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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小心许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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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的话;主子正在房间……”话还没说完的小庆子默默目送着乾隆快步离去的背影内心失意体前屈状呐喊:皇上,主子正在沐浴净身呢!
“伊安,我听说……”找来的借口被堵在了咽喉深处,乾隆愣愣的张着嘴傻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幕美人出浴图。
白皙的脸庞乃至整个躯体都因为沐浴而蒸的泛起了暧昧的粉色;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白玉,在烛光中微微笼罩着一层晶莹光泽,惑人迷醉。紧窄的腰;没有女子柳腰那般纤细柔美;含着暗暗的爆发力;却更能引起一股原始的侵占欲·望。几颗水珠缓缓滴落,顺着那勾股,一点一点,引着视线缓缓往下,挺翘的臀,圆润的双股,隐约的暗色藏起的□……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乾隆自认自己虽风流但不下流,无论宫中娇娥还是野外的露水姻缘,他都讲求两情相悦而不强求。但是现在,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色狼的本质,仅仅看一眼光·裸的身体就恨不得化身为狼扑上去把眼前之人拆吃入腹,不去管这人是否愿意。
并没有因为乾隆的擅闯而动怒,大大方方的用着大大的毛巾把身体擦干,伊安皱眉看向那个瞅着自己目瞪口呆的男人,“可以关上门了吗?”看够了没?只是一个同性的果体罢了,冲击力有大到需要目瞪口呆的地步吗?难道是因为乾隆看多了女人的果体是以才愈发难以接受自己看见男性果体?
美色冲击之中的乾隆乖的不得了,简直就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在伊安的话后,愣愣一点头开口说好,然后转身,关门,再转身,继续盯着看。
“……”虽然听话的关了门也终于不再是目瞪口呆的傻样了,可是现在乾隆的视线让伊安更加难受了,就好像被那些狗盯着时的感觉一样,诡异的让他有些僵硬。
这种莫名而诡异的感觉让伊安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草草的擦了一□体后就伸手去取木架子上面的干净衣服,但无奈背后那视线太威武,恨不得把他的背戳出一个洞来的焦灼烫的伊安那是心慌手也荒,第一时间没成功取下衣服的伊安一用力——
哐啷一声,木架子摔在了地上,而终于成功拿下衣服的伊安则被眼疾手快的乾隆及时揽住往后避开了木架,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乾隆退的太急使得两人一起撞上了还剩下六分满的浴桶。
砰——
浴桶倒地水花四溅,房间的地面瞬间成了汪洋大海,穿着衣服的乾隆抱着光溜溜的伊安在海里游,表情无比荡漾。——趁着这个机会多摸两把才够本!
“皇上——”“主子——”
门外路过的奴才听见房间内的响动后立马英勇的闯了进去,只是,脑补的刺客啊危险没见着,能看到的只有一只大大的空浴桶在地上滚啊滚,满地都是水,而躺在地上无比纠结着的两主子,湿了。
反应奇快的抱住伊安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门边奴才的视线,乾隆低喝一声,“出去!重新烧些水,朕和泽亲王要沐浴净身。”
愣了愣,奴才们反应也不算慢,一个个垂首应是的退出了房门,并非常贴心的为主子关好后就一门心思去烧水的。至于为何皇上会搂着没穿衣服的泽亲王浴桶又为何会倒,这些个问题他们真的没有在脑补!
“还不起?”没摔疼但一场澡白洗了的伊安此刻没什么太好的心情,只觉得浑身湿答答的和个男人搂在一起,那感觉……诡异到了极点。
“就起。”内心大叹可惜的放开了手,那温润的触觉还在指尖流连,明明同是男子之躯,为何会对他有如何之大的吸引力?这种冲动,就连第一次被引导着行人事时都没有。难道这就是喜欢与否的区别所在吗?
等两人都沐浴收拾好自己来到大厅时,正好赶上了弘昼的望眼欲穿,急匆匆的起身迎上来,和亲王抹了一把辛酸泪,“我说四哥,你们莫不是去打了一架?怎会这时才来?”他都走了好几天茅厕放水了啊。
“若是个女的倒是还能来场妖精打架,我和皇上?能打什么架。”
“妖精打架?”弘昼两眼问号的看向伊安寻求答案,就连乾隆也是满目好奇,直到一身激动的哭泣声响起,几人才恍然想起大厅内除了他们还有两个人。
乾隆转头,看向这个应该是自己女儿的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点染曲眉皎如秋月,盈盈水眸含情凝睇,未语先流之泪更是点缀出几分楚楚之姿态。若是在遇见伊安之前,并且不知晓这人就是自己女儿,乾隆或许会怜惜这样的女子,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这般的芊芊弱柳之姿。
但没有若是,乾隆只知道被自己的女儿满含深情的凝视让他浑身都不对劲,甩袖坐下,待喝了口茶后乾隆才语气平平的开口,“你说你是朕的女儿,可有凭证?”
“皇上。”紫薇缓缓一福身后,泪眼婆娑的看向乾隆,目光缠绵悱恻,“紫薇遇人不淑错信小人,娘给我的折扇和画卷都被小燕子骗去,但还有一句话是小燕子都不知道的,我娘让我问您: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是否无转移?”
听完这话,乾隆的唯一反应就是面带尴尬的看向一旁的伊安,在发现对方低垂着脑袋满脸无聊根本就不在意后,既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中的失望,看向紫薇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的迁怒,“即使你是夏雨荷的女儿,又如何证明是朕的女儿?”
一心以为自己的爹对娘会一往情深的紫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写着清晰的控诉。她听见了什么?她的爹竟然质疑她的出身质疑她娘的清白,娘啊,你在天之灵听见了这话可否会泪水涟涟满心伤悲?
“皇上,我娘说,她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依然感激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怨的人。您能怀疑所有人唯独不能怀疑娘的清白,她爱您呐,直到病逝还思念着您,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侮辱我娘?!”
若是以前,乾隆应该会为了那几个一辈子而感动上些时间,可现在,这些话听在乾隆的耳里就变了味。那夏雨荷以为自己是谁?这夏紫薇又以为她娘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他偶然间临幸的一个民间女子罢了,就和后宫其他宫妃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凭什么让他另眼相看?她等了一辈子,他就应该去感动?皇家血脉何等重要,没真凭实据就想成为格格?哼,又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罢了。
“罢了罢了,你退下吧,等朕派人去济南证实了你的身份、生辰,再来谈此事。”若真是他的女儿就随意封个固山格格嫁去蒙古和亲吧。
看见乾隆非但没有感动与她娘的深情反而还要去求证她的生辰,紫薇满脸都是悲伤欲绝。不不,这不是她的皇阿玛,她的皇阿玛应该是天底下最慈爱最宽容最伟大的人,她的皇阿玛应该十八年来从未忘记过娘,她的皇阿玛应该是十分喜欢她这个女儿的。
眼前这个怀疑她娘质疑她的身份对自己如此冷淡的人怎么会是她期待了那么久的皇阿玛呢?紫薇只觉得好痛,浑身都痛,撕心裂肺的痛,为娘为自己觉得不值。心慌慌,满心伤悲,紫薇无措之下把目光投向了她心念之人,凄凄然的开口,声音颤抖。
“王爷……”
无聊的犯困的伊安被紫薇这一声叫唤引得反射性朝她看去,满心满眼的不理解,怎么说着说着又喊他做啥?他自觉和这场父女相认戏码并无任何瓜葛。不过想是这样想,因为小姨一家的关系而对女性总是会习惯性维持表面上礼貌的伊安回以一笑,“何事?”
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落在紫薇的眼里自动曲解为了安抚性质的温柔微笑,这让紫薇内心大加感动,情意愈发深厚了起来。王爷总是在她最痛苦最落魄最绝望之时给她一线希望,如同阳光一般的耀眼温暖,让她怎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感不去爱他?
35、第三十五章
【哔——】的一下子;乾隆的脑子里面拉响了警报,紫薇目光中饱含着的深情让他一览无遗;这明显就是动了情的女人看心爱男子的目光啊。至于紫薇和伊安之间的叔侄身份?乾隆自己和伊安还是兄弟呢;更何况情急之下哪里能够想到这层关系?不行;不管这个女儿是不是真的都不能留!直接弄死还是先隔离等确认之后再决定是弄死还是和亲?
一旁想看戏却无聊到发霉的弘昼奇怪的发现自家四哥刚刚还心情很好,突然间就好像发现自家红杏被人爬墙那般头顶飘来了乌云,目光更是带着嗜杀的冷酷。当然,这些表情他不是没看过;他四哥是皇帝,冷漠无情那是天家本性,四哥尤最。让他奇怪的是;四哥嗜杀的目标竟是那位娇滴滴泪水涟涟很可能是自家侄女的夏紫薇。
怎么了?虽然说私生女找上门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情;可也不用杀了吧?若这夏紫薇真的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随便找个宗室认个义女便是,到时候还能够和个亲什么的总会用的上的。
就在弘昼疑惑的当口,乾隆的脸色又是变了几遍,从铁青到漆黑,漆黑又突转成红润了,这让一直观察乾隆表情的弘昼忍不住啧啧称奇,四川变脸的功夫他四哥这是不学自通了。
乾隆这可不是什么变脸,只是脑子里灵光一闪,他也想到了弘昼想到的事情,若夏紫薇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认女儿的,就连义女也不行。既如此,当然要找个近亲认下这女儿了,本来这种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弘昼,但现在看到夏紫薇对伊安……若你真是朕的女儿,那朕必定会感念你娘十八年的等候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的!
紫薇不知自己未来的命运就在这短短几瞬间已经被乾隆转了几个圈,她此刻感受着王爷落在她身上的温柔目光,其中的安慰是如此的美好,就如同山间小溪的潺潺流水,甘甜的滋味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心上,让她的心也甜到放晴。山水迢迢,她只盼能够和王爷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乾隆想要快点解决事情的时候,底下的人自然是快马加鞭的去把事情解决了。派往济南调查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证实了夏紫薇的确是夏雨荷在他走后几个月生下的,其间夏雨荷身边并无男子出现。
既然女儿已经确认是自己的,那么做的那个决定也该执行了,乾隆一挥手,一道圣旨传下:皇上有旨,夏氏紫薇温婉贤淑德才皆备,怜其身世孤苦无依特赐泽亲王为义女,封固山格格。
接到圣旨的人懵了,这些天被乾隆安排在和亲王府住的紫薇不敢置信的跪倒在地,痴呆呆的望着被硬塞入手中的黄色绢布,这轻的如同羽毛的绢布此刻逾越千斤,若泰山那般让她双手痛到了颤抖。苍天呐,你怎能和我开如此玩笑?我爱的人竟然成了我的养父?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泪雨滂沱,整张脸都被打湿了,紫薇低低的哭泣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的未来全部在这一刻支离破碎。老天为何要如此残忍?她只想和他能够厮守终身举案齐眉恩爱到老,为何就是不能够同意呢?如果这是上天给她的磨难,那她可不可以请求上天收回?她愿意诚点香火,一辈子感念上天恩德,只愿和他相守,她什么都可以做的。
“小姐。”见紫薇伤心欲绝的模样,金锁担心的喊了一声。她知道小姐的心思,可怎奈小姐爱错了人,竟然爱上了血缘上的叔叔名义上的爹,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那王爷,如此温柔善良,能否接受这般的打击?
金锁的一声叫唤让紫薇愣愣回头,呆呆的看着金锁片刻,失神的眼逐渐清明起来,猛的丢下圣旨完全不顾大厅里面还有一堆奴才和和亲王福晋等人,直接抱住金锁放声大哭,声声质问流露出了几许哀怨几许迷茫。
“金锁,你说我是不是不该上京寻亲?皇阿玛根本就已经忘了娘,他的后宫嫔妃无数,每三年都有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子入宫,在那个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的皇宫里面,皇阿玛怎么会想起娘的一辈子等待和爱恋?
金锁,我完全不知道我为何要来找爹了。我本来、本来只是充满着期待,那个能够让娘等一辈子恨一辈子怨一辈子也爱了一辈子的爹该是多么的英武不凡,可是、可是我见到了爹却无法相认,我赔了心却无法相守,金锁,你说苍天为何如此残忍?为何它要一次次的让我利箭穿心?
金锁,你知道吗?我好痛,我的心好痛,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这股痛楚。我失去他了,一道圣旨,他成了我的父我成了他的女,我可以靠近他了。金锁,以前我一直期盼着能够靠近他,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也好,只要能够靠近他凝视着他的笑颜我就心满意足。可是我贪心了,越靠近越发现他的好,我想和他长相厮守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你说是不是我的贪心被上天知道了所以它才降下惩罚?现在的我,靠近了他却又离得更远了,父女呐,就好像在我和他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我们谁都无法跨越,只能隔岸相望,咫尺既天涯。金锁,我好爱好爱他啊,爱到痛彻心扉爱到情不自禁,可是上天和我开了个玩笑,它愚弄了我愚弄了我的感情!”
“小姐……”被紫薇说的心酸,金锁也抱着紫薇一起嘤嘤哭泣,悲伤欲绝。
和亲王福晋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谁谁,确定是爱新觉罗家的种吗?接到圣旨不感恩先来个痛哭,晦气!爱上自己的叔叔竟还有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反省自己的不检点不说,还怪苍天无情皇上残忍。这两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不想要了吧?
嫌弃的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抱着痛哭的两人,福晋甩着帕子离开,还是尽早的把这两人送给泽亲王去苦恼吧,她们和亲王府有个喜欢办丧的主子已经够折腾的了,若还留着这两女人还不给闹翻天了!
紫薇和金锁正哭的忘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和亲王福晋的离开,或者说就是注意了也不会在意的,因为她此刻的心已经被残酷的现实伤的千苍百孔,除了心爱的他之外她真的已经无力去关注其他人了。
哭的撕心裂肺的紫薇就连被送去泽亲王府的路上也是哭哭啼啼的没有终止,直到进了泽亲王府的大门后随着管家去房间时还是眼泪汪汪,看的泽亲王府的管家小庆子那是心里一百个不满。
已经十八的格格给主子做养女本就是污了主子的声誉高攀了主子,现在还没进门开始就哭哭啼啼的算什么?给别人瞧去了还当主子欺负她呢?丫鬟主子都一个月,晦气!
而伊安,此刻正因为这道意料之外的圣旨在房中无语凌乱。特么的虽然在古代他算是大龄青年一枚,可好歹也是单身贵族吧?撑死了也就二十一,怎么就有个十八的女儿了呢?这算毛算毛?而且这女儿还是那个夏紫薇?乾隆,劳资不是帮你擦屁股的好不好?自己的私生女记我名下算个毛啊魂蛋!
内心各种暴躁的伊安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越想越火,他的家人是那么容易当的吗?就一道圣旨他就多个女儿。不行,虽然圣旨已下事实已定,但怎么也得讨个说法!
敛下怒容面无表情的走向房门,还不等他开门呢就有人敲门了,“主子,来圣旨了!”
脚步一顿,随后就是重重落下,霍的一下子拉开门,大步朝着前厅而去。这乾隆还有完没完了?一道接着一道下,上一道是塞给他一个女儿,这次呢?是不是塞给他个二十二岁的儿子?!
“主、主子。”小李子连忙跟上了大踏步而去的伊安,被自家主子那身气势给震惊住了,“这可是圣旨,不能失态啊。”按照自家主子这样,别说失态了,就说直接找皇上干架他都相信啊。
“失态?就是找个湿太也比帮我找儿子女儿要好得多!”
虽然不知道主子口中的“失态”为何物,但是,“主子,只是个格格没有贝勒。”
“现在是没有,但谁知道这次圣旨会不会塞给我一个?爷才二十一,还不愁没人给我送终!给我那么大的孩子干嘛?”
“呸呸,百无禁忌。”小李子连忙呸了两声,随后好声好气的劝着自家主子息怒。不过也是,皇上给主子指个十八岁的福晋倒是合情合理,指给十八岁的女儿?这皇上高深莫测果然不是他这等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啊。
一路衣袍翻飞的来到前厅,刚想说这次无论塞给他什么都不会接受,却不料这次的圣旨竟是塞给他一大堆金银珠宝奇珍异宝珍贵药材,那些东西,听的一早伺候皇上了解其中价值的奴才们暗自咋舌。
迸发的怒气就这么卡壳了,在伊安得知这里得到的古董金银他可以酌量带回之后他就一直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抵抗力了,现在看着满满的几大箱子,哪里还怒的起来?塞女儿他不要,但是塞鼓动他绝对来者不拒!果然,乾隆就是个上道的。
传旨的吴书来一看泽亲王那张绷着的脸得到了巨大的缓和双眼之中也隐隐带着满意神色,就知道皇上这招是用对了,只不过,想到了养心殿内正来回踱着步子自家主子,吴书来有着几分莫名:就算皇上对泽亲王那是兄弟情深,但也不需要如害怕心上人生气那般忐忑吧?
压下了心中的疑问,吴书来想起了主子的吩咐,上前一步,“泽亲王,皇上请您入宫一聚。”原命是,若泽亲王依旧有所不满则无需请入宫,若泽亲王并无不满之色就请入宫一谈。所以说,主子诶,你是皇上,何须如此小心翼翼?
心情很好的伊安很好说话,反正他现在也没兴趣呆在府内去和那个十八岁的新女儿大眼瞪小眼的,于是手一挥就跟着进宫和乾隆唠叨了,这一唠叨就是一下午,等出养心殿时都已经用过晚膳了,慢慢散着步消食,却不料半路遇上了“熟人”。
36、第三十六章
素白色宫装少女柔柔一福身;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伊安,水雾蒙蒙含羞带怯泛着明显的爱恋。“王爷;那日一别多日不见;新月入住高墙之内无法探望;还望王爷勿怪。”
探望他干嘛?伊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新月,他和她不熟吧?撑死了也就回来那一个多月不可避免的见过几次,倒是那个努达海跑新月营帐跑的很勤奋。不过这个时候男女之别的概念已经这么模糊了吗?毫无血缘关系的成年男子居然可以光明正大的直入未出阁少女的房间,还真豪放。
见伊安没回答;新月心里立即慌了起来,肯定是王爷认为她不在乎他才会这么久都没有去看他。可是她真的努力过了啊,她去求皇后求娘娘;可是娘娘们说只有皇后能做主;皇后又很凶。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却一直苛刻待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她都求皇后了难道还不够卑微吗?为何皇后不肯放过她呢?任她百般恳求都不肯放她出宫,让她被她的天神误会,这可如何是好?她的天神她的王爷会不会从此不再喜欢她?
一想到这里,新月只觉得内心惶恐无比,急的双眼泛泪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的看着她的天神表达着她的恋慕之情,她相信,王爷会明白她的心意的,因为他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双颊上红晕扩散,新月既羞涩又不想移开视线。她觉得她的王爷是如此的英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只要见了就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哪怕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她都舍不得。她是如此的爱他,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都不会变,她愿意化作一弯月牙儿,只待在有他的夜空,她的纯洁她的美丽都只为他而绽放,她相信,只要了解他们之间的爱情,所有人都舍不得为难他们,因为他们是如此相爱。
被新月越来越热情的目光注视着,伊安心下发毛决定早些离开,堪堪维持笑脸留下客套词令就转身离开,留下的新月痴痴的凝望着背影,直到远远的看不见了才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双手捂住胸口,那里,心跳的厉害。
“月牙儿,你怎么能够看其他男人?”一道咆哮惊天动地,努达海不敢相信的瞪着新月,满脸的悲愤欲绝。
新月被这么一吼,双肩害怕的缩了缩,这样的努达海好可怕啊。但是,新月还是让自己克制了害怕,对着努达海解释着她的心情,“努达海,对不起,我喜欢的是王爷,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了好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的月牙儿,你是如此美丽如此纯洁如此温柔,让我一眼见了就再也忘不了你,可是为何你不爱我?月牙儿,求求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好不值得你爱?你告诉我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爱我?你说啊我一定会做到的!月牙儿,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只求你爱我。”
努达海只觉得心碎了,在遇见月牙儿之前他以为他的生活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了。一个贤淑但并不相爱的妻子,一双儿子,严厉而慈祥的额娘,可是遇见月牙儿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错了,他的爱是如此浓烈,和这股爱相比,以前的生活简直就像是一波死水,半点波澜都没有,那般枯燥无味。
新月听着满脸感动,心里也顿时自责不已,都是她的错,她怎么能够让努达海爱上呢?看见努达海如此伤心她也很难过,她不想让他伤心的,可是她只有一个,不能一女侍二夫,她的心也早就给了王爷。
含着泪摇着头,新月满心愧疚,口中的拒绝是如此的难说出口,“努达海,你不要这样!你很优秀的,文武双全又是个大将军,但是你已经有了福晋有了一双儿女有了个美满的家,我怎么忍心去拆散你们一家?那我可就真真是个狠心人了。努达海,我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变成那样的,对吗?如果我成了狠心的女人你也就不会喜欢我了,因为你是那么善良温柔,又怎么会喜欢一个狠心的女人呢?”
“哦,我的月牙儿……”
“努达海……”
一个深情凝视一个满心感动,相互对视的两人已然忘我,不记得这里是御花园,更不记得身为一个格格,新月这种行为已经大大的有失身份了。
当乾隆得知这一幕后气的扫落了桌上的茶杯,就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也敢觊觎他的伊安?该死!还有那个努达海,新月怎么说也是记名的皇家格格,他有妻有子年龄一大把还敢肖想?真真是打了爱新觉罗家一巴掌,作死!
虽然想直接发作了这两人,但乾隆到底还是忍下了。一个是瑞王府的遗孤,一个是才有功绩的将军,他想要发作还得寻个让朝臣让百姓接受的理由。御花园那一幕可做不得这理由,非但做不得,还得捂严实了,要不然这男女私情之事可很难把伊安给摘除的干干净净。
“吴书来,安排几个人看住那个新月,别让她惹出什么幺蛾子!”最主要的是别让她再得到机会见伊安。
“嗻,奴才省的。”
下了令,乾隆尤不满意,这个新月可以关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拉拉就难办了,毕竟他是个将军行动自由,想要彻底禁了他去找伊安的麻烦,就势必要拔了他的根让他不能再扑腾了。
乾隆没有想到他不想把这男女私情之事捅出去却有人迫不及待了。就在翌日,朝上他拉拉将军竟殿前失宜,疯疯癫癫的口出妄言污蔑泽亲王不择手段的强抢了他的心上人,并张口编排此心上人正是瑞亲王遗孤新月格格!
皇上龙颜震怒,当场即把他拉拉押入刑部受审。既是皇上送理的刑部岂有怠慢之理?二话不说当场就审,把当事人都传召而来。当然,因为泽亲王身份尊贵又体恤泽亲王身体微恙就免了传唤,由泽亲王身边的贴身奴才小庆子公公到场陈诉。
事情很简单,当事人一番陈诉就整理出了事实真相。原来,当时荆州内乱,泽亲王作为主帅带兵前往镇压,期间救下了瑞亲王遗孤,使得新月格格一见钟情,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泽亲王对新月格格那是恪守男女之礼相待。新月格格见此芳心暗碎,那早就见色起义的努达海就趁机而入,和新月格格就干才烈火烧了起来。
此事已由同去荆州的多名军官小兵供词证实,他们经常见他拉拉将军只身一人进入新月格格营帐,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期间营帐内经常传出莺声燕语浓情依依,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拉拉将军也经常和新月格格调笑,言语之间露骨非常。
皇上怒极降下圣旨,他他拉信口开河污蔑皇亲实乃罪大恶极,念及曾为国立下功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一百大板后罢黜一切功名贬为庶民,念其母其妻其子对此并不知情,故而网开一面免其罪责。
新月格格重孝在身即和男子苟合,不思孝道不知廉耻,罔顾皇家对她之恩为皇家颜面抹黑,即日起入庵院青灯伴佛一生,为父母亡魂祈福。
两道圣旨,如同雷霆之击震得新月和努达海肝胆俱裂,神情恍恍惚惚被人压着执行圣旨内容。最冤的无疑是努达海一家,他们甚至连新月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就因为她而失去了富裕的家产和一切的荣耀。
再看那被打的只能在地上爬却还喊着新月喊着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努达海,老夫人只觉的眼前一黑,一个摇晃被雁姬扶住,待恍惚感散去后大喊一声孽畜,举起拐杖就对着努达海一顿打。
“你这个孽畜,为了一个不守孝道的女人就丢了他他拉家的荣耀丢了家,你对得起他他拉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雁姬对得起骥远对得起洛琳吗?你个孽畜!打死你个孽畜!”
“不,额娘,新月是那般温柔善良的女子,美丽的就如他的名字,好似天边一弯月牙儿般的迷人。额娘,只要你见过新月的话你也一定会喜欢她的,新月不是不守孝道的女子,感情是没办法控制的,我相信她的阿玛额娘在天之灵知道后也不会怪她的情不自禁的,额娘,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老夫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到了如此地步还执迷不悟,气的脸色发黑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孽畜!你还敢说?温柔善良?温柔善良会和你这个成婚二十年有妻有子的人纠缠?什么情不自禁?你还有脸说?你给我滚!就当他他拉家从没有你这个孽畜!”
“额娘,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新月呢?”
努达海只觉得他额娘的话如同一把利刃插入了心间,比身上的伤还要疼上十倍百倍,所有人都不理解他误会他污蔑他,可是他的家人不该啊,额娘怎么可以这么不可理喻呢?还有雁姬,对,雁姬那般贤惠淑德肯定会理解他的,还有骥远和洛琳,一直都和他这个阿玛很亲厚,肯定也会明白他和新月的爱情的。
想着,努达海就把目光转向了稍后一点的雁姬三人,满心感动的望着他们,“雁姬,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妻子,尽管你一直都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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