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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芳龄三岁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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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沉央松口气又提口气,总算是要进宫了,这么多天的挂念惦记总算是要有个交代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一说话上面就听见了,白天不比晚上,晚上面对面的看不清人脸,白天靠这么近可看的一清二楚,沉央眉目低垂,不安的搓着手指头,眼睛也不乱瞟,昨晚上的事,说是要彼此相忘来着,可一直这么杵着,就算是有心想忘也忘不掉啊。
  她不敢看宇文潞,宇文潞真好能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看,反正地方就这么大点儿,人又不能随便活动,他除了看她还能看哪儿?
  两人就这么一路各怀心思的到了神武门上。
  神武门这儿十天半个月不过一回人,冷不丁的有人要打这儿过,那可是难得捞油水的机会,还是都察院御史大人的家眷,自然不能少要了去。
  先是问清了来人是谁,然后对着前两日下发的摁旨文书看一眼,确定来人之后,就要例行检查了。
  薛夫人车上的东西多,要是一样样查的话,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去,她好不容易进宫见一回女儿,一时一刻都是珍贵的,可禁不起这么耗,没办法,只能亲自出面打点。
  “这位大人,我们是太后亲自下的恩旨准许进宫的,想必前两日薛太妃也跟你们提及过此事吧。“
  负责把守神武门的小领队,勾唇笑了声,“太妃娘娘的确跟卑职们说过夫人要来,可例行检查也是我们的规矩,还望夫人配合我们检查。“
  其实先前薛太妃已经给过一份儿钱了,可谁也不嫌钱多烫手,机会摆在眼前,不趁机捞一把,都对不起他们当的这份儿干差。
  规矩薛夫人都懂,皇宫里头事吃人的地儿,这才刚进宫门就得撸起袖子先放放血,好在事早有准备,叫丫鬟拿了包银子过来塞给领队的道,“车上都是给太妃娘娘带的点心零嘴,零零总总的装了不少,领队要是查,还得一样样拆封,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去,这点儿银子您拿着,天寒地冻的,多买点儿酒,请兄弟们喝酒,暖暖身子,我这一别数年不曾玉太妃相见,心中甚是想念,还望大人给行个方便。“
  ………………………………
  第六百四十九章弑父篡位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就好办事,薛夫人肯下本儿,钱袋子塞得鼓鼓的,掂起来有分量,自然就好说话办事,不过做做样子还是要的,他冲门口的两个侍卫抬抬下巴,规矩都懂,随便看两眼把人放过去就行了。
  韩石剔剔牙花子,冲对面的那个摆摆手,“我来,我这双可是火眼金睛,就是不一个一个拆开看,也知道里面有没有藏不该带进宫的东西。”
  对面的收刀笑笑,“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了,行,你来吧,你来。”
  韩石这个人就是这样,正经的时候很正经,不正经的时候就是个混迹市井的地痞,虽然从禁军统领一下变成了当散差的侍卫,可人家先前毕竟有过那么一段辉煌的时候,所以在神武门上当差也算是能吃得开。
  马车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一样,薛御史这些年来敛财不少,马车做的很是宽敞,里头堆满了这个铺子那个坊斋的点心吃食,乍一看是看不出什么来,他用刀把到处敲敲,这里头一眼就能看尽,这宇文潞能藏在哪儿呢?
  正想呢,软座底下“笃笃”两声响,他掀开软垫,看见垫子底下一个后加的小暗门,这下就明白了,抬抬唇角,又把垫子放回去,能想出看这种法子来,也是难为他了,马车里头的空间虽然敞亮,可他后来加的暗门底下就不那么宽敞了,还不能叫人发现,为了安全起见,估摸着昨晚上就藏进去了,委屈巴拉的就这么窝了一宿,还挺能忍的。
  韩石跳下马车,冲薛夫人一拱手,“有劳薛夫人了,方才多有得罪。“比个手势给领队,示意没事了,让他放行。
  领队躬身替薛夫人引马,“既是太妃娘娘有请,那卑职就不多加阻挠了……顺子,你带薛夫人去太妃殿。“
  薛夫人客套两句说不用,“大人也是例行公事,不过不用麻烦人去送了,太妃娘娘已经派人在甬道口等候了。“
  这帮人客套起来啰里啰唆,沉央在早已麻木的两条腿上捶两下,蹙眉,无声抱怨。
  宇文潞小声叹口气,“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到了。“
  之前一直嚷嚷着进宫进宫的,可等真的进了宫,她心里又忐忑没底的很,;上回进宫是被皇太后叫进宫学规矩的,那时候她一个人,又加上皇太后百般刁难,也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还怕过,果然是时过境迁,时局不同,心境也大不相同了。
  马车终于再次动起来,看来是门禁上的这一关是过了。
  薛夫人上了马车,万分不屑的啐了一口,“一群不识好歹的狗东西,千刀万剐的渣滓,若不是看在时辰短的份儿上,非得扒了你们一层皮不可。“
  骂完了声音陡然一变,“什么太后,什么狗屁皇上,一个弑父篡位的皇帝,料想你们的舒坦日子也过不了多久。“
  薛夫人在上面骂,沉央和宇文潞在底下听的一清二楚,弑父篡位?先帝不是蔚敏杀的?
  ………………………………
  第六百五十章你这是关心我吗
  看来这趟果然是没白来,弑父篡位这罪名可大了,宿王在小皇帝这儿吃了几口闷亏,眼下又被朝廷一步步从雁鸿关驱逐回了蒙城,冯夜白又被他远派出去,正愁这口气怎么报呢,没想到这回进宫居然让他听见了这样的消息,还是从都察院御史的家里听说的,不管可靠不可靠,是真是假,就算真是谣言,也能掀起大风浪来。
  朝廷里本来就有很多人不满他当政,一是他手段太过凌厉,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现在朝廷用的人,都是皇帝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出来的忠臣良将,二是,朝廷现在掌事的大都是三朝元老,最年轻的也是从先帝那辈儿伺候过来的,倚老卖老多少是有些心高气傲,让他们服服帖帖听皇帝的管,心里不服气,又敢怒不敢言,皇帝年轻,做事没顾忌,要杀要剐可不会提前知会你,怨恨都藏在心里,这时候要是有传言说皇帝是弑父篡位的,肯定是墙倒众人推,他这个皇位恐怕也做不长了。
  沉央也是一脸愕然,早就听说皇宫里的人没人情味儿,弑父杀兄的事是家常便饭,宫里的历任皇帝没有一个手上没沾过自家人的血,以前听的都是坊间传闻,如今亲耳听见这话从薛夫人嘴里说出来,想想也怪吓人的,先帝在的时候净想着怎么把冯夜白除掉,万万没想到最后却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杀了,这也算是自作孽吧。
  马车驶到前面甬道就不能继续向前了,这是宫里的规矩,进了内宫院的门儿,除皇上、皇后和妃位的妃子能乘步辇外,在宫里都要步行,薛太妃早叫人派了一架二人抬在甬道口等候。
  薛太妃叫人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来时她自己带的人再加上薛太妃派来的人,一行七八个,每个手上都拎的满满当当,手不够用,怀里还得再兜点儿,马车没一会儿就被卸的干干净净。
  宇文潞他们藏在内夹层里,看不见外头的情况,不过说话声渐渐停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远,人想是应该都走了,他推开头顶的暗门,慢慢儿探个脑袋出去看,车厢里空荡荡,他才上去,马车又动起来,他朝卫沉央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现在要去马厩了,一会儿我先下去,等叫你的时候你再下去。”
  沉央点点头,不大放心的冲他招手,“要不你先进来吧,万一一会儿有人掀帘往里看呢?别再叫人发现了。”
  “你这是关心我吗?”
  “是啊,你要是有什么事,那我得愧疚死,是我把你拉进来的,你出事了,我也脱不了干系,万一你爹找我给你赔命怎么办?”
  宇文潞撇撇嘴,“我还当你是真的关心我呢,感情是怕我死了自己跟着陪葬啊,白眼儿狼。”
  “我怎么就白眼儿狼了?你放心,真要出了事儿,我帮你打掩护,替你挡刀,我这个人还是很仗义的,你帮了我,那我肯定不能让你因为这个替我去送死。”
  ………………………………
  第六百五十一章害死皇帝的是太子
  薛太妃的太常宫和皇帝给纳玉安排的住处相隔只有一堵墙,太妃再怎么说也是先帝的妃子,正妃位上的正经主子,柳贵妃得宠之前风头最劲的就是她了,即便现在落魄了,好歹也还是只凤凰,跟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做邻居算怎么回事?
  她也过去看过那个女人,可门口有禁军把守,除了小皇帝,谁都不让进,她连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旁敲侧击的提过这件事,可太后听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叫她别多管闲事,看来是早就知情的,皇帝现在还没到开始选妃的时候,虽然已经有了两个通房,但终究只是个孩子,若是皇帝的女人,这反倒好解释些,可皇帝这样的,就算情窍已开,有了女人也不能做什么,里头那位,究竟是什么人,他越是藏得严实,就越是叫人抓心挠肺的好奇。
  母女两个虽然都住在京城,可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算算也有两三年没见了,薛夫人见了女儿,二话不说就开始抹眼泪,薛太妃扶着母亲坐下,捏着帕子给母亲擦泪,“咱们母女相见是好事,您怎么还哭上了呢?别哭了别哭了,您再哭,女儿可也要掉眼泪了。”
  薛夫人堪堪止住了眼泪,握着女儿的手,眼眶通红,“好孩子,你受苦了,为娘的知道你在宫里过的不顺心,可宫里的规矩你也知道,虽然咱们都在皇城里住着,可你出不来,娘进不去,你不知道,为娘有多想你。”
  薛太妃也给逼出了眼泪,“女儿又何尝不想您呢,宫里再苦再难过,可为了家里,女儿都忍得下去,但是现在,皇上没了,太子继承皇位,女儿的日子真的是没法儿过了,您不知道,女儿天天在这宫里过的有多难,现在连太后身边的太监都敢跟我摆脸子,再这么下去,他们迟早得骑到女儿头上来。”
  “娘知道,娘都知道,为娘这回进宫就是帮你来了……”薛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儿拦住了。
  薛太妃扫量一眼屋里伺候的奴才,“这儿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一会儿叫小厨房多做几个菜,都到门口守着,本宫不叫,你们谁都不准进来,听见了吗?”
  底下人唯唯诺诺称是,阖上门出去了。
  薛夫人这才接着道,“这件事还是你爹告诉我的,皇帝的死大有蹊跷,之前听太医说的,人不是不能活,能活,可就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总理朝政了,皇帝死的前一天,太医还过来看过,说皇帝性命无虞,可这话刚说完没多久,当天晚上就传来皇帝暴毙的消息,皇帝显然是被人害死的。”
  “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有人看见太子的人进了养心殿,出来的时候还神色匆匆,你爹当时受命调查这件事,这不查不打紧,你猜查出来结果怎么着?害死皇帝的人就是太子。”
  太子,当今圣上,他都已经是太子了,皇帝百年之后这江山就是他的,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
  第六百五十二章跟宿王联手
  薛夫人就知道她一定不信,不过事到如今,信不信的也不重要了,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薛夫人握握女儿的手,深感母女团聚有望,“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为娘的近日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好叫你放心,你这苦日子过不了几天了。”
  薛太妃大惊失色,“娘,爹该不会是想……跟宿王联手谋反吧?”
  这要放前段时间,宿王气势汹汹,看起来风头正盛,大有一举拿下京城的意思,可现在已经被重新赶回蒙城了,听说损伤惨重,一时半会的也没法儿再有什么大的动作,况且朝廷百万军队,小皇帝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孰胜孰负,现在也看不出来,这个时候就开始站队,恐怕为时过早。
  薛夫人叫她放心,“你爹入朝为官这么多年,心里有分寸,横竖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娘就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也最见不得你吃苦受罪,只要你好,娘这颗心才能放下来你知道吗?你放心,这宫里你不会待多久了,到时候你爹回想法子把你接回家的。”
  “爹真的愿意接我回家吗?我这样的……按理说原本就该随先帝一道去了的,爹不是最注重名声吗?就不怕接我回去辱没宗祠?”
  “你爹那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毕竟是他亲生的,哪有看着自己亲生女儿去送死的道理,这回进宫,你以为要不是你爹同意我怎么能进来,还有这些吃的喝的,都是你爹让我去置备的,他就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最疼的还是你。”
  薛太妃听了,总算见了笑模样,“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家好,还是爹阖娘最疼我了,这皇宫就是个大牢笼,女儿要是再在这儿待下去,迟早得被委屈死。”
  “你这孩子,别净瞎说,娘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你再忍忍,到时候你爹就辞官还乡,咱们一家就回乡下去,反正咱家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也够咱们后半生吃喝无忧了。”
  薛太妃点点头,末了,想起自己一墙之隔的邻居来,撇撇嘴,疑道,“墙那边儿住了个女人,小皇帝天天巴巴儿的过去瞧,不知道是什么人,门口大巴大把的禁军守着,出不来进不去的,很是可疑,您回去了跟爹说说,让他想法子叫人查查去,女儿在这宫中有太多身不由己了,怕叫太后捏住错处惩戒,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既然小皇帝这么上心,那那个女人也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查查还是很有必要的万一又是什么秘辛,一并抓住了,正好可以数罪一起声讨,那些大臣看不惯皇帝的还有很多,到时候稍微点一把火,把这消息散出去一点儿,他这皇位就坐不安生。
  母女两个坐在一起,说说话儿,再商讨商讨今后,大半天很快就过去了,薛太妃叫人传了午膳,母女两个坐一道吃了,问了时辰,见还有几个时辰,便先打发人去太后那儿回话,免得去晚了再叫太后说嘴。
  ………………………………
  第六百五十三章先死在你手上了
  宫里守备森严,从甬道外的马厩到纳玉住的地方还很有一段路程,在宫里,从哪儿到哪儿都只能用走的,一道门有一道门的守卫,要过这些门,可比进宫的时候难的多了,不过好在宇文潞早有准备,他们安插在宫里的内线,虽然没法儿靠近皇帝,也得不到什么更有用的消息,大忙帮不上,可小忙还是很能起到些作用的。
  沉央进了宫就是个没头苍蝇,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紧紧攥着衣摆,亦步亦趋的跟在宇文潞身后,宇文潞打趣她,“这到底是来找你儿子还是找我儿子?来之前不是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说什么都不怕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沉央脸上一哂,这了半天转个弯儿问他,“你不是说有人帮我们吗?那人在那儿呢?这一会儿来人了,咱俩都得完蛋。”
  “你这么贪生怕死还跟过来干什么?刚在马车上还说如果遇到危险就冲出来保护我替我挡刀呢,就你这样的,我保护你还差不多,你只要别把我撇下一个人跑,我就算是烧高香了。”
  沉央在他袖子上拽一把,“你小点儿声,一会儿再招来人。”
  宇文潞故意吓她,手抓在她肩膀上往下一按,“来人了!“
  她猛地往下一蹲,等了会儿,没等来什么动静,头顶上宇文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心都快蹦出腔子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沉央铁青一张脸,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宇文潞,你想死啊?“
  宇文潞笑的正开心,没躲开,被她一掐,疼的跳起来,“你干什么?我这不是看你紧张又害怕,所以让你放松放松吗?你……下手可真够狠的,回头我没死在宫里,先死在你手上了。“
  沉央兢兢惧惧四下警惕的看了眼,“宫里到处都是巡逻的侍卫,被他们发现,咱们俩小命都得玩儿完。“
  “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宫里头我比你熟,这是马厩,一股子马粪味儿,谁没事儿会来这儿晃悠,这会儿正赶上晌午,该歇的都歇了,不该歇的也找地方偷懒去了,没人愿意进来裹一身马粪味儿出去。“
  宇文潞跟沉央下了马车就躲在马厩里,身边是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这边话音刚落,前面偷偷摸摸跑过来一个人影,猫着腰,怀里抱着个包袱,不敢大声声张,就一个一个马圈里找,宇文潞循声望去,地上捡个石子儿砸过去,“这儿呢,过来!“
  那人闻声,忙不迭跑过来,“世子爷,您怎么……怎么藏在这儿了?“
  “藏这儿怎么了?那要不你给爷找个更好的藏身之处?别废话了,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没有?“
  那人把怀里的包袱递过去,“带来了,好不容易才带来的,您穿完之后还得还给奴才,不然奴才那边儿不好交差。“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去外边儿看着点儿,爷换好了叫你。“
  走之前,那人满脸疑问的又看了眼沉央,想问什么,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讪讪闭嘴出去了。
  ………………………………
  第六百五十四章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沉央捧着手里的太监宫装犯了难,“换衣服?就在这儿?”
  宇文潞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速度快的难以想象,抽空看她一眼,嗤道,“这时候了还扭扭捏捏的有什么用?你放心,就你身上那二两肉,脱光了给爷看,爷还不稀得看呢。“
  沉央嘴里咕咕哝哝,“你要是敢看,我把你眼睛戳瞎!“
  宇文潞心里还是很想看的,毕竟是心心念念多少个日夜,梦醒梦睡都是她的人,瘦是瘦了点儿,可应该不至于浑身上下一点儿肉都没有吧。不过这种想法他也就敢想想,昨儿晚上的孟浪估计是把她吓得够呛,昨儿挨的那一巴掌,她也是使了全力,到今天他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他就算是再怎么喜欢她,总归也算个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情是断然做不出来的,偷摸瞟了眼她后背,很自觉地出去了。
  换好衣服,一男一女,片刻功夫就变成了水灵灵的清秀笑太监,果然姑娘长成卫沉央这样的碧玉小家还是比那种太张扬的倾国倾城要好得多,女装的时候是一种模样,清秀可人,像一盘子爽口的下酒菜,换上太监的衣服,把女人该收的特征都收起来了,又别有一番滋味儿,怎么看怎么像偏偏少年郎,不管哪种样子都自带了一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风情,也怪不然冯夜白会这么爱她,以前他还嫌弃冯夜白的眼光不好,现在咋舌一回味,眼光最好的就是他了好吧。
  宇文潞盯着她胸脯看了好一阵,“你这多好,天生优势,换别的女人,估摸着还得在胸前裹两圈,你压根儿就不用,打扮成这样,要是不说,谁能知道你是女的。“
  卫沉央不跟他斗嘴,扶扶脑袋上的帽冠子,把换下来的衣裳给方才那个也是一身太监扮相的男人,“多谢你了,衣裳用完我们就会还回去的。“
  那人显然是有点儿受宠若惊,张着嘴,啊了声,看着宇文潞,把衣裳收起来,迟登登道,“没事,既然是世子爷吩咐的,做奴才的自当竭尽全力。“
  宇文潞挺挺胸脯,原还以为能等来她一两句赞赏的话,可她嗯了声就没了下文,扭头望他一眼,不解道,“走不走?“
  “走,来都来了,不走干什么去?“他说话带了点儿赌气的意思,愤愤一哼气,指了个方向,带头往那儿走,“这边儿守卫少,不容易被发现,你跟着我,眼睛别乱瞟,也别吭声,逢着有人问你,你一句话也别说,一定其切记,凡事有我,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出事的。”
  沉央听他这样说,心里莫名一软,暖融融的,跟在他身后点点头,帽檐压低了些,不再说话。
  宿王就宇文潞这么一个儿子,他长这么大也是被当成宝贝捧大的,什么时候也不需要他以身犯险,要是知道他今天为了个女人冒这种险,估计得恨不得把卫沉央碎尸万段才解恨。
  可宇文潞却觉得冲冠一怒为红颜,才是他的性格,为了卫沉央,一切都值得。
  ………………………………
  第六百五十五章皇帝是头顺毛驴
  皇帝这会儿不在纳玉这儿,瀛洲奉了皇命,每天来为纳玉诊治,汤汤水水的从早灌到晚,皇帝有时间就会亲自来陪她看诊,要是没时间,也会派人看着,知道这俩人之前认识,又是郎才女貌,怕日子久了会发生点儿什么,是防着养虎为患的。
  这头皇帝收到前方冯夜白寄回来的信,说是沉丹部族内乱,沉丹的二皇子赛坦抢了妹妹赛吉的兵权要跟病重的太子抢王位,赛吉现已被擒,他打算帮赛吉夺回兵权扶她登上王位,卖她个人情,然后借此让沉丹退兵,并且立下盟誓永不能对大邺起兵,比起剿灭,多一个年年上上贡的附属国于大邺来说百利无一害,况且,此举还能在周边几个小国心里立下个好名声,战事是沉丹挑起来的,沉丹俯首称臣了,以他为首的几个小国必然就不攻自破了。
  冯夜白想的长远,可皇帝却顾不了那么多,他们大邺兵强马壮,如何连一个小小的氏族部落都收服不了?被人打了脸,现在还要他们腆着脸去帮人家平内乱,这不是贱是什么?
  况且冯夜白字字句句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是请他下旨跟他商量的意思,听他的话,肯定是已经自作主张下了命令,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从现在就开始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那回来之后还了得?
  皇帝气的直拍桌子,“不提点提点他,他还真当朕治不了他了。’在朝臣面前的那份儿内敛全没了,这会儿发起火来,俨然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李德景!李德景!你去……算了,给朕备笔墨,朕亲自给他回信。“
  他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是早就看出端倪来了,皇帝给他的回信,通篇都在宣泄无法遏制的怒火,咬文嚼字的问候了他祖上,最后才说到重点,问他有没有收到家中来信,说他儿子丢了,媳妇儿在家成天以泪洗面,要死不活的,说儿子至今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还活着没有。
  信写好了,叫李德景八百里加急给冯夜白送过去,他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李德景捧着信出去了,皇帝自己坐下缓了缓,想起来纳玉了,叫人备辇去瞧她。
  司衣上的小太监跑过来问他,“皇上,您今儿穿哪件衣裳?是要鸦青色缎面的那件还是要墨绿色玄纹的?“
  皇帝想起来,自己本来就在年纪上吃了亏,人人都拿他当个孩子,表面上听他的话对他恭顺,可其实心里没几个对他服气的,在别人面前是这样,在纳玉面前不能还被人当孩子,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朝服,说不用换了,普天之下,能穿着件衣裳的也就只有他了,不管那些人承认不承认他都是他们的皇帝,而不是一个个孩子。
  他说不用换了,那底下人也不敢再说什么,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凡事都顺着他来就行了,皇帝再大也是个人,只要是人,只要顺着捋总不会出错的。
  ………………………………
  第六百五十六章她跟皇帝是什么关系
  宇文潞和卫沉央一路躲躲藏藏的过了几道直门弯道,等快到纳玉住的地方的时候,才露个脑袋,四下瞥了眼,看到南边儿的时候停住了,皇帝的仪仗远远的从南安门上过来了,皇帝只要出行,即便是在宫里,身前身后的阵仗肯定是天下都一份儿的大,所以好认的很。
  宇文潞拉着沉央贴墙根儿站住脚,他跟小皇帝就见过一面儿,还是小时候见的,那时候皇帝还穿开裆裤呢,现在一转眼,都成了穿龙袍的小大人儿了,想想还是很叫人唏嘘的。
  沉央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皇上来了,怎么办?咱们站在这儿一定会被发现的。”
  宇文潞也急,李顺那个不靠谱的,不是说皇帝今儿不会来吗?怎么还碰上了呢?皇宫的道儿他是熟,可是这儿四面都是墙角,想走也没处走啊。
  正着急呢,皇帝的辇停下了,打前边儿宫里出来个人,身上背着药箱,可看打扮也不像是太医,更像是民间来的,见着了皇帝一拱手,跟皇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说完了,皇帝朝殿门里看了眼,拂拂手让他下去了。
  那人躬身告退,一转身,吓了沉央一跳,居然是瀛洲,可他不是早就被冯夜白送回汝南了吗?怎么现在又跑到宫里来了?
  皇帝的辇没再往前,就近停下了。不过索性这儿现在住的都是些太妃,平日里也很少有人会来,这要是放在以前,后宫嫔妃为了争宠,贿赂这个贿赂那个,皇帝身边的太监往这儿跑的也勤快,这儿也还是挺热闹的,可现在,谁没事儿往这儿跑寻晦气,宇文潞和卫沉央打扮成这样出现在这儿反而显得突兀。
  瀛洲倒是往这儿越走越近,宇文潞看着四下无人,瞧好了实时机,上去捂住他的嘴就把人挟进了夹道里。
  瀛洲叫都还来不及叫一声,方才没看清人,以为是皇帝派人要杀他灭口,待进了夹道,看清了面前两人是卫沉央和宇文潞了,这才松开了一直抓着宇文潞胳膊的手,再看两人这副打扮,不免疑惑,“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个等日后有机会了再向你解释。”沉央抓着他袖子,一脸急切,“我问你,里面的人是不是纳玉?你是不是在给纳玉看病?”
  瀛洲瞬间变了脸色,半是无奈半是悔恨道,“是她,不过你们怎么知道她在宫里?”
  沉央没听进去他的话,自顾自喃喃,“纳玉怎么会在宫里呢?还有,皇帝怎么会去看她?她跟皇帝是什么关系?她在王府待了这么久,也知道夫君不少事情,不会是向皇帝告密的吧?”
  “这个你尽管放心,纳玉跟皇帝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她要是真的有心要害冯夜白的话,王府这会儿早该不复存在,不过皇帝对她的态度倒是很奇怪,说喜欢,其实也看不出有多喜欢,可要说不喜欢吧,却天天来看她,至少我被叫进宫给纳玉看病的这段时间,皇帝是天天来,没有一天断下过。
  ………………………………
  第六百五十七章皇帝叫你给她看病的
  瀛洲问他们两个进宫干什么?沉央说小金鱼被皇帝派人给掳走了,她进宫是想请纳玉帮忙,看是不是能把孩子救出来。
  瀛洲听罢直摇头,“你们进不去的,纳玉现从早到晚都有人盯着,那些人都是皇帝的亲信,她身边唯一的一个宫女也是从皇帝身边抽过去的,除此之外身边没有旁人,一日三餐也都是皇帝身边的人亲自去送,来来回回都是熟练,你们这样,只要一露面就是死。”
  沉央愕然一怔,“外面的人进不去,那她能出去吗?”
  “出不去,皇帝关着她,比监狱里看管犯人还严,你们想找她帮忙,等同于找死。”
  宇文潞上下打量瀛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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