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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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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答应,两人这便相拥入睡到天亮。

一大早还没到上班时间,便听见厅里电视机声音开得老大,忍出门看,却见是真理子在看老年歌舞节目转播。忍因为生病听觉很敏感,实际上受不了这些喧闹声音,可为了不惹真理子不快,只是笑问早饭要吃什么。可真理子总是有得挑,忍做的早饭她总觉得咸了涩了,忍很是苦恼,最后只能让直树给妈妈做。

如此半天过去,忍有些神经衰弱,直树看在眼里心中愧疚,忍不住要发“逐客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真理子见儿子态度如此坚决,不停叨咕儿子忘了母亲,可终究直树心意已决,真理子只能答应,只是走前要再住一晚,直树勉强答应了。

“我总有点愧疚。”忍如此道。
“没什么可愧疚的,如果是你不懂事,我肯定也不会这么对我妈妈。我知道是她刁难你,所以不能坐视不理。”

直树安慰着忍,对待真理子不改态度,真理子见状,只能答应。

***

“为了外人不要妈,我这儿子真出息。”

又住半天,晚上,边整理物品,真理子边叨叨,不时翻忍卧室的东西,看见喜欢的,忍都干脆让她拿。可纵然如此,真理子还是故意叨咕他不好,忍一声不吭,只等晚上带她去吃顿好的平复一下怨气。

偏偏本来最需要直树的时候,他今天被总行叫去加班,说是有一个项目被他同辈的一个人搞砸了,现在要他去紧急处理一下。不得已,只有忍带着真理子去吃完饭,送她去地铁站。

这顿晚饭有够惨,忍已经尽可能取悦真理子,可真理子还是不喜欢餐馆。吃完饭后要送她去地铁,她又说很久没有逛过东京要去逛街。看着马上要赶不上最后的地铁了,忍很是无奈。他和直树通话说了一下,直树虽然很无奈,可毕竟是妈妈他又能怎地,给真理子电话告诉她差不多能上地铁了,她又说自己肚子疼,非要忍扶着去看病,结果医院说没有毛病,这么一折腾弄到夜里11点半,连直树自己都到家了他们还没到,忍疲惫不已。

“我实在拿你妈妈没办法了。直树。”

忍如此对直树叹道,直树也很头疼。他未曾料到自己妈妈如此难缠。一时只能让忍先带母亲回家,他再沟通。

真理子见达到目的了,心中暗喜,不自觉地边走边哼小曲。
忍便知晓她是故意的,这次几乎是真要郁闷了。不过不及他去和她计较,一听那曲子他又乐了,听她唱了一会儿,在她忘词记不住的时候,还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怎么唱,需要你来教?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歌曲我会唱错?不过这么老的歌你也会?”

“嗯,这是我妈妈的歌。”

“什么你妈妈的歌,这是幸野白丽莎的歌。”

“幸野白丽莎就是我妈妈呀。”

作者有话要说:
TIPS:上周有一天没更,今天双更弥补大家^3^





第39章 夜袭遭绑
此话才落下,真理子一个差点没站稳。她惊然回头,盯着忍打量:“臭小子你说话要注意,你说大明星白丽莎是你妈妈?”

“是呀。没想到伯母喜欢妈妈的《童瑶曲》。”忍笑道:“这首歌其实是当年我出生的时候,妈妈作的曲子。”

【承受恩泽降生的我的孩子
暗黑云层里你驱散了雾霾
星空之巅的我的瑰宝呀
我将保护你守候你
让你平安地长大
别哭呀,别哭呀
哭泣后也请微笑吧
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我的好孩子
风雨吹拂的世间我将永远守护你】

很简单的几句话,通过格式排版还有日本独特的语法,变成了匠心独运的小诗。 而这些都是白丽莎亲自制作的。本来只是作为副曲放在专辑之中的,可那优美的旋律和充满深情的句子引来了许多人的喜爱,还是当年的畅销曲之一。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呀,伯母。”

忍说着,取过自己的公文包,打开钱包给真理子看,却见里头有一张忍和妈妈的照片。他的妈妈和白丽莎长得一模一样。

看见这照片,真理子这一下信了,她目瞪口呆之余,神色变得微妙起来。

“怎么了,伯母?”

真理子没说话,不过再瞥忍时,少了些咄咄逼人之色。

她绝对不会告诉忍,幸野白丽莎是她年轻时候最喜欢的女演员。
也绝对不会告诉忍,她一直希望儿子娶幸野白丽莎的女儿!

对的,哪怕是幸野白丽莎的亲儿子,也无法宽恕和容忍他和自己儿子那个的关系。她这样告诉自己。这关系自己家族声誉,才不是开玩笑的,不是幸野白丽莎可以解决的。

但是想一想,这个人和幸野白丽莎是母子关系,她又有点动心。
她开始迟疑了。

天晓得,幸野白丽莎死后这么多年,如果得知自己对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有这么大的作用的话,在天之灵一定会含笑九泉的。因为最终真理子的想法,多少有些不同了。

看半泽真理子突然沉默,忍察觉到了什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隐约发觉真理子那和自己争锋相对的刺收敛了一些。

不知能否因此缓和关系呢?

忍暗中祈祷。

行走路上,真理子不自觉地问忍有关他母亲白丽莎的事情,尤其是她死前的事,她格外爱问,听闻白丽莎死前还算安详,她叹口气道:“不该走那么早。”一语点出她的心情。随后居然和忍产生了一种歌迷同忾之心。

“白丽莎这么好,她老公还找情妇,她老公真不是个东西。”

这话说下,忍私下里吐舌头,真理子回过神来,忙道:“那个……”

“您没说错,那时候我爸爸的确让我很失望,我曾经为了这个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

真理子又不说话。两人安静走一段路,真理子道:“我反正不同意你和我儿子在一起。我是为他好。他虽然离婚了,可也不过四十来岁,大好前途还等着他。找个好老婆,有人家里照顾孩子照顾他,也方便。我家孩子本来就少,我指望再要几个孙子的。”

忍听了没说话,真理子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不近人情,后来又道:“如果家里再添两个孩子的话,或许可以让你们在一起。反正你们不能结婚。”

“直树说过,不会再去耽误其他人了。骗婚这种事,我们也做不出来。”

真理子也知道这是很没趣的事,可她还是坚持道:“这是我的底线了。你真喜欢他就为他考虑一下。如果他多几个兄弟我也不操心了。现在我家里只有隆博一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以后断子绝孙了,我怎么对得起他在天上的爸爸?”

这自然是勉强忍的事,忍无言以对,半晌道:“这件事您和直树谈谈吧,我无法做决定。”

“就是他不答应我才要你答应的。”
“我怎么答应?我不会答应的。我爱他,我没法容忍他喜欢我以后还去和其他人生孩子。这是我的立场。您再勉强我,我不会再和您交谈。”

“如果他答应呢?”
“他答应的话我就死给他看。”

这话让真理子被噎住了。忍继续道:“让您陷入这种境地之中我十分过意不去。可您也已经把我逼上绝路了。所以对不起了。不过为了减轻您的压力,我会和父亲一样帮助直树将隆博抚养长大的,以后也会保护好他。希望您可以谅解和祝福我们。”

真理子听得有些气,可认真反驳又没话说,两人只能继续安静行走。

经过回家的路时,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直树。

“怎么还不回家?”

忍苦笑道:“快到了。”

真理子见状,抢过电话道:“儿子,妈妈今天身体不舒服,再待一天。”
那里不知直树说了什么,两母子便你一句我一句地叨咕起来。

忍为给他们足够的聊天空间,走到一边只是等待。他看着黑暗的巷子,想着真冷,能够快点回去就好了。看真理子好像说着说着又要哭了,他又想劝。

正这时,忍好像看见有人影从巷子边晃过,他心中狐疑地一回头,仿佛瞧见有人在巷子后头盯着他们。

莫名其妙跟踪的影子引得忍有些发毛。
他联想之前遇到的在巷子里跟踪他的怪影,有些不详的预感。

“伯母,我们不如回家谈吧。”

忍走到真理子身边如此道。可是谁知真理子似乎是和直树争执起来了,居然哇地一哭,然后赖着坐在地上。

“回什么家,我儿子不要我了!”
忍见了忙去扶她,又想捡电话。可真理子和一滩泥一样腿脚都不用劲儿,赖着不走,让忍很无奈。

“伯母,有人跟踪我们,快走。”

忍这样急忙催促,可真理子以为是骗自己,不肯听。倒是直树那里听见了,隔着电话道:“什么人跟踪你,忍?”

忍来不及解释,只是拽真理子要走。偏这时候他身后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忍惊然回头,看见有三四个暴力团打扮的男人跑来。这些人一律带着骷髅口罩,来者不善。

而瞧见这些人,真理子不哭了,“噌”地一下,爬得比什么都快,忍忙抓起地上的手机,一边跑一边喊道:“直树,快报警,是黑‘社‘会的人。我和你妈妈好像被盯上了。”

“什么?!”直树听见焦急万分。“我来接你!”
“不要,人太多了,你别来!”

忍说着,拉着真理子跑得飞快。真理子一边跑一边回头,惊恐地喊救命,总算和忍达成统一战线。不过在他们要跑出巷子的时候,前方几只手将他们抓住,忍一回头,却见这些人一律也是骷髅面罩,朋克装束,和追赶忍的人如出一辙。忍被揪住双手,意图挣扎,然而一块充满奇怪甜香的白巾遮住了他的嘴,纵然他屏气了,身体也还是一下丧失了力气,最终他倒入了一个暴力团成员的怀中。

“真是个大美人。会被盯上也是可以理解了。”

昏迷前他听见在这样的话,他觉得很不甘心,也觉得很愤怒,可是他无能为力,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躺在一辆车中,随着那轰隆隆的汽车声,被送向远离自己家的方向。

***

渐渐剥离黑暗的时候,忍开始思考究竟是谁绑架他。

暴力团?难道说是二哥的仇人?
不,暴力团不会报复警察的,毕竟想要挂着合法组织的头衔的话,最起码的是和警方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那是谁?

思考之中,他好像听见了交谈声。

“把他交出去之前,我想抱他一次,你说如何,小满?”
“治也,你在说什么?”
“银行员是我最喜欢的职业,我去牛郎馆只喜欢找在银行工作过的。更别提这种尤‘物,花钱也弄不到。”
“我理解你的心情,治也。不过我们的约定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最守诺的么?”
“那又如何?”
“在我的要事没达成前,作为礼物还是先不要动他。否则那个人得知你做了什么的话,恐怕会不高兴的。你要知道,比起什么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国籍的事。”

这话落下,一方啐掉了口中的烟,道:“他有问题,我替他洗干净就好了。要知道我这次帮你,你也什么都没为我做过。兄弟也不是白干的,对吧。”

话才落下,忍感觉到一个人影爬到了他躺着的床上,然后那个人开始双手去解开他的衣服。忍心底下意识地抵触,迷迷糊糊间也知道伸手抵抗,可对方很轻易地摁住他,用力地拽气他的衣服。

“不要……”

感觉到带着胡茬的嘴唇粗暴地贴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时候,忍难受得叫了出来。更感觉到对方跪进自己腿间,意图不轨,再昏迷他也清醒一些,尽可能地翻身要爬离。

“小满,过来帮我摁住他的腿。”

这句话抽打着忍的心,他心知再不挣扎就危险了,双手推着那贴上自己身体的脸,大喊大叫起来。不过就在这时候,一只大手将趴在忍身上的男人拽了起来。

“你给我冷静点!”
“呵呵,小满,你看他快哭了,多好玩啊,一起来啊。”
“你这家伙真特么地是个怪物。”

话才落下,是谁挨了拳头的声音,然后是那个叫做“治也”的家伙怒而训斥。

“你再拦着我我就打你一顿。”

这话才说完,他也挨了一拳头。

“你他‘妈给我冷静点!治也!”

说这话的人声音很粗,使得他好像随时都在动怒。

“暂时不要得罪那个家伙,你知道么?”
“可是我现在已经难以忍耐了!”
“听着,治也。那个人先上,然后再是你。他还有半小时就过来了。”

此话落下,对方似乎稍稍安静了一点。

“呸,老子还是第一次吃人家剩下的。”
“那你可以换一个。”
“哼,不了。既然如此,那就当作一场盛宴吧。到时候一起玩个尽兴。”
“好。”

“哦,对了,那个老太婆要不要丢巷子口去?”
“不要。会暴露的。”
“什么时候放他,就什么时候放她。”

话落,对方沉默几秒,笑道:“放他?你没睡醒么?”

这话说完,似乎是谁的轻笑声。之后这屋子变得沉默下来。
最后,忍只听见关门的声音。

昏昏沉沉中,他将自己缩紧,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直树……”

他喃喃自语,忍不住心口有些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TIPS:^3^双更完毕。故事越来越走向各种原创了。
对了,最近作者在准备新的小说。这本本来也是写着玩的,练手的。要是大家喜欢看的话请有空催催,不然作者怕忙过了就忘记了。





第40章 卑劣之行
被丢在床上许久,忍终于有些清醒。
药效好像退了一大半。

他努力爬起身要识别出自己的位置,这便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很豪华,像酒店的贵宾房。下床去开门,却发现门反锁了,四处也找不到离开的地方,无奈之下他来到窗前打量,却见屋子底下的街道似曾相识,却也不是很熟悉。

只是远方高耸的红色铁塔让他知道自己还在东京,他稍稍安心了一点。

还在东京。

可是在又能怎么样?要怎么离开?

忍觉得很难受,为什么那些暴力团的人要绑架他?
只是因为刚才那个人的目的吗?
自己至于倾国倾城得让暴力团挂念到这个地步么?

不不,不是的。他想,自己是不是遭到了报复。

这时候他记起之前两个人的对话。有一个人叫做“治也”,另外一个人叫做“小满。”

那个叫做“小满”的人,声音粗哑,似曾相识。

忍紧紧思索着,突然思路接上了。
他意识到方才的那个“小满”似乎就是东田满!

糟糕,自己落在他手里了。

忍很着急,他走到窗台前往下看,希望能够瞧见人。可现在是深夜,楼下除了快快开过的零星车辆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要怎么办?

正在他思索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门打开了。

“醒了?”

随着这戏谑之声,忍看见了一个满头金发,脸上有些胡渣的,比自己还小许多的青年。
他的打扮和绑架忍的那些混混很相似,不同的是他的十个指头上都戴满了骷髅戒指。
他比忍长得要高,要健壮一些,最奇妙的是一只眼睛和另外一只相比有明显的色差,左眼黑色右眼蓝色,仿佛被用图像处理工具反相处理过一样。

“我把小满那个家伙支走了,来找你找找乐子。想来想去都觉得吃人家剩下的不划算。”

这话说过,他跨步走来,听过他的嗓音,忍意识到这是之前那个“治也”,即刻往后退。

“你不要过来!你在犯罪!”
“犯罪?呵呵。那是你们的词语。在我的字典里,那都是狗屁。”

说过,他张开双手,道:“过来。”
忍紧紧盯着他道:“你不要逼我。”

“呵呵。”

治也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和一个眼罩。

“玩点刺激的,宝贝。”

说完下流地在自己裤裆附近摸了摸:“还有二十分钟。我实在无法容忍别人在我之前上你。”

忍羞辱地红了眼睛:“一群禽‘兽。”

他抓过桌子上的茶杯朝他扔过去。琦田治也甚至都没有躲,因为忍太紧张丢偏了,他呵呵一笑,突然犹如猎豹一样冲着忍跑过来,忍被他的速度惊了一跳,忙要躲。可很快地落入他怀里。

“放开我!!不要碰我!!”

话才说过,忍被摁到在床上,对方的力气大如野兽,一拽便扯开他的衬衫,再用力一拽,扯开了他的裤子。忍惊恐之下抓过桌子上的烟灰缸,对着琦田治也的脑袋砸了下去,但是琦田治也抢过烟灰缸,反手给了忍一巴掌。

捂着脸,忍的眼泪掉下来。他看见琦田治也气喘吁吁地脱下外套,已然控制不住,心头刀割一样痛苦。

不过,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有人开口。

“少爷,治也少爷,人来了。”

听见这话,还要继续的琦田治也住手了。
他啐了一口,大骂道:“早不来晚不来,老子正玩得开心他来了!事成之后我要剁了他的手。”

说过,他低头看着忍,捏着他的下巴道:“大美人,你的‘恩客’要来了。我先把你让给他两三个小时,一会儿我们继续。”

说完,他果然穿起衣服,悻悻地离去,不过走前,这人又忽然强迫地将忍双手一起铐在床上,并且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忍已经被琦田治也的那一番粗暴行动弄得惊恐了。他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床角,决定一定要拼死反抗。甚至连最后的绝路都想到了,那就是身后的窗户。

哪怕从这里跳下去,他也不会承受琦田治也口中,他将要承受的侮辱的。

正想着,房间门再一次打开,先是有人进来,为他整理被扯乱的衣物,随后这些人走了。又过了一小会儿,才又有脚步声踏入。

随后他听见东田满殷勤的声音:“您看,他就在这里。”

话落,那人进来了。
忍仿佛感觉到了那人的视线,纵然看不见,可是他可以感觉得到。
他能感觉到那个人一直在盯着他,紧紧地。

到底是什么人要绑架他?

忍又愤怒又痛苦。
他决定一定要记住这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而这时,那个人说话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伤害他么?你们怎么打他?”
“啊……真是对不起,他反抗太激烈了,只好……这样,您留着,我和治也先离开。稍后我们再说这件事,如何?”

这话落下,那人没说话,于是马上有关门之声,房间里只留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而忍此事已经大概知道这个始作俑者是谁了,听他的声音他就已经知道了。那令他厌恶的声音,哪怕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他也不会忘记。

这个人,就是几周前强‘暴了他的他的亲哥哥渡真利泉!

忍突然不害怕了,因为极端的愤怒占据了他的心头。
他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抓我和暴力团勾结起来,渡真利泉。”

“你认出我了呢,忍。”

这话说过,人走近了忍。之后忍的眼罩被取下,他看见了他的三哥泉。

泉的眼神令忍很不舒服,那是一种超越了同胞之外的情‘爱迷恋。忍无法忍受这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男人,时刻抱着对自己有非分的想法的感觉。他扭开头,拒绝和他对视。但是对方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忍,何必这样对我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也是你的男人之一。”
这话令人简直恶心加反胃。
忍不哭了,也不痛苦了,反而冷笑了起来。
他紧紧盯着泉,低声道:“爸爸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泉,你再也不是他最自豪的儿子了。除非你今天在这杀掉我,并且不让他知道。也许爸爸会再度将你放在心上,因为没人和你争宠了。”

听见这话,渡真利泉歪着头看着忍,徐徐地道:“忍,你这个傻瓜,你还没明白吗?你以为我是要和你争宠才才强‘奸你的?我只是想要抱你而已,想要占有你,和那个半泽直树一样,让你成为我的人。为了这个,我才一直和你过不去,因为我没有其他方式爱你,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得到你的爱。让你爱不起来的时候,被你恨也是一种快乐,至少你一辈子记住了我。”

“你到底考虑过没有,我们是兄弟!”
“就是这该死的兄弟关系,我没有办法拥有你。太残忍了,太不公平了!我爱你,忍。我喜欢你,我不仅仅喜欢你的样子,我喜欢你所有的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是个女人,嫁给我和我生儿育女,那样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哪怕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的话,也许下一届首相就是我。我一直在失败,为什么?因为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

忍难以置信地看着泉,摇头道:“你疯了,渡真利泉。你简直是个神经病。你把自己的错误和失败都归结于这种事情,只是想要拿我做你逃避的借口而已。这样的你,一辈子也只能是失败者!”

泉歪着头,轻声道:“或许吧,但是想要你,忍,这是毫无疑问的事。纵然我跪了三四天还是这么想的。也许这辈子我就是要为了你堕落畜生之道了。谁让你是这样的尤‘物。”

听到这里,忍已经知道这个人无药可救了。
然而正是意识到泉对自己的这种迷恋,忍打算利用来作为自己的救命稻草。

在泉抱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忍忽而轻声道:“说实话,你这样迷恋我,我突然觉得还是蛮光荣的一件事。”

这嗓音忽而变了,那样柔媚而令人舒畅,渡真利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松开忍低头看他,却在他漂亮的眼睛里瞧见一丝未曾见过的妩媚。那份勾人之色,让泉瞬间被雷电击中一样,身体僵直,再也无法挪开视线。这是一种受宠若惊的心情。

“忍……你怎么突然?”
“其实过去我一直觉得三哥你是个很讨厌的人,因为你总是欺负我,还总发短信气我。可要是我早晓得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如此做的话,或许我们的关系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忍,你怎么。”

话没说完,忍用被铐住的双手,摸着泉的脸,道:“哥哥你其实是个很出色的男人。有时候你要明白,人有征服欲,也有被征服的欲‘望。直树他在我看来是个强者,所以我喜欢被他征服。可哥哥如果也是那么强悍的男人的话,我也喜欢被哥哥征服。”

渡真利泉其实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但是再聪明也无法承受自己弟弟和梦里一样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靠近忍一些,低声道:“你真心这么想么,忍?”

忍抱紧他,低语道:“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开窍了。人总是这样的,突然间,没有理由地,就发生改变了。也许是哥哥即便冒着被父亲驱赶的危险也要占有我的征服力,让我感动了吧。

泉为这话着魔了。
他抱紧忍,隔着衬衫欣喜若狂地亲吻他的身体,忍忍受着同时还假装出故意煽动他的愉悦喘息声。只是,渡真利泉正激动的时候,忍拉住他,道:“哥哥,外头有人。”

泉一愣:“外头?”
忍垂下眼道:“我们都是渡真利博的儿子,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够被人监听着做这样的事呢。万一对方要威胁你,偷偷拍了录像的话,我们还怎么做人哪?”

这话提醒了泉。他想着本次本来就是东田满求他办事才让他来的,万一他做手脚留下自己和忍上床的证据的话,那就是一辈子威胁自己的把柄了。

这翻醒悟让泉一身冷汗,他忙道:“忍你真聪明,差点我就受他们欺骗了。我现在就带你离开。我们找个安全的,我自己的私地,去享受快乐。”

说完,他从忍身上爬起,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后,敲门叫人。
外头人听见紧忙喊来东田满和琦田治也,泉便说事情给东田满办,但是要将忍带走。

琦田治也一听便不干了:“我只是带他给你玩几个小时而已,把人带走门也没有。”
东田满见渡真利泉答应了,正高兴,听琦田治也如此道,对着他低语道:“没事,我们下次再……”

可琦田治心头不爽。他从忍被带来的当时就想要抱他,现在居然要眼睁睁瞧着他离开,这分明开玩笑。

“来人,带渡真利泉先生先去把和小满的事办了。办完了人再带走。这期间,人先留在这里。”

这话落下,渡真利泉还要争执,人却已经都涌了上来。眼见人多势众,他居然一时无能为力,就这样被拖走。忍见状心知不妙,而果然,才将渡真利泉拖走,连东田满也送走,琦田治也的视线落在了忍的身上。

他玩味地走入房间,一下反锁了门。
迈着猎豹一样的步子,靠近了紧紧盯着自己的忍。

“我晓得你打什么主意,大美人。可惜你那个哥哥是个废物,他救不了你。而等他回来,呵呵,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忍听见,心头一紧。
他颤抖地喘息着,心知自己已近绝路。


作者有话要说:
TIPS:明天是元旦,祝大家元旦快乐^3^明天要外出吃饭,可能会没有更新。如果有更新也没有这么早。超过10点不要等待哦^^





第41章 不幸坠楼
“你确定我弟弟被暴力团带走了?”

车急速地行驶在马路上,开车的是直树,而他身边一名警官打扮的男人正在拨响自己的手机。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忍的二哥渡真利信。

说来真是天大的巧事,直树离开家寻找忍的路途中,碰巧遇见了两名警官。他也不知是谁,急忙抓着他们说有人被绑架了,两个人立刻将他带到附近的巡逻队身边,这样直树居然看见了值班的渡真利信,等听闻是自己弟弟被绑走后,他立刻调度人手,进行寻找。

而此时,渡真利信正在打一个人的电话。

“你有什么线索吗?“

直树即刻问,渡真利信道:“我认识东京最大暴力团里的一名成员,他可以给我任何消息。”
直树一愣:“你们居然还是合作关系?”

按理说警察和暴力团,虽然不会当街见面就把枪撕打,可彼此也不是很客气的关系。暴力团的人的合法身份也不过是打擦边球才拿到的,在警察眼里还是眼中钉。

“这个人比较特殊。他原来是个警察,后来加入了暴力团。现在已经是暴力团的人了,不过给他好处,比如下次他们干一些不算很过分的事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眼之类的。”

“原来如此。

话落,两人也不多说,一会儿工夫,渡真利信电话响了,他和那人大概交谈后,得到了重要的消息。

“他说今天他的手下看见有人带着陌生人进入了塞托维大酒店。”

塞托维大酒店就在东京铁塔附近,是一家新建成的五星级高档酒店。有传闻那是大阪暴力团琦田雄名下的物产。

想起大阪暴力团这几个字,直树眼中一亮。
更那堪听见琦田这个名字。

他记得有个叫琦田治也的将东田满救走了。难道说是东田满策划了绑架忍的事?

直树忙将自己所想的一切告诉了渡真利信,他眼中一紧,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家伙,正好最近琦田暴力团贩毒的事也在调查之中。不如这次一网打尽。”

话落,伪装成普通私家车的黑色大车急速改了方向,直直开往塞托维大酒店。

直树的双手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他的神色紧然。

忍,我来了。

***
琦田治也很喜欢橙色的灯,因为这种灯光总会传达给他一种,灯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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