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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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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





第6章 半泽的报复
既然打定主意找东田满算账,半泽直树自然不会放过他。只是当晚去寻已经来不及,他决定第二天直接上西大阪钢铁问罪。

不过,就在第二天半泽去前,半泽的属下中西慌慌张张地跑来找到了半泽。

“按照之前的试算表,西大阪钢铁这个季度应该有足足几亿的盈余,但是这个月一算,却发现它们出现了赤字。”

试算表简单地说就是可以用来检查借贷方是否平衡及账户记录有无错误的一种表式。通过试算表除可验算某公司的财务收支是否平衡外,还可了解该期间公司经济活动和预算执行的概况,是银行监督贷款企业财务状况的重要依据。

大阪西支行借贷给西大阪钢铁公司的条件虽然是裸贷,但是也是以公司有起码1亿的盈利为前提的。否则5亿这样大的数目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借给人的。而现在,每个季度都有十几亿营业额的西大阪钢铁公司居然突然出现了负利润,这简直令银行跌破眼镜。

“怎么可能?上个季度不是还在盈利么?”
“我也不知道。资金好像突然被抽走了一般,公司突然急剧亏损。”

中西英治脸上有仓皇之色。这个项目是由年纪轻轻的他作为全权负责的。虽然是浅野分行长的指示,可是无论如何如果该企业出了问题,他是要承担相当大的责任的。

半泽脑海里紧紧思索,意识到东田满似乎搞了什么鬼。更要紧的是,中西表示他和西大阪钢铁的会计打了许多确认电话,对方却都未曾和他联系,半泽认定西大阪钢铁的财务出问题了。他即刻让中西和自己一同前往西大阪钢铁公司。


“试算表出了问题。”坐在银行的专车上,半泽一边翻看西大阪钢铁会计提供的财务报表,又查看和西大阪钢铁有业务联系的一些公司与其的交易报告,对中西斩钉截铁地道。“是假账。”

听见“假账”二字,中西一脸惊恐。不怪他吃惊,他过去从来未曾处理这种问题,只有经验丰富的半泽能够一眼看穿。

“可是,西大阪钢铁为什么要做假账呢?如果企业负债的话,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不借贷的。”

谜团很多,半泽一时也说不清。因为毕竟这笔贷款是浅野行长强迫性地贷给东田满的,东田满一开始没有打算和大阪西支行借钱。他做假账的动机十分难以猜测。不过半泽认为这是一个和东田满清算的好机会,他也打算借此将这次草率借款的风险降低甚至消除。


来到西大阪钢铁,果不出所料,他和中西遭到了上次一样的冷遇,社长东田满对他避而不见,会计波野也满口说社长不在。半泽一百个不信,即刻带着下属中西硬闯社长办公室,结果是门推开后,半泽看见东田满居然大摇大摆地在办公桌边喝酒。

撒谎和欺骗,对于半泽来说是意料中的,可是这种态度让半泽发自内心的厌恶。更何况昨天出现那样严重的事态,这个男人却还能够如此悠然自得地在办公室里头呆着,可见他无耻到了什么地步。瞬间,他的眼里充满尖锐的光芒,两人四目交接,几乎可谓剑拔弩张。


“哟,您又来了。银行员现在真霸道,不经过同意就乱闯社长的办公室。”
“因为您躲着不见,我们只好直接冲进来了。”

中西还在一旁,必要的客套话还是要有的。然而半泽虽然保持着起码的理智,那个向来身体比大脑说话还快的东田满却吐露出了十分不敬的话语。

“不见你们当然是因为我看见你们就想吐,所以只好藏起来了。”

半泽听见,不怒反笑:“您是紧张地想吐吗?您做了什么心虚的事这样害怕我们?”
东田满看着他,收敛了笑:“我可以说你很没有礼貌吗?请你给我滚出去。”

半泽听见只是轻轻一笑。他走到他面前,将试算表丢在他桌子上,压低了嗓音幽幽地道:“东田社长,我怀疑你们公司提供了错误的报表,恶意做假账骗取贷款。”

东田满先是一愣,随后为遮掩慌张一般哈哈地笑道:“恶意骗取贷款?有没有搞错,是你们公司求着我借钱的。你们的行长跑来找我吃饭,缠了我好几天我才答应的。至于什么假账,这种事都是会计在负责,我可不太晓得啊。”

“是么?不管是谁的责任,假账的事情的确存在。”半泽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不好意思,东田社长,我想我有权要求你将之前贷走的5亿日元三天之内归还我们银行。否则我们银行将会对您提起诉讼。”

这话让东田满的笑容收敛了。他盯着半泽的眼睛,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没想到啊,这个半泽直树居然胆子这么大;自己真是想错了他的骨气。要晓得一般人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敢开口要收回贷款的,也只有在大阪西支行融资一块有着重大决断权的半泽直树才敢这样放话。

而事实上,半泽也的确下了一步好棋,因为这让东田满总算感觉到了压力。现在要从西大阪钢铁抽走5亿的话,对东田满会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烦。他策划好的某件事也会半途而废。

瞬间,他那嚣张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喂喂,大阪西支行怎么这么霸道啊?而且这种事情传出去好吗?我都把你们借的钱拿去投入生产了,你们却突然让我还钱。这不是过河拆桥吗?万一公司为此造成了什么损失,谁来赔啊?”

东田满显得为难地道:“况且你说我们做了假账,有什么客观证据支持吗?只是凭借一份试算表你就认为我们做了假账?我看只是会计算错了而已。再者,借贷前公司资产估算不都是你们银行在进行的?假设我们真的做了假账,那么借钱给我们的你们,岂不是就成为了不负责任胡乱借贷的白痴组织了?这话说出去,你们岂不是也要被笑话?”

这一番话,让半泽沉默下来。

都是浅野行长的草率行事,这才导致5亿的贷款借给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公司,更加白痴的是居然还是无抵押借贷的。可惜他也是银行一员,不得不陪着负连带责任。

见半泽不说话了,东田满趁机道:“不如这样,我让会计再组织人去好好计算一下,一定是试算表给错了。我们公司效益非常好,一直都在挣钱,我是社长我最清楚的。借钱前我也有考虑,要知道骗贷这种事被发现了的话,我也要被警察局起诉的。好好的大老板不干,我把我自己玩到局子里去有什么意思?”

半泽盯着他,道:“那么就请你们会计再提供一份合理的试算表给我们,最迟不能超过一周。”
东田满道:“好啊,那你们现在就和我的会计去吧,要什么资料只管和他拿就是了。保管库就在公司,从那里直接拿出来的数据总该是真的吧?”

“那倒未必。不过我会让人仔细检查的。”半泽说过就让中西前去,他到门口的时候交代中西一定要仔细彻查,而等人走了,却将自己关在了东田满的办公室里。看见半泽留下,东田满眯起眼睛,半泽则以一种充满压迫的嗓音道:

“那么,假账的事情先暂时放一放,下面我们要讨论一下更加重要的事。”

话落下,东田满看见半泽转头看向自己,那眼里充满熊熊的怒火。那种强烈的气势,纵然是身材高大的东田满也被震住了。

“昨夜东田社长强行将我的同事带走,并且企图对其做令人不齿的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恐怕已经发生了难以挽回的可怕事件。纵然如此,东田社长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愧疚,这样做您觉得合适吗?”

东田满早料到半泽要提这件事,而这也的确是一件违法的事。虽然不能算他暴力侵犯,可渡真利完全能够告他故意伤害和非法禁锢。如果因为这件事被警察局和法院调查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也会给东田满带来麻烦。

啧,怎么说呢,是失策了。本来东田满认为用钱是可以哄骗到渡真利的,毕竟他这一招百试不爽,可谁知道渡真利居然丝毫不为所动,东田满现在密谋着大事,可完全不想被法院盯上。

如此想过,他咳嗽一声,抽一口烟显得心虚地道:“昨晚我喝醉酒了,所以的确行动有些过头了,是我错了。这样,你们想怎么做?”

“我要和你决斗。”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后,东田满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年代了你说决斗?拿枪么?”

半泽只是不动声色地随手拿起墙角一只台球杆,指着东田满道:“请你拿起身边的球杆,我们以剑术一决胜负。”

说起剑术,在日本是很常见的一种体育项目。中学和大学都有开设选修课程教授,近藤和半泽就是应庆大学剑道部的好友。东田满过去也练过,加上他身体庞大,以前和人比剑术未曾输过。听说比剑术,东田满一下来了自信,他哈哈地笑道:

“你选择这种方式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要是输了可不要怪我。”

话落,他握着球杆悠闲地走到了半泽面前,两人按照标准的比剑方式,摆好了架势。

仗着身材大,东田满没把半泽放在眼里。然而半泽行动灵敏,剑术十分娴熟奇妙,居然轻易地击中东田满的小腿和脖子,打得他疼痛不已。东田满气怒万分,大喝一下冲上前,然而半泽轻易地将他击倒在地,随后对着他的脑袋和后背一连串击打,棍子在空中挥地虎虎生风。

“啊!我认输,我认输了!”

半泽正在气头上,每一棍下来都打得东田满痛不欲生,感觉到自己已经鼻青脸肿,东田满抱头求饶。半泽听见,冷笑道:


“没想到您看起来个子这么大,却完全不经打呢,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揍了东田满一顿后,他还不忘讽刺两句。

“然而,这只是我作为他的朋友的教训,您必须还要对他个人做出精神损失赔偿,否则我依旧不会放过您的。”

这下东田满知道半泽的厉害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彬彬有礼,其实居然是一匹可怕的野狼。

他张开双手,连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赔就是,我赔就是了,赔到你满意,这样可以了吧!”







第7章 200万的赔偿
遭到半泽一顿揍,东田满终于晓得惹错了人,赶紧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好好说话起来。

坐在办公桌边,东田满不敢看半泽的眼睛,只是吞吞吐吐道:“那天说实话是个意外,我是喝醉了。男人醉了嘛大家都懂,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咳,本来就是狭小的空间,又有身体的摩擦,一时忍不住我就……”

说完,东田满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后递给半泽,半泽低头看,却见上面写着200万。

“这些算是对那位的精神补偿好了。”东田满双手将支票递呈上:“本来我也是想要去当面赔礼道歉的,可是怕那位不肯原谅我,并且怪我把事情闹大了。今天半泽课长你来得正好,就替我当面还了吧。”

200万日币,倒还算比较看得过去的赔偿。只是多了还是少了,决定权还是在渡真利手里,他只是道:“这件事我询问他本人一下,他如果要了我就给他。他如果不要,那么我会另外再来找你。”

东田满咳嗽一声忙道:“这是自然。一切听从你们的安排。毕竟这件事上,的确是我不对。不过……”

东田满突然话头一转,颇有意味地道:“半泽课长和这位同事的关系,怎么看都不一般。可我听说半泽课长是有家室的人,儿子也有五六岁了,这样好吗?你太太知道你和你那位同事的关系么?”

这话落下,半泽的手微微一僵。他侧眼看,从东田满的眼睛里瞧见了恶意。

“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和我同事怎么样,我的家庭怎么样,都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东田满碰了钉子,倒也不说什么。只是那笑更加讨厌。不过他不敢展露太多,毕竟已经吃了苦头,他晓得现在再惹半泽没有好处。

那么这一趟行走,半泽既得到了东田满上交最新财务报表的承诺,又为渡真利讨得了200万日币的精神补偿,此行可谓大获全胜,他也没了再抓着东田满不放的理由。收起支票,半泽离开了东田满的办公室。中西此时也正好办完了事。他见半泽出来,好奇地问他做了什么,半泽没有回答,只是协同中西离去。

“这次一定要看好账目,不能让他们搞小动作。”
“会计说是算错了,不过上个季度的确收益不算太好,下个季度应该会有所改善。”

半泽听了稍稍一点头:“但愿如此吧。”

***

与中西分开后,半泽碰巧下午要出差,这便去了一趟东京总行。不过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脸上有伤痕的渡真利不希望被人看见而未去上班,半泽去渡真利在东京的住所才看见了他。

“看看,今天的成果。”
“咦,这是……?”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支票,渡真利不解地问。
“200万,那个东田给你的精神补偿。”半泽道。

渡真利很是诧异:“他居然给了200万?话说,你当面去找他了?”

半泽一点头:“是的。碰巧西大阪钢铁有做假账的嫌疑,就干脆一起质问了他。”

随后半泽将情况大致和渡真利说了一遍,渡真利忙道:“有没有关系?他该不会有其他图谋吧?”

半泽迟疑几秒道:“暂时也不能咬定他要干坏事,我想静观其变再做决定。然后,钱我是替你收下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草率了?”

其实如果按照渡真利过去的脾气,他肯定不会要的。毕竟那天的可怕经历对他来说不是用钱可以了结的。但是想着半泽走一趟也不容易,渡真利反而释然了。

“既然他肯给钱,那不要白不要。”渡真利爽快地收下了支票,对着半泽一笑:“少干几个月也好,咱们多去买点好吃的。”

话落,展露给半泽一个灿烂的笑。半泽见他如此看得开,很是欣慰。

渡真利就是这样,不管多大的风浪总是笑眯眯应对。活泼开朗,惹人喜爱。又善解人意,宽容大度。

“这次真是委屈你了。”半泽握着渡真利的手道。渡真利一眨眼,俏皮道:“没事,我想他也不会再做第二次了。倒是他提起了你和小花的事,这让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这话落下,渡真利压低了声音道:“你和小花也不能总是这么拖着,我倒没关系,可是她如果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的话,恐怕不会轻易原谅的……这么说,你对小花打算怎么做呢?”

这话落下,半泽沉默了,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态度,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底线而不能开口。渡真利见状,有点懊恼自己又多嘴了。

暂时不谈处理半泽花的事,这是半泽和渡真利的约定,可是,东田满既然想到了小花,未来节外生枝的可能性很大,再者这个问题已经拖了五年了,还继续这样下去,渡真利担心未来多变。于是他尝试地道:“上次说的那种精神治疗法如何?小花能够想起过去的事了吗?”

半泽一摇头,重重叹口气,渡真利便道:“那你们还是继续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毕竟你知道,她其实更需要的是‘那个人’。现状如何我不晓得,可如果还让她和过去一样把你当做她的老公爱你的话,哪天她清醒过来了,恐怕……你知道,我是说……”

半泽低着头,叹口气道:“那也没办法呢。毕竟她还是孩子的妈妈,没有办法呢。只要她想呆着,总不能直接赶她走。”

听见这话,渡真利有点泄气。然而再看半泽失落的表情,他想说的话还是噎在口边,再也吐不出来。他心中苦笑,果然,虽然遭到了背叛,可他其实还是舍不得她呢。笑完,心中只剩下苦涩。

不过就在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抬头看,却见半泽眼中含着微妙之色。

“不过,怎么讲,这次的事情真把我吓坏了,生怕你受伤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地不放心你。多么地需要你。”

这番充满爱意的话进入耳中后,渡真利愣住。然而还有更让他感动的话传入了耳中。

“这样,年末要到了,这次我们拿到最佳分行,下半年我争取做出更好的成绩,调回总部。到时候,小忍,我们同居吧。”

这话落下,渡真利的眼睛亮了起来。同居意味着,以后有可能要和家人摊牌,摆正他们的关系么……

“你、你是认真的??”渡真利不信地问。他晓得半泽是个很顾家的孝顺男人,不愿意去做让父母伤心的事。毕竟两个男人的感情,这在本国还是比较不被接受的事。

半泽却干脆地道:“很认真。前阵子去总行的时候还顺便看了下房子。无论如何,这五年我对小花也问心无愧了,我想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我不能一直这样对不起你,对不对。你又懂事又乖,为了我一直这么委屈,我很愧疚,小忍。我想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这话很让渡真利感动。

如果不是五年前半泽花发生了一场意外,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这五年来为了照顾半泽的孩子和母亲,渡真利纵然很爱半泽也还是孤身一人。虽然遭到东田满的欺辱是件让他难堪到会做噩梦的事,可如果为此带来半泽的决心和爱护的话,那么也算是值得了。

一时两人对视彼此,一起心照不宣地露出甜蜜的笑容。





第8章 解离性失忆症
半泽和渡真利虽然私下里如胶似漆,表面上却还是普通好友,这一切都是因为要照顾一位关联者,半泽花。表面上看,半泽花遭到丈夫的背叛,仿佛成为了受害者,然而,很多真相并非如人们所见的那样。

时间还要调回到七年前。七年前,半泽家里发生了一场让半泽十分难堪的事。就是他的太太身上的故事。

说起半泽的妻子半泽花,他们其实是相亲认识的。因为亲戚是朋友,经由各自的女眷介绍,因缘巧合结成了连理。半泽花长得很甜美可爱,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作为妻子的时候对半泽直树却是很细心温柔的,时而扮演妻子,时而扮演姐姐,偶尔又像他的妹妹,随性而体贴,很得半泽的喜欢。对于半泽,因为气场很合得来,两个人一直过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生活。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

但是七年前半泽花的一次体检,将这个家庭推向了破碎的边缘。

机缘巧合,半泽花突然被确诊为解离性失忆症。

所谓的解离性失忆症患者,最常见的是对个人身份失忆,但对一般资讯的记忆则是完整的。这一类个案的失忆发作通常很突然,患者会无法回忆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过去的记忆」,特别是创伤性的生活事件。解离性迷游症的行为通常更有目的与失忆结合,患者常会离开原来的家庭或工作,旅行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建立另一个家庭或工作。当他们被寻获后,他们已经有一个新的『自己』,但无法记起个人过去的重要资料(如原来的姓名、家人、工作),而且新的我与旧的我并不会交互出现

是的,半泽花不幸就是解离性失忆迷游症患者,此病很少见,通常发生在战争、重大灾难事件后。而她得病前,她的家乡——日本沿海的某座城市遭受了大海啸。那场海啸后,她失去了家人,唯独留下自己活了下来。精神的巨大创伤让她失去了记忆,还使得她的大脑给她创造了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飞鸟寺花,生活在半泽直树所生活的那座城市,从小是个孤儿,还曾经是某不良少女组织成员,爱抽烟喝酒,高中没毕业,在花店打工度日等等。

(而事实上,她真名叫神户花子,是女子大学毕业的学生,父母是当地的个体经营户,家里还有三个兄弟姐妹,她从来没抽过烟,酒也只爱喝家乡的米酒,本来大学毕业已经要开始找工作了,可惜公司也在海啸里遭受了损失,已经破产倒闭。只是这一切,都被她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而后来,她也带着这种记忆,作为飞鸟寺花遇见了半泽直树,嫁给了他,还生育了孩子,随夫姓改名为半泽花一直活到了现在。

当医院开具证明,表示她可能患有某种失忆症或者精神疾病的时候,半泽直树一百个不信。因为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这么久以来从来未曾提过她另外一个身份的事。更重要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他相信半泽花还是爱自己的,只要她爱自己,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而那时候的渡真利对于半泽来说,是一个恋人未满的好友而已。为了孩子和母亲,半泽心中一直将半泽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但是就在六年前,也就是半泽花被诊断有精神疾病的第二年,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半泽全家的平静。这个男人叫做铃木洋太,30来岁,他在菜市场找到了正认真挑菜的半泽花,并且激动地递给了她一张照片,还亲切地叫她“花子”。

半泽花好奇地问他是谁,而这么一问,引出了一场惊天的秘密。

原来,这个铃木洋太是神户花子当年在老家的青梅竹马。从小两人在一起关系亲密,海啸发生前,更是正式成为了恋人,私定终身。两人读的大学虽然不在一起,可是每年都要去彼此学校见对方。一个是园艺部,一个是医学部,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们本来打算大学毕业就结婚的。可是谁知海啸过后,半泽花家里遭受重灾,她本人走失,而铃木洋太也因为家里渔场被毁,不得不暂时放弃老家逃离到了其他地区。

在离开前一晚,铃木洋太疯狂地搜索半泽花的下落,最终没有任何的结果,甚至被人出具她可能死亡的证明。心灰意冷的铃木洋太离开了老家,于别处重新安家,再后来又结婚,在一所医院当了医生,过上了普通的生活。

然而,半泽花的走失一直都是铃木洋太的心病,他的太太为此难以忍受,最终和他离了婚。这更加坚定了铃木洋太找到半泽花的心。经历了十几个市区(相当于中国的省)的搜寻后,偶然的一个机会,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查知半泽花在京都的某菜市场出现了。

欣喜若狂的铃木洋太连夜奔往京都,在菜市场守候了一整天,这才找到了已为人妇的半泽花。

两人见面,有许多的误解。可最终半泽花还是回忆起了铃木洋太。或许是当年的感情太深厚,又或许彼此都有家乡和海啸的记忆,两个人纵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是抱头痛哭,彼此相认。半泽花的解离性失忆症也就此被治愈。

可这时候就出现问题了,半泽花究竟是要恢复神户花子的身份和铃木洋太寻找过去的记忆,还是继续以半泽花的身份和丈夫半泽直树生活下去呢?一边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边是结婚多年的丈夫,半泽花很是难以抉择。

铃木洋太则自然是不会放弃,他想了许多办法接近半泽花,也同时真心实意地照顾和关爱她。这种男人的爱护,让半泽花很是满足。因为身为银行员的半泽直树非常忙碌,一直没有机会和一个正常丈夫一样陪伴在她左右。而身为医生的铃木洋太虽然也忙碌,可如今已经升职副教授,空闲的时间远远比半泽直树多。陪伴半泽花的机会也多。更何况想起铃木洋太这十几年的不懈寻找,想起幼年时候两人的心有灵犀,想起找到铃木洋太就找到了记忆和老家的心,半泽花最终,动摇了。

没有人可以抛弃家乡和父母给的刻骨记忆。半泽花也是如此。她与铃木洋太的感情恢复,很大程度是由于一种对过去伤痛的认同感和治愈心理的需要。也很大程度是一种使命感和归宿感的驱使。

于是乎,半泽直树和半泽花的感情,在六年前分崩瓦解。经过一年的挣扎和争吵,最终一发不可收拾。某天夜里,半泽花和半泽直树摊牌了。她痛苦地说出了那段过去,并说自己和铃木洋太已经暗中同居半年了,这一切让半泽直树惊呆了。而决定和青梅竹马重新生活的半泽花,当夜和半泽直树道歉,和孩子道歉后,带上行李坐上了铃木洋太的车。

于是乎,半泽直树的家庭在这一夜就走到了尽头。他一个人抱着儿子发呆到深夜,如果不是渡真利一个本来想开他玩笑的电话让他冷静下来的话,他恐怕当时会抱着儿子就去发狂地追寻半泽花。

而也是渡真利的电话让他得救了。后来,渡真利了解了情况并安慰了他一整夜,也是这一夜起,一直处于恋人未满的渡真利和半泽初次有了更加亲密的交流。

没有了半泽花的家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熬。虽然是家庭主妇,可半泽花做的饭菜实际上还没有直树做得好吃,家中也小,整理不整理都是那个样子。孩子交给母亲带,半泽直树未感觉到少了妻子的麻烦,最多是有些纳闷,自己这样好的男人为啥最后被抛弃了,渐渐也习惯了。

而渡真利则隔三差五从东京跑来看他,两人喝酒聊天逛街,感情笃深起来。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很快地一年又过去了。这期间渡真利对直树无微不至的关照给直树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安慰,同时半泽直树的儿子也很喜欢渡真利,在渡真利一次大胆的告白下,两人终于牵手成为了情侣。

可能有人问,渡真利的家庭怎么办?渡真利说来也是个倒霉鬼。他一直到结婚后才发现自己的老婆居然是个女同爱好者。当年为了应付老爸老妈的催婚才嫁给的自己。现在闹开后,女方有意要和女伴走,渡真利也就随她。反正家中几个孩子,大哥已经有了儿子,老爸至少不会为了没有孙子而叨唠他要再找个女人了。结果他的这种大度还赢得女方好感,为了不让他下不了台,女方最终决定还是保持形婚的状态,也不离婚分割家产,只是大多数时候和自己的恋人一起生活,甚至有空两人一起给他做饭,于是渡真利现在轻松自在,这才能时不时到半泽家里凑热闹。

家庭的不幸、工作的烦恼,还有脾气上的合得来,促成了半泽和渡真利这一对。半泽爱渡真利的风度翩翩,优雅贴心。渡真利则喜欢半泽的耿直和才华。孩子嘛虽然偶尔哭闹想妈妈,可渡真利都可以把他忽悠地服服帖帖地,这一对夫夫关系似乎受到了上天最大的祝福。

可惜,就在一切都发展顺利的时候,五年前的夜里10点,半泽直树接到了一个来自警察署的电话,打破了宁静。

警方声称,当夜在高速公路上,铃木洋太和半泽花的车遭遇了连环车祸,两人伤情严重,现在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因为半泽花在本地人脉关系单薄,现在两人昏迷,无人支付医药费,只能联系他这个前夫来想想办法。直树傻眼了,他抱着儿子就去了医院。到医院后,又是付钱又是探望,渡真利闻声后第二天也坐飞机来了。

当天,医生表示两人还存活,但是半泽花的头部受到了撞击,未来的情况或许有变。当时半泽直树想,也许是脑震荡吧,可事实比他想得要可怕。三天后,医生出具了两人的最新诊断,最终的结果是,铃木洋太陷入了昏迷,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而半泽花虽然醒来,但是精神上又出现了问题。这一次她不仅患上了解离性失忆症,还得上了精神分裂症。

她又衍生出了一个性格来,这个性格认为自己叫做铃木花子,生活在北海道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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