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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_my_mind-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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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年级时被石化了样子。
“格兰杰小姐,有事吗?”邓布利多整了整胡子上的蝴蝶结,笑了笑,眼角的皱纹似乎又变多了。
“邓布利多教授,我……”赫敏之前在路上想好的台词都给抹了个干净,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似乎能够将目光穿透邓布利多的身体,看见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周围都是认识的人。肤色惨白的德拉科·马尔福,将自己打理得如同童话中的王子,带着有些凄然的微笑说:“欢迎各位来参加我和哈利的婚礼。”的情景。
纯白色的棺材,和德拉科纯白色的礼服一样的明媚,但是那其中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德拉科的鲜活,甚至连血肉都已经冷却僵硬。
赫敏记得母亲在参加完这次婚礼后对她说的一句话。
“我以前不担心你在魔法世界,我以为你们连死亡都是不怕的。但是现在我很恐慌,因为那里面躺着的是一个曾经与你一样活泼快乐的小孩儿。而他死了。就那样在棺材里。”
母亲看着自己的双眼,其中的担忧让赫敏想起了曾经种种,更无法忘记这一切的事故都是邓布利多这个说过会保证他们安全的老人。
一年级,直面附在奇洛身上的伏地魔,罗恩和哈利都躺在了医务室一段时间。
二年级,不仅仅是面对了伏地魔,还有蛇怪,还有差点被掠去生命的金妮。
三年级,摄魂怪让哈利从百米高空坠落,鹰头马身有翼兽将马尔福的手臂划出了三道长长的血痕,狼人就不提了。
四年级,龙加上黑湖加上炸尾螺,已经足够糟糕的了,最后还带来了伏地魔的新生。
五年级,乌姆里奇进驻校园,邓布利多悠然离开,哈利的手上留下了永不能消祛的痕迹。
如今是六年级,哈利,这个被魔法界看作是救世主的黄金男孩,在十一年前的大难不死之后,在这个无限遐想的十六岁将青春永远地埋葬在了白色的棺材里。
可是赫敏已经无法对他发怒了。
邓布利多或许真的是老了,他或许并不知道这次他这恶作剧一般的契约对两人起了多大的作用,又给他们带来了怎样的灾难,他只当是甩手不干,不再掺和进这个混乱的世界。
所以赫敏此时前来,也只不过是告知他一声,免得他太过于惊讶。
“邓布利多教授,我想问您知不知道,哈利他……”
“他和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举办了婚礼是吗?我已经知道了。我并不觉得很高兴因为他没有邀请我。”
赫敏微微勾了下嘴角,笑得十分僵直。
“是的,您的消息的确十分灵通……”赫敏的手指神经质的划过光滑的杯口,一次又一次,仿佛那样就可以将不好的思绪都从中剔除一般,只剩下杯中甜腻的不真实。
“他或许是……没有那个能力自己写请帖了,您倒应该原谅他。”
“哦?”邓布利多的眉毛向上抬,几乎隐藏在他的可笑的三角巫师帽下的浓密毛发中,“我倒是有想过小马尔福先生或许会有很强的独占欲,但是婚姻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嘛……不过我以为哈利是有那个能力放抗他的不是吗?年轻真好~”邓布利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往常他的这句话多是感慨,今天却带着浅淡的愉悦,对赫敏来讲,这话讥讽得恰到好处。
“不,我想他是的确没有那个能力了。”赫敏缓慢的站起身来,将茶杯放下,里面粘稠的液体晃动得有些滞碍。邓布利多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往日冷静聪慧的女生,“格兰杰,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很苍白啊……”
“哈利他死了。邓布利多教授。”
难堪的沉默都需要什么事物来将其打断。福克斯轻声的鸣叫正是起到了这般作用。
邓布利多有些慌忙的将滑下鼻子的半月形眼镜扶上去,苍老的脸失去了原先的从容,甚至在鬓角都起了一些冷汗。
“我……”
“您没有必要说什么了,校长。”赫敏将头颅向上抬高,不然她的眼泪又会掉下来。猛地转身,赫敏第一次如此无礼地离开一位教师的办公室,没有一句沟通。
当赫敏来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纳西莎正在修剪院子里的白玫瑰。奇怪的是,赫敏这次到了马尔福家门口,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也没有人或者生物过来问这问那,就那样慢慢慢慢走着,就看见了在其中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前看见了纳西莎。
苍白的皮肤,浅色的嘴唇,灿金的明亮头发优雅地挽成一个髻,穿着纯黑色的宽大袍子,丝质的表面在阳光下泛着一道光。
“格兰杰小姐。”纳西莎微微抬头,对赫敏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
“……叫我赫敏就好了。”赫敏看了看纳西莎正在修剪的树,“不需要家养小精灵帮忙吗?”
纳西莎又笑笑,“当时黑魔王为了杀我,将所有的家养小精灵都发了衣服,把庄园整个包围。”想是想起了什么,纳西莎微微皱眉,却又带上了一丝微笑。
“我从来就没有赢过……”纳西莎将一截不平整的枝叶剪掉,“为了赢,我与卢修斯结了婚,本以为时间能沉淀一些真实的情感,却是除了责任的亲情,什么都没有。为了赢,我从来不去过问卢修斯,但我却终究比不过一个连灵魂都已不完整的人……”
赫敏并不能听懂,但她却是在认真地听着。
赫敏知道,这些贵族们用傲慢的面具给自己伪装了厚厚的一层,可是在那底下却是新生婴儿般的柔软和不可碰触。赫敏虽然不知道卢修斯马尔福如何对待纳西莎,但是她确实看过卢修斯以慈父的眼神注视德拉科。
赫敏无疑是聪明的,她隐隐的能够猜出这其中的经过,“马尔福先生……他爱的是伏地魔。”
这个名字的提及让纳西莎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一不小心将白玫瑰的花茎削去了一半,所幸扯了下来,递给赫敏。
“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白玫瑰会适合你的。”
赫敏顺从的让纳西莎给自己的头发上别上了一朵白玫瑰。带着些许虚弱的颤抖,纳西莎似乎有些牵强地在笑着。
“进去吧,德拉科和哈利……都在等你。”
这栋楼并不是马尔福家的主宅楼,外表纯白的大理石看上去有些刺眼,内里却是卵黄和姜黄的温馨。
琉璃的窗,将光线分割成一条一条的彩带,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射着,似乎是在吟哦着欢快的七彩乐曲,带了些些残酷的童真。
柚木制的大门突兀的出现在了走廊拐角后的尽头,门前,一个单薄颀长的身影站着,留给赫敏的是一个侧面,越发的显得他的骨头都要突出。
“马尔福。”赫敏突然有些不敢向前,她有些恐惧,自己带来的气息会将这个少年吹倒。
“格兰杰。”马尔福并没有将眼睛转向赫敏,而是微微颔首,对着前方的空气。他的生意再也没有曾经那种慵懒的圆滑,而是沙哑不堪,仿佛已经充血了很久。“……抱歉,我现在……可能无法正视你。”
“没关系。哈利在里面……吗?”赫敏可以再一步一步缓慢地迈步过去的过程中,看见那个少年发红的鼻子和他惨白的面容的强烈对比,自己的鼻子也略微发酸。
“在了。我父亲也在里面……他们两的确应该好好谈一谈。”马尔福的手指虚弱的垂在他的袍子边,赫敏看见他只有一根手指有着完整的指甲,其他的手指都翻出鲜红的肉,有些骇人的同时却让赫敏更加想哭。
“那么……让他们谈吧。听着,马尔福……我觉得,你应该把哈利带去霍格沃兹。”
肩膀猛然绷紧,马尔福光洁的额头上迸现出了青筋。
“听着,你冷静点……我认为,斯莱特林的密室,或许并不止那一点点装蛇怪的空间……”
赫敏的眼神坚定,直直的望向那个僵直着的颀长身形,“你要不要,和我回去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终于回来了,明天应该还可以上一章~~~~~~~~~
☆、37。Draco's Mind
德拉科记得自己在霍格沃兹的第一次夜游,在那之前,他和他的父亲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在霍格沃兹绝对不会惹事,绝对将自己的注意力专注在学业上,不会给斯莱特林丢脸,不会给马尔福丢脸。但是德拉科却那么快的就出尔反尔了。他摸着自己的心口,在宿舍里有些焦虑地走了两圈,又抬头透过地窖的假窗户看了看今晚的夜色。月亮倒是很亮,弯刀型,但是却映照得禁林越发的阴森诡谲。但是德拉科还是咬咬牙,苍白着脸给自己穿上了兜帽衫。
今晚,据他了解到的信息,救世主会和他的黄鼠狼、泥巴种朋友一起,去那个鲁莽的臭巨人的小屋。德拉科的鼻子里嗤笑出声,他的父亲提醒过他,夜游这种事情,只有鲁莽的格兰芬多会做,果不其然。德拉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因为救世主的不识好歹而心灰意冷了一阵子,这样的挫败给了他更强的动力去接近救世主,无论是以友好的方式还是以恶毒的方式。
当然,作为一个马尔福,他是绝对不会对一个曾经对他冷眼相待的人做出友好地接近这种掉价的事情的。
所以,可以选择的,只剩下了恶意相对。
如今,跟着前面那个弓着腰,手中紧紧握住魔杖并用“lumous”(荧光闪烁)引路的有着蓬乱的棕发的女巫,又一次穿行在隐蔽的黑暗走廊的德拉科,微微扯了扯嘴角。
他甚至有些迷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过于激烈,是两人走向了完全对立的两个面,就连最为了解自己的父亲都以为自己对哈利·波特恨之入骨,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过自己看着那个男孩凌乱的黑发时那狂热宠溺的眼神。
当刻意的厌恶成了习惯,德拉科面对哈利时也越来越自然,自然到麻木,自然到忘记曾经多么的想要亲近这个绿眼睛的小黑猫。如今想起来,德拉科却有一丝偷偷的庆幸——幸好他没有和哈利成为朋友。
试想一下,自己和哈利成为了像哈利和韦斯莱那样亲近的好友,那么要将友情转化为爱情,不说自己能不能发现自己对哈利的爱,就算发现了,哈利也肯定更加难以接受。
“你能不能注意点!在想些什么呢!”格兰杰在德拉科第三次不注意地踩到了自己的袍子之后,凶狠地回头对他用气音嘶吼。
“你带路就好。我不会再踩到的。”德拉科平静地回答他,面上的表情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格兰杰猜测他是在想哈利,但是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想到死去的恋人所应该有的悲伤。格兰杰干脆不再纠结,反正即使她再担心,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带路人,真正能够挽救哈利的,或许还是马尔福。
德拉科跟着格兰杰来到了二楼的那间女生盥洗室,虽说心里是有些讶异,但是边上去平静的很。
“这里需要蛇语才能够打开……之前只有哈利能够打开进去。我也没有真正见过这个入口。”格兰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修长的少年一步步的走向那座盥洗池,闭上眼,伸手抚摸着那缠绕在水龙头上的小蛇。
“你是哈利的契约伴侣了,你能不能将他的能力……模仿出来?”格兰杰搓了搓手,朝四周看了看。
“我没有试过。”德拉科睁开眼,原本灰蓝的眸子呈现出如同新月般的银色。
格兰杰被他这模样骇到一下,但是很快镇定了心神——毕竟,德拉科不是普通的巫师,他是一个混血Veela,他所使用的能力,是普通巫师们所不能理解和探秘的范畴。
德拉科并没有去注意格兰杰在想些什么,他只是一心的想要将自己全部的精神和魔力都集中到探索哈利曾经残留在这里的气息。Veela们和伴侣有着极其强大的联系,这样的联系在他们的伴侣过世了之后都还会存在——虽然许多Veela选择的是和他们的伴侣共同离开这个世界,因为灵魂上的相伴让他们可以忽略生与死的界限,心甘情愿地陪同他的伴侣到另一个世界相守。
德拉科能够捕捉到,那碧绿色的眼睛飘过的痕迹,当他注视着那细小的盘绕着的蛇的时候,他的唇舌是以怎样一种方式将那专属于斯莱特林血统的语言,果断的说出的。
德拉科皱着眉,仔细地分辨着那柔软的嘴唇开合形成的形状,仔细地听那有些幼稚的童音发出怎样一种嘶嘶声。他拼命的克制住自己——哈利的声音在发出蛇佬腔时有一种特别的诱惑,令他不由自主地沉迷。但他只能将对那人的许许多多的渴望化为更加集中的精神,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救回那个还不曾享受他真正的人生的伴侣。
银色的眸猛然睁开,德拉科一把将手覆上了弯曲的小蛇——
“嘶拉——萨西呀——”
“轰隆!”
一道流光在小蛇的周身划过一圈,原本呈现紧密贴合状态的洗手池分割成了一个个独立的部分,依次向下缩去,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格兰杰似乎早就料到德拉科绝对会将入口打开,早就在四周设下了屏蔽的咒语。“我先下去吧,马尔福。”格兰杰一脚踏上了洗手台的顶部。
“还是我先吧。”德拉科刚想阻止她,却被她挡开,“听着,马尔福,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下面有些什么,只有罗恩和哈利下去过,但是他们跟我描述了许多,我发誓我比你更加了解这个……斯莱特林的密室。”格兰杰深吸一口气,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虽然蛇怪已经死了,但是我不敢保证下面不会有别的危险。你才是那个能够救回哈利的人,你应该更加注意自己的安全。”说完,也不等德拉科做出其它反应,就跳了下去。
德拉科站上洗手台的顶端,注视着那个黑黝黝的管道。
“她说的没错,嗯哼~”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德拉科猛地转身,抬起魔杖。
“哦~每个人,每个人都可以用他的魔杖指着可怜的桃金娘,因为她又丑又蠢,而且还已经死了,根本不用担心魔咒!!”银白色透明的幽灵抓狂地尖叫着,迅速地绕着洗手台转动。
“哭泣的桃金娘……”德拉科缓缓地开口。
“是的,没错,我就是哭泣的桃金娘。”幽灵扭捏地点了一下头,飘忽地飞到德拉科的面前。“你为什么来这里,男孩儿~你为什么要打开这个洗手台呢?难道……你是为了查出当年杀死我的巨大的黄色眼睛?”
德拉科不想在这里跟这个女鬼废话,“抱歉,我下去有些事情要做,那黄色的大眼应该是属于蛇怪的,对于您的死,我感到很抱歉。(I'm so sorry for your death。)”随即,不再理会这个有些疯癫的女鬼,纵身跳了下去。
“哦~真可惜,这么英俊的男孩儿~啧啧啧。”桃金娘趴在洞口有些惋惜的咂嘴,“可怜的桃金娘看见有人在你之前打开了这个密室呢~每个人都不想理会桃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桃金娘每天都在密室入口,一定会知道些什么的……聪明的赫敏和小龙肿么都木有想到呢~~~
☆、38。Gellert Grindward's Mind
“阿不思,阿不思,阿不思你能不要走来走去了吗?你已经绕了半个小时了。”盖勒特伸出双臂扣住阿不思的双肩,控制住他依旧在移动的步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盖勒特见另一个人已经停止了神经质的来回走动,收回了手,冷静地问道。
“有事情超出了我的掌控。”阿不思依旧有些不耐地抓着自己的胡子,扯动着,上面的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别太担心,总是有一些东西不会按照你的方向发展的。”盖勒特听后了然地一笑:这么多年的培养着救世主,已经让阿不思习惯了看着自己铺设好的路线,看着救世主还有他身边的小配角们一个个活跃在他所铺设好的道路上,这样的他已经容不得半点偏差。
“不,盖勒特你不懂。”阿不思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走到了桌子旁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两块棒棒糖,丢给盖勒特一块。“这次真的太过了,盖勒特。”阿不思边说边愁眉不展地拆开棒棒糖的包装纸,而盖勒特却撇了撇嘴将糖块放在了茶桌上,端起红茶啜了一口,从额前垂下来的金发间去看那个有些出神的老家伙。
“这一次真的太过了。”叹了口气,阿不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似乎并没有思索出什么结果。
“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恐慌?”盖勒特此时倒真的有点好奇了,是什么事情让这个从来都是备好数条支线以防万一的老家伙没有一点解决的头绪呢?
阿不思将目光转向那个悠然自得的坐着并啜饮着红茶的人,湛蓝的眸子直对上对方棕黑色,眼中满是迷惑不解和焦急不安。
“哈利·波特死了。德拉科·马尔福将他的尸体带回了马尔福庄园,并且在各亲朋好友的认证下与他结了婚。”
盖勒特挑眉,与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沉默了的阿不思互相凝视。
阿不思最终没能敌过,悄悄地转了眼神。
“这件事情,不也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吗?”盖勒特交叉着腿坐着,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阿不思有些呆愣的将目光转向那个此时带着一脸了然的人的方向,“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能够从字面上理解的意思。你在两人的身上下了咒语,就应该意识到两个人在这样的朝夕相处肌肤相亲的过程中所产生的感情并不是一般的朋友所能够比拟的,那么他们两人在一起你也是预料到了的,卢修斯·马尔福会担心自己的儿子对于阵营的选择,所以会来将他的儿子带走你也是应该知道的,我知道,你的目的是让卢修斯·马尔福妥协在儿子和哈利·救世主·波特的牢固的爱情下。”
“但是我没有想到卢修斯·马尔福对汤姆的重要性。”阿不思缓缓地打断了盖勒特的长篇大论,“匡”的一声将抽屉关上,将脸埋在了手心里。
“哼。”盖勒特嘲讽地一笑,“又是一个没有想到吗?”手指抚上扶手,盖勒特的尾音拖得很长,常德林阿不思心里面微微颤抖了一下。
“当初,你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果断地离开吧?你想不到的东西太多,你越想操控,就越操控不了。”盖勒特站起身,袍子在身后优雅地划出一道弧度。“阿不思·邓布利多,这次我就帮帮你,不,是帮帮那个好不容易掌控了自己的命运的可怜救世主。”盖勒特迈出一步,想要向外走去,手指刚出碰上门框,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你做出这幅模样……其实就是为了我的这句话吧?”缓慢的转过头,越过肩膀去看那个把脸藏在手里的老家伙。
“……”
盖勒特狠狠地挑起了眉,从鼻尖轻蔑地“哼”了一声,“我这次帮你,可不是没有报酬的啊……”
埋在手里的脸在白发的映衬下可以看见一线红色浮现起来。
“今年圣诞,跟我回德国去。就这么定了。”
说完,盖勒特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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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从来没有在霍格沃兹上过学,他对霍格沃兹的了解程度也没有阿不思这个摸索了霍格沃兹五十多年的老家伙多,但是比起阿不思,他进入斯莱特林的密室的资格或许比阿不思还要高——格林德沃家族在千年前也曾经向英国的大家族斯莱特林家族进行过联姻,斯莱特林家的旁系长女嫁给了格林德沃家族第五任家主的妻子,所以即使再为稀薄,盖勒特也算是拥有着斯莱特林的血液。
而且,阿不思的体质更为偏向于白魔法,他进入那个充斥着黑魔法的地方,本身就会被那个充满灵性的密室所排斥,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但是盖勒特不同,他研究黑魔法八十多年了,现如今的黑魔法使用者,他不会承认有人能够比他造诣深——他就是有这么相信自己。
脚步踏在空旷的密室里,远处蛇怪的尸体依旧那样躺倒在那里——蛇怪的鳞片具有十分强大的防御功能,坚硬而又厚密,说不定内里的内脏早已烂成了血水,却因为鳞片的存在保持了它基本的模样,盖勒特对此还算是比较庆幸的,他可忍受不了一进入这位伟大的黑魔法师的密室,只能看见腐烂的骨肉,横流的内脏,恶臭的空气——硬底的龙皮鞋,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从墙壁上折射着回荡出来一种应和着的声音。
面对着丑陋的老人雕像,盖勒特皱了皱眉。
“这可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盖勒特回忆起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带自己进入的神秘的房间——史上有名的黑魔法师的最为真实的画像,端端正正地摆放着,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墨绿色的眼睛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盖勒特停伫在了中央,伸出握着魔杖的手,感受着空气中回荡着的浓厚的黑魔法气息,氤氲着湿漉漉的阴暗的魔力。
这是密室在这千百年来说积聚的魔力,浓厚的似乎能够化为实体。
盖勒特闭上眼,握着魔杖的手开始挥舞出一种古老的优雅,杖尖的光芒拖着黑色的闪着星光的尾巴,口中用古老的精灵语和古英语混合着吟诵,文字和语言的力量,是可以忽略时间的流逝的。左手缓缓地从袍子中掏出一个水晶瓶,就如同有人在缓缓地倾倒,纯黑色的黏滑液体开始在水晶瓶中积聚。
一千年,一千年的缓慢滋生,只有这小半瓶的魔力,浓厚的能够化为实体的魔力。
“哈利·波特……如果这一千年对你都没有效果,那你就只能安稳地长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
☆、39。Draco's Mind
“你小心点!”格兰杰扶了一把从洞口掉下来的德拉科,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很是有些担心地叮嘱了一句。
德拉科只觉得刚才那个通道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扭扭弯弯只让人反胃,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上一次吃东西,应该是前天?记不清楚。
“谢谢。”德拉科诚恳地抬起头对格兰杰说道。越和这个他曾经很是讨厌的女生接触,他就越发现她是一个适合深交的好朋友,她不会一直一直地缠着你,但她又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一点令人感到很贴心的帮助与交谈。
格兰杰不矫情,只是点点头,“我们往这边走。”
德拉科跟上女巫的脚步,注意着脚下。离得比较近的地方都有巨大的蛇蜕,地上虽然是挺干爽的,但是有一些碎石块会阻碍人的前进,所以两人的速度不快不慢,这也让德拉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这两天透支的有些厉害——如果速度再快点,他或许会跟不上前方的女生,这可就太丢脸了。
“我以为只有哈利和韦斯莱下来过这里——当然,不包括邓布利多他们那些凤凰社的人。你什么时候也下来过吗?”德拉科见格兰杰毫无绕路或者迷惑,非常果断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略微有些疑惑。
“蛇怪的尸体有很多很有价值的东西,斯内普教授曾经在这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收集材料,我那时披着隐身衣过来偷师来着。”格兰杰挥了挥手,好像不很在意般的说道,浑不知这段话让德拉科惊讶的张大了嘴。
“你竟然用这种方法偷师?太卑鄙了!”
格兰杰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你每年放假有多少的时间可以让斯内普教授教导你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他是你教父,是你父亲的好友。用这种方法来偷师,才叫卑鄙呢!”
德拉科哑口无言。还好他都有认认真真地学习,不然,以格兰杰的这种热情,他可是保不住魔药学第一名的名号了呢。
“往这边过去就是大厅了。我就不过去了。你看你能不能从中寻找到一些什么,没找到也别太自责,让人起死回生的事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找到呢。”
德拉科看着格兰杰那平静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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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头顶是深色的帷帐,很熟悉,就是自己卧室的款式和颜色。
回家了吗?什么时候?
只记得自己面对着空荡荡的毫无生气的大厅,扫视了一圈,心里面很是有些失望,然后便是眼前一黑……身上有一股魔药的味道,带着一点细腻的沐浴露的味道混在里面,有点奇怪,但是却颇好闻。
“醒了?”冰冷冷的声音,在德拉科的上方响起,模糊的视线中,一团深沉的黑色离得似远似近,不需要多费脑力猜测,就知道是那个无论何时都黑着一张脸的魔药教授。
“怎么回事啊……”德拉科迷糊地问道,被有些发白的光鲜刺激地睁不开眼睛。
“有一只脑坏死的白孔雀到斯莱特林的密室里去开屏然后被千年的魔法反噬,如果不是另外一个脑瘫的金毛菜鸟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白孔雀现在估计已经可以吃了。”
德拉科沉默的闭眼躺着,不想在被毒液攻击的同时还要接受来自地窖蛇王的死亡射线。
西弗勒斯也沉默地站在德拉科的床边一会儿,眉头紧蹙,唇角有些神经质的抖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砰!”一声响亮的撞击声,直接分散了两个各有所思的人的注意力。
“好久不见了啊,亲爱的——西弗勒斯?”猩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狰狞。
西弗勒斯的身体一时间绷紧了。
“好久不见了。Dark Lord。”
伏地魔的眼睛从上至下地细细扫视了一遍西弗勒斯,嘴角勾起一个有些不明意味的微笑。“你看起来似乎很好,怎么?邓布利多最近给你添置了新的坩埚?哦不不不,这样的事物已经没有办法引起你的兴趣了,让我猜猜——哈利·波特跳进你的怀里喊你父亲?这或许会让你感觉非常愉悦?”邪恶地看着因为这样的语句而攥紧了拳头的西弗勒斯,伏地魔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我忘了。哈利·波特,已经,死了?不是吗?真是抱歉……”
“你给我闭嘴!!”德拉科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凌乱地铂金色头发下,一张瘦削清白的脸孔上呈现出一种狠狠的厌恶,“你这个比爬虫还有懦弱的失败者!”
就像是一眨眼的事情,房间的玻璃猛的迸裂开来,砸碎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而原本远远地站在门边的伏地魔,在一阵黑灰色的旋风后气势凌厉的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了德拉科的细腻的颈部皮肉中,尖利的指甲将皮肤都割破了,鲜血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气氛变得微妙的剑拔弩张。
“你怎么敢!!你不过是个没用的马尔福家的小子!如果不是卢修斯,我早就……”
“你没有资格提我爸爸的名字。”德拉科冷冰冰的打断那个已经气氛到极点的红眸男人,艰难的在他的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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