当时他说到这儿,解语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把他打翻在地。玄雀没有反抗,任解语花发疯似的打着他,半晌一句‘你觉得把所有的错归咎给我,真的会让你轻松一些么’让解语花停了手。
这的确怨不得别人。
如果不是解语花,黑瞎子不会那么乱了方寸的胡来,更不会让霍家的人钻了空子。虽然霍齐昌已得到应有的惩罚,如今的霍家已全然是换了人的。他们什么都没留下,但是当年那个重要的证据……
解语花早就想过那么机密的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轻松搞来,让他没想到的是黑瞎子为了帮助和保护解家,瞒着上面动用了组织的力量。
这个险冒得很大,因为组织这种东西,内部的纪律总是凌驾在法律之上的。不用想,后来得到的那些证据和录音都是经过多么大的风险和努力才能到手的东西。
要是解语花在那时相信他,就没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黑瞎子也不会离开他。
其实说是东窗事发,这等在组织里属于中流砥柱的人物,又私自派遣的事情,也属于高度机密。只有高层强权的一些人才知道。而在那些人里,不免早就有因为黑瞎子混得万人之上而不满的了。
组织下达的最终密令是下狠手,不留后患。身为几十年潜在这个团体里,又拥有无数上层机密和情报的人,不可能放他自由,但他作出这样的事,很难说下次会作出什么。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灭口。
解语花在后来和黑瞎子复合的那段时间里,黑瞎子之所以那么忙,就是因为一面是真的要壮大陈家,才有能力加以抵抗。就算黑瞎子是个再孤傲的人,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他有解语花,还有个弟弟。
而另一面,解语花不知道其实有很多次组织的人都有对他痛下杀手,他们调查了所有的事,知道这样可以把黑瞎子逼出来。
而黑瞎子总是先下手为强为解语花铲除危险,以至于很多时候晚上很晚回来,而多次一下消失很久,之后带着一身伤回来,每名其曰下斗,不过是处理那些人受重伤养好之后的谎称罢了。
静静听完所有真相的解语花彻底懵了。他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究竟把自己爱的人扔进了怎样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当时解语花不语,失神得坐在沙发上。
玄雀冷笑着扬了扬头,酒吧的灯光把他的脸部线条分割得很好看,他说,“我比他更早发现这件事。所以在组织向你动手之前,我就骗我哥是我要害你。为此他揍了我好几次,有一次真的差点把我打死。可我不愿意让他担心,我更不愿意把他留在一个会害死他的人身边。”
说到这儿的时候玄雀严重闪过一丝鄙夷和凌厉,直直的看着毫无反应的解语花,“所以我告诉他,如果他离开你,我就停手。他后来对你声称忙碌的躲避、不愿碰你、还有那个故意伪造的外遇,都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他在你身边呆的时间有限罢了。”
解语花听到这儿终于眼神动了动,看向玄雀,“你有办法让他们停手?”
“办法只有一个。”玄雀轻轻笑了,“可我不会告诉你。还有,我劝你还是断了念想得好。”他眉毛一挑,“就算事情解决了,我哥他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
“我知道。”解语花垂下目光,声音有些颤抖,“可……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玄雀被问得一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当然是因为……”玄雀拉长了声音,眸子暗了暗,“是因为我哥他不让我告诉你,所以我偏要告诉你。”他撒谎了。
“可你前几天的时候还……勃然大怒。”当时的确是因为解语花突然唤黑瞎子的原因。
“前几天?我昨天才办完事从广东回来啊。”玄雀奇道,“你是不是认错……”声音突然卡住。
解语花也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玄雀,随即两步扑过去拽起他的领子,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瞬间就甩下玄雀冲出了酒吧。
早该发现……早该发现的。
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么?前几天酒吧的那个‘玄雀’,让他觉得不管声音还是神情都跟黑瞎子无比相似的那个‘玄雀’。
他早该想到的,当时那个人明明是在担心他,激将他打起精神,还有试图让他……断了对黑瞎子的念想。
他早该想到的。

酒吧内,玄雀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语花跑出去的方向,理了理刚才被他揪住的衣领,讽刺的喃喃自语。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当然是因为,我马上就要死了。”他舔舔发干的嘴唇苦笑,“在这世上,至少要留一个还真心爱哥哥的人。”



-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解语花在后海的人潮夜色里一路狂奔。
耳边响起的是黑瞎子带笑的声音。
——单方面的感情向来就不是爱情。王子用九十九天证明了爱与诚意,用第一百天留住了尊严。
现在想起来,的确一切都是他在付出。是他靠近自己,是他总在关心自己,是他不惜被误解和伤害,也要站在自己这边,是他拼上了性命和爱情,也要保住他看重的解家。
是他,全部都是他。而解语花竟回想不起,自己除了给予他死死觅求的感情之外,给过他什么。
对一个人感情的渴求,是奉上自己感情的基础,也是最脆弱的部分。情到深处,更多的是尊重,信任,无偿,保护,最后他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
黑瞎子对他已致深,早已超越最深的层次,沉淀为更刻骨铭心的某些东西。比爱人更长久。
可解语花回馈他的连最初的尊重与信任都不曾达到。
如果这种时候还因懦弱胆怯而吝啬自己的付出的话……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就来不及了。

你总是在对我好,靠近我,保护我。这一次,让我先伸出手,先迈出这一步。

当天晚上,解语花发了疯一样直奔陈家分苑,却被告知黑瞎子已经坐下午的飞机到湖南去了。
解语花在一个小时内用上所有人际查到了黑瞎子的新手机号码,然后一通一通地打。
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黑瞎子一个人在黑暗里坐着,很久很久。
寂静里突然响起叩门声。
“进来。”他吸了一口烟。门‘吱——’的一声开了。
“当家的,解当家已经离开了。”管家恭恭敬敬的在门口微垂着头道。
浓重的烟气吐出来,手背向外,无力的挥了两挥,“我知道了。”
门又重新关上。黑瞎子站起来开了灯,踱步走到落地窗前,伸手撩开厚重的窗帘。外面已是深夜,昏暗一片。远处路的尽头还能看到一抹光,是车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最后遗迹。
外面街道上已空无一人。

第二日清晨,黑瞎子心烦意乱的走出门时,突然被人扯住。
他们想到解语花会在这儿,是因为为昨天已经准确无误的让管家告诉他,他不在北京。没错,他在逃。
眼前的解语花拧着眉毛,看到黑瞎子有些震惊的表情发力把他一下推到墙根上,“你以为那种拙劣的谎言能蒙地过我?”他恶狠狠的说,“昨天我查了出境记录,根本就没有你。就算你不用真名,视频总是骗不得人的。”
墨镜遮掩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可解语花上手就扯下了他的墨镜扔到一边,“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嗯?是不是很享受做救世主的感觉?”
解语花说这句话时他眼神暗了暗,全被解语花收入眼底。
黑瞎子不会傻到继续装作一无所知,就是因为他太了解解语花,那么做会正中他下怀。
他只是不声不息地拨开解语花的手,无奈的笑了笑,淡淡地看着他,“所以呢?就算我帮了你,所以呢?你想拿解家来还么?”
解语花眼底一动,他的确没想到黑瞎子会是这个反应,右手攥着的拳头紧了紧,“所以……你回来啊,回到我身边啊。”
黑瞎子看着解语花残忍地加大笑容,“然后呢?就算回到你身边又能怎样?”
解语花沉默的跟黑瞎子对峙着。对方没有讽刺他,没有嘲笑他,更没有对他冷眼相对,这曾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梦寐以求的。可他温柔而耐心的一声声逼问,让解语花的自信溃不成军。
黑瞎子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做言语,转身准备离开。
解语花这才复伸出手扯住黑瞎子的衣袖,眉眼低垂,完全消失了刚才的气势。他努力控制着声音,“你说……你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自私的只自己付出。至少……至少给我个弥补的机会,这样……太狡猾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
黑瞎子缄默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来,他勾起解语花的下巴,“花儿。”
这个称呼一出,解语花的瞳孔骤然收紧。
“你怎么还不明白。”黑瞎子狠了狠心,继续娓娓地说,“不管是你,还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我都已经不想要了。”
他的瞳色深黑,一百个夏天都失了声息。

吴邪深深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他挂了电话,手却一直扣在电话上,心里一阵沉重。
张起灵靠在沙发上喝水,不动声色的把所有都收入了眼底,衡量半晌,犹豫地站起身,破天荒第一次问起了别人的事情。
心情陷入焦躁的吴邪显然并未发觉这反常,只是摇了摇头,“管家说已经站在那儿等了整整两天了,基本上都不怎么吃东西。”
张起灵沉默了,吴邪也沉默着,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压抑。
“算了,感情这种罪,放谁身上都得受着。”吴邪勾了勾嘴角苦笑着。只是无意地说了句话,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第二天,解语花就失踪了。
解家几乎找了整个北京城,依然无果、杳无音信。
紧接着再一天陈家的伙计就跟发了疯了一样翻遍城市整个角落,甚至有谣言说还派遣了人手到杭州和长沙分别进行搜索。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但到最后,依旧一无所获。

房内,黑瞎子用力洗完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曾经他除了笑这个表情外几乎没有更多的。对他来说,笑,是危险的,能杀人于无形,也能完好的保护一个人。
当他的笑被轻易地打破,内心多年来的防线也跟着毁于一旦。他终于明白,能伤害你的不一定是别人捅过来的匕首,也可以是太过尖锐的礼物。
多少年没仔细看过这张不带墨镜的脸了……他的双手轻轻印上带着雾气的镜子,正好落在彼处那张陌生的脸上。
那张脸如今竟然能带着挣扎,疼惜,担心,痛楚,不知所措,还有无奈与迷茫这么多种表情。
这全都是因为……那个人啊。
黑瞎子心烦意乱,终于崩溃的一拳打出去。镜子里的脸应声而随,鲜血淌了一手一地。

事发三天后,接到张起灵电话的黑瞎子已经气喘吁吁地到达了张起灵要求的会面地点。
他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张起灵还真是从没见过的神色。
当时屋子里快到黄昏,黑瞎子面色阴沉,却依旧笑着看着张起灵,“我说哑巴张,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能否给我解释解释?”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着黑瞎子,“那你能给我解释下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么?”
黑瞎子周身一震,无言以对。
张起灵波澜无惊的眼神终于动了动,微微直起身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和我有着天壤之别,但有时候在一些方面很像。”他眼里满是复杂地盯着黑瞎子看了看,方才开口道,“我只让你认清自己。剩下的自己看着办。”
说完张起灵走到黑瞎子面前,抄着兜的手伸到黑瞎子面前,展开的手心上躺着一枚钥匙,“记得锁门。钥匙给他就好。”
黑瞎子似乎想了很久,才缓缓伸出手拿了那枚钥匙。张起灵无声的退出去,合上门。
几乎与清脆的关门声同时,另一扇门应声而开。
黑瞎子只看到眼前粉红色的衬衫很是刺眼,下一秒墨镜被摘掉,有温烫的手掌捧起他的脸,唇上紧接着就一热。
他能感觉到,紧贴着他的那双唇在轻微地颤抖。
解语花就那样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唇说,“瞎子,不准骗我。”话毕微微拉开些距离,定定地、认真地看进黑瞎子的眼底。
时间一秒秒过,他咧开一个好看的笑说,“瞎子,你是爱我的。”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解语花在他眼下扯出一个久违的笑容,不见日月不见天。
他听见解语花把他心里藏着的读出来,“瞎子,你是爱我的。”那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黑瞎子的唇毫无预兆地撞上解语花的,一张口就咬上了他的下唇,用力地吮吸着,啃咬着。舌尖毫无阻拦地就进到他口中,紧紧和解语花的纠缠在一起,像是在无声叫嚣着彻骨的想念。
而解语花没有任何僵持立马就用前所未有的顺从进入了状态。舌尖纠缠着他的,手掌从他脸颊往下滑到脖子,然后往后交缠,自然又顺理成章地环住黑瞎子。
这是两个人都渴望已久的怀抱。
黑瞎子的吻从冰冷到狂热,从隐忍到暴躁,两人都尝到口中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只是谁都没有去理会,反而更佳沦陷在对方给予的疼痛里。
人会疼,是因为动了感情。你疼的发狠,那么恭喜你,你已经出不来了。
吻着吻着,黑瞎子打一个横抱就把解语花扔到了沙发上,伸胳膊抱臂一撩上身就赤裸得干净。
解语花刚回过神来黑瞎子就已经倾过身子压上了解语花。灼热的吻重新袭来,冲破一切云雾,又带着他们沉入海底。
拉拉扯扯间,解语花的衬衫已经完全大开,褪到了臂弯处。下身的长裤也开了皮带和扣子。
这次解语花格外的主动和急切,一边被吻得七荤八素,情乱之间摸索着已经褪掉了黑瞎子的长裤,温热的手掌迫不及待的就贴上身上人有所反应的私处,不轻不重得摩擦着,制造出更佳暧昧的气氛。
黑瞎子被撩拨得气息渐沉,吻早已离开解语花的唇角,一路向下蔓去,啃噬过纤细的脖颈,停在他以前总是尝不够的锁骨处舔舐,厚重的气息打在解语花敏感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瘙痒。一只手顺着解语花大胆放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线条向下,直探进绵绸的内裤中去,毫不留情地一把就握上解语花的分身。
解语花的腰身敏感的向上挺了一下,把自身的脆弱更加送入对方手中。黑瞎子立马不客气的开始套弄起来,抬起头咬了一口解语花的喉结,换来他小核的滚动。
他的唇舌配合着手下的动作,已经滑到解语花胸口的茱萸,此时已经微微发红,就像心口的一颗朱砂痣。黑瞎子又怜爱又用力的啃舔着,指尖轻轻揉捏解语花分身上柔软的龟头,逼得解语花再耐不住情欲的折磨舒服得哼出声来。
解语花意乱情迷,手上也开始一点点狂乱了起来,丹凤眼迷离着,指尖不受控制的轻栗,左右拉扯着黑瞎子的裤子,无奈手上无力,拉扯两三下还没下来,脸都有些发红,一副懊恼的表情煞是惹人。
黑瞎子见状抬起埋在解语花胸前的头,眼里笑意流转,“心急的小猫儿。”
解语花听到这话眉毛皱了皱表达不满,小口一张一张微喘着,趁机被黑瞎子含上,舌头又狂风骤雨般的卷入他的口。
看出他的难耐,黑瞎子也不在磨蹭,伸手脱下下身的衣物,带着解语花的手重新覆上他已经变得坚硬的欲望。
感受着解语花小手无力的套弄与摩擦,黑瞎子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下是朝思暮想的那具身体,是那具想念都在发烫的身体,是曾经日日夜夜拥在怀里怜惜的身体。
一年来被牵制和封锁在身体里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点燃,两人都在为这就别的缠绵而兴奋,身体忍不住的颤栗。
解语花感觉手里对方的壮硕又大了一圈。一年多没有和这个人谴倦竟有些不习惯和不好意思。他的身体有些发红,细腻的皮肤上漫布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让人看上去就觉得欲火焚身。
黑瞎子幽深的眼中有火在烧,看得解语花更佳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刚别过去就被黑瞎子的大手又扳了回来,“看着我。”他说。
解语花的眼里水亮,里面清晰映着黑瞎子的身影。突然那水影一动……
黑瞎子的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指尖再一次滑过手里坚硬的顶头,濡湿一片。
“啧,今天真是热情。”他把唇贴到解语花的耳垂上,一口含住那细软,耐心的品尝着,含糊不清的调笑到。
浑身都达到敏感极限的解语花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当下身子就在黑瞎子湿润温热的吐气下,还有他手下娴熟的动作、皮肤的摩擦与接触中,甜腻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的荡出来。
带着刚刚从解语花铃口上汲取的蜜汁,黑瞎子长长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探到了解语花紧致的后穴前,带着茧子的指尖轻轻抹擦着因为碰触而开始跳缩的褶皱。
“哈嗯……”解语花又是一声酥骨的呻吟,这让那根本身还有所犹豫与徘徊的手指毫不犹豫的刺向里面,然后很快开始向深处掘去……
看着身下的人扭动着的腰,黑瞎子满意地笑着,另一只手在他光滑地皮肤上游走着,爱不释手,趁着解语花沉迷分神地当儿又迅速加进去一根手指。
解语花地的腰不自觉上下摆动着,想要更多。
有着他前端蜜液的帮助,两个手指也不是很困难,在温热的甬道里轻轻刮着肉壁,和来回进出着,很快解语花就能收纳进黑瞎子的第三根手指。
解语花此时已经是完全不被理智所驾驭,一直瘫软了半天的手臂突然一下攀上黑瞎子的坚实的臂膀,脖子一梗就够上对方的耳垂,耐着呻吟一口噙在嘴里。
那一刻两人都切身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耳鬓厮磨。
这本该是件无比温情的事,但放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无疑就是挑战黑瞎子心理防线的行为。
黑瞎子果不其然最后残留的温情彻底被欲望敌过。
他不再温柔的一把转过解语花的身子,握着暴胀的欲望对准解语花下体的入口,一个顶进,长驱直入。
解语花浑身的线条都达到了紧绷状态,下身也因为突然巨大的异物的侵入而不自觉一下下收缩着。
这不管是感官上还是感觉上都彻底刺激了黑瞎子,分身被身下的人紧紧咬着,看他因为他的侵犯而迷醉,颤抖,黑瞎子忍不住那么多,立刻抽身开始顶撞起来。
解语花本来就趴在软皮沙发头上,身下的皮料已经彻底因为两人的缠绵濡湿,变的滑腻而潮湿,被黑瞎子这么猝不及防地猛然一顶,连着肩膀都顶出了沙发的边缘,他只得无力的抓着沙发的边缘,承受着黑瞎子一下更过一下的挺进。
“…哈……瞎子、轻点……我快被你……哈……被你顶下去了……唔嗯……”解语花一边忍着让人眩晕的情欲浪潮,气息不稳地侧过头对身后失已经完全失控的黑瞎子说。
黑瞎子却完全不理会,反而更加大力地向更深处进发,捣地解语花这次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
身子随着一次次的顶撞,手也已经无力再抓住身下的滑溜溜的沙发皮料。解语花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沙发外面,只得无力的垂着身子随着浪用力喘息,一边使力尽可能让自己不掉下去。
又大力地顶撞了几下,黑瞎子突然抽出身来把解语花翻过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就又一个顶入,更加深入进去,然后托起解语花丰盈的双臀站起身来直接抵到一旁的墙壁上,继续捣插。
解语花本身就已经没有力气,突然间身体就悬空起来,下身却被更佳用力地深入,身子因为这种特殊的刺激弓起来,为了不掉下去,双腿只能勾紧黑瞎子精瘦的腰,双手攀着黑瞎子的颈部。
挺立的分身随着对方的耸动蹭在黑瞎子结实的小腹腹肌上,一阵阵窒息的快感。
黑瞎子又是一个猛扎,不知道抵到了什么地方,刺激得解语花腹前挺立的欲望突然跳动,须臾便释放出一股浓稠的浊液。
黑瞎子停下一会儿,摸了一把附着在他小腹上的精液,当着解语花的面一根一根的把指头上的舔食干净,看得解语花脸红心跳,呼吸紊乱。
看着解语花的反应,黑瞎子无声得笑了笑,手重新捧上解语花的臀部,眼中闪过狡黠,勾起嘴角坏笑地看着解语花,“是这里么?”说着又大力向刚才激到解语花的地方用力一顶。
“哈……瞎子、别……别……”黑瞎子故意使坏般的顶弄的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不要……瞎子……快、快死了……啊呜……”解语花尖叫,声音都有些变调。黑瞎子哪里还听得到其他的话,就着解语花身体不停的颤栗与痉挛,下身绞紧的那股劲儿不断疯狂的顶进、撞击,让解语花连话都说不好,只能一声胜过一声的尖叫。
连呻吟都被捣得支离破碎的解语花突然眼前一阵模糊,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下是满满的暖意,泪水却满了眼眶。
想要这个人,已经如此之久。解语花疲惫地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但还是紧紧拥住黑瞎子,用最好的热情迎合着他的索求与占据。压抑了一年多来积攒的酸楚,把呻吟咬成了呜咽,下巴勾住他的肩膀,偷偷红了眼眶。
就算如此,他此刻拥着他,只觉得很圆满。有句话好像这么说来着——微笑要带着眼泪才耐看。

彼此粗重的喘息和舒服的叹气就在耳边,是他们从所未有的真切与充实。
他们激烈地、仿佛永远不够地不停要着对方,用最原始的律动和节奏一遍遍、一遍遍确认着。心里是满当当的情意。
窗外的霞光已向晚,对于解语花和黑瞎子,这是很久很久没有迎来过的最好的黄昏。
鸳鸯交颈,悱恻缠绵。



-鸟鸣不鸣山静,花落未落春迟

黑瞎子跟解语花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
从一开始就犹如狂风骤雨般的情事进行了整整一天一夜。中间做做停停,就连两人因为疲惫而昏睡过去的时候,黑瞎子也不愿从解语花身子里退出来。等到转醒只要两人一对上眼,就又是一番云雨。
直到最后精疲力尽,已经是过了一整夜又过了一整天了。
后来宁静下来,解语花就一直抱着黑瞎子。两人就那么躺着,一躺就是一天一夜过去,没有人愿意先起身。
这久违的平静是如此来之不易,以至于他们都怕只要放开对方一秒,他就会消失似的。
“对不起。”解语花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黑瞎子失笑,又有些心疼的吻了吻解语花的额头,“你意识模糊地喊了一整个晚上的对不起。”说着怜惜地看着解语花,大手抚摸上他眼角那颗泪痔,声音是少有的轻柔,“我没有怪你。”
本是平静的解语花听到这儿撑起半个身子,眼中满是自责。他垂着目光,“就是因为知道你从来没有怪我,所以对不起。”
黑瞎子哭笑不得地伸手把面前的解语花一把揽过,重新让他躺倒自己怀里,“你这小脑袋里成天装的是什么逻辑。嗯?”
像是有些不满黑瞎子跟哄小孩儿说话一样的语气,解语花拨开黑瞎子搭在他肩上的手,“热。”然后身子矛盾又顺理成章地往黑瞎子怀里缩了缩,“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的事情?”
“嗯?”
解语花的眼在黑瞎子看不见的臂膀角落里暗了暗,“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关心我的事情。你几乎对我了如指掌,而我竟然直到失去你的时候,才发现对你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黑瞎子当即爽朗地哈哈大笑两声,调侃道,“花儿你总算有点良心了……看来我受这么苦也还值得嘛。”
他以为解语花会像以前一样被戳中后扎毛或转过身去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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