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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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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困?”声音已经哑了。

诶呀,上钩了。

容浅念连忙点头。

萧殁沉默片刻:“那我们做点别的。”

勾引,也是一种技术。

容浅念托着下巴笑:“甚好。”一把抱住萧殁的腰,一顿作乱,“多多运动,有益健康。”

随即,翻身,锦被覆住了两张生动的容颜。

诶,一个两个,怎生这么不节制。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被子里,容浅念来一句:“不过,外面到底是谁啊?”

“醉鬼。”声音暗哑。

随即,细细喘息,在芙蓉帐里,此起彼伏。

同样的夜,屋里,有人沉醉,屋外,有人大醉。

“你这负心汉!”

“狼心狗肺!”

“白眼狼!”

“……”

恶俗的词,统统骂上一遍,再来一遍,没完没了。

门,忽然被推开,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王爷有令,滋事者,”语气木讷,“扔出去。”

辰时三刻,忠亲王府又开始闹腾了。

总之,今夜是格外格外的长。

微光终于洒了一地,投在纸窗上,淡淡暗影,日光正好,奈何有人闷头睡大觉。

“公子。”

“公子。”

门外,急促的一声一声,不知厌烦。

房里,砸出来一句:“大清早的,再嚷嚷,卖了你给王麻子做填房。”

城南那个王麻子,死了好几个老婆,早早惦记上了寻花美少年,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寻花脸色一惨,委屈:“公子,这都已时,早日上三竿了。”

寻花脑中晃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昨夜,折腾狠了吧?啧啧啧,真没节制。寻花摇头。

里面,刚睡醒的某人,火气很大:“管他几竿,不睡饱,哪来的力气再战几百回合。”

哟,这是还没喂饱啊,欲求不满得这么明显,不知他家姑爷那身子骨……

打住花花肠子,寻花一本正经:“公子,可不是忘了,今儿个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似乎一声长叹,屋里某人气短:“诶,魂断缠绵千百回,哪记今朝何昔。”

寻花脚下一颤。

这妖孽,肚子里装的都什么啊,这还将无耻出口成章了呢。

声色变得快,还是某人,娇滴滴的:“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寻花脚下又是一颤。

这人也太出息了,听听这等娇羞,不过一个晚上,都改头换面、从良了。

“嗯。”淡淡字符,是殁王,“进来吧。”

寻花正色,端着一盆水进去,挑眼,可劲儿睃着芙蓉帐子里。

一只手撩开流苏,沿着上去,是光溜溜的胳膊,还有……咳咳咳,可疑的痕迹。

哇,姑爷好生猛。

寻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容浅念一把往下纱帐,大喊大叫:“把眼睛给我收好了。”

寻花瘪瘪嘴,又不是没见过,某人之前撩起胳膊就干架的勾当并不少见。

寻花继续瞅,不知道姑爷用了几分力……

又一声嚎叫:“往哪瞟呢?”容浅念一把抱起被子把萧殁遮得严严实实,隔着帐子就露出了一张极是俊逸的脸,她恶狠狠道,“这是我男人。”

萧殁脸色若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寻花嘴巴长了,人傻了,手软了。

“碰——”

一盆水,都洒了。

你尼玛,寻花发誓,他看得绝对不是男人,何况,姑爷衣衫整齐,啥也看不到。

瞧瞧这护犊的样,简直不要脸得人神共愤。

那边,某人还挥着手,语气很横:“出去出去,尽给我添乱。”

寻花嘴角一扯,无语,不与某人计较,哼了一声,走人,才走到门口,听得某人掐着滴出水的声音:“相公,妾身伺候你更衣。”

寻花一个趔趄,磕着了脑门,疼得龇牙咧嘴。

这世道,还有这样的孽障?!

屋子里,这更衣进行时,萧殁倾身抱住忙活的女子,语气闷闷的:“寻花他是男子。”很无奈。

容浅念很无赖:“男子也不给看,你是我的。”

这人平日聪慧得没底,遇着她家男人怎么脑子就不转弯。

萧殁轻笑,吻了吻她的唇、她还未着衣的肩头,凉凉的吻流连不去:“傻瓜,你这般模样,我怎么舍得让人瞧了去。”

容浅念眨巴这水蒙蒙的眼,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嗯嗯嗯,以后我就给你看。”扯了扯身上松垮垮的衣衫,她信誓旦旦,“脱光了看。”

萧殁眼角含了笑,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下去。

这个女子,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屋外,寻花摇摇头,叹气:“还能更没节操点。”

“能!”远处,问柳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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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谁主沉浮

国婚三日,椒兰殿殿门紧闭,长信殿中惠帝被囚,于昨夜申时,长信殿外,铁衣卫撤离,子时,惠帝召集文武大臣,殿中灯火亮到天明。

这宫中,暗潮汹涌。

辰时,景仁殿里,人影匆匆,乃太子侧妃之父,礼部尚书李建琛。

萧衍侧卧软榻,左臂悬起,搭在案几上,眉宇间,尽是阴鸷。

自,太子萧衍左臂被废,便越发阴晴不定了。

李建琛战战兢兢候着,话语不禁小心翼翼:“殿下,昨夜,长信殿外的铁衣卫,撤了。”

萧衍抬抬眼皮,鹰眸阴厉:“父皇呢?他有什么动作?”

“昨夜子时,圣上召见了六部,及晋文公为首的三朝元老,密谈了三个时辰。”顿了顿,察言观色后,欲言又止,支吾,“却独独没、没有国舅爷。”

惠帝密谈国事,国舅爷这个三朝老臣独独缺席,惠帝此番,矛头所指可想而知。

这文家,惠帝终究是隔了肚肠,膈应的是……东宫。

萧衍把玩着手里的九转向鼎,眸,敛着:“没有调兵,甚至没有夺回萧殁代理朝政之权。”一声冷笑,抬眼,骤然猝了火光,他道,“父皇的弃子,不是萧殁。”伸手,拂着左臂,“是本宫。”手指掐进皮肉,左臂,毫无知觉。

文家失了兵权,太子左手被废,东宫已然成了弃子。

帝王之家,从来只奉行成王败寇。若东宫换主,惠帝不过弃了一滴血脉,然……

帝王之争,若败,便是斩草除根。

念及此,李建琛额头渗汗,阵脚大乱:“殿下,如今形势之迫,可如何是好,自国婚之日,殁王弃了轮椅,将十年隐藏公之于众,朝中,倒戈相向的大臣越来越多,若是圣上也——”李建琛摸着淋漓大汗,嘘声道,“东宫,毫无胜算。”

萧衍毫无慌色,眼角似若有若无的笑:“本宫,可不是他手里的棋子,可任人宰杀。”

李建琛抬眸,对上一双阴沉的眼,森寒阴鸷。

这儒雅太子,手段之狠,又岂会任人拿捏。

萧衍起身:“休书突厥,邀汗王风清一聚。”

“殿下是想——”李建琛大惊。

“萧家的天下,若本宫得不到,”他笑,阴寒,“本宫可宁愿毁了。”

李建琛小腿一软,背脊全是冷汗。

这太子,心之狠辣,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这卖国通敌的大罪……

沉默时,门外宫人来传话。

“殿下,相府来话,椒兰殿的回门礼已经下了,午时殁王就带着殁王妃回门,相府这会儿已经在张罗着,殿下看——”

萧衍沉吟片刻:“安排一下,午时良娣回门。”抿唇,拉出一抹深意的笑,“这棋该本宫下了。”

照风清国例,良娣为一品正妃,回门之礼,可免。

太子此番,怕又是一波浪潮要起。

到底谁掌棋局,到底谁掌这风清的天,是时候分晓了。

昨夜惠帝密谈,朝堂之乱已起,不过几个时辰,变天的风向不仅吹去了景仁殿,还吹到了太后的怡和殿。

殿中,夏王落座。

“请皇祖母直言。”

昨夜长信殿之变,萧简又岂会听不出端倪,太后这是见风起舵。

懿荣年太后道:“昨夜皇帝之举,意在,”微微一顿,脸色沉凝,“废黜东宫,另立贤君。”

萧简语气淡漠无痕:“铁衣卫撤离,父皇便坐不住了。”

“只是他相中的贤君是萧十。”太后似笑,却冷,“灼灼星子,天降帝星,皇帝信奉了二十年的预言,一朝颠覆,只是因为容九,如今的殁王妃。”

自百花诞,那女子淌了天家的水,从此,波涛汹涌,便再无安宁。

归根结底,竟是一场红颜乱。

太后嗤嗤冷笑,嘲讽。

萧简沉声,忽然开口,冷冰冰的:“她只是个女子。”

语气,显而易见的维护。可不就是红颜祸水。

太后睃着萧简沉沉的眼,反笑:“只是一个女子?哼,”她重重冷哼,眼里,阴沉覆盖,“连你也丢魂失魄的女子,有多不简单,你比我清楚。”语气,骤然沉冷,凝重,“况且帝王燕选了她。”

萧简大惊。

世人皆知,帝王燕乃太子良娣。

“惊讶?”年太后沉声,“天下都道容繁华是天定凤女,一个无妄禅师又怎么逃得过皇帝千万双眼睛。市井早就有传闻,得九者,掌天下风云,那不是空穴来风,是皇帝放出去的消息,他按兵不动,甚至拱手放权,从皇帝斗不过容家那只狐狸便早有了打算,萧殁早成了皇帝的贤君之选,那把龙椅,皇帝已经让了一半给萧殁,他的一壶芜子汤,只是不想多年后,容家变成第二个外戚专权的文家。”

帝王家,这阴谋阳明总是层出不穷,谁都是个中好手,年太后在这宫中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又岂是泛泛之人。这帝王燕之乱,帝王之争,又怎会逃出了她一双眼。

惠帝啊,早便开始让权了。

萧简听着,眸中毫无起伏,若置身事外,目下无尘:“皇祖母,这天下江山谁来掌,非儿臣能指点。”

太后眸子一冷:“哀家要你去争那另半边龙椅。”

萧简不言,端着茶杯,慢饮。

太后言语急切了不少:“你有兵权,有富可敌国的年家,你贵为前皇后之子,那个资格,你有。”

萧简沉吟,耳边忽然响着昭明的话:

若有朝一日,你对上她,奉劝一句,退……

萧简抬眸:“有人奉劝儿臣,若有那一日,”眼神交错间,全是坚定,“退。”

这个皇位,他竟如此轻而易举地放手,太后怒喝:“你身在天家,又岂能独善其身,你将你死去的母后置于何地?你将年家置于何地?”

年氏懿荣太后,帝位她要争,那是她年家的百年权贵。而他萧简,流了一半年家的血。

争,不争,早就由不得他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萧简缓缓冷笑,皱起的眉并无松动,他说:“皇权,并非儿臣所想。”终究是不愿对上她,不愿与她兵戎相见……

太后反问:“你想要什么?”冷笑,直言,“容九?”

萧简骤然抬眸,惊愕,却始终没有否认。

原来,谁都看出来了,夏王萧简的一腔情深。

他轻声苦笑。

那个女子……太后轻叹:“简儿,记着,那个位子,不仅是权利,也是筹码。”

一言,剖开了那个叫做慾的东西。

萧简沉默,若有所思。

红颜,祸水;江山,美人;谁又主得了个中沉浮,心之所向,总是无奈多的,谁会被蒙了眼……

将近午时,长信殿中,摆起了午宴,始终,未动分毫。

“小十到哪了?”

成公公回道:“这会儿,快到相府了吧。”上前,布菜,又说,“东宫的马车也出宫了。”

东宫赶着椒兰殿的步子去相府,此番,怎会太平。

惠帝沉沉冷笑:“朕这个太子,心太大,容了天下,便宽了,难收了。”脸色一红,“咳咳咳咳咳……”

成公公赶忙上前顺气,倒了杯茶,小心伺候着:“这都几天了,皇上这咳嗽的毛病也不见好。”苦口婆心地征询,“皇上,宣御医吧。”

惠帝摆摆手,两鬓尽白,显得老态:“皇宫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长信殿,盼着朕三长两短的人太多。”

成公公听着,不由得苦叹,为君者,多数悲凉。

惠帝似乎怔忡,喃喃自语似的:“朕的母亲,朕的妻子,儿子,眼睛都利着呢,昨夜,长信殿外怕是不少他们的眼睛吧,这会儿,景仁殿,怡和殿,恐怕都没有安生。”

帝王之家,情,总是薄凉,隔着肚皮,彼此计算,谋划,累人,只是那是生存法则。

成公公沉默了好一会儿,上前,给惠帝递了杯子,平常的语气:“这东宫的主子,皇上要换了吗?”

惠帝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成德,你跟着朕多少年了?”

成公公怅然:“三十了,老奴刚跟着皇上那会儿,皇上还只是皇子。”

惠帝沉默着,长叹:“三十年啊。”嘴角,笑意难测,“端妃进宫也不过二十个年头呢,二十年前,朕还是差的你去照料她,那时朕只信得过你。”

成公公脸色忽变。

二十年前的端妃……

惠帝怅然若失,念起那个女子,总是恍恍惚惚的眼神:“那个女子总是如此通透人心。”忽然,眸子一沉,凝成一道冷光,睃向成德,“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你忘了君臣忠义。”

二十年前,成德公公为皇上近侍,深得圣上信任,照料宠妃端妃,二十年后,成德公公,已然是端妃之子殁王的忠臣。

成公公失笑,毫无慌乱之色:“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了?”

惠帝淡淡饮茶,品食:“论心计谋略,小十比朕过之无不及,他如何会不知道那日调虎离山是朕有心为之,那掺了芜子汤的酒,没有他的允许又怎么递得到容九的桌前,怕是至此之前,那酒早被动过。而你,是唯一朕不会防备的人。”

成公公不可置否。

这惠帝,心思亦是深不可测,帝王心,果然多了常人不止一窍。

惠帝似笑非笑:“只是,小十没有算到,朕也只不过是有人借刀杀人的契机,那酒没了芜子汤,却差点要了容九的命。”微顿,又道,“小十明知那酒与朕毫无干系,更无关明华公主,他囚着朕,不过是拿不定朕会不会在他消失的三天里对他的王妃怎样。”惠帝冷哼,“若是朕能对她怎么样,又岂会等到现在,小十啊,太护着他的女人了。”

句句,不差分毫,这国婚大乱,从来没有出了惠帝的掌心。

成公公无从否认,只道了四个字:“皇上圣明。”

惠帝表情森冷:“你便只有这四个字对朕说?你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

成公公无畏地笑笑,继续添着茶水:“皇上还记得二十年前宫里那场瘟疫吗?所有主子奴才见了老奴都避之不及,是端妃娘娘给老奴送了一碗汤药。”成公公释然,“早在那个时候,老奴就该死了。”

这条命,早就给了那个通透的女子,风清端妃,忆起那个女子……多是怅然。

惠帝久久沉默。

放下长箸,惠帝忽然说:“告诉你主子,这个皇位,朕许了他。”

既然斗不过……放手吧,他萧家十子,太精谋略。

成公公神色如常,不卑不亢:“皇位,我家主子想要,自然会夺,眼下,我家主子想要一个人。”

萧殁的人,果然胆识不凡。

惠帝问:“谁?”

微顿,成公公沉声回:“大将军,古筝。”

惠帝恍然,原来,这借刀人,是他啊。

午时十分,椒兰殿的马车,已经渐进近了相府,四匹骏马齐驾,马后,护卫一百,八抬回礼,声势浩大,一路,惊了百姓的眼。

这椒兰殿一出手,果然,大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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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哦,再提醒一下,福利之事,看评论区南子置顶留言,热血沸腾的福利啊……

第一百零三章:生孩子,事儿大!

这椒兰殿一出手,果然,大气啊。

抬头望去,马车顶上,一只胖墩狐狸犬瞪着呆萌的眼珠子,四处望,摇头晃脑挥爪子,脖子上,扎着火红的蝴蝶结,要多张扬有多张扬。

容家九姑娘,就是牛,连养的狗,也牛!

忽然……

“靠,这是谁弄的!?”

马车里,女子声音响彻,惊了周遭瞧热闹的百姓,众人踮脚探着身子往里看,瞅瞅,这殁王妃,彪悍得毫不知收敛。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夜里,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而且黑灯瞎火,扑到要紧,便没顾得上他家相公顶着上容的脸,半天一夜折腾狠了,一路睡着,这才睁开眼,美男在前,额间,昙花灼灼,盛开得绯红妖娆。

昙花一现,若全开,便必死无疑。

容浅念哪里还能坐得住,亏得是马车高大,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萧殁额间,冷着脸:“告诉我,怎么回事?”

“乖,别担心,没事。”萧殁抱着她坐下,亲了亲她撅起的唇。

容浅念难得推开,脸色不改:“没事?”嘴角一扯,笑得几分慧邪,几分狠色,“相公,我觉得我这做娘子的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是我男人,你浑身上下可都是我。”凑着脸,亲着萧殁额头,“包括这里。”端着审视的小眼神,语气很横,“说吧,为什么这朵该死的昙花会变成这样?”

当然,某人没法淡定,心里像针扎似的,那朵昙花,是她心头的刺,一定得拔了。

萧殁看着她气急败坏,失笑,拂着她的肩,淡淡平常的语气:“雪域,凤栖。”

凤栖?容浅念脑子一转,猛地站起身,火气上脸,大喝:“果然是她,好个老妖婆,老娘的男人也敢动。”

萧殁无奈,摇摇头,眸中宠溺。

容浅念压了压火气,倾身迎着萧殁的眸子,笑盈盈的,弯弯眸子晶亮:“相公,要坦白从宽哦,不然——”眸子一眯,狡邪着,“嗯哼,等到我们晚上慢慢说。”

慢慢……

某人说得暧昧,说得不怀好意。

萧殁亲了亲她的眼,眼睑下,青黛隐约,微微带了倦色,到底是昨夜没睡好,萧殁疼惜,抱着她,枕在腿上,哄着:“乖,躺好。”

容浅念乖乖不动,睁着一双大大的眸子,意思明确:坦白从宽。

凉凉的指尖落在她眉间,轻柔地拂着,他声音微凉,俊逸的容颜笼了淡淡阴郁:“母妃的闺名唤,明月。”

她忽然静了,听着,眸子看着萧殁,怔怔的,一动不动。

“那时候,父皇还只是皇子,相遇之时,没有天下之争,没有尔虞我诈,只是清清白白赴了一场风月,而后,他为帝,命当时的肖林太傅认了母妃为女,赐端月郡主,此后三旬,断月郡主进宫为妃,封端妃。”

他的母妃,那个薄命的女子,她的故事,很悲伤。

容浅念拧着眉头,心揪得疼,她矫情地觉得,那是因为他家男人心疼了。

萧殁俯身,亲吻她皱起的眉:“他只知母妃为了那十米宫墙弃了江湖快意,却不知,母妃弃的还有那雪域圣女的冠冕,换来的,不过是一座冷冰冰的城,至死,母妃也未能走出长乐殿的十米宫墙。”

她听着,遥远得像上一辈子的故事,只是心头,泛着酸楚。

马车外依旧喧嚣,容浅念耳边便只有萧殁的嗓音,薄薄青烟般,像要散去,荡在心口都是凉的。

“椒兰殿大火后,她寻来了。”

她?

哦,那个老妖婆。容浅念脸色变得很快,语气很不善:“然后呢?”

“雪域凤栖圣女位临十年,奉我为主。”

容浅念脸色一僵,笑了,笑得十分扎眼:“原来你还是雪域的少主啊。”

有人生气了。

“十一。”萧殁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无奈,“我不想像他,背负太多,我只想清清白白与你一场相爱,那些,我从不想你参与,并非不信任,只是私心,你只是我的女人,却也仅此而已,我只要这个。”

他只是私心,做她的男人。

诚然,这样的话,容浅念多半心软得一塌糊涂,语气柔顺了不少,闷声闷气的,问:“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归根结底,容姑娘这是独占心思作祟了。

她啊,最膈应的事,是有人觊觎她相公。

萧殁失笑:“你只想知道这个?”

容浅念毫不犹豫,重重点头:“嗯。”看着萧殁的眼,认真时,她眸子总是亮亮的,“雪域你要是想要,我们就抢,要是不想要,直接毁了干净,这些都不是大事,相比较,我更关心,我的男人是不是被人惦记上,对方什么来头,多少能耐,我统统不管,我只确定有那么个不知死活的人就行了,然后不管别的,直接无所不用其极地干掉,一了百了。”

真是个妄为的女子,为了她的良人,无所不为。

这样的女子,他爱得噬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身体,却舍不得用力:“那我告诉你,”吻着她的唇,轻轻啃噬,不暴烈的吻,却撩人,“这样的你,我很喜欢。”他说,气息绕着她鼻尖,很近很近,“无关其他任何人,凤栖要一个绝情绝爱的君主,我有了你便被视作了弃子,在她下手之前,我断然不会留着她,你莫要担心,我要护你周全,要与你一同繁华老去,要爱你怜你,便是任何人也阻不了一分。”

又来了,美男计加蛊惑计。

该死的,她就好这口,就吃这套。

他的唇,扰得她唇角痒痒的,心头更是痒痒的,发麻,又发软,直接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笑颜明媚极了:“逸遥,若是哪一天要杀了凤栖那丫的,一定喊上我,我非得补上几刀。”她恶狠狠瞪眼,咬牙,“她让你额间开了半朵昙花,我就要她满脸都开花。”

这就是她的女人,爱他所爱,疼他所疼,她眸中,黑白爱恨,分明得毫无杂质,捧着她的所有,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萧殁从未如此庆幸,她爱的,是他,不是别的任何人。

重重吻她的唇,他回:“好。”

人命也好,血腥也好,这个世界要怎样,他人要怎样,他都愿意惯着她,任她无法无天。

她笑了,很明媚的笑,眼角是弯弯的弧度。

亲吻,缱绻痴缠了久久,她又想起一茬:“还有一件很严肃的事。”

萧殁抓着她乱舞的手,亲得很专注。

容浅念缩回手,摆起了脸,说变就变:“下次你要你敢干什么以命换命后丢下我一个人的勾当,我就……”想了想,恶狠狠,咬牙,“我就不要你了。”

萧殁一怔,脸色微悸。

容浅念见此,特地补上一句:“让你独守空闺。”

容姑娘这赤果果的威胁,怎么听……嗯,都没有可信度啊,这空闺,她自个独守得住吗?

萧殁浅笑,温柔极了,俊逸无双的脸是柔和的棱角,爱极了她这狐狸般狡猾却灵动的模样,抱着她继续亲吻,还是很专注:“嗯,都依你。”

对于亲吻,对于……某种运动,她家相公貌似很热衷,对此,容浅念很满意,不躲,偶尔凑上唇,啄几下,笑了笑,又说道:“话说雪域还有几个传闻呢?”

斤斤计较的花花肠子开始作祟了。

她问:“雪域的莲池水真能解百毒?”这个问题,很急切。,眼里,隐隐透着亮光,灼灼的。

萧殁动作微顿,片刻,语气平和:“除了昙花一现。”

容浅念眸子一敛,光亮全暗了。

心头那叫做昙花一现的刺又扎她了,很不舒服。她嘟着嘴,骂道:“破玩意,我家元帅大人的口水也能解百毒,还能美容养颜呢,哼,装B!”

萧殁由着她骂,只是听着,看着她的眼,深深痴缠。

又问了:“传闻雪域圣主修魅道之术,饮血啖肉,乃邪者?”

萧殁云淡风轻的语气:“凤栖修摄魂幻术。紫衣的摄魂术便是习了她三分。”轻笑,“饮血啖肉只是世人夸大其词。”

天下第一魅的紫衣竟只学了那老妖婆的……容浅念大喊:“才三分?”眼一翻,赤条条的鄙视,嫌恶,“果然是孽障,人人得而诛之!”

原谅她吧,情敌看着当然不顺眼,这姑娘的性子,烈着呢,惦记她男人的人尤其容不得,可谓:人人得而诛之!一个不留!

想着说着,容浅念莫名的火气全摆在脸上,语气里是酸气:“传闻她年有六五,赤瞳媚颜,貌若双十。”

“属实。”萧殁淡淡说。

靠!孽障!必须收了!容浅念坚定,又骂道:“老不死的,怎么不更年期啊。”

六十五岁,要搁二十一世纪,早绝经了。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奇葩。

对此出口惊人的话,萧殁只是浅笑,他家女人,彪悍得刚刚好。

下一秒,容浅念变脸了,阴测测地突然来一句:“说说,她哪里比我美?我以后好下刀。”

哪里比她美,就往哪里扎!

这姑娘,果然心狠手辣得光明正大啊。

诚然,只要萧殁回答任何一个部位,容浅念可就又得忙活了,砍人,那可是力气活。

萧殁回答:“我眼里自然谁都比不得你,若是十一想,哪里都可以下刀。”

不是甜言蜜语,容浅念却醉了。眉开眼笑,这答案,她喜欢得紧,她家男人,她更喜欢得紧啊。

容浅念叉着腰的手缩回,改八爪鱼式熊抱,笑眯眯地念叨:“我家男人果然通情达理呀。”

萧殁托着她不安分的腰,拿她没法子,由着她惯着她。

某人,立马得寸进尺了:“还有,雪域之传人,唯圣女所出?她不是想你娶她吧?”

说到后面,简直咬牙切齿。

容浅念小气,很小气,女人对自己男人要是大方,那就是蠢,显然,容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

空气里,酸气很浓。

萧殁直接覆上她抿着的唇,笑意斐然:“我已有妻室。”

容浅念笑着摸摸萧殁的脸:“乖。”脸色跟翻书似的,立马角色转变,忿忿极了,“老妖怪,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不要脸。传人?一把年纪了她生得出来吗?”

她家男人的传人,自然只能她生!

萧殁伸手,拂开她拧着的眉头,温柔的蛊惑:“与我们无关。”

容浅念不爽:“但是我听着就心里堵得慌。”语调一转,娇滴滴,麻酥酥,十足的矫揉造作,“相公,要不回头我们就生十个八个传人,气死那丫的。”

孩子……她的孩子。

忽然,他脑中闪着稚嫩的孩童的脸,长着她的模样,她一般狡猾。

原来,如此让人欢喜。

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将来给我生个孩子,不需要十个八个,只要一个,长得像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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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宠妻无度,无度啊!

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将来给我生个孩子,不需要十个八个,只要一个,长得像你就好。”

容浅心痒痒的,纠结了:“那怎么办,我想要一窝。”豪言壮志,“组一个足球队,打遍天下无敌手!”

瞧瞧,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自此,这成了容浅念一大追求。

容浅念这个女人,世间绝对无二。

这是他萧殁的女人呢。

“这样啊,”萧殁轻笑出声,“也好。”

容浅念一颗小心脏空前膨胀,笑得一双丹凤的眸子都眯成一条弯弯的缝,盈盈的全是笑意,勾着萧殁的脖子欢喜地晃啊晃,得瑟地说:“乖,真听话,大爷奖赏一个。”说着亲亲萧殁的鼻子,然后是唇,总之,很不亦乐乎又没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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