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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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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乖!”非烟仰着头,拉住杨莲亭的袖子,让杨莲亭抱她走。
“是啊,非非乖!”你乖,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杨莲亭笑看非非那努力瞪大眼装可爱的模样,笑着,但一转念,再看非非,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东方不败不就是担心他娘给他找媳妇嘛!如果他和他娘说他成亲了,孩子都有了……那不就结了?
“莲叔叔,非非真的乖!”非烟笑啊笑,胖乎乎的小手却不停地往后面挠,想抓住那条把她困住的胖尾巴。
“莲叔叔抱非非去玩,但非非要答应莲叔叔一件事。”杨莲亭对非非笑得像个骗小孩的大灰狼。
“难道不该问问她爷爷?”一个声音阴森森地站子啊杨莲亭身后。
杨莲亭捂头起身面对曲洋,要说话,却听曲洋解开非烟的绳子,抱起非烟毫不留情地对杨莲亭说:“无论总管说什么,老夫都不会答应!”
“曲长老,就是借非烟半日!”杨莲亭急道。
“不借!”曲洋二话不说,就往上走,杨莲亭虽知追不上曲洋,但心里着急也不及多想,紧随曲洋身后奔上台阶。
“曲长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杨莲亭的父母如今就在山下……”
曲长老不理杨莲亭,只是挑眉微微讶异,看着自己与杨莲亭逐渐拉开的的距离,微微诧异:何时这杨莲亭行走起来也如履平地了,脸不红气不喘了?
“爷爷、爷爷……莲叔叔对非非好!”非非看着追来的杨莲亭忙叫道,她想和莲叔叔一起玩,而且莲叔叔会肩扛着她走,可威风了。
“是啊 ,对非非绝对没有恶意!曲长老……”
“非非想帮莲叔叔?”曲洋停下脚步,回头俯瞰,追着爬了数层的杨莲亭就在数个台阶处。
“恩恩!非非喜欢莲叔叔!”莲叔叔有好吃的给非非!
非非抱着曲洋的脖子看着杨莲亭微微气喘的几步冲上来,向曲洋作揖:“曲长老,莲亭请曲长老成全!”
“成全什么?不道出原委老夫成全你什么?”曲洋皱眉,不懂杨莲亭背靠着东方教主今日那等风光,求他做什么。
“想必长老也听说……莲亭的父母就在黑木崖下……”杨莲亭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明白,明明都是不能外道的私事。
曲洋垂眼,这些别人的家务事他素来不闻不问,谁的父母、子女他曲洋从不好奇,除了教主夫人什么的,他会考虑。
“莲亭是家中独子……”杨莲亭低低的解释。
曲洋算是明白了,感情他们教主看中了人家养家的独苗……
“莲亭父母一直希望莲亭娶妻生子……据说……据说此番就是为了莲亭的亲事特意前来……”
“非烟还小。”曲洋自然知道杨莲亭言下之意,不就是找个幌子搪塞父母。
“……”还小?杨莲亭不解,不就是小才好说是自己孩子吗?
“莲亭只是想告诉父母,莲亭已经娶妻生子……”杨莲亭忙拦住曲洋离开的脚步:“曲长老,非非借半日给我父母看过即可!”与其被自己活活气死,不如兴高采烈哄回去好。
“……”曲洋皱眉。
“非非要看莲叔叔的爹娘!非非都没见过爹和娘是什么模样!爷爷!爷爷!”非非欢快地叫道,丝毫不知道她这句话让眼前的二人心中皆黯然了那么一下。
“也罢!既然你要借非非半日,那么作为条件你帮老夫照看非非半月如何?”曲长老摸摸非烟的头,看着杨莲亭,想着心中的事……估量别人他未必放心,但杨莲亭做事细心,东方教主虽然目中无人,但对孩子从不苛责,看他对任盈盈便可知一二。
“别说一天,就是让莲亭带上几年也未尝不可!”这样每次应付他爹娘,抱上非非就可以了!杨莲亭喜不自胜,连忙要抱非非就走。
曲长老挡住杨莲亭要抱走非烟的手:“且慢,让老夫给非非收拾一下!”
“也好!您老放心,非非交给我,不是第一次,那一次我没帮你托人照料好!”杨莲亭笑道:“就是我不行,蓝凤凰和圣姑两个姑娘也在黑木崖不是?”
“那就不必劳烦圣姑了,杨总管做事曲某最放心!”他最不放心就是非非跟着任盈盈,任盈盈身边妄图接近的人太多……
“那恕莲亭事务未完,不能远送,请曲长老先行。”杨莲亭按捺下心中的喜悦,开始思考如何去和东方不败说。
曲长老点头,抱着非非走了两步,又回头似是犹豫地说:“非非还小。”
呃?何意?杨莲亭有些愣。
“非非小,睡觉爱粘人……老夫的意思是……”曲长老看着杨莲亭欲言又止,甚是困窘,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事儿请注意些。
杨莲亭听罢立刻明白,不禁尴尬,僵笑道:“莲亭明白,长老只管放心!”
曲长老摸摸鼻子抱着非非离开,杨莲亭也不自在,但抬脸就看见非非挥动的小手,心里不禁一软,突然想如有一个孩子便也是这模样吧?但那边一个声音喊道:“圣姑!”杨莲亭立刻幻想破灭,转身就走,想到若有圣姑这样一个早熟的女儿,真有点头大。
“那是杨总管?”任盈盈身着一袭粉色衣裙从那边与蓝凤凰走来。
“哎(是)!”蓝凤凰垫垫脚,望了一下,操着她那口川普话:“走得特忙,也不知道忙倒干啥子哦!”说完,眼还继续望了望,少女的心总是诗,杨总管可是山里女人都爱慕的高大好身板,她阿爹说男人肩膀宽有力气,肩膀厚靠得住!
“你看什么?”贼眉鼠眼的!圣姑嗔道。
“没看啥子!圣姑,天黑咯!”蓝凤凰收回眼神,今天她隐隐听人说什么男宠,也不知道啥意思,便转脸问任盈盈:“圣姑,啥子叫男宠哦?”
任盈盈眉头一皱,回看蓝凤凰:“胡说什么,这那是女儿家该问的,仔细我和你阿爹说,尼阿斯尔揭了你的皮!”
“圣姑……圣姑……不得行哦!”蓝凤凰着急地追着任盈盈离开,隐隐仍能听见蓝凤凰在那里说着:“圣姑,你大人大量……凤凰错咯……”
杨莲亭心中熟了一口气,终于躲开任盈盈,任盈盈近来越发出落得标致,他每次被任盈盈问话,被东方不败知道了,都会被盘问一番,更甚者,东方不败也似乎试探过任盈盈的意思,真是让杨莲亭苦笑不得,东方不败那样一个极聪明的人,怎么偏偏就认定任盈盈那看他娇羞的模样,硬是当成那个烦他杨莲亭入骨的圣姑,对他杨莲亭有想法?
这不是啼笑皆非?本末倒置?
杨莲亭想归想,但是心头此刻最大的事却是如何说服东方不败不去见他父母,一路想着,数层的山路异乎寻常地走的快,少时便见东方不败的屋门近在眼前,杨莲亭秉持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信念推门。
但门一开,杨莲亭才抬眼,就吓得立刻关门上门闩。
“你……”杨莲亭吞吞口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指着东方不败不知道怎么言语。
东方不败一身彩绣辉煌的大红袍,转身之间还有一个衣袍翩翩的幅度,好看,只是……只是……那是女装!
“莲弟!”东方不败转身一笑,手中一件两边袖子似乎不大对称的外衣递给他,也是一样的大红色……
“这是……”杨莲亭汗流,立刻想到了他外衣里那件上次穿出三根针的中衣……脸色微微发青,眼在那五彩斑斓的绣花上打转,不禁思考那里面藏了多少根遗落的针。
“婚袍啊!”东方不败脸色微微不悦,“你忘了?”
“我……我知道,我是说你……”这一身!杨莲亭说着眼不禁打量东方不败那华丽得过火的衣袍,很想说是不是太华丽了!
“不好看?”东方不败眉头一皱。
好看是好看……
“好看,真好看!”杨莲亭立刻好似醒转一般,大赞,“没什么比你这一身配你更好看了!”要能穿着女装抱着非非去他爹娘眼前走哪了一圈,哪怕一次,他也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还在纠结问是不是写崩了,谢谢送我鱼雷和地雷那位朋友,其实这篇文我最初也只是因为看了很多教主文,实在不喜欢我的教主变成那么委曲求全的娘受。
爱可以牺牲一切、但是不包括尊严,何况他是东方不败。
爱也是自私的,可以牺牲一切,也同样包含了不愿与人分享的独占欲。
我的文的目的是努力贴近原著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虽然有很多欠缺,但我只想让我心里的那份遗憾,通过我这篇文得到弥补,也让大家知道,令狐冲说杨莲亭那些话真的只是信口胡诌,离间二人的手段,但是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相濡以沫那么多年,难道有人会比这个最清醒的人更懂枕边人吗?
东方不败只是相信杨莲亭,而不是委曲求全。
38
38、第三十八章 。。。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东方不败能穿上这身去他爹娘面前走一圈,就是有一千根针他也穿。
杨莲亭想也不想,七手八脚给自己拢上大红的婚袍,什么拜天地,喝交杯酒、坐帐东方不败想到什么,他就做什么,好容易那些走马观花的程序走完了,杨莲亭这才趁着东方不败高兴开口:“明天……”你去不去?不去也行……
“自然要见你父母,丑媳妇都要见公婆,本座怕什么?”东方不败靠在靠背上,发现这成亲的仪式腻的烦,索性自个儿靠在床头端着酒樽,嫌酒少。
“媳妇……”杨莲亭拿着小酒坛在一边酌酒,赔笑着提起勇气喊了这么一句。
“噗——”东方不败刚到口的酒就被杨莲亭的话惊得喷了杨莲亭一头一脸的残酒,便见杨莲亭当即变了脸,拿着酒坛就要起身。
“莲弟……”东方不败忙拉住杨莲亭,刚才一惊后,心中便是一阵狂喜:“莲弟,你再喊一次。”媳妇这词好亲密的味道,比教主好。
杨莲亭一脸黑线,天知道他刚才喊出那么一句,鼓足了多少勇气:“我又不吃饱了撑的,喊着玩儿。”他喊得很正经,早说成亲的话只是闹着玩儿,他也不会认真。
“莲弟,你再喊一次!”东方不败搂住杨莲亭哄。
“不喊!”杨莲亭想到自己刚才喊的那句,现在才觉得自己有多傻。
“那……”东方不败眼一垂,私语:“你若能再喊本座一次,本座便可依你一件事。”莲弟刚才那神色分明就是有求于他。
杨莲亭眼睛一亮,但一想到再喊东方不败媳妇,顿觉不自在,刚才他那么喊,是真当东方不败是媳妇了,发自肺腑,而现在这么喊,总觉得像是哄人,媳妇二字到了嘴边又卷了回去,板脸道:
“婚姻岂可儿戏!做了我杨家的媳妇这一辈就是我杨莲亭的人。”若是说着玩,就别逗他忐忑了一天,空欢喜一场。
“莲弟怎说本座是当儿戏?”东方不败说来也奇怪,杨莲亭越是认真的要较劲,他心里越高兴:“本座前面七位小妾,你可见本座对她们加起来有对你一分好?”不是求这一生一世,他东方不败何至于这么迁就他杨莲亭?
杨莲亭脸色微微缓和,但是脸上酒渍还没干,被那一口酒拒绝的尴尬让他心里还是微微不舒坦,可怜他一腔热情……
“莲弟……本座如今说要成亲,自然是认真的话!”难不成他东方不败是人尽可夫的人?
东方不败说着拿手静静地解着杨莲亭的袍子:“莲弟自今日起我们便是夫妻,本座什么都依你。莲弟此后不可在外沾花惹草、更不能认混账老婆、你心里时时只能放着本座、只能想着本座……”
东方不败语气温婉、指尖的动作灵巧,看似无比温柔,但杨莲亭怎么觉着自己听着这是在给自己上夫纲呢?
“就是吃饭、睡觉、走路也只能想着本座、外面的女人、男人不可多看、更不许想,忙完就要早点回来陪本座、哄本座开心,不可骗本座、不可搪塞本座……”东方不败的规矩犹如滔滔黄河之水,绵绵不绝。
“……”杨莲亭张大嘴,突然觉得他娶得那里是媳妇,分明一个太上皇啊。
“莲弟,你听见本座的话了吗?”不记得过了多久,杨莲亭才听见东方不败问了这么一句,他才回神,终于说完了啊,这比日月神教的规矩还长!
“……呃!听见了……”就是不知道记得住多少!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志得意满的脸,有一种把自己奉献掉的觉悟。
“那莲弟此后见本座,要喊媳妇,不许在教主教主的喊了!来喊一次!”东方不败抬眼笑道。
“媳……媳妇……”杨莲亭脸抽,怎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嫁的人呢?想着杨莲亭皱眉道:“我喊你媳妇,你是不是就不用在我面前自称本座了?”每次东方不败自称本座,杨莲亭就有娶了个公主的错觉。
东方不败低头一想,甚是,哪有恩爱夫妇之间这般称呼,想到这,他抬脸笑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妾身,杨莲亭瞪大眼,回头看东方不败分不清自己是惊、还是喜。
“莲弟不喜欢?”
“喜欢……”杨莲亭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恍惚,像是做梦一般,拿手顺着东方不败的衣襟滑下拉开一带,这才看清东方不败的衣裳并非女装,只是华丽得胜过女子的嫁裳:“媳妇?”
“莲弟……”东方不败的眼从杨莲亭的指尖上抬起,竟如水般魅惑着杨莲亭的心智。
就在天雷就要勾住地火之间,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大喇喇地喊了起来:“莲叔叔,非非来了,开门啊——”
杨莲亭滑下东方不败中衣的手立刻收回。
东方不败皱眉,却被杨莲亭按捺在床上不让动:“别动,是我借来的。”
东方不败不解,要问,却听门外非烟稚嫩的声音拍着门扉大喊:“莲叔叔、教主叔叔开门啦,非非来和你们过家家了!非非来给你们当宝宝——开门啦!天黑黑的,非非怕怕了!”
杨莲亭忙下床给烟非开门,东方不败拉住不放,瞪着杨莲亭:“今夜我们新婚。”
“我的好媳妇,这不是为了我们既能在一起,又能让我爹娘安安心心回杭州!”杨莲亭低道。
“……”东方不败瞅了瞅杨莲亭这才放手:“莲弟,说的话别忘了就成!”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一放手,也顾不得衣裳不整,一边跑去给菲菲开门,一边把大敞的衣物拢好,谁知兴冲冲地刚把门拉开一道口,杨莲亭就有合上门地冲动。
“莲叔叔,圣姑姐姐送非非来!”小小的非非背着几乎和她一样大的包儿,一把抱住杨莲亭的大腿,仰着头要抱抱。
“曲长老有事已经走了,我特来送非烟,杨总管不高兴?”任盈盈冷着一张脸瞅着这个数年来,一直把她拒绝在东方不败门外的杨莲亭。
“莲亭怎么敢!”杨莲亭顿了顿,抱起非烟,这才缓缓拉开门,依旧用身形挡住任盈盈的路,故意大声说:“教主,圣姑来看教主!”
“圣姑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
帐幔后,东方不败懒懒地声音从大红的鸾帐传出来,听不出高兴,还是不悦,语气平淡。
“是!”杨莲亭答应着退开身。
“哼……”任盈盈冷冷地扫了杨莲亭一眼,提着簇新的粉色绣花裙摆,一转脸立刻笑盈盈地朝屋里莲步轻挪过去,那怀春少女独有的三月风情好似早春的花蕊,娇嫩夺人,看得杨莲亭抱着非非,脸色止不住的难看——
这那是来看东方不败的,分明就是故意装扮好,来勾引东方不败的。
“东方叔叔,盈盈多时不见叔叔了,特来给叔叔请安!”任盈盈人一走到厅中央,就对着帐幔后似是刚起身的东方不败微微福身行礼,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瞅着帐幔后那峻拔的东方不败缓缓而动,止不住的心跳,把粉扑扑的羞涩,好似新研的胭脂晕染在任盈盈脸颊两侧。
杨莲亭撇嘴,两眼止不住跟着任盈盈那似乎是刻意、也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的娇俏模样游走,虽知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不可能,但是他的心里就是那么的不爽快。
东方不败也不爽快,大好的兴致被非烟那么一敲弄没了不说,杨莲亭这一开门,就跟失魂了似的两眼就跟着任盈盈打转——不就是个女人、模样算是娇俏些,就见新人忘旧人?
“难得盈盈想得到!”东方不败淡淡地笑着,挑起帐幔,斜看任盈盈那粉蝶儿一般动人模样,心里便更加不悦——大半夜打扮给谁看呢?想着,东方不败的余光狠狠地扫了那抱着非烟忘了放得杨莲亭,一脸痴迷,心中更是恼怒。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那么一瞪心里也委屈,欲言却不能言语,但眼仔细一瞅东方不败那模样,只觉得七窍生烟——
东方不败还是他离开床榻时衣襟半敞的模样,只是腰间松开的腰带此刻随意地系了易拉的活结斜在腰跨之间,外面敞开的大红衣袍半点没拉拢,若说刚才是七分妖异,那么此刻是十二分撩人。
“盈盈一直想念东方叔叔,想看看东方叔叔一切可好!”
任盈盈眼微微一抬,立刻红透了脸忙垂下,但人已经自动自发地向东方不败素日常坐的卧榻走去,在她身后的杨莲亭眼底,任大小姐就是一颗熟透了的红樱桃,主动送上门来等东方不败品尝,忍不住偏开头小心地咳嗽了那么几声。
“莲叔叔生病了?”非烟拿手拍拍杨莲亭,好担心的问。
“你莲叔叔那是心中有愧!”东方不败冷笑着,随意坐到了他的卧榻上,拿眼看向任盈盈:“盈盈生得越发出脱了,东方叔叔乍一看都不敢认了?”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转眼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恩……东方叔叔笑话盈盈呢!”
任盈盈笑得满脸都是羞涩,一双眼不住偷瞧东方不败,心如藏了雀儿般怦怦直跳,白日觉着东方叔叔好似神袛,此刻再看,更觉东方不败不仅俊美异常,而且眉眼、一言一投足无不透着难掩的风流态度,看得她羞涩难当,一颗心早飞得不见影踪。
“东方叔叔何曾骗过盈盈!”东方不败嘴角淡笑,但肚子里早憋了一口气,冷眼不时地扫过杨莲亭:“叔叔说的自然是实话。”杨莲亭你今晚是死定了!
杨莲亭也脸色难看,但门外任盈盈的侍从在门外,他的嘴角还只能陪着笑,听见东方不败称赞的话,更是脸上想抽抽,表示他很恶心——任盈盈再美,他东方不败也不可能了,何必呢!嫁了他,还想女人!
“呵呵呵……叔叔说的盈盈好羞!东方叔叔好坏哦!”任盈盈银铃般的笑声,笑在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耳底好似魔音穿耳。
坏?
杨莲亭白眼。他今晚绝对要让东方不败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留言。我会努力的!
39
39、第三十九章“一家三口”(一) 。。。
“呵呵呵……”一阵笑声。
“呵呵呵呵……”又一阵魔音穿脑。
杨莲亭抱着像小松鼠一样啃着小果子吃得吭哧吭哧的烟非,两耳竖向东方不败和任盈盈的方向,心里一肚子醋水,酸得让他只想吐。
“东方叔叔,真好!”盈盈仍是左一个好,右一个好,杨莲亭则在后面猛翻白眼,抱着非烟心里嘀咕:拆你的骨头,看你还说好不好!
“算不得什么!”东方不败渐渐有些心烦了,脸上的笑微微有些挂不住,果然除了莲弟,和谁多说几句话,他都觉得不耐。
盈盈心知自己该告辞了,心想东方叔叔事务繁忙定是要休息了,但难得一次,让她恋恋不舍不禁突然冒昧的问了一句:“东方叔叔,喜欢孩子吗?”
杨莲亭差点头磕到桌,非烟继续嚼着果子,觉得任姐姐好笨,教主叔叔要是喜欢孩子才奇怪——
每次看见她都当做看见不说,还经常抓猫、抓狗似的,把她提出莲叔叔的屋子,关上门不让她进去……最讨厌的人就是教主叔叔。想着非烟,把手里的果子又狠狠地咬两口泄恨。
东方不败眼瞄了一眼那边的杨莲亭和非烟,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他要孩子干什么?只会碍事而已。
任盈盈一愣。
“本座不喜欢孩子!”东方不败丝毫不留情面的回答,也许是过去说的谎太多,如今他是一句谎也懒得说,连拐弯的话也懒得去想。
“呃……哦!”任盈盈红彤彤的脸有瞬间的失色,想再问你的呢?但见东方不败已经脸色十分不耐,忙起身道:“东方叔叔想必也累了,盈盈明日再来看东方叔叔,先告辞了。”
东方不败靠在躺椅上听任盈盈说还要来,不禁皱眉:“黑木崖没有那些繁文缛节,不必天天来!”他现在除了想看见杨莲亭外,其余谁也不想见,见着累——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哦……”任盈盈的脸霎时间有些黯然,起身要告辞,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盈盈是真心想看东方叔叔!”相陪伴东方叔叔……
杨莲亭眼斜,想看?
东方不败抬眼,眼有些莫名,但看见杨莲亭那余光,心里颇有些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高兴:“想来就来吧!”
杨莲亭当即脸沉。
“谢谢东方叔叔!”任盈盈立刻转忧为喜,提起裙摆,行礼就往外兴冲冲地好似飘了出去,一时,二人所见只有大开门外黑黝黝的夜色。
“她走了?不舍?”东方不败凉凉的声音像浸骨的泉水从杨莲亭的身后传来,话音后是隐藏的怒气,在点点勃发。
“不舍的人不是教主大人?”杨莲亭把非烟放在椅子上,去闩门,夫妻吵架没道理让外面的人看热闹。
“本座不舍什么?”东方不败斜靠着卧榻,屈膝,看着指尖的针,脸色清冷。
“教主不清楚?”
杨莲亭转过身冷道,不是看着非烟在哪里,他早对着东方不败咆哮了,说什么嫁给他,却又在他眼前勾引任盈盈,当他眼瞎了?穿成那种模样!他东方不败是个男人,就算再阴柔,再妩媚风流,习武男子,也抹不去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那属于男人的底蕴。
“清楚什么?”东方不败挑眉,见过横的,但没见过杨莲亭这种吃过亏不长记性的。
“你是我杨莲亭的媳妇!”杨莲亭把吃完果子,就闹着下来非烟放下椅子,压低声音说。
东方不败皱眉,怎么觉得杨莲亭这话说得蹊跷,还有点不对马嘴,便开门见山冷笑道:“是又如何?本座刚才的话,莲弟见了女人就抛在脑后,倒好意思来问本座?”活腻味了!做贼喊捉贼当他东方不败是好糊弄的,那就错了。
杨莲亭一愣,这是说他对任盈盈有意思?杨莲亭瞪着东方不败看,不知道东方不败聪明至极的人那只眼看见他杨莲亭对任盈盈有过幻想?
东方不败回瞪杨莲亭,不解杨莲亭何故一脸莫名地看着自己,刚才笃定的心有些微动摇,毕竟和杨莲亭这许多年,除了那个荷包外,莲弟与黑木崖的女子都是相敬如宾不相睹。
但开了头的话……东方不败想着莲弟刚才那双斜睨着盈盈的眼,心里怎么也压不下这口气:“莲弟,一双眼珠子都只差没掉在圣姑身上……”如果不是小非烟在,他此刻绝对是掐着杨莲亭的脖子问个一二三。
“教主真是有意思,喜欢圣姑,就当圣姑是天下绝色了不成?”杨莲亭也火大,再看东方不败此刻一派悠闲的模样,更觉恼。
只有在屋子里把一颗头都栽进自己包袱,翻宝贝的非烟没觉察,一边听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话,觉得人多真有意思,不像平时只有她和爷爷,爷爷只弹琴,都不爱说话,立刻抬起小胖头,左右摇摆,听得认真。
“笑话!本座什么女人没见过,别说盈盈一个丫头算不得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也不在本座眼里。”东方不败低笑道,一双看着杨莲亭的眼,微微有些明了。
“盈盈、盈盈喊得还真是亲切!”杨莲亭扯了扯嘴角,伸手把非烟抱起来,放在腿上,他记得曲长老托人捎来的信里写着非烟的作息喜好,此刻该是非烟休息的时间了。
“那也没非非、非非喊得亲密。”东方不败嘴角笑意渐浓,起身硬是挤在杨莲亭身边坐下低语。
“非非是个孩子!”是个明儿要给他爹娘看的孩子!杨莲亭看东方不败靠过来,心情也好了许多。
“那可未必,当年妾身抱盈盈那会儿,盈盈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孩儿。”东方不败从杨莲亭身后拥住杨莲亭私语:“莲弟,这是吃醋了?”一双眼直直地看着杨莲亭。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看得心里发毛,暗道:这么明显?嘴上立刻粗着声极力否定:“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是吗?”东方不败乐呵,手往杨莲亭的衣襟里伸,他就不信杨莲亭不说实话。
“别,等等……我有话说!”杨莲亭忙腾出一只手压住东方不败的作乱的手,低道。
“说什么,也等咱们……”东方不败要说写亲密话,却见非烟凑近一个大脑袋,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竖着一对大耳朵看着自己,少不得改口说:“等咱们睡了再说。”可是成亲的日子,再随便,洞房花烛怎么能少?
杨莲亭想说等非烟睡了,谁想非烟一听睡觉,立刻涨了精神,欢快地在杨莲亭腿上跳道:“非非也要睡觉,非非要睡在爹和娘的中间,非非从来没睡在爹和娘的身边过。”
东方不败脸有些绿,拿眼瞪着杨莲亭一张尴尬的脸。
“非非,小孩子都是自己一个睡!”杨莲亭在东方不败的逼视下,对着非烟笑着说。
“吔——”非烟对着杨莲亭吐舌头,又跳又叫地喊:“莲叔叔说谎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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