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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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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身影渐渐淡化消失,我扑过去想要抓住他,尽管没有了隔膜,他的身子却似空气一般,顿时明白了,他的人早已消失这只是幻影。
“你无声无息在我的空间死掉吧,不会有尸体,你的雷恩永远不会找到你的!碍事的小家伙!”最后一句话结束马丁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我转身望着伊尔谜发呆,思考着出去的方法。
他一直看着我,不经意间又眨了眨双眼,不过两秒钟又眨了眨,到了最后一直眨个不停。(诗:汗!!!想一想,小伊的媚眼啊!秋波啊!!!看上我家零诚了!)最后直到一行泪滑落我才得知他眨眼的原因。
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却猛然瞧见伊尔谜身后溅起的黑色溶液,眼神空寂箭一般闪了过去。
☆、45番外金与李斯特
李斯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是静静地向前走着不理会身边人,若有动静就从袖口夹一张纸牌甩出去移走。不止袖口那密密麻麻的纸牌,西服的上衣和衬衣内部的口袋里都有准备好的纸牌,原以为可以帮到少爷的。听说今晚混战,便暗暗决定少爷会有危险,即使少爷有那么厉害的能力却仍是很担心。
可是少爷居然说滚,想到这李斯特的心就狠狠地抽搐收紧,一时间胸中巨痛,哇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大概是前几天在七区那场大灾难中的内伤还没完全好。血没有落到地上,反倒是在河水中慢慢散开,李斯特这才注意到自己已走到了十区流星街唯一一条河上,不应有看管的人吗?不用去管了,李斯特没有多想慢慢走了进去,水没过他的腿,没过他的腰,他的胸膛,脖子。不多时候,河水把李斯特不高的个头整个给吞噬了,水中的身躯一直憋着气仍旧向深处走着,直到坚持不了慢慢在水中冒着泡昏了过去。
流星街的朝阳没有留住李斯特,他缓缓在水中飘荡着,一直流呀流呀流出了流星街。
“杰罗姆老师!快来看沙滩这里有个人!”金抱着一条大鱼扛着根鱼竿正欲走上岸去忽然大叫起来!
“我看到了。”稳重的杰罗姆依旧一脸严肃地在海滩上跪坐着远眺碧蓝的海面,晴朗的阳光照在沙子上微微泛起金色的光芒,远离城市的喧嚣,一切都安安静静的,舒畅人心。
“我马上就去救他!”金此时已经跑上了岸,将还在扑腾的鱼放在老师身旁匆匆跑向了昏倒在沙滩上的人。
一个美好而温馨的早晨。
不过对李斯特来说可不是,第一眼发现头顶的天和流星街不一样的蓝,高高的蓝天上还临摹者多多白色的棉花团。流星街的天空是湛蓝的,无一丝风,无一朵云,蓝的透澈人心,一片空寂,没有生命的象征;这里的蓝天梦幻般美好宁静,没有杀戮没有战争,还有刺眼的阳光。
少爷!少爷!脑中冒出一个名字,零诚少爷。李斯特猛地坐起却浑身无力,不知在大海中飘了多少天了,人的体质都是有限的。马上便又重重摔向地下,结果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诗:哇啊啊啊啊,虽然有些不恰当,但的确是怀抱啊,金的怀抱啊!好爱金啊!金大叔啊!好有爱啊啊………'被众人拖走')
“你醒了!你好!我叫金·富力士!你可以叫我金!”一张阳光的脸出现在李斯特面前,眼睛清澈充满信任与关怀,两眼昏黑的李斯特接受不了那纯净的目光,浑身蜷缩起来用手撑住眼睛躲避属于光明的光芒。
身处黑暗久了的人都无法在阳光下生存,那是一种伤害,刺眼的光明闪耀着淡淡的皮肤表面的痛楚。
“你冷吗?可是衣服都给你换好了啊!今天天气很好啊!”金环抱起李斯特让他瘦弱的身躯靠在自己身上。不经意间李斯特就在进入金怀抱的那一刻手并为刀狠狠看向金的脖子,却一声轻呼,“啊!”
金见此抓住他的双手抱歉地笑道:“你居然这么下毒手啊,可是杰罗姆老师让我保持着「硬」的状态,所以你的手不要紧吧。”
李斯特听见金的话,有种被轻视讥讽的感觉大叫一声奋力挣扎,金见此只得先放手。只见李斯特撑住虚弱的身子两眼冷冷盯着金,手腕反转细长的手指扫过,楞楞地发现没有牌了,这才注意自己穿了一套翠绿的短袖短裤,看到金笑着看着自己不等他开口迅速后退,用毅力支撑着即将倒下的身子,额头上冒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双手合十,缓慢打开,凡是特殊命令的大牌都可化作念力进入身体,李斯特正在从手掌中缓缓抽出一张蓝色的大牌,这种牌可以把已经做了标记的东西移到面前,而此时这张纸牌缓缓抽到一半就再也不动了,任李斯特多么支持,身体虚弱,再加上旧内伤。闭上眼睛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顿时,全身念力耗尽,纸牌消失,李斯特嘴角涌出大量的鲜血,一直不停抵在绿色的衣服上,分外显眼。
“啊!杰罗姆老师!快来啊,他怎么样了,不是说没有事吗?”金扑过来去擦李斯特嘴角的鲜血,却被他用尽所有力气推开,满嘴鲜血地吐出一个字:“滚!”
“啊!杰罗姆老师快过来啊!”金不听李斯特的话双手制止他的行动。
“若他真想与你为敌,你也改变不了,不救。”
金不再理会,自己开始源源不断地给李斯特体内输入念力,稍微有点力气的李斯特不解地看着金,手指想要合并为刀却被稳稳抓在手中,这种温度,温暖自己冰冷的手掌。
这种温暖,少爷也有,少爷总以为自己是个无情的武器,没有人类的温暖,是因为他不知道他睡着后得那种温暖,可以依靠。那种孩童般地甜蜜,可以痴迷。
泪便马上流了下来,愣愣看着金,看见他的满头大汗,看着他那双刺得自己眼睛微痛的双眸,看着他因自己恢复过来而轻松的微笑,泪便越流越多。这就是流星街外的人吗?
“你……走开。”李斯特终于不再说走,脑中又记起雷恩曾经训练的条例,不得与陌生人这样接近,却也不再说滚了。
“我走开你怎么办啊?要吃什么吗?这个岛没有人噢,但环境优美,我在和杰罗姆老师学习念,云游四方已经由三年了。”金兴致勃勃地说着,看到李斯特的泪,将李斯特一只手交给另一只手管制,自己抬起手去擦泪痕。
李斯特长期憋住的悲痛全部都涌了上来,一遍遍哭喊着“主人不要我了”倒在了金的怀中。
静静地,一切还是美好的,除掉李斯特抽泣着在睡眠外。
☆、46番外二金与李斯特
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离开,大概从出生起就从他的身上刻下了流星街的字印,那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李斯特从懂事起就知道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流星街人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没有身份,没有存在,每天都有可能毫无痕迹地消失掉,无法去改变。
但李斯特今天醒来周围却没有危险,平和得让人可怕。昨天都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少爷?少爷!
李斯特身手利索地从地上爬起,突然似有当头一棒,面色瞬间变为灰白,身体也因恐惧激动而颤抖。
他的念能力呢?即使耗光了念也不会像这样一般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他没有念能力了吗?
李斯特惊恐地睁大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第一个思想就是少爷不会用自己了,全然没有考虑自己现在的处境和为什么没有了念力。
真的,是真的。少爷从来不养废物,那他以后还能做什么呢?少爷又由谁去保护呢?没有了念自己便什么都不是了,比以前更加脆弱,更容易死亡。
“哈!你醒了!”金跑来凑过去大吼。李斯特只看见自己头上出现一张大脸,顿时吓了一大跳身体本能向后跳跃躲避,眼神充满危险,冷冷盯着眼前的金,身体和前额却隐隐有了汗珠。
“你身体还没好,杰罗姆老师说了,他帮你将念封住好得快。”金满不在乎李斯特的一飞三四米远,坐下来盘起腿笑眯眯望着李斯特等待回话。
李斯特仍旧不敢靠近,继续后退了几步转身逃跑。“喂!”金的声音传来,李斯特不去理会脚下开始加速,扑!金从后面扑过来将李斯特扑倒在地。这下李斯特被人抓在手掌中浑身因剧烈运动而颤抖,不知眼前的人会怎样对待他,一想到流星街四区法尔特家的六小姐玫瑰养的那棵樱花树上插满了尸体,打了个哆嗦,一双清秀的眼睛带着惊恐注视着金的眼睛。
“昨夜你的眼睛可不是这样的,”金似乎有些委屈,“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对我的,那时的眼睛也不像刚才那样可怕。”(诗:这话大家表误会啊!!!巨汗“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李斯特被问得楞了一下,眼睛迷茫开始盯住金的胸膛上一点回忆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一想到少爷的事立马清秀的眼睛含满水汽和悲痛。
“你说你家少爷不要你,你可以自己活啊,比如像我,虽然母亲和表妹很思念,但我还是为自己而活,我要成为这世界上最伟大的猎人……”金看着被自己抓住双臂的李斯特兴致勃勃地说到一半就停止了,这双眼睛现在透露出的是绝望。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斯特边哭边笑,从流星街从来未流过泪的自己流泪了,怕是除了出生那一刻后第一次哭。
金似乎有些害怕,手渐渐松弛,马上感觉到自己被抓住了双肩。他看到一双痛苦绝望的眼睛,里面泄露了疯狂的眼神。
“我怎么能离开他?!他是我的主人,一生一世的主人,一直到李斯特死都是的主人!李斯特身上永远都有少爷的印记,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全部都属于他,都是他的。你让我怎么离开?我是没用的废物,少爷他不会要我了,但我又怎能离开,怎么离开……”
大吼摇晃着金的肩膀的双手变为无力,声音到最后减弱,一直到听不见。
金慌忙抱住弱小的李斯特,紧紧地生怕他消失。
“不会有事的,这不是离开了吗?别想了别想了……”安慰声响起,抱着怀中痛苦的小人金似乎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揉碎了。安慰久了,末了最后一句:“不要悲伤了,因为我也会痛苦。”
李斯特就这样被金抱着,轻轻感触着他的温暖,听着他的话语心里感动了一片天地。只是自己心中的坚定信念不会被改变,就像雷恩教导的,既然已不能服侍少爷就应该,死。
他的心永远都被少爷充满着,再无其他人,雷恩教导他的思想,他的灵魂都受到改变。因为离开主人,李斯特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李斯特开始回忆教导自己的人,教导自己的话。
雷恩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一直走下去,要想做一个合格的仆人,首先就要爱上主人,将他放在自己以至世界更高的地方。即使抛弃自己的生命,即使反对整个世界,也要以主人利益为重。
雷恩说过身为主人的仆人,就要有向一条狗看齐的思想,自己本身是少爷身旁的一只狗。所以说自己的生命不会在主人的生命中留下什么,像一条狗一样死去也没有任何人为你悲哀悼念,而少爷不会记住你什么,狗死掉了换掉就好。
雷恩说爱主人,要深爱,但爱不能表现出来。就像他自己一样,即使深爱少爷也从来未露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姿势。这种爱叫□情,因为唯有爱情是爱中最深的存在。不要妄想少爷会给予你爱,仆人只是少爷需要时可以上=床的工具,没有爱,只有xing。
雷恩说既然是主人的仆人,主人的狗,就应该尽全力甚至生命满足少爷的一切。就像上=床一样,少爷需要,你就应该洗好身子躺到床=上去,少爷想要听见声音,你就要发出□。记住,你只是一只狗,少爷的狗。
后来他遇见了他的主人——零诚少爷。似乎就在一瞬间,不知是因为命令还是本身的感觉,第一眼他就爱上了那个将浴巾别在腰上的主人,那是他的少爷。
少爷有一副比女人还美丽的身体,少爷有着邪邪的笑容,少爷的念能力很厉害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打不打得过,少爷脾气很好不会难为自己,少爷闲暇时喜欢摸摸自己的脸,每当这时自己都会内心喜悦地接受他的抚摸,甚至内心有一种冲动,愿意在他身下发出□。
少爷以为自己很残忍可怕,没有心。但其实他对别人可以残酷,但对自己的人却很体贴,甚至不忍在睡梦中伤害自己,致意要将自己的双手锁在床头。
少爷以为自己很冷漠,很成熟。但在没有危险相对安全的时候却快乐地像个孩子,还会和伊尔谜·揍敌客闹点小别扭,只是因为他不理自己。
少爷不知道他内心的向往,是和平,是光明,是快乐,是幸福。
既然是少爷想的,所以李斯特就一定要去完成。因为内心一直有一个计划,帮助少爷找到想要的,默默伴他一生。
他想这是属于他这个流星街人幸福。
“可是,李斯特不知道流星街人就属于流星街,哪里来的幸福呢?”李斯特在内心嘲笑自己。
因为李斯特是流星街人,所以根本没有幸福这种东西。而现在,什么都没了。
☆、47离开伊尔迷
我奔向伊尔谜,拉起他的手和他一同在地上向两侧滚了两圈才停住。
“哟!都哭了?”见危机消除,拉他站起走到屋子中间,戏谑他。另一手去给他擦眼泪。
伊尔谜挣脱了我的手,眼睛不见光芒,一片死寂。冷冷第一句就问:“你到底叫零诚还是叫零智言?”
该死的马丁,说什么我的名字。“零智言是我弟弟的名字,你随便用。”我一耸肩开始打量起周围的情况,背景似水银,只不过上面流动着七彩的光芒,黑色的液体在房间里任意肆虐,流到之处凭空消失,只剩下后面的背景。
“零——诚。”伊尔谜轻叫我的名字,随后又低下头念了一遍,“零诚。”马上抬起大大的眼睛,“我们要死在这儿了?”
“有我在,”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所以死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有人陪你。”好笑地站在一旁静静打量他,结果出乎意料他又一次开心地笑了,伊尔谜说:“好。”
那抹笑如初放晴的太阳,顿时世界似乎就变得温馨了,都融化在他的笑里。伊尔谜笑起来并不多么美,但那份柔和与温暖却是世间少有的纯洁。
仔细打量着屋子,一切物体都在静静被液体所吞噬,然后消失。如果这是我的房屋,那么这样的一个空间破坏地也有整座屋子,屋子也会消失。但凭空让屋子消失,制造这么大的空间不会在短时间内完成,而且空间控制地范围还很大。
如果马丁想要杀我,只用包围起我就足够,并且伊尔谜不会出现在这个空间。对于席巴的嘱托,马丁似乎是不放在心上,对伊尔谜并没有关照,一同想要扼杀在这里。但另一方面考虑马丁也许是被迫的,他不可能不正视揍敌客,马丁来到十三区时看到在夜幕中闪闪发光的屋子,是由于李斯特“移走”标注的大量念而引发的光,他事先是不知道伊尔谜在这里的,所以杀我时是不小心把伊尔谜带上的,这也说明一个问题。马丁的空间罩住了整座屋子。
但前面推理过,马丁的能力无法在短时间内制造一个连房子都融化掉的空间。还剩下一种可能,这个空间只对有生命的物体有威力。这样即使这个空间都融化掉,但雷恩的房屋没有一点变化,只有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死掉了。
思考了几分钟得出了结论,右手“啪”握拳击在左掌掌心。伊尔谜站在我旁边,早已收回笑容望着那慢慢融化掉的背景发呆,瞧见我的动作眼中又闪过几丝笑意。
“不用死了。你的头没事吧?”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摸了摸伊尔谜满是血迹的脑袋,头发因血的凝固而黏成了一堆,显得邋遢之极。
伊尔谜听了后眼中笑意消失,却严肃地点点头:“那就好,我没事。”说完又把头转向一边看那流动的七彩背景,屋子只剩下了一小部分。
“没事就好,那就好好睡一觉吧。”这是我对昏迷前的伊尔谜说的最后一句话。收起手刀,左手中浮现出我的书,缓慢打开,翻到第一页,缓缓吐露出几个字。
“召唤死神的右手——基拉。”
不大的空间没有上次那般强烈,空气中渐渐浮现出那熟悉的身影,全黑的骨骼周围散发着浓郁的黑色雾气,背后拖着一双骇人的骨翅,以及腰间两胯的两把长剑。眼神恍惚了下,望着他头颅上斜斜挂着的小皇冠,熟悉的身影,似永恒不变的守护者。
突然笑了,甩甩有些遮掩的银玉色发丝,很安心地说道:“基拉,我想出去。”
这次没有了开启召唤,命名仪式的痛苦,仍是缓慢变身,此刻身体中有无数细胞在叫嚣,要战斗!即使变身的时间不能维持太久,且虽然中间有强大力量,但过去这段时间后身体是十分虚弱的。
基拉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缓缓走进,连同我右手里扶持的昏迷着的伊尔谜环抱在了胸前。坐在基拉胳膊上的一块骨头上,感受着他即使没有生命跳动却依然可靠安全的胸怀,心里没有一丝畏惧。死亡生物下的生命,不会被生命探测仪探测到,他也是明白的。即使这样也可能不成功,我却仍没有理由没有理智地相信他,因为似乎觉得他对我很重要。
我们慢慢被溶液所包围,一瞬间睁开眼睛已不再是水银般的世界,而这个世界还有两名敌人。马丁是个谨慎的人,他一定会等时间过后再走。而他现在却正与鹰坐在沙发上商谈着,此刻正五分吃惊、四分恼怒还有一分正经地看着我。
“唯一,唯一一次失败。”马丁的脸因极度气愤而扭曲变形。
“基拉,保护好人,堵住门。”从他怀中跳出,这将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激怒我的人必将入地狱。
拖着一把还缓缓流着血的镰刀一步步走向门口,没有回头看房间里的两具尸体和熟睡在沙发上的人,基拉已消失。身体开始虚弱,刚才用变身后突然来的力量独自与鹰和马丁战斗,受了不少伤,最重的一伤则是鹰的匕首划过了肚子。但杀死阴兽正负队长,也算赚了,但梁子也就结下了吧。
按住伤口将掉出的肠子塞进伤口中,撞开了门,雷恩和李斯特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的我需要躲起来,快一些召出问天骠,身体要支撑不住了。
左手开始召唤书本,突然手一抖,再也没有念力可供输出。面色渐渐发白,加上失血过多头开始晕,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最后一点保命的方法没有了,但不可以!
丢掉对于此时我来说沉重的长镰,它落在地上化作了烟,扶着门挣扎着站起,牙关一紧向收容所方向走去。也许阴兽的人来了后因揍敌客和席巴的嘱托而不敢动伊尔谜,我可以就不好说了。伤亡两大队长,阴兽找到伤亡的我,可以从我的身上看出他们队长的武器攻击,那后果……
迷糊中不知走了多少,也不知什么时候十三区的战火会烧到这边来,听着声音越来越大的声音,一直用毅力和意志坚持着,直到眼中闪出抹黄色。
“快,让我背你。”低低的声音伴随着担忧和惊恐,心中似乎有了些安心。
“那,就拜托了……”弱的同蚊子振翅声一般,气若游丝,若有若无。随后倒在她的身上。知觉开始慢慢消失。我的世界只剩下了夜琳急促的呼吸声和颠簸的一路景色。
不是说我多么相信她,但她帮助流星街任何人都没有一丝好处,若她喜欢库洛洛,而我们是一伙的,她不会这样背叛。
我相信我们前进的路是朝着和平安全的地方,不是某个地下室的拷问的锁链。
☆、48揍敌客家
好远好远。就像是世界的尽头。
夕阳将垃圾堆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似有金色的里面摇曳。
一抹黄色的影子伫立在那里,她伸出手来。
“我们一起走。”
似乎是理所应当地伸出手来将那只手拉住。
回答她:“我带你走。”
一瞬间梦已经飘远,思想被拉回了现实,感觉到了手的温暖,微微睁开一道眼睛映入目中的是雷恩焦急的脸色,只是见到我醒来马上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轻轻松开握住的手。
“想握就握一会吧。”我现在的确需要一些温暖,察觉到额头又束上了白色的缎带。
见我闭上眼睛,雷恩开始报告了我昏迷后的情形。
“少爷昏睡了三天,身上伤已经包扎完毕,一周左右不能进行剧烈活动,一周后痊愈。当日晚,李斯特失踪,剩余三元老已亡,对外称战死。阴兽计划被打破,席巴中途回来从阴兽那里带走有危险的伊尔谜。目前雷恩代理流星街总职位,九区阴兽基地已经驱除,在流星街各位老者面前表现出了流星街人的应有品质。”
“所以呢?”我打断雷恩的话,“我的消息暴露没有?夜琳和库洛洛他们呢?”
“少爷的身份没有暴露。夜琳小姐在战斗结束后找到我,并带我去了藏少爷的地方。这些事情库洛洛并不知晓。应该认为少爷您和夜琳小姐已经死亡。请少爷原谅雷恩的擅作主张,流星街议会及雷恩所属房屋已不安全,所以将少爷与夜琳小姐运至这里——托奇亚加共和国枯戮戮山揍敌客家,至于夜琳小姐,没有少爷命令,没有将其杀害。”
“揍敌客家?”打量起周围的摆放设施,简约,全部都是白色。也罢,依雷恩的身份这么个小小要求不会被揍敌客家族拒绝,而且揍敌客是除猎人协会外最安全的地方吧。
望了望低头等待惩罚的雷恩没有理会,闭上眼睛道:“若你屋子还完好的话,我的房间床头有一把银质手枪,交给派克。流星街议会总司,是不允许离开的,将我手机放下,你回去罢。”
“是,少爷。如果您觉得夜琳小姐会泄露秘密,那就让雷恩……”
“下去吧。”
“是,少爷。”雷恩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弯腰退后,走在门口时脚步微顿,大概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传来一阵开门声,雷恩走了。夜琳的穿越身份穿破不了,那她就不能死,我会一直慢慢等你露出尾巴。
“嗨,夜琳。”早晨的浅黄的阳光淡淡,首先照到了我们这边大屋的东侧屋。
荒芜的花园里穿着黄色方格围裙的夜琳小心地在播种。
“零诚你醒了!”夜琳听闻身后的声音匆匆站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纯净得堪比随比碎在地上零零星星的阳光无忧无虑,丝毫没有受前几天战争的影响,也决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揍敌客家的花园没有什么东西,空空的,总要种些什么才好。”随后又给我解释道。
点点头,望向揍敌客家的主屋,不知伊尔谜现在怎样,无论如何,为什么他在揍敌客家永远等同废物?这一些与原来剧情相差的细节,都需要我去改正。
夜琳停下手里的活儿突然站起对我说:“噢!早餐一会管家杨柳会送来,这是雷恩先生要求的。但雷恩先生对杨柳说如果零诚想要与揍敌客家的人用餐可以自行决定。”
“嗯。”
声音刚落就望见夜琳浑身一抖摔倒在地并急忙后退。只见土地突然隆起,地上破了个大洞,伴随着无数土块,一个老头探出头瞅瞅我们,眼睛滴溜溜向四周扫了一圈问:“不知看没看见我曾孙子从这跑过?”
绅士地伸出手轻轻一拽就拉起了夜琳,随后便尊敬地问老头:“您好,晚辈零诚,不知您的名字如何帮您找孙子呢?”这貌不惊人的老头可以随意穿梭土地需要克服未知土地的软硬程度和自由控制深度等问题,定是个高手。再加上在揍敌客家可以这般随便,应该是位重要的老者。
老头把我浑身上下扫了个遍,又伸出一只手撑住下巴,细细打量着,末了才慢悠悠地回话:“揍敌客家的客人吗?你好,我是前前任家主马哈·揍敌客,我孙子是个小胖墩,手里应该拿着一大包薯片。”
“抱歉打扰一下,是这个吗?”夜琳摘下塑料手套伸进从围裙里捏出两片薄薄的鲜黄薯片残渣。瞧见马哈的疑问表情才连忙补充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揍敌客家这里会出现这类东西,所以就收起来准备调查一下。”
眼睛眨了一下,心中冷笑,夜琳不失为一个仔细的人,她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想到这便问夜琳:“观察到薯片散落方向了吗?如果两片是同时落下则相差不会太远,甚至有几率同时叠在一起,这样探索起来就不方便。同时下落毕竟在少数,当两片薯片不同时落地时则可取土样根据测量出的土地被油渍侵染程度推算出哪一片先落下,从而推断出他跑的方向。”
看到夜琳愣住的表情,才笑着转向马哈抱歉的说道:“看来只有请您自己去寻找了。不知我们还能帮上什么忙。”
老者伸出土地的那只手摆了摆,嘴里叹道:“罢了罢了,糜稽就是这个样子。”说完又消失在了地下。走过去一看,只剩下了一个浅浅的洞。心中惊叹,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是强,居然可以在退回或者返回的同时再将洞堵上。但如果是寻找并挖出新路,那么多余的土壤就可以对这个洞穴进行填补,这也说得过去。
正想着察觉出身后的脚步,转过头一看,远远一个穿西服戴黑框眼镜的光头男人走来。察觉到我的目光便加快了脚步,走到眼前尊敬地前倾身体问道:“不知零诚少爷想要怎样用餐,您可以选择与家主大人一起或者我们会给您搬来。”
“不,不用麻烦你们了,去主屋吧。”不是疑问语气,而是明明白白的命令。
我坐上座位,才发现者揍敌客家的餐厅特别大,整个房间除了壁炉燃着熊熊的火焰,整体基调显得低沉又严肃。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何要用这样洁白大理石的餐桌,高高的餐桌上只有四个人。我、夜琳、马哈·揍敌客还有糜稽。
看着糜稽津津有味大口吞食,发出吧唧吧唧夸张的声音,让我彻底失去了食欲。伊尔谜去了哪里?如果其他成员可以理解为有任务,那么伊尔谜呢?
“对不起,我吃饱了,请问其他成员呢?为什么没有出来用餐?”放下刀叉双手握拳撑住下巴,我问马哈身后的杨柳。
“席巴老爷在出席任务中,桀诺老爷没有要求吃饭,夫人独自在房间,不容得任何人打扰。”恭敬地回答。
“那流星街的那个伊尔谜呢?不是揍敌客家的人?”这话同时是故意说给马哈听的。
“伊尔谜少爷大概在自己房间,没有要求吃饭。”杨柳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和雷恩有得一拼。并没有要求吃饭?这话什么意思?
“那么就拜托了,请指明一下他的房间?想来有几天没见了,有些事情要说一说。”向杨柳点一下头,身边一个穿西服的年轻人恭敬地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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