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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_噬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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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男人的眼里也露出复杂之色。
他怎么不晓得?
他就是他,他怎么不知道这种心情?
宇智波一族被杀了,血淋淋的尸体总是在他眼前浮现。
那么多人的死亡对他来说是多大的压力,更何况凶手还是自己最敬爱的亲哥哥,而那个人无所不用其极地逼迫他产生憎恨之心。
他宇智波佐助的人生都被彻底毁了,甚至连一笑一哭的权利都没了。
更加谈不上独自逍遥在外,享受快乐。和心爱的人过想象中幸福的生活。
所以他突然有了同情之心。看着这个年幼的自己,觉得怜悯。
但是这不足以成为他欺负鸣人的理由。
更何况知晓一切后,他知道他这样对鸣人根本就是毫无必要。
不过鸣人是绝对不会再让他打少年了。
分xx身消失后,就留下一个和护犊的母猫一样抱住佐助不放。
一时他瞪着男人道:“要打他和我一起打。”这话语很认真,张牙舞爪仿佛真要打架的意思。
男人见了动容。
虽然少年对鸣人那样绝情,可他还是这样无条件地,和父母同胞一样地疼惜宇智波佐助这个人……
鸣人,果然是你。
“我不打他了。”男人走上前,蹲到鸣人面前,轻声道:
“谢谢你保护他。不然我可能会杀掉他。”
“不不不,绝对不许杀他!”
“我不杀他了。走,我带你回去,鸣人。”男人的声音有些疲倦,却很温柔。
“他的伤?”
“这是梦,鸣人。而且就算是现实,这小子命很硬的。”
“啊?对哦……可是,能不能带佐助一起回去?虽然是做梦,但是人家说……”
“不了,不带他了。”
话落,男人抓住了鸣人的手。
“走,鸣人,别留在这里。”
听见这话,鸣人十分舍不得地瞧着躺在墙边的佐助。
虽然要走,但是他有话想说。
想了想,他迟疑地道:
“因为在梦里,说这些话可能没用。但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定时吃饭,冷了添衣服。需要我帮忙的时候随时回来找我。不要以为你只剩下你自己了。”
他紧紧盯着佐助,颤抖地道:“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你了,你也还有我!还,还有大家!”
这一席话不仅少年佐助,现在化身为八王子归月的十九岁的佐助也听在耳中。
他的手放在鸣人的肩膀上,轻轻的,分量却很重:“鸣人,不要说了。该走了。”
他轻声道:“马上天亮了。天亮了再没走,搞不好美梦会变成噩梦。”
鸣人心中惊骇:“真的吗?那我还是快点走。”
他最后回头看少年佐助一眼,眼里有很深的思念。
光点在他眼里,深深地诉说着不愿离别。
一时听他低声道:
“这个梦真好,归月大哥。要是能一直这样看见他,该多好。”
“美梦总是很短暂的。不过我相信有天会变成现实的。”
“是吗?哈哈哈,我也这样希望!”
话落,名为八王子的男人带着鸣人离开房间,最后看一眼少年,轻轻带上门。
光影渐渐收敛,少年低下头,想着他抱着自己的感觉,眼里露出痛苦之色。
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肩膀上,那里有金发人方才手心的温暖残留。
然而很快地,他眼中一慌,触电一样地移开了手。
“不!”
他仿佛在警告自己。
随后再想着男人他今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佐助眼里鲜红,咬牙切齿地道:
“归月么……可恶,下次我一定要教训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完了。一共两章。【吐口气,又过关了(←←)】
有木有鼓掌~~~
然后,这周日作者有事,这几天也都要花时间准备那事,所以下面几天如果更新慢了大家请见谅。^_^
☆、30宿敌
佐助将鸣人带回家的时候;大约是深夜三点半了,此时的屋子还沉浸在烟雾和五光十色中。
不过,或许是薰花太香疲软了神经,或许是灯光耀眼闪累眼睛;也可能是重见那人太幸福;过往悲伤这一刻全释放;让长期紧绷的精神终于得以休息,鸣人极快地疲倦了起来;再无心去仔细瞧星星们。
佐助心中倒觉得这很好,免得他跑去扯那些小物件,察觉异样后戳破他的谎言。
随后,他紧忙将他扶到了床上,意图叫他安睡。
鸣人还摆摆手;想说自己不着急睡,但是一沾到枕头,他便打了哈欠。果然还是累了。
既然如此,他也安分躺着,同时伸手去摸床头的两个气球,笑得很开心。
“这真像真的啊。要是醒来还能看见多好。”
他说这话已经有些含糊,临睡前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道:
“谢谢你,归月大哥。”
佐助只对着他翘起嘴角,轻轻摇头。
一时鸣人便满足地嘿嘿一声,呼呼地睡下去,佐助见了为他盖上被子。
终于完事了。
伸手摸了一把垂下来的小灯泡,再环视房间里这些自己布置的五颜六色的装饰,佐助觉得真是很不可思议。
干了一辈子都不会干的事。
他这样想。
然而,竟然成功了。而且,鸣人还这么开心。
他有一种完成了重要任务的欣慰。
只是这感情,似乎是舒解,又似乎是更深的绸缪。
不知想起什么,他轻轻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他心好似空缺了亲切指头的琴弦,空虚、孤独。
月光照他脸上,有点淡淡的愁绪。
为鸣人布置了梦境,却不晓得
自己现在是不是也在梦中?
看那月,和五年前看的有些不同。
特别亮。亮得有点不真实。
木叶过去是这样吗?
他不记得了。
漂泊太久他早忘记木叶的常景是什么了,他也忘记安宁和幸福的感觉。
所以这一刻,见自己为鸣人弥补了什么,他反而发愁
因为太幸福,他害怕不是真的。
害怕一切是水月镜花。
下一次酒醒,一切又如往常
不过,想了一会儿,他告诉自己没有再想的必要。
当前还是珍惜眼下人来得要紧。
既然他存在一刻,那今天开始就珍惜一刻
把过去所有的亏欠补给他。
回头望着清辉下鸣人的睡容,他告诉自己。
有他在,今后这人生它是梦
那就是梦吧。
***
“嘛……昨晚到底是……?”
一大早醒来时,鸣人足足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五六分钟。
他在发呆,呆到犹如灵魂出窍一般。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的眼睛上,他却总觉得自己没醒。
不,应该说是不适应。
星星、彩灯、萤火虫、气球、佐助……
一堆东西在他脑子里头转动。
究竟自己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才梦见了那么离奇的东西的?
再想起佐助脑袋上趴着萤火虫的样子,他觉得好笑又可爱。
只是现在看看屋子里头,完全没了昨晚梦境的痕迹,什么星星仙境,一概不见。
他心中空荡荡的。
好遗憾啊,果然是梦。
他一下坐起身,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闷闷不乐。
怎么老做白日梦。
只是摸了一下头,他觉得有点痛。想起梦里被佐助推得一把撞上墙,他心中一惊。
哪里这么巧,这痛的地方和梦里撞到的地方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鸣人怔怔地,又发呆起来。
托着下巴,他开始思索。
不过,正在这时,一个人的轻微呼噜声吓了他一跳。而且这声音还是从他怀里传来的。
鸣人紧忙低头看,愕然瞧见一个头埋在自己腿上,缩在被窝里睡觉。
那张脸露半边,正是八王子归月。
不愧名叫王子,这精致的侧脸,俊美地让人恍惚。
只是见他的爪子扒拉在自己胸前,鸣人头冒青筋。
而对方似乎毫无知觉一般,只是自顾自地睡着。突然他抓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放回手时却不小心摸到鸣人的大腿。鸣人这块地带最敏感,一下大瞪白目,大叫一声便用力推开他,而对方似乎是猝不及防,双手在空中如飘带一样摆一摆,“咕噜咕噜”两个打滚竟然滚到了床下去。
“你想干什么啊,混蛋!”
鸣人被他手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恼怒地大声问。
可对方似乎没听见,只是抱着被子继续呼呼地睡。
这家伙睡起来竟然这么忘我吗?而且这样都不醒??
鸣人疑惑地瞧着他,想了想,下床来蹲在佐助面前盯他。
“喂,喂。”
闻了闻,又是酒的味道。
闻到这个,鸣人有些受不了。但是不知为何,又心生怜悯。
“算了。”
鸣人一时坐在他身边,抓抓头叹口气:“他是不是想恋人了,所以喝酒浇愁才这样。想来,昨天梦里还见他帮我,还帮我付了一大笔房租的了,偶尔一起睡也没什么。我也对他多安慰点,也许以后就不喝酒了。”
正说着,那里突然不打呼噜了。
察觉到这一点,鸣人眨眨眼。
错觉吗?总觉得他醒了……
正想着,那里突然有人含糊地道:“你真好,为我这样着想。既然偶尔一起睡没有什么的话……”
突然,那人爬起身,将鸣人摁倒在身下,低下头盯着他。
佐助的黑色眼睛,虽然现在鸣人已经认不出来了。但是那里头犹如星辰一般的色彩还是耀眼而吸引人的,鸣人一时看得有些发呆。不过这家伙下一句话让他立刻满脸黑线。
“上床什么的也无所谓了吧?为了安慰脆弱的归月哥哥……”
话才说完,一个巴掌印落到了佐助的脸上。
所谓乱当猥琐叔的下场。
***
“你下手这么狠,真的没问题吗?”
捏着铁勺,坐在桌子边,指着自己红了半边的左脸,佐助直视鸣人问。
“好歹你刚才说我在梦里带你去见了佐助吧?”
而鸣人大口咬着面包,愤愤地看他道:“梦里的又不是真的你,难道还为了这个欠你人情吗?而且那么想和人上床,这里可是有那种场所的哦,你干嘛不去找那些姐姐啊?更何况,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恋人吗?”
“事实是他昨晚托梦给我,说希望我幸福快乐。然后……他说你们很像,我可以尽管对你出手。”
“喂喂喂,我才不信,你这是托词吧?太卑劣了。”
“你不了解他,他是那种把我当成世界上第一重要的人,会为了我的幸福和快乐极尽所能地想办法。和你对宇智波佐助一样。”
说到这里,鸣人听得出八王子归月有一种幸福感和自豪感。
不过,他心头更加愤懑。
大大喝一口牛奶,鸣人瞪着眼前的男人道:“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那就更不该这样对我吧!随随便便就见异思迁,让人怀疑你到底有多爱他啦。”
这话说完,佐助看着他,轻声道:“我很爱他。”
“……怎看都让人无法相信。”
鸣人瞪着他道。随后也不想多谈,而是随手取来墙上的日历看。
唔……今天是8月14号……
8月14号?!
瞧见这个日期,鸣人惊然道:“快到了啊!”
佐助见了,好奇地问:“怎么了?”
“明天,是8月15号了吧?”
“啊。”
“后天就是水灯节了啊,我要把浴衣洗晒一下!”
听见这个,佐助一愣。
水灯节……对了,有这么个节日。
而且,说来,那还真是一个特别的节日。
最早是谁发起的不知,总之木叶村里的人都很喜欢这个节日。
小孩喜欢那里的花灯,老人喜欢那里的甜品展,年轻的情侣喜欢去那里放花灯,海誓山盟。
他曾经和鸣人一同去过,鸣人听了谁的话,让他一起在一个灯笼上写了话。
【在一起,永远。】
好像是类似这样的语句。
这里,佐助有点怀念。
他还记得他和鸣人去的当晚。
那火光映照着鸣人的脸,他是那样俊俏,双眼那样有神,精神也相当焕发,不知是灯映的效果还是脸红。
他低头认真地写字,涂错一笔便一定固执地要换灯笼,因为听说写错的水灯会不受祝福。
写好后,一松手,他们的灯笼顺着水流摇曳着向远方去了,与其他上百盏一起汇聚成星河,随波起伏;珍珠灯火和温柔夜色交错成恋曲,那样璀璨醉人,那般过分缠绵。
那时风很轻,岸边有人弹三弦,还有人吹箫,突然,烟火冲入空中,绽放出惊鸿一睹的风采,他们共同望着,惊叹,喜悦。
当时的佐助从来没想过离开,鸣人也没想过会失去佐助。
他们只是轻松地过那样的生活,连拉个手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在人面前走得近了都会局促,连说喜欢都会觉得很可耻,连一起吃个甜点都偷偷摸摸的。
他们没想过未来是个什么痛苦模样,没想过四五年后会生离死别,还相信不会有人永远说再见。
佐助想到这,再看面前人,心中感慨。
他几乎问这个时空的他,还记得那时的事吗,记得那晚的宇智波佐助吗?
但是这个鸣人不是那个鸣人,他不能问。
他只是个时空流浪者。
不过,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鸣人看向了他,并且好奇地问:
“木叶的水灯节,你去过吗,归月大哥?”
“我……没去过。”他假意道。
“哈,没去过啊?那不是很可惜?那个地方很好玩的。”
“是吗?”他装得很好奇。
“想去吗?”
自然说了没去过,意思就是想去咯。
于是佐助面不改色地点头:“想。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
鸣人也算够意思,马上答应下来。
不过,想到什么,他有些发愁:
“可是我朋友说了只能我去,因为他的券是两人用的。”
“你朋友?”
佐助双手托住了下巴。——他一旦遇见值得思忖的事情,或者想要掩饰某些感情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下巴。同时他的眉头轻轻皱起。
鸣人身边,这么热情的朋友……
鹿丸?
而鸣人不及他再猜便马上开口了。
“你可能不认识他。但是这小子家里在这里很出名的哦。”
他笑道:
“他叫日向宁次。”
听见这个名字的瞬间,佐助的眼神立刻凝固。
那黑瞳冰冷得,仿佛随时会荡出吞噬人的黑潮。
“日向宁次?!”
他低沉地问,双手突然抓紧,骨节毕露。
作者有话要说:托腮,好像文艺了点。=。=纠结。
顺便,叔型佐助比他哥难写多了……
然后乃们都在等谁呢?鼬哥吗?还有等其他的不,举个手手瞧。
☆、31囚鸟
“对啊;就是宁次。”
说到这里,鸣人无暇无尘的眼里露出一丝亲切来。
“不苟言笑,总是板着脸,所以被人误会是个不好接近的人。但是实际上宁次的心肠很好的。当时为了帮我把佐助带回来;他在路途遭遇强敌;明知危险还奋战到底;结果身受重伤。
后来;佐助走了后,他总是时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一开始我以为他就是想找个对手,或者对于我在中忍考试上的话还耿耿于怀。可后来我发现他在关心我。他就是太不好意思说出来。”
话到这里,鸣人回忆起了上次和宁次一同行走的事情;眼里充满感激。
“那天我为了归月大哥你的事去找纲手婆婆;遇见他;当时我见他板着脸,差点又误会他生我气,幸而他后来讲明是想和我一起去水灯节。还说请我去喝红豆年糕汤。他那样的人,居然想起主动请人吃东西,一定又是为了安慰我。说来挺好玩的,只是这么一件小事,他跟了我一个星期,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他怎么这么害羞呢?”
说完这些,鸣人的眼里充满发自内心的笑。而佐助听了充满酸意。
没想到,当年他才离开,日向宁次就对鸣人展开过追求。
如果当时鸣人不是碰巧离开了村子,搞不好情况会彻底改变。
怎么当时倒看不出这个人日后的变化和发展……
想到这,佐助眼底神色越发阴沉。不过他晓得不能和鸣人透露出来,于是压下心底的某些情绪,尽量平静地道:
“其实依我看,这个家伙不是个好人。”
“诶??”鸣人显得诧异。“为什么?”
“不瞒你说,我八王子一族,不仅会读轮眼,还会算命。”
“哈?!”
鸣人呆了。他狐疑地瞧着佐助道:“你,你还会算命?”
佐助托在双手上的下巴点了点,以认真的眼神盯着鸣人,道:
“我记得和你说过,八王子一族是宇智波一族与其他神秘种族结合产生的吧?所以我身上有两种血继界限。一种是我的眼睛,另一个,就是我的预知和算命能力。”
这段话彻底把鸣人听傻了。他紧忙凑近了一点问:“那你能预知什么,算出什么?”
佐助似乎怕人听去了一般,靠近鸣人低声道:“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可以知古今晓未来,算出一个人的前途,还能知道对方的八字吉利不吉利。”
“哇,真的吗?”这对鸣人可是惊天的大消息。
他长这么大还不晓得有这种神棍一样的血继界限。
“这骗你有什么用?又没有奖品拿。”佐助顿了顿,眼神紧然地道:
“不瞒你说,你讲这个日向宁次的那瞬间,我便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别的不提,他名字一听就不是善类。‘日向’两个字姑且不说,‘宁次’,次就是二的意思,第二就是质量差,不精。宁呢,是甘愿。‘宁次’意思便是此人甘愿屈居人下,安于现状,固步自封,为人旁手,假若人品低劣,也毫无上进心,不愿意改善。甚至‘次’还有人品很差的意思,宁次的解释就更有深意了,这种人千万要小心。”
“哇,有没有那么差啊……”鸣人大吃一惊。
“怎么没有?日向这个姓名太生硬,充满侵略感。”
“可是这是他爸爸给他起的啊。”
“谁起的不重要,拿到这样的名字也是命运的安排。总之他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
这番话说完,把个鸣人糊弄得一愣一愣地。
他呆了好几分钟后,道:“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归月大哥?”
佐助叹口气,露出愁容道:“我也希望是自己杞人忧天,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要对你提出警示,免得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态来不及挽救。你当然可以当做我信口胡说,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真是为了你好才告诉你的。”
这番话说得恳切,鸣人十分动容。可是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如何也不能为了这么几句话就信了。一时便好奇地道:
“可我看宁次不可能是那种人啊。而且,宁也有安宁的意思。次也有次序的意思。宁次也可以说遵守秩序,为人守则的意思啊。意境还是很优美的嘛。”
说完,他还看着佐助,一副求解答的模样,听见这话,佐助被问呆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
不过佐助依旧不动声色。
他轻敲一下桌面,靠近鸣人一些道:“你这就是在歪解了。要这么钻牛角尖,世界上有多少东西都说不出答案来?好人都可以被解释成坏人了。”
鸣人听了,眯起眼睛,迟疑地道:“唔,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但是……”
他歪着脑袋思忖几秒后,道:“宁次为我做这么多苦心事。我还怀疑他人品,这种行为分明小人,我干不出来啊。假如将来他真对我不利再说吧,现在完全没迹象却去怀疑他,这不太好。”
说完他一笑:“而且如果你能预知,为什么不晓得你恋人在哪里?”
佐助被这一问,更加呆了。
所谓的鸣人日益增长的智商和佐助忽悠水平的没进步似乎成为了现在的主要矛盾。
见状,佐助思忖几秒,忽而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模样,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一说,就勾起了我的悲伤往事了。我好难过。我这样神通广大,却偏偏不能找到心爱的人的去向,我……”
说着他以手臂遮眼,似乎痛哭起来。鸣人一见立刻就慌了,什么怀疑也没了。
他紧忙安慰他,可是他就是埋头不抬,鸣人以为自己干了坏事,很是忐忑不安,便连忙道:
“你别难过了。那这样,我水灯节带你去就是。然后让宁次准备多点优惠券,大不了我那份不吃给你。”
“是吗?那多谢你。但是我还是伤心。”
说完,佐助还是埋头,双肩抽动。
鸣人看了很是过意不去,紧忙说自己一定办成这事,推门便出去寻宁次去。而他才离开,那抽噎声立刻就消失了。
简直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不愧是经历了四五年风吹雨打的浪子。
只是——
“日向宁次……”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头,一种黑色的波浪在佐助心口涌动。
这种情绪激烈地他无法抑制。
他脑海里浮现许许多多战斗的过去,那那画面里的对手全部是同一个男人。
这男人立在一只巨兽头顶,黑发遮盖下是一张充满嚣狂的脸,那张开的双眼中有一只是白色的,另一只是鲜红的写轮眼,那笑阴险而毒辣。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手下败将。】
似乎有什么不可道明的过去在佐助脑海里浮现,只是他安静,不说。
***
宽敞的庭院,整洁的地面,还有雪白的墙,黑色的瓦,宁静的氛围。
这里是日向一族老宅的训练场地。
今天依旧是好天气,向来勤奋的日向一族分家的少爷日向宁次又在这里进行个人训练。
往日里陪他训练的是他的伯伯日向日足,不过今天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既然是天才,对自己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
日向宁次的人生里很少有玩乐这两个字。最多的时间是在训练,训练,还在训练。连隶属日向家族的温泉场和娱乐场所,全部免费他也几乎不去。
他眼里只有忍术和自我提高。
所以,得知他打算参加过几天的水灯节,家里的佣人还是很稀奇的,甚至当成新闻。
但是宁次这一次倒毫无顾忌,人都发现宇智波佐助离开后,他好像变得更加自我和不顾旁人眼光了许多。
汗水从额头淋漓而下,他已经有些累了,但是他没有停下的打算。
实在没有人能够和他这样,明明一招一式毫无差错,却还甘愿把同样动作反复连上二三十遍甚至上百遍。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有强迫症,可只有他晓得,天赋之外,绝对的勤奋是不能避免的。而且要做到让正确成为自己的习惯,这才是最完美的。
本来他还要持续这样下去的,一直练到午后才罢休,可突然,后院的走廊上来了几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打断了他修行。来人里,领头的是宁次的大伯日向日足,而随他一同来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中年日向一族人,和几个佣人。
日向家家规非常严格,长幼有序,尊卑分明。万一看见比自己更加尊位的人,是必须要行礼的。宁次虽然不晓得那中年人是谁,却停下了行动,面对不远处的走廊站直了身体,低头行礼。
“日足大人,各位长老,还有这位先生,早上好。”
日足大人自然就是他伯父,各位长老,说的就是那三个老者。年纪最大的叫日向老田,其次两个一个叫日向文雄,一个叫日向五道。这三人之外还有四个长老。所谓日向七长老。
当然,鲜有人提他们,因为他们几乎不出席火之国的任何活动,也不怎么听从火影的指挥,和大名的关系更为亲近。据说日向七长老很瞧不起心上任的火影,因为嫌弃她太年轻。同时,他们曾经希望大名不仅恢复政权,还要恢复军权统治,掌管木叶村。
有这种情况的原因,是这些老家伙们心中有非常强烈的尊卑思想,他们保守而尊皇,骨子里封建思想浓厚,也正是他们的父辈们促发了日向一族尊卑体系的产生,研究了封印术。长老里的老田长老的父亲,便是最早提议建立分家必须被封印这一体系的人之一。如今日向老田也正在维护这一体系。
眼见宁次行礼,三位长老里的两位略微点头回礼,而领头的日向老田却一言不发。日向日足见了,笑道:“宁次在和长老行礼。”
日向老田不说话,他拄着拐杖,越过走廊来到训练场宁次的面前,用苍老却有力的嗓音徐徐地问:“宁次少爷好。顺便,听闻宁次少爷上个月直喊大小姐的名讳,可有此事?”
这话说完,宁次心中一惊。
说来,他平时都被要求喊雏田为大小姐,即便雏田是他的堂妹,还小他几岁。往日里宁次在反复的洗脑和教育下也照办了。然而上个月……的确情急之下喊了一句“雏田”。这本来是私下里的事,怎么传到长老耳中去了。
说到这里,宁次轻轻握拳。
日向一族家规森严,宗家和长老们为了维护这体系,总是想方设法压制分家,为避免他们产生主次不分的念头,导致叛逆的行动,设置了一系列的规矩,尤其他身为分家的长少爷,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言一行长老们都要考察。但凡有一点错误,处罚都是很严厉的。
然而,既然长老知道了,那说明的确是有人打了小报告,他否认也无用,便只好道:“十分对不起,当时着急,我喊错了。”
“只是喊错了吗?心里没有忤逆的意思吗?”老田的语气显得很不善。
“是喊错了,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宁次恭敬地道。“宁次是分家,是大小姐的仆人,这点谨记于心。”
这是多么大的屈辱。
这样的头脑,这样的身手,这样的桀骜,这样出色的一个天才,明明可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却不得不对着人承认自己是卑下的仆人,一生要过着辅佐他人的命运,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堂妹。
可即便这样,长老却并不满意。
“这件事情其他人也都晓得了。宁次少爷你这举动太不够得体了。所以我想你已经想过接受处罚的事情。”
“处罚我看不必了。”日向日足如此道,而老田却道:“宗主大人不必劝阻,这件事也是为了宁次少爷的将来。尤其宁次少爷现在这样出色,总不能让人以为少爷有不敬或者夺主位之心吧?”
“这话太严重了点吧,长老大人。”那随同的中年日向一族人这样哈哈笑道。
“宗次郎,你是最近才回来,所以不晓得厉害。以后老夫会慢慢告诉你。”
宗次郎……这个新来的男人是叫日向宗次郎吗?
宁次低头听着,默默记了下来。
不为其他,只因为他是第一个在宗主之外敢插嘴,长老还没有因此生气的人。
而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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