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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_噬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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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佐助不说话,一抽刀,刀刃离女人的劲动脉也就几厘米远。这让萨安娜不敢动弹了。
“我要留在这里,这东西必须给我。”佐助加重语调道。
“喂!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我告诉你,时空虽然可以任意闯入,但是结局是不可能改变的。你不要尝试随便在时空里做改变,会可能会制造更大的灾难。你随便踢一块石头都可能造成一个人的死亡。更何况还要去拯救一个本来就死掉的人。搞不好会牵连更多人。”
“我再说一次,废话我不要停,我要留在这里,它必须留给我。”
说这话时,佐助眼里充满了力量和威慑力,萨安娜不自觉地震住。
她明白再讲下去没用了。
“好吧。那就暂时借给你。不过你最好别呆太久。不然发生意外我不管。”
佐助听见,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怎么送你出去?”
萨安娜听见,不甘愿地道:“你让我摸一下项链,我念个咒语就可以了。”
佐助听见,道:“可以。”
话落,他只摸了一下手背,项链再度回到他手里。随后他把它递到女人眼前。
萨安娜见状,眼中欣喜若狂。
“这样,看你人还挺讲信用,附赠你一个小秘密。这条项链不仅是跨时空位移,平行时空的位移也可以做到。只要它愿意带你,你就可以利用它前往任何你想去的地点。只要它不闹脾气的时候。”
这话说完,佐助眼中一紧。
“还有这个功能?”
“对。不过,我强调过了,只要它不闹脾气。这个东西可是经常耍性子的。甚至……偶尔会给你捣乱。”
忽然,萨安娜这样说。
佐助眯起眼问:“什么意思?”
可是她不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那眼里有几分不可捉摸的神秘。
说完,她将手放在宝石项链上,开始低声念叨离开空间的咒语。佐助也听着,同时记录着,方便将来使用。而等咒语被念完,项链发出了亮光,萨安娜的身体也被光亮覆盖。
“帅哥,后会有期了。”
萨安娜妩媚一笑,如此道,佐助只是不动声色。见状,萨安娜无趣地哼一声,轻轻闭上眼,似乎等待离去。
突然,就在佐助以为萨安娜要安心脱离这个空间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却见萨安娜猛然间睁开眼,脸上带着狰狞的笑,伸手来抢项链。
“会把它给你才有鬼,你给我留在这个空间等死吧!!”
这个举动太突然,令人难以预料到。同时她的手指勾住了亚麻色的绳子。
“哈哈哈,它回到我手里了!”
然而,就在宝石被萨安娜握住,她以为自己要得手的时候,突然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温度让她惊恐地松开手。同时,萨安娜见一个巨大的火球直直冲向自己。
火球出现太突然,她防不慎防,立刻被撞开。
惊恐地大叫一声后,萨安娜一个跟头摔下屋顶,红宝石的施法也停止了。
“真是死不悔改!”
佐助眼中露出一丝怒意,抽出自己的佩刀:“我说过,你再耍诈我饶不了你。我看你也不要回去了,今天我就在这里取下你的人头!”
萨安娜见自己没得逞,中断了自己离开时空的机会不说还惹怒宇智波佐助,一时大惊失色,紧忙跪下来哭道:
“不要,不要杀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拜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真的会离开这里,不会再给你捣乱了。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佐助哪里还信?
随后他举起刀朝着女人快步而来。
那女人见了惧怕不已,只是她也有些本事,在佐助到来前迅速地结印,于周身召唤出一大片镜子碎片。这些碎片能够在阳光之下反光,短暂地迷惑了佐助的眼睛,而借助这些碎片的掩护,萨安娜消失在了空气里。
“宇智波佐助,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我要破坏你的计划,我要对漩涡鸣人报复!!”
这话说完,佐助的眼睛变红,冷声道:
“胆子够大你就来,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这话说得气势够足,对方虽然不甘心,可是终究没敢回嘴。
一时,女人消失了,只留下佐助一个人立于屋顶。
天地间又恢复安静。
而站在风中,佐助收回刀,再度取出红宝石项链,心中略有些激动。
望着那璀璨的宝石,他低声自言自语。
“这么说,这里是真的时空,鸣人,是真的他了,而有这条项链,我……或许……”
说到这里,他惊喜万分,眼里突然升起希望。
☆、遭拒
木叶村有一处硕大的火影岩,高高的山壁上雕刻着四位历代火影的容貌。而这四位火影的下巴所指不远之处便是他们曾经办公过的,至今依旧是木叶村最引人注目的建筑之一的火影办公室。
想来这群高人当年坐在房间里头时,大概也想着自己的脸将来悬在空中那酷拽霸气帅的样子而偷偷笑过。当然,如果他们会发觉鼻孔在地面上看起来这么大的话,一定会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而就在四位火影的密切注目下,五代火影千代纲手每天都要在那栋橘红相间的建筑当中度过繁忙无比的上午,中午还有下午。战后,她手里的文件总是堆积如山,多得她最近老掉头发。甚至做噩梦。
她将自己的一周划分了两个阶段,前三天为比较惨淡阶段,后四天为特别凄惨阶段。她最近的愿望是在特别凄惨阶段的末尾能够去葡京赌场玩一把。可惜这终归只是个愿望。
今天本来也是和一堆公文拼死博斗的毫无特色的一天,直到一个突然的来访打断了她忙碌的工作。
“八王子归月?”
听见这个名字,手里还拿着毛笔的第五代火影千代纲手一脸疑惑地望着站在眼前的人。而这人浑身充满兴冲冲的喜悦,那一头金色头发比往常还要亮,笑着的脸也比往常宽,配上脸上六道狐狸须一样的痕迹,好像一只特大招财猫。
“你说最近来了个流浪忍者,叫八王子归月?”
“对对对。”鸣人这样用力点头。
“你还说让我让这个人加入木叶忍者部队?”
“对啊对啊。婆婆,最近村子里头,上忍不说,中忍都稀缺了,丁次他们还在疗伤,这样下去,没有人参加任务,村子里收入受影响不说,周围其他敌人也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啊。所以,我最近才找到了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就马上来和你推荐了。而且他也是火之国的人,应该还是符合要求的。所以我想让婆婆你答应他加入我们。”
说着,金发人手舞足蹈,又跨近一步,爱撒娇耍赖皮的他从来不讲规矩,这便几乎趴上了火影的桌子。
然而,听了他的话,五代火影眉头皱得老紧。
虽然最近村子里情况的确十分严峻,像这种老天白送上忍级别的高手给木叶的事纲手最近梦里总在想,可木叶忍者部队哪里是想要进来就能进来的?更何况这个人是流浪而来,可信度不说,姓名还听也没听过。
想到这里,纲手琥珀色的眼睛疑惑地望向站在一旁的黑发黑衣女子。这位便是一直陪同五代火影负责一切大事小事杂事还要偶尔陪同火影在赌博输光老底一起逃跑的,静音小姐。但凡有一些需要调查的事,五代火影都会找她。
“静音,你听说过这个人吗?八王子这个姓分布在火之国哪里?”
“呃……这倒是个很不错的名字呢,不过,回火影大人,我没有听过。翻书看的话……”她说着,果真还拿出一本书籍查找了起来,可惜翻了翻,她道:“也没有记载。”
听见这话,纲手怀疑地瞧着鸣人:“你碰见这个是什么人?火之国根本没这个姓。”
鸣人紧忙道:“那是因为他跟母亲姓,而且小时候还离开了火之国。是最近才回来的。虽然我也曾经怀疑过真假,可看他对木叶的了解,好像是真的在这里住过。不然他也不会有金卡可以付钱,也不会那么清楚木叶的超市位置。金卡是只有和火之国以及合作的国家才有吧?”
这倒是没说错。除了鸣人所说的情况外是用不了金卡的。
听了这话,纲手一闭眼,陷入沉思。半晌她道:“加入也可以,但是之前必须请他先去做个户籍证明。”
鸣人着急地道:“这大哥都说了,他流浪太久,已经是失踪人口了。不,或许失踪人员名单里头都没有他的相关记录了。”
纲手便道:“那你凭什么相信他是火之国的人?只是熟悉木叶的话,间谍比我们自己还熟悉。”
“他不会是间谍的。给他个机会把,纲手婆婆。至少见他一面。”
“我很奇怪,鸣人,你为何这样着急让他加入我们?”纲手从鸣人的着急里察觉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便问。
而听了这话,鸣人眼中泪光闪烁,哽咽地道:“纲手婆婆,实在是因为我想给这个大哥一个家。让他至少在村子里头有个归属感。好歹火之国是他一半的家乡,留下他也许能够安抚他过去那段悲惨的回忆。”
这话引起了纲手和静音的注意。尤其是纲手。
虽然她知道鸣人是随便就会被忽悠地感动的人,可她还是想听听,这个八王子归月是个什么来历,好看看鸣人为何这样死缠烂打地替他恳求忍者部队的位置。而鸣人觉得有了机会,马上把自己了解的故事全盘告诉了他们。
而不听还好,鸣人大概十分钟的讲述后,这办公室里头一片哀切之声。
“怎么会,这么可怜!”
静音拿出手帕抹了一下眼角,可才擦完,眼泪又涌现出来。
鸣人是个不善于言辞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他说完这个流浪者的身份后静音都感动了,可见此事果真深深叫人同情。
于是静音不自觉地看向了坐在办公桌前的火影大人,而毫无意外的,火影大人琥珀色的眼睛里头也泪光闪烁,嘴唇也在颤抖。
她咬紧下唇,紧握的双手哆嗦,哽咽地道:“这个人,竟然有这样的经历,被灭门而不得不复仇,恋人死去后还寻找棺木……难怪鸣人你要帮他。我听了都觉得好伤心。”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五代火影的额头抵在双手之间,双眼紧闭,想起了从前。
她那失去的恋人加藤断。他死时带给她的痛苦还残留在她心尖。听闻这个男人是为了寻找死去的恋人至此的,她起了恻隐之心。
正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好似他乡遇故知。这个特点敲动了五代火影看似荒诞其实很缜密的心。
想了好半晌,她点头叹道:
“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如果可以帮忙,我也想帮他一把。仔细想想,虽然木叶规定严格,可假如能够证明他有足够的实力,的确是火之国的人并且果真对木叶忠心的话,让他融入我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鸣人听了,双眼大睁,充满喜悦:“真的吗,纲手婆婆,太好了!”
话到这里,鸣人握紧双拳,紧忙要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的人。可不及他兴冲冲地离去,纲手突然咳嗽一声,道:
“等一下,这之前我有个疑问。他的忍者评级是多少?”
鸣人听见,身体僵硬。
这可是问到痛处了。然而不回答又不行。
踌躇几秒,他慢慢回头,抓着后脑勺嘿嘿一笑,道:“英雄不问出路,强盗不问岁数,纲手婆婆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就算只是个下忍,有真本事的话也可以用的嘛。”
“下忍?”纲手的双眼盯向鸣人,眨眨眼。
随后,她脸上挂着笑道:
“鸣人,你不会开玩笑吧?你刚才不是想和我说这个人只是个下忍吧?”
鸣人见纲手笑得亲切,也咧嘴道:“哈哈,纲手婆婆你真聪明。他现在的评级就是下忍。”
“哈哈哈,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不过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的。”
(两分钟后)
门打开,鸣人被一脚踹了出门。这一脚快准狠,踢得他一头栽在地上,有几秒处于呆滞和空白状态。不过他很快眼疾手快地反身扒拉住要关上的门,大声道:
“纲手婆婆,你不要这么势利眼嘛。就算是下忍,也可以和我一样厉害啊。你何必以这个评定别人的能力?难道一个级别就这样重要吗?要博爱啊!”
“你给我闭嘴!”
纲手用力用自己的肩膀顶着门,呵斥道:
“什么势利眼,是你太没分寸了!虽然木叶人手短缺,但是还不至于会特别编排无法证明自己火之国身份的其他国家的下忍进入自己的部队!你知道这是多么蠢的事吗?本来我是以为是个上忍才勉强同意破格试试的。”
“纲手婆婆!他的本领,搞不好和上忍一样啊!”
鸣人努力把自己的头塞进门内卡住门板,企图阻止火影关门。“搞不好比上忍还强!”
“放屁,没听过这种下忍!既然那么强,那你就让他先参加考试再来!”纲手的脚蹬在鸣人头上,大喝道。
“他没有户籍怎么考试啊?!”鸣人拼死伸手抓着门。
“那你让他去弄个户籍啊!”纲手咬牙用力掰开他的指头。
“他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啊!”鸣人被掰开手,干脆张口咬住了纲手的衣袖。
“回老家弄!”纲手头冒青筋,拽开衣袖,狠狠将鸣人一巴掌拍出门外。
“他老家很遥远啊!”鸣人捂着脸摔在地上,迅速爬起,又一个反身耍赖皮一般地要抓住门,但是很遗憾门关上了。
随后,火影办公室里传来纲手的大喝:
“老家远就让他自己想办法!能流浪过来也能流浪回去!”
听见这话,鸣人捂着脸,眼泪汪汪:“流浪过来再流浪回去,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同情心的话,纲手婆婆?!归月大哥现在为了恋人的事,每天都想自杀,十分颓废消极,我不忍心,所以才想让他多做任务忘记悲伤啊!”
“难道为了安抚他的悲伤我就要特意管这件事还要批准他加入吗?你把火影的工作和木叶的安全当做什么了?!而且想自杀的人这个世界上多得去了,你救得过来吗?我也每天都想自杀啊!这么多的活累得要命,静音还不让我去泡温泉!偶尔休息一会儿就被说懒,我的苦和谁讲?!”
“火,火影大人,你这是间接在和我抱怨吗……”
“那不如这样,婆婆你单独考核他一下嘛。半天时间都不要花的事情。”
“测能力这种事情交给考核机构吧!都说我忙不过来了,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话说完,门被反锁,鸣人着急万分,心中一百个不甘愿,便大喝一声道:
“婆婆,他长得非常帅啊!是那种看一眼能够让女人全都坠入爱河的男人!”
然而门内立刻传来雷鸣一样的怒声:“他长得帅关我屁事啊!长得帅能够打败木叶村所有的上忍吗?而且能有多帅啊?全都坠入爱河?我还就不信了!”
听了这话,鸣人噎住。
他头一歪,叹口气,晓得没办法了。
虽然他还可以强行钻进去继续缠着纲手,但是显然纲手是决意不收八王子归月入队了,甚至连亲自考核他的机会都不给。再纠缠怕是会真的发脾气。
见状,想自己本来答应得好好的事无法兑现,鸣人非常沮丧。
早知道纲手婆婆答应了再告诉他入队的事。现在弄成了这样……
他重重叹口气,拖着脚步走着,心中很是不开心。他不敢想象八王子大哥听见这些话后会是什么心情。
本来已经那么消极的他万一因此而觉得人生无望真的自杀怎么办?
啊啊,漩涡鸣人,你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么草率呢?!
想到这里,鸣人心乱如麻,抱着头乱抓。直到——
“鸣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就在鸣人在火影办公楼的走廊上着急地思考,如何让纲手答应八王子归月加入忍者部队的时候,一个人声传来。
这嗓音充满了少年的中性感,还有一些他性格原因带来的稳重感。
鸣人听见了,紧忙抬头,却见一个身着白色上衣,藏蓝色及膝短裤,头发乌黑,眼睛雪白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他的面容俊秀无比,头脑也如外貌一般十分出色。那双白色的眼睛总有别人没有的智慧之色。
这个人不是其他,正是他非常熟悉,大他一岁的,木叶第三班的日向宁次。
“宁次……”
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鸣人一愣。
鸣人过去和他不亲,甚至彼此讨厌。可是自从中忍考试后,宁次对他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佐助还没走的日子里,宁次便总是见到他就试图和他打招呼,佐助走后,他更是时不时地会出现,偶尔陪鸣人一同走一段训练归去的路。
鸣人更记得自己追回佐助时,看见自己那么悲伤的宁次也毅然加入了战斗。后来努力奋战的他甚至浑身受伤,差点死掉,在重症病房呆了好几天才恢复。
由是鸣人对宁次,从开始的讨厌到中间的重新认识,再到现在的比较亲切,已经彻底转变了,所以见到他,鸣人很开心。
“宁次!你好了吗?身体怎么样?”他热情地上去打招呼。而这问的就是上次佐助离开木叶的事。
听见鸣人如此问,宁次轻轻点头,道:“谢谢关心,很好。”
鸣人便搓搓鼻子,嘿嘿地笑了起来。
“那就好,吓死我了。真担心你出什么事,不然我就愧疚死了。”
宁次只是轻轻一摇头。
一时,看见鸣人走的方向,他好奇地道:“是找了火影大人吗?”
鸣人听见,露出一脸苦相,却只是叹气不说话。
宁次察觉出了一些隐情,可不好继续问,想了想,他道:
“是要离开了吗?我正好也要走。一起走吗?”
鸣人听了忙喜悦道:“好啊,那一起走吧!
☆、爱慕
午后的木叶村笼罩着一股安详和幸福感。
绿油油的草、雪白的积云、整洁的路面,一望无际的蓝天,金黄色的阳光……
一切都这样美好。那开阔的风景犹如一副长轴画卷,徐徐展开,叫人的心再沉重也跟着愉悦起来。
大约天气热,人都在午觉,行人较少,会露面的通常是洗晒衣服的阿婶们;
偶然有只小狗经过,也无暇顾及路人,只追着一只蝴蝶从草丛一头又跳进另一头。
就在这样宁静午后的干净大路上,两个人并排行走着。一个是穿着白衣的宁次,一个是穿着橘色衣服的鸣人。然而,尽管是结伴而行,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比木叶村的下午还要安静。
说来,虽然是宁次主动邀请鸣人一同回去,可这一路上他半句话也不说,鸣人便有些不太自在起来。偏偏两个人的家都还有点远,要走的路还长,这便让鸣人有点煎熬。
【是不是要讲点什么?宁次到底想做什么呢?】
因为总觉得宁次这几天频繁地找机会和自己一同回家肯定是有话想说,鸣人便想了想,下定决心一般,侧头看着他笑道:
“宁次。”
“干什么?”
听见鸣人喊自己,宁次答应一声,同时回头看他。可他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鸣人噎在那里。
却见宁次本就难看出感情的那双眼此时更是毫无波动,那嘴角微微下垂,眉头也是高傲地抬起,仿佛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再听他问“干什么”时的语调平淡,大有一些思考被人打断的不耐烦,叫鸣人很是尴尬。
他的笑僵硬地挂在了脸上。
【不就喊了你一声嘛,干、干嘛这样狠狠地盯着我……】
因为宁次面色太难看,本来兴冲冲的鸣人登时没了冲劲了。
他只是抓着头,缓和气氛一样地哈哈地道:
“没、没有事情。没有。”
说完,他迅速转回头去,不敢说话了。
【又是这样……之前看他还和我那么友善的,可是我们一旦走在一起,他就变得好像很不高兴……好像我做错什么事一样。和他说话也凶巴巴的。】
而那里宁次见鸣人才要和自己讲什么却突然又说没事并且转过头去,一言不发,他有些疑惑。更让宁次不解的是,他察觉出鸣人转头去后显得不太高兴。
怎么了?哪里出问题了?
我脸上有不对的东西吗?
想到这里,宁次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可那里干干净净,平平滑滑的,没有奇怪的地方。
……
想了半天没头绪,宁次略微有些困扰。
不过,终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也没计较,只是去思考那件事。而想起这件他要做的事,他充满了精神。
与此同时,一个少女的脸出现在了宁次的脑海里。她顶着丸子头,身着粉色短袖衫、绿色半长裤,站在宁次面前,俏皮地笑着道
【宁次,你的心我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呢。自从中忍考试以后,你对鸣人……】
想到这里,宁次的脸上有些发红。但是他不希望被鸣人看见,便低下头。
而那少女继续在他脑海里说话。
【别掩饰了,我晓得的,你喜欢他。说来,宁次,如果你真有那种想法的话,不要犹豫,一定要主动出击。这样,我给你出个办法。鸣人过去每年都要和佐助参加村子里头放水灯的活动,这是他一年里最喜欢的节日。现在还有半个月这个活动又要开始了,正是好机会啊。如今佐助不在,没人陪鸣人,他一定很寂寞,你一定要勇敢地邀请鸣人出来,让他陪你参加水灯节。鸣人是个很开朗好说话的人,只要你无微不至地关心他,安慰他,那融入他的生活就不是难事。】
想着这些话,少年的脸越发地热。他飞快地看眼鸣人,心中跳得有点快。
邀请吗……
可这样好吗?
然而,他才想到这里,脑海里的对话也继续了起来。
【我就这么和他说,会不会太唐突……?】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关键时刻要强硬点啊。而且你问都没问,怎么晓得鸣人的想法?说不定他其实很愿意参加呢?再说了,你要有点自信。佐助是很出色没错,你也很棒啊。上次为了找回佐助,你还身受重伤差点死掉,鸣人对你感激万分,正是好契机。就算出于这个情面也一定会参加的。】
【但现在佐助才走,他心情不好。】
【笨蛋笨蛋。又慢吞吞。告诉你,你这种性格,如果不是佐助走了,根本轮不上你。不想将来后悔啊,现在就听我的赶快追!】
【可是请了他,我也不懂得该干什么。那个活动我很少参加的。】
【笨蛋,先征得他同意。至于之后的事情嘛……交给我。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条件完美,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把鸣人追到手。】
这话说完,宁次心头砰砰又跳。
天天和他关系那么好,不会撒谎的。而且她那样打包票了,宁次没理由不信她。
想到这,虽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可宁次踌躇许久,终于决定豁出去了。
“鸣人。”
宁次突然又喊了一声鸣人名字,鸣人听了,回头看向他:“宁次,怎么了?”
宁次有些紧张,这时候,丸子头少女又在他脑海里出现了。
却见她伸手将自己的嘴角拉开,笑道
【切记,和他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笑。他很喜欢人笑,要邀请他参加水灯节时,笑着说,鸣人,水灯节,和我一起去吧。】
想到这里,宁次深吸一口气,眉头动了动,又努力抬起脸部肌肉,道:
“我有话想和你说。”
说完,他努力地露出一个笑。可才看见宁次的脸,鸣人嘴角一抽。
却见他此时眉头高抬,嘴角也提了起来,脸部肌肉更是提得夸张。往日不爱笑的他,突然莫名其妙露出这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平白地有些阴森森的恐怖感。
偏偏宁次还试图做得更明显一点,鸣人见状着实吓一跳,大大后退一步道:
“啊——!!你,你要干什么?干嘛那样看着我?”
见鸣人反应如此惊恐,效果似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宁次怔住了。
他脸上的笑立刻消失,本来想说的话都忘记了。
“我怎么看着你了?”宁次怔怔地问。而鸣人抓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地道:
“你,你对我冷笑干什么?好像想揍我一样。”
“啊??”宁次顿时瞪大眼。
可不及宁次解释,鸣人立刻无奈地抢白道:
“唉,宁次啊,我最近觉得你很奇怪。这几天一直一直一直是这样的。我发觉你似乎想和我说什么,但是每次我们一起走,你就不说话。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我一喊你吧,你就显得很不高兴。我有些不能理解。老实说,宁次,是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番话讲完,宁次都呆了。
原来,他在鸣人眼里是这样的吗?
宁次便慌忙道:“没有没有,不是那样的。”
鸣人很疑惑地看着他,而他紧忙笃定地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宁次再三保证,鸣人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他笑道:“不是那样啊?那就好。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正说着,他们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鸣人见状,对宁次笑道:“我现在暂时不回家,要去一个地方。就先不陪你了。宁次你路上注意安全。”
听了这话,见鸣人转身边走,宁次心中有些急。
怎么情况又变成这样子。他每次都想邀请鸣人出来的,但是每次都变成话没说完,鸣人就走的局面了。
而离水灯节就四天了,如果今天还不说的话,那就……
想到这里,宁次突然豁出去般,着急地道:“鸣人,是这样的,我……我!”
听见宁次喊自己,鸣人好奇地转过头,这盯得宁次紧张,他再次结巴。
见他半天憋不出话,鸣人好奇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我……”
鸣人听见,认真地看向宁次,可宁次就是讲不出。等了好几秒,鸣人善解人意地笑道:
“算了,说不出来,下次再说吧。无所谓了,反正总能见到面。那就这样,再见。”
话落,他转身便走。
可谁想,鸣人才抬脚,宁次突然一握拳,紧忙道:
“鸣人,我想邀请你和去参加水灯节。就是大大后天的那个水灯节,你去吗?”
宁静的木叶的下午,说什么都显得那样清晰,甚至连路边的蝴蝶,电线杆上的鸟儿,躲在草丛里头的狗,还有藏在水沟里的青蛙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它们纷纷抬起头来看这站在路上的两个人,尤其是刚才开口的那个白眼少年,一动不动。
一直吹风的夏天的空气,似乎凝固住了。
而鸣人听见,瞧着脸上有些焦急的宁次,愣愣地道
“你说……什么,宁次?水灯节……?”
宁次见鸣人看向自己,心中又漏跳一拍,可他还是一咬牙,认真道:“嗯,水灯节,和我一起去吧,鸣人!虽然……”
话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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