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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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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呢?”谨轩一出口问得就是傲君,环顾了周围一下,这是他的帐篷,而身边就只有魏子齐和赵之阳。他记得晕过去之前,有看到军师,怎么现在不在这呢?醒来看不到她,他的心真的很失落。
“王爷,军师在他的帐内,王爷有事找她吗?子齐这就去叫他过来。”王爷一醒过来就找君,一定有什么事要找她,魏子齐转过身就想走出去。
“不,不用,子齐,这次战役,我军伤亡多少?”谨轩见魏子齐要出去,叫住了他,其实他没有事要找她,只是一醒过来就想见见她而已,在他昏迷的期间,他的梦中全是她那绝代风华的身影,他一定是疯了,可,他又发现他真的很想她。
“是,王爷。”魏子齐收回了要迈出去的脚步,重新转过身来,见王爷又问起了这次的战役,一脸沉重道:“禀王爷,这次我军伤亡很大,周将军战死,其他将军也受了重伤,还有总共有三万士兵也战死了,其余还有四万士兵都受了伤,经此一役,我军士气低落,尤其是王爷昏迷的这几天,全营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死气沉沉,都对那场战役心有余悸。”想起那恐怖的阵法,魏子齐还是浑身一震。
“知道了。”谨轩听闻后只是淡淡道,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有君在,恐怕不只是他,就是全军都没有一个能生还的,那个阵法太可怕了,好似曾听闻江湖奇人所描绘的奇门盾甲。
“王爷,那耶律鹰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俺老赵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直率的赵之阳一想到当时那些像疯了一样的士兵,脸色就变得惨白,他活了这么多年,打过那么多战,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阵法。
“这本王也不知,想来只有军师能为我等解惑了。”
“军师?”魏子齐跟赵之阳同时疑问道。这关军师什么事?虽然他们都很奇怪为什么在王爷昏迷的时候,军师会出现,军师不是留在营中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现在王爷又说只有军师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他们都迷惑了。
“军师这几天没跟你们说吗?”谨轩反问道。看来君到过战场的事,他们并不知,也是,当时那么乱,他们也没那个心力去注意是谁在吹笛子,也就没注意到天日坡上的她。可他昏迷的这几天,难道他们没问过君,君也没跟他们说吗?
“说什么?王爷昏迷的这几天,军师天天都在自己的营帐内,不出来,也不见任何人。子齐也自从那天起就没再见过她了,只是让莫姑娘代她传出话,说让全营都按兵不动,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兵,全营戒备,而且……”魏子齐说着欲语又止。
“而且什么?”谨轩皱着眉追问道。君这几天一直不出来见人,那也就是说,她没有来看过他,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吗?
“而且下令全军后退三十里。”见王爷眉头皱得越紧,魏子齐赶紧补道:“王爷别怪军师,军师这么做一样有原因的。”
“是啊!王爷,军师不是真的想先斩后奏的,只是王爷当时昏迷了,王爷千万别怪罪军师。”见谨轩不说话,赵之阳也赶紧为傲君说话。
许久许久,谨轩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皱着眉头,看得在旁的两人一直担忧,王爷和军师好不容易和好了,可别在这时又生出什么间隙来才好啊!
其实他们都是在白担心,谨轩不说话,是在想君会下这个命令,看来跟那个阵法有关,究竟那是个什么阵法,需要在他们已脱离了那个阵后,还须再后退三十里?
“军师。”就在魏子齐还想再为傲君说话的时候,帐外传来了一个小兵的声音。
依然一身白衣的傲君在三人的注视下走了进来,到谨轩的床边,只轻轻问了一句:“醒了?”
“嗯。”谨轩嗯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王爷不说话,傲君也不说,其余两人自然也都禁声了,一时间,空气中流淌着沉闷的气息。
最终还是赵之阳受不了这样压抑气氛,率先开口道:“军师,刚刚王爷说那个诡异的阵法只你能才能为我等解惑,那天……”
赵之阳刚想把那天的情况说出来,这被谨轩打断道:“那天军师有去,那首静心曲就是军师吹的,我军能从那个诡谲的阵法中安全撤出,全靠军师。”
“什么?那天军师有去?军师不是留在营中吗?”两人同时都发出的惊问,又转过头去询问傲君。
“那天,在你出发后,我这到战场附近的小山上,因为那天我一直都觉得心绪不宁,所以过去看看,想不到竟见到的天干八卦阵。”傲君淡淡地说到,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
“天干八卦阵?”帐中所有人都发出了疑问,众人脸色各异。
“那是什么东西?”赵之阳挠挠头一脸不明白。
“是奇门遁甲,天干八卦阵是圣仙门的不传之阵,也是镇门之宝。”谨轩解释道。那个阵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奇门遁甲之术——天干八卦阵?果然名不虚传。
“奇门遁甲?我行走江湖之时曾有听过。”魏子齐接道。其实他只是听过,也不知奇门遁甲是什么?
“什么是奇门遁甲?”赵之阳又是一脸迷惑地问道,为什么他们说的,他都不懂。
“门,以八卦变相,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八门故曰奇门。遁,隐性,甲,仪也。六甲六仪互为演之而为遁甲,造势三重法、象三才,上层象天,布九星,中层象人,开八门,下层象地布八卦,立阴阳二遁,一顺一逆以布三奇六仪也。”傲君解释道。
见众人还是不懂,又道:“由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的组合而成的六十花甲子是以时间为主要特徵的全息符号,以后天八卦为主的九宫八卦是以空间为主要特徵的全息符号。奇门遁甲就是将这二者按一定的规则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融时空为一体,包括天、地、人、神在内。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王、癸,这十个天干符号,除去其代表时间概念的特定意义以外,还含有特定的意义,明白了这一点,奇门遁甲就应刃而解了。甲为首长,为元帅,他经常隐蔽在幕后,所以叫遁甲。乙、丙、丁为三奇,是领导身边最得力的三个助手。乙为文官,叫日奇;丙为武官,叫月奇;丁负责后勤保障供应,叫星奇。乙、丙、丁三奇,也可以作为三支奇兵来理解,出奇制胜往往都靠它。也有人从阴阳五行的概念来解释乙、丙、丁为何称为三奇,即甲为主帅,为阳木,最怕庚金克杀(阳金克阳木为七杀,最凶);而乙为阴木,好比甲木的妹妹,乙庚相合,甲将乙妹嫁给庚金为妻,这样甲木就解除了威胁,乙自然可称得上实行“美人计”的奇兵了;丙为阳火,木生火,他好比甲木的儿子,能克杀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他自然也是一奇;丁为阴火,她好比甲木的女儿,也能克伤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也是一奇,为此她还有“玉女”的美称。”
在场所有人恐怕只有谨轩才听得懂,其他两人从头到尾都只是愣愣地看着傲君。
“看来军师对于奇门遁甲很有研究,这些本王从未听过,听军师这么一说,这才对奇门遁甲有了点理解,看来军师还真是当今奇人啊!”谨轩由衷赞叹道,她还真是无所不能啊!她还给他准备了多少惊喜啊?她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呵呵……是啊!军师真是奇人,只是……你说的子齐都不懂。”魏子齐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道,停了一下又问道:“只是奇门遁甲不是江湖奇人才会用的吗?怎么会出现在战场上?而且既然是圣仙门的不传之阵,耶律鹰又怎么会呢?”魏子齐立即冒出了一大堆疑问。说起圣仙门,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黄樱,奇门遁甲也是从黄樱口中知道的。
谨轩也有这个疑惑,当傲君说出天干八卦阵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圣仙门虽说是江湖门派,与朝廷不相往来,可前任掌门是当世奇人,而门中人多是当奇才,是正义之士,怎么会将天干八卦阵传到他国手中呢?而且还是不传之阵?
“不是耶律鹰,摆出天干八卦阵的是圣赤。”傲君解惑道。
军师王妃 第三十三章 深情!挣扎!
“不是耶律鹰,摆出天干八卦阵的是圣赤。”傲君解惑道。
“圣赤?圣仙门的现任掌门?”魏子齐不可置信地惊呼道。谨轩也皱了皱眉,这事真的跟圣仙门扯上的关系?
“嗯,他就是那个在天月坡上击鼓的铁面人。”傲君点了点头道。门主?他已经当上门主了,可天乾、天坤还在自己手中,他凭什么当门主?当门主也就算了,竟然还跑来这助沧辽国打自己的国家,还发动如此邪恶的阵法?看来,自己想对圣仙门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了。
“铁面人?本王也注意到那人,原来他就是圣赤。军师认识他?”谨轩点了一下头问道。君不仅知道圣赤,还会于干八卦阵,而且对奇门盾甲那么有研究,世间奇门盾甲地厉害的就是圣仙门,难道君是圣仙门的人?
“不认识,只见过他一次。”
不认识,那就是说君不是圣仙门的人,那又怎么懂得圣仙门的不传之阵呢?
仿佛知道谨轩的想法,傲君又道:“至于我为什么为天干八卦阵,那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学到的。”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她才是圣仙门合法的门主。
“嗯。”谨轩只是点了一下头,看来君没有说出实情,每个人都朋秘密,君也不例外。
“哈哈。。。。。。既然军师懂得这个什么八卦阵,那我们也不用再怕了,下次一定要让沧辽国付出代价。”头脑简单的赵之阳开怀大笑道。他们说的他都懂,一直插不上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奇@“不,这个阵,莫君暂时无能为力。”傲君面露苦恼道。
@书@“军师的意思是。。。。。。”谨轩询问道。他也隐隐觉得君既会下令后退三十里,即表明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见帐内三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傲君叹了口气道:“天干八卦阵是圣仙门开山祖师穷极一生所创的,是世上最精妙的阵法,岂是容易就能破得了的。这次之所以能从阵中逃脱,完全是靠侥幸。是因为圣赤没想到我会天干八卦阵,才会一时失神,而阵法启动之初,是不能有一丝分神的。现在阵法已启动,恐怕。。。。。。。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办法破那个阵法,可还是毫无结果。”
“这么可怕啊?军师这几天足不出户就是为了这个阵?”魏子齐问道。如果连军师都没办法那怎么办呢?
“嗯。”傲君肯定地点了下头。最可怕的不是那个阵,而是。。。。。。
“本王尚有一点不明白,圣仙门的门人虽有多是脾气古怪,但也算是名门正派,为什么天干八卦阵看起来那么邪恶,那么恐怖。”谨轩问出了关键处,两人愧是心灵相通,她才刚一想,他就问出来了。
傲君略有深意地看了谨轩一眼,回答道:“那是因为圣赤他用了血魂法。”
“血魂法?”三人都同时出声惊问道。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一听就知道是邪恶的东西。
“是,所谓血魂法就是用刚惨死之人,趁其魂魄未散之际,收其怨气,用其血魂而形成的邪法,传闻几百年前,在西域曾有个邪神为个人私心,屠了整个城,用城中所有百姓的魂魄启动血魂法,血魂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无一人能生还,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临死前所受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因其太过残忍,太过邪恶,因而失传已久,想不到圣赤竟然会懂得,而且将其运用到最正义的天干八卦阵上,其威力远超过当年邪神所启动的血魂。”傲君依然用云淡风清的声音叙述着这件让人离风丧胆的邪法。血魂法是她从‘风炎游记’上看到的,当时也是着实吓了一跳,世上竟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用这么邪恶的方法去残害无辜的人,想不到,时隔不久,竟还真让她碰到这样人。
“真是毫无人性,想必圣赤这次用的血魂就是沧辽军刚战死的将士吧?”谨轩愤道。这样没有人性的阵法,耶律鹰竟然会用,哼,果然不枉叫‘噬焰邪君’。
“嗯。”傲君点了下头。耶律鹰是故意让打头阵的数万沧辽兵战死而不相救,他就那么狠心吗?那都是随他征战多年的下属啊!
“亏他耶律鹰是一国太子,竟然这样罔顾将士性命,不把人命当回事。还有那个圣赤,堂堂圣仙门的门主不仅通敌卖国,竟然还学会这种邪门歪道,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们的所作所为,真是人神共愤。”魏子齐俊白的脸气得通红,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两个人给生吞活剥了。
向来温和的子齐竟然会怒成这样,真是让傲君有点吃惊。
“他奶奶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们。”赵之阳说着就要往外冲,他也不想想他杀得他们吗?
“之阳,你站住,你杀得了他们吗?别说他们的武功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就是沧辽那十几万大军,你还没见到他们就被杀了。”魏子齐拉住爆怒的赵之阳,大吼着道到事实。
事实是残酷的,赵之阳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瘪了,喃喃道:“那怎么办,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吗?”
谨轩此时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无力对着傲君道:“军师,我们不仅对他们毫无办法,而且我军逃得了这一次,可能逃不了下一次吧?”
‘战神’不愧是‘战神’,看问题就是比别人看得清,看得远,虽然满心都是对谨轩的赞赏,可从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强势,那么让人倍感压力的谨王爷,此时却是如此苍白虚弱,如此地无可奈何,让傲君的心一阵阵心疼,她不明白这心疼为何而来,只想好好地安慰眼前这个让他心疼的男子。
她凌傲君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不想这么做有何不妥,也不管帐内还有人,伸出手就握住了谨轩此时有点凉的大掌,坐在床边凝望着他。除了这样,她不知应该怎么安慰他,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雪就会这样用她同样小的手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她就不会那么难过,现在她就在如法炮制了。
接触到傲君比他更冰的小手,向来冷静自制的谨轩,不觉浑身一震,内心有股暖流流过,心灵深处某一尘卦久的地方,似已被打开了,散发出比之前更亮的光芒,手更是不自觉地把握住那只凝如脂肤的小手,深邃的眼眸望进眼前仿佛磁力一般的乌黑眸,就算那是万丈深渊,他也愿意被它吸进去。他知道,这双手他再也放不开了,可两人都为男人,他又要如何面对这变异的情感呢?如果她知道他对她的想法,会不会看不起他呢?世人又会如何看待他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烦燥的挣扎。
那两人就坐在床上‘深情’相望,可怜了帐内的另外两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魏子齐跟赵之阳两人只能干瞪着他们最崇拜的王爷、军师凝望着。回过神来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单纯的赵之阳只是一脸莫明其妙地挠挠头,而魏子齐则是若有所思看着似乎沉浸在两人世界的两人:王爷眼中的深情、挣扎是那么地明显,难道王爷爱上了君?那君呢?她爱不爱王爷呢?她会接受两个男子间的爱情吗?那自己呢?有机会跟王爷争吗?一串串的疑问搞得他头昏脑涨的,不断地摇头,试图摆脱这些让自己苦恼的问题,但它们就像偏要跟他作对一样,不停地往外冒。
最后还是赵之阳拯救了他,看魏子齐不断地摇头,赵之阳大着嗓子道:“子齐,你怎么啦?头痛啊?”还一脸傻样地看着他。
这一大喇叭,让对相互凝望的两人瞬间回过神来,傲君倒没什么,不过冷面王爷就没那么自在了,俊脸唰得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红得像被煮熟了一样,倒让他苍白的脸看起来有血色多了,眼睛看也不敢看傲君一下,只得看着被说到的魏子齐了,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傲君在回过神的那一刻就看着魏子齐,一时,三人六只眼睛,齐齐注视着他,搞得他恨不得找个洞个钻下去,脸红得比谨轩还厉害,瞪了赵之阳一眼,赵之阳被瞪得有点莫明其妙,魏子齐这才口齿不清道:“没,没事。。。。。。”见他们还看着自己,只有转移话题道:“王爷刚刚说我军逃不了下次,是真的吗?不是只要我们不入阵就没事吗?虽然拿那个阵没办法,但还不至于会再次被困吧?”
事实残忍归残忍,但早说晚说,终归还是得说的,又叹了口气道:“王爷说得对,这次我军能安全从阵中撤退,还有一个原因是,血魂还未成形,威力不大,而且与天干八卦阵还未正式融合,还须引我军入阵,才有用。现血魂已醒,其威力将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恐怖,更无须再引我军入阵,就可直接将我军困住。而且时机一到,一正一邪一旦合二为一,那将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厉害、最邪恶、最恐怖的阵法,它的力量足以毁了整个天下,到时必将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什么?那么恐怖的阵法才只是像刚出世的婴儿一样,尚未成形?”魏子齐瞪大眼睛,简直了敢相信,那时的情景,现在想想都怕。那等其成形。。。。。。,简直就不敢想像其恐怖程度。
“没错。”傲君直接点头道。
“军师,那现在这军现在要如何做呢?”谨轩虚心请教道,对于奇门遁甲,他只略懂一二,更别说这毫无了解的血魂天干八卦阵了,现在只能靠君了,他相信她。
“我已下令全军后退三十里,暂时避其锋芒,而且军营周边布了个阵法,以血魂天干八卦阵目前的威力,还是挡得住的。可。。。。。。”说到一半,傲君就停住了,谨轩现在伤得这么重,一旦说出事实,他一定会更加忧心,这对他养伤可不大好啊!
仿佛知道她想法般,谨轩低沉的嗓声道:“军师但说无妨。”
看了谨轩苍白的脸一看,无奈地又叹了口气,今天她似乎频频叹气耶!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等时机一到,血魂天干八卦阵将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到时,恐怕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物能阻挡地了它,别说龙轩皇朝,就是整个天下都难逃厄运。”
果不其然,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谨轩的脸色更白了,傲君不无心疼地扶住他的肩膀道:“你没事吧?”
感受到傲君传过来的温暖,谨轩摇了下头,表示自己没事,很快便冷静下来,依然是沉稳的语气道:“军师一再提出时机,是什么时机?”
见谨轩似乎好了一点,傲君才放下心道:“一个天干八卦阵跟血魂法彻底融合,正邪合二为一的时机,这几天,莫君推算了一下,这个时机应该就是十五天后的极阴之夜。”
“极阴之夜?”
“嗯,十五天后的半夜子时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阴之时,世间万物皆为阴阳,极阴之夜,阳气急速衰弱,阴气则急速增长,一到子时,阳气下到有史以来的最低谷,而阴气则上到最顶峰。那时血魂将发挥出超乎想象的威力,而正义的天干八卦阵此时最弱,血魂趁此时机,将其合二为一。”傲君淡淡地解惑道。
“军师的意思是,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此时正义的天干八卦阵正在抵制邪恶的血魂法,才会让血魂威力那么弱,而一旦到了极阴之时,天干八卦阵的抵制将反被血魂所吸收,为其所用?”谨轩问到。
“没错,因此,我们必需在极阴之夜到来之前,破了这个阵,否则。。。。。。”傲君没再说下去,因为大家都知道后果是如何了。
四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谨轩才看向傲君道:“军师,你是否能想到法子?”现在只能靠她了,他是战场上的战神,战无不胜,功无不克,但对于奇门遁甲,他却无能为力了。
魏子齐跟赵之阳也齐齐看向她,从他们眼中,她看到了信任、期望,可。。。。。。最终是化成一句叹息,这才道:“我会在极阴之夜到来前,尽量想出办法。但在之前,血魂天干八卦阵的事不得让除了我四人之外的人知道,免得引起恐慌,造成军心动荡。”
“明白。”魏子齐跟赵之阳齐声道。确实,连他们都对这个阵充满了恐慌,更别说那些士兵了。
见谨轩皱着眉头沉思着,傲君知道他在担心,但她只能对他说一句:“放心。”
孰不知这一句,真像定心丸一样,让谨轩一下子放下了心来,是啊!他应该相信她的能力。
第三十四章 动情之吻
怎么回事?口好干啊!水!迷迷糊糊中,谨轩觉得口很干,想喝水,可浑身好沉好倦,完全使不上力,起不来了,好像刚刚大病了一场的样子。
“水,水……”对水的渴望,让谨轩无意识地重复着。
“来,喝水。”一个清冷但却十分好听的声音传入了耳中,接着感觉有人将自己给扶了起来,不一会儿,清凉的水就到了嘴边。
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后,谨轩的神志才慢慢地清晰过来,抬起头,眼前是他的军师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还有如磁石般乌黑的眼睛。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现在是夜晚了,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他又是怎么啦?怎么全身无力了,想开口询问:“你……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低沉沙哑。
知道他想说什么,傲君好心开口解释道:“你伤口感染到细菌,发炎发烧了,已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沙哑的声音疑惑道,虽然不知道细菌是什么?但现在他更想知道的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两天两夜里,是不是都是她在照顾他的?不然为什么这么晚了,她还留在他的营帐中呢?沙哑的嗓音再次带着疑惑道:“你一直都在这里?”
只见傲君点了下头,轻声道:“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好,发烧可大可小,我不放心,所以就留下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见他发烧昏迷,她就急得方寸大乱,完全没了往常的镇定自若,只有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她才能安心。其实她从没照顾过人,也讨厌照顾人,可这两天,她发现除了担心之余,还有点开心甜蜜的感觉。
“你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两天两夜?”谨轩还是不可置信地再问了一遍,他害怕自己听错了,他害怕这是他自己的幻想。从来什么事都在掌握中的他,何时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这样患得患失了?(苦笑ing……)
“嗯。”傲君再次点了下头,她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怎么还问啊?看来他的理解能力很差。傲君在心中对他作了一下评价。
“君……”谨轩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高兴得想起来,结果忘了他现在正在生病中,一个重心不稳,猛地往床下栽下去。
“谨轩,小心。”傲君见状,眼急手快地伸出手去扶住他,没想到,谨轩倒下的冲力太大了,由于惯性,两人双双往地上倒下去,谨轩见傲君也跟着倒下,连忙伸手抱住她。
可想而知,按情节发展,两人现在的姿势肯定是十分之暧昧了,果不其然,现在两人的姿势是谨轩在上傲君在下,而谨轩的手在抱在了傲君的腰上,两人的脸靠得十分之近,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对方的呼吸。
从没跟男生如此亲近过的傲君,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睁着大眼睛,一脸无措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
而生为正常男子的谨轩就没那么好受了,心仪的人就在眼前,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是那么地醉人心扉,那么地挑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也那么地熟悉,但此时的他,脑中根本无法思考这个香味在哪闻过,他只知道,他完全被她给吸引了。最要命的是,她那完全像待宰羔羊的迷糊样,跟平时冷漠淡然的她完全不一样,看起来是那么地迷人,那么地可爱。天啊!他真的好想好想……不,不……她跟他一样是男的,不行,可……
“那个谨轩啊!你很重耶!”某人很煞风景地皱着眉道。谨轩压在她身上真的好重。
“嗯!”可压在她身上的某人却只心不在焉地给了她一个‘嗯’字,半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谨轩盯着身下人一张一合的诱人的粉嫩嘴唇,挣扎的眼眸渐渐变得深邃难测。
“嗯?”傲君无奈地重复着这一字的字音,心中却在不断呐喊:不是要让你说嗯,是要你起来啊!好重啊!很难受啊!身上的反应好奇怪啊!这种陌生的燥热让她有点口干舌燥。快起来吧!突然又像想到什么般道:“你是不是没力气起来了,来,我来帮你吧!”说着就伸手扶上谨轩的肩,轻轻地想将他推开。
“谨轩,你身上好烫啊!还在发烧吗?……唔……谨……”一碰到谨轩的身体,傲君这才发现他的体温异常之高,不是已经退烧了吗?难道又发烧了,这可就危险了……心中一惊连忙要伸出手去探一下他的额头,结果手伸到半空就被抓住了,谨轩的手更是烫得吓人,看来烧得不轻了。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上面那位的嘴唇就贴到了她的唇上,将她所有的话都给吞下了。
谨轩终是控制不了自己,本只想轻轻的一吻,结果这一轻吻却在碰到那渴望的唇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由刚开始的轻轻品尝到后来有如狂风暴雨般掠夺,不断地蹂躏傲君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然后趁傲君开口换气之际,撬开她洁白的贝齿,直捣黄龙,不断地攻城掠地,引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在谨轩吻她之际,傲君聪明绝顶的脑袋就彻底罢工了,空空的不知身处何处,只知道随着他的吻,随着他舌头的深入,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要呼啸而出一样,直到感觉到耳边湿湿的,似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对她的耳朵又吻又舔的,才回过神了:谨轩这是……这是在吻她,他怎么可以吻她?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爱人,爱人?难道他因为生病神志不清,把她当成雪?不然,她现在是男子的身份,他怎么会去吻一个男子呢?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把她当成雪了。这一想,心里就觉得沉闷无比,也不管他现在还在生病中,用力一推就将身上的人给推到在地了。
而谨轩不知是还没回过神来,还是不相信会被推开,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洁白衣袍上的灰尘。
接收到对方看过来的视线,谨轩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想起刚刚自己情动时所做的事,脸‘唰’得一下子红到耳根边了,尴尬又难堪地回避对方的视线,心却是久久静不下来:刚刚他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不控制着点呢?她现在一定看不起他,一定很恨他,试想有哪个男子被同为男子的人强吻而不生气呢?不恨呢?
“你还想坐在地上多久?”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谨轩的心立即一颤:她果然恨他了,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交心、默契的日子了,这都是自己造成的,能怪得了谁呢?(摇头、苦笑ling……)
心跳不止的傲君只能用冷漠的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不寻常的悸动,还有……酸楚(那是吃醋),可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王爷在听了她的话后像个小孩一样还是赖在地上不动,而且还一边苦笑着一边摇头。难道他发烧烧到疯了?
“你不会真的烧到神经了吧?”傲君皱着眉蹲到谨轩面前,伸出手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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