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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芳龄三岁半-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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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可她不听,非要去,我就给她指路让她往北去,可她走的时候却偏偏往南去,那个该不会就是你媳妇儿吧?”
南面是他们驻扎的地方,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沉央,她说往南面去了,那不就是去找他的吗?可是这儿离他们驻扎的地方已经不远了,怎么可到今天还没到呢?
冯夜白心里咯噔一跳,觉得不大对劲,该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南面方圆五里之内都是他们的巡视范围,如果真的到了的话怎么可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外面是找不到人了,冯夜白一招手叫人都回去。
赛吉原以为他怎么也要找上个一天一天夜才肯罢休,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禁疑惑,问他人找到了?
冯夜白说没有,脸色不大好的问昨晚轮值守夜的都是哪些人。
赛吉叫人去把昨晚轮值的人都叫过来,一队是十人,一共有十队人一块儿守夜,沉央昨儿分明是到了,要说他们没见到人,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冯夜白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下相信的。
“昨晚上你们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底下回答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这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冯夜白一拍桌子站起来,“连外面流窜的难民都知道我们驻扎在南面,也看见过不少人往这边儿来,你们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是说那些往这边来的人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底下有人不服气,哼了声道,“你自己的女人丢了,现在还打算怪罪到我们头上不成?”
沉央是丢了,他是去找沉央的,可要是不找,还发现不了这么多问题,不少人都说宿王派了人去南面查探情况,可他们一个个咬死了说没见过,这不是摆明了糊弄人吗?
赛吉也以为是他太着急了所以才疑神疑鬼,先把那人训斥了一番,又劝冯夜白,“人还是得慢慢找,可事关我们自己的性命,你就是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撒谎啊!”
冯夜白几步下去,抓着那人的领子把人提溜出来,“没发现有问题是吧,好,一会儿我就把你们昨晚上巡查的地方再查一遍,要是发现有任何问题,老子管你是谁的人,第一个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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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九百五十五章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这里边儿肯定有蹊跷,冯夜白直觉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不单是沉央,宿王肯定还使类别的手段对付他们,至于是什么手段,这么见不得光,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赛吉这一点倒是很赞成冯夜白的做法,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难,稍有差池,很有可能就是全军覆没的结果,凡事还是谨慎点儿的好,否则很容易被人算计还不自知。
方才说话的那人被冯夜白一呛,讪讪闭上嘴,反正昨晚上他们巡视的辖区确实么发现有什么问题,也不怕他查,等他查出来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再开口呛他不是更有说服力?
就这么,冯夜白带着赛吉到了他们昨晚上巡查的地方。
很多问题,你看不见就不代表他没有,晚上天黑看不见很有可能,但白天,总能发现很多问题。
冯夜白一寸一寸土地看的仔细,任何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沉央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难以想象她现在正在经受什么,如果真的落在了宇文潞手里。。。。。。
赛吉在他身后一同翻找,她手底下的人做事她一向放心,可若是遇上些个懈怠的,偷懒,也不是没有可能。
冯夜白眼尖,很快就在地上发现了一条绷断的线,这条线很细,放在白天都很难发现,更别说晚上了,况且断是从中间断的,很明显是横在路中间,故意拦什么东西的。
“这是你们弄的?”冯夜白扭头问负责这片巡区的人,“这回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人凑上前一看,麻黄素那个就不说话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他们弄的,白天换值的时候他还特意检查了一遍,当时什么发现也没有,没想到这个冯夜白还真的从里面找出东西来了。
“这个。。。。。。这个我们昨晚上并未发现又这个,今早也没发现,这。。。。。。”
赛吉扭头瞪了眼说话的人,“没发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句没发现就完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属下不止,还望公主恕罪,是属下大意了。”
冯夜白蹲在地上查看了半天,站起来,把线拿给赛吉看,“这上面有血,还有几根马毛,应该是用来拦马的,昨晚上这儿肯定有人来过。”
赛吉比冯夜白更气,这不是活打脸吗?她这么相信她手底下的这些人,可到头来还是出问题了,一根绳子就暴露了,最可恨的是他们居然还死咬住不松口,说不关他们的事,真是把她这张脸都丢光了。
“公主恕罪,昨晚上。。。。。。哥几个的确是有些。。。。。。有些松懈,可属下之前派人来这儿看过,实在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再说了,就算是有人骑马被拦了下来,属下怎么可能听不见,这分明就是。。。。。。”
他想说是冯夜白污蔑陷害想借此保全自己的面子吗,可碍于赛吉在场,不敢说出口。
可话都说一半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赛吉扶额,连看都不想看见他,冯夜白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现在一心想找到沉央,哪儿来的功夫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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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六章想跑也跑不了啊
冯夜白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这儿离他们巡视的地方并不远,马被这么一拦,受了伤肯定会发出嘶鸣,这个声音不笑,他们不可能听不见,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被人下了药,然后有人假扮成大门在这边巡视。
现在这些都是问题,得一样一样的调查清楚,如果这匹马真是沉央的,那她现在肯定已经被抓了,性命安危暂时可以不用担心,可落在宇文潞手上,他怕的事沉央一个人应付不来宇文潞。
要说应付,沉央一开始也以为自己应付不来宇文潞,可她现在发现,宇文潞其实也没那么难对付,只要把他哄高兴了,他就能顺着你的意,服服帖帖的。
沉央原本打算再把宇文潞哄高兴就开始动手头布防图的,可尚梅她说让她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宇文潞也不是傻子,之前两个人闹得那么不愉快,她又为了冯夜白要死要活的,还不能表现的对他太好,偶尔也要跟他耍耍性子,时不时的问问冯夜白的近况如何,她太过顺服,反而会叫人怀疑。
沉央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道理,学到了,就一样样的用在宇文潞身上。
宇文潞倒是没表现的对沉央有多怀疑,他的要求不高,只要每天回去能看见沉央对着他笑,他就很满足了,更别提沉央时不时的温柔体贴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了。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沉央在他院儿里这件事还是被宿王妃知道了。
王妃知道了不便直接找宇文潞质问,也不方便直接告诉宿王,怕他们父子再因此翻脸,只好趁宇文潞不在的时候偷偷去找沉央。
上次宇文路就是因为她,差点儿被冯夜白害死,不管宇文潞有多喜欢沉央,这女人留在宇文潞身边就是个祸害,所以绝不能让她留在宇文潞身边。
沉央没想到宿王妃会突然造访,先前宿王妃骗她去王府的仇沉央还记着,这个王妃表面上看着温温柔柔,可其实心里的算计多得是,一桩接着一桩,最是害人不浅。
沉央没打算搭理王妃,王妃进来了,也不说让座,也不说沏茶的,就当王妃是个透明人。
“你不是不喜欢宇文潞吗?可我看你现在在这儿过的很是安逸,一点儿也不像急着离开的样子。”
沉央还摸不清宿王妃来的目的,怕掉进她设下的圈套里,只道,“你儿子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我过额自然很安逸,再说了外面那么多人,明的暗的,都是你们的人,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王妃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借机抛出橄榄枝,“你留在宇文潞身边,迟早会害死他,你要是想走,我可以帮你。”
沉央只笑不说话,还以为她这回那么好上当?谁知道是不是宇文潞派来试探她的,要是她真答应了,没准儿就上当了,那之前做的努力不就都白费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儿子对我这么好,我要什么就有什么,反正不管我要什么他都会双手端着捧到我面前来,你以为你说两句话我就能走了?”
………………………………
第九百五十七章你连你夫君都不要了
沉央就是怕宿王妃是宇文潞用来试探她的,要是她真的一时心动答应了宿王妃,不值值钱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近在眼前的布防图也很有可能落空。
宿王妃为了宇文潞什么做不出来,上次就是因为宇文潞,明知道宇文潞哦这么做的后果,她还把自己骗过去给宇文潞,这次说她会帮自己,沉央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骗。
可殊不知宿王妃这回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她逃走,可至于逃走之后还能不能活这个就不能保证了。
即便宇文潞以后知道了会憎恨她一辈子,她也不能让一个女人毁了宇文潞的一辈子,宇文潞跟沉央在一起,迟早会死在卫沉央手上。
沉央自然不知道宿王妃的打算,她现在的目的是蒙城的布防图,要是不把布防图拿到手,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宿王妃觉着沉央的反应的大对劲,以前可是要死要活都不跟宇文潞在一起的,怎么着?现在这是变了性子了?要说她是真的想通了,宿王妃打死都不信。
“你不想要你的夫君了?我可以放你回去找你的夫君,只要你不再缠着宇文潞,你想什么我都答应你。”
沉央冷笑两声,觉得宿王妃这么说有点儿歪曲事实的意思,“你搞清楚,不是我缠着你儿子,现在是你儿子缠着我,我知道你爱子心切,可是非黑白不能颠倒吧?”
沉央今天的表现完全就想是换了一个人,宿王妃看的目瞪口呆,“你连你夫君都不想要了?”
“你儿子扬言要杀了我夫君,还说只要我肯跟着他,他就放了我夫君一条命,我夫君自然还是重要的,所以,我是为了我夫君才留下来的。”
沉央心想,今儿个宿王妃来找自己,宇文潞肯定是不知道的,他不是瞒着所有人把她藏起来的吗?要是知道宿王妃今天来找过她,还劝她离开,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母子情,没准儿也会因此毁于一旦也说不定。
要是王府自己乱起来了,先开始内讧,那她不就有机会去偷蒙城的布防图了吗?
沉央还从没做过背后陷害人的事,头一回做,只是心里这么想想,还是觉得自己有些于心不忍。
可转念一想,他们害她和冯夜白的时候也未见有半分手下留情和于心不忍,她现在不过四以牙还牙,让他们也尝尝自己被人算计的苦头,这叫善恶有报。
宿王妃劝她不懂,愈发觉得沉央心怀不轨,肯定怀着别的目的,可一时之间也不清楚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暂时按下不动,有不能明着跟宇文潞说,今天她来的事情也得瞒着宇文潞,否则,宇文路要是知道了,非跟她闹起来不可。
“我话就说到这儿,既然你不肯离开的话,那我劝你也每没用,你好自为之吧,今天我开找过你的事,你就不要跟宇文潞说了,说了对我没好处,对你也没好处。”
她不让说,她还就偏说,反正她也从没指望能在宇文潞这儿讨到什么好处,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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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八章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宿王妃走后,尚梅端着茶进来,问沉央怎么了,沉央跟尚梅把刚才的事说了,尚梅摇头道,“主子,我觉得现在还是先不要告诉宇文潞这件事,现在说出来,顶多是让他们吵一架,过后就好了,还只会让他把您看的更严,所以我觉得,还是等等再说吧,不过这个宿王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既然您说金不走了,那她八成会派人暗中盯紧您,到时候您一旦有什么动作,被王妃知道了,肯定会捅到宇文潞那儿的。”
沉央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只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她心里愈发急躁,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再晚一点儿回去,冯夜白他们无人差距到不对劲,会被算计了去。
尚梅安慰她,“您想开点儿,公子是多聪明的人啊,就在喝点儿把戏想瞒过公子的眼睛怎么可能,你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只要您保护好自己,能顺利的逃出去才是正经。”
可是要从宇文潞的书房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一件东西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沉央心里还是没底,靠在传签悠悠叹气,“我就是怕耽搁不起,耽搁时间越长我这心里就越没把握,我怕。。。。。。我怕我最后真的黔驴技穷,应付不了宇文潞了。”
宇文潞对沉央的心思基本上是已经人尽皆知了,他要是有心要对沉央做什么的话,沉央是反抗不来的,她现在天天磨着躲着宇文潞,一天两天的尚可,要是一直这么躲着他,难保有一天他不会耐心耗尽,怀疑她接近的目的。
说到这方面,尚梅也没注意,两个人靠在一起,一同叹气。
傍晚的时候宇文潞回来,一脸的愁苦,沉央叫尚梅上菜,一遍等菜来,一遍试探的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怎么了?”
宇文潞抬起头,奇奇怪怪的看着她,末了叹口气,似乎是不愿意跟她提起,“罢了,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你不用知道,那些腌臜事,说出来也是辱没了你的耳朵。”
沉央直觉是跟冯夜白有关的事情,张口想问,可看他脸色不大对劲,想想还是闭嘴了,只默默给他碗里添菜,一句话也不说。
宇文潞喝口茶,看着她的眼睛从一瞬间的希冀道后来渐渐变得暗淡无光,想是以为冯夜白从他这儿占去了什么便宜,可他不说她心中未免觉得失望所以才这样的吧。
“你是不是想知道冯夜白的消息?”
沉央头也不抬,“我知道你不肯说,你说过,只要我肯跟着你,你就放了冯夜白,我相信你能说话算数。”
宇文潞哼了声,“有时候我说的话自己都不信,你是真的信吗?”
沉央蒙的抬头看着他,“你想反悔?”
宇文潞脸上忽然变了表情,“你说呢?我要是真的反悔你又能那我怎么办?”
她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沉央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冯也白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到时候你要是想要一具尸体陪着你的话,随你便。”
宇文潞知道她不是开完笑,忽而又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轻易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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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九章放风筝
沉央松口气,跟着变了脸上的表情,加一筷子菜放进宇文潞碗里,“你长长这个,这个是我们家那边的吃食,像阿里应该和你的胃口。”
“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合我的胃口。”
沉央只装作没听见他的一番深情告白,笑笑带过,张着嘴又问他,“我看你每天外出辛苦,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告诉我吧,不然我每天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样的饭菜是你喜欢吃的。”
宇文潞道,“不用特别准备,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喜欢吃。”
沉央实在没话找话聊,因为她跟宇文潞之间有的都是仇,实在想不出究竟应该说什么。
跟冯夜白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不刻意去找话题也不会觉得尴尬,可是跟宇文潞在一起,不说话的时候总觉得不自在,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或许这就是他跟冯夜白之间的区别,一个叫人觉得周身自在,一个却叫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吃完饭,漫漫长夜实在无处打发,宇文潞靠近沉央,握住她双手,身体不自觉的就靠过去,“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觉得很不自在?”
沉央点点头,“我不想骗你,确实很不自在。”
她要是违心的说自在,宇文潞才觉得她不可信,她能对他说真话也好,这样就不会显得他是强人所难,这样等日后她应该也会慢慢爱上他的吧?
“我带你出去看星星好不好?”
看星星是冯夜白带她做过的事情,沉央不想这份属于她跟冯夜白之间的幸福被誉为潞占领,摇摇头道,“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我想放风筝。”
大晚上的放风筝,听起来是有些荒诞和无理取闹,可只要是她说喜欢做的事,宇文潞都想带她去做,不就是放风筝吗?
“好,你说放风筝,那我们就去放风筝。”
于是一堆人又被折腾起来找风筝,找不到就现成做一个,不过准备的时间长了些,沉央渐渐不耐烦起来,“要不算了吧,改天吧,等风筝弄好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宇文潞怎么忍心让她失望,限时一个时辰,必须吧风筝弄好,要是弄不好风筝,全都拉下去喂狗。。
沉央皱皱眉,“就因为一个风筝就杀人,那我成什么了?你这不是故意叫我遭人记恨吗?”
宇文潞这个时候又霸道起来,“我看谁敢记恨你,叫他们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敢记恨你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这话说的额简直无法无天,口气大的不得了,沉央不再说话,见他兴致勃勃,心说这又何尝不是去的他信任的好机会?一时心血来潮,叫人教她做风筝,自己亲自上手做起来。。
宇文潞见她如此,自然是顺从的跟着他一起做,做风筝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可这么多人一起做,不掉一个时辰,风筝就做好了,毕竟是两个人一起做的风筝,宇文潞看起来格外珍惜,拉着她的手到了一处空地,把风筝一端的线绳交给她,自己拖着大大的风筝跑起来,她越跑越远,风筝也越飞越高,知道最后飞上暗夜寂空。
………………………………
第九百六十章错把珍珠当鱼目
冯夜白找到了证据证明那晚确实有人来过,而赛吉派出去驯守的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睡着了所以才不知道有人来过的这些事。
又问过了其他人都说当晚确实看见有守夜的人在营地周边转悠,都是他们自己人,确实没看到有什么别的人来过。
赛吉之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去查。
冯夜白倒是表现的异常冷静,一个一个的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都说没有,问一遍是这样说,可是再问第二遍的时候,就问出了不少头绪,说当晚确实发现有异常,就是两班人交接的时候打招呼,又一队人无论他们怎么跟他们打招呼,就是不理睬,也从不跟他们说话,这就有点奇怪了。
问来问去这不就是异常吗?
冯夜白对四季道,“肯定是有人冒充你的人潜进来了,目的很明显,就是宿王派过来探查我们底细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宿王应该是快要走了,所以才急于查清楚我们的底细,好知道自己留多少兵马守在蒙城比较合适,她心里比咱们更加没底,蒙城是他的老巢,要是老巢被端了,他跟皇帝打起来也没有底气。”
赛吉觉得自己跟冯夜白比起来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又恨自己手底下的这些人做事不牢靠,靠不住,不由得气急败坏,扬声就要叫人把这些懈怠职守的人拖下去军法处置。
冯夜白说不可,“现在军心涣散,要是这个时候冒冒失失杀人的话,对稳固军心没什么好处,还是在等等吧,就算是让他们戴罪立功也行。”
先前这些人还说冯夜白有私心,这下却是得不得不服了,忙跪下谢恩,有对着冯夜白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军礼,着方才退下了。
赛吉对冯夜白更加赞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是个花架子,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是我错把珍珠当鱼目了。”
冯夜白没心情跟她说这些,仍是一脸的失魂落魄,“你今晚就用个将计就计,把宿王的那些人给钓出来,至于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把人钓出来之后就该将计就计用同样的方法给宿王蛇女变也安插上人了。
赛吉追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冯夜白,“你也别太担心了,宇文潞那么喜欢沉央,一定不忍心伤害她的,不会出事的。”
冯夜白摇头叹气,“你不是男人自然不懂男人,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就在身边,你指望他能冷静,简直是做白日梦,根本不可能的。”
赛吉的确是不了解男人,可宇文潞那么爱沉央,“你也要相信卫沉央,她不会有事的,现在没准儿正在想方设法的逃出来呢?”
“我那天就不该犹豫,就该一刀砍了他,这样也就不会再有今天的事情了。”
“你就算那天杀了宇文潞,现在还是一样的结果,甚至比今天的结果更糟糕,你想想,你要是杀了宇文潞。沉央落在宿王手上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有宇文潞再,沉央至少还能留着一条命。”
………………………………
第九百六十一章女人还是少喝酒
这话说得没错,要是宇文潞死了,沉央落在宿王手里,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可说到这儿,冯夜白又是一脸恨不能立马出去杀人的表情,“沉央落在宇文潞受伤又能好到哪儿去?我就怕。。。。。。“
别的都好说,她就是怕宇文潞会对沉央不轨,这笔什么都让叫他心里难受,冯夜白恨自己,他周一直抖想保护沉央,可到头来去却总把她置于危险的境地,别人都说他有本事,可她却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这下就是赛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了,男人的感情不比女人浅多少,胡思乱想起来也足够叫人痛不欲生,他已经几天几夜都没合过眼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沉央,耳边尽都是她哭喊的声音,一刻不得消停,折磨的他不得安生。
可他建造,沉央又何尝不是备受煎熬?跟语文路在一起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棉袄,她没法儿不想冯夜白,白天想,晚上想,越想心里就越难受,面对宇文潞的时候就越来越难掩那份儿仇恨。
可宇文潞却像毫无察觉似的,一日比一日过得开心,沉央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跟尚梅商量,索性今晚就去宇文潞的书房把蒙城的地形图给偷出来。
尚梅说现在留行动实在是太冒险了,叫她再等几天。
沉央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叫尚梅去给她找一点儿迷魂药,今晚把宇文潞放到,然后他再下手去偷布防图,反正这几天宇文潞对她差不多也已经完全相信了。
尚梅虽然还是觉得不妥,可事到如今,这么做似乎的确更为周到,只好领了吩咐下去办了。
晚上宇文潞回来,照旧是带着一身的腥煞之气,沉央主动上去替他解下披风,带着一脸温婉的笑意,“今天回来的倒是不晚,没让我等多久,饭菜都准备好了,今晚有月亮,所以我又备下了点儿酒,咱们一起喝一杯吧。”
宇文潞有那么一刻真的就觉得沉央是自己的妻子似的,等他回家,温泉温柔柔的对她笑,偶尔还能跟他喝上一杯,这就是他这辈子最向往的生活。
“你能喝酒吗?”
宇文潞夺下沉央手里的酒杯,“女人还是少喝些酒吧,对身子不好。”
沉央又把被子夺回来,“偶尔喝一回不碍事的,以前等夜白管我很严命不叫我喝,现在你也来管我,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喝一回吗?”
听见她提冯夜白,宇文潞的脸一下垮下来,沉央心里哼一声,脸上笑容还是无懈可击吗“好了,就当是我陪你还不成吗?我想喝酒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机会,正好今天是个机会,咱们不醉不归。”
宇文潞脸上笑的稀奇古怪,可也没反驳她,把杯子递过去,沉央给他杯子斟满酒,两人捏着酒杯相碰,宇文潞仰头一饮而尽,沉央看着他喝完了才小抿一口,“我酒量不如你,你喝一杯,我喝一口,算不得耍赖吧?”
她这一笑很显得俏皮,宇文了被迷的神魂颠倒,忙说不碍事,“我喝大头,你就小小抿一口就行了。”
………………………………
第九百六十二章对我有没有一点儿感情
宇文潞这么说很合沉央的心意,要真的是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宇文潞没醉,她先醉了,何况这酒里她下了双保险,就算宇文潞喝不醉,还有药呢,用他上次对付冯夜白的手段对付他,这叫以牙还牙,这次也让他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儿。
宇文潞喝的很是尽兴,喝到最后,已经有些迷糊了,宇文潞一把抓住沉央为他斟酒的手,眼神迷离似真亦幻,“你是真的像跟着我还是怀着别的目的?卫沉央,我真的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儿感情?”
沉央被他吓了一跳,心说不能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目的了吧?不过又一想,要是他早就知道了,又怎么可能喝自己给他的药呢?肯定是他用来诈自己的,因便强作镇定道,“你想躲了,冯夜白的命不是还在你手里捏着你呢吗?我怎么可能不是真心跟你?我是真心的。”
宇文潞呵呵笑两声,“真心的?我对你才是真心的,晚上做梦的时候想你,白天不管睁眼闭眼,脑子里想的也全都是你,你知道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这辈子居然会对一个女人深情至此,就算你现在是在我身边的吗,我也觉得不真实,生怕一个不注意你就消失不见了,如果你真的离开了,我会活不下去的我跟你说。。。。。。我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沉央的手腕被他抓着,疼,可又挣脱不出来,只好低声呼痛提醒他,“你抓疼我了。”
宇文潞这才恍然回神反应过来似的松开她,拇指在她手腕上来回摩挲,“抓疼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揉揉,还疼不疼?”
沉央说不疼了,沉他晃神的功夫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用太自责,我。。。。。。我好的很。”
宇文潞这才送开她,怔怔点点头,“不疼了就好,不疼了就好。。。。。。”
沉央心里忽然闪过片刻不忍,不忍心这么对待宇文潞,可是不这么做,冯夜白怎么办?她不可能真的委身给宇文潞,她只想跟冯夜白在一起,冯夜白才是她的丈夫,两个错的人,怎么能在一起呢?
现在时机正好,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沉央推推他肩膀,“你喝醉了,我去给你端蜂蜜水过来,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宇文潞是真的开始不省人事了,点点头,还不忘嘱咐她,“外面黑,你记得叫人跟你一起去,早点儿。。。。。。早点儿回来。”
尚梅说宇文潞是真的很爱她,或许是因为她不爱吧,不管宇文潞怎么爱她,她都感受不到,但此刻,她心里却陡然升起一阵诡异的感觉来。
宇文潞说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这让沉央心里陡生出一阵罪恶感来,觉得自己才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要是宇文潞不那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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