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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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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对忍的不良念头,反而加深他对他的渴望和内心的痛苦。

渡真利泉趴上前一些,慢慢地靠近了忍的唇。对忍的渴望,已经让他如饮毒药,无法自拔。

突然,他亲吻了忍一下,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忍的清新味道,还有打破这么多年来都自己束缚的感觉,简直令他要飞上天堂。

于是渡真利泉着迷了,他再一次亲吻了忍,随后干脆抱紧他,一次又一次地吻他。直到忍的唇变得更加鲜红美丽。

“忍……”

渡真利泉无法自拔了。
他迅速地爬上床,趴在了忍的身上。那粗糙的手颤抖地抚摸着忍的头发,一遍一遍地抚摸他优美的脸颊,随后开始顺着他的脖颈,将衣服慢慢褪下。只是褪到胸前而已,那洁白晶莹的肌肤已经让渡真利泉的眼睛难以转移开,更哪堪渡真利泉看见他胸前的两粒小小的红果。

“忍……”

渡真利泉难以忍耐地低声喊他名字,试图再看他会不会醒。发觉忍毫无感应后,他开始低头亲吻它们。

被人亲吻那么敏感的地方,忍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同时手也微微动着,仿佛要抬起。看来虽然被下药,他还是有点轻微的感觉的,泉见状以防万一,掏出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的双手小心地绑在了床头。

“忍,我是哥哥。你听得见吗?”

泉又一次试探着,可忍除了皱眉头,依旧没有太多的反应,见状,渡真利泉放心了。

他也不继续留恋原先的“战场”,而是将忍的双腿分开,之后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要进入忍的身体。

这一刻,渡真利泉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要这样做的对象是谁。忍已经成为他的全部,成为俘获他的妖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忍的身上,所有的思绪都是占据忍。


粗‘大的物体慢慢地摸到了忍柔韧的身后,不过,在泉扶着忍的腰要入港的时候,或许是感觉到了疼,忍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哼了出声。泉见状,稍稍放缓了动作,一边紧张地盯着忍的反应,一边慢慢地再次试图进入。但是忍的身体特别敏感,再次因为疼痛而动弹起来,渡真利泉几下退缩,几乎要泄气。

想着如此下去不行,他吐了一些唾沫在指头上,往忍的身后涂抹,这一次也不顾忍的排斥反应,强硬地进入了一些,这自然引得敏感的忍很不舒服,他的手竭力地要去推他。

“痛……”

忍在睡梦里无意识地这样低语,眉头皱得让人觉得可怜。可渡真利泉已经急坏了,这么多年想要拥有他的心思,在这一刻变得那么强烈,他摁住忍的手,又慢慢地往他身下推进了一点,这让忍倒吸一口气,抓住了泉的肩膀。

“直树……”

忍不自觉地呢喃出这个名字,渡真利泉听他能够说词了,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他自以为药效很足,并不害怕,反而抬高了忍的腿,将自己大力进入了一大半。

可他不知道,往常直树这么做只会在他和忍已经充分磨合好的时候,平时他不会轻易进入这么深,因为忍的身体很敏感很难一下承受,于是这么一个几乎整根没入的动作,让忍立刻痛醒了一半,他努力睁开眼,惊然看见自己的三哥趴在自己身上。

“你在做什么?!”

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的是他感觉到身后异样的进入。
他惊恐地要推开自己哥哥,可是却发现双手被绳子绑上了。

看见忍醒了,渡真利泉大叫不好。然而已经进入的部位十分不想离开,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紧忍的身体,将自己完全推入进去,和忍紧密结合。忍惊呆了,颤抖地哭了出来。

“你做什么,我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泉没说话,只是抱着他抽‘送起来,忍哭一声,对方便用力地顶他一下,痛得忍哭得断断续续地。忍大声叫到:

“来人,爸爸!!”

才喊了两句,他的口被捂住了。那手捂得紧紧地,忍几乎无法发出一个音。忍在泪眼之中看见自己亲哥哥狰狞的面孔。

“不要喊了,我不想伤害你。”

泉说着,大力运作起来,忍羞辱万分,双手用力挣动,腿脚也在空中不停地踢,声嘶力竭地哭喊。可惜这种抵抗无法让渡真利泉放下兽‘欲,他大力地占有忍,直到忍屈辱地哭到脸色发红,声音沙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我哥哥啊,你这个禽兽!禽兽!”

双手揪得发白也难以挣脱绳索,身躯犹如一叶浮萍任由对方控制东西,忍异常痛苦。他看着自己哥哥光着膀子在自己身上大力运作得满头汗的样子,觉得世界都彻底地破碎了。

几分钟后一股炙热的液体注入,忍明白自己被自己亲哥哥强‘奸了。

他彻底地傻了,瞬间泪如泉涌。

而就在渡真利泉抱着忍回味方才的快感的时候,突然间,门外传来了捶门门声。其实早两三秒前就有捶门声了,只是屋子里动静太大无人听见。那外头捶了两下见无人应答,立刻拿钥匙开门。忍听见,呼叫救命,而渡真利泉来不及躲闪,只能任由门开。

“你在干什么,泉!!”

来人才进门,看见屋子里的景象后呆住了。而一回头,看见父亲暴跳如雷地站在身后,渡真利泉吓了一大跳,他的脸都白了。

“爸、爸爸,你怎么来了?”可话才说完,渡真利泉的脸上狠狠地挨了一个耳光,随后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之后渡真利博拖着渡真利泉的衬衣,将他狠狠地丢出门去,对着门外的人道:

“把这个畜生给我关起来。”

泉惊恐地道:“爸爸、爸爸你听我解释。”

可渡真利博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刻让人将他带走,之后他自己进入房间,焦急地跑到忍身边:“忍,怎么样,忍!”

然而忍只是将自己完全地包在被子里头,痛苦地缩在被窝里嚎啕大哭。看见这情况,渡真利博吓坏了。可恨佣人方才都被泉调去做其他事,居然无人通报,否则是可以避免的!

“都怪爸爸,爸爸不知道那个孽障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我听说他来照顾你还很开心,想来看看,没想到……忍,忍,你看爸爸一眼,忍,让爸爸看看怎么了!”

然而忍没有回答。他只是缩成一团绝望地哭泣,精神几乎崩溃。


作者有话要说:
TIPS:明天没有更新。请大家见谅。^3^





第29章 迈进一步
“真没想到,你又腆着脸皮来找我了。”

西餐厅里,藤泽未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如此戏谑地道。
直树没有理会她不好的口吻,只是徐徐地道:“是的,我故意在那家店铺门口等着的,结果果然发现了你。你每天都会去看一次呢,你这么渴望这个店面。”

这话落下,藤泽未树像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脸色一变,随后丢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关你什么事。”

直树沉默几秒,道:“对不起。”

藤泽未树一愣:“干嘛?”

直树看向她,道:“之前说了那些不好的话,我觉得我应该收回。看你如此关心这个店面,我现在明白了你是真心的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想要一个美甲店,而不是只是想捞钱。我之前的话伤害了你的自尊,对不起。”

这话让藤泽未树很是诧异,然而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睛在此刻仿佛稍稍融化了一些。

不过她冷笑道:“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帮你忙。你把人想得太白痴了。”

直树苦笑道:“不是,我只是为你的执着感动了而已。当然,渴望你帮忙的心也是有的,可是如今我只有希望帮助你的心。”

藤泽未树笑得更加冷漠了:“花言巧语,不知道你卖的什么药。”

只是直树依旧不说话,他突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堆合同,放在了藤泽未树的面前。

“你所想要的,是开一家美甲店。而我则是专门从事为创业者提供资金服务的人。我想,如果你愿意签署这份合同的话,可以很轻松地以低利息贷到需要的资金。”

看见桌子上的合同书,藤泽未树本来充满排斥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不一样的光。

这是……大阪西银行的创业者无抵押贷款申请书。

记得藤泽未树入夜总会一年后,厌倦了那种灯红酒绿的不良生活,她打算从头开始,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可惜没有学历,又是女性,就业的时候处处碰壁。后来她决心顺从自己的兴趣,开一个美甲店。然而开店,第一件事是要钱,她没有那么多。想申请贷款却因为没有正经的工作,也不是大学毕业,没有银行愿意为她提供。走投无路之下,她才选择给东田满做情妇。

当年假若冷漠的银行能够稍稍放松一些条件的话,或许她现在已经是自食其力的美甲店店主了。

看见这合同藤泽未树不知道有多少感慨,又有多少渴望。可是倔强的个性让她没有展露出来,只是道:“你居然敢个给我做无抵押贷款?”

“对的,而且如果是你贷款,我将会为你做三年的担保人。”

这话又让藤泽未树震惊了。她颤抖地道:“为什么?我抛了店铺跑掉的话你可就惨了哦。你不怕重蹈东田满的覆辙吗?而且万一我在这期间经营不善亏损了,你也是要负全责的呢。为了让我帮你,你又要跳入另外个陷阱,这可是很蠢的。”

话落,她冷声道:“不能理解你为何突然要这么做。别指望我领情,我现在只是觉得很奇怪。你为了利用我居然处心积虑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令我‘佩服’。”

直树听见,摇头一下,忽而道:“藤泽小姐,能麻烦您让我看一下,您的手吗?”

藤泽未树奇怪地瞥着直树,满脸狐疑。可想他也干不出什么坏事,这便很大方地伸手出去。

直树说一声“失礼”,仔细地打量起来。

却见这是一双细白修长的手。手上的皮肤柔嫩白皙,可见每日都在做护养,但是最醒目的是那一排椭圆形粉红色长指甲。指甲上以手工画出精美的满天星图案,色泽艳丽又干净漂亮。

“这是你自己亲手画的么?”
“是的,怎么了?”

直树放开她的手,抿嘴笑道:“很漂亮。”

藤泽未树脸上一红,随后收回手,道:“那又怎么了?”
直树诚恳地道:“真是不好意思,之前我误解了你。其实你很擅长这个。”
藤泽提起自己喜欢的东西,得意地道:“为了画好它我足足模仿了300本杂志图案。从11岁开始。”

直树感叹道:“难怪。是这样的,之所以要给你贷款,不是为了让你帮我,而是我发现了一个急需贷款的优秀创业者。为那些自食其力的,拥有自主技术的创业者提供帮助,是我一直以来的工作。”

藤泽未树怔怔地道:“你这什么意思?”

“我说的优秀创业者就是您。”
“我?”

直树看着她,认真道:“银行一直以来教导员工们,只能做不赔本的生意。在这种前提下,包括藤泽小姐在内的许多有能力的创业者,因为初期无法得出‘不赔钱’这样的结论,而无法获得资金。最终让资金流向了一些大企业,许多小企业纷纷倒闭。可是,我不喜欢行内的规则。我喜欢看一个人和一个企业的未来性。”

“未来性?”

“是的。在我看来,藤泽小姐的审美能力非常优秀,尤其是,我看了一下你自己的指甲,画得很新潮很漂亮。至少在我最近接触的女性之中,我没有见过能够将指甲画得这么精致的人。我认为您具备这种‘未来性’。您很有潜力,所以我看好你开的店。当然,店铺开好了,经营上面还是需要多加努力的,这可能是你薄弱的地方,然而这一块未来我会跟踪进行指导,保证你经营策略的正确。只要有你的技术,和我的经营指导,我相信这家美甲店挣钱不是问题。所以我认为贷款给你是没有问题的。这也就是说,我选择给你钱,只是看中了你的能力,而不是要利用你。”

话落,直树将合同推前一些,道:“请你看看吧。明明拥有强烈的创业欲望,还有很好的能力,却因为资金短缺而无法实现梦想的创业者们,是我最关心的群体。就算你不帮我,我也希望帮助你完成梦想。”

看着那叠无抵押贷款合同,听着直树的这些话,藤泽未树突然眼前一热,视线模糊了。
她这次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那副感动的样子一览无遗。

“你……你一个银行工作的人,为什么对这些创业者这么关心。为什么要在乎这些人呢?”
“因为我的父亲,他就是这些小企业者的一员。”

藤泽未树怔怔地看着直树:“什么?”

直树勾起悲伤回忆,面容有些沉默,可他还是徐徐地道:“父亲曾经是一家小企业的社长,我们公司也有很好的产品,那是一种重量极轻然而承受压力极大的螺丝钉。这种螺丝钉,无论是应用于残疾人的假腿假手,还是用于机械制造、航空制造,都是非常好的材料。如果能够广泛应用的话,能够为经济发展带来很好的帮助。然而因为银行草率地认定父亲的产品无法获得巨大利润而停止贷款,资金断链的父亲绝望之下自杀了。”

藤泽一听,十分骇然:“原来如此。所以你一反常态,是为了你父亲?”

直树摇头道:“不,是为了避免更多这样的悲剧,也是为了不景气的经济而努力。资金需要寻找更加适合的地方,而不是被大企业全部吸收最后成为坏账。”

“原来如此。”藤泽未树低下头,沉默了许久许久。

“说实话,你是个傻瓜。”

藤泽的嗓音有点哽咽。“我这种女人,你居然也能够这样正眼看待。”

直树听见,微笑道:“因为有人教导我,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不能用揣测男人的方法来揣测你们。尤其女孩子,她们喜欢做梦,虽然异想天开,但是那些梦都很美,男人不能践踏,不能瞧不起她们,不能让她们哭。”

这话落下,藤泽未树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可笑过后随即低下头哭泣起来。
那仿佛是压抑了许多年的悲伤和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发泄了出来。
她趴在桌子上,哭得那么可怜,看得直树都后悔当时对她放的狠话了。


藤泽未树颤抖地道:“不是为了我的美甲店,鬼才要和那种粗暴的男人上床。半泽先生,我的确很需要钱。这笔贷款,我想要。”

直树斩钉截铁地道:“我明白。只要你愿意签合同,钱不是问题。”

藤泽未树听见,眼里浮现感激之色。可随后她又低头,显得为难:

“不过,就算答应了你,我也不一定能够帮你拿到东田满的账户。他的东西连他的同伙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晓得。”

这是意料中的。而直树此时也不全把注意力放在账户上了。

他翘起嘴角道:“这些话我相信。其实哪怕你找不到我也不会怪你的。因为你已经尽力了。”

听见这话,泪眼朦胧的藤泽未树抬头看向直树,道:“给我点时间,好吗?”

直树听见这话,知道有希望了。
他紧紧盯着藤泽未树:“没有问题。不过银行很快可能又会找我的麻烦,希望您能够尽快。”

藤泽未树一点头:“嗯。”

直树听见,喜悦非常:“那就拜托您了。”

***
从藤泽未树那里得到协助获取东田满账户的允诺后,直树突然觉得眼前的路变得宽敞了起来。他也为当时自己的愚笨感到懊恼。

还是小忍好啊,因为他的爱心和体贴,直树才能够找到突破口,他此时对于自己这位宝贝恋人充满了感激。事情完了,他第一个想的就是给忍汇报一下可喜进展,然而就在他要打电话前,有电话打给了他,看见号码,直树不自觉叹口气。

是他妈妈的。

最近只要一看见母亲的电话,直树就明白要陷入麻烦之中。因为肯定又要纠结小花的事。
可是毕竟是自己母亲,他想了想,还是接了。结果果然是要他回家就和小花为昨天他们争吵的事道歉。

直树很无奈,想要回些话,可很快母亲的另外一条短信让他猛然怔住

【小花怀孕了。】

***

原本明亮的房间里,所有窗帘都拉上了,只有中间的窗户留下一条缝隙,让阳光还能够微弱地照射进来。床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而被子下头有人抱着自己紧紧缩成一团,不愿意让光照到半分。他空洞地望着面前的手机,已经哭过几次的眼睛红肿非常。

苍白的手想要拿起电话拨打一个号码,可是迟迟地却无法伸出去。

想起下午的事,忍简直生不如死。肉‘体的疼痛是其次的,精神上的伤害难以估量。如果可以,他宁愿希望当时自己药性更强一些昏迷过去,而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哥哥强‘暴了自己。
明明这二十多年来,三哥一直都以厌恶自己的姿态在自己身边,可谁曾想过他居然敢冒大不韪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方才他将自己洗了很久很久,可总觉得还是没有洗掉那些屈辱。想想看,渡真利泉这样做,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在家里他今后将没有勇气面对父亲和兄姐,在外他觉得对不起直树。直树如果知道自己的哥哥如此禽兽,自己如此无能,会不会瞧不起自己的家族和自己。

忍将脸埋在枕头里,结结实实地又哭了一回。

正在他哭得疲乏无比的时候,手机那里突然发来了简讯。

是直树的。

看见直树的信息,忍的心情十分复杂。

简讯有一通,但是因为很长,分为了两条。

第一条:【多亏了小忍,我说服藤泽未树了。拿到账户只是迟早的事。这以后,我将会好好地收拾东田满和浅野匡,让他们尝到自己恶性的后果。】

这是好事,忍看着,心情略微平缓一些。毕竟这是他和直树共同努力在做的事,能够攻破藤泽未树这么麻烦的人物,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第二条:【不好意思,本来今天想来看你,但是家里出了点事,可能来不了了。……我妈妈说小花怀孕了。】

看到这里,忍眼里的神色僵住了。

他安静了许久,颤抖地打了几个字过去。

【你和她,还有夫妻生活?】

信息发过去,那里迅速回了。

【没有。但是就是这样才是问题。小花自己也很慌,她和我妈妈承认没有和我发生关系,然而和
谁发生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既然不是我,铃木洋太又在医院,那么肯定是其他男人。我怀疑小花被人强‘暴了。我不能容忍这件事,要调查清楚,揪出凶手。】

看见其中刺眼的字眼,忍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到直树对小花的那种关怀,他不自觉地羡慕,忍不住又觉得很心酸。往常他会乖巧地帮他出谋划策,可今天突然遭遇了那样的变故,他已经捡不
起那种宽容和机灵,他只是直白地回复:

【直树对小花真好呢,你辛苦了。】

【真是对不起,小忍,毕竟小花是孩子的妈妈,不能放任这件事。】

看见这些字,忍努力翘起嘴角。颤抖地打道:

【嗯,你做的是对的,直树。你们好歹有十几年的夫妻感情。】
【那下周我来看你。】

忍的指头在手机上悬了许久,随着不自觉流出的泪水慢慢地打出一句话。

【没关系,你忙就不用来了。我最近也有点事,可能短期见不到你了。】
【怎么了?什么事?】那里似乎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不,没有。工作忙。】

忍如此道,随后将手机放一边,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强烈的抑郁情绪笼罩了他,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仿佛失去了聚焦一般空泛而虚无。
不过几秒后,他手机又响了,是直树的。

【我下午来看你。】

仿佛感觉到什么一般,直树立刻改了态度。看见这行字,忍瞬间泪如泉涌。
但是他的心情很复杂。难以一言道明悲喜。

【不了,别来……我以后再不见你了。】

一时激动,他打出了这样的字,随后立刻觉得错了。

这么写,对方肯定会感觉到问题的。而果然——

【为什么?】

看见这些,忍没回答。

【是生我气了吗?忍,不好意思我又食言了。但是小花是病人,没有自主行为能力,发生这种事我也有很大的责任,不能不去弄清楚,希望你体谅一下。】

看见这话,忍微微垂眼,轻轻地打道

【嗯。】

写完这个字,他再也忍不住。
关了手机趴在床头,哽咽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TIPS:作者其实是个虐货,但是年纪大了总想写点好的。可是无奈虐的因子又在和我搏斗。啊,到底最后会如何发展呢。。。





第30章 痛苦欲分
与忍一通短信之后,不知为何,直树总觉得有一股道不明的忐忑在胸口涌动。他又给忍打了一个回去,可是那头却提示已经关机了。

忍怎么了?他生自己气了?

直树心中不是滋味,他总觉得忍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是小花这里的事情没解决,他无暇关注其他,只好暂时放弃了追究,直奔了回家。

一到家里,母亲看见他开口就哭,随后边抹泪边指责道:“都是因为你没保护好自己老婆,才发生这种事的,传出去像什么话?小花现在在屋子里头哭呢,你赶快去安慰她。”

直树本想反驳,可遇到这种事终究是男人不对,这便听了母亲的话去屋子里。一进屋,却见小花坐在屋子里一脸悲戚,她一看见直树便哭了出来。

看屋子里头两个女人哭成一团,直树一个头两个大。

半泽真理子走过来道:“会不会是你们两夫妻哪天喝醉了酒做的事?如果是这个,你不能委屈小花。”

然后又问小花,小花说记不清,就是隐约记得有一天的确两人都有喝酒来的,后来一起睡了。直树忙道:“话虽如此,我也没碰你。”

他母亲听了怪道:

“别瞎说,肯定是那天你们两个做了什么忘记了。”

直树紧忙道:“妈才是别胡说,我说没有就没有。那天晚上我陪小忍去了。我当天晚上已经和他……我不可能还有精力去做其他事。”

半泽真理子一听忍的名字就来火。
她指着儿子道:“你、你还好意思说出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推卸责任。你不要孩子,妈妈还想要个孙儿呢。”

直树简直被缠得没办法,只希望小花回忆起来,但是结果小花就是记不清,甚至后来说可能真的是直树的,让直树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

如此闹了一晚。第二天,直树头疼地想着要怎么办,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电话居然是医院的,他很是诧异。

“您好,这里是大阪西河滨中心医院,请问是铃木洋太的亲属,半泽直树先生吗?”

是的了,大阪西河滨中心医院,这是陷入昏迷的铃木洋太现在所在的医院。离直树的家不过徒步行走半个小时的距离。直树忙道:“是我,请问怎么了?”

医院那里道:“麻烦您今天能来一下吗?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和您沟通。”

这些话里似乎透露了一些蹊跷意味。直树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
“本来我们想或许是弄错了,可是对比那位太太的就医资料上的照片后才发现,这个视频上的女人的确是她。”

坐在河滨医院的会议室内,直树坐会议室大屏幕地面的其中一张椅子上。他此事紧紧盯着屏幕看,却见这里正在播放一段一周前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有个女子深夜闯入医院重症监护室,然后和一个陷入昏睡的重伤男子同床共眠,甚至有护士来查房的时候,她还可以在床下躲得很好。大约到凌晨2点,和女子离开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约是第三次了,视频上看不清楚,然而经过最后一次事发后的鉴定,我们认为这位太太和我们的男病人发生了性‘关系。”

听见这话,直树万分诧异:“植物人能够……那个?”

医生点头道:“事实是,陷入植物人状态的病人还是有可能会勃‘起。由于病人是属于无意识情况下接受的性行为我们认定我们的病人遭受了这位太太的性‘骚扰。本来我们可以直接报警,可是考虑到女事主和您也有亲属关系,希望您先看看。”

直树震惊了。而跟随直树一起来医院的半泽真理子,看着视频上半泽花清晰的面容后也傻眼了。
“可是她告诉我们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生便道:“根据这位太太的就医记录看,她患有解离性失忆症。而作为解离性失忆症的一种极其罕见的副作用,这位可能还同时患有睡眠性爱症。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病,至今为止全世界也只有十几例,病人这种行为其实是梦游,然而梦游的唯一目的就是和人发生性‘关系。”


听见这话,半泽真理子震惊地道:“小花她真的有失忆症?”

医生点头,随后将那些半泽真理子拒绝看的,半泽花的得病资料给了真理子看。瞧着一页一页的病情诊断书,真理子过去所有的认知都刷新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儿子说的话都是真的。

而直树心中不知怎么说,有一些诧异,更多的是欣慰。弄懂小花现在怀孕的原因后,他的自责感随即消失了,心中也好受了许多。

离开前,直树以家事为由,再三嘱咐医院不要报警,同时要走了监控录像的副本。回家的路上,直树和妈妈两人几乎无话。直到上车的那一刻,真理子才突然捂着口哭了起来。

“妈,不要哭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么说来,你和小花真的已经离婚了吗?天哪,我可怜的孙子隆博怎么办?”

直树叹口气,道:“妈妈,你担心隆博的话,以后隆博就多跟你回老家住住好了。我和小花走到这一步你也看到了,我自己都是很无奈的。请你不要再为我增加压力了。”

真理子难过地道:“可是纵然是这样,你也要考虑一下以后的人生。重新找个老婆过日子。不要和个男人混一起啊。”

这话落下,直树先是沉默,然后道:“妈妈,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真理子道:“什么话?”
直树道:“首先,小花的事情,妈妈你已经知道是你错怪我了。既然如此,请妈妈先为过去冤枉我的事和我道歉。”
真理子一愣:“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居然要妈妈和你道歉。”

直树认真道:“妈妈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瞎掺乎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增加我的精神压力不说,也伤害了我重要的人。妈妈如果不道歉,今天我就不回家了。”

听见这些话,半泽真理子很是羞愧。
想想也是,的确自己给儿子添了麻烦。

“那好,这件事是妈妈错了,不好意思,直树。但是……”
“其次。”

直树不给母亲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的私人生活,请妈妈不要再插手。说来妈妈离开公司这么久,一直丢下公司的事务好吗?”

听见儿子这几乎是驱逐令的话,半泽真理子语噎了。

“你赶妈妈走?”

直树道:“没有。然而妈妈你的确让我觉得有点伤心。你想留着也可以,反正我也不会再在家里住了。”
半泽真理子又羞又愧,半晌她叹口气道:“好,知道了。妈妈过几天就老家行了吧。直树你也长大了,妈妈也管不着了。”

直树要是往常听见这话,肯定要挽留,但是如今他也没说什么。
见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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