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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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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管西门庆在背地里是怎么幻想把欧阳瑞如何如何的,见到了本人,西门庆比老鼠见了猫还要乖,瞪圆了眼睛戒备的看着欧阳瑞进了屋,反手把门给插上了,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那日到我药铺来买药酒的是你的人,是也不是?”欧阳瑞坐在刚刚他那座位上,自斟自饮了一杯,笑吟吟的问道。
西门庆听了心里面暗骂平安办事不牢靠,他明明吩咐了找不相干的人去买,怎么还是被欧阳瑞查到是他的人了呢?
面对欧阳瑞现在的问题,西门庆哪里还敢说旁的,只能点头:“没错,是我让人去的,那日我先喝醉了,没能体会到你们回春堂那神奇药酒的好处来,心里面有些好奇,这才差人去的。”
“既然这样,你便让人报出名号,既然是你要,我又怎么会不给?”欧阳瑞继续和颜悦色的,把西门庆给说愣了。
“呃……这……”真的报出了名号就给?西门庆心里面盘算着欧阳瑞这话是真是假,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了又想,心道大抵是真的,如果不给,又何必在此时说这种话?西门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面舒了一口气。
刚刚想着这欧阳瑞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哪知道一抬头看向欧阳瑞,却看到他那双眼睛里有着西门庆最熟悉的神态——那是看到了可口的猎物产生欲望的眼神!
刚刚舒了一口气的西门大官人,这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对了,西门大官人,我倒是听了一个不错的笑话,你要不要听一听?”欧阳瑞看着西门庆又惊又吓的表情,又喝了杯酒,笑道。
西门庆不知道欧阳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张的看着欧阳瑞的眼神和脸色,只能点头:“哦,不知道是什么笑话,兴许我也没听过。”
“大官人应该听过才对,是一个男人在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被人吓到了,□萎了的故事,大官人没听过?”
“扑通”,西门庆吓得从床上跌坐了到地上,顾不得摔得屁股疼,张着嘴看着欧阳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欧阳瑞此时嘴角的笑容更深,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西门庆面前蹲下,深处修长漂亮的手指挑起了西门庆的下巴:“小贱人?品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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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面对这样的欧阳瑞,西门庆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深深的恐怖感让他不住的颤抖,西门庆毫不怀疑,对方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虽然漂亮得不可思议,却能在顷刻之间就掐断他的喉咙。
“我……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西门庆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我还以为你会否认你没说过,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或许我该给你些奖励,比如说,药酒。”欧阳瑞说完,不出所料的看到了西门庆瞬间露出狂喜神情的双眼,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来,继续说道:“只怕你不肯。”
看到欧阳瑞的表情,西门庆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欧阳瑞会这么好心?肯定不可能,他到底想要什么?
西门庆不由得想到了前两次让他羞愤欲死的情事来,难道说?西门庆想到这里眼睛里又闪现出惊疑不定来,欧阳瑞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松开了手,坐回桌子旁,把玩着手里的酒壶,瞧着西门庆。
西门庆一咬牙,就算是这样他也忍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也比一辈子都萎了要强!眼看着武松要为他所用,到时候今日和之前所受的屈辱,他一定要欧阳瑞双倍奉还!
西门庆打定了主意,壮士扼腕一般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都肯的。”
面对欧阳瑞什么都知道的现状,西门庆也把脸皮给豁出去了,见西门庆这么说,欧阳瑞笑了:“真的?其实呢,我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不过听你提起了吹箫,我也想尝尝,让西门大官人吹箫是个什么滋味,懂吗?”
西门庆刚刚已经做好屁股痛的准备了,哪里知道欧阳瑞竟然说出了这番话,气得西门庆脸都红了,他,他竟然让自己给他吹箫!这简直是——简直是——西门庆等着眼睛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欧阳瑞,欧阳瑞一脸无所谓,淡定的继续把玩酒杯。
“我说过,你可以不愿意,你现在要是说了不,那我现在就走。”欧阳瑞说完,真的站起了身,走向门口。
西门庆瞧着欧阳瑞好不犹豫的背影,想着自己阳痿的现状,豁出去的喊了一嗓子:“我愿意!”
欧阳瑞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西门庆:“哦?你不必勉强。”
西门庆咬牙切齿,现在还有他选择的余地吗?强忍着难堪的心情点着头,欧阳瑞这才坐回了椅子上,对西门庆笑道:“既然如此,便过来吧。”
西门庆不敢相信的看着欧阳瑞:“现在?就在这儿?”
想着在床上醉了过去的依依,西门庆不敢想象,万一中途那依依醒了,可怎么办?!
可惜欧阳瑞就是喜欢为难西门庆,见西门庆这副害怕的表情,反倒笑得更开心了:“所以你可要动作快些,若是你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
西门庆咬牙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欧阳瑞面前,再一咬牙,刚要跪下去,谁知道欧阳瑞又开口了:“等等,把衣服都脱了。”
“你,你刚才不是说只——只吹箫吗?”西门庆此时可不敢大声了,生怕吵醒了依依。
“没错,可是我不喜欢看到你做这事儿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衣服,不行吗?”欧阳瑞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西门庆。
行,他怎么敢说不行?!西门庆只好在欧阳瑞审视的目光下自己把全身上下的衣裳都解了下来,这才跪在了欧阳瑞的身前,伸出有些发抖的手解开了欧阳瑞系着裤腰的汗巾,想要把欧阳瑞的裤子给解下,却被欧阳瑞阻止了,只把欧阳瑞那东西给掏了出来。
平日里睡着的巨兽此时已经苏醒了过来,西门庆面对眼前这个巨大的东西,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这还是他这样近距离的看到欧阳瑞的这根东西。
如果忽略掉这吓人的尺寸,欧阳瑞白皙的那话儿完全可以给人以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一样的假象,品尝过这东西吓人滋味的西门庆虽然不会被迷惑,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欧阳瑞那话儿长得也如同他本人一般漂亮。
可是漂亮归漂亮,要把这么大的一个家伙全都给含进去,可着实不容易,为了自己未来的性福,他豁出去了!
当务之急只赶紧让欧阳瑞那东西消停了,不然等床上的依依醒了,他西门庆就不用做人了!
想到此,西门庆彻底把脑袋里仅剩的一点点不愿意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不过他平生从来都只让人伺候着吹箫,哪里给别人吹过萧,一时也只能想着从前最好给他吹箫的桂卿来,学着那妇人的样子动作起来。
双手分别按在欧阳瑞的双腿上,靠着双手和双腿的力量支撑着身体,西门庆张开嘴伸出舌头从欧阳瑞硕大的双球开始舔弄,沿着双球中间的筋向上一直舔弄到他粗壮的蘑菇头,费力的张嘴把整个头部含进了口中。
太过粗大的家伙很快便让西门庆的嘴酸了起来,口水不可自制的流了下来,湿润了欧阳瑞火热滚烫的那话儿,西门庆费力的想要含得深入些,可是仅仅只吞进了蘑菇头就已经把他的口腔全部占满了,让他无法呼吸,哪里还能含进更多?
呜咽得把让他窒息的性器从口中吐了出来,西门庆不敢喘息,忙又赶快细致的舔了起来,谁知道欧阳瑞却并不允许他用这样的方式放松,欧阳瑞伸手按住西门庆的后脑,强迫他把整根性器都吞了进去。
“呜……”粗大的东西直直的插入到了嘴里插进了喉咙,喉咙处传来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让西门庆痛苦的甩头想要摆脱欧阳瑞的控制,然而欧阳瑞的手就如同钢爪一般牢牢的固定着他的头,随着欧阳瑞的手前后动作,粗大的性器在西门庆的喉咙和嘴里上下抽插着,让西门庆只能痛苦的发出了呜咽声。
就在西门庆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欧阳瑞终于松开了对他的掌控,把那庞大的性器从西门庆的口中抽了出来。
“哈……哈……”西门庆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鼻子和嘴一起呼吸,憋得通红的脸色好容易才有所回转,再看向欧阳瑞的眼神更是透出了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和被插入后穴的疼痛难忍不同,刚刚的口交让西门庆感受到了生命一点点抽离自己身体的感觉,西门庆完全相信,如果最后欧阳瑞没有把他那根东西拔出来,自己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看来平日里大官人被人伺候的时候多了,反倒不会伺候别人了,就像刚刚那样还需要我自己动手,这样笨拙的技巧还想换来药酒,我看倒是我亏大了,你说呢?就像你刚才那样,想让我今天泄出来,我看就算到了天亮都不可能。”欧阳瑞看着趴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西门庆,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漂亮的嘴中说出的是让西门庆更加绝望的话。
“我……你……”西门庆更想说的是:“滚你娘的老子不干了,大不了就萎了,老子不受这窝囊气!”然而面对欧阳瑞的脸,西门庆这番话只敢正在心里面翻来覆去,却一个字也不敢露出来。
眼看着桌上的油灯已经燃烧了不少,床上熟睡中的依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想过来,西门庆看着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嘴角因为刚刚一直不能合拢被流下的唾液浸湿了,再看欧阳瑞,除了探出裤子的硕大阳具,全身一丝不苟分毫不乱的坐在那儿,如果这番景象被外人看到,西门庆不知道他除了去死,还能有其他任何办法。
在生死面前,西门大官人做出了决定,一个也是让他羞愤欲死的决定:“我,我用手帮你,你……”
“我说的可是吹箫,不是撸管子,你听不懂吗?”看着西门庆涨红的脸色,欧阳瑞却并不买账,依然冷酷。
“真的不行了,你的阳具太大了,我根本根本吞不进去,我第一次给人吹箫,我不行的,我求你了,就让我用手吧,我,我待会儿把你,把你泄出来的东西都,都吞进去还不行吗?”这是西门庆做出的最大的决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西门庆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哦?”欧阳瑞没想到能把西门庆逼到这种程度,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了,“好吧,就饶了你这一次。”
西门庆生怕欧阳瑞翻悔似的,连忙伸出手去握住欧阳瑞硕大的阳具,右手上下的撸动着,左右更是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着欧阳瑞的双球,不时的还张嘴含着欧阳瑞的蘑菇头,三管齐下,在西门庆连手都酸了,浑身冒汗的时候,欧阳瑞的阳具终于有了要射精的反应。
“张嘴!漏下一滴,你就别想要药酒了!”低哑的声音透露着隐忍的快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欧阳瑞立刻命令道。
事到如今西门庆哪里还能翻悔,张着嘴含住欧阳瑞的阳具,在那滚烫的大家伙抖动了两下后,一股浓浓的火热的白浊色精液全部都射进了西门庆的嘴里,呛得他差点儿全都吐了出来。
眼看着西门庆真的把他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欧阳瑞这才满意的偃旗息鼓,而此时再看天色已经快要亮天了,欧阳瑞满意的整理好了衣裳,对依然还有些失神的西门庆说道:“差强人意,不过看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明天我会让人把药酒给你送到家里去。”
说罢,欧阳瑞转身离开了这里,西门庆看着外面的天色哪里还敢歇着,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裳都穿好了,再看床铺上,依依还睡得很熟,这才松了口气。
腮帮子酸的要命,喉咙更是生疼,手腕子也酸软的没有力气,一夜没睡的高度紧张,让此时终于松了
一口气的西门庆感受到了浓浓的疲惫,终于也倒头睡了过去。
睡梦中只觉得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香气,刺鼻得很,西门庆不满的想要躲避那股香气,却感到有一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他的□探了过去,□!
西门庆大惊之下醒了过来,猛的坐起身,听到“哎呦”一声,是依依从他的身上摔了下去。
“大官人……”依依眼里含泪,她刚刚睡醒发现自己身子完全没有不适,知道昨天西门庆并没有做任何事,她可指望着伺候好了西门庆能调住这个出手阔绰的大官人,哪里想到竟然扑空了呢,一边恼恨自己昨天喝的太多,一边企图趁着这时候勾得大官人和她成了事,哪想到会被西门庆给摔下床。
“滚开!”西门庆铁青着脸,还好,还好没被她摸到!
撇下在地上哽咽着的依依,西门庆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待回了西门府,被门上告知刚刚回春堂派人送来了一小坛酒,西门庆连忙命人送来他的房间,看着这坛酒,西门庆就想起让他屈辱难耐的昨夜,又恨又恼,却又不得不立刻把酒喝了,好治好他那更加让人抬不起头的不举。
小小的一坛,西门庆先倒出了一壶用来命人研究里面的成分,剩下的那些全都被他一滴不剩的喝光了,擦了擦嘴,西门庆看着这酒坛,眼前浮现出昨天晚上欧阳瑞那张带着笑的脸,愤恨的一把把手里的酒坛摔在了地上。
酒坛摔得粉碎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门外伺候着的小厮们都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半晌听到里面西门庆喊:“还不滚进来把地上打扫干净!”才敢低着脑袋进来打扫。
西门庆被盛怒和羞恼充斥了的脑袋,已经想不起欧阳瑞能够掌控他府里任何风吹草动的事实,而欧阳瑞得知西门庆摔了酒坛,不由得又笑了。
西门庆呐,还真是学不乖,可是,就是学不乖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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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验证药酒是否有效的最好办法就是动用自己的五指姑娘了,好不容易挨到天黑,西门庆把门给关好了,特为的吩咐门外小厮不准任何人打扰,这才开始动作了起来,让西门庆大喜过望的是,小小的一坛药酒,竟然真的把他的阳痿给治好了!
西门庆可不知道他□萎了可不是被吓得,而是被动了手脚,昨儿最后的时候,欧阳瑞给他松了穴道,这才让西门庆重振雄风的。
此时的西门庆激动极了,随即更加不快于卓丢儿的死,家里就这么三个女人,夫人虽然长相不错,可惜在床上太过死板,跟死鱼似的,无趣极了!第二个小妾李娇儿也越来越没意思了,西门庆想着自己空荡荡的后院,不由得想到了应伯爵说的那个桂姐儿。
如今他已经好了,身上也没有什么痕迹,是时候去瞧瞧那个桂姐儿是什么样的美人儿了!若实在是个出挑的,纳回家里便是。西门庆打定主意,心情变得十分愉快,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先是命人秘密的把他留下的那一小壶酒给药铺送过去研究,而后带着平安和玳安两个人去寻应伯爵,打算去找桂姐儿,哪知道刚出了府门,正看到武大在门外的巷子里来回踱步,脸上的神色有些犹豫。
西门庆连忙高声喊道:“这不是武大吗?”
武大郎听到西门庆的声音连忙抬头看过去,对西门庆作了个揖:“大官人,小人正想寻您呢,又怕一大早的您还在休息,没敢进去。”
虽然现在有自家弟弟武松撑腰,可是这么多年卑微的生活养成的武大的性子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面对西门庆这样的土豪恶霸,武大郎总是底气不足。
西门庆连忙笑道:“说的是哪里话?是不是我门上的人不长眼睛开罪你了,我好好处罚他们给你出气!”
武大郎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门上的小哥都挺和气的。”
“那你来找我,是?”西门庆又问道,武大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大官人看得起小人,给小人好差事做,小人和兄弟商量了,在家里布置些家常便饭给大官人尝尝,看看合不合大官人的口味,听说大官人好酒,我那兄弟也是好酒量,正好陪大官人喝个痛快哩。”武大郎把他和武松商量好的话对西门庆说了出来。
西门庆听到武松也在,自然是大喜过望,什么桂姐儿的现在被他给排在后面了,赶紧笼络住了武松好吧欧阳瑞那厮给生擒活拿了才是重中之重!他现在腮帮子还难受呢!竟然还敢让他吞那恶心东西,哼,他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就不是西门庆!
于是,西门庆二话没说就改道跟着武大去了他家,武大的家在西街,是个上下两层四间房屋的独门小院,清静得很,西门庆没想到一个卖炊饼的竟然还有钱置办这样一个院子,倒是吃了一惊。
西门庆可不知道,这钱可不全是武大郎卖炊饼赚来的,大部分还是把潘金莲嫁给武大郎的那张大户私下里给的。
西门庆一进屋进闻到了浓香的酒气,武大对西门庆笑道:“大官人,看日头天色还早呢,先吃些下酒菜喝些酒,我去厨上寻我兄弟,让我婆娘引您上楼。”
说罢,武大冲着楼上喊潘金莲下来,只听到楼上脚步声响,武大便先行去了厨房,西门庆并没在意,他一心只想着待会儿怎么和武松说话来笼络住他,在西门庆心中,就武大郎那三寸丁的模样,能娶个什么妇人?
谁知道耳边却响起了娇滴滴的一声:“见过大官人,且跟奴上楼坐着去吧。”
这声音端的着实娇媚,西门庆听了就是一愣,抬头看过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美貌妖娆的妇人,轻袅袅花朵似的冲他笑着,细若杨柳的腰身不堪人盈盈一握,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正露出了十分情意来,让西门庆不由得心底下一荡,暗道:好个尤物,比我那卓丢儿还多了三分风情来!
又一想这是武大郎的媳妇,不由得差点儿在此就捶胸顿足了,怎么好好的一朵鲜花就插到牛粪上了!
“大官人?”西门庆在这心思白赚,潘金莲见西门庆这副相貌也是春心萌动,不由得娇嗔着又唤了一句。
“哦……好,好,上楼,上楼。”西门庆乐颠颠的跟着这妇人上了楼,在后面瞧那夫人上楼时腰肢一扭一扭的,更是眼珠子都绿了。
西门庆可不知道他这一番神态都落在了在厨房中瞧瞧向外窥探的武氏兄弟眼中,武大和武松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面都明白了。
武大哀叹了一声:“你那嫂嫂,哎,不说了,不说了。”
武松也不好说什么,心里面却着实恼怒和烦恼,恼怒的是嫂嫂如此不自爱,日后还不一定惹出什么罗乱来,烦恼的是不知道能找到什么法子让哥哥振起夫纲来,可再如何,眼下要紧的是把西门庆给搪塞过去,兄弟两人这才开始烫起酒来。
再说上了楼的西门庆,满心满眼都是这风流的妇人,恨不得现在就搂过来亲上两口,可是西门庆心里又多了一层顾忌——如果这妇人和那武松已经曲径通幽了怎么办?他现在可是要用到武松的时候,如果因为一个妇人坏了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西门庆便拿语言来试探那妇人:“只知道武大郎的炊饼好吃,却不知道他家里还有嫂子这么一个可人儿,只是既然如此,为何武松兄弟要住在县衙外,不来家住?家里有嫂子帮衬多好些便利来,难不成是武松兄弟在外有了相好的不成?”
潘金莲听了面露哀怨的叹了口气:“大官人的话可说到奴心里去了,奴纵然再有心帮衬着叔叔,可人家不领情,奴又有什么办法,若是像大官人这般知情知趣,奴就是别无所求了。”
说罢,那潘金莲还含情脉脉的给了西门庆一个媚眼,让西门庆立时便有些按捺不住冲动了,心里面琢磨着,他是一定要把武大给弄到他家厨房去做事,然后让这妇人到他后宅做个管事娘子,到时候在他家里,可就好行事了!
正这时,武大和武松端着酒菜到了楼上,武大夫妇坐在一处,武松和西门庆并排坐着,三个男人吃酒,那妇人间或也陪一杯,一时更是笑声连连,气氛刚好,西门庆更是频频冲着武松敬酒,一口一个兄弟的,端的是亲切。
可惜武松见过了西门庆对着自家嫂嫂那色迷迷的模样,心里面着实对这西门大官人没了好感,只勉强应承了,西门庆却并没有察觉。
从早上一直喝到了正午,又吃了午饭,西门庆酒气上头本就有些自控力下降,再对着那千娇百媚的风流妇人潘金莲,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实在是控制不了,西门庆决定还是先去找那桂姐儿泄泻火是要紧的!
西门庆要告辞,武氏兄弟也没有紧拦着,一起送西门庆下楼,到了门口,西门庆更是紧着对武大说:“我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合口的酒菜,看来你是非来我这里不可了!你放心,我给你婆娘也会安排个好位置,管保让你们夫妻两个满意!”
说罢,西门庆这才和两个小厮一道走了,楼上那潘金莲也是含情脉脉的用目光相送,武松和武大郎却是满心的担忧。
武大郎压低声音对自家兄弟说道:“你出的主意让我来试探这西门大官人,现在明摆着他看上我那不争气的婆娘了,可如何是好?若是拒绝了他,咱们兄弟二人可讨不得好!”
武松心里面却另有计较,听哥哥这样担心,连忙安抚道:“哥哥莫急,我这两日在县衙也多了熟识的朋友,听他们说,如今在县太爷面前说一不二的,可不是这西门大官人,而是那回春堂的东家!我已想到了办法,哥哥且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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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武松这么说是有他的理由,这些日子他在县衙也混熟了,早先因为他那出了名的打虎英雄实在太过响亮,让一些老人儿对武松有些嫉妒和不满,但日子一长,发现武松这人性格直爽更是能喝酒,谁家里有些事儿寻他顶个班都是没二话的,让这些人也都对武松起了结交之心。那些年轻人更是崇拜武松的能为,对武松更是像大哥一般无话不说的。
县衙里这些人得知西门庆竟然去结交武大之后,有那心思通透的便私下里和武松透了话。
“武二兄弟,你是个直心肠的人,怕是不了解这里面的门道,那西门大官人是好相与的?无缘无故的怎么就对你大哥这般好了?他说的那理由是哄人的,细想想哪经得起推敲来,我看你还是留点儿心才好,我看他是冲着你来的!”这是县衙一个老班头对武松说的。
武松当时听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光棍,人家西门大官人冲着我什么?”
那老班头吐了口吐沫,摇头说:“正是呢你初来乍到自然不知道,原先那西门大官人在咱们清河县可是没人敢惹的厉害!谁知道现在来了个回春堂,西门大官人曾经寻过人家的晦气,结果没成功不说,如今人家回春堂的东家欧阳瑞可成了咱们县太爷眼前最得意的人了!我看那西门大官人拉拢你可是想把你当枪使,你自己注意些吧!”
武松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也是武松现在比较淡定的原因,西门庆既然有拉拢他的理由,那么就算哥哥拒绝了西门庆的要求,西门庆碍于这件事也不会对哥哥下手,至于以后的事,武松虽然直,却不傻,如果西门庆真是为了对付那欧阳瑞才拉拢的他,那欧阳瑞怕是和西门庆已经水火不相容,又能在县太爷面前第一得用,那自己若是投向了欧阳瑞,岂不是件好事?
不提武松心里面这些想法,单说西门庆这边猴急得去了桂姐儿呢,哪里知道桂姐儿今儿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他,西门庆气得够呛,拂袖走了,桂卿一边骂妹子这不爽利来的不是时候,一边又急急的派人去请应伯爵。
应伯爵那边得了消息连忙赶去了西门府,门上人都认识他,应伯爵借机打听了西门庆可回来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应伯爵并没有先去见西门庆,而是托小子把玳安给请了出来,他需要知道西门庆现在的心情如何。
玳安一听应伯爵找,心里面便明白怎么回事儿,见了应伯爵的面,玳安陪着笑叹气道:“应二爷也知道咱们府里大官人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大官人本来起了心思要看看桂姐儿如何的,哪知道还被扫了兴,能不生气吗?二爷既然来了,还是去见见大官人,劝劝大官人可别气坏了身子,我们这些人可都吓得不敢说话嘞!”
应伯爵听出了玳安的意思,心里面转了两圈,看来是西门大官人想要纳人进府,看来自己这趟没白来,那桂姐儿合该没这个福气!
西门庆得知应伯爵来了,还是阴沉着脸,没好气儿的说:“是桂卿那小娘皮叫你来说情的?”
“哪儿的话呢,我可不是为了她来,我是来给大官人保媒的!”应伯爵一口否认,笑道。
“保媒?”西门庆一愣,脸色回转了些,笑骂道:“什么时候你应二也成了媒婆了?”
“大官人可不要拿我取笑了,我可是说正经的,保管中大官人的意,就顶死了的三娘的窝儿,大官人听听看?”应伯爵笑嘻嘻的继续说道。
西门庆点点头:“你说吧,你要保哪家的媒?”
应伯爵这才从头道来:“南门外贩布杨家的正头娘子,娘家姓孟,在家排行第三,守寡了一年多,身边没有子女,只有一个十岁的小叔守他干什么!她家里也主张她再嫁,这孟三姐才不过二十五六岁,生得模样齐□流俊俏,她手里可还有一分好钱,少说也有上千两的现银,那南京拔步床也有两张,其他四季衣服、好布料、金银首饰就更不用说了。另有一点,她还会弹月琴!”
西门庆先前听着这孟三姐手里有一分好钱就动了心思,再一听说还会弹月琴就更满意了:“既这么着,我可要去相看相看,若是真像你说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应伯爵一准知道西门庆得动心,此时连忙笑着应下了,见西门庆刚刚因为桂姐儿的不快此时都没了,应伯爵这才开始徐徐说起了桂姐儿的好话,其实刚刚西门庆大怒中也多半是迁怒,此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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