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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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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洛一手搂住零诚的腰,另一手替他将衣服穿好,横抱起零诚上了楼,留下一句,“没事。”
  侠客松开手掌,滴滴鲜血流了下来,眼神冷得极度可怕,狠狠咬住了嘴唇。
  “零诚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将昏昏沉沉的零诚扔到床上,库洛洛坐在床沿,看着零诚动来动去终于睁开了眼睛,随后一刻突然瞳孔放大眼睛瞪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库洛洛滚!!!!!!!!!!!!!!!!!!!!!!!!”
  库洛洛听到这句话,神色一紧,零诚他记起什么来了?




☆、107脱离贪婪之岛

  库洛洛上前一把按住零诚,零诚眼神不再怯弱茫然而是恢复了库洛洛记忆中那种冰冷,面无表情静静注视他。
  “库洛洛你会后悔的。”库洛洛没有动静。
  “这一次我不会再原谅你了。”说着零诚闭上了眼睛,也不再挣扎,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库洛洛有些惊喜,想了一会儿手解开了零诚的浴袍,零诚身体微微颤抖,沙哑着嗓子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不要……不要搞得我满身全是血。”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零诚,你记起什么来了吗?”库洛洛趴在零诚红果的身体上在他耳边轻轻说到,手抚上对方的胸膛。
  “记不记得我们做完后去了哪里?菲利普斯家是七楼。”
  零诚疑惑地睁开眼睛,“库洛洛要做就快,叨叨什么乱七八糟的。”
  “三楼是餐厅,五楼有你最喜欢的吉利卦兔标本,你还配出了给人鱼替换心脏的药物,你说那是曾经做的ST…98XUPOBA型号的药。”
  零诚摇了摇头,脑袋有些疼痛。
  “在四楼的浴池里我们也做过一次,不过你很冷淡。菲利普斯家有两个机器人,其中一个还差点杀了你。”
  “住口!”那是什么?脑袋里翻江倒海地一片混乱,零诚仿佛见到了那个高大的穿紫色衬衣的男子,有着棕色的头发,拿着一把很熟悉地匕首向自己袭来。
  “零诚,零诚,我是库洛洛,你记起来了吗?我们很好很好,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将来也一直在一起好吗?”
  “库洛洛?……啊啊啊!”零诚挣脱库洛洛的控制,抱住脑袋缩成一团,好痛好痛好痛……痛得想要死了一样,不,死了该很轻松。痛得就像被飞坦刑讯过一样,但是,飞坦?飞坦是谁?
  “零诚送我一本黑色的大书,上面全部都注满念的故事和解析,是雷恩给你的,但零诚拿来给我看。”库洛洛沉稳的声音响起,一边说着一边看零诚痛得咬唇翻过了滚过去摔在地上。
  “呜呜……”有了哭声,零诚抱头用脑袋撞地板,库洛洛轻松把他丢回了床上。
  “零诚,还记得侠客吗?你和他有很多J情呢,你最喜欢喝布特奇,侠客也是,就因为在流星街你们偷偷在楼顶上喝过一次酒,可是那些谈话虽然隐晦却都被我听到了,也分析出来了。”(诗:库洛洛对着零诚说你有很多j情这句话好冷……)
  “可是侠客死了,侠客死了,他背叛了你。不过你不知道他现在活得好好的。”
  零诚的十指□头发里狠狠揪着头发,随后十指在床单上抓来抓去,使劲扒着,直到手指皮破掉流出鲜血也不放弃。
  “零诚知道流星街吗?那里有很多人你都认识,不过现在都出来过了。有窝金、信长、玛奇还有派克啊等等……”
  零诚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糟蹋的瘦高年轻人举刀朝自己头上砍去,自己就地一滚。四处都是阳光和围绕着坐的观众,在高高的台子上注视着自己,那么多人,阳光耀眼的刺眼,世界停顿了。
  对着库洛洛不断地叙述,零诚那些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杂乱的交织在一起。而身体累到只能因那些时时泛上来的记忆碎片而带来的痛苦一颤一颤,像一条鞭子抽打一样,每次疼痛都是本能地一个全身哆嗦着弹起来。
  零诚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只是茫然没有意识地接受着活过那么多年的记忆,庞大的记忆慢慢苏醒过来。
  直到库洛洛嗓口一甜,不受控制地流出几口血,停顿了一下,正准备继续说时,零诚已经昏睡过去。库洛洛想叫醒他,却又忍住了,看着零诚浑身是汗,而已经湿透的床单叹了一口气,这才又咳出一口血。
  第二天一早零诚已经醒来,愣愣地看着前方,靠在床头。
  库洛洛端了杯热奶茶递给他,他用平静的眼看着库洛洛,伸手接过,问道:“侠客活得好好的?”
  库洛洛从床沿坐下:“是,之前所谓烈玫瑰代替六号不存在,她是候补团员。”
  “我的记忆还没全部恢复,那个女人怎么样了?”零诚呷了一口,吹了吹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那女人和木头一样,你不怕我在奶茶里放什么?”
  零诚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淡淡瞥了一眼库洛洛:“你没那么无聊。”
  库洛洛笑了:“可惜我就是很无聊。”说到这儿,零诚感觉到浑身发热,身体亢奋,不动就很难受,可是硬生生忍住了,额头上顿时出了一层汗。
  面对零诚愤恨和冰冷的眼神,库洛洛说道:“洛琳卡。”随后很可爱地歪了下头,“是不是很怀念?当初你可是一直戒不了这个。只不过想拴住你罢了,而且你身体现在不像以前那样脆弱了,虽然心脏还是不好。”随后笑得天真无邪,好笑地看着零诚的反应。
  “堂堂欢迎团长已经沦落到靠下药制服一个人的程度了?真可笑。”零诚满不在意地回答。
  “可笑不可笑没关系,关键是零诚现在在我手上。”
  零诚沉默着,思考了很久后才缓缓答道:“那枚戒指还给我吧,我把那个女人和戒指送回去,”看到库洛洛那好奇的目光,又加了一句,“不要问我为什么,怎么办。还有呵,库洛洛,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招,而且,”他向前侧了侧身子,嘴巴贴着库洛洛的耳朵,“这次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随后又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这撩人的身体里的怒火。
  零诚没看见库洛洛笑了,笑得开心,简单、真诚、璀璨。他的零诚真真正正地回来了。他得好好抓牢才行。
  零诚,这次我不会大意地放手了,游戏又重新开始。库洛洛看着零诚不安分地睫毛这样感慨着。
  零诚在别墅前从戒指里抽出一张特殊卡片,“GAIN。”纸片缓缓燃烧,他转身面对着库洛洛和侠客轻声道,“走吧,会有人来接她。”爱丽丝还在卧室内,他一眼也没去看她。而「海洋之心」已经静静地放在了茶几上。
  侠客一直都垂着眼帘,但声音平稳:“车在门外,我来开。”
  “侠客你有驾照吗?”零诚穿着库洛洛的衬衫,打着一条黑色领带,这三年瘦了的他穿着属于曾经那个增高的“零智言”的瘦身裤,显得越发苗条和单薄,裤脚挽上几圈,穿了一双棕色高跟布靴。
  “没有。”话语就这么简单,二人也都没有交谈,零诚看侠客的眼光包括库洛洛都是淡淡的不屑和轻蔑。侠客算什么?侠客不算什么东西。他心已死。
  侠客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机场,坐上飞往托布奇亚共和国的末班飞机,零诚知道他们要回去了,那个最初见到库洛洛的地方——流星街。但是他会这么简单地跟库洛洛回贼窝吗?
  当然不会。他还要给拉菲尔报仇。
  他需要一个机会,而让他想不到的一个人的出现给了他这个机会。
  在美尔里奇吥边缘小城的咖啡馆里,零诚有下没下地梳着长长的头发,这样多不好,又麻烦又难看。他衬衣开了几颗扣子,完完整整地露出了锁骨,暴露了一大片白色的胸膛,给人又色 qing又张狂的感觉,路过的几个色男俱于库洛洛冷冷的注视才不敢靠近搭讪。(诗:其实我觉得长发很好看的= =如果是银色的话就更好啦^0^!)
  他还没找到机会,库洛洛几乎是一步不离地跟着自己,而且自己身上一点钱也没有,用腿跑能跑到哪里去?今天最后一班飞往流星街最近的一个有机场的城市的飞艇没有了所以留了下来,但是现在不跑,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钱,他从来都不缺,从没想到现在自己这么需要。
  “我想去逛逛今天城里的集会,似乎今天是什么交易日。”
  侠客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总是这样,一旦不赶路停留就会给两人留出空间,零诚不在意,库洛洛就更不关心侠客去干什么了。
  “好。”库洛洛显然心情很好,但必定他也会推算出今天是零诚最后的机会,所以很开心今晚零诚会有如何的举动。然后不顾零诚是否愿意,肩并肩握紧了他的手,领着他推开门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零诚的骂,“讨厌。”库洛洛越发感觉今天心情好。
  夜晚来临集市上各色的灯都开着,缤纷地闪着。人来人往,两边的叫卖声,小巷里的小摊上不知道在搞什么特殊的活动。两人并排行走,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和关注,特别是握着的双手似乎更是证明了那些瞪着一双恶狼般的大眼睛,阴笑着的女性。(诗:里面有我啊有我啊!)
  库洛洛侧目抱之一笑,零诚则冷冷地瞪回去。
  “别扭受啊!”一穿和服的少女叫道,迅速周围聚集了一圈人,女性为多,形成一个方圆五米的真空地带。库洛洛便也停下了脚步,看着这热闹的人群,第一次感觉他们这么可爱。(诗:汗,能得到库洛洛的认可不容易)
  “怎么不走了?”零诚刚迈出一步,却被库洛洛拉回来了。他转身看着库洛洛,眼中一阵不耐烦,“你又想干嘛?哥哥!”这句哥哥声音很大,无疑打击了一部分人,有几个人兴致阑珊地直接走了。
  “面对她们你不想回报她们吗?”库洛洛笑道,平视零诚,现在零诚穿了高跟靴子和他一般高,两个站在一起确实靓丽了许多。
  “库洛洛你真够无聊的,快走。”说着先前走去却又被拉了回来,一个转身跌入库洛洛怀中,一个吻结结实实吻在了脸颊上。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尖叫。
  零诚用拳头开始捶打库洛洛却无奈对方搂住自己的腰,紧紧的。在众人眼中这就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只听库洛洛在他耳边说道:“如果和我深吻就给你钱。”库洛洛要测试,零诚到底可以为了什么出卖底线,他知道零诚需要钱来逃跑,他很乐意看戏的。
  零诚听到这句话几乎毫无考虑地笑了,身体紧紧贴上库洛洛,双手勾搭上库洛洛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到他的脖颈间,急促呼吸着,“哥哥讨厌!好多人!”随后像蛇一样在库洛洛怀里扭来扭去,翘起屁股,撑起头面对面看着库洛洛,眼里有一抹浓郁的深情。
  人群火热了,但迅速安静了下去,只剩下几个商店播放的音乐一遍又一遍地唱着。人们都在等待下一步。这个小受太**了。(诗:只是众人这么认为,俺认为俺儿子还是攻!)
  零诚微微侧头闭着眼睛吻向睁着眼睛的库洛洛,撬开库洛洛的嘴唇,长趋伸入。
  安静的人群里一个女人在阴影下握紧了拳头。




☆、108争吵·打架·动刀子

  库洛洛心情很复杂,零诚这样简单地出卖自己的贞洁让自己心里不是很舒服,即使零诚很认真很深情地吻着自己也没太有多少感觉。而且零诚还那么卖力讨好他,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零诚的吻技这么高超。
  口水全部都从零诚嘴角流下,给人一种奢靡的感觉,而库洛洛衣角一点都没有沾上,反倒是零诚露着大片胸膛的衬衣湿了贴在了上面,完全透明的样子。
  感觉口上的接触消失掉了,库洛洛低头重新看上零诚,零诚眼睛里的迷乱和渴望让自己都产生了一种对方渴望得到爱抚的感觉,要不是因为有钱做约定,库洛洛就要相信零诚其实很爱自己了。他是个好演员。
  于是库洛洛神使鬼差地继续在零诚耳边加条件,“脱掉上衣我以后允许你独自上厕所。对我说情话我允许你自由出入宾馆。”说着搂着零诚腰部的手滑到了零诚的臀部捏了一把。零诚一声娇叫,软软倒在库洛洛怀里。
  “哥哥,坏。言儿好热,好想要,好想要哥哥好好陪言儿。”说着双手交叉拉扯衣服,让衣服一下子滑落下,露出两个消瘦的肩膀和美丽的身材。
  “哥哥,言儿想让哥哥进来。”一边说着一边窝在库洛洛的怀里。
  随后一个瞬间库洛洛将零诚扔到了地上。
  重重摔在地上的零诚立刻可怜楚楚夹起肩膀,侧卧在地上,眼里含满了泪水。
  库洛洛现在表情很危险,心情很糟,零诚看出来了。“哥哥,言儿哪里做错了吗?”说着零诚坐着撑起身,最后一点在胳膊肘处卡住的衬衣也趁机而落,零诚上身红果着彻底暴露在夜晚有些寒气的空气中了,依稀还能看出粘稠液体的痕迹。
  “贱不贱?”库洛洛面无表情。他生气了,为零诚因为如此小的条件就出卖身体。那是不是过去,在库洛洛不在零诚身边的时候他什么都和别人做过,什么都说过。
  零诚眼里的泪水这才终于滚滚落下,茫然地看着库洛洛,不解和受伤,然后拉起衬衫草草挡住两点,站了起来。随口哭道:“哥哥,言儿真的没和天爷做什么!”库洛洛这一次真的很闹心了,他冷冷回道:“那你上次在床上喊的是谁?说了什么你记不起来?”
  瞬间零诚脸色暗下来,随后低下了头,头发挡住了眼睛。库洛洛在他低头前看得清清楚楚。零诚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握拳,一句话也没有说。
  周围人开始碎碎讨论他了。渐渐偏移到了库洛洛身上。
  “原来真的是小 受在别人身下做欢啊!”一个女人声音高喊一句,让零诚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忘记了?要不要我给你复述一遍?我都开不出口,你说……”库洛洛打趣,心情似乎很幸灾乐祸。
  “闭嘴!”零诚抬起头冷冷望着库洛洛,然后就那么讥讽地笑了。“是啊,和我shang床的人不计其数你算哪根葱,给我好处我就答应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稀罕可以不要啊,我正高兴呢……”还没说完就啪得一声被打得向旁边趔趄了几步,零诚擦了擦嘴角的血,又直起身子。
  “你的钱还没给呢……”还没说完,一声暗响被库洛洛随意的一脚踹飞了出去,撞到了架子上,零诚稳住身体咳了口血,慢慢悠悠扣上几个口子,继续说道:
  “你什么都不会 ,只会把人晚上两天两夜,玩得留半条命全身是血你才高兴呢,我都不尽兴,以前跟天爷那可是……”一拳击向了零诚的肩膀。零诚趁势,狠狠踢中库洛洛腹部,只不过库洛洛当时没用念保护嘴角流出几滴血,而他刚刚轰向零诚肩膀的那一拳加上了念,零诚避过了要害,只是蹭得皮破了,血流了很多。
  随后零诚一躬身躲过库洛洛一个膝盖顶,横着一脚扫向库洛洛单独站立的腿,被绊倒的同时库洛洛空中翻了一下稳稳落地,一点地又极速攻了过来。
  近身战零诚体术很高但没有念,库洛洛本身就不适合近身作战但最起码有念,而且零诚心脏突然痛起来,痛得他慢了一步,这才被库洛洛坐到了地上。
  零诚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库洛洛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你消失的三年我每天都给你写信,但你呢?”突然地库洛洛打开空间,1163张纸漫天飞舞。“我的爱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了,那还爱他做什么?毁掉吧,你说好吗?”库洛洛的声音很冷静,他这一生中说过的话有无数次的谎话,下意识地撒谎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他只是想要看零诚的表情,仅此而已。而零诚也闭上了眼睛,这才是让他气愤的。
  “死在你手上挺好的。”他说。
  库洛洛愣了,这一个瞬间,零诚掏出把匕首急速扎向库洛洛的肚子,库洛洛一惊,这么近的距离没有完全躲过,手臂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库洛洛迅速后退皱着眉头,零诚利用了自己对他的善心,那对他说“我爱你”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了?库洛洛你真是个傻瓜。库洛洛骂道,1163张信纸飞舞到地上丝毫不能换会来什么,没有人敢拣,零诚毫不在意连看都没看。
  “失念的匕首,效果不错吧?”零诚笑了。
  夜琳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零诚,她只不过是想利用到三十岁时之前最后一点时间找到零诚,哪怕只是再看一眼,也心甘情愿,所以她准备去流星街,哪儿晓得在这里见到握着零诚手的库洛洛。然后就有了刚刚的一幕,零诚的心痛到极点,夜琳咬住了嘴唇,痛得她都觉得心里烂了个窟窿。
  零诚随口说出的天爷,让库洛洛一提,他脑中的回忆层层叠叠地堆积到一起,让夜琳掩面无声地抽泣,零诚是真的在痛,他很伤心,被揭开了伤疤。
  库洛洛那股认真和他当时撒谎说要杀掉零诚,都不得不让夜琳重新认识这个人。她从库洛洛口中的消失三年看到了曾经他的痛楚。这个人他对零诚的爱不必自己少,甚至还要深沉。有一张纸飘落出人群夜琳捡了起来,开头就是“亲爱的零诚,今天我又准时来了”……
  她看出来了,也在零诚记忆中看到和库洛洛的一幕,现在是库洛洛牵制着零诚,零诚想要逃跑,她要帮助他,不管是不是会被杀死,也要让零诚离开。
  所以她出手攻击了。




☆、109别了,我的妻子

  这个世界为何总是这样得陌生,以至于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存在过。
  肺部的撕裂感让我气喘吁吁,不住□,可是我还是要逃走,利用这个万分之一的机会。
  不住地向前奔跑,似乎我的世界只剩下了“向前”,身上粘稠的血一滴滴地打在地上,我用手抹了抹不住滑落的血滴,用衬衣渗吸伤口处的鲜血。
  就在那个熟悉的人影攻击而库洛洛回头之时,我扭过头拨开人群奋力奔跑。是她,夜琳。谢谢你,我只能逃跑。
  为何内心总是如此彷徨?为何总是不忍?
  寂静的夜里,深幽的巷子七拐八拐,前方有呼喊声传来。转过一个弯儿才对着月光发觉了眼前不断挣扎的女孩和正在撕扯对方衣服的男子。
  “喂,别多管闲事臭小子!”
  “救我,救救我,救命!”
  我抬起了脚步,转移了方向,女孩的哭声传来,充满绝望。于是我的眼前忽然闪过那头银色的发丝,黑色眼睛的小姑娘站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我。她叫:“爸爸。”她伸出手和我讨糖吃。
  “爸爸……救救我……爸爸……”女孩开始无意识地做挣扎。
  锦绣?我的女儿?
  女孩的声音一下子卡住,呆呆地看着倒在她脚下的男人。
  “快……回家。”我捂住心脏跌跌撞撞朝隐约有亮光的地方走去。我要尽快离开这个城市,利用交通工具,库洛洛迟早会追过来的。
  为何会出手?那只不过是那女孩情不自禁喊出的,不是我的女儿。为何还会救她?
  脚下被绊了一脚,狠狠摔了出去,于是看到了亮光,夹杂着热闹的吵闹声,一个小酒馆。还未站起,一双鞋子走到了面前,心一紧,顿时像被人推下了悬崖,深深地在坠落。
  我站起身,很自然地叫了声:“侠客。”穿上了血迹斑斑的衬衣,一手自然垂在身后有些微微发抖,它握着一把刀子。我抬头看他的眼睛,一如墨绿的深潭,在黑夜中折射出光辉。
  我嗤笑曾经几时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对眼睛,视它如天边坠落的圣物一样珍惜。竟会把这绿色当成只有天上才有的美丽,不过现在看来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转身,我正欲袭击,却发现酒馆外座椅上的那群人中一个人突然暴动,挥刀子疯狂地砍向了周围的人,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而侠客远远站在旁边,握着手机留给我的依然是毫无防备的背影。谢谢你,不枉我曾对你的爱,值了。我侧身抢过一个刚下摩托车的年轻人的钥匙,骑车扬长而去。
  这个城市现在人群正多,从巷子里出来,我慌不择路地撞翻一个垃圾桶在一群人的骂声中向城市的郊区驶去,我知道跑不过库洛洛,但总可以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正巧路边有一座关闭的工厂,我驾车冲向工厂后方的河流,在最后一刻跳车翻墙进入却发现原来这不是废弃而是一座冷冻厂,看门人正在传达室睡觉。溜进一间地下冷藏室,拧开重重的铁门,一进门就摔倒在地,连掩上门的力气也没有。
  一口口血从口中溢出。打在地面上,让人心寒,我浑身开始哆嗦,就像大冬天被人扒光衣服扔进冰窟窿似的,寒冷一丝丝渗入了骨头中,挣扎着站起,就撞到了一个人。我开始僵硬。
  我低着头,看口里滴的血划过手掌又滴在地上,身体僵硬得喝石头一样,丝毫不能运转。直到一个女声开口:“零诚?”
  我猛然抬头,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她一身红衣裹住姣好的身材,她长发卷卷地披在肩上,眉宇间有几分熟悉,苍白的皮肤尽显病态。她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一打响指,一抹熟悉的淡黄色身影跌落在地上,我惊叫出口:“夜琳!”然后跪下小心查看她,她胸口正中央破了一个大洞,正汨汨地流着血。
  “零?是你吗?”她吞了几口即将流出的血,眼神茫然着注视着天花板,“我……我看见你了,让我再看看你。”
  “是我。”我小心翼翼怀抱起她,跪坐在地上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而微微颤抖。害怕?我在害怕什么?我也不清楚。
  “可是我看不到你了,真可惜……零诚答应我,咳咳咳咳……”她猛烈咳嗽,越来越多的血流出,我捂着她胸上的伤口,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抱紧她。
  “答应我,要好好爱自己……我不愿看到,不愿看到刚刚的零……那不是我的丈夫……”
  “夜……夜琳?”
  “我的丈夫……我一直这么看你,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我不会。”她突然有了精神,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我连忙托着她,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最美丽的笑。
  真得真得很漂亮,她笑得那样开心:“其实我们有一个儿子在图拉杀,他叫零凡,有一双紫色的眼睛,我知道是你,是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她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今年八岁了,和普通孩子一样平凡,我希望他好好的,就这样普通一辈子也是种幸福……所以我叫他凡。你一定会抚养他长大成人的对吗?”
  “会的,我会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过后,她突然紧紧抓住我的衣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看不见你了,零你在哪儿?好冷……不要走。”
  “我不走,我一直在这儿陪你。”我说,随后只能全身贴着她给予她为数不多的温暖。
  “好黑……零……我好怕……我要死了吗?可是我感觉好幸福……我……爱爱你……”
  “我在这儿。”我说。
  “嗯,你在这儿,我不怕,不怕……怕……”到底是怕还是不怕?我只知道感觉到了她脸颊滑过的眼泪,最后打湿在我的手掌心,画上了终点。然后,有什么从我的眼睛里掉出,滴打在她的脸上,化开了一道血污。
  再见,不,是再也无法相见,夜琳。
  别了,夜琳,别了,我的,妻。
  夜琳的身体由冰冷变透明,最终粉碎成了零星的绿色光芒,飞舞在空中,美丽的像天空的繁星,不,是比其更美的存在,那一个个光芒都是一个个精灵,每一个都叫夜琳。
  我静默地望着,直到它们消失毫不存在。然后我转身叫出了红衣女子的名字:“烈玫瑰?”
  “是我,我只是把她运到你的身边来,对于这种现象我也不清楚。”她声音很沙哑,就像嗓子受过伤一样。
  “那能不能把我运走?”我反问她,“还是要把库洛洛运过来呢?”
  她机械性地摇摇头,继续用沙哑的嗓子开口说道:“我没想过活着回去,而且把你的妻子运过来,库洛洛已经知道是我了。法尔特家的族人……”她停顿了一下才讥笑道:“虽然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但法尔特家族的祖训无法改变。那就是法尔特家的人必须忠诚于另一半,满足他的一个愿望,不然在到达一定年龄或结婚之前还没有进行这一项——身体衰竭至死。”她沉默了,脸色很不好。我想了想,怕是……果然她继续说了下去。
  “一开始父亲就私下认你做我的未婚夫,但仪式没有举行,我偷偷取你衣服上的血渍瞒着所有人做了契约,而现在年龄过了很多年,我一直支撑着身体苟延残喘。”
  “我真恨你,也恨我自己,断送了我自己。”
  “零诚,如果你没出现多好。”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查出来,我知道旅团有位记忆探测者。”
  烈玫瑰一直在说着,手指飞扬了起来,她问我:“你相信我吗?”
  “我不信,因为我还有儿子,不能这么简单地被人给出卖了,而且我从未相信过你的一句话。只不过现在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烈玫瑰苦笑了一声,说道:“你许愿吧。”
  “送我去图拉杀。”我撇了她一眼,“不许泄露关于任何我或我儿子的事情。”她一一点头答应。最终她的面容消失在我的面前,一阵眩晕,就在我以为没有白天黑夜时,隧道种出传来几丝亮光。




☆、110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图拉杀的居民区有点像解放前中国特有的阁楼街道;长长的楼相对,中央组成了巷子。我站在狭窄的街道上,抬头仰望五楼的阳台,那里都有居民;甚至二、三楼正在为三楼浇花洒到楼下晾的衣服上而争吵。街道下的垃圾桶上堆满了垃圾,临着筒方圆五米也都铺了一层。
  自从上次白天掉落在这里随即昏迷过去,被一家人捡去后我就一直住在了这里,养了七八天的伤;我穿上了朴素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今天是第一次出门。
  一群吵闹的孩子路过;正是清晨;个个背着半开不开的书包,戴着小黄帽,叫嚣着拿着棍子。原来不管哪个地方都有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但我竟从来都不熟悉那些名叫做“官兵捉强盗”的游戏,有也是从普提拉夫镇看奇讶和那群小孩玩的在眼睛上蒙布条抓人的游戏。现在感觉真是可悲。
  不过这次似乎是新游戏,“警察抓小偷”?那么谁来做小偷?谁会选择这个拥有所有不利因素的角色?听样子似乎是要跑,跑得越远越好,不然被追到就会被打。
  我有些愕然,原来不管哪里都存在不平等,就像在零家训练的几个兄弟姐妹,总会有被排斥奚落的孩子,比如说我……
  这就是流星街外面的世界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和平生活吗?我错了,夜琳也错了。
  忽然有些想念曾经向我跑来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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