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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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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手应景地捧在胸前,难道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被看光光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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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手应景地捧在胸前,难道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被看光光的命运吗?
眼见着夜行衣不厌其烦地将刚穿上的衣服又解开,乌笑情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你干嘛脱衣服?”
夜行衣将腰带解开,“衣服湿了。”
汗,从乌笑情的额上滴下,“你可以去房里换啊。”
外衣被夜行衣顺利的剥去,他头也没抬的说,“湿了,如果不泡澡的话会着凉。”
什么破逻辑?乌笑情不解,可是他却来却麻利的脱衣动作,终于在他要脱去那最后的一件时,她尖叫着将自己整个身体藏下水,只露出下巴以上的地方,“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乌笑情还是想庆幸地祈祷一下。
“不能。”他的拒绝让乌笑情的希望彻底地毁灭,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也许他一开始就是想设计这该死的鸳鸯浴……
乌笑情闭上眼,只觉有水纹漾起,身体的周边浮动着水浪,他下来了吗?
眯着眼,偷偷的睁开,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乌笑情不由得地向后退步,直到抵在最边沿,无处可退时方才停止。
可是她退,他却进,然后大方的伸出手将他禁锢在双臂间,以防她又走向左或右的。
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乌笑情只觉脸上的热度难耐,一阵困窘,她不得不的开口说话把这些暧昧给冲散掉,“喂,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夜行衣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乌笑情觉得此刻的她思路受到正常的干扰了,都什么时候,还讲这样没用的废话。
而夜行衣的表情证明,她说的的确是废话中的废话,“我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
脸像火烧般了,而她连逃都没法逃地就将这一幅娇羞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夜行衣的面前,然后便见空出一只手,轻挑地用手指挑起她因娇羞而低下的头。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头冒出,这熟悉的动作,把她的娇羞都给震得无边无影。
她无法想象,如果以耶律上孝的性格,知道他的贵妃跟别人滚过床单了会怎样?
头开始有些疼了,她一直保留着清白的身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了,她应该担心的是会不会不小心留下个后代吧,又或者担心一下,现在这个局势,某男似乎有水里那个的欲望,她怎么逃脱才好吧?
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去担心耶律上孝知道了,会怎样的后果?
难道,在心底处,她已经惧怕耶律上孝了,想到这个可能,乌笑情打了个冷颤,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而且她是不是无知了些,竟然都事发了这么久了,才想到这个问题?
“娘子,在想什么呢?”不满她的走神,还有那消失得无影踪的红晕,夜行衣又靠近了几分,吐露的气息骚动地喷洒在她的唇边,引得她一阵轻颤。
好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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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姣……
“我洗好了。”推开他,乌笑情决定以牺牲小我的精神,挽救贞操。
她现在实在没有办法那么光明磊落地看他的□□,精神压力非常的沉重。
可是夜行衣却不如她的愿,手一个轻拉,就那么轻松的把她给拉回了身边,紧紧贴着的肌肤因水的调和,显得更加柔滑融洽了。
“娘子,以前可不是这么怕羞的人。”看她眼睛往哪看就不看他,夜行衣有些吃味地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真是,那时刚穿来嘛,怎么同。
“哦,那要是以前的话,娘子会怎么样呢?”夜行衣突然间很好奇的想知道。
乌笑情定住游走的目光,色色地打量他,然后很正经地道,“扑倒。”
“那现在为什么不呢?”夜行衣的眼睛流露着类似勾引的目光,小淫的表现,让乌笑情汗颜,他这是在暗示她要扑倒他么?……………………………………………………………
可是,她向来就只有说说的胆量而已啊,真要这么做,她是没这个胆的,而且刚刚她已经想起那被她甩掉的耶律上孝,想起他的怒颜,她只觉身子又冷了几分。
“我,我先走了。”落荒而逃的爬走,乌笑情随意地穿好衣服,拉开门就冲向外边。
这一次,夜行衣并没有追出去,而是沉思着什么。
她似乎越来越爱走神了,是在担心什么吗?
虽然她不说,可是神游的模样,还有不自觉露出的轻颤,他都察觉到了,她还是在怕吗?
冲出浴房的乌笑情,不忘回头看夜行衣有没有追出来,发觉到他没有追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娘,你在做什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夜,把乌笑情吓得又退后一步。
“小夜,不要叫我娘啦。”
“娘是不喜欢小夜吗?”
手抚额头,头又疼了,乌笑情挥挥手,“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她现在可没那个精力去纠正他这个称呼的问题。
“娘你不换衣服吗?要进宫去了啊。”
乌笑情愣了一下,“什么?”进宫?她们才刚到啊,这会就要进宫去,太赶了吧?
只见小夜穿着讲究,一身华服裹着,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俨然一个小王爷似的,“爹,宫里派人来催了。”
乌笑情回头,夜行衣意已到了她的身后,她现的警觉能力是越来越低了么?小夜与夜行衣的到来都无法发现。
“小夜,你先等一下,爹跟娘一会就到。”
不容乌笑情再问什么,夜行衣拉起她的手,很温柔地道:“进宫穿成这样,可是不行的哦。”
“为什么你也不纠正小夜对我的称呼?”
“纠正什么?”夜行衣扮傻的道。
乌笑情看他一眼,算了,还是不说了。
皇宫离王府不是很远,坐马车的话也就两刻多钟。小夜被安排在了另一辆的马车,而乌笑情则与夜行衣同车而坐。
扯了扯宽大的衣袖,乌笑情只觉心底涌起阵阵的不安,还别说,这心情真有点像见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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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宽大的衣袖,乌笑情只觉心底涌起阵阵的不安,还别说,这心情真有点像见公婆。
“父皇母后是很好相处的人,你不用太过紧张。”一旁的夜行衣出声安慰她。
“做得了皇帝皇后的人,你跟我讲好相处,当我三岁小孩吗?”乌笑情没好气的回嘴,瞧耶律上孝就知道了,哪个人在他身边不是胆战心惊的?
“呵呵”被拆穿了,夜行衣也不解释。
“我给你造了个新的身份。”以谈论天气的语气抛出一颗炸弹般的信息给乌笑情。
“什么?”乌笑情被炸得是久久不能回神,什么叫造了个新的身份?身份能造的吗?还有,就算能,也得问问她这个当事人吧。
将她的惊讶纳于眼下,夜行衣淡淡的解释,“用乌笑情这个名字太招摇了。”
他也知道招摇么?乌笑情翻了个白眼,乌笑情可是辽国的贵妃,他父皇要知道他娶的人是辽国的贵妃,不把她给立马送回辽国就奇怪了。…………………………………………
呃,说来,夜行衣这举动是抢姐夫的老婆……乌笑情突然头上飞过一群乌鸦,为这样迟来认知道的事实而晕眩。
真是大逆不道啊。
“所以我给你改了个名字,叫夜情。”
“我反对。”几乎是同一时间,乌笑情强烈的□□他的取名的能耐,夜情?囧,一夜情么?
“反对什么?”夜行衣不解她为什么那么激动。
“名字,这名字好难听。”
很难听么?他不觉得啊?“那你想叫什么?”
乌笑情想了想,“乌笑情。”用回本名也好。
“笑笑?”夜行衣重复道,眉头轻凝起来,摇了摇头,“不行,跟你现在的名字太过相近了。”
“那叫什么?”乌笑情也学他的模样,凝起眉,这想名之事,她也不怎么擅长。
“夜想凝,怎么样?”夜行衣只消想了一会,便想到了一个新名。
“也想您?”乌笑情的嘴角抽搐着,“名字能不能迟点再想?”
“没时间了,马车要进皇宫了。就这个吧。”夜行衣的随便的程度大大地伤了乌笑情的心,她瞪他一眼,“我不喜欢。”
“好,那就依你,叫乌笑情好了吧?”没辙,他还是退让了,乌笑情这才没吭声。
“身份是我的师妹。”才解决了姓名问题,夜行衣又说到了她的身份问题。
反正本来也差不多是这关系,乌笑情便也同意了,“嗯。”
这个在别人看来很重要的问题就被他们两人这么随便的给解决掉了,于是,银国的公主,辽国的贵妃乌笑情这个人就消失在马车上了。
乌笑情甚至都没时间去伤感这个跟了她大半年的名字的逝去。
华丽的皇宫,华丽的建筑,华丽得没有半点新鲜……乌笑情跟在夜行衣的身后,有些拘束,有些忐忑地进入主殿。
有些遥远的距离,但也让乌笑情看出那远处是一男一女,不用猜想也清楚地知道,他们就是现任的宋皇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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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遥远的距离,但也让乌笑情看出那远处是一男一女,不用猜想也清楚地知道,他们就是现任的宋皇和皇后。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规距的请安声由夜行衣的口中发出,他恭敬地跪下,乌笑情发现,这样行礼的夜行衣才是发自内心的行礼。
“行衣,你可到京了。”皇后饱含思念的语调,单是第一次听,乌笑情就可以想象他们的母子情深。
“民女乌笑情给皇上,皇后请安。”她低着头,行着跪礼,显得很是虔诚。
上坐的宋皇及皇后相视对看,然后由皇后发话道:“抬起头来。”
乌笑情听话的抬起头,眼睛水水的看向皇后,呃,还是看不表她长什么样,也许是她所穿的衣服太耀眼了。
“行衣,这姑娘就是你跟母后说的那位姑娘吗?”
“是的,母后。”夜行衣脸上带着笑,以眼神示意着他的母后不要太过为难乌笑情了。
“挺标致的。”皇后道。
听到皇后如此的赞美,乌笑情意识到,也许自己近视了,不然,为什么自己瞧不见皇后的容貌,而皇后却能看见?
“起来吧。”宋皇发话了,威严中含着些许慈祥。
也许他们真的挺好相处的?
“笑笑,快起来啊。”夜行衣见乌笑情还跪在地上,赶忙提醒道,手还不忘体贴地去扶起她。
皇后与宋皇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不待乌笑情的脑袋变得清醒些,她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乌笑情错愣,名字?乌笑情,乌笑情?还在挣扎着,夜行衣便先开了口,“母后,她叫乌笑情,我师妹啦。”
夜行衣的那个‘啦’字似乎有升调兼且撒骄的成份,乌笑情一个寒颤,撒骄的夜行衣……没见过。
“哦,母后知道,这不,例行问一下嘛。”皇后对于她的儿子过于关心的举动抱以微微一笑。
“你肯嫁给我们家行衣吗?”皇后突然地转了话题。
乌笑情很努力地看着她,可是她放弃了,实在看不清夜行衣他娘长啥模样啊。而且她的转移话题能力比起夜行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也许夜行衣就是继承了她的风范,乌笑情YY乱想一把,嘴巴相利落地回嘴,却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呃……”
皇后用的动词,是‘肯’,那自己得答肯,还是不肯呢?
这是一个需要犹豫的问题。
一旁的夜行衣见乌笑情不说话,急了,她该不会这会想反悔什么吧?他可是好不容易搞定一切,她只需简单的点个头而已,需要迟疑这么久么?
见她还没有吭声意思,再看看母后脸上不瞒的凝起眉,他赶紧又体贴地道:“母后,肯啦,她怎么不肯呢,你儿子我可是难得的好相公人选啊。”他自卖自夸,没有半点的羞愧。
皇后睨向自己的儿子,语气里开始有些不瞒了,“行衣,母后问的是她。”
“肯吧。”乌笑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启口说着不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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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吧。”乌笑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启口说着不太肯定的答案。
没办法,她也不想这会做缩头乌龟,可是,可是她现在面对的是夜行衣的父皇母后啊,她若点头的话,就真的要跟夜行衣成亲了吧。
宋皇,消瘦的脸庞,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国事太过操劳。与一般老人无异的样子,有些普通的五官,此时听到乌笑情这声不怎么肯定的答话,而露出了皇者养成的威严,“肯吧是什么意思?”
瞧着不吭声的父皇也开口了,夜行衣认命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答,“就是肯啦,父皇。”
“她家世清白么?”皇后白了夜行衣一眼,不明白他这么护着这个女子做什么,她又没想着把人家怎么了,不是?……………………………………………………
“她父母早死,家中只有她一人,师父拣了她做徒弟。”夜行衣编起故事来还一板一眼,一旁的乌笑情低头头都被他给说得不自觉向他看齐。
睁大着眼睛,似在责问,她怎么不知道她父母早死?那乌尚书一家应该还很好的吧?
他最好是在指乌尚书他们一家,若是指她的亲生父母,她跟他没完。
对于夜行衣这个鸡婆到什么都要插上一嘴的态度,皇后抿了抿嘴,直接赶到,“行衣,你父皇跟你有点私事要谈。”
“哦对,我们去御书房吧。”宋皇反应挺快的,然后把夜行衣给叫走了。
看着多嘴的儿子终于走了,皇后从皇座上走了下来,越走越近,乌笑情终于瞧见了她的尊容。
保养得当的皮肤,看起来只有二十光景,那一双与夜行衣相似的丹凤眼,以及那眼神都与夜行衣如出一辙,乌笑情终于明白夜行衣这长得像谁了……
妖绕的身段,端庄的脸容,可是,怎么就跟她的样子重叠不了呢?
乌笑情很苦恼的看着皇后,有些人是天生适合做情人的,呃,也许面前的这位皇后就是那种天生的人,可是命运眷顾她,于是给她做了个正,所以她的身上才会出现情人与正妻的气质吧。
“真美。”皇后走近乌笑情,杏眼黑眸,眉如远黛,腮如桃花……
乌笑情暗翻一个白眼,皇后的再次赞美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皇后压根就没看清她,天,竟然还说真标致。
夜行衣的爱说谎坏习惯也是出自己于母亲么?想必是这样的。
“谢皇后赞美。”她不应该出声的,看着皇后轻挑起眉,乌笑情有些后悔地道。
“会做饭么?”皇后打量着乌笑怀有,突的说道。
做饭?做什么饭?她也是饭来张口的好不好?
“会的。”善良的谎言有时撒撒也是可以的吧,她的确会做饭啊,而且在无名谷时也有做过饭给玄真人吃的说。
“知道行衣喜欢什么吗?”又一叼钻问题从皇后口中问出。
乌笑情是想都没想就答,“撒谎。”说完,她又后悔了,难道她今天就得从后悔中总结教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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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是想都没想就答,“撒谎。”说完,她又后悔了,难道她今天就得从后悔中总结教训么?
现在这阵势怎么看也像是未来婆婆审视未来媳妇的狗血场面吧?她应该说些得体的,讨人欢喜的话吧。而不是每次一说话,就弄得别人挑起眉这样富有贬义的动作吧?
“我的意思是,他很喜欢开玩笑的。”她及时的补充,然后看向皇后,那双让她备感熟悉的眼睛闪着精光……果然,后宫的女人都不简单啊。
夜行衣为什么会觉得他的母后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呢?清雅也是她生的吧,啧啧,那么清雅也是一个善长隐藏心思的人吧?
啊,她可是夺去她女儿宠爱的那个狐狸精啊……乌笑情开始冒汗,簌簌的,把后背都给浸湿了。
如是要眼前这位皇后知道她破坏了她女儿的幸福,又来扫荡她儿子的幸福,肯定会将她凌迟又什么的处死吧。………………………………………………
乌笑情恐怖的YY。决定无论如何也不恢复乌笑情这个身份了,为了生命的安全,绝不。
“嗯,的确,行衣这孩子总喜欢开些善意的玩笑。”皇后接口,眼睛却是一刻也未离开乌笑情的身上。
“那么,你真的只是孤女吗?”话峰突地一转,犀利的语句迸出。
“当然。”心理建设得够坚强的乌笑情,是立马的,毫不迟疑的撒起谎来。
“可是,据我所知,玄真人新收的那位女子是银国人呢,你是银国人吗?”丹凤眼含着笑。
为什么她觉得很冷呢?乌笑情缩了缩身子,是还是不是呢?这回她没那么爽快了。
皇后既然都能查出她是银国人了,那么其他的查出来了吗?
否认还是承认?难题纠结着她的脑子。
“这个问题需要想这么久吗?”凉凉地话语催促着。
看进皇后的丹凤眼,她乌笑情赌了,“不是。”决绝得像要赶赴刑场。
“……”在两人之间泛开的是沉默得让乌笑情窒息的气氛,绷得老紧的脊梁骨都快要僵硬了,终于,皇后笑了。
露着那个不知是什么含义的笑,手潇洒的一挥,宽袖摆出华丽的弧度,她转身,一步一步地踏上那尊贵的皇座。
又那么潇洒一挥,再次让袖子摆出华丽的弧度,她危襟正坐,“哀家已有一个喜欢开玩笑的儿子了,可不希望再加一个爱开玩笑的媳妇。”
好……好冷的话语。
乌笑情突觉头顶飞上一群隐身的乌鸦,人生随处充满着赌博,可是,十赌九输这富有哲理的话是谁说的?
她输了!!
输了就接受残酷的现实吧,乌笑情第一次觉得人生充满着变数,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跟夜行衣厮守了,可这会偏偏跑出个棒打鸳鸯的婆婆,唉,这可如何是好。
“乌笑情,红颜祸水这个词有听过么?”皇后冷冷的话语盖过所有的情感。
乌笑情偷偷地看向周围,夜行衣,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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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偷偷地看向周围,夜行衣,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没有。”她恬不知耻地答道,倒想看看,这不是意料中的回答会让夜行衣他娘怎么接话。
果不其然,皇后愣了愣,然后嘴角上扬着,“一个大家闺秀,连这样的词语也没有听过么?
她想干嘛?羞辱她吗?乌笑情猜测着皇后的意思,然后瞎朦道,“我排第五嘛,被忽略没受过高等教育很正常啊。”自我贬低,以退为进未尝不是好主意,不是么?
果然,听到她这样自暴自弃的话,皇后沉默了一下下。
“所谓红颜祸水就是指一个女子……”皇后正经八百地解释起红颜祸水的含义,让乌笑情佩服得五体投地再配上一幅呆得像是在认真听讲的样子。
重点不是她懂不懂这个词好不好?重点在于她不想牵上这个词啊,在这如此敏感的时刻。
“懂了吗?”解释完毕,皇后颇有耐心的询问着乌笑情,似乎只要乌笑情摇个头说个不懂,她就会不辞辛苦地继续讲解这个‘红颜祸水’的定义。
“懂了。”为免耳朵再受煎熬,乌笑情还是点头称明为好。
丫的,不就是指自个毁了她儿子的幸福嘛,就算现在没有毁,将来也是要毁的,这就是红颜祸水,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众人的痛苦悲哀身上。
“既然懂了,你识做了吧?”皇后抛出最后的问题。
乌笑情装傻的看着她,“识做什么?”
可以想象皇后嘴角抽搐的模样,“离开行衣。”
哦,原来这就是最终目的啊,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失败呢,竟然站着也会被未来婆婆打负分呢,还负到要离开儿子的地步。
可是要她离开夜行衣,这个是很难吧?她离开了该去哪里?经过夜行衣一番解说,她是不能回辽国了啊,那她该去哪里?
“这个你应该问他吧?”乌笑情将问题丢还给皇后,看准了这整就一个只要儿子,不伤儿子为前提的棒打鸳鸯。
“要是告诉他,哀家现在还有空在这里跟你废话吗?”皇后瞪着乌笑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找了个这么笨的女人回来,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猜测别人的心思。
乌笑情沉默,干嘛说得这么值白啊,好像是她死粘着夜行衣似的,明明就是夜行衣阴魂不散,纠缠着她嘛。
“乌笑情,你不能这么水性扬花,女人就该从一而终,你既然已是辽国的贵妃,就该好好当你的贵妃,你纠缠我们行衣,这是很可耻的行为。”
皇后为免乌笑情再听不懂,选用了民间非常通俗的话来劝解乌笑情。
乌笑情是越听越凝眉,丫的,这话怎么倒过来说了?啊,瞧瞧,她说的还自以为很有理似的。
什么叫水性扬花?她什么时候水性扬花过了,就算有这个意思,也没这个动作,不是?她的第一次可都是贡献给了夜行衣呢。
还有,从一而终,那她从一而终的那个人怎么说也应该是夜行衣这号人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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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从一而终,那她从一而终的那个人怎么说也应该是夜行衣这号人物吧?
还有啊,她到底什么时候纠缠过夜行衣,到底什么时候?!没有吧,不是么?
见乌笑情低头沉默不语,皇后自得了一番,看来这直白的话语比拐弯抹角的有用多了。
良久,才见乌笑情抬起头,射向她。
皇后愣了一下,呃,是她说得太白了么?
“皇后娘娘。”乌笑情咬字清晰得一字一顿道。
“纠缠我的是你的宝贝儿子,而不是我纠缠他。”乌笑情大声地声明,真是,再不说明,她就要被人给贬到不知哪个角落里去了。
声音大得回响在殿堂上,然后乌笑情与皇后二人脸观脸,鼻观鼻地对视着。
皇后似乎没想乌笑情会这么激烈的反驳的,这不是她乐于见到的状况,她希望能够低调的处理这件事情。
但显然,现在似乎开始高调起来了……
“我儿子纠缠你?开什么玩笑!!”人一激动,称呼也会变得随便,没有了哀家两个字,皇后也变得跟其他的母亲没有什么不同。听到乌笑情这样说,做为一个母亲的她,很难接受。
有多少王孙贵族的千金等着她的儿子挑,行衣可是一个也看不上眼的,现在眼前这个乌笑情竟然跟她说,她的儿子在纠缠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你不要诽谤我的儿子。”无论如何,也要维护儿子的名声。
乌笑情扯了扯嘴角,笑,她也会用诽谤这个词哦,“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事实证明,她乌笑情还是很多人爱的。
“你有什么优点,会让哀家的儿子纠缠你?哼,只不过是一个虚封的公主罢了,只要哀家愿意,随便抓个女子哀家也可以封为公主。”
皇后的意思是在说她就算是公主也是没有高贵血统的假公主吗?是这个意思吧。
“再说了,你已是他国的妃子,哼哼……”皇后的眼神充满着鄙视,乌笑情直接就将它翻译为,“残花败柳。”
丫的,她还真的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就算这人是夜行衣的母亲,也该适可而止吧,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视她,不可恶些了么?
“我是没什么优点,可是你儿子喜欢啊。”一句话把皇后给堵得死死的。
良久,皇后口中才迸出话语,“不懂规呀,一点教养都没有。”
疯了,她要疯了。乌笑情很想抓狂,现在是在讨论着是否成亲的事,竟谈到她的教养上来了。
深吸一口气,乌笑情收起她的爪子,规距地温笑地询问,“皇后娘娘所指的规距,是说您讲什么,我只需点头符合吗?”
要是她骂皇后狐狸精,她倒想看看皇后的教养又在哪里呢?
对于乌笑情的变脸,皇后见怪不怪,把玩着尖利的指甲,皇后凉凉地说出一句,“哀家不同意你跟行衣的婚事,而你别指望在哀家不同意的情况下嫁到皇家来。”
还是这么不给脸面地说出来了啊,乌笑情连怔愣的时间都没有,反正刚才皇后说那么多,不就是要她自动自觉地消失么?
咱们私奔呗1
还是这么不给脸面地说出来了啊,乌笑情连怔愣的时间都没有,反正刚才皇后说那么多,不就是要她自动自觉地消失么?
于是她保持沉默,并不是说想用沉默来玩深沉,而,她觉得她开口的话,就会输得彻底呢。
是哦,或许连夜行衣都没有想到,在他经过无数个考验后,竟然最后横跨在他俩之间的最大障碍是他的母后。
为了表示他坚贞的爱,他会上演那种狗血而俗不可耐的只要爱情不要亲情的戏码吗?
“母后,她,我会娶定了。”一声掷地有声的话夹着重大的决心似的,突兀的响起。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头冒出,狗血又俗不可耐的戏码真上演了么?
抬眸看向走进殿里的夜行衣,难得的,在他的脸上又看见严肃到正经的表情,有些陌生呢。
紧抿的嘴唇,似乎在渲泻着他的不爽,平日含笑的丹凤眼有些犀利,竟然半丁点的笑意连被掩埋了。
他在生气。
乌笑情在夜行衣的身上感受到这个气息,而且还是很生气的那种!!
那她怎么办?此刻被夹在中间的她,引起人家母子争斗的她,真的就有那么一点的红颜祸水的味道了。
果然,人变美了,麻烦也会接着来了。
“行衣,母后是为了你好。”区别于对她的语气态度,皇后对夜行衣是非常的有爱的。
如此看来,皇后是真的很爱她的这个儿子的。
“母后,这辈子我只娶笑情一人。”刚才在御书房里与父皇谈着谈着,他就知道了,原来父皇与母后早就知晓了乌笑情的真正身份。
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掩饰得了乌笑情的身份。就算可以骗过全部人,父皇母后他也是无法骗过的。
“行衣,撒谎可不是母后喜欢的。”听着夜行衣说的是笑情这个名字,皇后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母后,我喜欢就行了。”他倒真的是欢喜乌笑情配合着他的谎言呢?
“你……”
“如果我不撒谎,母后您会同意吗?”
“无论你撒谎还是坦言,哀家都不会同意的。”
乌笑情只觉这大殿下弥漫着一种叫‘吵架’的味道,她很想打断他们,如果真的要吵,可不可以让她先离开一下。
说实话,她真的没什么兴趣参与这种家人战争,更加没兴趣去做那‘红颜祸水’,也没有兴趣去开心这种男主爱女主弃世间所有人的伟大情操之待遇。
她走神的想着,自动的将他们的谈话摒弃于脑海之外,直到夜行衣那张脸在她眼前放大时,深情款款地道,“你怎么说?”
她才傻傻地回神,“什么怎么说?”
黑线布满着夜行衣的额头,嘴角抽搐着,什么深情款款都因为她这句白痴般的问话而烟消云散,忍耐着,他再次说道:“为了我们的爱情,我们私奔吧。”
轰~~雷鸣般的打击敲响着乌笑情的脑袋。
她呈现真正的白痴状态,双眼无神,面部僵硬,身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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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呈现真正的白痴状态,双眼无神,面部僵硬,身体石化……
私奔私奔私奔……脑海就剩这两个字在回荡着,而且似乎没有逝去的迹象。
“好……好狗血的剧情。”良久之后,在皇后以及夜行衣的不耐期盼下,她结巴着说道。
看着乌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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