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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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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密林,同样的篝火,同样的对坐无言。

    半晌,直到冷意渐渐退去,他才出声打破沉默。

    “刚才在湖中,你提到‘那封信’,是想暗示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而已,你不必多想。”

    “没有疑问吗,对那封信?”

    “谁知道呢。”giotto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平缓飘渺,捉摸不定,“时间过得太久,已经记不太清了。”

    久律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

    一时间,湖边再度变得寂静无声。

    十秒后,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不期然地打破了这死寂的局面。

    久律望着不远处在地上砸了个大坑的巨鸟,一连串的六点省略号从他的头顶飞过。

    giotto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遽变。他闪身掠至巨鸟身侧,在巨鸟腹部开了个口子,从里面拖出一个……人……

    久律不由瞪大眼,眼瞳一圈圈扩大。

    怔了半秒后,他才回过神,下意识地看向giotto。

    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被从巨鸟腹部刨出的人,竟是那个与giotto长相颇为相似并持有彭格列大空指环的那个……自称是泽田纲吉的少年?

    那少年脸上清晰地写着“终于得救了啊”的感慨,他抬头向giotto道谢,好不容易放松的表情却在看清giotto面貌的瞬间变得惊疑不定起来,待看到一旁脸色古怪的久律,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惊疑不定。

    “你……你是……”泽田纲吉直直地盯着久律,像是认出了他,又因为他缩水了好几岁的模样而带着些许疑惑与不确定,

    久律同样盯视着泽田纲吉,没有错过他眼中一瞬的了然与疑惑。

    竟然能认出只见过一面还变了模样的人,难道是……超直感……?

    久律紧盯着泽田纲吉,默认了他的猜测:“是你啊。”

    “你……你果然是那个——”泽田纲吉僵了僵,显然,他并不知道久律的名字。

    “我姓真宫寺。”久律适时地接口,“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不知道。”泽田纲吉懊丧地抓了抓头,似乎对这一眨眼就换了个场景的“奇遇”感到非常奔溃,“我只记得我好像不小心撞到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然后,就到这里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泽田纲吉不由抖了抖,心有戚戚焉地瞄了一旁的死鸟一眼,“还被这只巨鸟给吃进肚里,幸好我带着死气丸……”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词,未完的话语戛然而止。

    听到泽田纲吉的说辞,久律的额角忍不住跳了跳。

    是巧合么?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该不会又是那个工藤新一吧?

    没有定论,但久律已默默地在心底留了个备注:以后见到工藤新一一定要绕道走。

    同时,他想到了另一个备注在案的绕道对象——小泉红子。他本以为绕开诡异的小泉红子便可避免离奇穿越的再次发生,可惜并非如此。照目前这疑似无休止的穿越迹象看来,他还是免不了要去和小泉红子见上一面,就算无法解决问题,也要从对方口中问出这一次又一次附体他人的因由。

    被动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体验。

    “对了,真宫寺桑,你怎么也在这里?”他乡遇故知的激动感与莫名陷入灵异状况的懊恼感渐渐冷却,泽田纲吉注意到原先被他忽略的重点,不由急急询问。

    久律揉了揉跳动的额角,脸色十分糟糕:“和你一样,遇到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

    听到久律的话,泽田纲吉嘴部圆张,看起来十分吃惊。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和泽田纲吉说过一句话的giotto突然开口:“……你去了医院?”

    “诶?唔,是……”

    像是有些惊讶对方竟然会和自己说话,泽田纲吉局促地支吾了声,刚想问“你怎么知道”,却没想到对方那颀长的身影忽然极具压迫感地逼近。

    “你身体不舒服?”giotto蹙眉俯视着泽田纲吉,平静的语调让人听不出是关心还是其他。

    “不,不是!”泽田纲吉小退了一步,迟疑地看向另一侧的久律,“是云雀前辈。自那天云雀前辈和我们……起了争执后,第二天忽然昏迷不醒,所以我才去医院探望。”

    久律的表情慢慢变得古怪,通过泽田纲吉的描述,他可以确定云雀恭弥一直滞留在这个地方,没有回原来的世界。

    “对了,你那个云雀前辈叫什么?”

    “咦?”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人会主动询问云雀的名字,泽田纲吉稍稍有些惊讶,但一想到两人相似的眉眼,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云雀学长的名字是云雀恭弥……那个,真宫寺桑,你是云雀学长的兄弟吗?”

    正暗暗记住云雀恭弥的名字以便下回见面不会再乌龙地错喊“云雀大王”的久律闻言一愕,脑中似乎有什么波动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消失无踪,他脸色不变,随意地往giotto的方向一指:“你和他是兄弟吗?”

    泽田纲吉顶着来源不明的压力看向怎么看都给他以莫名的压迫感的金发青年,僵硬地摇头。

    久律收回手,揽紧身上的披风:“所以我和云雀也不是兄弟。”

    “……”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泽田纲吉心底小人早已跪成orz状,他瞅了瞅气场古怪的二人,发觉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诡异,默默怀疑自己是否误入了冷战区以致被争执冷战的双方无辜地迁怒了。

    giotto没有出声,他看向无甚表情的久律,眉间蹙得更紧。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在久律的脸上看见了半惊讶半恍惚的神情。

    “怎么了?”他扶住他的肩,声音里多了一分难以察觉的焦急。

    久律回过神,收起眼中的讶然:“没事,大概是我幻听了。”

    就在刚才,他的脑中出现一个奇怪的女声,虽然听不清内容,但可以辨别出其中的呼唤意味……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声音,似乎属于那个救了他与云雀,并自称是他们身体本尊父母好友的……叫翠子的巫女?

    忽的,他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正当久律想要开口提议离开,一段对话如闷雷般击断了他的初衷。

    “那个,请问,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将泽田纲吉纠结复杂的神色尽收眼底,giotto敛眸,淡淡地往久律的方向扫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科札特。这是我的名字,你可以这么称呼。”

    久律:“……”

    这一口老血哽住喉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身体持续好转,赶紧过来撸一章~~近期语言中枢已崩坏,导致脑细胞被折磨了好久才勉强敲定这章……咦这疑似两个人都在闹别扭的情况是肿么回事(抱头)果然大纲于我如浮云吗吗吗……

    于是……据说病弱状态很容易被蛀虫啃了大脑,上一章果然很不靠谱,各种bug各种可怕的黑洞,现已偷偷修改。

    近期尽量更新,至于速度问题——因为11月17日和11月25日各有一门非常重要的考试,关乎前途……于是……乃们懂的。

 第41章 犬夜叉+滑头鬼+伪家教

    碧草迷蒙的林道;雪衣红裙的巫女迎风急掠,全力朝某个方向急赶。

    在她身后三米远的地方;一身碧色布衣的男孩稳稳跟在她的身后,眼中藏着愤愤不平之色。

    “翠子大人,那两人招惹上滑头鬼那样的大妖怪;害得我们计划全失,就这样放任他们自行离去不好吗?为何还要把那两个麻烦找回来?”

    巫女翠子没有回头,仍不懈地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这块地区妖魔密集,且没有强有力的大妖怪束缚,怎么能留那两个没有任何灵力孩子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我可不相信能独自在妖魔横行的乱世活这么多年的孩子会普通。”碧衣男孩撇嘴;他好不容易利用滑头鬼把那两个讨厌的小鬼赶走;又怎么会允许那两个包袱回来?何况巫女翠子捡的那两个小鬼是没有灵力没错,但能在妖怪肆虐的地区摸爬滚打活那么多年,就算没有灵力也有别的自保手段。就像他那晚看到的一样,那个叫什么弥的臭屁小鬼和那个叫什么律的讨厌小鬼那树枝都能斗得猎猎生风,他才不会因为心里那可笑的恻隐去管他们两个的死活,“就算您不去管他们,他们也不会死在这里。那天的情形您也清楚。您救了他们,那个叫什么弥的小鬼却还对您摆脸色看,甚至还引来滑头鬼扰乱我们的计划。我们现在去找他们,不仅得不到感谢,说不定他们还不领情。又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巫女大人,您可是肩负着重大使命的啊,又怎么可以被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拖住脚步?”

    “够了,碧衣。”巫女停止赶路,转头瞪向碧衣男孩,黛眉紧蹙,眸光微冷,“再说一句,你便回自己的村落去吧。我们的职责,是除尽妖魔,而不是抱怨,或是索求人们的感谢的尊敬。”

    携着不弱警告意味的冷声使得碧衣男孩一凛,迅速收敛了脸上的忿忿之色。

    “是,碧衣知道错了。”碧衣男孩脸上带着羞愧,恭顺地低下头,嘴角却不屑地撇开。

    ——那也得那两人有命等着他抱怨才行。

    #

    同一时刻,离巫女碧衣二人足有百十公里的狼牙山脚,久律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鼻子,忍住莫名想打喷嚏的冲动。

    久律面无表情地望了眼以“科札特”之名自称的giotto,与之略带挑衅意味的目光相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虽然心里有些怪异,但他直觉地避开了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对对方疑似挑衅的言行视而不见。

    但当听着泽田纲吉当真一口一个“科札特”地围着giotto询问诸多疑惑,久律又深感堵在自己喉头的那口气血怎么都咽不下去。

    “我们快些离开吧,刚才这只鸟妖掉下来的动机这么大,恐怕会引来……”

    久律本只是秉着对脑中莫名出现巫女翠子声音的忌惮和少许岔开话题的打算才建议离开这里,却没想到他的话不过说了一半,就有一群古怪的巨鸟鸣叫着出现,在三人头顶盘旋。

    久律:“……”

    迎着giotto似笑非笑但怎么看都是在暗示他乌鸦嘴意味的目光,久律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异常的糟糕。

    怪林高空,几只领头的巨鸟正低鸣私语。

    “下面哪个小子是碧衣大人的目标?”

    “你管他哪个,全部吃了让他们成为‘镜’与‘梦’的养料就是。”

    几只巨鸟互视一眼,俯冲着往地上三人扑去。

    “咦咦咦?”望着每一只都足够遮天蔽日的大鸟与几十只一起气汹汹扑过来的架势,泽田纲吉瞪大眼,动作麻利地吞了颗死气丸。顿时,他的额头冒出一团橙色的火焰,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一变,变得冷静而果决,宛若一个率领千百战士赴敌逆转危机局势的将领。

    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的泽田纲吉与百年前多次只身逆转危局的彭格列初代首领重叠。

    久律一僵,转头望向一旁收敛了所有锋芒一副风淡云轻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关注模样的giotto……或许该说是这个生前作为彭格列初代首领的存在,蓦地生出一股微妙的情绪,带着无法描述的荒谬感。

    待想到如今属于泽田纲吉的象征彭格列首领的指环,以及泽田纲吉与giotto足有七八分相似的容貌,一个早已确认的猜想此刻进一步得到验证。

    “……他是你的后代?”

    正不动声色估量着巨鸟战斗值的giotto闻言偏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久律一眼:“算是吧。”

    久律没有察觉giotto话中的深意,此刻他的注意力正全数集中在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巨鸟上。

    “不好。”

    他的脸色逐渐凝重。如果天上飞着的巨鸟妖物仅仅是这个世界常见的普通吃人妖物,他根本不会多作无谓的担心。论肉搏,在场的三人未必会处于弱势。但依照眼前鸟群的种族特征与他此时这具幼小身体的记忆来看,眼前的巨鸟,竟是令大妖怪与大能者都深为忌惮的天赋幻术妖族——镜鹰与梦鹰。作为曾经与幻术师共事并关系良好的存在,他清楚而深刻地知道幻术的可怕之处。更遑论是这由一个幻术天赋群体加持的复合幻术,那可不是一加一简单的效果叠加。

    几只巨鸟俯冲了百余米,便停在距几人头顶二十米高的空中盘旋,不再靠近。

    对此,泽田纲吉脸上浮起一丝疑惑,giotto却是眼眸微沉,似是回忆起什么极不愉快的事。

    “他们在发动组合幻术。”giotto蓝瞳中溢出了一丝戒备,他一把抓住久律的手,十指相扣,低声嘱咐道,“一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放开。”

    紧接着,他丝毫不理身侧某个缩水成弱势男童的少年那奇差无比的脸色,伸手将泽田纲吉拎到自己身后:“退后,纲吉,这不是现在的你能应对的。”

    几乎就在话语落下的一瞬间,整个空间像是突然被扭曲了一般,日月崩裂,黑白颠覆。

    视觉紊乱,giotto索性闭了眼,以心为眸意识为镜,警惕地感受着四周的变化,不错过每一个微弱的气息变化。

    下一秒,他指间握着什么的触感骤然消失,心脏不由一滞,随即一紧,下意识睁眼,警惕地戒备着身后逐渐靠近的气息。

    没有察觉到恶意,他便不出手,保持着随时制服对方的警惕,任由身后的手勾上自己的肩。

    giotto神色不动,视线平静地投映在前方,注视着前方的景象。

    白色系的布置,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熟悉的布置,甚至连墙上分毫毕现的动物涂鸦都无比熟悉。

    ——那是久律昨晚梦游时在病房墙上画的。

    面对与记忆中的医院病房毫无差错的景象,以及那副天上地下仅此一家的某人的涂鸦,giotto冷然的神色微变,带上了几分不确定。

    拜他曾经的好友与拍档,19世纪数一数二的幻术师戴蒙·斯佩多所赐,他虽不会幻术,但对幻术的了解,并不比幻术师少。

    giotto很清楚,幻术是依靠幻术师的精神力,将幻术师脑海中的画面真实地展现出来,借以作用于他人的大脑影响他人的感官让人分不清真假的一种攻击精神的天赋能力。甚至于强大的幻术师还能借用幻术直接攻击受术人的**,即让受到精神攻击的人误以为自己受到真实的物理攻击,从而**被神经中枢控制自动走向与幻觉相似的破坏与灭亡。

    但是,幻术师施展幻术有一个前提:幻术中的场景必须是幻术师经历过或是能够想象的东西。

    也就是说,不管某个幻术有多么高深、有多么真实,它都是人为想象模拟出来的场景。

    凡是幻术师所不知道的东西,幻术师都不会有能力凭空模拟出来。

    所以,目前这是个什么情况?照理说这能够施展幻术的怪鸟不可能获悉他与科札特(久律)的记忆,甚至连科札特梦游时乱画的图案与具体位置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莫非,这并不是幻术所制造的场景?

    “喂,giotto。”

    勾在他肩头的那只手缠得更紧了一些,从身后传来令他无比熟悉的声音,杂着少许不满,“你在发什么呆,从刚才起就一直闭着眼,叫你也不回答……难道灵体也会睡觉做梦?”

    滚热的气体喷洒在他的脖侧,身后的人进一步贴近他,胸膛与他的背脊紧挨在一起。

    独特的触感使得giotto浑身一僵,急速旋转判断着一切真假的大脑瞬间罢工。

    这触感……

    giotto垂下视线,果然见到自己上身竟不着半缕,而依据后背那让他发僵的触感,很显然,身后那人的上身同样什么都没穿。

    giotto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想将身后的人甩开,但眼前这明显不是幻术又分不清真假的情景让他无法轻举妄动。

    在无法确定真假的情况下,他不允许自己有伤害那人的可能。

    “giotto,为什么不说话?”身后的人仍维持着让他浑身僵硬的暧昧姿势,赤x裸的胸膛紧贴着他同样赤着的后背,滚烫得像是要在他的身上点燃一把烈火,“不是说了……要好好谈一谈吗?”

    giotto深深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心口深处的莫名悸动,猛地抓住挂在他肩头让他浑身不自在的手。他侧过头,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熟悉的俊隽少年,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确定与猜疑,以及几分试探:“……科札特?”

    从后方贴着他的少年冷下了脸,往后退了一些,与他分开:“科札特?在你的心中,我到底是那个就算不同意也要附和你,一个代号为‘科札特·西蒙’的回声虫,还是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对你有所保留甚至不诚,却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至交?”

    少年环臂冷笑,深褐色的眼中冷漠地倒映出giotto瞳孔骤缩的模样;他的言辞刺骨,声音却轻柔得仿若亲密的低喃:“giotto·v·vongola,战无不胜的南区英雄彭格列Ⅰ世,你当真把我当过朋友?你所看重的,当真是我这个个体,而不是‘科札特·西蒙’这个无条件支持你的友军首领的身份?”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giotto脸色极冷,尽管他对眼前一切的真实性持保留态度,深知这一切极有可能是敌方的诡计,却仍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愠怒与刺痛。

    “那么……”少年的眼神突然缓和了下来,不再尖锐,甚至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那么,你为什么执着着‘科札特’这个名字,从未唤过我的本名呢?你早就知道我的本名了,不是吗?”

    giotto僵在原处,一瞬失去了所有的言语能力。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柄小锤子击中,理智与伤痛都被轻巧地砸开,暴露出心脏最中央潜藏已久的真实与悸动。

    少年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因为常年练剑而长有薄茧的手,触及脸颊的感觉,却让他深深地堕溺其中。

    “叫我律……这样,我才不会觉得……你是在叫别人。”

    噗通——噗通——

    早已失去生命的心脏,被此情此景一遍又一遍、轻而易举地敲击着。而眼前少年涌动着患得患失与期许澎湃感情的双眸,更是如同将他吞噬的罂粟花丛,让他甚至产生一种想要永远堕溺其中的冲动。

    giotto突然笑了出来,低低的,缓缓的。

    他眼中的情…欲迅速褪去,变作不可捉摸的深邃。

    “玩够了吗?”giotto抓着轻抚自己脸颊的手,用力握紧,不带任何犹豫。

    少年脸色微变,他抬头直视giotto,脸上的笑意渐冷:“怎么,你不高兴?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我对你这样,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

    giotto微虚起眼,强行忽略心中被对方一言一行牵动的异样感,冷笑讥诮道:“别开玩笑了。虽然这是一个不错的美梦,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本人对我说这些话。”

    被制住一只手的少年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随即,那错愕转化而滔天的恼怒。少年勾起唇,眼中的柔情彻底褪去,重新被冷笑取代:

    “你以为……我是冒牌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好名字酱与母上大人的二次投雷(捂脸),欠债好多好忧心,待我忙碌过来,必当努力还债(鱼板面泪)

    幕后小剧场:

    g爷(沉吟):作为被色x诱的一方,我压力很大。

    梦游子:……(咬牙)导演,请、你、出、来、解、释、一下!

    扇咔嚓:(望天)今天天气真好。

 第42章 犬夜叉+滑头鬼+伪家教

    giotto没有接话;只冷冷看着兀自愤怒的少年。

    见到他的态度,少年脸上的怒色更甚:“当真可笑。因为不符合心中对你的理念无条件支持的‘科札特·西蒙’,所以你便认定我是冒牌货?呵……还真是让人心寒。”

    “若你真是他;就不会问出这么可笑的话。”giotto冷眼盯着少年,一句一顿道;“作为一个合格的首领;自然会以强有力盟友为重;而作为一个会被私心左右的人的个体,最在乎的只有能够托付后背与真心的挚友。”

    ”

    “呵……真心?”少年讥嘲地打断giotto的话,眼中承载着露骨的不甘与憎恨,“你,如何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你若当真重视;当初又怎么会放任戴蒙·斯佩多针对西蒙的行动?你明明有能力阻止;却仅仅为了麻痹戴蒙·斯佩多的警惕;装作对他的行动一无所知,只在暗处派遣守护者前去援助西蒙家族。你让整个西蒙精英队为了你的计划冒险,最终全军覆没,这就是你的‘真心’?”

    咄咄逼人的话尖锐而猝不及防。giotto一僵,许多被刻意遗忘的画面一幕幕如潮水一般疯涌进脑海,淹没理智。

    「彭格列不能失去戴蒙。」

    「与戴蒙·斯佩多撕破脸是不可能的。以目前的危急局势,彭格列内部迫切需要团结与和平……哪怕是徒有其表的团结和和平。这是共识。」

    「再给戴蒙一个机会吧……我不想对曾经的朋友下手。戴蒙他……不是敌人。」

    「以戴蒙与科札特的关系,戴蒙他绝对不会对科札特出手。」

    「为了这虚伪的和平……不能让戴蒙发现我已经疑心于他,gatling,纳克尔,朝利,西蒙那边就拜托你们了。」

    「抱歉giotto,我们前去救援的三队人马都在半途被不明势力堵住,等我和纳克尔阿诺德冲破防线赶到的时候,西蒙精英队和科札特已经……」

    「giotto,你……真的没事吗?」

    「不,他没死!如他所说,他得到了解脱,回归故里…… 一定是……!」

    「boss,我们的人在旧战之城发现了西蒙Ⅰ世的遗骸。」

    「……」

    「giotto!你——」

    「够了giotto!你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他已经死了,死了!」

    「放过你自己吧……」

    少年冷眼看着眼前人似是陷入回忆的沉默深渊、眼瞳被金色的碎发遮盖看不出任何神情的模样,恶劣地弯起唇。

    他徒步走近giotto,线形姣好的脸庞有一瞬的扭曲,倒映在他手中利刃的光洁刀面上。

    但当他手中的利刃刺透对方胸口的时候,他蓦然愣住,惊愕地瞪着没有漫出任何鲜红的伤口。下一秒,一股刺痛攫住了他的颈部,使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惊恐地瞪视着近在咫尺的金发青年。

    “我还以为你能够完全窥视到我的记忆,这才能将一切都演得分毫不差。”眼前金发青年的微笑宛若融化冬雪的春水,看似温和平暖,滴在人的心头却是无比的冰凉,“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你如果真有窥探记忆的本事,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早就是已亡之人,利器根本无法对我产生任何威胁?”

    “怎么…可能……”少年的眼瞳一圈圈地扩大,诉说着全然的费解与难以相信,“就算如此,这个人明明是……” 你的弱点……

    然而少年终究没能来得及说出最后的几个字,冰凉的锋利已割断了他生机,让他重新化为一团虚无缥缈的云雾。

    giotto将那团云雾握在手中,眼神平静无波,但被注视着的人能轻易地从其中看到一丝嘲意,分不清是自嘲还是讥诮:“那又如何?类似的噩梦我已经十倍百倍地品尝了一百多年,你制造的这种程度又算得了什么?”

    轻描淡写的语句说完,他的手微一用力,便将那团云雾捏了个粉碎。

    “真是抱歉,我这个人非常不喜欢被人窥视想法,更无法容忍冒认的行为。还有……多亏你的帮助,让我找回了一些被遗忘的细节,真是多谢了。为了表示感谢,我会找出背后的施术者,留他一个全尸。”

    云雾消散殆尽,而周围那些旖旎暧昧让他心烦的布置也如同破碎的泡沫一般化为灰烬。

    但giotto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就在刚才,他杀死虚假影像的那一瞬间,最为果决,也最为烦躁。

    就算明知道那是虚假的影子,也仍然无法阻止压迫的窒息感。就像是……亲手杀死那个人一样。

    相当糟糕的体验。

    或许是因为迷惑人心的术法被他破解,自幻境破碎时起,幻境外的黑雾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撕开,暴露出它的真实样貌。

    这是一个大约百平米的黑色封闭空间,泽田纲吉正抱头蹲坐在空间的一端,眼神迷乱,像是陷入了什么苦恼的事。

    见泽田纲吉安好无恙并未受伤,他心下稍松,扫视的目光没有停留,落在黑色空间的另一端,某个被强迫缩水成男童的少年身上。霎时,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沉得更甚。

    他几步迈至久律身前,沉眸盯着后者恢复清明的眼与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压抑忍耐着什么:“发生了什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什么,只是碰上了一群乱叫的虫,心情有些糟糕而已。”久律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股巨力死死攒住手腕。

    “‘没什么’?这种信口随来的敷衍,你还要说几次?”将对方脸上的愕然尽收眼底,giotto沉冷的眼瞳中宛若翻滚着暗金色的火焰,“对你而言,无论发生了什么,哪怕是被逼进生死的危境,只要未被发现,就永远对我隐瞒或敷衍吗?一百年前也好,现在也好,难道在你的心中,从未真正把我当过……可靠的同伴?”

    质问在最后关头避开了某样呼之欲出的东西,他的眼中重叠着恐慌的剪影,仿佛又回到了百年前,再一次目睹那让他惊恐无措的场景:剧烈咳嗽的红发少年错愕地侧过头,鲜红刺目的液体从他苍白修长的指节蜿蜒而下,无声地低落在土层之上。

    就在那晚的前一天,当他问及红发少年有异的脸色之时,得到的回答分明是让他痛恨了无数次的“心情不好”。

    「如果能够再仔细一些」「如果能够早发现」与「为什么会被欺瞒」,诸如此类这般的心情和许多无法抑制的负面情绪无可控制地相伴而生、疯狂滋长,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

    「或许是不想被担心」,「或许是太过逞强」,他为科札特找了诸多原因,也为自己找了诸多理由。

    而当他在随后几天意识到戴蒙·斯佩多对科札特·西蒙的身体情况有意无意地关注的时候,原先自我宽慰的猜测变得万分可笑起来。

    再联想科札特与他相处以来一直若有若无的浅薄隔阂,他竟荒谬地生出一股被排斥在外多余感。

    戴蒙早已得知/被告知科札特的身体情况……那么,一直被隐瞒的自己又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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