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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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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含笑地捧着她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的生日礼物,做皇后,什么奇珍异品没见过?省钱又能给人新鲜兼且讨人欢喜的,那‘生日蛋糕’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又来1
乌笑情含笑地捧着她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的生日礼物,做皇后,什么奇珍异品没见过?省钱又能给人新鲜兼且讨人欢喜的,那‘生日蛋糕’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不过……她用余光瞄了瞄手上的生日蛋糕,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因为没有焗炉,又因为不怎么会弄这个西方的东西,所以,呃,成品的蛋糕有点像,好吧,很像年糕。而上面插着的蜡烛,的确是蜡烛,好大好红的一根啊。囧。
所以说现实跟幻想还是存在着很大的一段距离的。但重在她有这个心啊,所以皇后应该不会跟她这么计较吧?!
唱着跑调的生日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昂头挺胸的端着最新鲜的礼物走了进来。
“祝皇后娘娘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台词不新鲜,因为现代人都这样恭祝别人生日的咧。可是,为什么她们都那幅惊世骇俗的模样看着她?
皇后瞧着乌笑情面前的那根红烛,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拿冥烛来贺,什么意思?
乌笑情却不明白,以为皇后是不喜这个廉价的‘蛋糕’,于是解释一下她的诚意浓浓,“皇后娘娘,您可别小瞧这蛋糕,我是花了一早上才做出来的,吃了它呀,保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皇后脸色还是很难看,任谁看着别人拿冥烛给自己贺辰,也开心不起来吧。
“真的。”乌笑情还不忘重重地保证。天知道,她这是撒着谎。
“贵妃娘娘,有听过冥烛祭奠忌辰的,可没听说过有人拿冥烛贺生辰的,您这是何居心啊?”一个妃嫔掩着嘴轻笑,话语中是那浓浓的敌意。
乌笑情怔住,冥烛?她抬起手上的蛋糕,认真无比地瞧着那个红烛,她压根就不知道这时代的冥烛是怎么样的,话说,这红烛不都一样的么?怎么还分类啊?
皇后的脸色难看至极,声音也变得冷冷,“沸贵妃,你这是咒本宫吗?”如此的挑衅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
乌笑情傻眼,瞧着皇后的脸色,气得不清啊,她赶紧解释,“皇后娘娘,我……那个……”
“够了,本宫平日念你乖巧懂事,就算偶有些失礼,都未曾与你计较,今日你倒好,念着皇上宠你,就这样不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本宫的寿诞,你却赐予本宫奠糕,冥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后是字字说得清晰无比,就怕乌笑情漏听了任何一个字眼。
奠糕?乌笑情此时只觉这手中的‘蛋糕’如烫芋般,这好好的蛋糕怎么又变成奠糕了?
她这不是好心做坏事了吗?
开口想解释,可是却找不到词,她都说了这是蛋糕,可大家都认为是奠糕,一张嘴能辩得到众人?
她说这是生日蜡烛,可大家都说是冥烛,她还能怎么着?
“来人,把沸贵妃带下去,等候本宫的发落。”皇后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砰’的好大一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又来2
“来人,把沸贵妃带下去,等候本宫的发落。”皇后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砰’的好大一声响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如此得宠的沸贵妃,如此张扬的挑衅,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偏袒吧?
乌笑情捧着她们认为的所谓的奠糕,冥烛,有口难辩,听到皇后要发落她,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有来得及说。
上前来押她的是两名老宫女,动作粗鲁地钳住她的双手,蛋糕砰的一下落下了地,烛泪浸染了蛋糕,有些刺眼。
“皇上驾到。”长而尖锐的太监喊声如救命符般突然的响起,然后便是那道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口中,众人尽数跪下行礼,“给皇上请安。”
唯独乌笑情还傻站在那,对上耶律上孝的眼,不,确切的说是对上他身后那人的眼。
“爱妃,怎么了?傻傻地。”耶律上孝看着地上躺着的奠糕,冥烛,轻蹙起眉。
“给皇上请安。”终于回神,乌笑情低下头,镇定地向耶律上孝行礼。
“都起来吧。”耶律上孝淡然道,看着地上的东西,他看向乌笑情,“爱妃,这东西……”
皇后行礼起身,一对上耶律上孝身后的人,欢喜之色显于脸上,可听到耶律上孝的问话,脸上便露出了委屈,“皇上,这礼物是沸贵妃送给清雅的。”说着,还不忘睨了一眼乌笑情。
耶律上孝眉头皱得更深,不解地望向身边的乌笑情,“爱妃,这是你送的?”
听耶律上孝的语气,乌笑情断定这东西是真的不祥之物了,看他眉头皱得那么深,难道连他也以为她会这么坏心眼吗?
她看向他的身后之人,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撇开眼,跪下解释,“皇上明鉴,东西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奠糕和冥烛。在臣妾那里,生日都吃这些的,是生日蛋糕和生日蜡烛。”
“皇上,沸贵妃在狡辩,清雅虽未去过银国,可也不曾听说过那里是用奠糕和冥烛贺寿的。”
“是啊,皇上,臣妾也没有听过呢。”
“够了,此事朕自会处理。”耶律上孝没来由地喝道,蹲下身,拿着蛋糕审视,只见黄橙橙的糕点比奠糕松软一些,闻了闻,还有很大的鸡蛋味。
他看向乌笑情,“这是蛋糕?”
乌笑情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是蛋糕,不过臣妾第一次做,做得不太像。”她含蓄地答道,没有说,这跟真正的蛋糕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耶律上孝拿起红烛,的确是冥烛,问向乌笑情,“生日蜡烛?”
“嗯,臣妾想想找根小的,可是找不着,全部都那么大根,因为急着过来,所以就随手拿了一根充当生日蜡烛。”
耶律上孝沉默了一下,然后将东西扔回地上,用德贵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顺手扶起乌笑情,“爱妃先起来吧。”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又来3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蟒袍披身,黑发束起,那俊美的五官,熟悉的丹凤眼,不正是夜行衣?只不过此时他并没有再穿黑色的衣服,而且脸上的神情也很严肃,没了所熟悉的痞子笑。
一句喜王爷,让乌笑情一下子呆住,刚刚看到他跟在耶律上孝身后时,还在猜测他到底是何身份,可是,喜王爷,他竟然是王爷么?
呵,他是王爷,无名是皇子,这无名谷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行衣,你来啦。”皇后看着夜行衣,踱步上前,眼有湿意,“姐姐好多年未见你了。”
姐姐?还有比这更让人惊讶的吗?乌笑情只觉头脑晕眩,她的娘,有什么惊诧的事都一次性的告诉她吧,别再来第二次了。
不是旧情人,竟然是姐姐,这个乌笑情怎么也料想不到的答案。
“嗯,好多年了。”夜行衣看着皇后,嘴角含笑。
“皇后与喜王爷真是姐弟情深,喜王爷刚到,就说要先来见见姐姐,朕就陪他来了。”
“多谢皇上。”皇后转身,行着礼谢道。
耶律上孝虚扶她,“皇后这么多礼做什么。”对上夜行衣的眼,他重复的问,“喜王爷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按理,这种事属于后宫之事,一般由皇后处理就行了,只不过这会又关系到皇后本人,再说犯事的是正受宠的妃子,这样的话,由皇帝处理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但要征询一个王爷的意愿,这,怕是谁也想不明白耶律上孝的用意吧。
皇后用眼神与夜行衣交流着什么,只见夜行衣有礼地拱手,对着耶律上孝道:“皇上明察秋毫,沸贵妃此举对皇后虽有不敬,但本王认为应属误会,其实本王也见过这些东西,的确是用来贺寿的。”夜行衣的瞎编功夫,乌笑情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只不过像这次说得那么脸不红气不喘的,以假乱真的模样,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让她都以为他也是穿来的,见过这蛋糕。
皇后听到夜行衣这样讲,脸色是白一阵,青一阵,怎么也没料到弟弟会这样子帮一个外人。
其实乌笑情也没料到,夜行衣这样子讲,听起来似乎是合理的,可有心的话,不难猜出他在帮她。
耶律上孝挑了下眉,发出疑惑的问句,“哦?喜王爷也见过,不知喜王爷是在哪见过呢。”
“银国。”夜行衣眯着眼笑。
耶律上孝侧头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皇后,安抚道:“皇后,既然喜王爷也这样说,想必爱妃也是无心冒犯的,依朕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皇后很困难地露出笑,“一切听皇上的。”
乌笑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听他们的对白,她似乎没事了?不单是她,连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诧异不已,如此轻率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皇上这不是明摆着偏袒沸贵妃么?
应该是的!!!
又来4
乌笑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听他们的对白,她似乎没事了?不单是她,连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诧异不已,如此轻率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皇上这不是明摆着偏袒沸贵妃么?
应该是的!!!
夜幕初临,皇宫便热闹了起来,宫灯尽数点亮,搭建好的戏台,也都陆续地摆好了茶点。
受邀而来的王公贵族,朝廷重臣都携着重礼前来参加皇后的寿宴。
乌笑情跟在皇后的后面,明显的感觉,皇后对她的敌意很深呐,唉,应该是为了奠糕冥烛之事吧。
乌笑情想着,这事后是不是该借夜行衣之口作一下中间人调和一下这个误会呢?毕竟他是她的弟弟,应该会听进去几句吧。…………………………………………………
人家是皇后,还是不要跟人家树敌的好啊。
正感叹着,不晓得前面的人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了下来,然后,她很不小心,很没心地撞上了前面的皇后,呃,‘丝’一小声,刺耳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乌笑情额前冒满黑线,嘴角抽搐,她……她……看着皇后的瞪视,她只能像个犯了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去。
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啦,是前面的人忽然停下,然后也是那个耶律上孝偏偏吩咐她要穿戴规距,手指戴上了那利得吓人的假甲,所以才会不小心碰到皇后,所以才不小心将她的新做的新衣给勾出线,划出痕来。
呃,其实她觉得,这么晚,别人应该看不见的。
“沸贵妃。”皇后咬牙切齿地低唤,危险兼具威胁的话语在乌笑情的耳边响起。这女人,得了宠,这样目中无人,也太过份了吧?
乌笑情缩了缩脖子,“皇后娘娘,有何吩咐?”乖巧的像个小媳妇般,没办法,谁叫她等级比皇后低呀。
听到她俩的低语,耶律上孝侧回头,“皇后,爱妃,怎么了?”
二人的风云暗涌连他都感觉到了,只见皇后脸色很差,语气委屈地屈身向耶律上孝行礼,“皇上,清雅想回去换件衣裳再过来。”
耶律上孝轻凝眉,看着皇后,“这衣服不是刚换的么?”
皇后都快要哭了,这衣服可是皇上特意派人缝制出来给她寿辰时穿的,可是,乌笑还必须这女人……
她扯了扯被刮坏的地方,“皇上,衣服不小心划破了。”
乌笑情的头低得更低的了,只觉头上有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耶律上孝啦。
良久才听到耶律上孝柔声说:“那皇后先回去更了衣再过来吧,寿宴还是要等你过来了再开始的。”
“谢皇上,清雅会快去快回的。”
直到皇后的身影走远,乌笑情才敢抬起头,不料却对上耶律上孝那戏谑的眼神,“爱妃,地上有金拣吗?”
乌笑情轻咳一声,“咳咳。”
耶律上孝却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放过取笑她的机会,而是跨前两步,俯耳轻昵笑道:“爱妃,可真够调皮捣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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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却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放过取笑她的机会,而是跨前两步,俯耳轻昵笑道:“爱妃,可真够调皮捣蛋的。”
乌笑情只觉耳垂一阵发热,丫的,他,他竟敢用唇划过她的耳垂,这是明显的挑逗。
可是,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用以疑惑的眼神,她看向耶律上孝,“皇上,请自重。”
耶律上孝似乎没有听到她所说,身子靠得更近了,在第三者看来,简直就是亲昵的相拥了,真是郎情妾意啊。
起码在夜行衣的角度,看到的画面就是辽皇与丑女二人的甜笑调情,外加亲昵抱抱。
手不自觉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可视线却半秒也未离开那算不上远的乌笑情。
乌笑情退开一步,以手抵在胸前,“皇上……”
耶律上孝低下头,“什么?”
“倒酒。”夜行衣重重地放下酒杯,语气冷极的喊道,乌笑情,你……你竟敢出墙,还敢在他的面前与别的男子接吻。
“爱妃啊。”耶律上孝扬着笑颜,迷恋地看着乌笑情。
对上他的迷恋,乌笑情不自觉地又鸡皮起身,“有啥事啊?”
抚摸上她的脸,耶律上孝嘴角轻扬,“爱妃是越来越美了。”
鸡皮掉满地了,乌笑情双手互搓,好恶心好恶心。
“再倒。”夜行衣是气得只能拿酒发泄了,竟然还在那目中无人的调情,太过份了,将他这个夫君视若无睹了。
“皇上,您看,我们是不是该入座了?”乌笑情只得赶紧提醒他,那宴席上的宾客们可都是来得差不多了。
耶律上孝站直身子,看了看宴席场地的那般,有心的盯了盯夜行衣的方向,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眼神却骤冷,“爱妃说的是,那……咱们入座吧。”说着,便走在了前头,带着威严地走去。
乌笑情总算松了口气,敛了敛神,跟在他的后头走。
在外人看来,皇帝的新宠,银国的和亲公主,沸贵妃是风光无比啊,且不说她的册封是半年升为贵妃,就说现在她所做的位置,皇帝的右侧,那可是与皇后相媲美的佳座啊,皇后坐左,虽以左为尊,可是瞧皇帝对她的笑颜,沸贵妃真的是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啊。
这是宴席上所有人的看法。那个所有人当中,当然包括了夜行衣。
乌笑情,他是断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获得恩宠的,而且还是如此的独宠。以他的了解,耶律上孝是有着恋美癖的人,身边的妃子哪一个不是美女,乌笑情那么丑,耶律上孝怎么也瞧上了?
乌笑情只觉右侧下方传来浓烈的,深深地‘怨’意,她不禁好奇的看去,毫不保留地与夜行衣的怨眼对上了。
只见他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乌笑情手抬到胸口,又放下,难道他不知道这辽国的贡酒是很引人犯罪的吗?这酒后的裂劲她可是试过的。
夜行衣盯着她,似在说,不守妇德的乌笑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来6
夜行衣盯着她,似在说,不守妇德的乌笑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貌似真有心有灵犀一事,乌笑情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往耶律上孝的身旁挨去。耶律上孝是顺势就将她揽住,“爱妃,怎么了?”他眼中含着关心。
乌笑情摇摇头,“没事,没事哈。”
真的是前有豺狼,后有虎咧。
男人,原来也是不能得罪的。
可是,她到底犯什么错啊?
“皇后娘娘凤驾到。”随着太监的高呼,皇后高调的出场,伴着各高官的高呼,乌笑情总算摆脱了尴尬的局面。
毕竟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啊,而她也没兴趣成为主角。
皇后有刻意的妆扮了一番,只见一袭金衣是闪着发光,富贵之态不言而喻,头戴凤冠,昭示着她母仪天下的皇后尊贵身份。
挺直的腰杆,是将那隐喻皇家的尊严演示得彻底,恰到好处的微笑,又将亲易近人的态度表露得完好,做为主角的她,寿星的她,向耶律上孝轻施礼,“给皇上请安。”
耶律上孝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含着宠溺的微笑,上前拉起皇后的手,态度亲昵得犹如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夫妻般。
乌笑情只觉胸口有股怪异的感觉,坐下,喝了一杯酒,方才觉得舒服些。
“太后驾到。”刚坐下,真正的后宫厉害角色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来了。
和蔼可亲的太后只是随意的挥挥手,“大家都起来吧。”
随着太后的来到,皇帝的左侧位置只能由太后坐下了,而右座……乌笑情见皇后笑着盯着她瞧,她自觉地将位置空出,自动地坐在了下排,不料这却与夜行相对的座位。
夜行衣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让乌笑情头皮发麻,这……才是她所认识的夜行衣啊,白天那个,应该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又或者他具有双面性格。
总之,这全然不同的两种表现,她只认定,这样的夜行衣才是她所熟悉的夜行衣。
后宫的晚宴其实是挺无聊的,最有看头的只有众官奉上贺辰礼物的那段,只见什么奇珍异宝,什么见过的,没见过,值钱的,通通的都在这一刻暴光了。
乌笑情只能感叹,为什么,生日的不是她啊?
还有,她发现,原来做皇后还是很不错的,每一年都有机会进行光明正大的受贿啊,虽然只有一次机会,但已足够。
瞧着皇后眉开眼笑的,乌笑情料定这皇后一定也是好钱成性的,看着这么多值钱又珍贵的东东,肯定是爽到暗伤啦。
倒是耶律上孝没什么表情,乌笑情暂且将他的无表情视为嫉妒吧,嫉妒生日的人不是他,嫉妒皇后能收这么多礼物,嫉妒为什么他做皇帝都没有这些大臣的奇珍异宝多。
收礼这个环节大约持续一个时辰,可见送礼之多,贺词之繁琐,终于结束了,乌笑情悄悄地伸了个懒腰,唉,看着别人收礼,有什么好看的?
没劲,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算眼前是山珍海味,她也无法张大口大吃特吃,形象,形象不是么?得注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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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劲,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算眼前是山珍海味,她也无法张大口大吃特吃,形象,形象不是么?得注意的啊。
收礼,吃东西,表演,千篇一律的后宫皇家晚宴程序啊。乌笑情无聊,只得贪喝几杯,只不过待脸上有热感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貌似自己又贪杯了。
甩了甩头,她只觉脑袋昏昏,这是醉酒的征兆。看向耶律上孝,他与皇后低头接耳,恩爱的说着什么。
撇开头,望向夜行衣,却见他……呃,露着无害的微笑,脸却是看着……乌笑情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哐当’一声,酒杯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耶律上孝微抬眼,“爱妃,怎么了?”
皇后给她一个带着敌意的眼神。
乌笑情只得装着醉了的模样,眼神迷离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臣妾贪杯了,有些醉了,想先行退下。”
耶律上孝没有多想,点点头,吩咐小蝴她们道:“你们扶贵妃回殿吧。”
乌笑情由着她们搀扶,然后离座。
她的娘啊,松干,夜行衣,她怎么忘了这两人是死对头啊,她与夜行衣认识还是因为松干要抓刺客的咧,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她真是不长记性啊。
而刚刚,松干隐忍的脸色,夜行衣的挑衅,她只得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电光火石,只觉黑夜里那隐藏无限敌意火花在‘吱吱’的燃烧着。相撞,然后碰撞出最绚烂的火花,夜行衣优雅的站了起来,在众人不怎么注意的情况下走出了宴场。
松干亦站了起来,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向耶律上孝请示,“皇上,臣喝得有些多,想去吹下风醒醒酒。”
耶律上孝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去吧。”
宫灯将皇宫照得是亮如白昼,乌笑情脸色的那个白啊,真是让人怎么也无法忽略。
她XXX之,这酒的后劲度是不是又上升了?为什么这次喝了会吐呢?唉,胃真的是纠结啊。
夜行衣看起来心情甚好地走在这闲情写意的长廊中,只不过若看进他的双眼,就知道他是在隐忍着怒火。
瞧着远处那抹越来越小的身影,他瞪着她,急着跟了上去。
“夜行衣,你给我站住?”出来吹风醒酒的松干像个程咬金般的出现了,出现了。横跨在夜行衣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松干将军,久仰大名,可是,本王不叫夜行衣,叫赵行衣,虽然久仰你的大名,可是本王也不喜欢你这样直接称我的名讳,你可唤我为行衣公子,又或者喜王爷,都行。”罗嗦版的夜行衣又出现了。
松干只觉眉角不耐地抽了抽,“是乌鸦就算换了妆还是乌鸦。”
夜行衣眸也收缩,冷声道出,“将军,你这是挑衅本王吗?”
挑衅?松干沉默,很好,他很喜欢这个词。
“别装了,夜行衣,说吧,你的目的。”
夜行衣冷凝的脸忽地露出一个笑脸,“松干将军是听不懂本王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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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冷凝的脸忽地露出一个笑脸,“松干将军是听不懂本王的话么?”
松干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喜王爷,当今皇后的胞弟……那么当初的刺杀是不单纯的吧,他果然还是猜错了。
松干侧边,让道,“你又想找她什么麻烦?”
夜行衣轻挑起眉,诧异地没想到,这松干将军也会关心起乌笑情,他诡异的一笑,“将军动心了?”
松干脸色是变也不变,“王爷请自重,不要污了我们贵妃的名声。”
“咦,本王有说是你们贵妃吗?”夜行衣露着欠揍的胜利的笑,松干紧握拳头,又……输了。
轻叹口气,他决定折服,“我不会向皇上透露半点你的事的。”
夜行衣更加诧异了,研究地看着松干,睁大眼睛,只觉松干是认真无比,绝不是说笑的模样,他不禁茫然了,“为什么?”
松干沉默地低着头,忽地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夜行衣,“可是,你若敢伤她半毫,我发誓,死也不会放过你。”
夜行衣怕怕的退后一步,“松干将军发起火也是这么迷人呢。”
松干嘴角抽抽抽,然后挥袖离开。
看着松干离去的背影没入夜色,夜行衣龇牙咧嘴,手握成拳,重重地拍入梁柱处,自语道:“乌笑情,你这惹人的功夫还是这么厉害。”才离开他多久啊?!就弄了这么几个人对他倾心了,耶律上孝还有待商议,可是松干,这是赤裸裸的,保护,身为男人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火大了,然后加快速度往朝阳殿走去,呃,不过因为不认识路的问题,所以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到的。
而到时,碰巧的就看见某人躺在□□在那舒服的享受着。
“娘子,好久不见了。”
乌笑情是一个震惊加颤抖,她已经避开他了耶,真的没有勇气去对耶律上孝的怒火啊,可是,她就有勇气对上夜行衣的怒火吗?没有,于是她只能用欣喜无比的神情欢迎他,“自恋狂,你真的是王爷?”脸上露着亏大了亏大了的表情,的确很符合她的性格。只是,娘子?她什么时候有成为他娘子吗?记得上次跟他短暂见面时,就已经明确告诉他,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啊。
夜行衣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环顾了周围,凉声道:“混得不错嘛。”
乌笑情下床,带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她不知道,如果被耶律上孝‘捉奸在场’的话,会不会一声令下就将她打入冷宫了?乌笑情终于悲哀的发现,她现在是畏首畏脚了,真的是害怕耶律上孝会突然的出现,然后就会恶性循环,带动早上的奠糕事件,然后就会发展到,她可能与别的男子有染,又或者继续扩延到松干的安危,也许还会牵涉到银国的当今太子……
原来她已成了导火索,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大爆炸啊,好危险,好危险。
夜行衣是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在那路转千回的了,他只是理所当然的道,“接你走啊。”
女人,我来接你了2
夜行衣是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在那路转千回的了,他只是理所当然的道,“接你走啊。”
乌笑情张大口,瞪大眼,傻住,“什……什么意思?”发觉跟他太久没接触了,连说话方式也变得生疏了。
夜行衣一步步地靠近,然后在她近距离的面前,俯头看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
乌笑情一个害怕地退后,“别开玩笑了。”可是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是在说真的啊,就跟上次一样,就把她抢走,囧!
想到这,她站定脚步,认真地瞅着夜行衣,看进他那……呃,称之谓深邃的眼神的眼里,“夜行衣,你不可以这样,我警告你,你绝对不可以这样。”为什么,她觉得她说的话一点魄力也没有。
夜行衣脸上露出让乌笑情发寒的笑意,“丑女,怎么发觉你变胆小了啊?”
废话,换成他试试,见过那最恐怖的冷宫一幕,又半只脚进了冷宫,能不怕吗?能不胆小吗?再说,这地盘还是耶律上孝的,她能不怕吗?啊?
“夜行衣,你走吧。”再不走,会被人发现的,然后她会很惨的,当然,也许别人也会跟她一样的惨。
“你怕什么?”盯着她,夜行衣是半步也不肯挪动。
乌笑情翻了翻白眼,“怕你啊。”怕你害我进冷宫。
夜行衣深思,“怕我做什么?”
“夜行衣,你什么时候由自恋狂升级为罗嗦男了?叫你走,你就赶紧走啊,要是被耶律上孝看到,就死定了。”
听到她这样讲,夜行衣忽然笑了,脸上挂着熟悉的痞子笑,“哦,他来了更好啊,我要谢谢他这段时间对我娘子的照顾呢。”
乌笑情气结,当然知道他是说着玩的,要是真感谢,早上那幕相遇早就穿帮了,不是?
见夜行衣真的没有打算离去的意思,她没辙了,摊摊手,“好吧,自恋狂,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想干什么?”
夜行衣委屈地看着她,“为什么我说的话你都没心装呢,说了,我来是带你走的啊。”
乌笑情的小宇宙爆发了,“夜行衣,你别开玩笑了,行不行。”
他敛去笑,正经八百地凝视着乌笑情,“我没开玩笑。”
乌笑情整脸都抽搐,深呼吸,她需要平静,吐出一口气,她开始变得正常,“你为什么要带我走?”
原因?理由?
以为夜行衣会有什么长篇大论,谁知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你是我娘子,理当在我身边。”
深呼吸,深呼吸,乌笑情努力地扯着笑,“行衣啊,我跟你貌似没成亲吧?”
“你当初若没走,早就成亲了。”他道。
开玩笑,若是当初没走,她也是跟无名私奔了,又或者与无名成亲了,总之,与他成亲这是个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可能。
说起无名,她倒突然想起些什么,“那你上次干嘛突然不辞而别啊?”
夜行衣不解,“哪次?”
“就是上次啊,你匆匆来,又匆匆走的那次。”乌笑情提醒。
女人,我来接你了3
“就是上次啊,你匆匆来,又匆匆走的那次。”乌笑情提醒。
夜行衣明白了,嘴角微扬,“师兄这样说的?我匆匆走?”
乌笑情点点头,“是啊,啊,对了,无名原来是银国的皇子呢,好惊人的身世啊。”她表情夸张,眼中含笑,带着些许的羡慕兼且崇拜。
夜行衣脸色变得有丝难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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