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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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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随时可以让我致死……”库洛洛的话还未说完,米菲就倒地不起。
我吃惊地看着米菲的手插入他自己的胸口,但却用念控制着血不要流出,血液不留出体外就存在体内,体内大出血照样玩完。这仅仅是忠诚做不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抓起他的衣襟我对视着他的眼睛。
“您没有赋予我名字……”他小声开口,却还是有一股血液流了出来,随即他又用血红的舌头舔掉了血。
“那我是谁?”
“您是……我永远的……主人,伟大……而尊……贵的……”
“谁?!”
死了。
应该可以收魂的,不久前我收过一个考生,80号考生史跋,她人虽已死,但却可以显现出来透明状态同我说话,别人看不见但我可以,其本人的魂灵没有改变。所以我现在需要把临死前米菲暂存的那些意志收起来,连同米菲剩余的余念化出他的样子,利用我的能力把这些念定型让念不再消散,那么灵魂就不会消散。
贪婪之岛上都有游魂枕头。019 游魂枕头 A…13 睡在这枕头上便可灵魂出窍。但如24小时内不返肉身便会变成真正的幽灵。
“……所以我赋予你重生的资格,让你成为我身边的亡灵护卫,至死不渝。”念完书中的一个能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是因为史跋在吗?但能力并没有变为灰色。那么就不要史跋了,好的,删掉她空出一个位子。
我又念了一遍咒语,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米菲与史跋不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那我想要的答案呢?米菲他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为什么会陷入这种问题中,为什么对于我自己别人知道的比我还多,明明没有丢失的记忆的感觉,却总有些多出来的东西,比如说派克婼妲的母亲婼妲就是从我脑中翻找出了些陌生的记忆。
“回去吧。”
抬起头我看着库洛洛,现在似乎只用一掌就能拍死他,甚至不用变身……库洛洛说过不让我使用那一招的,是因为我使用完后变得虚弱不堪必须依靠库洛洛才能安全的回去,而库洛洛的禁止……是他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所以两个人需要其中一个做后盾吗?那么说他挑选的是危险?
他把危险的留给自己,然后要依靠我。
忽然间我看他的眼神与刚才不同了。
他信任我?不不,他信任的是副团长,而不是零诚。
但他至少给给予了我信任。自始至终,信任是双方的。于是我没有抬起手,没有给这个这一生都凌驾在我头顶上,我的人生全部因他而改变的男人一掌。也许从此再也没有一个机会他这样弱小的存在了。(诗:放心,孩儿,他还有失念的时候任你蹂躏………LC:你把我写的也蹂躏不了那里去,一点也不爽…诗:写你蹂躏库洛洛爽了,读者就不爽了,读者不爽我也就没法爽了……)
手中书翻到了另一页。“赐予你闪瞬的祝福,愿化风前行,「风之子」。” 一阵淡淡的光从骨手左手的食指中溢出,射。入库洛洛的体内。
“虽然速度不及来时的,但对于现在的你,速度可以提高到侠客的程度。”
他点点头,推开客厅的门,示意一起走出去。刚出门,夜里冰冷的风就吹来,我是无所谓,但库洛洛身上那层薄薄的念显然很然防御。
跋山涉水运动已经开始,我跟随着库洛洛的动作减缓了大概20%的速度,一副无聊地看着库洛洛无论跨越垃圾堆还是起跳动作都一顿,高度减缓了不少。
“其实,刚才你是想要杀我吧?”
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知道就行,并且知道我现在放过你了就行。
每过十分钟都原地休息三分钟等待时间过后又重新加持,于是三个小时后,[风之子]升到了中级,库洛洛开始赞叹:“速度比侠客要快上许多了,和……玛奇一样。”玛奇是医疗兼半战斗人员,速度上比侠客要快,这是我没有考虑过的,原来侠客在旅途中其实实力不怎么样。
“你当时还暗示说没用来着。”
“你记得真清楚。”
冷哼一声懒得理他,忽然想起蛛窝里的夜琳,心中就升起一股温暖。
“夜琳你怎么没拿上?”
“那是个假的。对了,有件事我觉得还是交给你处理为好。”见他不语,听得认真我便继续说道,“珀西和富兰克林认识,他说富兰克林口中只有团长并没有副团长,所以我暴。露了。”
“嗯,是要跟富兰克林叮嘱一句了,那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从没有感觉到流星街是这样的宁静,黑色的不管暗处隐藏的人是否蠢蠢欲动又或者极力隐蔽躲避其他人。我竟和库洛洛这样近乎于散步一样地行走在我们长大的土地上,谈论着团里内务,和和气气的,犹如小时候,之间没有战争,更没有其他的利益。
再回眼望望这些还在成长的孩子们,感慨万千。
世界是我们的,世界也是他们的,但最终还是他们的。
这里的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当我也迟暮,当库洛洛也因为年龄而无法再如年轻一样地意气风发……
不过那一天还会很晚才来。
作者有话要说:米菲啊,是个家养小精灵的性格。
我去他大爷的!
磨磨蹭蹭只是一天加一个夜晚的事,让我弄出那么多章来。终于弄完这一段了,我写的言语不能,头昏脑胀的……
但下面就会好了,回到我们文艺的时代吧!远离阴谋吧!热爱生活吧……(LC:她已经疯了……)
☆、158团长中诅咒啦!
第二天下午到的蛛窝;学芬克斯一样转转肩膀我全身颇为狼狈。
“库洛洛你仇家真不少。”而且一看到库洛洛变弱了,那来势更是汹汹。想必这也是他算好的吧?把我当金牌打手当盾牌一样护着自己。夜晚好说,白天就不同了,两个人全身暴露;没有面具的保护简直像头号大灯泡一样,走到哪里招来一群飞虫。旧的仇人加新的不长眼的人……
我分明就不是个善战的人,两人像逃命一样什么流窜,能力五花八门地丢了出来;可全让库洛洛给看了个精光!
丫小样最后给我留下一句;“能力颇为奢侈华贵”就拉倒了。他是全然没有动手站在旁边毫发未损……
“玛奇。”走进库吡打开门的屋里;库洛洛第一句话便是叫玛奇的名字。
“这个;”他掏出西裤口袋里一个管状物,“给零诚缝回吧。”说着便看向我,似乎在打量我右眼上缠绕的绷带。
我惊讶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化为无奈。是的,他不拿出来我真的忘记这件事了,既然他和珀西对打胜利了,帮我拿回眼睛也是顺手的事。
“夜琳呢?”我问库吡。
“爸爸!”飞跑过来的小人一下子扑了过来环住我的腰,扬起小脸满是兴奋与期待,然后一下子化为担忧,“眼睛……”
“她在副团的房间,团长怎么了?”库吡问道,随后玛奇也看向这里。
“玛奇。”库洛洛又扬了扬手中的眼睛,“先缝。”他的事情说了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于是库吡和玛奇同时噤声,随后客厅里有几人被吸引了过来,对库洛洛身上缠绕的念力都皱起了眉头,随后围观起浑身破烂的我。
擦了擦脸上被人用拳头揍出来的血痕,扯开了绷带,小凡嘴一瞥,眼睛里涌上了眼泪,随后咬着嘴唇一脸愤恨。
“团长……”玛奇的声音有些迟疑。
“缝不上了吗?”库洛洛皱起了眉头细细打量交给玛奇的眼睛。
“试管中的眼睛已经被人用药物凝固了。”
库洛洛捏碎试管后躺在他手掌中的眼睛依旧很美丽,只是……“和石头一样硬了。”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很残酷,我用沾满干枯血迹的手捏了捏那颗眼球。
“嗯,确实,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眼睛视野从220°减到180°了。”洗干净等到眼睛里的肉长好了把假的按进去也还是原来的样子。
“是没有关系了,你死的可能性更高了。”库洛洛嘴上一点也不留情。
“再高也不如你。”
眼看一场唇枪舌战就要开始,侠客开了口:“团长是怎么回事?”但他眼睛里想要知道的明显就是我们两个去做的那个任务是什么。
“没有什么,女神不见了。”库洛洛言简意赅,“侠客找一下教廷里诅咒及消除诅咒的资料。没想到女神队长是个教廷主教。”
“那么没有把握就去做的的事,你有没有为旅团考虑,你死了呢?能少得了团长吗?”我反问,这件事情让我很反感,多出了那么多烦恼,而且库洛洛……总之相当不爽。
库洛洛深深看了我一眼说:“我想我们的副团还不清楚这点,我的命令是优先的,但旅团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存活的不是个人,是旅团。如果你觉得你用一颗眼睛换一个女人做的比我对的话……随你。”
又要吵架,只是为了灭掉一个组织而已。抹了抹小凡的眼泪,我回到房间发现夜琳在睡觉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去洗漱换衣。但我的初衷不是为了安全着想吗?谁要跟你满世界转悠,干那些没有把握而疯狂冒险的事情?你看待自己的性命是不是就像飞坦对待打游戏里的那些人物一样。
那么你是否又站到我的角度考虑夜琳对我的重要性。
双方根本就不了解对方,无法交流,无法融洽?!那昨晚那和谐的流星街散步算什么?什么团长副团长?旅团哪来的副团长……我本就是多余的那个人不是吗?
烦躁地躺在浴缸中闭目养神,具现化出书打算瞧瞧有多少能力升级,又有多少能力用过后进入冷却时间的倒计时……一页页的查询,查到最后一页时,手一顿,能力的名字是灰色的。
因为是灰色,所以没有余额,因为这个能力只有一个人的位置,所以只能是蓓姬,因为这本书如果人死了就不算了的话……蓓姬那么女人还活着,还受我的操控。
那么的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淡金的头发,笑容温暖如春风。
所以,这个女人还有用……我知道了。
换好白衬衫牛仔裤走出房间,动作一下变得很轻,夜琳穿着淡黄色的裙子跪坐在地上,膝上躺了本书,虽然她根本看不懂是什么,但她却愣愣看着那里,眼神平静而美好。
“夜琳。”听到我叫她的声音下一刻她的眼睛从平静变为兴奋,微笑起来。
“地毯上脏,到床上看。”说着走近她抱起她柔软温暖的身子,但却不愿松开,她带有呼吸,用夜琳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像一个婴儿一样的纯洁。
将她抱到床上,轻吻她的额头,她便像一个小孩子般笑出了声,随后学着我的样子凑过来轻触一下,让我一刹那觉得许久未被温暖过的心晃动了一下,落下许多结冰碎石。
那一刹那的感动,那种欣然获得感情的幸福瞬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即使再次变为残酷无情,但至少有过一次动情。
多么地深爱她,到了我未想到的地步,陷入了深渊无法逃离。
心痛是不是可以缓解,我的夜琳,让我好好保护你。永远不分离。
*
敲了敲库洛洛的门我清楚他根本就察觉不出来门外会有人,现在他会很困扰,窝金已经在下面迎战了几回合了,把那些走漏库洛洛变弱风声而赶来的人都砸成了肉饼。但库洛洛本身并不会安心,以前了如指掌的空间突然有人会进来,超出自己的预料。
“是我。”
门打开,库洛洛昨夜未睡,黑眼圈眼中得像熊猫,也许是查找资料也许是警惕。
于是双方从那天冷战开始第一次说话。
“我突然想起来书中有一个净化能力,尝试一下。”
他轻微的点头拉开不大的空隙让我进去,步入房间我才发现那张沙发上堆积着无数的书籍,果然,但却整理得井井有条。
“慈祥的主原谅你,无论什么罪恶都给予你救赎,「圣礼术」。”
“每次看零诚念咒都觉得很有趣。”库洛洛脸上恢复了笑容,因为所有一切的都回来了。
“我收到提示了,并不成功,只是去除了其中的恶意方面,每个月都会有一天恢复到刚才那个样子。”
于是库洛洛收敛了笑容,但仍旧看出他状态不错,具现化出书来随便翻了一页抽出一个娃娃给我看。
于是我脸上冻结了起来,寒霜满面。库洛洛抽的那个能力恰巧是猎人考试那个让我又哭又笑被操纵的娃娃。他似乎才想起手中的东西曾经有过的光荣历史,觉得拿出来不适合又收了回去,我知道他是想尝试能力可不可以使用,所以没有发脾气……也发不出脾气。
我就说什么事物都是对立的,喜乐要平衡,不要大喜大悲,对身体不好。
“我有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库洛洛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你为什么选择了夜琳而不是雷恩呢?”
“你真有脸跟我提这个名字。”
“知道的就不用说出来了。”他倒是一脸无所谓,从不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原因?很简单。没有和我一起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就不是雷恩了。”因为过去世界的雷恩属于零家,他是来到这个世界才属于我的,但若他没有这段流星街的记忆,那他就是那个虽然照顾但仍旧归零家上部人员控制的人……而且夜琳我好照顾,而雷恩来到这里这样弱小,就等于是个废人了。
我从没想看到我所一直依靠的坚强后盾是个废人这样的画面。
雷恩永远是心中那个最伟大的。(诗:其实……'纠结手指'我有写过一篇短的零诚和雷恩的番外,并且还有库洛洛掺和,但身份与背景都与猎人世界不同,是现实世界的,虽说三人最后都死啦死啦滴了,但……我怎么那么多废话= =没人要求看就不发了,那是手写稿还要打)
库洛洛没有说话,我也觉得这话题没有什么可谈的,便出了门。
回到客厅里,端了两杯牛奶,一杯递给小凡,另一杯举给了夜琳。
“副团,有些事要谈谈。奥,团长找得东西有了,解除诅咒的教廷圣杯会出现在今年的9月的友客鑫拍卖会上。”说着他把资料递给了我,我看了眼放在了一边,事实证明侠客的眼睛告诉我他还有事。
“我想说说关于夜琳的事。”
“嗯?”
“副团先不要打断我的话,如果我分析地有错的话,再修正。”
点头示意他说后我看向夜琳,有什么差错吗?她活得好好的。
“其实……严格来说她并不算人。她大脑中枢只有H区,除此之外没有W区,不能写字,没有S区,不能说话,那么仅仅是H区也不算真正拥有,她只能听到简单而重复的词语养成后天的条件反射。她甚至连听到的词语都不明白含义,她缺乏精神思考。她有触觉,有痛感,那是因为她有最基本的反射弧,可以进行膝跳反射等。但同样有一个实验,田鸡的大腿部肌肉,切割下来用电击,也会有肌肉震跳等肌肉反射。”
侠客听了一会儿看我没有反驳继续说道:“她身体内部只有最简单的身体构造,大脑全部都只是装饰,甚至我认为她连神经传递都不存在,神经递质,电化传播信号都不存在,如果要解释她为什么能呼吸,那就是她的下丘脑是完整的。除此之外,她就是一座实质为机器的活死人而已,她不会记得副团,不会知道什么是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若副团想要培养她教给她看书……这根本不可能。”
小凡虽然听不懂但听得认真。
餐厅旁的电脑上,侠客没有再动,他一直注视着我,我却一直注视着夜琳,后者见此对着我微笑了一下。是啊,夜琳哪有这么笑的天真的,夜琳她什么都懂,人情世故,该做的不该做的,库洛洛跟前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
库洛洛怎么就能杀了她呢?她当时穿着雷恩粉色的大衬衫腰间一围就去给库洛洛**蛋羹了,因为库洛洛受伤昏迷;她见我的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我是不是库洛洛·鲁西鲁;一起生活了很久,库洛洛的衣食起居她都负责的很好,连带着我雷恩再没有请别人。
那么库洛洛怎么就能轻易手从她胸口穿过呢?明明知道她很脆弱不堪,有的仅仅只是治愈能力,她甚至连一掌都承受不了却让我先走然后去迎战。
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凭着怎样的勇气才勇敢站立的?
夜琳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毫不后悔不畏惧的向黑暗帝王库洛洛走去的?
我是懦夫……为什么要逃走?但我不逃走又能做什么?夜琳用生命
手掩上胸口,里面心脏强有力一跳一跳的,如果是在旧时,一回忆就会急火攻心吐血了吧?
“侠客……”
“嗯?”
“这些……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该说的也说尽了,我只希望副团不要有弱点。这几天为一个算不上女人的女人……玩够了就赶快出来。”说着侠客不再同我谈话,起身离开。
“连你也看出我陷入深渊了……只不过对她我怎么下得去手?”
小凡的半懂不懂地眼睛一眨一眨。
直到后来事件发生了我才痛苦,当初为什么没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知道一切,但那时却已经太晚了。(诗:我第一次尝试在正在发生的第一人称人中加入后来的话,而使人产生错觉误认为这书只是一人在回忆……不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实在不清楚猎人世界到底实力怎么断定的,那么就设定酷拉皮卡那一锁链得逞其实是因为团长到了每月的那一天吧!
*
——还有,我越写其实就越想让他俩在一块儿吧,整篇文和库洛洛纠缠不清的占多么大的部分,所有镜头完全都可以写他们俩心情的转变。矛盾啦,争吵啦……全篇成为**文的话,也许可能会成为个佳作啥的在猎人同人**史上留下个名儿……
——但我丫初衷不是这样的= ='摇头晃脑'
——可是若再写**同人与库洛洛的话……我真的觉得写不出这么好的了……这两只交流得多么别扭啊多么有爱啊……TVT
——结局会在一起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说啦HEHEHEHEHEHEHE的……
By无限怨念没有空写文然而却特想开坑的24
☆、159失去的人和感情
大部分时间团员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事的;库洛洛受伤风波一过去主打战力窝金也嘟嘟囔囔地说去十三区酒吧找找老朋友了。信长更直白说怀念那里的朗姆酒,质量差劲的掺水烈酒居然也能让这群人产生怀念。
他们是蜘蛛。
但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哦,不对,应该说我们;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分子。
*
我无事干翻出多年前还是雷恩准备的水粉,已经干裂,但加水后还照样能用。夜琳眨巴着眼睛手里拿着个苹果盘着小腿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小凡站在一旁维持着「发」练习念量。
玛奇恰好拿着手机来找我。
“副团,侠客不在;但是手机无法运行。”
我放下画到一半的水笔结果手机后发现原来是收到一个莫名的病毒攻击。在流星街这种地方托侠客的福各团员的手机都保持着信号。
“认识这个号码吗?”我清掉病毒问。
玛奇摇摇头后我对她一笑说:“那就把炸掉他的手机好了。”说着设了个圈里面装着病毒炸弹对着给玛奇发病毒的号码轰炸了过去;抬头看见玛奇盯着我画的夜琳很专注。
“玛奇其实也很漂亮呢;但这种画还是不要留下为好。”
玛奇点点头谢过我后转身离开。说来她一直在基地闲的无聊呢。因为是盗贼通缉犯;连画像照片都不被允许留下,那么死去时便也什么都没有留下,走得干干净净,再渐渐被人遗忘,就像这世上从没有这个人一般。真是令人无奈的现实,像金也一样,因为担心别人利用声音来攻击陷害自己所以所有痕迹都要抹除。
或者真的是要从一出生就处处束缚自己吗?
说着胡作非为,自由却离得很远,看疯狂过后口中的无聊,不过就是小孩子闹完后对残局的忧闷和惆怅罢了。
等等……血腥味,看向夜琳后我揉了揉左眼却感到空空的,对啊,左眼没有了。但夜琳……她坐的床单下面被染成了红色。
“小凡回过头去。”小凡听见后顺从地转过身去,我揉揉额头去找玛奇。
“玛奇……你有没有那个。”
玛奇无动于衷,显然是没有明白。我便说的更详细一些:“每个月的那几天、要用的、女人的。”
“我不用,派克的上周刚用完。”玛奇说的很自然,我眨了眨眼。但为什么你连派克的都很清楚?果然冰山的女人都很强悍,派克和团长不在。
“那应该去那里买?”
“流星街没有。”
“好吧,算我倒霉。”那就去流星街外面买了?就让夜琳先将就一下吧。
安顿好夜琳后刮了刮小凡的鼻子回头再望了望夜琳,可惜那幅画没有画完。(诗:也不会有机会画完了………众:你又想做什么!)
*
临近流星街的城市治安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来到过这里的的红灯区,最大的那家夜店归雷恩操纵着,里面的老板月还是雷恩的老相好。(诗:不要说忘了= =+)
用一个编织袋装着各种各样牌子的WSJ提着我找到了记忆中的店面。
街道上人来人往关注我这边的女人尤为多。但这里明显却不是最繁荣的了,门前没有了上次站的两个壮汉,灯光陈旧进出的人极少。抬脚想要进入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她穿着低胸的吊带想拉又怕弄脏了白色的衬衫似的最后只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帅哥,不要去丽都这里了。”
我无言的看向她,她眼中失去了焦距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解释道:“东方月他最近惹了地头蛇了,没有人罩着生意不仅不好,连规定的保护费都交不起了,听说霸哥要收拾他,就这几天。”
那个叫月的还活着就是了?我忽略掉其他信息总结出一个结果。(诗:什么八哥的人家不放在眼里,恭喜LC向蜘蛛迈进一步!)
“谢谢。”收回手臂我推开了店门。
原先富有激情的灯光也不闪了,长长陈旧的吧台上只有一个酒保无事可做地玩着手机,大厅里一张沙发上三四个男女在打扑克。
“来客人了,贝莉儿和小宁。”酒保喊话。马上有一男一女放下手中的扑克向我走来。
“我要找你们老板。”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们的眼神变了,有些慌张,酒保迅速消失不见去了后面,女人干笑着迎了上来,一旁的男人倒了杯酒递给了我。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女人正说着门口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不会那么倒霉吧?虽说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毕竟雷恩对那个月有情,说来我一直都是愧疚于雷恩的,他来到这世界一直为我待在流星街,这个世界什么样子的都没有见过。无论雷恩对月到底怎样,毕竟是和他有关系的人。
他不在了,但他身边的人还在,我想对他人好一些来弥补一些心中的愧疚。
我没有回头但能听见许多人走了进来,脚步声很重,那几个打扑克的男女包括刚才酒保口中迎上来的贝莉儿和小宁都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退到了角落。
“叫你们老板出来……”粗嗓门喊道一半没声了,紧接着什么倒地。
我手上流过红色粘稠的液体,酒杯少了一半,少了的那个一半在那个倒下去的人的脖子里。背对着他们我根据声音把酒杯碎片弹了出去,我有那么没品吗?一进来竟然和我说的话是一样的……
“酒哥别来无恙。”月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笑得眼睛弯的细细的,仿佛没有眼睛一样。他向我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后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餐布。
“这位先生……初次见面,您好。”说着接过我手中的酒杯帮我擦手,擦干后又将酒杯擦净放入我的手中。
我笑了。丫小样其实还是想让我拿酒杯丢他们的,把希望寄托于我身上了?他恭敬地低了低头做出恳求的姿态。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微微低垂着,和记忆中模糊的相貌没有多少区别。
“东方月!这下你完了,你的人伤了我们弟兄,别说以前霸哥没给你机会,现在什么都没了!”哟!口气真狂,真是又回到了曾经遇到过假黑社会装X的傻X了,瞧瞧,说的这些话都这么耳熟,真有意思。
“酒哥别误会,月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先生。有理说不清啊,怎会不给霸哥面子?”
东方月倒了杯酒上前敬给那个口吐狂言喋喋不休的瘦子,瘦子个儿很高脸上有道吓人的疤,我内心又摇了摇头,真正道儿上的人这种小伤又岂会留下疤?你就在那而装吧。我跟看戏似的看着场面并没有动手反而丢掉了手中的酒杯。瘦子一惊看了我几眼虽说眼中闪过的贪欲很让人厌烦但仍被理智控制,没有招惹我。
东方月背对着我不知道他听见酒杯破碎声会有什么表情。但瘦子却是真的接过酒泼到了他的脸上。
“小样!”瘦子抓起东方月脖颈上的领结凑近他,“服务好哥儿几个就留你条命。”说着他伸出舌头凑向东方月,以我的角度看大概是在舔东方月的脸。身后拿着砍刀和棍子的几人已经走向了墙角缩着的几个男女。
“那丽都还能开下去吗?”东方月即使被揪着领子仍平静地问。
“你想得美,留你一命就够好了!”说着瘦子松开他开始解腰带,“活不活任你选。”
于是我看到东方月,那个雷恩曾经的床伴看了墙角已经开始的几人,慢慢地跪下。
你在算准我会救你所以才会真的跪下吗?我看向他的背影,目光凌厉。这个人心思同样很重,不然也不会受到雷恩的关照。
你是掌握了一切大局所以才放心地跪下的对吧?
你并不真的想给那个叫酒哥的服务对吧?
我这么在心里问着,冷冷盯着那个跪下的身影。
但当一切发生时我却再不能平静。
全是!一群恶心的东西!
对于这些正常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的事情,甚至连东方月都没有反应过来正进行到一半就被我拉起了领子。所有闯入者已被扭断脖子。
他眼睫毛上还沾着酒水,他伸手擦了擦嘴边的液体眼睛低垂没有看我。
“我给你十分钟,你给我把自己里、里、外、外刷干净。”我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恶狠狠,明显地暴露出了怒气。
他点点头迅速转身离开,角落的那群人慌忙推开尸体穿好衣服。
但……我为什么生气?大概是觉得雷恩的东西却被别人动,我眼看着生气罢了。雷恩是我重要的人,是我的人,我的人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被动当然生气了。但突然表现出来还是证明最近我很浮躁,也是,蓓姬的事情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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