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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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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一路上进达山顶,却丝毫无阻。当两人到达山顶之时,一根粗杆,仍高高的立在山顶,但杆上被乱箭射杀的女人已运走,山顶上毫尤人踪。
    白英又苦劝道:“文哥,我感到不对!我们还是暂时回去,再作打算吧!”
    “不!”
    陆豪文双目四掠!寻找杀戮的对象。山风带来浓重的血腥之味,但君山顶上却是静悄悄的。
    陆家文游目四射,忽见后山半峰上,屋柿毗连,他冷冷道:“走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他脚下一点,流星一般窜向山下。这时夜幕已垂,但一轮皎洁的盘月渐渐升起,月光映在洪庭湖上,碧光荡漾。
    白英一顿脚,大声道:“文哥,你既然一定要这样,就大干一番吧!”
    一蓝一白两条身影飞梭般投向山腰的群屋之间,迎面第一间屋便被一幛黑石所迷,两扇门紧闭,陆豪文毅声道:“攻进去看看。”
    无缘刀一扬,唰地一声,将那扇门劈为两半!
    屋中黑沉沉的,白英连忙道:“我们要看清屋中的情形后,再进去。”
    陆豪文点点头,运目朝屋中凝视。“你看见什么没有。”
    “好象一个黑黑的庞然大物。”
    突然屋中传出一声轻叱道:“是谁?”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陆豪文忽然叫道:“英妹,是一只大铁笼。”
    “笼中是什么?”
    “好像有一个人。”
    屋中再传来那女子的叱道:“现在既非送饭之时,何人到此?有什么企图?”
    陆豪文看得清清楚楚,立又对白英道:“发话的是笼中之女人。”
    “问问她是谁?”
    屋中女人轻哼了一声,道:“不用问,先说你们是谁吧?”
    陆豪文感到非常的奇怪,答道:“我是洛阳城外长风山庄少主陆豪文。”
    “我是神刀圣姑白英。”
    屋中女人猛地激动的大叫道:“你们再……再说一遍。”
    “陆豪文。”
    “白英。”
    一阵惊心动魄的厉笑暴出,十分的凄厉。
    陆家文大喝道:“你笑什么?你到底是谁?”
    “先别问我是谁,我问你,你是陆长风的儿子?你是象牙剑客白象山的徒弟,你先去过长风山庄?”
    陆豪文一颗心怦怦的跳个不停了,这不平常的问话,几使他窒息,他急不及待的狂声道:“是,是!你说得都对,我去过长风山庄,你是谁?你是谁?”
    屋中女人又厉声道:“白英!白英!你是神刀圣君白巩的女儿?你是河汉三杰白老大的女儿,白巩还健在,回答我!”
    “是!是!我正是白巩的女儿!我爹爹大难未死,还健在着。”
    “啊!啊呜呜!”
    屋中女人又悲切至极的哭了起来!
    陆豪文一脚跨了进去大声道:“快说啊,你是谁?”
    “我!……豪文……我是你的娘啊!
    陆豪文又惊又喜,又悲又乐,狂叫一声:“娘啊!……孩!……”
    他话声未落,猛然朝屋中的铁笼扑去,白英也一个窜身狂窜了过去,同时叫道:“大婶!”
    但是笼中女子蓦地一声骇然尖叫,道:“豪文、白英止步!危险!”
    但她的话刚出口,已经来不及了。这幢屋中竟然装有机关,陆豪文和白英方自抢扑至笼旁,整个的屋内好似一个大坑一般,根本没有底,但觉脚下无物,一个站立不住,陆豪文、白英,连同那只大铁笼一齐猛然朝下深陷飞坠。
    铁笼之内女人厉叫一声:“完了!”
    陆豪文和白英也骇声大惊。
    不过,他们的手已经抓住了铁笼。
    沉!沉!沉!
    耳畔更飘来,哈哈的得意笑声,笑声渐远,他们还在沉!沉!沉!
    哗啦!一声水响。陆豪文与白英但感猛烈的一震,他们能感到那是掉人一口深塘之中一般,无边的黑暗包围着他们。
    他们好在并未受伤。陆豪文伸手触及白英,一把将她抱住。便听白英低声道:“文哥,我们完了!你受伤了吗?”
    “没有。”
    笼中之人狂叫道:“水,水!我要出去!”
    那只铁笼迅快的下沉,连同笼中之人。
    陆豪文豪地清醒过来,大叫道:“娘!”
    “孩子!完了!”
    “不见得!”
    “我不能出去,还有何希望?”
    一道金光一闪,侧地一声,铁笼裂了一个大缺口,陆豪文狂声道:“娘!出来!铁笼破了!”
    一阵紧张混乱,加上拍打水面的响声,铁笼中的女子出来了,陆豪文不顾一切的抱着,紧紧的抱着她。
    “啊,娘!孩儿想死你!”
    陆豪文因为擒扑兵书宝剑峡中的金牛,水性练得十分的诸熟,左手他又抱着白英。一股处女的幽香送来!
    陆豪文自然的反应,胸中一荡。
    白英就在这时开口道:“文哥,你的水性虽好,但这终非办法,赶快找到可落脚之地。”
    自英吐气如兰,一口一口的喷在陆豪文的脸上,他微微一窒,但同时也被白英一语提醒,道:“是,是!英妹!娘!你们暂时别动!”
    他深识水性,虽然双臂各抱着一人,但利用双脚的划动,身形慢慢的游动,不久,终于触到岸边,但是他又失望了!那岸竟是刀削的石壁,找不到一处可援手之处。
    他不停的沿着石壁移动,同时情不自禁的问道:“娘,这些年来,你在哪里?”
    “文儿,我被他们囚禁。”
    “谁?”
    “除了乾坤教还有谁?”
    “娘,爹爹真的是加入了乾坤教?我真是不信。”
    陆豪文的娘长叹一声,道:“他中了五湖醉客的计!后来要拔身也不可能了!”
    “五湖醉客?又是他?”
    “文儿,你认识五湖醉客贺山川?”
    “岂只认识,不过现在他已经死了!”
    “他早就该死!”
    陆家文黯然道:“那么枯发恶煞就是爹爹,爹爹就是枯发恶煞。”
    “不错,但你爹爹内心无比的痛苦。”
    “娘知道爹爹死在老屠之手?”
    “知道。”
    “为何不将实际情况告诉神刀圣君白伯伯?如果白伯伯知道,他决不会将爹爹关在地牢之中。”
    “你爹爹宁死也不会这样做,他不愿玷污了河汉三杰的名头。”
    “爹爹这样做也是对的,我不怪他了。”
    忽然,白英叫了起来道:“我摸到了一处可落脚的地方,快停下来。”
    陆豪文停了下来,果然这处石壁的下方有个伸出的平石,可容三人落脚,陆豪文踏上平石放下了两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是四周漆黑,伸手不辨五指,三人默然片刻终于白英轻声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似乎是君山的山腹,要不然就是洞庭之底了。”
    陆豪文的娘轻叹一声,道:“他们称这为水牢,为死牢之一,凡丢下的人准死无疑。”
    “那我们是死定了?”
    “如果这里没出路的话,那是活不成了!”
    陆豪文蓦地精神一振,大声道:“难道我们就束手待毙?”
    白英低低的道:“假如没有出路,纵然拼命也是徒费力气。”
    “那还是要试试看。娘,英妹!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纵然没有出路,我也要察遍所有的石岸。”
    “文儿,你要小心!”
    陆豪文朝水中央游去了,他们以声音联络,两个时辰之后,陆豪文回到了落脚之处,疲倦的叹道:“这里方圆数十丈我都看过了,就是没有出口。”
    调息片刻,陆豪文再查一遍仍无结果。他的腿也酸了,腹中也饥火中烧,算来已经至少被困两日之上,三人都同时感到心中的焦焚,绝望之感渐渐袭上心头。
    猛地陆豪文忽然灵光一现,大叫道:“有了!”
    “有了什么?”
    “我有办法出去了!”
    “快说出来吧!”
    “英妹,将你的龙虎金刀令借我一用!地底无路,我只有从原路而出了。”
    白英一经他提起龙虎金刀,顿时会意,也知道这是唯一的生路,她递过龙虎金刀,陆豪文便一手握无缘刀,一手执龙虎金刀,相互的插入石壁中,一点一点的往上升。
    当他升起三丈高下,人挂在双刀之间,忽感惊讶,因为他这次将刀插入石壁中时,却感到石内是空的,刀身几乎因吃不住而脱落,陆豪文啊了一声。谁知正在此刻,石内传出一点低弱的声音隐约的能听清道:“是谁?是谁?”
    石内居然有人,这真是出人意料之外,陆豪文大声答道:“是我!”
    “你是谁?”
    “被乾坤教国人水牢之人。”
    “那么你不是乾坤教徒了?”
    “当然。你是谁?”
    石内惨然一笑,道:“说来也许你不信,我是君山王。”
    “君山王?”
    “正是。我被乾坤教主国在石牢之中,他夺去了我的地盘。”
    “石牢?有没有出路。”
    “出路在石门之外。”
    “石门?哈哈!君山王!我们得救了。”
    “你是什么意思!”
    “你等着瞧吧!”
    陆豪文大喜过望,急不及待的用无缘刀一阵狂劈狂刺,顿时被他石壁之上戳开一个大洞,他侧身而人。石牢一中居然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灯下颓然坐着一个惊愕的中年虬髯大汉,这个人就是君山王,他望着陆豪文,也望着陆豪文手中的无缘刀,不禁哈哈狂笑了起来,一跃而起,紧紧的抱住陆豪文道:“救星,你是我的救星。”
    “彼此彼此。”
    这时忽然传来白英的叫声,道:“文哥,我看见光了,你在哪里啊?”
    “英妹,娘!我们得救了!”
    君山王突然问道:“被困水牢的不止你一人。”
    “还有我的母亲和神刀圣姑白英。”
    “那么你是谁?”
    “陆豪文。”
    君山王诧然地凝视着陆豪文,他似乎有些不信,但事实又不得不信,他双目陡亮,双手紧握着陆豪文的手,道:“原来是你!久闻你的象牙剑为武林一绝,今日得见少侠英姿,足慰生平!”
    陆豪文笑道:“君山王!快帮我将娘和英妹救上来吧!”
    君山王看看陆豪文,道:“除了以你上来同样的方法,我还有何法?”
    陆豪文只得又回到水牢之中,逐个地将他娘与白英救上,累出了一身大汗,略加调息,他便与君山王分执无缘刀和龙虎金刀去削那扇石门。石牢之中只见石屑纷落,四个人都默然无声。
    那扇有五尺的石门,一层层地被剥下,忽然陆豪文问道:“君山王,你曾与乾坤教主斗过吗?”
    “我接下了他一掌。”
    陆豪文肃然道:“你接不下他的第二掌,是不是?”
    “你的功力与乾坤教主的弟子相比如何?”
    “平分秋色,但说来惭愧,擒住我的是个红衣少女。”
    “是不是装着一只铁钩的少女?”
    “你怎会知道?”
    陆豪文一笑道:“她的一条手臂就是断在龙虎金刀之下,她恨我到了极点!”
    两人又不停地工作,不久,厚有五尺的石门,剩下薄薄的一层,随时随刻都可破门而出。
    岳阳西街阳阳客店三个锦衣人盛气凌人地跨了进去,店伙面现惊容,但也硬起头皮迎了过去问道:“三位客官要住店么?”
    “不是,找人。”
    “客官找谁?”
    店伙双目连间,朝站在柜台内的一个四十上下年纪的掌柜望了一眼,锦衣人中居中一个冷冷一笑,道:“我们奉乾坤教主之命,特来通知丐帮帮主一声,请他明日中午到君山赴会,过时不候!”
    一声呵呵大笑之声从阳阳客店之内传来,道:“贵教教主居然看得起老叫化子?”
    三个锦衣人举目望去,只见一个瞎了眼的老化子由龙虎双丐搀扶着步出客店,站在通店内的走道上。锦衣人一惊,道:“你不是南方巡察使。”
    “正是老叫化!烦转告教主,届时老叫化必到。”
    锦衣人顿了顿又道:“教主尚有事烦帮主转告武林无形殿主九阳神君、东波仙翁、神刀圣君、以及昆仑、峨嵋两派掌门及时赴会。”
    南方叫化呵呵道:“老叫化似乎没有这个义务。”
    三个锦衣人轻笑一声,道:“教主如此吩咐,愿不愿转达,那是帮主自己的事。”
    南方叫化呵呵大笑,蓦地脸色一沉,道:“如果不?”
    “本教教主自有道理。”
    客栈之内一阵狂笑传来,一条黑影一晃而至,快得令人咋舌,已站在三个锦衣人之前,大声道:“你们教主吩咐你们要请之人,有没有我的份?”
    来人身形矮小,双目却炯炯有神。
    锦衣人一看,问道:“请问……”
    “千手神龙吴化。”
    “啊!对了!教主有请。”
    “那你们几乎是漏掉我老人家了,想想看,还有人漏掉没有?”
    锦衣人想了想,道:“没有了!”
    “蓝衫客陆豪文,你们都不请么?”
    锦衣人冷笑一声,答道:“本来有他,但今日对他已除名。”
    千手神龙、南方叫化、龙虎双丐闻言,脸色大变,厉声道:“你说什么?他死了?”
    “我并未说他死了,但被除名。”
    “既然未死为何除名?难道他不算武林的一号人物?”
    “为何除名,本人不知,无所奉告。”
    千手神龙双目一转,嘿嘿冷笑一声,脸上陡地现出杀气,三个锦衣人一凛道:“本人只奉命传达,本教重大之事,无权过问。”
    “哼,老夫知道,但陆豪文的生死你们必然知道。”
    三个锦衣人互看了一眼,似交换意见,随即道:“陆豪文,白英与和长风山庄庄主夫人同时打人了本教水牢之中。我们知道的就只如此,告辞!”
    千手神龙的面色变了又变,倏地大叫道:“你们转告人漠老魔,他要邀请之人,老夫负责请到。”
    声落人影一闪,已失去了他的踪影。三个锦衣人也大步出店,匆匆而去。
    次日,洞庭湖上,热闹非凡,大小船只纷纷朝君山驶去,船上之人无不是武林知名人物。其中有一艘双桅大船,缓缓地驶向君山,船中满满地装载着数十个身穿破衣的叫化,个个面无表情,显得无比的严肃。
    同时间,洞庭湖面上尚有一只只的小渔船,分布其上,渔船之人也无比的凝重,目视那艘大船慢慢地接近君山。就在此时,空中忽然呱呱两声鹤鸣。
    船上居中盘坐的一个瞎眼老化子,神色一动,道:“看看是不是东渡仙翁到了!”
    一侧高大的叫化步出舱外,仰观天空,道:“一只人白鹤,鹤背上一青一红两个少女。”
    “那么是不是东渡仙翁?”
    “不是。”
    猛然一阵水声,一条快船从大船边,飞掠而过。
    这高大的叫化正是龙丐,蓦地叫道:“一条快船,船上之人看来像是神刀圣君和他的老仆。”
    快船上之人早已听见,喝声传来,道:“双桅船上之人是谁?”
    龙丐大声道:“丐帮帮主!”
    ““好,君山之上见。”
    快船飞驶而去。
    南方叫化喃喃道:“一场浩劫终于不可免,这次本帮要挑大任了!”
    猛然间,他唰地抽出了一柄剑,弹了弹剑身,剑身发出脆响声中,他以严厉的口吻,大声喝道:“船行加快!”
    双桅船破浪而驶,片刻后君山方向迎上了两条船,船头站着一个锦衣人大声道:“来船可是丐帮帮主?”
    “正是,烦报教主,本帮帮主驾临。”
    “本教教主早在总盟场上相侯。”
    南方叫化大叫道:“总盟场?什么盟场?”
    锦衣人也大声道:“今日本教教主召开天下武林总盟大会,会址便叫总盟场。”
    南方叫化哈哈狂笑,道:“好一个总盟大会,恐怕盟场转眼就要变成屠场。”
    锦衣人不理南方叫化的话,朗声道:“贵船跟我来。”
    他掉转船头,领着丐帮大船在君山一个小弯之中靠岸,南方叫化首先登岸,接着龙虎双丐与数十个丐帮弟子一齐登岸,由那锦衣人领着登山,不久便到半山的一个方场之上。
    场子中央摆了一座所谓总盟台的方台,台下早已到了武林各方豪雄,包括少林,武当等武林八派的一流人物,已有近百人之多。
    南方叫化连忙对龙丐道:“看看我方之人谁到了?”
    龙丐双目扫视场中,答道:“只东渡仙翁与武林无形殿主未到,其余的均已到齐,坐在东南角上,帮主我们坐在何处?”
    南方叫化想了想,道:“本帮之人坐在西北角。”
    “是”
    南方叫化又低声道:“你看见血牙婆婆没有?”
    “没有。”
    “那两个骑鹤到来的少女?”
    “啊!她两人坐在中央。”
    虎丐忽然在这时开口道:“帮主,总盟台上坐了一个玄衣老人,既非乾坤教主,也从未见过此人,不知他是谁?”
    “啊!是怎样一个老人?”
    “发长缠身。”
    “什么?不会吧!怎么可能?难道是他?”
    南方叫化双眉紧蹙,忧形于色。
    “帮主,你以为他是谁?他的一条臂膀似乎已经受伤。”
    南方叫化默然道:“他可能是那以‘天下无不杀之人’的无垢老人。”
    中午已慢慢到来,忽听一阵鼓乐声起,同时有人朗声宣叫道:“盟主驾到!”
    南方叫化脸色倏变,同时东南角之人,神刀圣君、袁清、昆仑黄衫客、峨嵋上人、千手神龙吴化等人陡地站了起来。
    南方叫化也猛然立起。可是就在他们立起的同时,场中扬起了一片欢呼之声,声震云天。乾坤教主由两个红衣女子陪同,两女一是妖艳媚笑的少妇,一个尚是少女,一只手装着黑黑的铁钩。
    乾坤教主身后跟着两个中年锦衣人,正是他尚存的两个弟子。他步上台去,无垢老人只微笑相迎,并未立起身来。
    乾坤教主便自称起是武林总盟主来,话声未落,南方叫化已气得咬牙,正想发话喝问。
    东南角上倏传出一阵狂笑,道:“好一个沐猴面冠武林总盟,谁承认你是总盟?当年京城一带的小盗贼,能成为一教之主,已是万幸,居然还自称盟主,岂不笑掉了武林人的大牙?”
    南方叫化问道:“说话的是谁?”
    “神刀圣君的老仆。”
    “笑,大家赶紧大笑。”
    数十个叫化子倏地一齐张口大笑了起来。
    乾坤教主勃然变色,道:“你们笑什么?”
    龙丐洪声道:“总盟大会未开,你先自称盟主,岂不好笑。”
    乾坤教主大喝道:“天下武林盟主昨夜产生,有这位前辈为证。”
    无垢老人站了起来,呵呵道:“不错!不错!乾坤教主自昨夜起,为各方豪杰选任为武林总盟主,老夫是证人,任何人不得无礼,否则盟主可号令天下武林共剿灭之!”
    南方叫化又道:“再笑,大家笑了起来!”
    数十个丐帮之人又复连声大笑。
    东南角上的人也一齐大笑相应,顿时间笑声震动君山。
    乾坤教主怒喝道:“梅儿格杀那群叫化子!”
    他身旁的那个红衣少女,一阵脆笑,掠身下台,便朝南方叫化这边奔来,这红衣少女扬着一只铁手,一面笑一面欺身。
    龙虎双丐往南方叫化身旁一靠,双掌立胸,双目暴睁地盯着那红衣少女。
    南方叫化立时问道:“来人是谁?”
    “一个叫梅儿的红衣少女,大约是乾坤教主的女儿。”
    红衣少女不住地脆笑,已欺近丐帮二丈之内。
    “南方叫化,你叛本教该当何罪?”
    南方叫化怒道:“本帮五代弟子接住她。”
    立有一个五十上下年纪的化子,应声而起,迎向红衣少女,谁知红衣少女望着那叫化展颜一笑。
    那个五代叫化一怔,蓦地红衣少女一声叱道:“是你自己找死!”
    红影一闪,一声惨叫过处,一道血光溅处,五代叫化的身子飞出了三丈之外,胸前一个血洞尚在不住地冒着鲜血,惨不忍睹。
    龙虎双丐一看,蓬发倒竖,暴喝一声,双双抢步而出,雄劲的掌力排山般罩向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又是一笑。
    南方叫化突然叫道:“两位回来。”
    龙虎双丐闻声方自一惊,不知南方叫化为何突然召回,红衣少女早已发动攻势,一声叱道:“龙虎双丐一代豪杰,照样纳命来!”
    她身法奇快的一个欺身,双掌一晃,那只铁钩已抓向龙丐,快得几乎无法眼见,龙丐大惊,身子一仰,只听嘶的一声,胸衣已被红衣少女撕下了两尺之长。
    但她尚不停手,一转身已抓向虎丐。
    南方叫化大喝道:“还不回来!”
    虎丐身形一旋,退回到了南方叫化的身边,可是他虎目圆瞪的盯住红衣少女,似要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南方叫化一脸的肃容,慢慢地抽出了长剑。
    龙虎双丐连忙道:“你是一帮之主,岂可轻动。
    南方叫化惨笑了一声,挥挥手,道:“你们在此看我,她除我之外,本帮尚无人是她的敌手,其实我是否能够胜她,也在未知之数。”
    红衣少女脆笑,道:“南方叫化,于非子那点伎俩,尚奈何我不了。”
    南方叫化沉哼一声,剑尖倒垂,向前缓缓移身,他瞎了双目并不看红衣少女,他什么也看不见,全凭听觉应敌。
    正在此刻,场中忽传来两声女子叫道:“梅姐姐且慢!”
    一青一红,两条身影飞泻而来。总盟台上的乾坤教主脸色一沉,喝道:“曼琼、曼琳!你们要干什么?”
    李曼琼、李曼琳几个起落已到了红衣少女的身前,两人并肩而立,身态自若,脸尚挂着笑容。
    李曼琼微笑着道:“梅姐姐好久不见了!”
    红衣少女脸色一变,疑惑地问道:“琼妹,琳妹,你们来做什么?”
    李曼琼微笑道:“小妹有两件事问梅姐姐,不知梅姐姐愿意说么?”
    “这时候哪是问话的时候?”
    “小妹非要在这时候问清不可’。”
    “你说吧!”
    “我爷爷到哪里去了?”
    红衣少女盯着李曼琼、李曼琳望了半晌,道:“你们还不知道?”
    “不知道。”
    “无妨告诉你吧!他走了!”
    “走了?那到哪里去了?”
    “你们只有问东渡仙翁才知道。”
    李曼琼脸色一变,道:“我说是不是被你爹爹杀了?”
    李曼琳也脸色倏变,怒声道:“梅姐姐,你说得太轻松了!”
    红衣少女不以为意,反笑道:“这样说,琼妹、琳妹是与我作对来的。”
    李曼琼又大声道:“再问你一声,陆豪文到哪里去了?”
    红衣少女突然噗嗤一笑,干脆地答道:“死了!”
    “什么?”
    “死了!”
    李曼琼、李曼琳全身一震,李曼琳一声怒叱道:“陆大哥死了,要你抵命!”
    身形一点猛地扑向了红衣少女,李曼琼一见妹妹已发动攻势,也猛运起全身真力,扑向红衣少女。红衣少女一声厉叱道:“你们找死么?”
    “不见得!”
    两股掌风罩向红衣少女,她铁钩一扬,左掌呼地硬接而出,蓬!一声大震,红衣少女与李曼琼、李曼琳三人同时退了一步。
    可是红衣少女快疾无伦,一声脆笑,那只铁钩已抓向李曼琳。
    “妹妹小心!”
    李曼琼急不可待欺上两步,呼地一掌从红衣少女的背后劈去。
    李曼琳也怒叱一声,身形一旋,双掌齐出。
    两人立成了夹攻之势,逼得红衣少女顾不得伤人,脚下一滑,横飘三尺,但铁钩一圈,又无比狠毒地击向李曼琼的头顶。
    李曼琼骇然大惊,要避是很难避过,红衣少女来势太快。
    她一咬牙,厉叱道:“好,我与你同归于尽!”
    她居然不闪不避,猛吸一口真气,五指箕张,平抓而出,抓向红衣少女的胸前。
    红衣少女也惊啊一声,身形一闪,避过李曼琼的一爪,铁钩顺势而下,一声惊叫划起,红衣少女的铁钩抓着了李曼琼的香肩,肩衣尽裂,鲜血涔涔。
    红衣少女乘李曼琼负伤之刹那间,踏上一步,阴声道:“琼妹!那是你们逼我,怪不得我了!”
    铁钩一扬,就朝她胸前抓下,李曼琳要救也来不及了,眼看危在顷刻之间,李曼琼便要命丧铁钩之下。
    正在此刻,两声厉啸倏忽传来,两团黑影快得几乎无人能见地狂扑而至,同时咯咯咯咯!一阵惊心动魄的怪笑。全场为之色变,有人大叫道:“血牙婆婆!”
    红衣少女微微一怔,蓬!蓝影一晃,她身前多了一人,一掌将她震退五步,红衣少女一看,怪叫一声:“阴手伯伯!”
    但她话声方落,蓦感腰上一紧,她已被小鸡一般地提了起来,回头一看,这一惊几乎将她吓昏过去。提着她的正是血牙婆婆。
    总盟台上的乾坤教主暴喝一声,道:“住手!”
    血牙婆婆擒住红衣少女,头也不回地“咯咯”连声怪笑:“放了她!”
    乾坤教主再次狂喝,同时也掠身而起地扑了过来。
    那震退红衣少女救李曼琼一命的却正是李氏姐妹的爷爷阴手书生,阴手书生冷哼一声,展身迎向乾坤教主。
    乾坤教主狂声道:“凡加盟本教之人,全体过来杀了他们。”
    场中的气氛紧张至极!空中呱呱两声鹤鸣,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端坐鹤背,沉声道:“乾坤教主!你造孽也不少了!中原武林人还跟着你么?你别做梦。”
    在场群雄有些蠢蠢欲动,一看当前形势,胜败不可测,立时,只可观望的态度,惴惴而望,却未出手,只有一些锦衣人涌向血牙婆婆这边,但也存着七分惧意。
    东南角上的神刀白巩,袁清、千手神龙吴化、昆仑黄衫客、峨嵋上人等人一见,大喝一声,纷纷截住了众锦衣人,展开了一场血斗,尸血横飞,十分的可怖!
    正在此刻,血牙婆婆张口朝红衣少女的颈项间,一口咬了下去,一声凄厉惨叫过处,血牙婆婆将她的尸身抛出老远。
    乾坤教主如疯狂一般狂降一声,与阴手书生迎个正着,两人双目都布满红丝,不发一言,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斗。
    神刀白巩忽然舍去众锦衣人,奔向乾坤教主,场中的各方豪雄一看乾坤教主已临末日,纷纷起身开溜。
    神刀白巩如一阵旋风般卷向乾坤教主,双掌一错,展开了各门各派的精英之学攻向乾坤教主。刹时间,成了白巩与阴手书生联手的形势,乾坤教主被这两个高手逼得手忙脚乱。
    神刀白巩本与乾坤教主有仇,后来又仇上加仇,这时各出绝学,打得天翻地覆,正在此刻,无垢老人忽然仰天狂笑道:“无缘,无缘1我不能覆约了!”
    他从台上走了下来,朝乾坤教主这边走来。血牙婆婆一见,飞身迎去。
    血牙婆婆主要的对象便是无垢老人,因为只有杀了他,血牙婆婆才有希望获得虺毒的解药,恢复她的本来面目。
    无垢老人望着血牙婆婆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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