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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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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说是奇怪这里怎么也有个宋国,想了想了,到嘴的话却变成了,“宋国离这远吗?”

“不远,也就三个月的行程吧。”

乌笑情瞠目结舌,也许她也该适应一下古人的思维方式,就像那松干一样,明明说快了快了,却还得走两个月才到京都。

也许真的不远吧,才三个月而已!四分之一年啊!

“怎么了?”见身后没了声音,夜行衣回头看去。

乌笑情敛了敛心神,“没什么,那你怎么会在辽国?”

良久,都没有听到夜行衣的回答,乌笑情以为他不想说,于是便没有再问,一时间,良好的气氛又沉默了下去。

“救你。”

“啊?”夜行衣的突然开口把乌笑情吓了一跳,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不解地蹙起了眉头,“救我?”

夜行衣点点头,“对,你知道辽国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怎样的人?”乌笑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残暴无情……”夜行衣说得煞有其事般,将辽国皇帝形容得不堪入目,世上的第一败类。

乌笑情很怀疑地发出疑问,“你说的真是辽国皇帝?”

夜行衣点头,“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反正他没人格。

乌笑情拍了拍胸口,低语:“真庆幸我脸上有道疤。”

“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你能不能讨厌我1

“所以你感动吧,为了救你,我跟踪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夜行衣又恢复他的臭屁性格。

“感动。”感动才怪!

“所以我娶你做第二小妾,是看得起你吧?”

乌笑情正想点头,一想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客气地又掐他一下,“说了,不嫁你。”

夜行衣皱了皱眉,“我这么俊帅,又肯娶你,有什么不好的?”

“你有钱吗?”乌笑情反问。

夜行衣摸了摸口袋里被挥霍得所剩无几的钱袋,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家里有。

“你能给我锦衣玉食吗?”乌笑情再反问。

夜行衣想了想答:“现在不行。”将来可以的。

乌笑情叹了叹口气,“那不就是了,你既没有钱,又不能给我锦衣玉食,我干嘛跟着你啊。我可是做妃子的,妃子,不用动就有大把大把的钱,大把大把好吃的东西,还没有人管得了我。多好。”

夜行衣听了无声地笑了笑,“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管你吃饱不就得了?”

“一餐一个馒头也能吃饱啊。”乌笑情接道,夜行衣笑意更深,唉呀,竟然被看穿了。

乌笑情又说了一大堆有钱论,最后总结,有钱就是好,有钱就是王道,有钱就是老大!

待乌笑情发表完她的高谈阔论,以为已经让夜行衣自卑地发现他配不上她,自动要毁约时,却听夜行衣淡淡地道:“夫妻当以同甘共苦。”

无言,彻底无言,他的意思是,他认定她了。

乌笑情却还是不放弃,“你看中我什么了?”她决定,他看中的,她就极度丑化它。

“丑。”夜行衣说得面不改色,当然这会乌笑情是瞧不见的。

得,换其他的吧,脸上已经有道疤够她难受的了,她可不想再在脸上划另外一道疤。

“你不喜欢什么?”这个应该多样选择了吧。

夜行衣没有回头,他想了想,“很多。”

一听到此话,乌笑情就笑了,那个得意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乌笑情笑笑,“今天星星真多啊。”

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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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看了看天,只见满天星光,银河如亮虹划过,夜行衣点点了头,“是挺多的。”

“那个,你不喜欢的东西能够例一二出不吗?”乌笑情可没有忘记最终目的,又将话题拐了回来。

夜行衣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了解你啊,这不,总要了解了才能熟悉,不是?”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我不喜欢别人老是关心我,不喜欢别人老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跑,哦,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老是对我说,‘我爱你’。”夜行衣列举他最不喜欢的事情,每听一个乌笑情眉头就多皱一下。

怪人,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的?

第二条倒是理解,至于第三条,老是说‘我爱你’,真够臭屁的,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吗?

“还要听吗?我想想我其他不喜欢的事。”夜行衣回想着他的不喜欢之事,乌笑情却是急急地挥挥手,“不用了,已经够了,呵呵。”

算,怪就怪点吧,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总要做点牺牲的!

崎岖山路,在夜色中,在无聊地谈话中,终于走完了,夜行衣背着乌笑情脚不停蹄地赶往离此处最近的城镇,然后又极其困难地找到一处医舍,扰人清梦地拍打着别人家的门,咚咚地回响在安静的夜里。

正与周公下棋的大夫不甘情愿地披了外衣,跑出来开门,却见一个黑衣衣背着一个女子立在门口。

“干嘛呢,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夜行衣从口袋掏出一锭银子,便让大夫的起床气给一下子去掉了,微笑有礼地道:“我家娘子上山时不小心被蛇咬了,蛇毒已被我吸出,麻烦大夫给她的伤口上些药,以防感染,可好?”

大夫两眼发光地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只是上个蛇伤药,轻而易举的事吗?他忙不跌地点头,“当然可以了,您请进来。”

此镇只是个乡野小镇,药并不齐全,好在还些其他的药,暂时能压住伤口,待到了大镇再换药也不迟。

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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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乌笑情也不知她这会是在哪个方向了,反正离迎亲队伍应该很遥远了,困意□□,她打了个呵欠,眼红红地看着夜行衣。

因为背她的缘故,他背后的衣服起了很多的折皱,头发也有些乱了,脸上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夜行衣见大夫上完了药,又冒味地要求地道:“不知贵舍可有空房一间,让我们夫妻稍作歇息?”

大夫满心欢喜地应下了,领他二人进了一间空房。还顺手帮他们点着了灯。

乌笑情坐在□□,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衣脱下,然后便不客气地睡下,“晚安,好梦。”

夜行衣将房门关好,才一个转身,就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躺下了,也不客气地脱了鞋,上了床去,把乌笑情吓得一个坐起,“你干什么?”她防备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很无辜地回望,“睡觉啊。”

“你干嘛睡□□?”乌笑情一颗心提着。

“睡觉不睡□□,睡哪?”夜行衣一边说着,一边将乌笑情往里头一推,自已占了她刚刚睡的位置,舒适地躺下。

乌笑情还是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啊。

见乌笑情紧张地模样,夜行衣的丹凤眼向她睨去,“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丑。”

乌笑情气结,“丑,你还不是老嚷着要娶我。”不过紧张地心总算放轻松,也着实累了,便和衣躺下。与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我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若不是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犯得着自找罪受嘛。”夜行衣风凉地说着,不待乌笑情反驳,他便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也。

半夜,人们都入梦之时,这会的某条小道上的某棵对里,有一男子抱着剑靠在树干上坐稳。他紧闭双眼,双唇紧抿,若不是他的脚在晃动,会让人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此人正是追随乌笑情踪迹的松干,此时的他已换回便衣,没有穿官服,却照样的俊帅逼人,额头落下几根发丝撩绕着他烦燥的心绪。

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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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所发现的蛛丝马迹,乌笑情应该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只不过待他追到山脚时,群山环绕,竟再也找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天已全黑,于是他决定过了今晚上再说,等天亮,他再上山探探去。

…………………………………………………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行衣睁开双眼,侧转身看向把自己拼命往角落里挤去的乌笑情,安静的睡颜,没有了白天的生气,却有另一股的沉静之美,那道从额头直至眼处的长疤仍狰狞地在她额头,不过已不是上次见的痂子,这会痂子已脱落,伤疤呈粉红色。

听她嘟嚷呓语着什么,夜行衣好奇地凑上前,却不料乌笑情一个侧身,好不巧地,红唇竟掠过夜行衣的嘴角。

夜行衣怔地傻住,初吻,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全不知夺去人家初吻的乌笑情,这会正安心地做着美梦,梦中钱一堆堆,美男一萝筐!于是笑得连口水都留下来了。

夜行衣瞪着乌笑情,见她笑得猥琐,气打一处来,“你这丑女,夺去本少爷的初吻,还笑得这么猥琐。”想想,不甘心,于是,他俯身向前,近,再近……

乌笑情突的睁开眼,却见夜行衣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那个距离之近,似乎只要她一动,就不免会惨遭非礼。

丫的,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

夜行衣不知道乌笑情的任何想法,只见她突的睁开眼,然后他就被吓得呆住,做贼心虚的样子,再对上她的星眸,不知怎地,心就痒痒了,可是再一看她,鼻处似有一股叫做怒火的东西冒出来,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乌笑情吼道:“色狼,你想干什么?”手顺势地有力地将他一推,他正发着愣,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得滚下了床。样子狼狈极了。

看他滚下床,乌笑情轻笑了出声,见他瞪着自己,她又瞬间敛住笑,很严肃地瞧着他。

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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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得滚下了床,天,这要说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混么?

“你干嘛推我?”他拍拍身子站起来,回到□□。

乌笑情忍住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谁叫你想非礼我。”言下之意,她已经很轻罚他了。

夜行衣睁大双眼,手指自己脸庞,诧异地怪叫,“我?我非礼你?”那模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怨枉似的。虽然是有这样的本意,可是又没证据,他干嘛要承认?

不然,她的尾巴都要骄傲的翘上天了。

乌笑情肯定地点点头,“难道我错怪你了吗?”

夜行衣更加肯定,“当然,我又不是瞎了眼,干嘛非礼你,难道你不知道你晚上看起来很像母夜叉吗?”

“那你干嘛靠那么近?”明明就是想非礼,好不好,还说她像母夜叉,过份。

夜行衣睁着眼说瞎话,“那是我看见有一只大蚊子在你脸上,想帮你灭了它,谁知你不知识好人心。”

乌笑情半信半疑地看着夜行衣,打蚊子要靠那么近么?可是看夜行衣的认真模样,似乎她真的错怪他了。

狐疑地再问他一次,“真的是这样?”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夜行衣发誓。

“好,我信你,那我对刚刚的事说声对不起。”

夜行衣哼哼一声,心底却是笑得抽筋,怎么也没想到乌笑情这么好唬弄。

一场乌龙就这样结束了,二人又躺下,一个拼命往床角挤,一个拼命往床边挪,剩下那大大的空位在中间乘凉。

乌笑情没什么睡意了,可能是因为跟一个男子同睡一张床的原因吧。侧头看向夜行衣,他也睁大着双眼,没有睡着。

挺怪异的,她竟然会跟一个帅哥睡在一起,呃,自恋狂帅哥。

想想这些日子的遭遇,糊里糊涂地穿越,阴差阳错地成了和亲丑公主,然后行至千里却又突然命运改写,被强行掳走,还要被迫要做小妾。

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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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奇怪,老天爷是不是要将她过去的多年桃花运一次性还给她呀?所以让她遇了一个帅哥又一个帅哥?

为这个认知,她感到很高兴,于是不禁咧嘴笑了,口水流了出来,帅哥们,你们都来投怀送抱吧,哈哈!

夜行衣只觉心底泛起一丝诡异,他侧头看向乌笑情,正见她笑着对他流口水,一幅以他为食物般。

他打了个冷颤。

乌笑情回神,见他怕怕的模样,愣了一下,然后肆无忌惮地笑了。夜很安静,隔壁房的大夫听到乌笑情的笑声,转了个身,嘟嚷句,“年轻真好。”但又睡着了。

次日,天边呈现鱼肚白色,松干伸了伸懒腰,活动下筋骨,从树上飞了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山脉,露珠沾湿了山草,他脚一踩上去,便沾了鞋面。

乌笑情睁开眼,昨夜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看向旁边,夜行衣已经下床了,正在穿外衣,她一下床,昨日被扯了半段的裤子便怪异地晾在空气中,雪白肌肤爆露在夜行衣的眼前。

乌笑情没什么,倒是夜行衣红了红脸,抛出句,“我去帮你找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夜行衣便拿着套粗衣裳走了进来,扔给乌笑情,“换上吧。”一眨眼功夫又闪了去。

乌笑情瞧着夜行衣的诡异的行迹,难道,似乎,可能,好像他在害羞?

衣服的质地很差,不过乌笑情并不是挑剔之人,倒是这具身体,可能穿惯了锦衣,肌肤又保养得细嫩柔滑,所以一穿上这粗衣,便觉浑身不舒服,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磨擦着皮肤。

乌笑情也没多理,穿好便走了出去。正好对上夜行衣的眼睛,一旁的大夫听到开门声也顺声看去。

只见一个有着绝色容颜的女子不适宜地穿着粗衣料的服饰,他诧异地张大口,不是因为她穿着怪异,而是她脸上的那道疤,那道长疤深深地毁了她绝美容颜。

可惜了,他在心底婉息道。

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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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一抬眼便看见乌笑情从屋里开门出来,头发没有挽起,只是随意地扎着,身上穿着是刚刚自己拿给她的粗衣,这乡镇,好衣料很少,暂时先委屈她一下吧。

果然,她一出来,他便觉得粗衣与她格格不入,她似乎天生就该尊享荣华富贵的。

怪不得她问他,有没有钱……也许她清楚自己的优势。

乌笑情浑身不自在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瞧着,而两人的眼睛都散发着可惜的讯息,让她以为是不是把衣服穿反了,又或者上扣下勾了?

良久,他们都没有回神的意思,乌笑情自己尴尬地咳了声,温柔一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那一笑如春风般吹入人的心田,柔化所有的刚硬,夜行衣是最先回神的,他皱了皱眉,毒舌道:“一点也不配这衣服。”

乌笑情也学他样子,轻皱眉,扯了扯衣裳,没吭声。是这衣服不配她好不好?怎么他调转说来了?

大夫这会也回了神,在夜行衣的无意瞪视下,他识做的没再去多看乌笑情一眼。

没再多停留,夜行衣拉着乌笑情走了医舍,此时镇上的人已经蛮多的了,看到乌笑情的脸,都滑过惊讶,婉惜的眼神。

乌笑情本来自己不是特在乎这道疤的,可这路上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好像她脸上的这道疤是多么的罪孽深重似的,让她很不自在,她扯了扯夜行衣的袖子。

夜行衣回头,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

乌笑情低了低头,闷声道:“帮我买个面纱吧。”声音很小,若不是夜行衣耳力不错,还真听不见。

他侧头看了看两边的行人,见他们都打量着乌笑情,他冷光射出,行人终于胆小地移开目光,他明白乌笑情的意思,没有去调侃她,而是拉起她的手,往衣料铺子走去。

身子有意地为她挡住行人的视线,乌笑情感动地一笑。其实他也不算太坏。

夜行衣帮她挑了件粉色的面纱,乌笑情也不客气地接过,直接戴上。反正是他掳她来的,她这会可没钱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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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帮她挑了件粉色的面纱,乌笑情也不客气地接过,直接戴上。反正是他掳她来的,她这会可没钱付帐。

出了小镇,行人没怎么多时,乌笑情嫌面妙碍眼,就把它扯了下来,放进怀里,待有需要是再拿出来用。

夜行衣看着她的这举动,没有吭声。

辽国风情一点也不野蛮,像百姓穿着都很文明的,而且举止也不粗鲁,这是乌笑情的第一见解。

不知道夜行衣要将她带哪里去,她想着昨日他所说的最讨厌的几件事,什么时候开始施行呢?现在?再等一会?过一段时间再说?111

苦恼,苦恼啊。

“你苦恼什么?”夜行衣只听她在旁边啐啐语。

乌笑情睁着眼睛眨吧眨吧地装可爱地看向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夜行衣咳了一下,“我家。”

“你家在哪里?”乌笑情继续追问。

“无名谷。”

“无名谷在哪?”

“在……”夜行衣突地住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又不知道路。”

乌笑情笑笑,“就是不知道路,才要你告诉我啊。”那表情无辜得很,夜行衣敛了敛心神,差点就被她骗去了,“不告诉你。”

一路上,无论乌笑情怎么哄,怎么骗,他就是不告诉她无名谷在哪里。

话说松干从清早就上了山,在山头里转了大半天,终于有所收获,他看着山路上的那条死黑白蛇,还有半截裤子。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裤子是乌笑情穿过的饰样,再细看死蛇,看迹象应该是死于昨天,他可以肯定,他们在这山里停留过。

而且乌笑情一定被蛇咬了,想到这,他笑了笑,那她一定还没走远。

也许是幸运的,松干下了山,进入城镇时,进的第一家医舍就是乌笑情呆过的,那大夫很没义气地将乌笑情全盘出卖了。据实以告。。

“夫妻?你确定?”松干打住大夫的话,眉头蹙起。

大夫很肯定的点头,“我肯定,那男子长得还很俊的,穿着墨衣,女子也是绝色,可惜额间至眼睛处有一道长疤,毁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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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很肯定的点头,“我肯定,那男子长得还很俊的,穿着墨衣,女子也是绝色,可惜额间至眼睛处有一道长疤,毁了容。”

松干不再怀疑,他所说的人正是乌笑情的特怔,至于那个男子,他脑海中跳过一个人影,眼睛眯了眯,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夜行衣,想不到你如此大胆,先昨地刺,现在还掳获笑情公主。

问了他们走的方向,松干沿着路线一路行去,可惜,乌笑情他们离开时是天亮时,而这会已经夕阳西下了……

第九章无名谷

要说乌笑情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应该就是天生乐观派。

穿越前,乐观地相信会有绝美的长期饭票出现的。

穿越后,她仍旧乐观地相信,在这样的古时空,能够混得风生水起,再不济也要享受个荣华富贵,毕竟开头很完美,不是?

虽说这中途跑出个程咬金夜行衣,将她掳了去,为此,荣华富贵之路有些中断,不过没关系,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所以想通以后,就算这会她正走着崎岖难走,看不到顶的山路的,她也没有什么怨言。

“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乌笑情嘴里喃喃着念着,为自己打气,丫的,这无名谷到底在什么地方?何时才能到啊?

她已不记得她走了多少山路了,也不知夜行衣是故衣的,还是路途真的如此,反正,爬了一座山又一座山后,在她喊累之前,他一定会带她出现在一个城镇上歇脚,然后第二天继续山路,山路,永无止境……

挥去雨泣般的汗水,乌笑情弯下身喘着粗气,看着前头走得一派轻松的夜行衣,过份,为什么她走得热汗淋漓,他却一点汗迹都没有?为什么她累得像只狗似的,他却呼吸得如此顺畅?

最最最过份的是,他怎么不发挥一下怜香惜玉之感,背她一段路?

“夜行衣。”想想,乌笑情很是愤气,吼叫他的名字。本就无力,一吼,更加气喘喘,顺了顺气,她瞪着前头的夜行衣。

夜行衣很无辜地转头,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乌笑情,知道她累得像只狗似的,可是他就是不开口喊歇脚。

乌笑情见他没有走回来的意思,用尽全力奔到他的面前,“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怎么舍得折磨她这样娇人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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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见他没有走回来的意思,用尽全力奔到他的面前,“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怎么舍得折磨她这样娇人的小花?

当然,这是她自觉的。

夜行衣,挑了挑好看的眉,眼睛带着揶揄,“你觉得我不像男人?”语气间,有着调戏。芳香吐在乌笑情的脸上,乌笑情却连脸红的心都没了,直接回道:“不像。”

本想看她脸红样,却没想到她竟这样答,夜行衣的笑一下子僵住,还有什么耻辱比被一个女人侮辱自己不是男人的更耻辱吗?

他眯了眯眼睛,盯向乌笑情,乌笑情却没有察觉到危险,“有男人这样对待娇弱女子的吗?”

夜行衣却没有听进去她说什么,只觉得很生气,不是男人?怒火战胜理智,还没等他自己回神,他已一个箭步将乌笑情揽于胸前,然后棱唇没有预料地紧贴上乌笑情的红唇。

乌笑情只觉脑袋轰隆一声,一片空白。然后脑海只剩下肉感……

夜行衣用着生涩地技巧深吻过后,才离开乌笑情的唇,挑衅地看向乌笑情,“现在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吧?”

乌笑情这会才觉被人非礼,瞧夜行衣那得逞样,她抹了抹唇,“吻技真差,口水沾得我满嘴都是。”

夜行衣被她一句堵得嘴实,想反驳,却找到任何词句。

后来的后来,他总有事没事找她锻炼吻技,直到将她吻倒在怀中,方才罢休,以报今日这仇……

挥了挥袖子,夜行衣不理她,转身继续赶路,忽觉后背传来重量,然后勃子被人环得死死,双腿被缠得动弹不得。

乌笑情见他一转身,就像个八爪鱼一样跳上他的后背缠紧,发誓打死也不下来。

“你干什么?”夜行衣有些无奈,他都快要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了。

“我累了。”乌笑情很无耻地,回答得异常简洁。

“放手。”夜行衣担心,若她再这样,他怕是没命回无名谷了。1111111

乌笑情却以为他不肯背她,将她缠得更紧,“不放。”她快要累死了,脚都起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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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却以为他不肯背她,将她缠得更紧,“不放。”她快要累死了,脚都起泡了。

这会再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代条规了,她只想她的脚解脱爬山路的命运。

夜行衣翻了翻白衣,“你再圈得紧些,我就要窒息而死了。”

乌笑情这才发觉到她的行为是太过激动了些,松了松,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仍旧像个八爪鱼一样紧贴在他的背上。

夜行衣嘴角露出丝无奈的笑,嘴上却毒说道:“真重,像只猪一样。”

脚却已经迈步开来。崇山峻岭中,羊肠山道上,墨衣男子背着一个女子一派轻松地爬着山路,嘴里唠唠叨叨。

乌笑情低声地反驳:“你才重呢。”说着便闭上眼睛,将脸靠在他的肩上,摇摇晃晃的,一会便沉入梦香。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行衣顿下脚步,看了看山周围,然后施转轻功向密林处飞去。

兜兜转转,飞上掠下,柳暗花明,终于在群山峻峦中出现一道行书牌匾——‘无名谷’。

无名谷,座落在群山之间,身后便是最高山——行山,行山终年有雾,所以无名谷也时常有烟雾环绕,加上四季如春的环境,这里犹如仙境!

夜行衣背着仍在睡的乌笑情,踏进无名谷。

走了一刻钟,出现一座山庄,说是山庄,也就几处住房而已,不过却是建造得极其讲究,既不会像那脱离红尘的‘茅草房’也不像那富气逼人的红梁金瓦。

极具书香气息,它青砖绿瓦,似平常百姓之家,却又比百姓之家多了份怡然。

看那蓠芭间,围绕着不是花花草草,而是假山石水,那鹅卵石处铺得不是人行之路,却是机关八卦……

夜行衣熟门熟络地飞过鹅卵石机关处,一个拐弯,一个转身,便到了他的房间。

推竹门而进,屋内一尘不染,他心里一个了然,知道这定是小师妹的功劳。背着乌笑情进了里间,正温柔地把她放下□□,她却忽然间醒了。

乌笑情一睁开眼,便觉自己已脱离山行之路,坐在舒服无比的床埸之上,瞧瞧这房间的布置。

PS:网站的童鞋麻烦先登陆再看文文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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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一睁开眼,便觉自己已脱离山行之路,坐在舒服无比的床埸之上,瞧瞧这房间的布置。

左边是青竹椅子两张配一张竹茶几,右边那个立着的竹东西貌似是这个时代的衣柜,右边侧边一点点,放着的是圆型竹桌,竹凳,再瞧那竹窗,竹门,乌笑情突地摸向座下的床,好在,这个不是竹的……

她脸上的那个黑线啊,真怀疑这家客栈的审美观,竟无一样不是竹子做的。难道他们的老板爱竹成痴?

此次的她以为又像前几次一样,进了某个镇上的客栈,直到夜行衣说叫她好好休息一下,他去拜会他的师兄,乌笑情才恍然大悟,那个她以为永远不到到达的无名谷,她已经置身其中了。

乌笑情挥挥手,“去吧,去吧。”那模样就像赶苍蝇似的。啧,无名谷,倒真是节俭啊。虽没有富丽堂皇的居所,但能在此隐世,应该也有能力自更吧,如此,她做米虫,应该还是挺不错的。

正测量着未来的幸福指数,一道红影从外头飞了进来,把乌笑情的眼闪了个光。

“你是谁?”来人身穿艳红的衣服,头梳少女髻,圆脸大眼,很是可爱。看到□□不是意想中人时,那脸上原本兴奋的笑突地僵住,眼睛射出冷光兼带有不浅的敌意。

乌笑情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确切地说是女娃,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娃。想了想,在这时候,她也就十七岁,算,还是别计较这年龄问题。

“你又是谁?”她又不认识眼前人,为何这小女娃对她那么强的敌意。

“我是无情,你是谁?”她睁着大眼,脸色仍旧不善。

“我是乌笑情。”乌笑情也学她只报了个名。

无情皱起双眉,乌笑情?不认识!从外貌上来说,的确算美女,不过她脸上那道疤那么丑,说丑女也不过份。

“你怎么在我师兄的房里?”难道她想赖哈癞蟆想吃师兄这块天鹅肉,无情脑海里幻想着无数着可能,最后认定乌笑情是倒贴她师兄后,脸色更加难看,“丑女,你是不是对我师兄死缠烂打?

怎么在男人的房间里1

“你怎么在我师兄的房里?”难道她想赖哈癞蟆想吃师兄这块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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