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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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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脚下一抽,摔下了软榻,大叹一句:“神马情况?”

十三摊摊手,接了一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容浅念一嗓子嚎过去:“什么情敌?滚犊子!”容妖孽十分不脸红地继续补充:“老娘良家女一枚,干不出爬墙那档子事。”

十三直翻白眼,腹诽:狗屁!

十二再度抹额,橙碧拿眼死死瞪容浅念,唇角颤抖,红着眼指控:“你、你这个负心汉!”

负心汉?容浅念华丽丽被雷到了,这娃子太无邪了。

“橙碧啊。”容浅念眉毛挑了挑,“你倒说说我怎么负心了?”

橙碧咬着唇,眼里含了一泡泪:“你抛弃我们家世子,你还、你还勾搭别人。”

十二,十三皆是摇头:这孩子,是世子控!

“那是你姑爷。”容妖孽一脸正气泠然,“再说,我是扒了你家世子,还是睡了他?”

这句话刚落,就插过来一句:“你扒了我,还睡了我。”

容浅念想也没想,条件反射地吼上一句:“给老娘滚。”

下一秒,橙碧一泡眼泪飞流直下:“爷。”

容浅念挠了挠,僵硬地转身。不是昭明那厮又是谁?

还有……容浅念泪了,活像只斗败的公鸡:“逸遥。”

萧殁淡淡一眼,撇开。

靠!这是在闹别扭?

容浅念正想解释,慢了萧凤歌一步,他幽怨,他控诉:“小九莫不是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容浅念眼皮一跳,脑中闪过一句千古名言: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说起那第一次见面,对此容浅念只想说:往事不堪回首啊。

偏生,萧凤歌是个添乱的,凑上前:“忘了也不要紧,重温旧梦倒也情趣十分。”

某双蓝瞳,颜色更深一分。

这是萧殁生气的征兆。

容浅念咬牙:“萧凤歌,再说一句,老娘就撕了你。”

萧凤歌笑得妖娆:“我还是比较喜欢小九撕了我的衣服。”

容浅念顿时觉得牙痒,手痒,想咬人,想挠人。

奈何敌方太强大!不宜恋战,三十六计,撤,转身,巴巴地挪到萧殁跟前,十分憋屈又心虚地说:“逸遥,我是清白的。”

说完,低头,作乖顺状。

半响,萧殁嗓音淡淡:“我们进去验证一下。”

一句话,秒杀全场。厚脸皮的容妖孽脸红了,更厚脸皮的萧凤歌脸绿了。

果然,不在一个层次上。

有种人,寡言,却能用最少的口舌让敌方溃不成军。容浅念想,自家男人就是这样强大的存在。

于是乎,光天化日之下,容浅念红着脸,上前:“这个方法不错。”

身后,萧凤歌冷笑:“萧殁,五年,我等得起。”

突然,死寂。

容浅念指尖,触到的他,在轻颤。

一句话,萧凤歌只是道出了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只是,他后悔了。

这个事实,是容九的逆鳞。

开始只是沉默,很久,她转身:“凤歌儿,刚才那句话,我当做没有听见。”眼里,散了所有笑意,“仅此一次。”

转头,她对萧殁温柔:“我们继续。”

门,被锁上,隔绝了所有。

萧凤歌突然记得,容九最记仇呢。

美艳的脸,毫无血色,他后知后觉后怕,他苦笑。

“世子爷。”橙碧眼泪直掉,咬着牙,似下一秒便会大哭。

萧凤歌哭笑不得:“你哭什么?”

橙碧抽了抽鼻子:“你被抛弃了。”

这孩子,真诚实。

萧凤歌脸一黑:“你丫,还想不想再回忠亲王府了?”

橙碧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他才不要与妖孽蛇鼠一窝。

萧凤歌想了想:“爷给你一个机会。”

橙碧眼里一闪一闪亮晶晶。

萧凤歌睃了一眼锁上的门:“潜入敌方内部,里应外合。”

橙碧傻了,眨眼,眨眨眼,眼泪掉下来了。

这叫什么?晴天霹雳!

十三上前,拍了拍橙碧颤抖的小肩膀:“孩子,别难过。”转身,抱起元帅对十二道,“你说里面怎么样了?”

十二看了一眼,很淡定:“很安静。”

“不知道咱姑爷战斗力怎么样?”

“应该不如小姐。”十二还是一贯面无表情。

十三激动:“那是,小姐看了那么多春宫图,怎么会是白看的。”

说到这,萧凤歌脸黑了,突然想起来,他曾送过她好些春宫书。

“橙碧,回头寻到机会,将小九床底下的书都给我烧了。”萧凤歌死死盯着里屋的门,眼里是三丈大火。

“为什么?”橙碧是不耻下问的孩子。

萧凤歌咬牙:“你还想不想回王府了?”

橙碧又哭了,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屋子里,到底战况怎么样呢?

十二说对了,很安静。

容浅念软软地叫他:“逸遥。”

萧殁没有应她,只是深深看她。

容浅念被他看得心慌意乱的,弱弱地说:“我坦白从宽。”

萧殁眸子微抬,眸子很美,只是灼热。

容浅念思索了一番,纠结了几许,一闭眼,早死早超生:“那时候,嗯,大概三年前,凤歌儿与萧十四打赌输了,输的人身着女装在销魂窟里接一天的恩客,只是不到半盏茶功夫他砸了我好几笔生意,都说这新来的姑娘不懂风情,然后……”容浅念难以启齿,只想咬牙。

萧殁淡淡一句:“然后你便扒了他。”蓝眸骤深,美得惑人,又灼灼似火。

娘哟,容浅念有种站不稳的感觉,一手扶着桌子,一手举起:“我发誓,我只是想调教他一下,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我一知道他是男的,就把他踢出去了。”

容浅念很自觉的省去了某些内容,比如,当时她好像在踢人之前说过一句:难怪客人不喜欢,摸着硬邦邦的。

还比如,当时萧凤歌是这么回话的:你摸了我,也看了我,得负责。

咳咳咳,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容浅念很认真的说:“我没扒光,剩了裤子。”

萧殁薄唇一抿,容浅念立马弃械投降:“我错了。”

说完,她低眉顺眼极了,拉着萧殁的衣角。

这模样,像极了乖巧的猫儿,他终究是舍不得她,心软极了。

他想,这只猫儿长了爪子,专挠他最软的那一处,他毫无抵挡,这个女子,真是他的劫,这般不是滋味,又这般甘之如饴。

“十一。”萧殁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嗯。”

这只长了爪子的猫也只有这个时候会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说:“没有在更早的时候遇上你,我无能为力。”他看她时那般温柔,“我会生气,甚至嫉妒,我也无能为力,对你,我没有身为男人的大度,我会斤斤计较,我会锱铢必较。”

视线相缠,语速很慢,带着摄人心魄的蛊惑。容浅念觉得她快要不能呼吸,整个人像醉了般,恍惚又混沌。

他将她抱紧,耳边,那声音像江南的离人醉:“这些,都是因为是你,因为你,我会贪心。禅道中所说,偏执为欲,成狂,无尽,后成疾。”他俯身,亲吻了她的眼,眸光缱绻,“而你,成了我的偏执。”

而你,成了我的偏执……

这样的话,真要命。

手,捂住了心口,她觉得那个地方有些疼。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的。”会心疼。

逸遥啊,你可知道,我容浅念有多喜欢你,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了,这是不是也叫偏执?

这些话,她未说出口,她想,说得人会难受,听得人是否也像她一般难受?

他眉眼温柔,看着她,他眼里好似藏了她的心事,她看得到,他自己看不到。

他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要你为了我改变,我喜欢这样不拘于世的你,我喜欢你洒脱,喜欢毫无世俗的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将我变成了一个小气又善妒成疾的男子。”视线灼热,他缠着她的视线,“这样的我,你还敢要吗?”

她看他,久久,笑了。

原来,他喜欢她,就像她喜欢他那么多。

这个男人啊,简直让她着魔。

“逸遥,你想看看我的偏执吗?”

不等他的回答,她忽然抱住他,吻他的唇,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萧殁明显一怔,便是那一怔,叫容浅念趁虚而入了,她吻得放肆,手,越发没有规矩,一点一点向下。

俄倾,他闭上了眼,想着,这个女子,他毫无抵抗。

然,她突然停止,唇离开,侧着,留在他耳边,轻咬:“这便是我,时时刻刻想将你变成我容浅念的男人。”

萧殁轻笑,眸中潋滟,美得惊心动魄。

自始至终,他从未阻止她的动作,任她双手做乱,一点一点移到他心口,毫无遮挡,她手心的温度很高,她问:“你不觉得这样的我配这样的你刚刚好吗?我们绝配,天生一对。”

没有刻意蛊惑,甚至挑逗得毫无技巧,只是这样的她啊,若再不停下,他定停不下。

------题外话------

《小小宝贝逃不开》好朋友的文,对简介感兴趣的妞们可以看一下。

短简介:七年前,一场见义勇为,让顾夏和林宇相遇,误会纠缠,情愫在不知不觉中深种。本以为是永远,奈何命运捉弄,他们被迫分离。四年后,他们再见,她是见义勇为的小萝莉,他是被绑的海龟,故事又将如何展开……他们又将何去何从。

第五十九章:都道容九不知羞

6

没有刻意蛊惑,甚至挑逗得毫无技巧,只是这样的她啊,若再不停下,他定停不下。

萧殁还是抓住了她的手:“十一,那人说的对,你这样的女子,是劫。”他无奈,全然投降的姿态,“只是,我想,我的劫数只有你渡得过。”

容浅念大笑,窝在萧殁怀里,又是一阵亲,一阵上下其手地作乱。

“听话,别闹。”他声音微哑,极好听,蓝瞳染了淡淡的红,极美。

容浅念很听话,不闹不动:“你还生不生我的气了?”

萧殁摇头,拢了拢她凌乱的发。

容浅念这才眉头笑开:“既然不生气,我们做正事吧。”

萧殁微怔。

她很认真,很严肃,很正经:“你忘了,你刚才在外面说要验明正身的。”

这话,能当真吗?到容浅念这,就当真。

萧殁无奈,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她不理,直接环住他的腰,胡乱解腰带。

萧殁的眸子骤然染深,按住了她做乱的手,嗓音嘶哑,哄着:“乖,别闹,现在不行。”

容浅念不听,继续解她的。反正她始终觉得,鸭子没有煮熟,就可能会跑了。

萧殁无奈,只得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耐心地说:“大婚那日,我会以丈夫之礼,将你变成我的女人。”

容浅念抬头:“逸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猴急。”

萧殁未言,视线比她还灼。

若论起急,那也是她,等不起的人是他,只是奈何舍不得她。

他不说话,她眼睛里有些慌,说:“我只是怕,以前我都不知道什么叫怕,现在因为你我总是提心吊胆,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总想抓得更紧些。”

他还是未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些。

“逸遥。”

“逸遥。”

“……”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喊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喊得有些急迫。

忽然,她身子一轻,他将她放在锦被上,他躺在了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今晚,我留下,可好?”

“好。”容浅念笑,伸手回抱他。

这夜,他留下了。

次日,相府皆知,殁王留宿于容九榻下之处,容家老九不知羞耻的名声,这下是彻底坐实了。

对此,容浅念不予置否,心情甚好,胃口甚好。

“小姐,昨晚睡得可好?”十三笑得暧昧。

容浅念夹了个水晶饺子:“甚好,甚好。”

十三眯着眼,循循善诱,又问:“姑爷睡得可好?”

容浅念又给元帅大人喂了一口,悠哉悠哉地回答:“甚好,甚好。”

十三眼睛放光:“你和姑爷一起呢?”

一旁,十二也竖起了耳朵。

容浅念放下筷子:“十三啊,啰啰嗦嗦的,一不小心可就猥琐了。”

有你猥琐?

十三不以为意:“那我直说了。”凑过去,直问,“你和姑爷昨晚都干什么了?”

元帅大人抬起亮晶晶的小眼睛。

这色狗!

容浅念想了想,一本正经:“孤男寡女,门一关,帘一放,还能干什么?”眸子邪邪微挑,“当然是——”

“咚!”

一盘八宝丸子重重砸在饭桌上,滚出了几个。

容浅念吞了一口口水,看了一眼八宝丸子,抬头:“橙碧,大早上的抽风了?”

只见橙碧大厨,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擀面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狗男女!”

容浅念玄幻了:“狗男女?”十分好笑,“我和自家男人睡觉,怎么就狗男女了?”

她没偷,她光明正大!

橙碧咬牙,愤愤:“不要脸!”

靠,这孩子,真叫人手痒。

容浅念耐着性子:“两厢情愿,难舍难分怎么就不要脸了?”

别说,昨晚什么都没做,就是做了,那也是赚了脸面。对于这赚脸面的事没干成,容浅念甚是介怀。

那边,橙碧一脸的鄙视,满眼的不屑:“不知羞耻!”

“嘿,这孩子,怎么说不通呢。”容浅念无语了,很不爽地看十三,“十三,你怎么教的?”

十三摊摊手,表示无奈:“这孩子是主子控,油盐不进。”

容浅念挥挥手:“拖到屋里去,从头教育。”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扒光了,从上往下教育。

十二扶额,抱着元帅大人,远离。

十三还苦恼呢,不想橙碧放下铁勺,一声豪气云干:“小爷不干了!”说着,头一甩,往外走,才走几步,回来。

容浅念笑,这厮!

“哼!”

随着橙碧一声冷哼,容浅念筷子上一空,那热腾腾的八宝丸子没了。

容浅念急了:“诶,你人走就行了,丸子留下。”

橙碧大步流星,绝不回头。

容浅念失笑,这孩子,长脾气了。放下筷子,看十三:“这是?”

十三瞟了一眼,下结论:“离家出走。”

容浅念凌乱了,啼笑皆非:“我真是被他的无邪打败了。”

“小姐,别管他,回头昭明世子一准将他送回来。你还没和我说,你和姑爷躲被窝里都干什么了?”

嗯,十三这厮,简直得了容浅念的真传,看看,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全是有颜色的。

十二堵住元帅大人的耳朵,上前一步,细细听着。

只听容妖孽一声暖昧揶揄:“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元帅大人露出个脑袋,晃脑袋,大概是这个意思:哇,彪悍!

十三拱手:“膜拜!”

诶,怎么就没生米煮成熟饭呢?

容浅念撑着脑袋,用筷子戳着水晶饺子。

瞧瞧,像不像欲求不满?

十二十三交换了个眼神,各自点头。

将饺子都戳得面目全非之后,容浅念抬头:“和我说说,萧衍最近老不老实?”

十二回话:“成影说太子府最近有不少江湖人士进进出出,而且,太子纳了好几个侍妾,都是江湖女子。”

容浅念眸子一眯:“好啊,这只狐狸胃口不小啊,居然敢垂涎武林这块肥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打着桌子,八成,肚子里各种花花肠子不安分了。

“小姐,我们怎么办?”

容浅念端起茶杯,缓缓品着,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他有本事吃下去,我就有本事让他上吐下泄。”

嗯,容妖孽有这本事。

起身,容浅念唤道:“橙碧,给我画脸。”

十三白眼一翻:“小姐,橙碧刚刚离家出走了。”

容浅念脸一垮:“十三啊,三天之后,凤歌儿还没把人送回来,你就去接回来,男人嘛,哄哄就没脾气了。”说着,抱起元帅大人往里屋走,边念叨着,“这些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十三彻底无语了。

因着橙碧离家出走了,容浅念换了个男装,在眉毛上添了两笔,好在她一身邪气,倒毫无女子之态。

天下楼里,依然道着天下事。说书先生口水飞流直下,听客愤慨激昂。

“三国之外,以黑海为界,乃雪域。传言,雪域之巅,金碧辉煌,有仙居之。”

“雪域之人善武,修魅道之术,饮血啖肉,乃邪者。”

“有道传之:雪域圣主年有六五,貌若双十,雪域之传人,唯圣主所出,然,有言之,雪域之主与圣主貌合神离,已临三国。”

“此上,均传闻,天下第一公子上容编写的天下治中,无一言论之。”

听到此处,容浅念发出一声感慨:“这老太婆都六十五了,早该绝经了,还生得出传人?”

就是不知那雪域之主,今年高寿?

容浅念抛之脑后,起身上前:“麻烦这位小哥通传一声,销魂窟九公子求见。”

那人放下手中的算盘,容浅念便递上了一块牌子,至于那牌子,是夏王府那次从上容身上顺手牵羊而来的。

那人一看,态度立马恭敬了:“公子,楼上请。”

容浅念掂了掂手中的牌子,不由得想,上容果然是天下楼的入幕之宾,而这天下楼所属天枢楼,换而言之,上容与天枢楼楼主玄起基情不浅。

绕了几道回廊,容浅念终于见着正主了,那人居于上座,一身玄色锦衣,生得棱角分明,俊朗不凡。

这便是天下第一杀?嗯,乍一看,有几分姿色,更像头牌。

容浅念上前,拱手:“想必阁下就是天枢楼的楼主玄少侠了,在下容九,久仰大名了。”

“客气。”脸上面无表情。

显然,这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今日不请自来是在下冒昧了。”说着,很不客气地坐下,饮茶。

玄起薄唇一掀,两个字:“客气。”

靠,要不要这么吝啬口水。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放下杯子,“在下今日前来,是想和少侠做一桩生意。”

玄起微微打量一眼,依旧无表情:“但说无妨。”

容浅念眸光一亮:“想必太子已经找过少侠了,不知道太子开出了什么条件,不过,”她抬眼,英气的眉扬起,“我要你入驻太子府,与我里应外合,条件你开。”

这般姿态,狂傲,甚至自大,她一袭红衣,姿态优雅。

“我要什么,你给得起?”面目表情的男子,黝黑的眸中多了审视。

“除了高官厚禄。”她眸光流动,笑意斐然,全是恣意,“不过,我想,堂堂天枢楼的楼主,不会这么肤浅,我还是觉得,天枢楼会更想要离州海运那块肥肉,正好,我手头上有几成。”

一席话,直击要害。天枢楼商号遍布三国,独独少了离州那条连接纽带。

离州,那块商业肥肉,竟握在她手里。果然,这个女子不得了。

“你知道的不少。”

“我是个商人,从不做没有准备的生意。”顿了顿,她笑,“何况,你既肯见我,说明上容的面子你还是会给。”

果然,提起上容,玄起脸色微变。

片刻,玄起道:“三天后,我答复公子。”

“那我就敬候佳音了。”起身,她眼中是势在必得的悠然,“今日多有打扰,在下先行告退。”

“不送。”

刚走到门口,她回头:“那个,在下还有个很冒昧的问题请教。”

玄起神色无常,饮茶。

容浅念想了想措辞,问:“上容是你老相好吗?”

玄起一口茶喷出,脸色铁红。

如此语出惊人,除容九,定找不出第二个。对此,素来处变不惊的楼主少侠脸上变换着各种神色。

容浅念深深看了几眼,叹气:“诶,我能理解。”

理解?理解什么?这话意味深长啊。

半响之后,人已走远,传来清润的嗓音:“她走了?”

随之,男子懒懒步调,从屏风后走来,那屏风壁上,锈了万里青山,只成背景,他微蓝的眸,嗪了淡淡笑意。

此人,普通的样貌,蓝眸清贵,正是上容。

玄起起身,立于他身侧,姿态恭敬:“走了,主子,你为何不见见她呢?”

世人都道天枢楼楼主与上容关系匪浅,却不知是这般匪浅。

片刻,上容未语,就着她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方淡淡反问:“她?”

一个字,暗含威慑。

玄起失色:“属下失言。”随即改口,“主子,何不见见夫人?”

果然,青所说在理:于那个女子,主子毫无往日之态。

玄起抬头,见自家主子嘴角有笑,对‘夫人’二字甚是受用。

“她聪明得紧,相处久了,瞒不过她。”

“主子,怎么不直接告诉夫人?”

蓝眸中的笑微敛,他清颜私染了淡淡忧悒:“总要给她留一张牌。”

玄起心惊,脑中忽然便闪过青的话:先于她,后天下。

“请主子指示。”

“就依着她的意思吧。”说起那女子时,他神色柔和极了。

于此时,玄起才算是明白:天枢楼换主了,以后怕是那个女子说了算。

听说那个女子喜好打家劫舍,偷摸拐骗,玄起不由得替天枢楼担忧了。

再说容九那厮,从天下楼出来,一路甚是惹眼地晃荡于街。

突然,丹凤眼一挑:“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啊。”俨然,容妖孽对此兴趣盎然。

可不是,前面路口正上演千古不变的俗套场景:强抢良民。

远远望去,恶霸男一身华服,背影臃肿。

“听话,跟爷回去,爷一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听,万年不变的台词。

随之,一个暴戾的声音:“滚!”

哟,脾气不小的良民啊。

恶霸一声流气的笑:“还有几分脾气,爷就喜欢性子野的。”

“滚!”

还是一个字,还是一样的语速,还是一样的表情。

容浅念挑着眉看着那良民,倒是个美娇郎,生得细皮嫩肉,真真美艳。

那边,恶霸男已经不耐烦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听话,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那恶霸一转身,容浅念瞅见那张脸哼笑:哟,这恶霸不是文家那个小色胚子嘛。

那美艳少年还是那一个字:“滚!”这人,来来去去就这一个字,一个表情。

“也不打听打听,我章卿侯要的人,谁敢说个不字。”

一句话刚落,人群里传来一句:“你这么屌,澈王知道吗?”

语调懒懒,好似猫儿。

众人望去,只见那人一身红衣,正挑着丹凤眼轻笑,眼里,噙了狡邪的光。

好个恣意的少年郎!

只是可惜了,这文家的章卿侯可是个十足的恶霸。

果不其然,文家恶霸一声厉吼:“哪来的毛头小子,敢管你大爷的闲事。”

这多管闲事的,不是容浅念又是哪个?

“哟,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侯爷是大爷。”红衣少年郎笑着,嘴角两个梨涡深深,又道,“竟不想,澈小王爷是下面那个,小弟佩服侯爷威猛。”

这话一出,人群里立马惹来一阵闷笑,这京都哪个不知道章卿侯与澈小王爷那点事儿。

这话,可戳中了章卿侯的痛处,他脸一黑:“你、你找死。”说着,拔了侍卫的剑,一通砍。

顿时,瞧热闹的人一个一个瞪大了眼,只见那红衣少年郎懒懒几个闪身,衣角翩翩,素手一扬,徒手便抓住了剑:“侯爷果然生猛,澈小王爷那娇滴滴的美人怎么受得住。”

章卿侯扯不动一分,立马恼羞成怒:“都给我上,谁把那个小子拿下,本侯爷赏金百两。”手指一劈,指着美娇郎,“还有那个,给我一道绑起来。”

随即,几十个持剑的侍卫便上前。

容浅念摸了一把银针正欲发出,只见那美娇郎徒手一扬。

下一秒,倒了一片,顿时哀嚎不断,那场景,怎一个惨不忍睹。

容浅念默默地将银针收起来,碎了一句:“擦,原来是个高手,老娘白费力气了。”

那边,美娇郎拂了拂袖子,从唇角蹦出一个字:“滚!”

靠,能换一句不?

容浅念正走神,几个侍卫提刀就上来。

哼,敢偷袭老娘!

随即,容浅念一把银针出手,根根致命。

毫无虚发,一根一个,应声倒下,只见容浅念站于人堆之上,拍手拂袖,踢了踢脚下:“那赏金百两呢,回头我烧给你们。”纵身一跳,落在了章卿侯跟前。

章卿侯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牙齿哆嗦:“你、你不要乱来,我、我爹是国舅。”

------题外话------

昨天晚上熬夜码字,室友问我:每天这么累,你到底在拼什么?我哑口无言,随即,小灯一闭,睡觉去了。不知道为何,最近没信心没动力了,妞们,你们真的喜欢这本书吗?还是我孤芳自赏,毕竟编辑说得好,用数据说话,可是貌似,我的正版读者不多,盗版的亲们,若要盗版,请绕道,南子是个小气的人,一天舍不得花两毛钱来看书,我想,应该不是很喜欢南子的作品,既然不珍惜、不喜欢我的作品,请绕道,南子不欢迎,真的,原谅一个作者一颗小气的心,遁走,不要拍我,虽然难过,还是默默码字去。

第六十章:无所不知乃容九

4

老娘当然知道你爹是国舅!

一脚过去,她照踢不误,随口接了一句:“我爹还是丞相呢。”

章卿侯被踢得直翻白眼,口吐血沫,一个劲往后缩:“你、你是什么人?”

容浅念眨眨眼,凑近:“侯爷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章卿侯瞳孔顿时放大:“你!”一口血水喷出,“容、容九!”

“嗯,眼神不错。”容浅念笑着上前。

章卿侯惊恐后退:“你、你要干什么,别、别乱来。”

容浅念无辜摇头:“我不乱来。”眼眸染了笑,“我一步一步来。”

一句话落,她突然出手,一针下去。章卿侯一声惨叫响彻。

而后,再一针,动作慢条斯理,又一针,不慌不忙。

惨叫连连,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良久良久,那章卿侯被扎了一身,在地上哼唧呻吟。

“好了。”容浅念拍拍手,起身,补上一脚,“放心,你不乱动,要不了你的命,顶多疼得你生不如死。”

人群里阵阵抽气声,红衣少年一转身,皆退避三舍,文家侍卫皆跪地求饶:“大爷饶命。”

她勾了一缕发在手里玩弄:“饶命可以,但是要听话。”

“全听大爷吩咐。”

嗯,很听话!容浅念满意地点头,语气无害:“乖,把他给我送去澈王府。”想了想,“就说章卿侯自称大攻,容九听之不平,等他再战,一洗前耻。”

地上一干文家侍卫面面相觑,冷汗淋漓,皆不作声。

容浅念眸子一眯:“记下了没有?”

一阵阴风吹过,地上的人颤抖,连连回答:“记、记下了。”

好看的眸子一弯:“乖,回头赏你们黄金哦。”

容浅念整整衣衫,刚一转身,对上男子一双沉寂无痕的眸子。

这个美娇郎,绝对非良民。

“你怎么还不走?”

那人不应,隔了五步的距离,直直看容浅念。

这眼神,怎叫人浮想联翩呢。

“你不会想为报大恩以身相许吧?”容浅念问得自己都嘴角一抽。

只是,那人还是站在五步之外,毫无反应。

容浅念继续循循善诱:“虽然你脸蛋不错,身材也还行,但是奈何在下已有家世,实在无福消受,只好抱憾别过。”

说完,转身,走为上策。

身后,脚步亦然。

容浅念转头,那人依旧隔着五步的距离,眼神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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