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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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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次她好像都没躲过去,一定是因为酒喝的不够多嘛!她咬唇,这一回,为了彻底且顺利的躲过这件事,她应该喝的多多的酒,应该喝烫好的黄酒才行。
楚檀画打定主意,便开始满屋子找酒喝,说来也真是凑巧,安冉烨自开春以来,就有些爱喝那种烫好的酒,各种酒他都要尝一尝,因此听雪堂中都备着这温酒,用暖壶装着,旁边还有暖炉并四个小瓷杯可以烫酒喝的。
情急之下,楚檀画也不能再多想了,便立即把那暖壶中的酒倒出来,才发现里头是极其稀有的剑南烧春,这种蜜酒号称三日开瓮香满城,甘露微浊醍醐清,她一倒出来果然香气扑鼻,这种酒并不如烧酒那般刺激烈性,可是后劲儿却足得很,楚檀画生怕酒劲儿不够挥发不出来,硬生生的把整整一暖壶的剑南烧春喝了一多半,后来喝上瘾了,她竟全给喝光了。
喝的脸颊绯红,又打起了酒嗝来。
“画儿,你又偷偷喝酒!”
安冉烨进门,就看见那平日里摆酒的地方,有个娇小的人站在那里抱着暖壶喝酒,一脸绯红还在那里舔嘴巴,心里不由得一叹,这丫头明明酒量不好,也不知怎的就是喜欢背着他偷酒喝。
“我才没有——嗝——”楚檀画赶紧放下暖壶,心说这狐狸怎么正好这个时候出现了呢?一边矢口否认一边打着酒嗝转身,可是一转身,整个人也傻了,迷瞪瞪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安冉烨见楚檀画痴迷的望着自己,倚在门上眯眼笑道:“画画,对你所看到的,还满意么?”
“。。。。。。”楚檀画已经完全失语了,她这会儿根本没工夫想这个问题,整个人的心神都在这只出浴后的狐狸身上。
安冉烨沐浴之后从不喜擦身,每次都是**的走出来,但是每次都穿着中衣然后松散的系着带子。
这一次,他身上却只有一件宝石蓝的薄纱,薄纱后摆拖曳在地,宝石蓝薄纱服帖的穿在他的身上,可却能看见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屋内烛火摇曳,在他身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光影,有些地方清晰可见,有些地方却是若隐若现,身上那些水珠滑动,还些微带着一些出浴之后的雾气,楚檀画看的移不开眼,这样的安冉烨太惊艳,太少见,太魅惑了。
他的头发也不曾用那常用的碧玉簪子束在头顶上,而是就那样松松的散下来,束发之后显得霸气邪魅的容颜,这会儿被烛光添上几丝柔媚,又因为那及腰的长发而添了无限风情,这与平日里的他太不一样了,这会儿看起来,就是个妖魅了几千年的天狐。
楚檀画怔怔的看着,半晌从这震撼的画面回过神来,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几乎都不用回答,就让安冉烨抿唇笑开了,他眼尖,一眼就看见这丫头的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
安冉烨微笑,慢慢的走过来,他没穿鞋,赤着脚,勾着眼尾对她一笑,然后反身关上门,才慢慢的走过来,却不再她面前停留,只与她擦身而过,那发丝拂过她的脸颊,清香无限,偏又留下轻巧一句调笑。
“是不是有种想把我吃掉的感觉?”
他甚少这样吊着嗓子调笑,眸中都是轻佻笑意,楚檀画被这样妖魅的安冉烨迷的神魂颠倒,几乎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薄纱,薄纱太轻薄又很滑溜,她一下子没拉住,最后一用力,才拉住了他的一点点衣角。
“狐狸,你真好看,你。。。。。。我想亲亲,嗯,我要亲亲你,来亲亲!”
楚檀画话都没说完,直接就扑了上去,这回,还真是酒壮女人胆,她扑上去就抱着安冉烨亲,他的身子很烫,弄得她的心越发烫起来,一边狂亲他,一边心里还是在想,这个狐狸妖魅起来,怎么能比女人还好看呢?偏偏还没有一点儿娘气,就是耀眼的叫人移不开眼,她真是好喜欢好喜欢他。。。。。。的肉/体啊!
安冉烨勾唇一笑,心道,美色当前,不吃的人是傻子!
他原本还想着,自己色/诱只怕不会成功的,一进来看见她偷酒喝自己壮胆,他便知道这次铁定成功,这丫头喝酒有一点最好,一定顺从本心,在这件事情上,她喝了酒之后最是主动了,哈哈,只可惜她自己还不知道呢!
“哎,也不知是谁刚才软声求我,说今儿不方便,说今儿不好的?”安冉烨夸张一叹,试图把她推开,“这是爷新做的睡衣,别给弄皱了,来,睡觉睡觉!”
会上酒个。“不要不要!”楚檀画抱着他摇头,不许他走,又生怕他把自己推开,一双手便乱摸,忽而蹭到下面的热烫之物,他的身子一颤,楚檀画却一把抓住他那东西,眯眼笑道,“哈哈哈——画画抓到了大宝贝!画画抓到了大宝贝!这下不能睡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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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今儿得多多漱口
两个人贴的极近,安冉烨的鼻端全是她身上的酒香,要害被她抓在手里,眸中终是倾泻出了丝丝妖魅迷离。
“。。。。。。画画,你方才说的什么?”
楚檀画眯着眼睛,眼里却是酒意,听见他这样问,嘿嘿一笑,红唇贴近他的耳朵,那不安分的手却在轻轻的上下滑动:“我说呀,我抓到了狐狸的大宝贝哦!嘿嘿,看你还睡觉不睡觉!——你看你,忍的一头汗,不如,画画让你今天晚上舒服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安冉烨眯眼,大手覆上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在他脑门上乱摸的手,低声道:“你之前死活都不肯做,怎么喝了酒,反而改口了?还有,你大姨妈来了,能喝酒么?”
她喝了酒他可没喝,如今虽被她抓着要害,可是脑子还是清楚的,虽然很喜欢她这样主动撩拨,但是心里仍是担心她的身体的。
“没事儿没事儿!咱喝的又不是劣质酒精做出来的酒,这个酒啊活血化瘀疏通经脉偶尔喝一点还能增添情趣呢,哈哈哈,画画身体棒棒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呀,狐狸,你的大宝贝怎么这样烫!好烫好烫,你觉得热么?来,画画给你吹吹——”
楚檀画拍着胸脯笑着说话,她这会儿已经喝醉了,做事全凭本心,她又完全被这么妖魅的安冉烨给迷住了,满心满脑子都是这只狐狸,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这会儿她的观感都关注在狐狸身上,便只觉得手里的东西热热的,弄得她的手也热热的,所谓十指连心,然后她的心也热热的起来,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根本不需要掩饰什么,迷糊就迷糊,犯傻就犯傻,再说这会儿还是第一次看见狐狸这般春/情风光,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了,嘴里说的话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表情还特别的认真,当真蹲下来撩开薄纱就把那个东西捧在手里里头轻轻对着它吹气。
“画画,你——嗯。。。。。。”
安冉烨见自己什么也没说,她就做了这样的事,那种刺激简直是没法儿言说的,他的话都化为一声低低的呻/吟。
狐狸的呻/吟低沉而魅惑,楚檀画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愣了半晌,然后抬眸望着他,见他正巧魅眼如丝的低眸望着自己,那眼里的隐忍与脆弱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小心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就像被什么大力揉了一下一样,没想到自己不过轻轻吹了一下,他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楚檀画脑子忍不住邪恶的想,如果她做些别的事情,狐狸会怎样呢?
忽而,很想看看狐狸在她身下被迫婉转承欢的模样。
楚檀画低眸看着他硕大的昂扬在自己眼前跳动,想着那东西曾经在自己体内无数次的冲撞,脸忍不住烧红了,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这个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在光影里瞧着只觉得狰狞硕大,这会儿细细的看,只觉得可爱的很,她瞧了半晌,嘴角勾起笑意,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前段舔了一口,咂咂嘴巴,唔,没有味道,香气都是狐狸爱用的皂荚的百合香味。
她不过是好奇一舔,却使得安冉烨的身子大大的颤动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眉头,低声哼道:“。。。。。。画画,别这样,这样难受的很。。。。。。你,嗯——”thbp。
头一回听见他如同七弦琴般好听的呻/吟,楚檀画一直想要反扑的心终于得到了满足,看见安冉烨在她的动作之下显露出来的魅惑,实在是太兴奋太激动了,邀功似的,又舔了好几下,然后站起来,搂着他的腰身,低低的笑:“狐狸,你想要开心啊,我让你开心好不好?”
她也起了兴致,逗弄这样的狐狸实在是个新奇的体验,都怪他,真不愧是千年老狐,居然这般会诱惑人,她现在是真的有一种想要把他拆解入腹的感觉,想着狐狸不会反抗,只会在她的逗弄之下婉转呻/吟,她就觉得像个登徒子一样,哎呀,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安冉烨被她那几下弄的欲/火大炙,他本就隐忍着自己,这会儿听见楚檀画这样说,总有一种两个人好像反过来了的感觉,从前在床笫之间总是他掌控一切,这会儿楚檀画身子不方便,他却又存心诱惑的她动了情,她喝酒之后狂放大胆,他实在是喜欢的不行,便想着不如这一次干脆由她掌控罢了,心里头主意一定,便低眸一笑,勾眉道:“那画画打算如何让我舒服呢?。。。。。。今儿夜里,我什么都不做,让画画来做,好不好?”
楚檀画听到他的回答,勾唇一笑就没再说话,直接把他身上的薄纱一扯,就把他拽到了床上,她骑坐在他身上,床帏挡住了外头的烛光,床上的光线暗得很,她在他身上乱摸,还用手指在他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画圈圈,右手却也不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硕大之上轻轻套弄,微微眯眼笑着,还学着他从前的样子时不时的俯下身子去跟他交换一个热吻。
楚檀画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狐狸弓起身子低吟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忽而从袖口里掉出一样东西,她细细一看,原来是之前塞进去的西施受宠丹,她拿起来放在手里,想了想,眯眼一笑,不敢一次喂太多了,于是拧开盖子倒了一颗在手里了,撩开床帏去擒了最后一口温酒来,反身回来刚撩开床帏爬上床。
她刚离开一会儿而已,安冉烨便难耐的缠了上来,楚檀画便顺势将丸药送进了他嘴里,哺了温酒帮他送下,手已经悄然伸了下去,套弄的动作微微加快。
“狐狸,不要忍着,画画爱听你的声音。。。。。。狐狸你身上真好看,来,告诉画画,舒不舒服呀?”
这床笫之间,一旦女人掌握主动权,其实邪恶起来比男人还要邪恶,只不过大多数的女人没遇上这样的机会,而楚檀画遇到了一个愿意让她为所欲为的男人,这会儿,她就正在发挥她无限的邪恶,不住的撩拨男人的意志。
“。。。。。。恩恩。。。。。。哦哦。。。。。。画画最棒了,我。。。。。。我。。。。。。”
破碎的呻/吟从安冉烨嘴里吐出来,他这会儿吃了药,药效发作,下面烫到不行,身上也是发烫,而楚檀画几乎不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的人,喝酒果然是最大限度的发挥了她潜在的能力,灵活运用手、口、身子来让安冉烨全方位的得到满足。
楚檀画知道这药的厉害,手上更是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握在手里的东西颤颤巍巍的,顶端不住的吐露透明的液体,终是在楚檀画觉得手酸的时候,安冉烨忽而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几下,他弓着身子闷哼一声,一股浊白的液体就射了出来,随即软倒在床上,低低的喘息。
楚檀画一扯他身上的薄纱,将那东西擦了去,望着他低低的笑,然后又伸出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到处摸来摸去的。
“狐狸,来,告诉我,从前做天狐的时候,你的皮毛是什么颜色啊?”
她到处摸摸弄弄,那东西不过软了一下就又坚挺起来,她心里闷笑,他一叫画画自己就浑身跟过电似的,不过今儿她倒是发现一个秘密,她只要一叫狐狸,他也敏/感的不像话,只是他平日里藏得深,她没察觉罢了。
情事之后的身子都会很敏/感,楚檀画这样摸来摸去的,安冉烨也是扭来扭去的,低低的声音益发勾人:“。。。。。。好像是银灰色的。。。。。。嗯,对,是银灰色的——我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天狐了,好多狐狸都羡慕我的呢。。。。。。嗯。。。。。。画画,别捏那儿。。。。。。”
“是么?怪不得这会儿做了人,也这样勾人。。。。。。是不是呀。。。。。。真是漂亮的狐狸呀,你看。。。。。。你的大宝贝又哭了呢。。。。。。”
银灰色的天狐妖魅起来,一定特别风情万种,楚檀画真想有机会看一看,不过身下这一位,也妖魅的不像话,望着她的那眼魅的几乎都能掐出水来了。说着楚低。
楚檀画说完,将垂下来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然后便俯身将头埋在了他双腿之间了。
。。。。。。
月影低垂,床帏挡住了一切春光,一根红烛渐渐烧的快没了,只剩下一小截的时候,那浅浅的低吟才停止下来,只闻得惊喘声声,最后是女子的一声轻笑。
过了片刻,床帏被人撩起,楚檀画一脸绯红带着笑意下了床,没回头,只抿唇道:“我去沐浴,你若困了,便先睡吧。”
里头低低的应了一声,楚檀画便把床帏放下,径自笑着走到药箱那头拿了一瓶醒酒露喝了,酒意顿时散去不少,脚步都轻巧起来,屋内窗格子开了一扇,下过雨之后,空气便清新了很多,楚檀画挑开门帘走到廊上,深吸了一口气,剩下的一小半酒意也消散了,之后才轻声唤道:“琥珀。”
琥珀于是从那头走过来,这若是往常,楚檀画情事之后面对琥珀必定脸红,这会儿倒是神色大方自然,且还带了丝丝笑意:“去备热水吧,然后准备干净的棉布给我,我用的那一块只怕脏了,还有,一会儿你来给我洗头发,顺道按按摩,刚喝了些酒,虽喝了醒酒露,但是脑子还是不大清楚,一会儿你给我按按,我好睡觉去。”
琥珀大惊:“小姐怎么能喝酒呢?从前奴婢月事的时候,小姐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这会儿怎么自己倒是这样了?”
楚檀画嘿嘿一笑:“琥珀你没得男人,不知道呢!这女人有时候身不由己的会犯傻,你且放心吧,没事儿!”
琥珀边走边嘀咕:“有男人就会犯傻么?这倒是,看小姐跟王爷在一起处久了之后,傻气倒是越来越重了!”
“你说啥?”琥珀声音不大,楚檀画在后头没听清。
琥珀吐吐舌头,忙回头摆摆手:“奴婢什么也没说,这就备水去了。”
待整个人进了热水之中,楚檀画才觉得身上松快许多,琥珀给她洗完头发,擦干之后又给她揉揉太阳穴,楚檀画忽而想起一事,抿唇道:“对了,给我多弄些薄荷水来,今儿得多多漱口,有些不该吃的东西因为意外吞了下去,虽然不会咋的,但是好歹图个心安,你记着多放些薄荷露在里头啊!”
“嗯,奴婢知道。”琥珀不解,从前每次在和王爷一起之后,小姐也没要过薄荷水漱口,这次是怎么回事呢?她心里奇怪,可没好意思多问,她心里明白,就算问了小姐也不会说的。
过了一会儿,琥珀等楚檀画漱了口,又笑道:“这大晚上的,奴婢都有些困了,小姐怎么还这样兴奋的哼歌呢?”
楚檀画一面玩水,一面扒拉水面上的花瓣,低笑道:“我就是高兴呀,高兴了就要唱歌,哈哈!”
楚檀画勾唇,她为什么这么高兴的原因也是不能跟琥珀说的,楚檀画只能把这事儿放在心里,自个儿偷着乐。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在她给安冉烨做完全套服务之后,不慎吞下去一些东西,她又故意调笑了几句,竟破天荒的看到狐狸脸红,竟而有些害羞,垂眼装累了不肯看她,楚檀画想着就很想笑,这狐狸天不怕地不怕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没想到也会害羞脸红。
狐狸捂脸害羞的模样只她一个人看到,这事儿可不是够她得意又欢乐的回味好几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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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天晴去看病
楚檀画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疲乏和劳累都消散的差不多了,水也变得温热了,她才起身,直接穿着玉兰色寝衣回了内室。
屋中点了新烛,亮堂了许多,楚檀画方才进来时瞟了一眼外头的月亮,只见月色清淡,她便吹熄了灯烛,果然屋中并没有漆黑一片,月光清辉之下,她勾唇爬上了床,刚一钻进去,就有人缠了上来,手臂一收紧,她就被禁锢在熟悉的怀抱里了。
“你没睡着么?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楚檀画低笑,翻了个身,然后窝在他怀里了。
安冉烨带着困意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不抱着你本王睡不着,怎么今儿洗的这样慢?本王都困死了!”
楚檀画挑眉一笑:“因为今儿多了了个漱口啊,谁让你非要等我的,都让你这么开心了,你还抱怨,不怕我狂性大发咬你么!”
这话真是戳中了安冉烨的点了,脸一红,心里暗自庆幸,幸而现在太暗楚檀画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当下只得讪讪一笑:“好啦好啦,本王不说啦!哦,对了,给太子看病那件事,你还要去么?”
楚檀画见他突然说起这事儿,知道他是想岔开话题,心中闷笑,也不点破他,想了想,才抿唇道:“听你之前那么一说,我其实心里头就觉得不关许媛的事儿,不如这样吧,过几日等我好了,就去瞧瞧太子的病,毕竟这事儿跟太子没有直接关系,咱们别生气害的他的病延误了最佳时机啊!”
“嗯,也行,本王也是这么想的,何况许皇后是再不敢提这件事的,你也并没有怀孕,这件事儿就算是过去了,等你休息几日,本王陪你去兴圣宫看看太子就是了。”
安冉烨这会儿心平气和的想一想,此事已然告一段落,而许媛又来凤寰宫亲自跟他解释,说明那边跟许皇后应是没有关系的,这事儿估计也就是许家在背后搞的鬼罢了。
“好。”
楚檀画一口答应,静默了一会儿,见抱着她的人呼吸渐渐和缓下来,抱着她腰身的手臂也松了一些,还以为他睡着了,便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狐狸?”
“嗯?”这声音果然带着浓浓的鼻音,他确实是快要睡着了。
楚檀画忍住笑,问了一个今夜一直盘旋在脑子里的问题:“没想到你也会害羞呢,你为啥害羞啊?是不是觉得我比你想象中奔放大胆,把你吓着了,然后你就害羞啊?”
下子得你。安冉烨的身子僵了一下,在楚檀画以为她不会听到回答的时候,他带着低笑的声音忽而在耳边响起:“画儿,若是本王酒醉之后用嘴巴让你那样开心,然后说尽了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说出口的情话,事后,你是会害羞呢?还是会没有反应啊?”
“你酒醉之后用嘴巴——你——我困了,我要睡觉了!别说话了!”
他这一段话说的有些绕,楚檀画一开始还没听明白,还跟着他重复起来也是方便自己思维,结果重复到途中突然想明白,当下脑子就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场景,瞬间羞的满脸通红,不肯再说了,便低斥一声说自己要睡觉了。
安冉烨低笑:“谁让你偏要问的,反正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尝试,本王不急的!好啦好啦,别逃了,本王不说了不说了,来,亲一口,睡觉!”
她脸发烫没接话,方才替安冉烨纾解之后,她可是在木桶里泡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情/欲退了下去的,这会儿听他在耳边轻笑,生怕自己真的会狂性大发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便立时要挣脱他的怀抱而去,却被他以为要逃走,忙只亲了一口就不说了。
但是楚檀画到底松了一口气,夜深了,困意慢慢袭来,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从第二天开始天就晴了起来,可能因为有了太阳的缘故,也就不像前两天那样阴冷潮湿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楚檀画的大姨妈这次量不是很多,且只维持了三天就结束了,安冉烨向来关心她的身子,说要请个郎中来给她瞧瞧,说不定是那次夜里喝酒喝出毛病来了,楚檀画笑说他不懂别乱说话,还笑说喝酒没事儿,可能是因为之前三月份在外头奔波了一个多月很开心回来之后心情有所转变而影响了月事的缘故,接着又说了一大堆医理,安冉烨也听不大明白,但是她既然说没事,那他也就放心了。
四月初十的时候,楚檀画觉得身子好多了,又是活蹦乱跳的,许皇后那边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听说安怀对外说是皇后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不能处理六宫事宜,所以一切的事情又交由粟贵妃处置。
楚檀画身子好了的消息传到宫里,初十那天辰时七刻,粟贵妃就亲自派了人来接楚檀画去兴圣宫瞧安炫之。
楚檀画是直接进宫去的兴圣宫,本来太子在皇城外是有府邸的,只是太子时常患病,粟贵妃不放心,就求了皇上恩典,把绯烟宫北侧凤寰宫东侧的兴圣宫赐给了太子居住,这里地方偏僻,离皇宫后妃们的住处都远,很是幽静,而且被单独辟成了一个院落,这样也就很方便太子在此养病,且不会影响到后宫嫔妃们的起居生活。
安冉烨本是要陪着她一块儿去的,可朝房今日该他当值,他本想如从前那样悄悄溜走的,却没想到安怀偶感风寒病了,他不仅要钉在大和宫里替安怀批阅折子,而且重要的折子还需要读给安怀听,让他说了意见才能批复,顺道还要给安怀侍疾,根本就走不开,只得派小顺子去跟楚檀画告知情况,让楚檀画安心给太子看病便是了,一会儿他得了空再去兴圣宫接她便是了。
这两天暖和些,安怀贪凉,逛御花园的时候少穿了一件衣裳,带着热汗的身子冷不丁被冷风扑着了,当时还不觉得什么,回去之后便觉得头昏脑胀的不舒服,宣了太医开了方子吃了药,太医就说要静静的养几天就好了,他便不理政事,只在御书房的榻上歪着,要安冉烨在一旁给他读折子听,粟贵妃也要在一旁陪着,所以粟贵妃今日也是去不成兴圣宫的。
楚檀画过了大和宫,走的是右边的宫道,楚檀画正觉得坐在软轿里头憋闷的慌,就听见琥珀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小姐,再往前就是毓秀宫了,过了毓秀宫便是粟贵妃的绯烟宫,穿过御花园的沿池回廊就能到兴圣宫了。”tkxf。
“还有这么远啊?”琥珀说都说了一大串,更何谈还得在这软轿里憋闷好久啊!
琥珀带笑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奴婢说是说了一大串,可是也不算很远的,其实从御花园里过去快得很,这不,说话的功夫,再走几步就到了毓秀宫了!”
楚檀画一听毓秀宫,就想起熙妃来了,当下微微皱了眉,轻声道:“停一下。——我不坐轿子了,我要走过去!”
她说着便从刚刚停下的轿辇里出来,琥珀看着那抬轿子的人都是一脸愣怔,便忙道:“小姐,怎么不坐了呢?这真要走过去还得好一会儿呢!”
“里头憋闷,我不想坐了,出来散散步也好。既然前头就是毓秀宫,那你陪我过去瞧瞧。”她到底还是惦记熙妃的宫殿,从前进了宫也很少到这里来,这会儿正好经过,就去瞧瞧也好。
“好,小姐走走也好,这外头鸟语花香的,散散步也是不错的,”琥珀抿唇一笑,然后对着那抬轿子的宫人道,“你们就跟在后头吧,一会儿小姐想坐了,再抬过去就是了。”
宫人们答应一声,抬着轿辇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
楚檀画进了毓秀宫,发现从前安冉烨送来的那些红梅如今都谢了,这个季节只剩下树叶繁茂郁郁葱葱,她站在正殿门口,望着这景象一如往昔,刚才路过千鲤池的时候,还想起了当时她跟温嘉打架,温嘉掉进水里的画面,想起那时荣嘉还冷淡在熙妃面前挤兑她,那时虽然许多敌意,可如今物是人非,心里竟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站在这与昔年景象差不多的殿中,她只是觉得人生无常,真是很难料到后面的事儿的。
这会儿偶然回头一想,才发现自己与安冉烨这一路竟然经历这样多的事情,不由得浅浅一叹,眸中多了一些岁月沉淀的东西,也想起自己那时的莽撞与不懂事,现在回头看看,发现人还真是会成长起来的,而这些成长是在你不经意间的,只有你偶然回头一想,才会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那么的不一样,却又还是原来的那个你。
琥珀以为楚檀画叹气是因为想起熙妃从前挤兑欺负她的那些场景来,忙道:“如今毓秀宫已经交由老宫人打理了,再也不是昔年景象了,小姐还想着从前做什么呢?如今再也没人敢欺负小姐,小姐该开心才是啊!何必又想起从前惹的自己这般伤感呢?”
楚檀画一听这话便知道琥珀误解她的意思,不过她也不想解释,只一面往外走,一面微笑道:“你回去之后记得告诉管家,派个靠得住的人去五台山看看熙妃过得好不好,看看她需要什么,立即写明了回来告诉我,我给她送去,好歹她也是王爷的母妃,也一样是我的母妃啊!”
琥珀一笑:“这些话小姐在当初熙妃娘娘走的时候就嘱咐过了,还说不必让王爷知道,奴婢心里一直都记着呢,每个月都有派人去问的,回来的人都说熙妃娘娘很好,并不缺什么的,让小姐不必挂念。”
楚檀画听了笑:“那就好。”
四月里的太阳,就算很大,也不会很热,楚檀画跟琥珀两个人散步似的,也很快就走到了御花园里的太月池,上了沿池回廊便觉得凉了下来,楚檀画停下来瞧了一会儿池中红鲤,顺道休息了一下,然后便直接去了兴圣宫。
琥珀一眼瞧见宫道尽头有一片竹林出现,便转眸望着楚檀画笑道:“小姐快看,过了这片竹林之后就是兴圣宫了。”
楚檀画笑,她远远的就看见许媛站在那竹林门口等她了。
两个人见面,可能因为许皇后的原因,许媛虽然笑着,可到底还是有些不自然,楚檀画看出来了,心里知道知道安冉烨一定因为她的事情对许媛也冷眼相对过,这会儿便主动牵起许媛的手往里走,还抿唇笑道:“阿媛姐姐,我前几日是真的不舒服,所以不曾来探病,这会儿身子一好就来了,阿媛姐姐不要生气啊!”
她开口叫阿媛姐姐,就是表示亲近的意思,许媛如何听不出来呢?
许媛心里本来因为许皇后的事情觉得对楚檀画过意不去,心里正自别扭呢,见楚檀画笑的如春风一般温暖和煦,一点也不曾有嫌隙,而且眸光还如同初见一般温暖,许媛心里便暗自惭愧自己把这丫头看的太过小气了,当下便除去心中别扭,脸上也挂起真切笑意:“这是怎么说呢?你肯来,我都高兴的不得了了,又怎么会生气呢?——画儿,上次的事情其实是我——”
不对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楚檀画掩了口不要她继续说了。
许媛只是想道个歉,楚檀画却明白她的心思,笑着说不必。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心里明白这事儿跟阿媛姐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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