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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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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又启口,还未吐出话语,满头都是眼睛似的松干冷声道:“食不言。”

乌笑情差点将口中的馒头喷出,虽未真的喷出,可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满嘴的馒头差点把她给呛死。

拜托,他怎么也这么迂腐,还有,不能说话,他自己干嘛又说话。再有,他埋头吃早点中,怎么知道别人要说话了?

望霜欲言又止,见乌笑情看着她,她求助地回视乌笑情。

乌笑情努力地将视线撇开,她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11

该死,别再看了啦。她郁闷地放下馒头,唉,谁叫她善良呢。

于是为松干的茶杯添满茶水,然后又为望霜的茶杯倒满,状似关切地问望霜,“望霜姑娘是久仰将军大名吗?”

开场白似乎有点不好,某人脸色骤变中。望霜征了一下,点点头,的确是久仰。

呃,这么直接?乌笑情反倒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了,她瞥一眼松干,他目不斜视地吃着馒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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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么直接?乌笑情反倒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了,她瞥一眼松干,他目不斜视地吃着馒头中。

她呵呵笑了笑,“那个……望霜姑娘,虽然松干将军还未娶妻妾,不过……他似乎没有娶妻妾的打算,是吧,将军?”说完,她硬着头皮向松干看去,这样的说话算不算是变相地为他找推托之辞呢?

松干听明白了,不过他不置可否。换句话说,他当她们的谈话是空气!

望霜又一怔,听这姑娘语气,似乎可以帮松干将军决定些事情?

于是她反问,“姑娘是将军的未婚妻吗?”她觉得这个可能是最大的,虽然眼前的女子脸上有道疤,算是毁了容,可原本姿色算是上乘的,与松干将军倒是很配,若没有那道疤,简直就是郎才女貌了。

乌笑情愣然,她倒没想到望霜会问这个问题。

松干仍旧没什么表情,似乎压根就没听到这些话。见乌笑情不吃,他唤道:“小二,结帐。”然后扔了足够的饭钱,起身离开。

“松干将军,请收留望霜吧。”望霜眼见松干要走,急忙地又恳求道,英气逼人的她此刻却只剩卑微的乞怜。

松干脸色仍是不近人情,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这般卑微。她似乎都忘了她也是这样的,哈哈,不过她比较无耻一些。

松干没有理会,直接走人,走到了门口,见乌笑情没有跟上,还杵在原地,他眉头不满地皱了皱了,“走了。”

乌笑情看看松干,又看看望霜,举止不前。

望霜这会也知道乌笑情确实能权决定些事情的,于是改口求她道:“救姑娘留下望霜吧。”

得,助人为乐,乌笑情点头,“走吧。”

路上,望霜终于有机会说出她要跟着松干的理由了,原来不是因为仰慕松干什么的才情,也许这也有可疑成份,毕竟松干的才情在辽国是远播有名的。但望霜说不是,那就暂且否定这个可能。

话说望霜父亲是一名老兵,是松干的部下,在一次的沙场上,有救过松干一命,但因伤得太重,再也上不得战场,于是松干赏了些东西给他,便让他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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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望霜父亲是一名老兵,是松干的部下,在一次的沙场上,有救过松干一命,但因伤得太重,再也上不得战场,于是松干赏了些东西给他,便让他回了老家。

几年后,这老兵死了,只剩下一个习过武的女儿,放心不下,她无依无靠,于是便吩咐她投靠松干,就算为奴为婢,也是好的,起码有个归宿,而他也想着,或许松干将军念在过去的救命之恩,应该不会委屈了女儿。

于是望霜就千里迢迢的从老家往军营行去,却得知松干将军迎亲去了,于是便又往京都方向行去,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了他们。

听完望霜的故事,乌笑情不禁唏嘘,她现在何尝不是孤苦伶仃一个?

那远在银国的尚书之家,对她来讲已没有任何的意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个和亲的,国与国之间本就战争不断,无永远友好,也无永远敌对,若是友好,便还好些,若是敌对,和亲的那位便是第一个做刀下鬼的。

想着这个后果,乌笑情怕死地打了个颤,老天爷,让她穿越而来应该不是要她来送死的吧?

松干在听完望霜的话后,脸色缓和了些,原来是那老兵的女儿,细看她的确长得有些相像。

那老兵曾救过他一命,那时,他还未曾威名远播,只是个热汗青年,仗着一身好武艺投身军中,在一次战役时,差点命丧黄泉,却被一个老兵与身体相挡,而活了下来,老兵当时就血喷而出,重伤晕下,后来救了回来,却再也不能上战场,于是他给了让老兵足以安享晚年的银子,回了老家。

想不到几年后,老兵女儿竟来投靠,于情于理,都没有拒绝的份。

松干与乌笑情的沉默,让望霜看到了希望,于是她跪下道:“请将军,夫人成全望霜,望霜在府上为奴为婢无怨无悔。”

乌笑情听到她说的话,讪讪的笑。

松干怪异地瞧了乌笑情一眼,一句拆穿她的身份,“她不是夫人。”

乌笑情白了松干一眼,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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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白了松干一眼,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反正路上无聊,弄点好玩的事不就更好打发时间么?她都没觉得吃亏,他吃什么亏啊。

望霜怔住,却以为松干指的是他们未成亲,不喜别人这样提早改称呼,于是醒目地改口,“是。”

松干似乎明白望霜所想,但又未多做解释,公主离迎亲队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唤她乌小姐便可。”想了想,松干补充道。

乌小姐?乌笑情怎么想听怎么别扭,于是□□,“望霜,别听他的,你叫我笑……”情字还未说出口,已让松干截住,“乌笑小姐。”

称呼更加奇怪了,不过乌笑情一下子明白松干不让她说完的意思,也是,她这会可是努力地要与迎亲队汇合呢,若是被那辽皇知道迎亲公主不见了,也不知怎么大发雷霆。

其实本可以先找个女子代替先的,只是她这从额头至眼皮的长疤,独特特征,早就让辽皇给知道了,若硬生生将别的女子强行破相,也许女子还不如死了吧,毕竟太多人在乎外貌了。

想过一番,便笑着对望霜道:“叫我小姐就可以了。”

望霜看向松干,似在征询他的意思,乌笑情郁闷一番,这么快就视他为主人了?

松干不置可否,于是她俩便当他默认了,望霜改口,“小姐。”

路途上多了一个人,便热闹得多了。当然,这纯粹是乌笑情自以为。松干还是没什么话语的,望霜紧守奴婢身份,跟在他们身后,没有并行。

乌笑情瞧瞧没什么话的松干,再瞧瞧同样不多言语的望霜,她无聊的掰着手指,一对闷葫芦。她看看天空,碧里蓝天,突地手指天空,惊讶大叫,“看,天外飞仙。”

松干没啥反应,望霜颇具主子风格,更加没有好奇成份。

乌笑情无聊地放下手,为什么她遇上的都是两个没有好奇心的人?她突然好怀念与夜行衣的抬杠啊,只有他才有那么好的口才与她相拼吧。

“松干将军。”实在是无聊得很,走没几步,乌笑情主动拉松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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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将军。”实在是无聊得很,走没几步,乌笑情主动拉松干聊天。

松干只是睨她一言,未置言语。

乌笑情笑着看他,眯着眼,“我们还要走路吗?”

她穿到这里来是富贵命,不过却是过着清贫生活,没钱没米没车,只有个公主身份,还是银皇没安好心赐的。现在连不想走路这么小的事都昨拐着弯,与人商量,悲哀啊。

在现代,再怎么着,也有钱坐公车,不是?

松干沉默地想了想,然后凝望乌笑情,瞧她眯着笑的甜样,一般没有求于人,她可没这么好神色。再算算下一个城镇需要走的路程,说道:“就快了,到了城镇买辆马车代行。”

忽地想到上次乌笑情的怀疑,又补充了一句,“大概还要走一个时辰。”

乌笑情保持着甜笑,“那我们走快点吧。”然后便带头走在前面,所有的劳累因为松干的一句话飞走了。她现在才明白,当初坐马车是多么快乐的享受啊,而她曾经竟嫌闷,实在是太不知福了。

的确,人啊,有了对比,才知优劣!

望霜诧异地看着乌笑情的转变,刚才她不是说累得没法再走了么?

现在怎么健步如飞了?好奇虽好奇,但却没有多问,紧跟上他们的脚步,只觉得松干将军表面对小姐虽严肃,可是若小姐有什么要求时,他都满口答应的。

只不过二人倒很奇怪,小姐总是拐弯抹角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而将军却总能听懂她的话外之音,佩服佩服!

得了个溜,得了个溜,乌笑情哼着不成样的曲调,打着拍子,舒服得靠在棉垫上。

这是刚刚买的马车。虽比不上之前那高贵,却也简洁,而对于乌笑情来说,只要不用再走路,就算是牛车,她也会很乐意坐上去的。

“小姐,喝茶。”望霜倒很服侍人的天份,也许这就是命吧,像她,乌笑情天生就只有被人服侍的份,唉唉。

接过望霜刚泡好的茶,乌笑情像喝水一样喝了起来,那爆珍天物的模样却让望霜吓了一跳,讪讪道:“小姐,这茶叶是花了一百两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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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望霜刚泡好的茶,乌笑情像喝水一样喝了起来,那爆珍天物的模样却让望霜吓了一跳,讪讪道:“小姐,这茶叶是花了一百两买来的。”

乌笑情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想着,要不要给现在当车夫的松干递茶送水。

望霜见她不在意的神情,也没有在多说,只是看她连续喝了几杯,望霜的心都要滴血了,真是浪费啊。这又不是水,是茶啊,名茶啊。

解完渴,乌笑情决定还是应该表示一下对车夫的关爱,于是用一个比较大的茶盅,然后将茶壶的水全部倒去,未满,又倒了些开水在茶壶处,想着可能没味道,于是又放下一把茶叶,摇了摇茶壶,觉得应该沾有茶味了,方将水倒在茶盅,那动作之纯熟,随便之程度让望霜看得目瞪口呆。

乌笑情掳了掳落在耳垂的碎发,一手拿起茶盅,一手掀开门帘,笑唤,“松干将军。”

正赶着马车的松干,头侧了侧,瞧了瞧她手上的茶盅,“有事?”

真是,没事就不能找他?

乌笑情将手中的茶盅递给他,“没事,让你喝口茶。”这茶盅装水的份量足够解渴的了。松干眉头习惯性的凝起,看向她手中的,所谓的茶。嘴角有抽搐之感,这是茶?她确定这不是水?

见松干只是盯着茶盅,没有接过的意思,眼神还露着怀疑,乌笑情误会地抿了抿茶,然后再递给他,“放心,没毒。”

松干彻底无言,嘴角明显抽搐,他压根就没这意思,好不好?

而且,放毒,望霜在里头,她能放什么毒?

还不接?乌笑情伸回手,“你不渴吗?”她坐在里头都觉得有些渴,他在外面赶车,日晒风吹竟然不会渴,神奇。

那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正欲放下门帘,松干抢过她手中茶盅,然后仰头一口喝下,口中余有淡淡的茶香,他挑了挑眉,这茶不是他刚花了百两从镇上买的碧雪针茗?

只是这味道似乎又不像,看看手中的茶盅,无奈地摇了摇头,用这种东西泡茶,能泡出茶味,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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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味道似乎又不像,看看手中的茶盅,无奈地摇了摇头,用这种东西泡茶,能泡出茶味,才怪。

见他摇头晃脑的,明明都已经喝完了,还盯着茶盅瞧做什么?乌笑情将空茶盅抢回来,“将军是觉得这茶有问题?”

松干眼睛看了下前方的路,呃,马车驶使得很顺,于是犹豫地将心中疑问问出,“这茶……望霜泡的?”

乌笑情想了想,点了头,又摇头,这茶有一半是她泡的,可不全是望霜的功劳。

松干不解,“是?不是?”

乌笑情不明白他干嘛追根究底地问,难道还有奖赏不成?她不是个很自私的人,再加上车内的望霜肯定能听到他俩的对话的,于是诚实地说:“一半是我泡的,一半是望霜泡的。”

松干露出明了的神情,这样看来,茶水有点茶香味还得归功于望霜泡的那一半。不过他却没有再问什么,只不过心底认道,呆会得提醒望霜这茶别乱给她。

乌笑情见他没了下文,眨了眨眼,咦,为什么没有奖赏?

见她盯着自己瞧,松干不解了,“还有事?”

乌笑情凝视着他,他的确没有奖赏的意思,呃,总不能为了泡一杯茶问人要奖赏吧,人家还给她提供马车,食宿呢,于是眯着眼笑,摇了摇头,“没事,将军您辛苦了。”

说着,便放下了门帘,松干继续赶着马车,一鞭抽去,加快了速度。

乌笑情嘟嚷着,“没事问这么多做什么,害得白高兴一场。”

说来脸红,从穿来之后,她身上至今无一银两,有的是那随行的嫁妆,可自从上了趟无名谷后,她连嫁妆也没有了,身上最值钱也就是某一天从无名房里抢来的碧玉簪,因为他银发现在还没长成,用不上这簪子。

所以被她顺手拿走了,无名没有说话,她就只当他默认了。

老天做证,那会的无名可是不会讲话的。

她很想拥有一点点钱财什么的,这样会有安全感,不然若哪一天孤苦伶仃的一个人,那,天啊,身无分文,岂不要沦落到做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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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拥有一点点钱财什么的,这样会有安全感,不然若哪一天孤苦伶仃的一个人,那,天啊,身无分文,岂不要沦落到做乞丐?

越想越后怕,她打了个颤,做人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她得想法子弄点钱防身再说。

望霜瞧着乌笑情在那嘀嘀咕咕着什么,闪过犹豫,懊悔,悲痛,狠绝之色,让她错以为乌笑情是不是想起某个仇家了?

“小姐,你没事吧?”实在是担忧,望霜关心地问道。

乌笑情从自我的思想中回神,眨着杏眼,看向望霜,直直地一句,“你有钱吗?”

望霜傻住,见乌笑情认真的盯着她,她垂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望霜只有十两。”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十两银子。

乌笑情盯着钱钱,十两?十两能做什么?

于是她真的很白痴地问出口,“十两能做什么?”

望霜抬着看向她,见她求知甚强,虽然问题问得很不疾民苦,不过想必她本就是大户人家孩子,不知道十两在市井上的用途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耐心地解说:“十两银子可以够一家人吃上两个月,十两银子可以买几十套布衣,十两银子可以买下一间草房,十两银子做盘缠的话可以行上千里……”

乌笑情张大着嘴巴,望霜说的真的是十两银子吗?她怎么觉得像在说万元户啊?区区十两竟有如此大的作用。

瞧乌笑情的惊讶模样,望霜笑了笑,却含有些许悲伤,也许真的是同人不同命吧,“小姐你身上的衣服,起码得百两白银才能买到。”

乌笑情嘴张张得更大了,扯扯了身上的绸衣,就这素色的衣服值百两?她不信。

望霜见乌笑情明显怀疑的样子,她解释道:“小姐你身上的这身衣服是辽国最著名的紫衣斋所缝制的。虽是素色,花纹不多,但这正是紫衣斋的特色,紫衣斋出品的都是几十两以上的,还有千金难买的贡品。”

乌笑情信了,敢情这紫衣斋就是辽国的名牌!

啧啧,没想到这松干倒是大方,百两衣服啊,把它当了,不知值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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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没想到这松干倒是大方,百两衣服啊,把它当了,不知值不值钱?

“还有刚才小姐喝的碧雪针茗也是将军花百两所购的。”望霜不知怎地,又多嘴了一句,重复茶叶的贵重,似乎有些怪责乌笑情的不识货。

上次乌笑情没听懂,这次却听明白了,她指着那个茶壶里的茶叶,“百两?”

望霜点点头,怪委屈的,百两的茶叶就这样被小姐给折腾没了。

乌笑情明白望霜眼里的意思,她讪讪地笑,“呵呵,呵呵,那个松干将军有的是钱,不会在乎这个的。”

车外的松干差点没摔下马车,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吧?还不如直接将银两丢进水潭,起码还能冒个泡呢。

正聊着欢,松干也累了,便放慢了行程,突地,一只信使鸽从天飞下,他一把将他抓住,拿下它脚下缠着的,“已暴露。”

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肯间凝了起来,他吁停马车,停在一边。

暴露了?怎么会?他明明吩咐得力手下要看紧车队,不让任何近身公主车驾的,而也放了话,让他们尽量拖延行程,他已在赶回的途中,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暴露了?

乌笑情只觉得颠簸的马车突然停下了,以为松干累了,要停下休息,于是她也钻出了马车。却见松干杵在车旁,深思着什么,脸色凝重。

她也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地瞅着他,“怎么了?”

松干深邃眼神直望于她,唇瓣缓缓张口,“暴露了。”

乌笑情呆了下,突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张大眼,一脸惊诧,“什么时候的事?”

和亲公主不在迎亲队上,此事暴露,非同小可。而首当其冲的受害人定是和亲公主本人,因为她的失踪,可能已不洁……

而一个皇帝,是不可能接受已不洁的女子做妃子的,为了颜面,最好办法就是,她——死!

乌笑情何尝不明白这些古人的迂腐思想,更加明白帝王间的手段。

死,这会原来离她这般近。

怎么办?她眼神有些慌乱,无助地看向松干,此刻觉得只有他才能保护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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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她眼神有些慌乱,无助地看向松干,此刻觉得只有他才能保护得了自己。

松干的眼神柔了柔,轻声道:“没事,有我在。”

乌笑情只觉这刻的松干就像天使般给予了她无比的信心,他做得到的吧,因为他是威名远播的松干将军啊,辽皇最宠爱的臣子,不是么?

辽皇应该会信松干所说的话吧?

“事情已经出乎意料,也不知具体如何,我们得加紧赶路了。”说着他抱着乌笑情上了马车,然后自己跳了上去,‘驾’,马车疾速飞行,赶往辽国京都。

………………………………………………………………………………………………………………………………………………………………………………………%%%%%

望霜只觉奇怪,她正准备下马车呢,乌笑情就上了来,而且神色也不太对。再一个愣然,松干将军已驾离马车,疾速前进。

这片刻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笑情全副心思都在想着,丫的,要不中途逃亲吧,总不能坐以待毙,不是?可又有另一个声音说,不行,这样的话,负责迎亲的松干一定会被治罪的。她不能这样不仁不义。

摇头晃脑,猛扯头发,怎么办嘛,难道真的要冒着死去的危险回去?

怎么好端端的竟然暴露了呢?

外头驾马车的松干也深思着,思绪飘得老远,是谁泄秘的呢?意图何在?

…………………………………………………………………………………………………………………………………………………………………………………………………………………………………………………………………………………………………………………………………………………………………………………………………………………………………………………………%

迎亲队伍是能有多慢就行多慢的了,都让那后面的小喽喽认为,这公主马车是不是坏掉了啊,不然为何行得比走路都要慢?

按理最迟八月初,队伍就应该到达京都的了,可是这会都八月底了,还没到,辽皇派出去的人只说就快到了,说已离京都只有两百里了。可如今十天过去,竟还有一百里。

听到此消息的辽皇差点没惊讶地张大嘴,在得知既没下雨,也没刮风,也没有病痛一系列的意外时,他立马就派出了人员去迎接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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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消息的辽皇差点没惊讶地张大嘴,在得知既没下雨,也没刮风,也没有病痛一系列的意外时,他立马就派出了人员去迎接队伍。

回来得好好问问松干,怎么做事的,一百里,一天就可以走完了,竟然走了十天。

然后麻烦出现了,辽皇派的官员要见迎亲的头头,松干,松干的部下推挡不得,最后只得将松干有要职暂离迎亲队伍中。

只见迎亲官员挑眉,要职?现下还有何要职责比迎亲更重要的?

也罢,或者临时被皇上派做其他的秘密事宜去了。于是改口请求见银国公主。

也真属他们倒霉,若通常又怎么会求见异国的和亲公主,可这会做主的人不在,京都派来的官员只是催促将军加快步程的,并没有实权,既然松干将军不在,那这一行列中,最高权掌人便银国公主了,无论是以公主身份,还是以皇妃身上,她的地位都是最高的。

加快行程之事,总要象征地征询她的意见。

于是就这样穿帮了,那京都来的官员也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一听到银国公主不在,而松干将军正与她在一起时,那精明的眼珠就转啊转的,决定毫不迟疑的报给辽皇。

这也算是松干部下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没说是银国公主不见的,只说松干将军与她在一起。

辽皇皇宫。

富丽堂皇,巍峨至极,雕梁画栋的建筑随处可见龙的翻腾,凤的飞跃。汉白玉雕栏,汉白玉石阶,直显皇庭之富贵,文明之精髓。

单看这样的皇宫,便可瞧出辽国并非蛮国,并不是住帐蓬的,行草原,只懂养牛羊,只会手抓肉粗鲁的国度。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国度,就因祖先的住在荒无之地,如今后人将族群发扬光大,自立成一强国,别国还是将这样早已脱离野蛮之词的大国称为蛮国,蛮人。

也许中间多少是带点嫉妒的。毕竟在这百年,辽国发展太过迅速,以致于其他强国,宋银二国成三足鼎立之势。

而银国却因皇帝昏庸,渐有脱离强国之危,辽国却因英明圣主,日渐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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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银国却因皇帝昏庸,渐有脱离强国之危,辽国却因英明圣主,日渐加强。他日定会成为第一大国。

现任辽皇,听着迎亲队派回来的官员禀报,和亲公不在迎亲队上……松干将军亦不在。

英眉骤拢,身着皇服的他在龙椅前踱步来来回回,双手叠于身后,修长的身体让人看出正值壮年。

殿下的官员跪伏着,低着头,只敢膜拜一国之王,却不敢抬头直视,明知这可能是他今生的唯一一次机会见辽皇,可还是没有胆子抬头,于是,他只能耳听辽皇之声,目无法视见辽皇之貌。

从辽皇发出的低沉嗓音,他暗猜着辽皇肯定是个威严的主子。

真正的辽皇却并非如夜行衣形容的那般不堪,他爱美人,却更爱江山。后宫佳丽无数,他却逐一宠幸,只要是美人,他都喜欢。

他风流,实属也有点下流,可那是作为一个单纯男人的时候的他。

当他穿上龙袍的瞬间,他就是个具有强大野心的男人,生于帝王家,从小锦衣华服,生得俊美,受着最上等的教育。他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上天似乎格外宠他,给了他俊美的外貌,又给了万人之上的地位,还不望给他一个正在增强的国家,不止这些,就连臣子也给他最年轻,最有为的,武有得意爱将松干,文有年轻才子急特,而他似乎就是男人世界中最完美的那一个。

如此男人,此刻却皱眉深思着什么。许久,他低沉富有威严的声音响起,“下去吧,此事任何人不准透露,让迎亲队伍保持匀速进京。”

然后他让太监连夜宣了文臣急特进宫。

夜初上,宫灯全数瞬间点燃,亮如白昼,比起白日的威严,此刻的皇宫多了种肃冷。

急特,官居从一品,因生性不喜官场,可辽皇又不肯让人才流失,于是让他做了太傅,而有什么事时,总会宣他进宫,出谋划策。

急特,长相斯文,年轻有为,与松干年龄相仿,也是二十五岁,他肤色偏白,身子较辽国一般男子低矮弱小一些,身型上更有点像银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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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特,长相斯文,年轻有为,与松干年龄相仿,也是二十五岁,他肤色偏白,身子较辽国一般男子低矮弱小一些,身型上更有点像银国的男子。

他跨过高高的门槛,恭敬地向辽皇伏礼道:“参见皇上。”

辽皇坐在皇座上,惜才的他只是随口说:“太傅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急特站起,却依旧恭敬样。

辽皇也不再这个问题上说什么,因为每次太傅都会以‘礼不可废’为由,让他哑口无言。

的确,要做一个强国,大国,君臣之礼是必须的。

“太傅,对于和亲一事,你怎么看?”辽皇没有直接进入话题,而是拐弯抹角地聊起和亲这一事来,当初银国要求和亲时,只不过是因为胜了一场战事,但辽国伤亡的确惨重,于是便答应了和亲一事,对于辽皇耶律上孝来说,牺牲一个女人,为国家换来一段时间的和平,那是相当的值得的。

于是便从后宫挑了个女人,封了个公主称号,送了过去。

呵,只不过没想到银国礼尚往来,也要回辽国一个和亲公主,只不过这公主身份有点奇,拒说是乌尚书之女,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却毁了容,做了天下第一丑女。

银国这种举动,多少是带点□□的,又或者是想借此羞辱辽国。

耶律上孝倒无所谓,女人嘛,后宫多的是,既然银国送一个过来,他随口就应下了。当时有问过太傅急特的意见,他是持反对的,说这有损国威。

辽皇却只是一笑,皇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之事。

急特是没想到辽皇匆匆宣他入宫,是为了这事,只是这事不是已定了么,迎亲队伍还派上之前送嫁的松干将军迎嫁。按行程,应差不多到京都了。现在谈这事,皇上这是为何呢?

脑海虽有疑问,但急特并没有急于问出口,而是回答于之前所说的答案,“下臣觉得不妥。”

辽皇挑了挑英眉,又是这答案,可是这次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他明目带有威严地看向急特,“你说若和亲公主在中途不见了,会怎样?”语气间有说笑成份,可神情却是极其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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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皇挑了挑英眉,又是这答案,可是这次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他明目带有威严地看向急特,“你说若和亲公主在中途不见了,会怎样?”语气间有说笑成份,可神情却是极其认真。

急特只觉心格登一声,一时间竟忘记君臣之礼,诧异地抬头,直视辽皇,“皇上的意思……”杀字并未从他口中说出,可他却已猜到辽皇这样的意思。

他就知道,以辽皇的性格怎会要一个天下皆知的丑女做妃子,还欣然答应,连一句废话都不曾多说,并且让松干负责迎嫁。

听皇上此话,似乎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套,让银国自己跳下去的。

急特思前想后一番,皇上的这样做,欲意何在?

辽皇见他惊诧,可一会眼里闪过明了的意思,于是笑了,知他者莫若急特。他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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