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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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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情况,上官雨泽的眼立刻就没了光亮,今日,若不是爹下了散功粉,自己也不会被那是为给强押了来。
苦笑两下,上官雨泽端起桌上的酒独自饮了起来。
上官雨泽的惆怅,左凡儿的恼怒,一点都不能影响这选妻宴会的照常进行。
这些待字闺中的管家小姐已经开始一个个轮流上台表演了,场面很是热闹。
苏帛洱坐那看得很是开心,还摇头晃脑起来。
看着身旁如此兴奋的高压锅,左凡儿磨齿霍霍,真的很想把他的猪头再次朝桌面砸去。
明明是要为上官雨泽选妻,但男主角上官雨泽却根本连头都不抬一下,只是独自在那喝着闷酒。
可很奇怪的是,面对这种情况,这上官轻灵倒是没有半分着急和 恼怒,似乎还对着情况很是满意。
坐在上官雨泽旁桌的心悦公主,看着低头不语只喝酒的某男,暗了暗眼。
很快,官家小姐都表演过半了,这是,心悦公主忽然站起身来。
众人都被这起身给惊住了,莫不是公主也要表演才艺。
苏心悦慢慢的走到听众,对着上位的上官轻灵说道:“皇嫂,心悦有些不适,想先下去休息。”
一听这话,上官轻灵很是关切的问道:“哪里不适?可否需要传召太医来看看。”
心悦公主蹙着秀眉,手抚额前,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需要了,睡会儿就好了。”
上官轻灵点了点头,忽然转向一旁已经喝得七分醉的上官雨泽,吩咐道:“雨泽,你送心悦公主去到后院休息下吧!”
此时,上官雨泽还保留着几分清醒,一想到可以离开这选妻宴,没有多想,就赶紧点头应承下来。
侍女轻扶着心悦公主,上官雨泽带头领着她们头也不回的朝后院走了去。
苏帛洱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心里却是起了些疑惑,这时候把上官雨泽支走是为什么?
左凡儿看着上官雨泽离开了这选妻宴,心里倒是舒坦了起来。
宴会还在继续中,美女们的表演还在继续中。
现在左凡儿开始认真的欣赏了起来。
苏帛洱却是一直盯着对面空着的位置,疑惑越来越深。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众女也表演的差不多了,众人也已酒饱饭足。
上官轻灵那张面若桃花的脸,笑得越发灿烂。
最后,上官轻灵大大的赞扬了今日表演的众女,可仅仅就是才情的赞赏,并没有多说其他话,然后,就让大家各自散去了。
这是办的哪门子选妻宴,男主角都半途退场,众人糊里糊涂来了趟上官府,心里开始有些摸不透这皇后的意思了。
左凡儿站起身来,也准备随着大部队撤退。
此时,上官轻灵却开口了:“也不知道心悦好些没有,本宫要过去瞧上一瞧,两位皇弟是否要一同前去。”
二王爷开始听到心悦公主不适,就有些担心,爱妹心切的他,现在自是要去看一看。
但左凡儿是完全没有那个兴趣,打了个呵欠,某女正要回绝,可还没开口。
苏帛洱却开口了:“恩,先去看看心悦再回府吧!不然本王爷不放心。”
一听这花,左凡儿一双眼睛又要在高压锅身上挖个洞了,大半夜的,你表演什么兄妹情深啊!
其实,苏帛洱倒不是非要去看心悦公主,只是从那上官雨泽退场后,他就一直觉得今日之事很是奇怪,所以才想跟着去瞧瞧看,是否有什么发现。
一行四人在丫鬟的带领下,朝后院走了去。
来到心悦公主休息的院子,居然外面无一人守候,上官轻灵带着大家直接来到了心悦房门外,敲起了那紧闭的门,可是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众人觉得奇怪,这没出什么事情吧!上官轻灵也是疑惑的再敲了敲。
最后,还是无人回应,上官轻灵一抬手用力推开了那紧闭的房门,房间内很安静,大家一起朝里间走了去,垂下的床帘隐约可以看到里头躺着人。
上官轻灵似乎也是舒了口气,直直朝床边走去,一手撩起床帘说道:“心悦,好些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
“啊!”一声惊呼,突然就从上官轻灵口中发了出来。
一听这个“啊”,,众人赶紧都走进了床前,一看到眼前的画面,都是震惊的合不上嘴巴。
这床上行不是只躺着一个心悦公主,而是清清楚楚的两个人。
心悦公主和上官雨泽闭目躺在那,似乎睡得和恩师死沉,心悦公主的脸紧靠着上官雨泽的臂膀,嘴角带笑似乎很是甜蜜。
而某女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红点点的痕迹,外加这一床的凌乱,让人一眼就想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短短不过一个时辰,为何世界都变了样。
望着那床上甜睡的二人,左凡儿着急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可月揉眼睛越模糊。
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滴落。
狠狠的砸在地上,也狠狠的砸在了一旁苏帛洱的心里。
这满地的泪,又是碎了谁的心?
半晌过去,大家都静默中。
左凡儿稳了稳情绪,再看了看床上仍然沉睡的两人。
狠瞪这里的所有人,左凡儿转身朝外跑了去。
苏帛洱连忙追了出去,赶到院子里,想拉住左凡儿的臂膀。
可手还没有碰到左凡儿,就被她一手打开来。
左凡儿面对苏帛洱站定,一手抹着面上的泪,一双万分冷冽的眼对上了苏帛洱,异常冷酷的语气说道:“这一切你也有参与吗?这就是你今夜的目的吗?”
一听这话,苏帛洱满眼的不可置信一瞬间,心痛的都说不出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到你们姓苏的任何人。”
左凡儿怒吼道,话毕,就跑了去。
流年,原来可以这么美。爱情,原来可以这么伤。
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 王府篇 第七十五章 情伤二
夜,再黑,也阻挡不了太阳的照常升起。
苏帛洱隐在暗处,望着驴棚里抱着小白哭诉了一夜,天亮才沉沉睡去的女人。
黯然下眼,这会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走上前去,苏帛洱轻叹口气,抱起了某女朝落凡阁走去。
昨夜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暗自高兴的吧?可此时看着怀里受伤的人,苏帛洱却很难高兴起来。
这一觉,左凡儿睡了很久,很久。
夕阳西下,晚云渐收。
某女那紧闭的眼睑才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来,呆望着头顶红木雕漆,一下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细细想了想,左凡儿一双眼又黯淡下来。
左凡儿并不傻,定下心来想一想,昨夜的一切很明显都是有预谋的,上官雨泽忽然上了那公主床上?你要说他倾慕公主,左凡儿打死也不行。
而上官雨泽又怎么会睡的那么死沉,他一个习武之人,这么多人忽然出现在他的床前,居然没有半分反应?
不正常的地方很多,疑点也很多。
可不管预谋与否,正常与否,这结果终究还是让人心伤的。
只怕又是那春药惹的祸?如此熟悉的桥段!
左凡儿重新闭上眼,嘴角冷笑。
如若,今日我左凡儿能 原谅了你。
那你上官雨泽是否又有勇气为我们的未来而不顾一切呢?
我等你来告诉我。
南诏国就苏心悦一个宝贝公主,既然这上官雨泽和苏心悦都有了夫妻之实,那驸马肯定就非他莫属了。
苏帛洱对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很是了然,这道赐婚圣旨是早晚的事了。
只是,很快三日过去了,这圣旨却迟迟未下。
苏帛洱疑惑了。
左凡儿却在等待中心冷了,失望至极。
三日过去了,居然未见上官雨泽来找过自己,没有半分的解释,是想来个无言的结局吗?
请原谅,我是名现代的女子,即使结束,那也是要说的明明白白的。
今日,左凡儿不想再等了,完善过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就从后院出了王府,朝上官府飞去。
这些天来,左凡儿心情史无前例的恶略,什么人都不想见,苏帛洱没有出现在这落凡阁,也没有安排人日日夜夜守着她,只怕又惹恼她。
只是每日夜深后,苏帛洱还是会偷偷来到落凡阁,暗中看上某女几眼。
黑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
一路极快的奔走着,很快就看到了上官府的大门,绕过正大门,左凡儿直接朝一侧的围墙跳进了院子,开始寻上官雨泽。
按照上次的模糊记忆,左凡儿绕了半天,总算看到了清风楼三个字,这里就是上官雨泽居住的院落了。
手抚上远门,左凡儿正准备推开。
忽然,院内传来一声怒吼:“滚,都给我滚。”
一听正是上官雨泽的声音,左凡儿赶紧大力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双眼很快就发现了某男的身影。
此时的上官雨泽,与平日里德形象实在差太多了,满脸的胡渣,身上的衣裳似乎也几日没换,头发凌乱,一身爆戾的气息,眼睛只是盯着手上的酒壶。
而地上也不知道喝倒了多少个酒壶,满院的狼藉。
左凡儿一把上前,夺过他手上的酒,狠狠的朝一旁扔去,他妈的都是酒坏的事。
上官雨泽眼立马就红了起来,谁敢如此造次,抬头就要怒骂过去,可一抬头,却是呆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出现的会是左凡儿。
很怀疑自己的幻觉,上官雨泽口里念着:“凡儿……”
这几日自己分外想念,又愧对的人儿。
上官雨泽手朝某女伸了过去,想碰触下却认真真实性。
左凡儿却是侧身躲开了那手,紧蹙着眉头,厉声质问道:“上官雨泽,借酒消愁就是你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吗?我左凡儿真是高看你了。”
一听这话,上官雨泽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面露痛色,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这是南诏国唯一的公主,此事还有何回旋的余地吗?无↑忧@咪!咪→小溪
看着眼前上官雨泽一副已经认命的表情,左凡儿内心的失望又多了几分,是不该对这个世界的男人太抱希望吗?
“我今日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否已经决定要娶这公主了。”左凡儿最后还是要确认的问一句。
上官雨泽一脸绝望,没有开口,想起那夜与上官宇文的对话:“你若不娶这苏心悦,不光是你要以死谢罪,我们整个上官家也都要陪葬。”
自己并不怕死,可自己能弃这上官家几百号人口而不顾吗?
迟迟不见某男出声,左凡儿明白了答案,苦笑两下,罢了!
转过生,左凡儿就准备朝院外走去。
一见左凡儿就要离去,上官雨泽心如刀割,有些着急的又唤了声:“凡儿……”
背对着上官雨泽,左凡儿顿了脚,很是淡漠的声音:“上官雨泽,曾经我说过,可以与你并肩解决任何问题,但你却不信我。此事并非如你所想,无任何回旋余地,只可惜的是你根本还没有去为这个回旋而努力,就已经放弃了希望。你我今生缘分已尽,再多说也无益,我祝你与那心悦公主百年好合。”
话毕,左凡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上官府。
那离去的背景有丝苦涩,有丝坚定,也有丝解脱……
从酒楼搞来一壶小酒,左凡儿随便选了个房顶,飞了上去,坐定,望着底下灯火通明,热闹非常的京城,开始唱起了歌:
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
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
挥手bye…bye 祝你们愉快
我会一个人活得精彩。”
边喝边唱,
边唱边喝。
“菠萝你大爷个蜜,什么狗屁穿越!什么狗屁男人!什么狗屁公主!”
左凡儿一肚子的委屈 ,今夜全都要发泄在这酒里。
一口酒下肚,再配上一句三字经,左凡儿倒是很欢,慢慢的有点恢复了平日里的彪悍本色了。
要说这左凡儿对上官雨泽又多深的感情,那是谈不上的,但是面对这种事,一定心伤肯定免不了的。
“了不起!走了一个上官雨泽,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上官雨泽涌上来的。”
失恋又什么可怕,老娘今夜睡一觉就会忘得一干二净,明日立马再重新出发。
平日里不慎酒力的左凡儿,今夜倒是越喝越清醒,清醒得还知道对着月亮大声高喊:“苍天啊!请赐我十个,八个男人吧!”
天上掉男人不可能了,但地上黑手还是可能有一双的。
说是迟,那时快。
忽然,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出现在左凡儿身后,提起收来,直接朝某女身上点了两下。
某女立马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一双黑眸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又有人要杀自己的。
某女有些紧张了,男人没有还可以再找,做自己这命可金贵着呢!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他妈的,刚才真该早点回王府睡觉。
一想到可能会这样一命呜呼,左凡儿一双美目立马浮上点点泪花,在黑夜里,异常让人心怜。而这黑衣男子倒也奇怪,只是点住了某女的穴位,却并没有其他行动。
只是一双眼一直上下左右打量着左凡儿周身。
看到这情况,某女以为人家考虑先奸后杀,一下泪又更多了,这倒霉的穿越。
此男看了左凡儿半天,似乎对某女的长相颇为满意,点了点头,忽然对左凡儿说话啦:“你不是想要男人吗?今夜遇上我,算你有福气了,我家主子现在正需要一个女人,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就便宜你啦!”
“啊!”左凡儿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
我?有福气啦?便宜我啦?
丫丫个呸!要不是某女现在被定住了,绝对会跳起来暴打此男。
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楚楚动人,亭亭玉立,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哪个男人跟了我,不是积了天大的福分,占了天大的便宜。
你丫的,居然还说是便宜了我,你个贱人,怎么如此是非不分。
左凡儿一扯到自己的花容月貌,胆就忒大,眼泪也不流了,双眼全冒起火来。
可这火还没烧到男人,某女就被那人用一布袋蒙住了头,扛着飞走了。
似乎那目的地,离这房顶不远,很快的,某女就着陆了。
等头上的布袋被拿掉,左凡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进一间厢房。
这又是哪里?这房间看来很是高档舒服,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
那黑衣男子对着正前方,那垂下的床帘,一把跪下下来。
左凡儿顺着视线看去,只见床上正端坐着一男子,似乎在闭目养神,因为隔了个床帘,这男子的样貌,某女就看不清楚了。
黑衣男子跪地恭敬的说道:“主子,奴才给您寻来一绝色女子,这魅香的毒,你还是让她来解吧!千万不能再耗费内力去压制了,您现在已受内伤,不能再运功了!”
听完这话,床榻上闭目端坐的男子,却是一直没有开口。
而左凡儿听到这话,瞪着黑衣人的眼里,火冒得更大了。
你祖母的,这就是你所谓的,便宜了我的,有福气的好事?
黑衣人见床上的那字久久不说话,也是有些着急,“砰砰砰!”的就磕起头来:“奴才有罪,自作主张了,奴才知道主子自小就不近女色,可现在情形危急,您又身受内伤,这魅香的毒不解,只怕这身子会承受不了,今日,您还是要听奴才一回才好。”
听到这话,左凡儿更是要气晕了,自己居然沦落到要人三跪九拜才能送出去的地步。
某女一双怒目,就直直射向了床上的男子,吧巴不得立马灭了他。
那男子也不知道是 将这黑衣人的话听进去了,还是被左凡儿的眼神刺到了,居然,慢慢睁开了眼来。
左凡儿只感觉一道很有压迫感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荡着,房间静了半晌。
床上的男子开口了,很是低沉的声音:“退下!”
跪着的黑衣男子一听,面露喜色,赶紧起身退了出去,还顺带关好了门。
黑衣人暗想着:今日要不是这女子在房顶鬼叫鬼叫,自己也不会上去查看,不查看,也就不会发现世上还有如此貌美之人。如若主子能被此女子的美貌打动,与她成就一段好事,那自己这可真是做成了一件大事。
而此时房内的情形,远没有黑衣男子想象的那么火热。
左凡儿还是被定在床前不远处,动弹不了半分,又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那男子仍端坐在床帘后,没有再出声,只是一直盯着某女。
看到左凡儿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那男子的眼底似乎滑过一抹淡笑,忽然,男子极快的出手,一片铜钱瞬间就灭了房内的灯,而某女也被一长带,直接卷进了床内。落入了男子的怀里。
这魅香其实也就是一种春药,男子之前一直靠内力压制着,现在,一停止运功,又有一活色生香的美女躺进了怀里,想是平日里自制力过人的他,也不由呼吸加快了起来。
此时,两人同处在那一狭小空间,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又是静默了半晌,左凡儿的脸也开始莫名其妙的红了,很想开口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
那男子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难受。
莫懿轩从来没有经历过,好像该做点什么,可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只是抱紧怀里的左凡儿,似乎这感觉能消散些,自己也会舒服些。
某女被搞得莫名其妙,一双美目直直瞪着这黑暗里完全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气愤。
虽然左凡儿看不清某男,但以莫懿轩却可以轻松的看清某女的一切表情。
想是明白了左凡儿的心思,忽然,手在某女身上轻点了两下,左凡儿发现身子能动弹了。
可是话还是说不了,某女嘟起嘴,比划了起来。
莫懿轩望着那微翘的红唇,并没有帮左凡儿解开哑穴,反而是直接轻吻了上去,似乎有些开窍了,一吻下去,某女就娇喘连连起来。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左凡儿还在矛盾,自己是不是应该有点女子的矜持反抗一下,后来一想,老娘今日灵魂都被彻底毁灭了,又何必还在乎这肉体。
而且这男子吻在嘴上的感觉还挺不错,想毕,某女直接伸出玉臂缠上了莫懿轩的脖子,有了左凡儿的配合,某男也似乎更是动情了。
接下来,就是左凡儿一直遥想的成人画面。
让我们做一对快乐的鸳鸯麻花,放肆缠绕,放肆摇摆,放肆淫荡吧~~~~~~~
某男一夜不停索取,天快亮时,左凡儿才疲惫的沉沉睡去,睡前唯一的想法是:“这名为魅香的春药实在太猛了,以后要去弄些来。”
但某男却睡不着了,只是躺在一侧,呆望着怀里的左凡儿。
莫懿轩呆望着女人的画面,如若被熟知他的人看到,估计都要大跌眼镜。
昨夜,那魅香的毒其实很快就解了,但是莫懿轩却一直迷恋在左凡儿身上的感觉,所以才闹了一整夜。
为什么自己以前碰到女人就会异常反感,但现在碰到这个女人确实欲罢不能?
某男想不明白,但他明白的是,很不想放开怀里的人,紧了紧手臂,莫懿轩将头深埋在左凡儿颈间嗅了嗅那淡淡的果香。
可你又是谁呢?为何脖子上会有免死金牌?
莫懿轩还在沉思着。
忽然,门外传来声响,又是昨夜黑衣男子的声音:“禀主子,城门马上就要开了,我等需趁着城门换班,尽快出城才好。”
怎么可以忘记,现在还身在敌国呢!
某女,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只是睁眼后才发现房内早已空无一人,低头看了看全身的红印,某女很怀疑,昨夜莫不是见鬼啦?
左凡儿赶紧爬了起来,围着房间内找了一圈,最后是啥也木有发现。
满怀郁结的某女又爬回了床上,躺在那,又是半天没有动弹。
一双眼直直瞪着窗外的烈日,无0忧@咪…咪*小溪左凡儿心里开始暗自骂道:“老娘祈祷要个一生情,你他妈,给我送了个一夜情。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可这男人到底有没有点风度,天亮说再见,这再见也要让姐知道啊!姐到现在连昨晚是人是鬼都还没有搞清楚。就这么拍拍屁股,悄悄走人,当我是什么啊?当我是醉仙楼里的小姐吗?好,小姐就小姐吧!可他妈的,这丫到底有没有常识,嫖娼也是要给钱的。
某女找遍乐儿房间每个角落,却连毛都没找到一根。
躺在床上,左凡儿思考了半天,最后,两眼一惊,最昨夜的一切做出了最准确的总结:“我左凡儿被强奸了。”
一想到这几个字,某女就开始想了,被强奸了 ,按正常,是不是该痛苦一下。
还在矛盾要不要哭的问题,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顺眼望去,正对上了苏帛洱那双如冬日冰窟的眼。
第七十七章休夫
昨日,半夜时分,苏帛洱又偷偷去到那落凡阁,可是却发现左凡儿的房内空荡荡的,床上更是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苏帛洱大惊,这左凡儿莫不是真离家出走了,赶紧找来府内的奴仆,细细打探,得知晚膳时间还见过某女,苏帛洱心中有了个大概,想是左凡儿也走不远,城门已关,肯定还在京城内。
速速召集京城内所有的侍卫,苏帛洱开始一家一户的进行排查。
天亮时分,就正好排查到了左凡儿所在的客栈,就出现了之前踢门的那一幕。
左凡儿是被这闯入房间的人,惊了眼。
而苏帛洱被这眼前的画面,刺了心。
一床的凌乱,还有那裸露在外的玉臂,某男对身后的人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后面跟着的侍卫,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急急退了下去,关上门来,将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犹如地狱使者,苏帛洱阴鹜着一双想杀人的眼朝左凡儿逼近。
走到床前,一手狠狠的掐住了左凡儿的脖子,某女立马就开始呼吸困难了起来。
异常残忍冷冽的声音:“是谁?”
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苏帛洱,左凡儿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害怕的向床内移了移,想离开他的控制。
望着这样退缩的左凡儿,再看到床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苏帛洱手上的力道更重,没有半分仁慈,左凡儿一张俏脸立马涨红,然后开始犯青。
似乎那手上的力道再多一分,或再多持续一会,某女很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看着左凡儿难受的表情,苏帛洱眼底滑过一丝不忍。
忽然的仰天长笑,很是癫狂的笑着,只是笑声中却是掩不住的凄凉与心伤。
边笑,苏帛洱边踉跄着向后退去,最后,退定在那红木大桌前,没有再看某女,只是低下头喃喃自语道:“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猛地,一手掀起那厚重的红木大桌,重重的砸向墙壁,碎了一地的木屑。
一双疯狂的眼,通红异常,对着仍是不语的左凡儿,苏帛洱歇斯底里的又喊了句:“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要说左凡儿是不能理解某男的疯狂的,明明自己是他不在意的女人,现在表现的如此痛苦,到底是为哪般?
是在惩罚上官雨泽,还是在惩罚苏帛洱?
很抱歉,真要左凡儿回答,只怕她会诚实的说:“你们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惩罚你们?
昨夜,只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合适的男人,姐合适的爽了一下而已,不为任何人。”
那裸露在外的红红点点,刺眼得让苏帛洱想杀人,也不理会左凡儿尚未穿上衣裳,苏帛洱直接用棉被将某女一卷,扛到身上,就朝王府飞了去。
离开前,只留下万分冷酷的一句话:“将这客栈给本王全烧了,所有人押入大牢,等候本王审理。”
一路极快的回到王府,苏帛洱直接带着这卷棉被进了明瑞楼后院的一间厢房。
左凡儿还未搞清楚身处何处,就被某男毫不怜惜的直接扔进了房内的水池里。
原来此处是苏帛洱平日里用的澡池子。
某女忽然一下被扔进水里,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才在水里稳住身体,喝了不少水,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帛洱紧跟着也下到了水池子,双臂在左凡儿圈在池边,容不得她半分动弹,拿起一旁的皂角就朝她身上猛擦去,只是这越擦这苏帛洱的心越痛,刚才因为有棉被覆身,所以只看到左凡儿颈脖处的红点。
而此刻,当身上无一丝遮掩,才发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印记,苏帛洱越擦越用力,越擦越疯狂。
可是,这一身的印子,却是怎么也没有消失。
甩掉手上的皂角,苏帛洱双手忽然紧抓起左凡儿的双臂,大力摇晃起来,疯狂的一直重复的喊着:“我恨你,我恨你……”
水花四溅,一室凌乱。
左凡儿呆望着眼前狂乱的男人,还有他那眼角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湿润。
忽然,心里有了一丝恍然,也有了一丝慌乱……
我恨你?
最后,我说了我恨你,
可是我恨你,
就是我爱你
会是如这歌里所唱吗?
左凡儿不敢如此想,也不愿如此想。
当左凡儿还在恍惚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帛洱一把将她强拥进了怀里,朝着那一直紧闭不语的唇就亲了下去。
动作霸道得不容左凡儿有一丝反抗,苏帛洱眼神中满满的威胁,如若再敢违抗半分,等待某女的只怕就是死路一条。
阴冷痴狂的目光,残酷的掠夺。
苏帛洱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好擦去这些痕迹的办法。
闭起眼来,左凡儿也没有半点反抗,人家都说了,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闭眼享受!
一整日的肆虐,左凡儿早就晕了过去。
傍晚时分,苏帛洱从床榻起身,换上了一身衣裳,回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某女,没有多一分的怜惜,只是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没有半分迟疑。
第二日,在唧唧咋咋的鸟叫声中,左凡儿醒了来。
打量下周围,发现自己已身在落凡阁了。
躺在那,笑了笑:今日这三王爷大概会以失贞为名休了自己吧!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王府,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起床吼,左凡儿就唤来了小月,让她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收拾下,虽然很奇怪左凡儿的举动,但小月丫头还是没有多问。
可是很快,两日过去了,包袱都准备好的左凡儿,迟迟也没见到那休书的影子,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自己失贞的消息,不由又有些奇怪了。
这等待休书的日子也很是烦躁。
今日,天气颇为炎热,午膳后,左凡儿就躺在院内柳树下的软榻上小憩。
只是,这睡下去还没半个时辰,小月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劲,一把上前就将某女直直拉了起来。
左凡儿一下睁开眼来,很是恼怒,大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可话还没开始说,小月丫头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一看小丫头被吓哭了,左凡儿翻了个白眼,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了,又好言道:“别哭啦!我也是一时气恼,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来。”
抹了把泪,稳了稳情绪,小月拉起左凡儿的手,很是着急的开口了:“小姐,不好啦!奴婢刚才从他人那里听到消息,说昨日王爷带兵抄了左府,现在已将左府所有人都关入了大牢,听说是因为相爷通敌叛国。”
“什么?通敌叛国?”左凡儿大惊,立马站了起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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