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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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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又想亲了上去。
可是耶律鹰太高估了傲君的情商了,她呆了一下,不是因为她想到了她这样挣扎的后果,而是,正在酝酿着怒火。
所以当耶律鹰又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就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完全不顾及伤口的疼痛,一边挣扎,还一边吼起来:“耶律鹰你敢这样做试试看,士可杀,不可辱,我凌傲君是你耶律鹰想绑就绑得了的吗?”
岂有此理,她凌傲君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绑着她,记得小时候,就因为她是凌氏帝国总裁的侄女,经常跟雪一起被人绑架,又因为她妈妈是黑道上第一杀手,也经常被黑道上的仇人追杀,绑架,虽然每次都被人救了出来,但被绑时的恐慌、无助却是如此清晰地刻在了她幼小的心灵上,所以她跟雪都最怕受缚于人,后来才会决定学武,只为了自保。所以绑架一直是他们两姐妹的禁忌,而耶律鹰却不知,正好触动了这个禁忌。
“你真叫凌傲君?我不管你叫凌傲君,还是叫莫君,反正我已经警告了你,是你自己想找死,那别怪我了。”耶律鹰邪邪地笑着道,扯过一旁的被单,强硬地将傲君的双手给固定在了床头,然后还轻轻地摸起了她粉嫩的小手。
真是又嫩又滑!他就说嘛,怎么有男子长得这么漂亮,呵呵……原来真的是女子,是女子!耶律鹰突然觉得开心极了,比让他得到全天下还高兴,也让他更波不及待地想要她。
边摸着她的手,边咬上了她的耳朵,好晶莹剔透的耳朵啊!她真的很完美,可是如果身下的人不再这样动来动去,就更完美了,为什么他都把她的手给绑住了,她还能挣扎得这么厉害,害得他差点就压不住她了,幸好早就封住了她的武功,不然以她如此高深莫测的身手,就算现在她还受着伤,要逃出沧辽的军营,恐怕还是易如反掌吧!哎,如果不是自己还受着内伤,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啊!
手虽被缚住了,但小时候的恐惧感让她比起之前更加厉害的挣扎了起来,而且耶律鹰还亲吻了她的耳朵,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谨轩,对了,谨轩,谨轩在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而不是在龙轩的军营里?
“不要再挣扎了。”耶律鹰怒火冲天地对着傲君大吼了一声,红眸里闪着十分危险的光芒。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上了傲君美丽的锁骨。
傲君挣扎着挣扎着,突然觉得胸口疼得快要窒息了,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神志也开始涣散起来了,迷糊中好像看到了谨轩担忧、焦急的神色,伸出手,大喊道:“放开我……放开我……谨轩……”
正在她身上作恶的耶律鹰听到她的喊声,猛地抬起头来,红色的眼眸更加幽暗了,沙哑的声音仿若来了十八层地狱:“谨轩?欧阳谨轩?在这个时候,你竟然心心念念的还是欧阳谨轩?你……你该死……”
欧阳谨轩,你的心里就只有欧阳谨轩,从来就没有我耶律鹰,为什么?为什么?我耶律鹰到底哪里比不上欧阳谨轩,难道我对你的爱比他对你的少吗?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耶律鹰得不到的,也绝不让欧阳谨轩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耶律鹰红色的眼眸突由幽暗变得鲜红欲滴,犹如来自地狱之修罗,是那么的嗜血,完全失却的理智,双手猛地掐上了傲君的脖子,状似疯狂道:“你去死吧!去死吧……”
耶律鹰的动作倒是让傲君涣散的神志又再次聚拢回来,倒立即又面临另一个痛苦,喉咙被掐住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难受啊!耶律鹰掐得太用力了,好像要把她的脖子给掐断似的。
“咳……咳……放……”傲君断断续续地吐字不清道,那字根本就被卡在喉咙里,说了跟没说一样。
双手被绑住了,无法掰开耶律鹰的手,只得左右扭动着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由于太过激烈的“运动”而使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了,快要窒息而死了。而且好像由于一直在挣扎,而使本来好像裂开了的伤口现在裂得更加严重了,她余眼看过去,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她的整件白色中衣兜变成红色的了。
眼角慢慢地流下来泪,这可不是因为她怕死哦!而是人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也正是由于这一自然反应救了她。
晶亮的眼珠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的亮光刺伤了呀绿影的眼睛,让他失控的理智慢慢地回拢,涣散的红眸渐渐有了聚光点,眼前的情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他的手正用力地掐在了君的脖子上,而君……君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下渐渐地快没有焦点,呼吸也似快要停止了,刚刚还在猛然挣扎的身体却像死了一般一动都不动了,心中一惊,手马上像触电般松了开来,他刚刚干了什么?他竟然想杀君?
耶律鹰的手一松开,傲君终于又呼吸到了清新空气了,虽然神志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还是很有意识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耶律鹰却只是冷冷地俯看着她,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映入眼眶的竟是一大片血红,是那么地醒目刺眼,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冷酷邪气的冰脸再也保持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来,眼中快速地闪过了深深的心疼、不忍,想也不想地立即翻身而起,快速地从床上下去。
耶律鹰一离开,傲君压力一解,呼吸越来越顺畅了,眼神渐渐有了焦点,神志也慢慢地恢复了,看来是活过来了,只是她却宁愿像刚刚一样毫无知觉的好,因为有了知觉,她立即就感到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有锥心刺骨的痛,真正地痛彻心扉,痛得她宁愿死了算了。疼得她闭上了眼,可该死的,越痛她的神志却越清晰,越清清楚楚地感觉着一波又波的钻心之痛。
正在她痛得想要不要就咬舌自尽算了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正轻柔地解开绑着她手的被单,轻轻地挑开她的中衣,等等……中衣!
傲君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耶律鹰一脸邪笑地看着她,可正当她想发怒的时候,耶律鹰却猛地解开了已沾满了她血迹的绷带,由于沾着血,与伤口紧贴在一起,一解开又是另一种钻心之痛,可耶律鹰如此粗鲁地毫无预兆地解开,让傲君连来得及惊呼都没有,绷带就已经孤独地躺在了地上了,傲君只是一阵地晕眩,连疼痛都麻木得没有感觉了。
该死的耶律鹰想杀她也不用这样折磨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明知道伤口已经裂开了,绷带在解开时会很痛,还这么粗鲁,分明就想让她痛死嘛!
正想怒视着他,却意外地捕抓到了他眼中快速闪过的心疼,那种眼神,让她心中一暖,一震:妈妈在的时候,她只要有一点疼痛,妈妈就会用那种心痛的眼神看着她。虽然那个眼神那么快速地闪过,几乎快到让人以为那是错觉,但她很肯定那是真的,耶律鹰还在心疼她!为什么?在她如此利用了他之后。
“耶律……啊!”傲君刚想开口叫耶律鹰,想不到耶律鹰拿着一个瓷瓶罐,将里面的东西又是再一次毫无预兆地往她的伤口上倒下去,痛得她大叫了一声,身体猛地要往上坐了起来,却在半路又被耶律鹰给推回了床上。
“砰……”地一下,头撞在了床板上,虽然床还挺软的,但这样毫无准备地撞了一下,还是会很疼的,现在好了,身体也疼,头也疼了。死耶律鹰一定是故意的,刚刚对他升起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刚刚那一眼一定是错觉,傲君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眼神就会变得狠狠地怒视着他。
“呵呵……”耶律鹰却对傲君怒视邪邪一笑,好像很开心似的。
傲君却是无奈地翻了一下白眼,天啊!她是在对他怒视,而不是在对他抛媚眼,他在高兴得什么劲啊!
“君,我真想你这伤永远都好不了,这样,我就只一直这样帮你上药了。呵呵……”耶律鹰一边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伤口处吹气,一边邪笑着道。
“有病。”傲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哪有人这样啊!希望她的伤永远不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干脆死了好,这个伤不仅让她疼得要死好不好,而且还在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可惜啊!由于太虚弱了,那狠狠的一眼看起来不仅一点气势都没有,而且更像是在对耶律鹰撒娇,看得耶律鹰开怀大笑,自然而然地将她的话也当成了是在向他撒娇。
傲君无奈地还是闭上眼的好,眼不见为净,保持着沉默,任他去莫名其妙地笑个够,看他能笑多久。
营帐中,久久只回荡着耶律鹰的狂笑声,只是这笑中的苦涩酸甜又有谁知呢?
在笑声中,耶律鹰已重新帮傲君包扎好伤口。
傲君感觉到了伤口不再那么疼,力气也似乎恢复了不少,看来刚刚的那个药还是挺有效,虽然一开始疼得要死,但现在感觉凉凉的,很舒服,她是不是错怪了耶律鹰了?
慢慢地睁开了眼,耶律鹰已经停止了大笑,眼光幽暗地盯着她的伤口看,傲君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的伤是伤在了胸口上,虽然只是在锁骨以下,但耶律鹰帮她上药,也必须掀开她的中衣,现在的她中衣半露,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刚刚耶律鹰就是这样一直看着她帮她包扎的?
一想到此,傲君的脸“刷”得一下全都红了,不是她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是从来都是对男生绝缘的她,虽然跟谨轩接过吻,但这样裸露着在男生面前还是第一次,而且刚刚耶律鹰还想对她……一想到此,她的脸如果不红的话,她就一定不是女生。
“耶律鹰!”傲君脸红红地低喝了一声,该死的耶律鹰竟然想趁她失神之际,要脱掉他的中衣,幸亏她及时发现,制止了他。
“呵呵……你放心,看在你伤得这么重的份上,我暂时不会要你,不过,你记住,你是逃不掉的,你早晚都是我的。现在呢?本太子只不过是讨厌看见你这一件血衣,看看多恶心啊!”耶律鹰神态轻佻地邪笑着道。事实上是,一见到这件血衣,他就想起了她流了那么多血,受了多重的伤,忍了多大的痛苦,心也不禁深深地疼痛着,君,我到底要对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我自己来。”傲君低着头,不再看耶律鹰,轻轻道。因为虽然耶律鹰极力掩饰,但傲君还是从她的红眸中看到了心痛、无奈、苦涩,耶律鹰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你确定?”耶律鹰斜睨着脸色苍白地要死的傲君,轻嘲着问道。
傲君忍着疼痛,点了点头,耶律鹰不再说什么,但却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件白色的中衣劈头盖脸地砸在了傲君脸上。
傲君郁闷地抬起手,将脸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却看不到耶律鹰在哪,只听见似从帐内传过来的邪笑声:“放心换衣服吧!呵呵……”
如果这都不感动那她的心就一定是铁做的,虽然他之前那样对待她,但那是她对不起他在先,她不能怪他。但现在他虽还是对她看起来很残酷,但其实还是那样真心带她,他真的爱她,不管她是男是女?只是他的深情,她回报得了吗?她的心有他吗?她不知道……
在胡思乱想之际,她艰难地脱掉了满是血的中衣,慢慢地抬起手,将新的中衣给穿上,从来都没想到,穿件衣服也可以这么艰难。
“好了。”傲君刚一穿好,耶律鹰邪魅的声音立即就响了起来,随着尾音,人已来到了傲君的面前了。
“嗯。”傲君轻点了下头。这人是不是一直在偷看着,不然为什么这么准?
“耶律鹰,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傲君率先打破沉默道,问出了自从醒过来后,一直想问的问题。自傲君嗯了一声后,两人之间就一直沉默着,傲君不说话,耶律鹰也不说,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呵呵……你是想问,为什么欧阳谨轩会丢下你,让你被我带走是吧?”耶律鹰神态悠闲地在床头坐了下来,邪笑着道。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让傲君半点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嗯。”傲君又是点了一下头,她是很奇怪,谨轩是不可能轻易地让耶律鹰将受伤的她带走的,除非……除非他没能力阻止了!这个可能一直都徘徊在她的心头上,只是她不想去想而已,现在耶律鹰代她说了出来,她也只得面对了,但她相信谨轩不会有事的。
“如果我说,那是因为他没能力阻止我呢?如果我说,因为他已经被我杀了呢?”耶律鹰无所谓地邪笑着道,一边说脸还一边向傲君靠近。
“闭嘴。”傲君冰寒着脸,低喝道,也不去在意耶律鹰离她越来越近,脑海中空了空,只有耶律鹰那一句“被我杀 ……被我杀了……”,心好痛好痛,比刚刚因伤口裂开的疼痛还要痛上千倍万倍,心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撕成了一片片的,天一下就塌了。谨轩,不,不可能的,他可是“战神”啊!不,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他不能死,不能……她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怎么,不信?还是心疼了?”耶律鹰嘴边的邪笑扩得更大了,语气更是明显的嘲讽。
可傲君却明显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深恨意,还有不甘,如果谨轩真的被他杀了,他不会在提到谨轩时,眼中还流露出这样失控的情绪,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杀不了谨轩。
“呵呵……是不信,耶律鹰,差点让你骗了,如果谨轩真的被你杀了,你的眼中应该是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而不是这样深深的恨意,而且,一旦龙轩军中少了主帅,你一定会趁机想灭了龙轩的十万大军,而子齐他们一定也会拼死要为谨轩报仇,那么你耶律鹰就没有空在这里消遣我了,再说,以谨轩的武功,你不是那么容易杀得了他的。”傲君冷笑着分析到,虽然很虚弱,但浑身散发出的自信、睿智的光芒却是那么让人不得不折服的。
“莫君不愧是莫君,果然聪明绝顶,洞察力惊人,你说得没错,欧阳谨轩没死。不过……”耶律鹰冷邪地笑着,不在乎地承认道,说了一下,又故意停了下来。
他从没想过能骗得了聪明的君,呵呵……自从认识以来,一向都是她骗他,利用他,他何时骗得了她呢?呵呵……他这个“噬焰邪君”做得会不会太失败了,在她面前,他一直就向是透明一样,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他却从来没看得透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她的心里,欧阳谨轩比他重要。
“不过什么?”傲君知道耶律鹰就是在等她问,那她就按他的意思问啰!知道谨轩没事,她也不着急了。
“不过,你太高估欧阳谨轩了吧?如果不是突然杀出了一个魏子齐跟一个女人,他欧阳谨轩早就是我的剑下亡魂了。呵呵……你也别开心得太早,虽然他没死,但也伤得不轻,据探子回报,道现在他还昏迷不醒呢?能不能活,那就只有看天意哦!”耶律鹰邪笑着嘲讽道,语气怎么听怎么酸。
“子齐?女人?”傲君抓住了这几个字眼,低下头沉思着,子齐因为担心他们会来,是自然的事,可那个女人会是谁呢?莹儿吗?还有谨轩现在还昏迷不醒?
“我昏迷了多久?”傲君抬起头来,没头没脑地问道。看了看歪头已全黑了,她敢肯定,照她伤的这么重来看,她一定不只昏迷了一天而已。
果然,“你昏迷了五天五夜了,而且还一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耶律鹰邪笑着淡淡道。
其实那五天五夜,他一直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她,因为她一直高烧不退,而且还在做恶梦,虽然她迷迷糊糊中总是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但看她那不断渗出的汗珠,他很肯定她在做恶梦,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一向淡然镇定的天下第一军师怕成那样,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心痛。他又不肯假手于人,一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二是他想亲自照顾她,就算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申屠楚飞他们一直劝他好好休息,他也不肯离开床边半步,一直抓着她的手,安慰着她,让她远离恶梦。可她却心心念念的只有欧阳谨轩,怪不得他会失控。
“什么?五天五夜?你一直在照顾我吗?”傲君心中一惊,原来她竟昏迷了这么久,还一直在做恶梦?想了一想,梦里的情景慢慢地浮现,那不是梦,爸爸妈妈真的离开了她了!而在梦中抓着她手,给她温暖,给她安慰的那个声音是耶律鹰吗?可她记得,她昏迷前,他跟谨轩两人就伤得很重,他还能这样照顾她吗?
“呵呵……照顾你?我可没那个闲功夫,军中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呢!沧辽与龙轩真正的决战就要开始了。”耶律鹰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立即转移话题道。
“你想对趁谨轩昏迷,对龙轩出战?”傲君淡然出声道,好似这事跟她无关。心中却道:真是个不诚实的小孩,她就不信,在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后,她会放心将她交给别人,不过既然他想转移话题,而她也正好想知道龙轩现在的情况,那就顺着他的话啰!
“呵呵……在担心啊?也是,现在龙轩军中因为主帅昏迷,军师被抓而乱成了一团,不过那魏子齐还算有点本事,竟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挡住了我军的多次袭击,呵呵……至于他还能挡得了多久,就不知道了?呵呵……以你的聪明,一定知道吧!”耶律鹰不正面回答傲君的问题道,他也不是笨人,当然知道傲君现在最想知道的除了欧阳谨轩的情况外,就是龙轩君的现状,那他就好心告诉她一点啰!
“你是故意的,子齐本事虽也不差,但比起你,还是着了点,再加上龙轩士兵此时一定是军心动荡,这样的情况下,你派去的人不可能飒羽而归的?耶律鹰你根本就是在耍着他这样玩的。”傲君皱一皱眉道,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脱困,不然,谨轩再不醒的话,龙轩的十万大军一定会很危险的。
“你别想着逃跑,现在你武功尽失,这里又是我的主张,守卫重重,是决不可能逃得掉的。还是好好安下心来养伤吧!等你的伤好了,我一定会来宠幸宠幸你的,现在……就暂时放过你!呵呵……早点养好伤哦!”耶律鹰看出了傲君想法,先是邪恶地冷笑着道,接着又对着傲君暧昧道。
“你……你困不住我的。”傲君语气一塞,脸色一红,但还是强硬道。心里却不断地往下沉:确实,别说她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没有受伤,武功使不出来,怎么逃得出沧辽的军营呢!而且竟然还对她说这种话,将她当什么?侍妾啊?她才不会让他得逞。就算她没了内力,不能力敌,还不能智取吗?就不信这么古人,能困得住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是吗?那就试试看。”耶律鹰自信地边邪笑着,边走了出去,看到门口时,又转过头邪魅道:“这是我住的主帐,没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进来的,好好休息吧!宝贝!哈哈……”
随着他的大笑着消失在黑暗中,傲君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整个人虚脱地躺倒在床上,脑袋飞快地运转着,该如何逃出去呢?
一边思考着,眼珠来回地转动着,看了看四周,不愧是耶律鹰住的营帐,真是有够华丽的,跟他太子的身份很配,一点也不像谨轩住得那么朴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不是一个王爷住的地方,他就是那样人。一想起谨轩,傲君突然觉得心里甜甜的,好像吃了蜜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又想起了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不禁又深深地担心起来了,谨轩,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醒过来啊!
余眼又看到了床边的桌上有一把十分锋利的剑,那是……那是她的天乾剑,耶律鹰把剑都留在这里给她了,耶律鹰啊耶律鹰!我凌傲君值得你如此真心相待吗?不怕我又再一次为了龙轩而伤害了你吗?为什么要爱上我呢?雪说过,以我这种没有情商的人,谁爱上了我,就一定会痛苦的。她说得没错,此时的你一定会很痛苦吧!既然如此又何苦不放手呢?
站在星空下的耶律鹰孤独的抬头仰望星空,内心苦涩:放手?我也想放,可放不了,再也放不了,你只能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四十七章 营救
很舒服,很舒服,谨轩觉得自己正躺在云端上,很舒服,很舒心,他可以什么都不去理会,可以让长久以来紧绷的身心得到更好地放松,他听见一直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一直在叫他,但他什么都不想理,只想一直在这里,就这样一辈子下去了,什么都不去想。可突然有一个声音直直地传了过来,震动了他的心:‘谨轩,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醒过来啊!’是君的声音,君,她好像被困了,她在等着他……
君,君……不行,他不能留在这里,他要出去,可是浑身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动不了,为什么?不,不,他一定要出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君还等着他去救呢!君……一想到君,他就似充满了力量一般,挣脱开了束缚,身朝着君冲了过去,眼前似乎又是一亮……
“君……君……”床上谨轩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深深地皱着,伸着手,对着空中,一阵乱抓,好像君就在上空中一样,无力轻声的呢喃声急切地从他的口中逸出。
“王爷……王爷,你终于醒了。”守在一边的魏子齐听到谨轩呢喃声,快步地来到了谨轩床前,发现王爷的眼睛动了动,还在呢喃着什么,不是错觉,确实已经醒了,开心地大叫着道。
一旁守着的其他将军一听,也凑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开心道:“太好了,王爷终于醒过来了。”
“醒了醒了,没事了。”年纪较大的白将军简直就激动得热泪盈眶起来。
“俺就说嘛!小小的伤是打不倒王爷的!呵呵……”赵之阳傻傻地笑着道。
……
“好了,好了,快去请黄樱……姑娘来,说王爷已经醒了。”魏子齐一脸开心,温和地笑着说道,他心中也是抑制不住开心,不过,还算是较为理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开心地什么都乱了。
这么一说,众人才回过神来,白将军连连说:“对对……看看,都高兴糊涂了,快去请黄姑娘来。”
“不用请了,本姑娘自己来了。”白将军话音刚落,帐门口就传来了黄樱的声音。
“黄樱,王爷已经醒了,你快过来看看。”魏子齐一见黄樱过来,开心地催促道。
“醒了就醒了,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睡了这么久,难道想长睡不醒啊!真是一群没见识的家伙。”黄樱一边慢慢地向床边走了过去,边喃喃地自语道。
众人当然都听得到她说什么!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王爷的命还是她救的呢!现在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虽说已经醒了,但目前还是得依靠它的,不能惹她生气。神医黄樱性格古怪,果然名不虚传,如果一惹她不开心,她一撒手就不管是非常有可能的事,当然皇上为皇后前去求医而被刁难的事,他们可是都有听闻的。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皇上、王爷、将军的,医不医治,全看她心情。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怎么她都是凭心情办事的,哼,果然是圣仙门的人,古里古怪的,经过圣赤一事,圣仙门在他们心里都成了邪派了,不过确实,圣仙门做事也是常常不按常理出牌。
黄樱不知道除了魏子齐外,众人都在心里将她诽谤了一通,就算知道了,她也不理,反正就像皇后说的一样,被说说又不会少块肉。径直来到床边往床上一坐,一看,果然是醒了,只是还太虚弱,眼睛睁不太开而已,手搭上了谨轩的脉,脉象已趋于平稳了,看来这个谨王爷果然不同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醒了。
“黄樱,王爷怎么样了?”魏子齐一脸急切地问道。
“死不了。”黄樱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那么紧张干嘛,不相信她的医术?
在场众人包括魏子齐听到黄樱这么说,都气呼呼地想出口,却看到王爷深邃的眼眸睁开了,一下子就忘了黄樱刚刚的出口不逊,全都围了上来,还是王爷要紧。
“你……”谨轩终于睁开了眼,可神志却还是处在朦胧之中,迷迷糊糊中只看得到眼前似乎是个似曾相识的女子
“王爷。”黄樱还没说话,魏子齐就对着谨轩轻轻地叫了一声。黄樱一脸不爽地转过脸去,哼。
“子齐?”谨轩疑惑地叫了一声,魏子齐的娇唤让谨轩的神志恢复了过来,眼前的情景慢慢清晰了,怎么所有的将军全都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想要起来,却发现全身虚软无力,他这是怎么啦!
见王爷挣扎着要起来,魏子齐上前一步,将谨轩扶坐了起来道:“王爷受了伤,昏迷了五天五夜,连军医都束手无策,末将等都更是担心不已,幸得有黄姑娘在此。”说着,眼光不自觉地瞟向黄樱。
“神医黄樱?”谨轩疑惑地看向床前的穿着黄色衣服的姑娘,真的是黄樱。他受伤昏迷了五天五夜?受伤?君?君呢?与圣赤的那一战渐渐地浮现在脑海中,记忆慢慢地回笼,君被圣赤刺中了一剑,后来又被耶律鹰给抓走了,不,不行,他得去救君。
“王爷还记得小女子啊!……”黄樱终于转过脸来,哼着气道,表示她正在不爽中,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谨轩挣扎着要下床,当下更不爽了:我说话你当没听也就算了,身体这么虚还想逞强。当下不想理了,她知道,魏子齐他们会阻止的站起身来,将空间让给那些正急得不得了的莽夫,其实她满善良的嘛!外界干嘛传她什么性格古怪?她一点也不怪好不好,要怪也怪不过当今皇后啊!
“王爷,你要做什么?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魏子齐见王爷挣扎着要起来,连忙阻止道。
“君,君被耶律鹰抓走了,本王……本王要去救她!”谨轩边喘着粗气边要挣开魏子齐的阻挡,额头上已渗出了薄汗,但他一点也不去理,他只想去救君。
“王爷,您现在才刚醒,还是要好好休息,让子齐去救君,子齐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君给安全地带回来。”魏子齐一边还是阻止着谨轩,一边一脸坚决地对谨轩道。
他不是只是想安慰谨轩,他是真的很担心君,很想去救君,可是之前王爷一直昏迷不醒,而耶律鹰又时不时地派人来袭击,让他在担心王爷,又担心君之际,还得时刻准备着抵挡沧辽的进攻,一直离不开身,现在王爷终于醒了,他可以安心去救君了。
“不行,子齐你暂理军中之事,本王这就去救君,君在等着我去救呢!”谨轩也是一脸坚决地要去救傲君,他要自己去才放心,一想到耶律鹰看君的眼神,他就觉得耶律鹰对君有企图,现在君落在了耶律鹰手上,一定凶多吉少,而且君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现在怎样了,这五天五夜里也不知耶律鹰会怎么待君。
“王爷,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去得了,还是子齐去吧!”魏子齐也坚持着道。
“你的武功虽好,但还是比不过耶律鹰,且沧辽军营中守兵重重,本王要亲自去猜放心。”谨轩一脸沉重道。魏子齐看他不放心。
“那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体就能打得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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