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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秦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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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个小太监双脚悬空,四肢抽搐,被赢政整个人提了起来,他还未喊出声就让眼泛红光的秦王咬住了喉咙,“呼哧呼哧“的喝起了小太监的血。
  年长的太监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险些尿了裤子,他这才想起坐在台阶上睡觉的程熹,赶紧连滚带爬的向盗墓人移去。
  “救命啊,救救我!”太监用尽全力喊道,他扭头正好和赢政撞了个对脸儿,这可把他吓死了,那小太监只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斜躺在水池边。
  程熹迷糊中听到有人喊救命,这才睁开了眼睛,立刻被现场的情景吓住了!这不是做梦吧,他看得最恐怖的恐怖片也不过如此!
  一个中年太监正被半裸的赢政勒着脖子,咬着喉咙吸血,凶手的眼底没有任何理性,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血液被吸到喉咙里的声音恐怖异常,就像沙漠中干渴的人喝到了冰镇的可乐一般,秦王把这两太监当成下酒菜了。
  这莫非就是饮了僵王之血的后遗症?我靠,他怎么这么糊涂呢,那么多小说和影视剧里都介绍过,喝了僵尸的血也会被感染的。
  他们确实救了秦始皇,却制造出一只僵尸来。
  《生化危机》可是他玩得最郁闷的游戏了,不知为何他对僵尸和吸血鬼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这或许就是命运!
  他慢慢的直起身,想去摸腰间的宝剑,却想起剑被侍卫收走了,莫非他今天就要命丧僵尸之口?
  赢政把吸干了血的尸体丢到一旁,目光的焦点汇聚到台阶之上的盗墓人身上。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控制他的唯有僵尸之血引起的副作用而已。
  刚才的饥渴感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唯有喝到活人的血才能慰籍这份欲望和躁动,现在他舒服多了,精力充沛,这感觉犹如重生!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熟,他停住了脚步,仔细的观察,对方并没有被锁定成食物的范畴,可另一股欲望却如猫抓一般的蹿了上来!
  程熹秉住呼吸,查看四周,想找个可以当成武器的东西防身,发现了右上方有一盏雀形青铜灯。
  他一个跟斗滚了过去,抄起青铜灯,横在身前。
  “再过来,我可真要打你了!”他说完,弓起了身,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赢政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瞧着他,小腹以下却越发燥热难耐!他干脆扯下了披在腰间的麻布,朝对方坦然的走了过去。
  “你妹啊,裸奔!”虽然嘴上逞强,但他心里却害怕极了,可有了前日在文王墓前击败嬴勾的经验,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信心的。
  秦王进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被逼到死角,毫无退路为止。
  见到对方伸出手要抓自己,他立刻甩出青铜灯,正好砸到对方的肩头。
  一股赤黑的血喷出,但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疼,抽了抽嘴角,猛的用右手攥住了他的胳膊,这力道之大,几乎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
  他痛得咬牙切齿,却不肯喊叫,手中的铜灯也落到了地上,摔成两半。
  秦王冷酷的笑了,忽地用一只手把他的腰箍住,另一只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王八蛋,放开老子!”他叫了一声,就再也喊不出来了。
  赢政的脸部特写遮住了他的视线,嘴被霸占,对方的舌头不请自来的在他口腔里转动,撩拨着他的欲望!
  这是要干嘛,就算他身体异常,也没有女人的胸部吧?
  他拼了命的挣扎,但敌不过人家的神力,此时他才意识到当时取血的时候,嬴勾是故意让着他们,否则他和盖大哥早就见阎王去了!那老家伙还真是个大好人咧,可面前的这位怎么就像禽兽一样?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然成了碎片,没一会儿就和对方赤条条的贴在一起了。
  秦王终于释放了他的嘴,在他耳边叫着:“荆轲!”
  既然有理智,干嘛还要搞他?程熹气得都快冒烟了,擦了擦嘴角,喘着粗气说:“放开我,听见没有?”
  “不放!”理智回归30%的赢政回答,他喜欢这个人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啊!”腿被分开,惊得他尖叫出来,这个部位从来没有同性见识过,他羞得闭上了眼睛,这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他忽然想起前几日那个春梦来了……
  当程熹的意识回归之时,他已被禽兽压在身下,两人躺在温热的青砖地上粗暴的交合,尽管他并非自愿,而且痛苦万分,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命!
  身为一个两性人,有着男女皆宜的身体构造,老天爷既然这么设计一定自有道理,不可能一辈子只让你用一套吧?
  可他是个男人,喜欢的是女人啊!
  程熹很不听话,死命的绷着劲,不让他痛快,临门一脚的赢政恼火万分!他索性架起对方的一条腿,在入口处轻轻摩擦。
  盗墓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被侵犯的地方已经决堤,痛感逐渐消失,本能的欲望回归了……
  趁着这个机会,秦王一挺身攻了进去,初次被侵占的领域流下了几滴艳红的血珠。
  “操~!”他皱着眉骂了一句,悲愤的闭上了眼。自己终于被男人搞了,隐藏了二十三年身体的秘密居然是被这家伙揭开的,他很不爽,也不甘心!
  秦政兴奋的在他身上晃动起来,全身的每个部分都处于最活跃的巅峰,这是和女人行房之时从未体会过的。他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倔强的嘴,控制好节奏慢慢的带动身下人的情绪……
  


15

15、软禁 。。。 
 
 
  徐福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赶紧从椅子上直起身,揉着僵直的腰,步进温泉。
  殿内的情景把他吓呆了,两个太监的尸体躺在满是鲜血的地上,程熹,不,是荆轲呢?
  他顾不得自己的安危,赶紧跑进了寝殿,却在门口停住了步子。
  床帐大敞着,两个人正缠在一起做激烈的运动,被压在下面的人近乎昏迷的跟着身上的男人律动,那人正是程熹,而施暴者便是秦王赢政。
  徐福马上退了出去,面色发白的颤抖着,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秦王被僵尸的血感染,变成喝血的怪物了!
  赢政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他扭过脸看了看睡在里面的荆轲,脸上浮现出笑意,之前发生的事他不大记得了,只能回忆起两人反复结合的过程。
  他披上衣服,推开寝殿的大门,却发现赵高,李斯正守候在门前,等着自己出来。
  “陛下!”二人赶紧行礼下跪,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平身……赵高,你叫两个太监过来,侍奉里面的人。”他说完又回到了房内,关上了门。
  “臣遵旨!”赵高转了转眼珠,弯着腰召唤手下人去了,陛下的口味真是越来越令人难以琢磨,他是不是也该准备几个漂亮的男子入宫呢?
  “陛下,臣?”李斯一头雾水,他见到了温泉边的两具尸体,可徐福却说什么也没看到,他隐约感觉到这和自己的君主有关联。
  “李斯,快去叫蒙毅过来,朕有事和你们商量。”秦王隔着门向他发令,可本人却又回到床上去了。
  “是,陛下!”李斯赶紧下去办事了,他还得找个机会问问徐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主子把堂堂的剑客荆轲弄上了床?
  入夜,当秦王在前殿和李斯,蒙毅开小会的时候,程熹也让人伺候得起了床。
  他刚刚沐浴完毕,换上了干净体面的衣服,拜那个禽兽所赐,全身酸痛无比,到现在大腿的筋还拧不过来呢。嗓子也喊哑了,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监给他送上了夜宵和参茶,虽然没有胃口,可是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运动量比和女人上床还大。
  饭刚吃完,赢政就从前殿回到了寝宫。
  “陛下!”房内的太监向秦王行礼,随后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见程熹不理自己,为君者到也不急不气,坐到他身边,轻声问:“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对方的脸色发白,唉,这么搞一个大活人,人家没爬不起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不必。”程熹低着头,不想看他,这不是恩将仇报么?为了救这禽兽,他和大叔,盖大哥不眠不休的忙了三四天,换来的却是被凌虐。这家伙就是一只豺狼,冷血无情!
  “听赵高说,是你和徐福救了朕。”秦政说话的语气无比温柔,和他平日的作派截然相反!
  “盖大哥也出了不少力。”当然还有贡献血液的僵王嬴勾,可天下没有白吃的大餐,秦政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盖聂?”他没想到天下第一剑客能为自己效命,心里自然很高兴!
  “嗯,天也亮了,我要回咸阳去了。”他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停留一分钟,站起身,打算离开。
  此时的秦王脸上掠过一丝阴云,他一把抓住盗墓人的手腕,沉沉的说:“你以为这是集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程熹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的喊:“我不是你的后宫!”即便被此人玩儿了,但他还是个老爷们,这点到死都不会改变!
  尽管荆轲说话毫无礼数,对他也没有尊敬之情,赢政还是没有发火,起身搂住程熹的身子,耳语道:“那就做朕的后宫?”
  “……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他气得差点吐血。
  秦政拧住眉:“朕没有侮辱荆卿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留在秦国。”没想到荆轲的自尊心这么强,即便身体勉强接受了自己,但骨子里还是排斥男人的!
  “我……暂时不会离开秦国。”他对未来一片迷茫,眼下也只有秦国才是自己的安身之处,更何况他还没有查清荆轲的死因。
  结果,程熹还是没有走成。
  整个白天秦王都萎靡不振,对于刺眼的阳光甚是不悦,这大概是由于他的体质发生改变,喜欢夜晚和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吧。
  到了傍晚,太阳落山之时,秦政和程熹用完晚膳,蒙毅便赶过来见驾了。
  “陛下,事情查清楚了。”他望了一眼荆轲,没把话继续说下去。
  “但说无妨,荆卿不是外人。”话刚说完,他就换上了严肃的面孔,这反差让坐在边上的人很不适应。
  “臣派密探去嫪毐的府上查探,发现他在悄悄的调集兵马,还有魏国人给他供应武器。”蒙毅回报完毕,不禁为君主担忧,嫪毐起兵造反的话,太后的立场又会如何,毕竟他们是亲母子啊。
  嬴政放下茶杯,继续追问:“他的兵马集结在哪里?”
  “咸阳郊外。”
  “此事不能让仲父和母后知道,传我的密诏给昌平君,让他秘密调集兵马随时待命,立刻召集三千御林军,待登基大典之时来个瓮中捉鳖。”此事与吕不韦脱不了干系,他不能再重用此人,况且仲父在政事上干涉太多,甚至到了指手划脚的地步,他已经受够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对方“卸甲归田”。
  “臣遵旨!”
  说完他即刻开始起草密诏,一定不能出差池,这事关他的君主之位能否稳定,更关系到未来灭六国平天下的计划!
  蒙毅拿着诏书匆忙离开后,嬴政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对荆轲说:“这段时间就陪在朕身边吧,再有,即使你不愿意称呼朕为大王,陛下,也该称朕为祖龙吧?”
  祖龙是秦始皇的自称,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叫的。
  “我想回咸阳。”他怎么可能乐意呆在禽兽身边,虽然在这里有人伺候,好吃好喝,但他却变成了金丝雀,没了自由。
  “不行,你刚才听到了,咸阳马上就会有一场大战,朕不能让你冒险……早点休息吧!”说完他就转身来到书案前,看起奏章来了,昏迷了几天,等着批复的奏折堆了好几落,今晚又要熬到半夜才能睡了。
  “我不是秦国人,你无权向我发号施令。”他抗议,但明显无效。
  秦政一边提笔写批复一边平淡的重申:“叫朕祖龙。”
  “祖你妹啊!”他骂了一句,气呼呼的推开房门,却看到殿外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只得关上了门。
  “早些休息吧,晚些时候还要陪朕去温泉沐浴呢。”泡完温泉自然还有别的消遣,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徐福究竟用了什么妙药把他救活的,明天他要好好问问。
  程熹“哼”了一声倒在床上,懒得看对方,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拿过自己的行囊,将徐福所着的字典人找出来乱翻,正好床头放着一本《论语》,他就索性拿来对照着看,也省的那么无聊。
  


16

16、难以抗拒 。。。 
 
 
  历史上最伟大的阴谋家应该非秦始皇莫属,程熹从始至终都在心里骂自己“天真”,居然相信这家伙是为了洗澡才来温泉的。
  结果他又被上了,更令人羞愤的是温泉的纱帐外还站了两个太监,尽管他们不敢随便向里张望,但也落了个听现场版的福利。
  秦政抱着对方的双腿在池中畅快的享受男人最钟爱的娱乐,他从没觉得这种事有这么多乐趣,被他占有的人有种妖野诱人的魅力,将他一直以来压抑着的Q欲全数释放了出来。
  程熹的上半身瘫在池边,下半身浸在水中,温热的池水让他跨间的稚嫩地带超敏感,想并拢腿都是不可能的,只等着控制着他的男子一次一次的攫取快乐!他越喘越急,但又不想像昨晚一样叫得鬼哭狼嚎,于是只得咬住了鬓角上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
  细心的赢政低头看了看垂在对方小腹上疲软的YANG物,这副身体半阴半阳,即便和自己结合,男性的部分还是得不到满足,应该让这里也能获得快感。
  “啊~别动老子的命根子!”他扭了扭胯,咬着牙吼叫。但疲软的部分已经在秦政的手中慢慢复苏,有感觉了!
  “这么舒服吗?”秦政知道他爱逞强,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不断的用手指刺激顶端,同时腰间的动作也加大了。
  很快这个倔强的人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倒在他身下,按捺不住的用双手撑着湿滑的地面,放浪的叫了起来,拘束的下半身终于完全为他打开,最大限度的接纳他的部分。
  他本想再多坚持一会儿,可看到对方死去活来的样子,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冲刺了,在他掌心中被玩弄的那根已先一步喷射出来,乳白的液体溅落在可爱之人快速起伏的胸口,他也顾不得这许多,就深深的将自己的热液释放在对方的女性容器中。
  程熹大口喘气,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刚才就像吃了摇TOU丸似的,天旋地转,差点死过去,身体的负荷也到了极限。
  秦政眯起眼笑了,低声道:“你叫那么大声,门外太监的脸都红了!”
  “滚……少来烦我!”他挥起拳头向这厚颜无耻的人打去,却被轻易的闪了过去,反到被抱住了腰,将他整个人从水中抱了起来,步出池子。
  两人交合的部位还未分开,这让他觉得更加羞耻,只得服软的小声说:“放我下来。”
  “嗯?”他故意装作没听到,将脸贴近怀中的人。
  “你放我下来!”盗墓人愤怒瞪了他一眼,却被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俘虏了,立刻扭过了脸,逃避这异样的视线。
  “叫朕祖龙,就放你下来。”
  这家伙怎么这么执着于称呼,他迫不得已只得说道:“放我下来,祖龙。”
  心满意足的赢政这才把他轻轻的放了下来,并亲手为他披上了衣衫……
  这一切都被刚刚到来的赵高看在眼里,陛下从未对任何人这般用过心,而且全然不顾忌荆轲的傲慢无礼,反倒是殷勤备至。此人必须巴结,但却不可不防。另外还得向太后禀报一声,毕竟拿人钱财得替人办事么。
  当嫪毐在府上忙着举兵造反的时候,他的相好秦国太后则在行宫里接待赵高。
  “政儿身体复员就好,你还有什么事想对哀家说么?”她喝着葡萄酿成的美酒,脸上已有醉意。
  “太后,最近陛下收了个男宠名为荆轲,这几日几乎是寸步不离,同吃同睡,陛下对他十分宠爱,还让此人称自己为祖龙,不行任何君臣之礼。”赵高如实禀告,抬眼观察着她的神色,对方明显不悦。
  赵姬放下酒杯,横着眉说:“岂有此理,一个男宠竟然如此大胆,日后还不反了天么!”秦政一直没有立后,后宫的事基本上是她在掌管,哪儿能让这个来路不明的人乱了章法。
  “太后所言极是,只不过陛下似乎没把荆轲当作男宠,到像对一位上宾,奴才想陛下或许是想笼络住此人,让其为大秦效命吧?”他这么猜想。
  “如果那样的话,哀家就不便插手了,但是陛下应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多为大秦生下子嗣才好,如果天天和那个荆轲在一起岂不是光浇水不长苗么,此事哀家会找机会和陛下说明的,你先回去吧。”最近她烦心的事太多了,嫪毐不听自己的劝告一心造反,弄得她寝食难安,就怕东窗事发,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总有感情的。在这清冷的宫中,能说得上话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是个懂得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奴才告退!”赵高说完,转身出了门,他觉得太后和嫪毐这杆人早晚要倒台,日后还是小心为妙,省得引火上身。
  由于嬴政忙着准备登基大典的事,程熹终于获准回到咸阳的李斯府居住。
  但他第一时间却是直接奔赴云娘所住的酒楼,去会他中意的女人,或许这和他所谓的纯爷们心理有关,想尽快忘记那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
  “宝贝儿!”程熹敲开她的房门就把美丽的女子搂在了怀中,狠狠在红唇上亲了一口。
  “几天不来我这儿,又找到别的温柔乡了吧?”云娘撅起嘴,将他领进门。
  “出去办事了,想我了?”他说完便将姑娘抱上了床,急着解人家的衣裙。
  云娘“咯咯”乐着,勾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以后出远门吱应一声,让人家提心吊胆的!”
  “行,要不我买间宅子,你搬进去住得了。”他脱掉美人的罩衫,又去解红兜肚,走之前秦政赏了他和大叔一些金子,不痛快的花出去都对不起天地父母,毕竟这也是劳动所得么!
  云娘帮他解衣服,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的宅子我住进去干嘛,还是酒楼里逍遥自在。”
  “小姑奶奶,你又不缺钱花,就别卖艺了,跟了我得了!”反正他也回不去现代,干脆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古代的男人追求什么?不就是三妻四妾,儿女成群,良田千顷,富甲一方么。
  “跟你?嫁你这怪物?”云娘扯下他的衣服。
  “怪物又怎么了,耕你这片田和玩似的,别废话了,来吧宝贝儿!”他到也不避讳云娘指出自己身体上的异样,毕竟能让女人爽翻天,所以也没啥自卑的!
  她借着窗外的阳光,端详这个坏家伙,忽然觉得他挺可爱的,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上这个混蛋了!但一低头就瞧见了对方脖子上的吻痕,那叫一个气啊,一把掐住了他腋下的肉。
  “哎呦,你干嘛掐我!”他疼得叫了一声,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和谁鬼混去了,她是不是寡妇没男人疼啊,把你弄得和花狸猫似的,以后偷腥把嘴擦干净再来!”她一把推开他,气呼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不是云娘说出口,他都没注意到,那个禽兽,还往自己身上盖草莓。他赶紧抱住人家赔不是:“宝贝儿,是我不对,我和他就是露水姻缘,再没下一回。”
  云娘扭过脸,手心朝上,向他“嗯”了一声。
  “干嘛?”他装傻。
  “聘金拿来!”她眨了眨纤长的睫毛,人活着就是一场赌注,她也应该博博,就相信这家伙一回吧。
  程熹乐着把她揪到怀里,在脸上亲了一口,暧昧的说道:“办完事儿再给,娘子!”
  “瞧你那怂样,急得都快蹿上房了,等等,我去把门锁好。”云娘起身走到门口,插好门,散开了发髻,妖娆的身姿看得对面的家伙要流鼻血。
  “以后要是偷腥,我可不饶你!”
  “绝对不会!”他说过不偷腥,可没答应不光明正大的娶小老婆哦!
  


17

17、挣扎 。。。 
 
 
  距离登基大典还有五日,一国之主秦王赢政对于自己地位的保卫战也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刻。
  这天下午,他在后殿里试穿礼服,母后赵姬却忽然到访。
  “母后,您今天怎么亲自来了?”他抬着胳膊让裁缝仔细的测量,把不合适的地方再稍作修改。
  赵姬笑了笑,低声到:“政儿,你穿上这套礼服真是英姿飒爽,比你父王当年还威风呢。”自己的正牌夫君赢异人没有大儿子的王者之风,又因身体孱弱早早就驾崩了。
  “父王也是一代明君,他的儒雅风范也是孩儿不能及的,母后您近来身体可好?”他转过脸,直视生母,看起来她似有心事。
  “哀家这几日睡得不好,总是头疼。”她叹了口气,总觉得大祸就要临头了,她一介女流又怎么能呼风唤雨,只能听老天安排罢了。
  “母后,您应该多注意身体,每天早些安寝。”他觉得定是她贪图淫乐而毁了身子,最要命的是造反之事成为现实之后母后该如何发落。
  赵姬咳嗽了一声,转而笑了:“听说政儿请了一位上宾来秦国,名叫荆轲?”
  秦政点了点头:“他是着名的剑客,也懂谋略,孩儿希望他能为大秦效力。”
  “政儿也别光顾着陪荆轲游山玩水,为了社稷江山你要让后宫妃嫔为秦国多生皇子才是。”虽然逍遥日子眼看就要到头了,但作为母亲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但年轻的秦王却笑了,他面不该色的回答:“母后说的是。”不知是哪个多嘴的把他和荆卿的事向母亲说了,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两名太监,但二人一副无辜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始作俑者。
  “再有,政儿你要赶紧立后啊,哀家觉得胡妃端庄贤淑,日后一定能母仪天下,做秦国女子的榜样。”这才是她此行的目的,胡妃也算半个娘家人,若是做了皇后,她的地位还能稳如泰山。假如兵变胜利,那么她更是响当当的皇太后了!
  不过政儿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她不敢想像!
  “此事以后再议吧,母后,孩儿一会儿还要和群臣议事,先走一步,您要保重身体!”他最烦的就是听到“立后”两个字,况且还没有一个妃子能够得上这个资格。
  赵姬想留住他,却闭上了嘴,她又惹儿子不高兴了!从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变成如此冷淡了呢,她有些迷茫!
  秦政换下礼服,来到了偏厅,已经有几位大臣等在那里了。
  “陛下!”楚国质子昌平君首先起身向他行礼,他身边坐着李斯,蒙毅。
  “不用行君臣之礼了,事情进行得如何?”他让太监关好门,身一个人走进房间,坐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上。
  “臣已在咸阳城内外部署好军队,只等他们的动向。”他三十出头,老练沉稳,深得秦政器重,此次剿灭叛党就是以他为首的。
  “蒙毅,你呢?”
  年轻将军抱了抱拳回答:“御林军已调动完毕。”
  “李斯你再带500士兵把丞相府守住,不能让任何人从里面出来……凡有战功的均拜爵厚赏,宦官参战的也拜爵一级。”他说完,便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脸,一道阳光正好射到自己身上,弄得他全身犹如火烧。
  李斯知道自从陛下大病初愈之后就添了这个毛病,赶紧起身关上了窗户。
  “陛下,您没事吧?”昌平君见他脸色发白,赶紧关切的问。
  “没事,只是觉得这光太刺眼。”艳阳高照的日子,他就不爱出门,即便非要外出也得让太监撑起伞,才能勉强支撑,太医说却说自己身体并无异样,而且壮得和山中的老虎似的。
  “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手下调动的兵马只说是要去关外戍边,调去魏国边界,到是魏王时分恐慌,已经派使臣来秦国献礼了,这是他们送陛下的贺礼。”昌平君说道,将一份丝绸制作的礼单呈到了秦王手中。
  秦政打开礼单,冷冷笑了,又抬头追问:“使臣呢?”
  “在驿馆等待大王召见。”昌平君见到使臣的时候也很震惊,魏王枕边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能让心爱的男宠亲自出使,足见对方的诚意。
  “登基前一日再召见,他派了谁过来?”他将礼单放到一边,问道。
  “龙阳君。”
  蒙毅忽然忍不住捂住嘴笑了!
  李斯也咳嗽了一声,他想的更多一些,毕竟面前的君主也睡过男人。
  秦政挑起眉,颇有兴致的说道:“朕到要见识见识这个龙阳君。”但他心里想的还是荆轲,有几日没有见到对方,竟然很惦念!
  等昌平君和蒙毅走出偏殿之后,秦王把李斯留了下来。
  “荆轲这几日在做什么?”
  “白天去郊外习武,晚上回臣那里休息,他好像正在准备娶亲!”李斯如实禀报,他就猜到对方会打听荆轲的近况。
  “哦?”他的脸沉了一下,随即便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清茶。
  李斯会意了他的意图,接着说:“荆轲娶的是歌伎云娘,还在东市买了一间宅院,正在粉饰装潢。”
  “代朕准备一份贺礼转交给他。”虽然他心里不大痛快,可人家总算是愿意留在秦国了,这也是件好事么,况且荆轲又不是纯粹的女人,他毕竟还算半个男人,至少在别人眼中是。
  “是,陛下!”李斯察觉到为君者有些不悦,他该怎么把这件事办圆满呢?
  “婚礼在哪天?”
  “三日后。”
  秦政“嗯”了一声,缓缓的走出了门,太监赶紧在前面打着伞,不让阳光直接晒到这位秦国的君主。
  傍晚,秦王从一堆公文中暂时解放出来,他忽然觉得口渴,便招呼宫女为自己上茶,但喝了两杯茶还是饥渴万分。
  外面大雨倾盆,他却热得想脱光了跳到水里凉快,胸中像有一团火在烧着!
  小宫女看到大王脸色发红,要解衣服,害羞得转过了头。
  秦政这才将目标聚焦在这个可怜的姑娘身上,在他眼中对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味佳肴,等着自己品尝!
  诱人的血肉味在鼻腔中乱窜,搞得他整个人发狂了!
  “陛下您有何吩咐?”小宫女见他向自己走来,双跟发红,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赢政没有理会,轻轻一掌就带起阵风将房门关上,一把揪过她,狠狠的向着对方的脖子咬了下去,宫女连叫喊都来不及发出就断了气,身上的鲜血顺着喉管吸入了秦王体内,鲜血就是最好的良药,也唯有鲜血才能治愈他焦躁发狂的病症……
  千古一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在他的不远处斜窝着一具宫女的尸体,白色的墙壁上溅满血迹。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低头看了看手心,上面沾满了鲜血 ,不由得心头一颤,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为何嘴上会有血,那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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