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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春(鸣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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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重重一拍桌子:“胡闹!”
“胡闹的不是我。”鸣人掷地有声道,“分明是师父你有诸多事瞒着徒儿,如今明知我心急如焚,却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自来也你老糊涂了!”
自来也瞪大了双眼,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
“说什么你听不懂啊,好色的老头子!”
宁次头痛的问鹿丸:“这是在吵架吗?”
鹿丸同样头痛的回答:“果然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那边的两人已经由言语不和变成了手脚相向。
鹿丸和宁次还是第一次看见鸣人的身手。
身姿轻盈灵活至极。
两人都没有用内力,完全凭的招式。
你化掌作拳我扫你下盘。你鹞子翻身我掏你心窝。
这就是当世的绝世高手和他的徒弟……
真是全世俗礼仪无尊卑之分。
宁次虽然很头痛,却看的津津有味,不自觉道:“这小子骗的我们真苦,还真差点以为他就是个浪荡性子白面书生。
“回头慢慢算账。”鹿丸也看的仔细,随后道,“看着差不多就喊停吧。”
“停!”宁次一顿,无奈道,“不听啊。”
鹿丸揉了揉额角,一声大吼:“鸣人你还要不要知道佐助去哪儿了?”
“要!”
随着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应答,鸣人已然抽回手,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副请君自便的模样,“说。”
自来也原本正交手的酣畅淋漓,却突然被人晾在一边,理由居然还是因为徒弟心里挂着一个男人?不由得更加大怒,手里一用力一把椅子轰然倒地。
“臭小子,你居然敢跟我动手,还居然敢半途溜走!”
鸣人却不看他,只问鹿丸道:“你说,佐助去了哪里。”
鹿丸闻声看向自来也。
自来也下巴一扬道:“肯定是去找晓了呗。”
鸣人平静的点点头,站起身:“好,我去找他。”
“都说了你不准去。”
“我只是去把他带回来。”鸣人道,“或者师父你告诉我不去的理由。”
自来也道:“师父叫你做的事,你要问什么理由。”
鸣人视线逡巡了一圈,慢慢却清晰的道:“你们一个两个,跟我说的话漏洞百出。叫我怎么如何心服口服。你们不挂心他也就算了,我却不能不管。今天,你们是跟我摊牌也好,继续把我当傻子也好,我都是要出这个门的。”
这一番言论,一改他以往的装疯卖傻,坚决而清晰的很。
自来也忍不住道:“这小子哪里有那么好,让你这么为他。”
鸣人反问道:“他师父有什么好,让师父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自来也面色一变,却在这种情况下,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鹿丸道:“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我们要慢慢说。”
“……”鸣人看似面容平静,却忽然一叹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情。”
“……”鹿丸道,“那我们说快点。”
这是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么?
宁次无语的出门,喊过两个弟子,让他们在门外守着,然后插上门栓。
自来也已经坐了下来,就在鹿丸的旁边,和鸣人遥遥相对。
“说吧。”鸣人扫视了一圈,“我洗耳恭听。”
☆、两不相欠
佐助在哪里,那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他和水月约好了在晓组织所在的崖下见面。再由水月看情况带他混进去。
晓的首领是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素来阴阳怪气的很。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不在总部管着,跑哪里去了。联系着洛岩山庄的情形,佐助深觉有古怪。
上山的路上有一个小茶亭。
佐助在里面歇了。
一脸敦厚的老板问道:“客官,天热,来壶凉茶?”
佐助道:“可还新鲜。”
老板道:“茶叶是新摘的,茶是今早煮的。”
佐助继而道:“那来一壶。”
于是老板乐呵呵的去沏了一壶过来,搁在他面前的桌上。
佐助默不作声的倒了一杯,慢慢的往嘴里送。一杯下肚,赶路而产生的燥热消减不少。
他道:“多少钱。”
老板道:“原本是要7文钱,算小少爷3文即可。”
这么说着的时候,佐助只觉面前一暗,他一抬头,发现对面的凳子上做了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他带了斗笠,看不清脸,只有低沉的声音道:“老板,也给我来壶凉茶。”
佐助手下按紧了剑。
老板先问佐助:“要现在付钱吗?”
佐助道:“回头再付。”
听到这回答,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应着先走开了。
佐助盯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道:“这里位置有很多。”
那人道:“你这里也是空的。”
“这里不是你能坐的。”
“那里也不是你能去的。”
这话一出,佐助反而放松了起来,他松开握紧剑的手,悠悠的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兄台恐怕找错人了。”
那人却没回答,只是似乎对于他毫不在意的举动很不满,语气中带了些斥责:“陌生人面前,你怎么可以如此懈怠。”
佐助自觉好笑,本欲不再理会,起身走人。
却不料刚站起来就被对方按了下去。
“你?!”
佐助沉了脸。这速度之快,他居然没有避开。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晓的人,他本不想多生事端且忍耐下去,一切等进去看了再说,毕竟打草惊蛇不好,可现在看来,是对方找上门来,看来今天善了不了。
那个男人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举动是不是会引人不快,只淡声道:“我想和你谈谈。”
那头老板在喊:“客官,可是要结账?”
佐助虚眯了双眼,和那人对视了一会儿,片刻缓缓道:“钱先欠着,下次我再给你。”
那个老板却动作麻溜的跑过来道:“小店不赊账。”
男人闻言,轻笑一声,随手丢了块银子在桌上,然后朝佐助道:“我们换个地方。”
老板拿起银子道:“客官这么多银子,小人找不开。”
佐助道:“给你就收着,既然这银子够你几天的赚头,你还是早些收了摊子回去吧。”
老板呵呵笑着,待到两人消失在了视野里,方收了笑,面上浮上一抹担忧。
那人慢悠悠的走在前头,佐助不紧不慢的跟着。
走了一段路之后,佐助喊道:“还要走多久。”
那人道:“你想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佐助冷笑一声道:“哪里不是你们的势力范围。”
“既然如此,你倒是敢来。”
佐助懒得废话,把剑一指道:“你既然找上了我,想必也知道我是谁。要么,把你的意图说个明白,要么,我也不差动这一次手。”
那人丝毫不顾直指的剑锋,道:“你的剑呢?”
“就在你面前。”
斗笠人轻笑一声道:“宇智波佐助名号也不小,谁不知道他手里的是神兵利器,岂是这么一把普普通通的兵刃所能比的。”
“你们倒是都喜欢说这个事,兵器如何,趁手就好。”佐助道,“那剑,我得留着有别的用途,对付你还用不上。”他说着眉目一沉,厉声道,“说,阿飞在哪里?”
“你既然知道我是晓的人,却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我并不是很喜欢见血。”佐助说着,缓缓撤脚,摆出攻击的架势出来,视线紧盯着斗笠人,道,“可惜了,从来都有人不识好歹。”
这要是平时,如果有人看见宇智波佐助动了真格,必定是全副心神用来应战,可眼前这个人,却是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只是说道:“我来不是想和你动手,只是来劝你不要做傻事。”
“傻事是什么。”
“不要去找阿飞,也不要去报仇。”
佐助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也对,原本就是你们造下的孽。可惜你这话白说了。只要我不死,他就得偿命,除非他有本事跟杀了我父母哥哥一样,也杀了我。那我自然会去黄泉下向父母赔罪。”
话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也不犹豫,足尖一点急冲而去,手里一把剑剑招凌厉繁复,让人眼花缭乱。
剑光罩身,那人却不往后躲,而是忽的身子一缩几欲贴地,与此同时巧劲一使往前一探而后两指并拢急点而去。
佐助大惊,一时竟乱了阵脚,急忙收势往后退去。及至站定,惊魂未定吼道:“你怎么会这一招?”
“对战讲究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我若是往后一躲,不正如了你的意。”
“不是。”佐助急切切的道,“你那招式分明,你究竟是谁?”
那人道:“我不是谁,我只是见过你想见的人。”
“他真的没死?”心中疑问得以证实,佐助也不管他所说是否合理,只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他在哪里?”
“前几年。”那人道,“他说万一有朝一日我看到你,便将如下的话告诉给你听。他要你不要被执念所蒙蔽,更不要钻进了报仇的套子,便再也出不来。”斗笠人犹豫了一下,又缓和语气道,“他说,他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活着。”
佐助只道:“他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斗笠人沉默了一下:“他不来自然有他不来的道理。”说着他把帽子压得更低了些,道,“你这就回去吧。阿飞他不在这里。”
佐助原本心乱如麻,听得这话精神一震,原本想再问,对方却几个提纵便没了身影。
“……”
抑制住追过去的冲动,佐助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逐渐拧起了眉。
佐助回到茶亭的时候,却发现茶亭里又多了一个人。
他脚步一顿,转身就走。
谁知那人追了上来,喊道:“别走呀,我追你追的很辛苦的。”
佐助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我说过啦。”鸣人理所当然的道,“追你来的。”
“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我来帮你。”
“你?”佐助停下脚步,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表情,问道,“那你告诉我,洛岩山庄其他的人去了哪里,阿飞又在哪里?”
鸣人道:“你的话我不是很明白。”
佐助哼笑一声,不再理会他。
“等一下。”
佐助脚步不停,道:“我何必搭理一个对我满口谎话的人。”
“你对我何尝不是。”鸣人边急急的赶在他的后头道,“你分明就是当日那个黑衣人,却装作不认识我。那个贾子的徒弟你知道是谁陷害了宁次,却也不说……”
“总好过你从开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我几次要你露出真实的身手,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装疯卖傻。要查到你是水门的儿子还真费了我不少力气。”佐助冷笑道,“还是因为你故意跟宁次他们透漏了自己,你厉害啊,漩涡鸣人。”
鸣人看着他,忽而道:“你在生气?”
佐助一愣,道:“没有。”
鸣人微笑起来:“你分明就是在生气,生气,就说明你在意我。”
“胡说八道!”佐助恼羞成怒。
鸣人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道:“你不要生气,我什么都告诉你。你瞒着我,我骗了你,我们两清,以后我们再也不要互相隐瞒了好不好。”
佐助越走越快。
鸣人喊道:“比如说当年的真相你也不要听吗?”
佐助停下脚步,回头一眼,撞上了一抹蔚蓝。
他冷冷的看着恢复本色的鸣人,道:“你说什么?”
☆、陈年旧事
鸣人镇定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
“……”佐助道,“好。”
这次。
佐助依旧不紧不慢跟在后头,只是前面带路的人却换了一个。
他不过是上趟山,左一个右一个,全都拦着他要跟他谈。真是好笑。
前面一个一谈,谈出一个他哥哥可能尚在人世。
那这一个呢,难不成要把个天给翻过来。
“就在这里吧。”
佐助站定。
鸣人回过身看他:“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干站着不累吗?”
佐助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他。
鸣人道:“你随我前去,找个好些的地方。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他这么一说,佐助垂下眼,似乎在思考他的话的准确性,鸣人等了一会儿,就见他警告性的瞪了自己一眼,似是默认了他的提议。鸣人转身继续带路,肚子里苦笑,明明要论骗人,双方都有份,怎么搞得现在十恶不赦的人就他一个人一样,偏他还说不出什么来,真是自找。
显然鸣人要去的那个地方有些远。他的马牵在一棵树上。鸣人过去把马牵了过来,把缰绳递给佐助,道:“骑马快一点。”
佐助看了看,道:“只有一匹马。”
鸣人道:“将就一下。”
佐助于是道:“你先上。”
“可是你不认识路。”
“……”
于是佐助黑着脸生平第一次————当然小时候的不算,坐在了前面和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同乘。
一路飞驰。
前面人柔顺的黑发打在了鸣人的脸上。
他臂弯里的腰身柔韧而细致,当然,僵硬的很。
鸣人突地笑出声来。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怀里抱着的会是一个男人。
之前他心折于春野樱的俏丽身姿和侠肝义胆。原以为那就是怦然心动,结果到最后,一心一意念着挂着的,居然是另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等他渐渐琢磨出味道出来的时候,已然落了进去,不知回头路。
佐助道:“你可以现在就说了。”
鸣人暗叹一口气,道:“你也知道,水门和宇智波家是交好的。当年水门———我父亲,他领导的木叶出了叛徒,偷了木叶珍藏的宝物给了晓。木叶有这个是极为机密的事情,江湖上谁也不曾得知。只有历代水门家主才能从上一代老家主口中听到这件事。”
“我父亲————宇智波他们知道吗?”
“也不知道。”鸣人道,“可是晓知道了,所以他们利用那个叛徒给的情报并和他串通好,在我母亲生产那天,给全庄的人下了药,结果你知道的。”
鸣人不想多提,佐助可以理解,他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玉石。似乎可以打开前朝宝藏的大门。”
“前朝宝藏,那又是什么东西。”
“前朝后人埋藏复国的钱财和兵符以及其他一些珍宝的地方。”
佐助道:“江山易主至今,他们岂非痴心妄想。”
鸣人道:“确实。可是人心被欲望所蒙蔽,一旦接手过权势,谁会想轻言放弃。可惜。”他道,“受苦的总是老百姓。”
“水门前人,曾经效力于前朝,这块玉石,也是自那时起得来的。”
佐助默默的听着,忽道:“那和宇智波又有什么关系,如何竟……”
他说着,满眼通红,牙关死咬,竟是说不下去。
鸣人心中一苦。
正好他们到了该到的地方。
他‘吁’一声勒住马头。道:“我们到了。”
两人分别下马。
那是一间小茅屋,坐落在林间。但是此刻他们在哪里,佐助却是不知道了。
鸣人推开门,佐助跟在后头走了进去。
“晓找遍了水门家,没有找到玉石。而当时宇智波家和水门交好,所以他们怀疑是不是放在了宇智波家。”
“难怪这之后,哥哥一直带着我躲躲藏藏。”佐助若有所思道,“那这么说来,他们为什么这些年间放过了我。”
“不是他们放过了你,而是你师父把你保护的太好。也许曾有数人前来追捕你,可是你从来不知道。”
佐助不屑道:“保护?他只是对我的血统感兴趣。宇智波家的人修习一种瞳术,可致人入幻境。他一直很想要。”
这话,倒是让鸣人想到了当初和鹿丸开玩笑似的‘红眼’‘白眼’之说,不由得微微一笑,他道:“这么多年来,总是有感情的。大蛇丸待你不薄。”
佐助冷哼一声,道:“别说些没有的。你还没有讲完。”
鸣人一边应着,一边走到了里屋。屋子里的东西是破旧的,积满了灰尘。
鸣人走过去,掀开床板,以极其繁复的手法摆弄了一阵。
佐助忽闻细微的铁链作响,他一惊,顺步跳开来,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个洞,鸣人示意他下去。
佐助一蹙眉,道:“你尚未检查清楚周围情况贸然做出这样的事,若是身后有敌人,岂不给他们逮了个正着。”
鸣人心里一暖,这个时候,没有先问这是什么,却帮他考虑起安全问题来,可见佐助心里还是有他的。他道:“我自然是看清楚了的。”说着,他先走了下去,示意佐助也跟上。
两人刚一下去。身后轰然一响,四周立马暗了下来。原来那洞口又自己合上了。
鸣人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颗珠子来,淡淡的晕了一层光,他解释道:“用火太危险,这光虽弱,聊胜于无。”
其实两人功夫都不错。暗里呆了一会儿,就渐渐适应了这个光线,看东西倒也不会特别吃力。他们下了石梯。又继续往前走。石道窄小而幽长,弯弯曲曲百转千绕。黑暗里的时间过得如何,其实是很不清楚的。佐助刚开始还能记清路,到了后来也就糊涂了,索性不记。
鸣人继续道:“其实玉石早在多年前,就分成了三块。一块,自然是我父亲收着,还有一块,是纲手收着,再一块……”
他说着站定下来,道:“就在这里。”
他伸手一指。
佐助自他所指方向看去,只有一石室。他往前走了点,却被鸣人一把拉住,道:“小心。”
佐助定睛一看,原来石室中间,是一汪池水,黑黝黝不知深浅。
他道:“在这里?”
鸣人点点头。
于是佐助又道:“你带我来这里,又告诉我这么多,倒真是信得过我。”
鸣人苦笑道:“原本就是我欠你的,宇智波家遭此横难,说到底也是受我们连累。我今天既然带了你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佐助看着他。
鸣人又道:“但是我只是想把前因后果告诉你,如果可以,也希望你放下仇恨,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佐助绕着池子走了一圈,视线盯着池中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鸣人一直谨慎的跟着他,以防他有什么不测,道:“这次确实不是我瞒着你,而是我百般纠缠以后,师父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应该是不希望你来找我。”
鸣人不说话。
佐助停住脚步,道:“你还没说,最后一块玉石在哪里。”
鸣人道:“当初产婆机警,把我的嘴堵住藏了起来。正巧那时府里有个下人也在那天生产,于是她便把孩子抱了过去装成是我。”
“真是无辜。”
“我很惭愧。”鸣人叹了口气,道,“后来师父赶来了以后,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我。”
“所以那块玉石其实在你身上?”
鸣人静静的看着他,抓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少年待长成,鸣人的胸膛虽然不够宽阔,可是很温暖,佐助一时恍神,只由着他动作,这时除了隔着衣衫传来的阵阵暖意,就连对方的心跳声,也一并传了过来。
鸣人道:“在这里。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出生时受损过大,这玉石本身,除却钥匙的功效,却也是一味良药。”
佐助道:“所以你想说,你师父给你吃了?”他凉凉的笑起来,“这种玩笑不好笑。”
鸣人道:“我没有骗你。你以为,这三块玉石其中的两块,为什么会在纲手那里,为什么会在这池子里。”他伸手一指黝黑的池水,道,“纲手是神医,而这池水,原本不过清水,如今,却连一根鹅毛都浮不起来。”
“……”佐助深吸一口气,猛然抽回手道,“原来如此。”
他说着,抬脚往外走,道:“多谢告知,就此告辞。”
鸣人道:“你去哪里。”
“我以为你该知道我去哪里。”佐助道,“阿飞既然不在,只要我放出话来,拿玉石引诱,他自然前来,到时候还怕报不了仇么。”
鸣人跟在他身后,喊道:“你要报仇。为什么不先来找我。”
“关你什么事。”
鸣人苦笑道:“原本是我们家连累了你。”
“若要真论起来,不过是一块破石头引起的,等我杀了阿飞,就毁了它。”
“你倒不如把我绑了送到他眼前。”
“把你剖肠挖肚也翻不出丁点碎屑,绑了你有什么用。”
鸣人道:“他这种人,错杀一百,不会放过一个。”
“是错杀一万。”
这话一出,两人均是一愣。鸣人扑哧一声笑出来,道:“想来我和你这么久以来,这次算是最正常的一次谈话。”他道,“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要再去想了好么,我还有很多风光没有看过,你愿意陪我一起么?”
这是鸣人第二次这么问。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道:“陪你的人不应该是我。”
☆、合三化一
刚走到石室门口。顶上一阵轰鸣声传来,似是重物撞击。
佐助猛然停住了脚步。举目望了一圈,开口道:“上面是什么地方。”
“什么上面?”
佐助猛然看过来,锐利的视线几欲将鸣人刺穿,道:“你说过不会再骗我。”
鸣人皱起眉道:“我所言是实话。”
然而紧跟着又是一声巨响。
两人不再说话,耳听八方眼观四方,神经绷得紧紧。
就听又一声近的巨响后,原本该是封的死死的石室顶端随着那声响,居然缓缓分移了开来。鸣人他们大吃一惊,这才恍悟过来,之前那几声声响,应当也是门的开启声才对。
有人影背光而站。
鸣人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天光显远,显然这石室该是在地下五六米处。
站着的人影微微一摇晃,跃身下来,一声轻笑:“哦,原来已经有人来了。倒好,省的我再去找。你们很自觉。”
佐助猛然一把拉过鸣人:“他就是阿飞。”
面前人黑袍裹身,面具罩脸,唯独露出两只眼睛,瞳孔却很奇怪。
“别直视他的眼睛。”
佐助直觉的警告鸣人,心中却是惊疑不定,他从未见过阿飞,江湖上对他传言不少,也没有人对他的相貌有过描述,可这眼睛,却如同他们宇智波家族修习了瞳术一般,倒真是奇怪。联想到鼬可能尚在人世,他心中揪起来,莫非这歹毒的人用了什么法子从鼬那里套来了秘籍不成。可这瞳术也跟血缘有关,只有秘籍,是无法修习的。
鸣人没见过宇智波家的瞳术,故而只是对此感到奇怪而已,然而看到阿飞手中拿的东西,他也顾不得好奇了,大声喝道:“你哪里拿来的?”
佐助被这一声喝拉回心神,这才发现阿飞手中攥了一个绿色的东西,结合鸣人的反应,佐助很快就想到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玉石片。
若是这原本该在纲手手中的东西到了阿飞手中你,那他们岂非情况危急?
佐助并不关心玉石的去向,也不在乎纲手等人,却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下意识的看向了鸣人。对方蔚蓝的眸子已经因怒火而担忧烧的通红。
这么乍然和记了多年的仇人相见,佐助竟发现自己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伸手一抖,长剑划过手心握紧,跨前一步道:“阿飞。我原要去找你,如今也省的麻烦,你我的恩怨,今日便一并偿了吧!”
这么话音未落。他人已如离弦之箭,鸣人连他的衣角都没拉着,顿时恨的跳脚。不待多想,只能飞身向前。
阿飞露在外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边躲开佐助的攻势边道:“见到我,你不该这么没礼貌。”说着,反手一转,玉石不知去向,他手里却多了一样兵器,似剑非剑,似鞭非鞭,粗长泛着不正常的冷光,一把架住佐助的剑。
鸣人正奇怪这个兵器的特殊构造,却见阿飞眼中笑意闪过,顿时心中惊觉道:“小心!”
佐助只觉手中兵器刚硬无比,正待用力,忽闻鸣人喊声,心中一凛。力道一撤,顺着那奇异的剑身斜削过去。
阿飞却手一抖,那看着刚硬无比的兵器顿时似无骨蛇一般缠剑而上,竟如同一条银鞭。
鸣人大呼糟糕,原本近身战中,长鞭最忌刀剑,因为鞭子又软又长,距离太近不好施展,会被刀剑处处克制。可是他这鞭子造型明显不同于普通长鞭,短不说,还可硬可软。
真是,真是他都快憋不住骂娘的冲动了!
鸣人边呼‘小心’边斜刺里抖出一枚飞镖,直奔阿飞面门而去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佐助也是个胆大心细的。
下手力道触感一不对,立马收了七成力,一柄剑一削一压,就欲斩了对方持兵器的手。
又谁知寒光一闪,原本该是鞭子的兵器一展而开节节如扇面锋锐带刺,佐助这么一来,正好把自己送进了寒光笼罩之中。可惜他现在抽身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锐器斜劈而来。
呼声作响。
佐助只觉身子一沉一歪,一个巨大的力道把他推向一边,一下子撞上了墙。
他撞得金星直冒,闷咳不已,头晕眼花中先避过那自眼前划过的寒光,破口大骂道:“混账,你居然踢我!”
鸣人这时已经和阿飞交上了手,闻言分出一丝心神道:“不踢你你现在胳膊就没有啦。”
佐助低骂一句,一声清啸,手中长剑一转,剑身龟裂开来,里头竟还有一把剑。
随着佐助内力的催动,剑身神光乍现,嗡鸣不已。
这是真正的神兵利器————草雉剑。
鸣人小呼一声,一张嘴忍不住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果然我的眼力是极好的。好山合好水,美人配神器。不同凡响。”
佐助哪里去管鸣人胡诌些什么,扑身而上,三人战至一团!
阿飞和两人周旋,倒也是游刃有余。
这两人虽然年轻有为,算是佼佼者。然而跟他相比,毕竟稚嫩不少。
他想到外头已然战败的几人,不由得嘴角笑意更加深了些,横竖也不过是自己手掌心里的东西,先陪他们玩玩也不错。他也可以看看,在他手底下,这两人能支持多久。可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这头鸣人正和阿飞纠缠不休,初始尚且能应对,时间一长,这差别就显现出来了。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起来。眼神一瞥旁边佐助,手头动作反应不减,面色却微白。
到底是实战和功力的差别在那里。鸣人不得不承认,提到阿飞人心惶惶,那是有理由的。之前这么多名门落败也不是无缘无故。
这个机关是什么,外头是哪里姑且不论。他手里既然已经拿了玉石,就说明师父他们很有可能落败,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
阿飞功夫再高,他总不会是一个人打败了这么多高手依然气力不减。
纲手和师父是什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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