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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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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潘子的眼睛都蓝了
撵狍子
说干就干,叫潘子和大妹去村子里面借只猎枪。这样的话。运气好的话可以打到大一点的猎物。我和大刘也在房前屋后的树林子里面转悠去了。手里拿着做好的钢丝套子。套兔子很简单。兔子这种动物上山下山只走一条路径。时间久了,就在地下留下痕迹了。虽然不是冬季下雪后。但对于我们这些老兵算什么的啊。在部队的时候学过野外追踪痕迹。发现什么动物留下的脚印不算什么的。
沿着树林转了一圈,就发现了几个新鲜的兔子径,沿途下了几个钢丝套。为了提高捕捉的成功率,每条路劲上面都下了四五个钢丝套。套子的高度正好是兔子头部的高度。奔跑中的兔子。脑袋伸进套子中,越挣扎越紧,最后活活勒死在那里,为了防止兔子逃脱一头拴在小树的根部,兔子根本就别想跑掉的。
潘子和大妹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老式猎枪,还要一个牛角的黑火药。还有一些各式大小不一的铁砂。沙粒般大小的是打斑鸠等小鸟的,黄豆大小的是打野鸡兔子的,再大的一点的是狍子麂子什么的。独头的枪弹是打野猪老虎什么大兽的。我们只带了一些打狍子麂子什么的。遇到野猪也可以对付的。兔子野鸡就不屑打了,留着套子去抓吧。
大妹吵着跟我们一起去。还非要给我们带路。其实她不用去,这几天山里的山势我们也看的差不多了,打柴的时候哪里有野猪狍子什么的也大概知道。大妹更多的是好奇。带就带她吧,三个人完全可以照顾她的。大家到不担心她的安全。
我和潘子大妹三个人在山脚下,隔着几十米往山上走。不时制造一点动静。大刘一个人在山脊。动物受惊后,本能的话是沿着山坡跑,翻过山脊逃到安全处。我们三个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在圈,大刘只负责打。他的枪法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习惯不习惯这种老式的猎枪。
潘子开始和大刘争抢谁开枪,后来大刘说他在老家就玩这个十几岁就敢打猪了。这把枪他用没有问题。潘子才和他不在争抢。我是为了照顾大妹。不屑于他们争这个。力村子越来越远。路上可以看到黑色飞粪便。花生米似的。我知道这是麂子留下的。看样子是刚刚留下的。要不就是没有走远,要不就还在这里。
其实打麂子狍子什么的最好是夜里,手电一照。动物的眼睛的蓝色的反光的。兔子是红色的。夜里动物的视力不好,好开枪。白天只有我们这样的办法,更多的是靠运气
哗啦灌木从里一阵杂响,一只黄色的小鹿般的动物冲了,出去。接着又是一只。”狍子,大刘上去了”我给大刘示意。潘子和我兴奋的往山脊上面撵。没有狗还不打狍子了。此时我们的作用就是狗。哈哈。大妹也兴奋的叫着。潘子更疯。叫喊这大刘的名字。眼睛里面仿佛看到了一锅狍子肉在像他招手
砰的一声,山上传来沉闷的一声枪响。
“打到了吗,大刘”潘子着急的问
释怀
几分钟就冲了上去,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这么只有一只啊?不是两个吗?”潘子指着倒在地上的死狍子对大刘说
‘你以为这是冲锋枪呢。可以点射连发呢?打到一个就不错了。现在药还没有换完呢啊”是啊,我们用的是老式猎枪,打到已经就不错了。
我才注意看看躺在地上的狍子,土黄的的。小鹿般模样,看样子四十多斤。已经很不错了。找了一根顺溜一点的棍子,用藤条把狍子的四腿一拴。穿过树棍我和潘子扛着下山了。
回到了家里,潘子找来刀子就要剥皮。被大刘劝住了。“不用剥皮,烧锅热水,把毛一退,一会就好”晚上直接炖。到时候我盯着。
“对了,潘子和我看看兔子套去吧”我喊着潘子。大妹烧水,大刘收拾狍子。潘子还想起早上我们下的套子呢,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抓到兔子呢。
今天运气真好,套到了两只兔子。还没有死透呢,身子还是软的呢,摸上去还有温度呢。幸运的是一只野鸡居然也给套住了,居然还是活的。我和潘子兴奋的提着兔子,抓着野鸡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大刘已经把狍子收拾好了,白白的退过毛的样子。我叫大刘和大妹收拾好一条狍子后腿在拿着一只兔子给借枪的村民送去,顺便把猎枪还给人家的。不要白用人家的枪吗
大刘和大妹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堆蘑菇。猎枪的主人还夸大刘枪法好呢,这只枪在他的手里几年了,只打到过兔子野鸡什么的,大一点的野物就没有打到。一到我们手里,半天不到就打到狍子了,也是称赞我们的。手里的蘑菇是人家去年采摘的,叫我们炖肉的时候放进去香着呢。
晚饭的时候,大家围着火塘坐着就是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火灶。吊着一个铁锅。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锅里炖着肉。咕咕的想。我们几人围着火塘。柴禾映红了我们的脸。喝着杯子中的苞米酒。这种就是当地人自酿的白酒,因该是提纯工艺稍稍不够,微微有些发白。绝对是纯粮食酒,比现在市场上面酒精勾兑的强多了。酒劲绵软,但是后劲很大。潘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吵着明天再去打头野猪。把肉卖到镇子上面去,把钱给大娘留下。大刘也一致同意。
这两个家伙喝多了什么都不怕。我劝着他们。咱们还有任务呢。鬼子一天是打不干净的,听指挥,战斗才刚刚开始,胜利在后头呢,小鬼子咱们的大米白面不是那么好吃的,这次全叫他吐出来。到了最后两人呜呜的苦了起来。我也眼角流出泪来,三个人哭的就跟孩子似的。
吵着要冲上去,班长还没有下来呢,还在鬼子那边呢。我只有拼命的点头。嘴里呜咽这……我们会回去的,会把班长抢回来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是睡得一塌糊涂,昨天晚上半个白塑料壶的白酒全叫我们给喝了,这两个家伙喝得最多。我没敢喝多。陪着他两。都压抑这么久了,也该释放了
苍白的理由
从班长老家离开的时候,大妹一直送了很久。要不是怕回去的路上不安全,大妹执意要送到镇子上面,看着我们坐车离开。分别的时候,大家都哭了。这几天大娘这几天待我们很好。我们可以感觉到大娘是把我们当初了自己的孩子,也在我们身上看到了他儿子的影子。走的时候泪眼婆娑的。挣扎着要下地送我们。我们急忙给按在床上。
走的时候,大家把电话留给了大妹。大妹郑重的把我们每个人的电话写在白纸上,恭恭敬敬的贴在墙上。看着老班长那立功奖状。大家也都哭了。我们这一走。这一家老小的重担全落在大妹身上啊,而她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生活还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以后的路怎么走啊?
大家也没有目标,也决定都各自先回家。离开部队后都没有回家,而是去看望老班长的老娘。我在退伍前给家里打过电话,告诉家里先不回家,而是到湖南老班长的家里看看,也把老班长的事情告诉了家里。家里也是很理解的。老妈还汇过来二百元钱。叫我们不要空手去,多买些东西。在部队的时候也有补助,但是都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主。大家也没有什么攒钱的习惯。平时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去处,就剩下抽烟了,什么好,抽什么。那点补助基本就买烟抽了。我本来不会抽烟,在云南抽烟的确可以防蚊虫,烟头还可以对付最讨厌的旱蚂蝗,那个家伙不声不响的钻到你的皮肤里面去,不吸饱了不松嘴的。它在吸食人血的时候,分泌一种抗凝剂,血液还不停的流,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已吸食的饱饱的了。对付它,不可以生揪,揪断了,断在里面最麻烦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烟头烫,一烫就脱落,这办法屡试不爽的……
又说远了,怎么又聊到部队了啊、我也不知道。那几年脑子里面全是当兵打战那些事情的。现在猫耳洞还给我留下深刻的回忆。我现在一年四季睡觉不能脱袜子。夏天的时候也穿着秋裤睡觉。我想是在猫耳洞年轻的时候受潮导致的,潘子总是挖苦到。你怎么不说是你挖洞的时候钻的啊!其实想想也有关系的。后几年,大江南北的走,东北的老林子。xinjiang的沙漠。陕西的黄土高原。河南的山沟子。现在想想还是现在最舒服。在这小村子一住,承包这几十亩果园,也不为卖果子挣钱,就是朋友来了的时候吃个新鲜的。现在的日子是多么舒服的。而盗墓那段岁月却是那么苦啊;不是仅仅的一个苦字可以表达的。而走上这条路也是当时我们生不由己的啊。现在想想也是;那时候那怕有钱,稍微多一点,谁也不会去盗墓啊。干这种缺德叫人家刨祖坟的事情。哎,人都是被逼的啊,走头无路才会走去盗墓啊。
我们也是接受过党的教育,继承了老一辈革命的光荣传统的新一代四有新人啊!盗墓只是我们那一段时间唯一想得到,最来钱的事情而那个借口却是那么苦涩。那么苍白。如果军烈属的待遇会好点。也许我们几人就是新一代的企业家,而不是行业里面最狠的盗墓者了
战后重聚
回到北京后,也没有着急找工作。等待着地方武装部的安排。每天待在家里看书,要不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日子过得也是快乐。家里父母都是长期工,也倒是不缺我哪点钱。偶尔老妈还要给点,要不朋友聚会总是别人掏钱太寒酸了。那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钱,聚会的时候,几个小菜,一瓶白酒。倒是那时候真实的写照。
朋友总是把我捧在中间,我是这群哥们里面唯一当过兵,并且上过战场的。大家也都很敬佩。那个年代要是还有英雄这两个词语的话,也是给我们这样当过兵,上过前线,和越南鬼子真正厮杀过的人们了。大家都很敬佩。走到那里知道你是打过战的,大家都高看你一眼。
我们为祖国流过血,也负过伤。也亲眼见到战友倒在那里,在也没有起来。那个时候人的思想很单纯,没有什么想法,为祖国牺牲是因该的,也不会向国家提出什么特殊要求。那个年代的战士,是真正的战士。血与火,铁与泪。经历的太多了……
和那帮的战友也断断续续的联系着,当初说退役后搞个大串联也没有付出行动。倒是潘子,大刘。兔子我们这几个老兵经常联系。我和到过潘子的老家住过一个多月呢。那还是个冬天,我才知道东北什么叫做冷。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我也在一家单位里面司职一个小文员,就是负责领导的日常工作安排。现在想想因该叫秘书或者助理这类的。但是那个年代好像没有助理这个词。秘书的活,咱也干不了的啊。领导看我当过兵,上过前线也是很敬重我。也许这就是留我在身边的唯一的理由吧。我是想不出,一是家里没人,自己也没有钱。找到一个清闲待遇又好的工作。每天就是喝喝茶。和领导出去吃饭。陪陪领导下去转转的工作,工资又高。谁都会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来做。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潘子的电话。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胡子,你知道不。班长的老娘现在够呛,病的厉害”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问潘子。
“昨天大妹给我打来电话。我也刚知道”
也是,三年了。从来都是大妹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刚开始来写过几封叫她好好学习的信,后来就没有怎么联系大妹。倒是大妹不短的时间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也都是说家里很好,叫我们放心。春季的时候,还从老家给我寄来过一块腊肉和蘑菇干呢,当时心里很感动的。大妹懂事了。我心里在想。
“我打算,这几天去老班长家里看看,我联系了大刘和兔子。你去不去啊?”潘子问我
“去,我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下,到时候在联系你”我对潘子说
其实手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和领导请假。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了领导。领导一下子就批了,还预支了我这个月的工资。现在想想心里都暖暖的啊。这么好的领导。实在少找。
电话里面有联系了潘子,大家确定好了到达的日期。还是在镇子里面集合,先到的就直接先去老班长家。大家都订好了日子。一切就准备出发。这是三来来,大家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中间,大刘和潘子也来过北京,只是待了几天就走了。倒是兔子来北京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北京我哪里住了不到一个月。这一次,我们几人第一次聚会那么齐。而理由却是老班长的母亲
心酸的回忆
一个星期后,大家定好了湖南见面。我和兔子应该是最近的。我在北京。他在陕西。潘子那个家伙在东北。大刘也不近的。算算因该是我最先到达的。
一路辗转就不用说了,那时候火车还没有提速。那叫一个折腾的啊。在加上大包小包的,全是从北京给大妹二妹和老娘带得一些特产什么的。两只手都快拎不动了。到达湖南,坐上长途车到达小镇子,还是找到了那家饭店。大家说好了在这里聚齐的。要是先去也要和老板娘说一声的。老板娘对我还是有印象的。
和老板娘问问了,算算时间今天潘子和大刘也差不多的啊。就算他们远。但是他们是先出发的啊。应该是时间差不多的到达的。兔子这个家伙就不知道了,路线地点是潘子告诉他的。我倒是没有多问的。在小店匆匆吃过些饭菜,给老板娘留话,要是他们来就直接告诉他们我先去了。我是不想在这里等这帮家伙了。还是先到老班长家了心里才踏实的。
一个人搭车,还是到达山脚下,其他的路。也是靠自己的走了。好在在镇子的时候买了一个背篓,把东西放进背篓里面,解放了双手轻松了很多的。走路也快了起来。这几年在单位待得够呛,走了没多久就累得不行。**了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武装拉练可比这个苦的。算算自己摇摇了头。走吧。
两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才到达小村子,远远的看到村口好像是大妹在站在。我走了几步。快步迎了上去。“大妹。怎么在这里呢?”
我有些激动,分别三年了。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大妹也高了,也黑了。但模样还是没有变化。她也认出了我“胡哥,我感觉今天您们就应该到。我才到村口迎迎您们,就您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我们约定好了今天到。应该都快乐吧。在镇子上面没有遇到他们我留话了给那个饭店了”我对大妹说。
边走边聊。大妹也给我介绍了这几年的事情。很快就到了老班长家。看到房子我都有些呜咽了,这几年一点都没有变化。房子更加破旧了。应该是村里里面最破的房子了吧。柴房里面的一角都漏了。土墙被冲蚀的雨水打的斑斑驳驳,全是土渍。猪圈里面也没有了猪,看样子很久都没有养猪了,剩下的猪粪上面都长出小蘑菇了。
“怎么没养猪呢?”我问大妹
“前几月卖了,卖了的钱带老妈去县里看病了”大妹看着我说
东西放到屋子,看到了老娘,更加瘦了,脸上都没有了血色。一看就知道病的很严重的样子。我的到来,大娘也是很高兴。挣扎着要起来。我把大娘按到在床上,陪着她在边上说话。告诉她。潘子和大刘和您的另一个儿子也在路上,应该今天都能到。大娘很高兴。叫大妹准备饭菜。陪了大娘说了一会话。就到院子里面转转的。三年了,这个家一点都没有变化啊,房子更加的破旧了,墙上原来唯一的军烈属之家的奖状也发黄了。屋子还是那样的,和当初我们来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有点只是更加破旧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啊……
想起了我们的老班长。要是班长还在,这个家也许会好一点,最起码不会房子都漏了没有人去修补。家里也许会或多或少添些东西。而不是这样的。
“胡子,你丫的什么时候到的?”院子门口大刘和潘子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大推东西
苦涩的聚会
扭头一看,就知道潘子和大刘这两个家伙。
“怎么就你们两个啊,没有遇到兔子啊?”我问他们
“兔子,这个家伙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转呢?”潘子一脸飞坏笑。我接过他们两个人手里的东西。他们也放下东西,进屋和大娘打了招呼。不一会就出来了。
“胡子,一会弄只狍子吃去”潘子还是没有正行
“要去你去啊,跑着吃狍子来了,没事修房去”我瞪了一眼潘子,潘子也不敢说话。拿起家伙真的要修葺房子。
其实我只是刚刚心情不好,不巧潘子不忿时候的调侃。我才骂了他一句,也没有什么意思的。“行了,先收拾东西,明早在修葺房子,对了,兔子怎么了?你说他现在转呢?什么意思?”我问潘子。主动和这个家伙说话。
潘子一听这个就笑了“我只是叫他复习一下当兵时候学的定位寻找”潘子一脸的坏笑,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家伙坏点子最多。对付越南鬼子的时候。地雷的上面拉上屎就是他的绝活。因为这个没少挨骂……
大刘在柴房里面准备煮饭,肉和菜都买了,这帮家伙也没有少带。都在镇子里面买了一些吃的肉和青菜。大妹拿出了腌制的竹笋。这笋下酒是最好的。在北京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竹笋的啊。现在还怀念的啊。想想口水就流的。
快到晚饭的时候,兔子在一个村民的带领下才到。一进门就骂潘子“狗潘子,你告诉我的路是错的。我多走了二十多公里山路。到了寨子一打听才知道。”
潘子一脸的无辜的样子,要多冤枉有多冤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走的时候才知道告诉你错了的啊,你也知道我也只来过一次的,你问大刘,我在路上还说这件事情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潘子没有憋什么好主意。告诉了错路,叫兔子走了不少冤枉路。侦察兵会把路搞错,打死我也不信的。潘子还是一脸冤枉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够坏的丫的。我心里想。
一番嬉闹一番。兔子也进屋看了老娘。出来的时候也不在大喊大叫了,没有了我们当初见面的那份热情了。心里一定也不好受的。都是生死的战友,在一起的那么长时间。心里谁都清楚的。
晚饭的时候,大家吃的很少。倒不是奔波劳累。其实谁也没有心思吃饭。大妹已经悄悄的把大娘的病情告诉了我们。去县里检查说是胃里面有一个瘤子。最不乐观的是还是恶性的还需要马上手术的。我们问大妹大概需要多少钱的。
大妹难过的告诉我们大概需要六万块钱。那个时候六万块还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那么贵啊?〃在我概念中,做个手术也就万八千的。我们几个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哥几个借点因该也能给凑上。大家的想法因该和我差不多的。听着大妹的话都有些吃惊。
“医生说了,瘤子的位置比较特殊,手术难度较大。后期调养的话。六万就差不多了”说完也低下了头,她也知道这个数字对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是我们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哥哥不在了,还能靠谁啊?除了我们还有谁啊,不指望我们,怎么办啊。那么小的年龄,家庭的重担都落在肩上。多少苦,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就为了六万块的手术费,看着大娘一点一点的煎熬
血色的证件
“这样吧。明天我和潘子去趟县里。大妹你把你哥哥的烈士证,和你老娘的医院检查报告全拿来,我去县镇府和武装办看看”这是我当时想到的唯一的主意。
“对啊,还是胡子你行,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潘子在一旁说到。
“都早点睡觉吧,明天事情还不少呢。到时候大刘和兔子在家修葺房子,看看有没有时间在去镇子买两只小猪”我对大家说。想到了第一次大刘买回来两只山耗子似的小猪仔,也不知道这家伙长大什么样子,想想就好笑的。
一夜无语,早上早早去起来,喝了一点稀粥。东西都准备好了。我郑重的放在随身带来的包里,小心的带在身上。和潘子就离开了村子。中午才到达县里,连饭都没有顾得吃。就直接找政府。那个年代还是比较单纯的人们。政府的门前也没有什么保安什么的。甚至找不到厕所到可以到政府的院子里面去。想想现在还要登记,预约的。出人都要门条的。不知道是为谁办事的啊。
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负责伤残革命军烈属的负责人。当我们把困难和事情和他一说。并把老班长的革命烈士证书和老娘的医院检查报告一起放在桌子上面的时候。那个人一脸的难色。
“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条件不是很好,本来这块的经费就少。这的确有困难。要不你们先等等。我先给你们报上去,有结果就通知你们,你看好不好”接待我们的人面露难色的说。
“你也知道,这个病不等人的啊。我们要是有办法还会找政府的吗?家里就两个孩子,老娘还瘫在床上,您看这个家咱们办啊?〃我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解释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咱们这里本来就少老区,革命烈士本来就多,村村基本都有,有点还好几个,这几年经费实在困难,我们也愿意帮。毕竟都是在战场上面流过血的,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听到这里也知道是没有办法了,那时候脸皮薄,接受党的教育也是不给政府找麻烦的。说到这里自己都不好意说下去。在部队的时候就知道湖南湖北是老区,大别人整整没了一代人啊。都是为了成立新中国,倒在抗战的路上了人家说的也有理,不是政府不想这,是的确没有办法的啊……
“要不你们去武装办,看看去吧,或许他们可以想想办法。你们吃饭了吗,要不吃饭后再去?”我和潘子顾不得留下安排我们吃饭的接待饿。问好路就直接去武装办。
还是那些话,现在想想或许那时候就是踢皮球吧。我们就是那个可怜的皮球。没有人给我们答案,没有人给我们办法。看着老班长红色的革命烈士证件。委屈想哭,不知道为谁。
我们在战场流血流汗的不知道为谁。可老班长牺牲就换来一个红色的这个,和每年的春节的一袋米面和一壶油吗?这心中的苦闷只有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母亲。你的儿子为了你死在越南冰冷的土地上,现在还埋在云南的革命烈士陵园。现在都不能回家的啊。我知道哪里有那么多战友陪着,不会寂寞的。但是谁又知道他也会想家的啊,想着床上瘫着的老妈,想着那还未长大的妹妹。
老班长你是血就换来这个红色的本本。不知道你在天上看到会不会落泪……我欲哭无泪,奔波了一天,一点结果都没有。想着看到老娘心里就难受。
我和潘子拖着踉跄的脚步回到家里,大家看到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我们也没有办成。
吃饭的时候,兔子看着大家,欲言又止的看看了大家“我有办法,就不知道大家想不想”
xinjiang盗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不想的,你怎么这么磨叽呢?”我对兔子说
潘子也站了起来,兔子要是在不说就该揪他起来了,这两个家伙在部队的时候总是闹。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架呢。大家也习惯了。
“我是说去盗墓”兔子对大家说
“盗墓”大家都楞了,什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去盗墓呢。再说要我们拿起枪在当兵杀人可能会。盗墓对于我们当时不亚于一个技术活。不是光有蛮力气就行的啊。
“咱们谁懂这个啊?”潘子就问的啊
兔子不好意思的笑笑了。“我家里的爷爷和二爷就是做这个的,我小时候总是缠着我爷爷没少给我讲那时候盗墓的事”
“那不成把你爷爷请出来;给咱们指点指点的”潘子接着说
兔子的话直接叫人听了心凉“我爷爷去年就没了”
“那你说什么啊。?”大刘旁边待不住了,也打断兔子的话。
“我是说,咱们去。咱们去盗墓”兔子对大家说
“去你老家那边的,那边古墓多”潘子说
“不行,抓到要判刑的。那边人多的”兔子解释到
“那咱们去那啊”我说出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去xinjing那边吧,那边地广人稀,没有多少人,要是出事了,就直接发配在哪里了,也没有人认识咱们。还省得在老家丢脸”兔子说
其实第一次去xinjiang的盗墓最初的想法是那么简单,就是为了不在老家丢脸。直接就去了外地了。现在想想当时的想法是那么简单的啊。这也许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吧,用犯罪的话就是流窜犯罪,也给警方破获增大了难度。
“干,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先表态。兔子既然提出,他绝对没有问题,关键就看大刘和潘子了啊,潘子这家伙我倒是不怕的,本来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倒是大刘我是不放心的。因为他的家境很好,因该不会去盗墓的。
我看了看大刘,说心里话希望他加入。那时候没有拉谁下水的想法,只是都是朋友,找一个人帮忙。毕竟我们才四个人。人少了根本没有办法的。大刘也看看我们,狠狠的咬了咬牙“好,大不了就是掉脑袋。老子已经死了一次了,什么也不怕了”大刘也决定下来。潘子更不用说。这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早已安奈不住了。
大家简单的商量了商量。其实谁都是未知。那边也没有自己的战友。唯一对xinjiang的印象就是吐鲁番的葡萄和水果还有满街的羊肉串。
写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你们怎么知道xinjiang有古墓的啊,其实哪里都有古墓,就是你发现没有,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了,埋葬在地下的宝贝多了去了,随便挖出一块古玉,现在也卖几十万的啊。
但是当时的想法绝对是不想在老家这边盗墓,总感觉去远一定就安全一点的啊的确就是那么简单的啊。到,u的雏形已经订好了……这就是去xinjiang的计划前夜
吃人的虫子
。安顿好了,大娘和大妹。留下了一些钱。暂时够大娘保守治疗的。里手术的数字还差很多的。大家决定出发。没有告诉大妹我们的目的。只是告诉她。我们去想办法。不出一个月就会回来的啊。到时候就有办法了。
现在想想我们第一次是不是太运气还是上天可怜班长的老娘。我们是成功了,但中间也有很多险恶。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是在xinjiang准备工具的。有人该问了,什么黑驴蹄子。什么洛阳铲什么的都没有嘛。谁会坐火车拿着那些的啊,还没有下火车就叫乘警给抓了。大家都是轻装上阵的。
用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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