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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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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再开门就是了,三王妃的吩咐丫鬟们自然是唯命是从。

她就是要促进二人的感情,老是这么悠着也不是个事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的,此番良辰美景她又提供了一个好机会,希望大哥不要浪费才好啊!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楚留应就是想反对也不能反对了!

做完这一切,她的心情忽而就好起来,拍拍手就往外走去。

“哈哈,画儿你又在做坏事!”

一声男人的大笑把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她二哥楚旸,她忙把他扯过来,扯出了楚璨的院子,她做了个手势道:“嘘!二哥你别嚷嚷,要是里头听见了就不好了,他们就没法儿培养感情了!”

楚旸啼笑皆非:“培养什么感情啊!大哥又不是不会武功,随便翻个窗子不就好了!你哪锁得住他呢?”

楚檀画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呢?这紧要关头,大哥就会跳窗子出来吗?这不是存心要夏姐姐误会他不喜欢她嘛!我这就是给他们俩制造一个机会,看他俩磨磨蹭蹭的真心累,再说了,”她扬眉得意一笑,“我又不是傻子!所有的窗子都从外头上了插销,谁也出不来!他们今夜注定就得在一起,而且,嘿嘿嘿,我还偷偷下了一点药的!保管他们老老实实待到明儿早上,就只能坐在屋里头说话!”

楚旸瞧着她晃着脑袋得意笑的模样,自己心里也好笑,摸摸她的头发,勾唇道:“我看你这丫头最近是过的太憋屈了,这会儿倒是作弄起大哥来了!哎呀,你们都是一群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哪!”

“谁、谁痛苦了?我一点儿也不痛苦!再说了,我替大哥找了个好媳妇,他有什么可痛苦的!”她自个儿心里有鬼,被楚旸的话戳中心事,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楚旸大笑,眯眼道:“你从宫宴上偷溜出来的吧?”他一语道破,见楚檀画低头对戳手指的模样,他又挑眉笑,“我说的没错吧?这些天在王府里还不憋屈么?为了咱老百姓的安全哪,你都不敢出门了,是不是?我跟三王爷一块儿长大的,最知道他了,你这回啊,可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居然去听晚晴的话刺激三王爷去弄什么危机感,你难道不知道三王爷跟一般男人不一样么?”

楚檀画原本怨念的对戳自己的手指头,听了这话,抬眸好奇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他是个醋坛子啊,从小到大因为你,暗地里不知道醋劲泛滥了多少回了,只有你自个儿不知道而已!那时候没成婚,他自然也不肯告诉你,我呢,觉得这热闹好看,所以就事不关己咯!啧啧啧,这会儿,你捅了大篓子了,你知道现在人家都在背地里叫三王爷什么吗?”

楚檀画眨眨眼:“叫什么?”

“醋缸子!”

“噗——”楚檀画听了这三个字,想着安冉烨那个模样,脑子里的出现的画面就是一个狐狸坐在一个醋缸子旁边拿着吸管喝醋的模样,瞬间击中笑点,大笑不止。

楚旸瞧她这样,忙道:“画儿,笑归笑,你可别回去告诉王爷啊!这可都是老百姓们背地里叫的,可没人敢在三王爷面前说的!”

“我知道啦,”她就知道会是这么个词,想着狐狸这些天的行径,简直可以去卖醋的厂家做个代言人了,“醋缸子也没什么不好呀,至少我很喜欢!”

楚旸看了她一眼,啧啧笑道:“要不晚晴怎么说你们俩是绝配呢!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这些日子你到底还是憋屈不过吧?既然都偷溜出来了,你也别在府里干坐着了,大哥在这儿培养感情,晚晴陪着爹去看戏去了,你就跟着二哥出去玩玩吧,顺道再帮我一下!”

“好哇好哇!”一听说可以出去玩,楚檀画高兴的不行,拍手直乐,可突然又垮了脸,“我还是不要出去了,出去了大家都会认识我的,你不知道,刚才可尴尬了!”

楚檀画把方才在街上发生的事情一说,楚旸听了大乐,之后才笑道:“罢了罢了,既然摊上这事儿,那咱们只好坐轿子去!”

两乘小轿到了临安楼,楚檀画瞧了瞧,茶楼里头当真是热闹,不过第三层都是空的,楚旸领着她一直往里走,她从没来过第三层,见布置的十分华丽,便抿唇道:“不是要去玩么?来这里要见谁啊?”

“先办事儿,办了事儿再玩,”楚旸笑答道,“我到这里来见一个药商,他是西域那边捣腾药草的,正巧想开几间药铺,咱们的药铺自然是做不过那些老药行的,只好弄些珍奇的药草,就当做给老药行供货了,只是你二哥我做生意在行,对于药草却是一窍不通,原本想着请药行的人来瞧,如今你正好回府,我就带你来了,反正这生意也是替你们三王府做的,三王爷是幕后老板,你二哥我啊,就是个跑腿的命!”

安冉烨有涉及商界她知道,但是还不知道他竟什么生意都做,连药草的生意也做,楚檀画想到这里便抿唇问道:“三王爷名下很多生意么?都是二哥你管着?”

楚旸笑:“我不愿意当官,中了探花郎也是没得法子,做生意我倒是喜欢,王爷便把他的生意都交由我去做了,说是我要是做得好赚钱多就不必当官了,我这才接下了。”

楚檀画眨眨眼,眼睛冒光,在她的认知里,王爷加上做生意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啊,真是没有想到,安冉烨不但有权还有钱,她还真是捡了个宝!

“来来,进来吧,画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西域的药商,白朗,白公子。”

“白公子,这是三王爷的王妃,也是我小妹,是来看看药草的。”

楚檀画本来还在想着银钱的事儿,结果到了房间,楚旸拉着她就进去了,结果她一进去就傻了,这不是那天在梦覃楼她亲了一口的那个白公子么?怎么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雅间里暖意融融,可她却觉得哪儿哪儿都是燥热无比,她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那个什么白公子了,啊啊啊,这下好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朗先是惊异了一下,脸上却很快恢复了淡然的笑容,微微扯起唇角道:“我们又见面了。”

第八十四章 做了这个白公子

“啊,你们俩见过?这怎么可能呢?白公子之前一直住在梦覃楼的,他——”楚旸话未说完,眼见着白朗一脸的淡然微笑,楚檀画则是涨红了脸瞪着他的模样,忽而就想到了那天燕晚晴跟他说过的事儿,那还是从水残夏那里打听来的,他们一直不知道那男的是谁,也不知水残夏所说的白公子就是他要接洽的白朗,“啊,原来白公子你住在梦覃楼里啊!画儿,原来你们见过啊!哈哈哈,那天晚上还真是刺激,对吧?你们——”

“都出去!”屋子里还有好些人,楚旸便这般口无遮拦,楚檀画有些生气,她可以允许他私底下调笑,却还是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那天的事,背地里叫安冉烨醋缸子没问题,但是她不希望有人在背后议论。

她是王妃她最大,众人不敢不从,各自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见白朗淡笑不说话,见楚旸也不说话,便都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她平复了情绪,脸虽还红着,眸中复又清濯眸光,先自坐下,才微微笑道:“白公子,坐,二哥,你也坐。”

她突然像转了性子似的淡定下来,楚旸是吓了一跳的,白朗的眸中却燃起一丝饶有兴趣的意味,两个人依言坐下,但是都不曾说话。

“白公子,那天的事情是个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过去了的就过去吧!”楚檀画笑的很官方很正式。

其实再一次面对白朗,特别是这个男人还不只是眉清目秀,从头到尾都彬彬有礼的笑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所以她只要一想起她那一夜的癫狂就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那是不行的,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她只能端出王妃的架子来撑着场面,还好她很擅长这个。

白朗浅浅一笑,将桌上的茶盅拿起来抿了一口,才道:“三王妃说的话,白某不敢苟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如何是个误会呢?何况,白某照着王妃的话去做了,但是那一百两黄金王妃还不曾兑现,难不成王妃是要反悔么?”

那天他可没喝醉,楚檀画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楚檀画那天虽是喝醉了,第二天宿醉不记得事儿,但是后来她把事情都想起来了,她自己说的那句话也想起来了,想着自己酒醉的时候叫安冉烨滚蛋她就吓出一身冷汗来,这要是换了自己,被人发酒疯叫滚蛋她也得气死,所以安冉烨吃醋她也忍下了没说什么。

要说起来,安冉烨这厮也挺大度的,他都没在意人家白朗上次最后说的那句话,那应该已经算是大不敬了,不过想想也是,都是她自己作的,把帐一并算在她头上就是了。

但是安冉烨只知道她后来亲了这个白朗一下,并不知道白朗是按照她的吩咐说的那最后一句话,自然,也就不知道那一百两黄金的事儿了。

白朗这话简直是直白的很,她完全不能再装傻了,沉了眉,咬唇半晌,才道:“好,本王妃说到做到,一百两黄金就给你!”

白朗一笑,从衣襟里拿出纸笔和一张纸,勾唇道:“这是在下早就写好的字据,就是怕王妃反悔,如今王妃亲口承诺,那就请王妃签了它,在下也好安心一些。”

楚檀画深吸了一口气,真的很想尽早结束这件事,想也不想,二话不说,看也不看就直接拿过纸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楚旸拦都没来得及拦,他只能快速的扫了一眼纸上的字,发现当真是字据不是什么卖身契的时候才放心了些,眨眨眼睛对白朗说了一句少陪,看见白朗眼底的笑意,他微微皱眉,扯了扯楚檀画的衣角,把她拉到一边去,才低声道:“画儿你疯了?!你做人怎么就这么实诚呢?那事儿我听晚晴说起过,是她从水残夏那儿打听过来的,虽然初衷是为了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个法子,但是你这也太草率了吧?你就不能矢口否认,就当做啥事儿也没有,赖就把它赖过去啊!你还白纸黑字的签它做什么,你还嫌把柄不够多是吗?”

楚檀画一想也是,拼命想抹掉那夜的事情,但是上了这个白朗的套子,但是她确实是欠了人家的黄金啊!她红口白牙说出去的话,难道就不作数了么?

“可是二哥,就算喝醉了酒说的醉话,我也还是说了呀,不能说就不算数了呀,他当时也没当我说的是醉话,真的跟三王爷说了那句话的,这就算我当时是随便说的,但是白公子照着做了,人家当了一回事,咱们总不能失信于人吧!”

“失信于人!失信个鬼啊!”楚旸气的不轻,“王爷那么狡猾,怎么你这么实诚呢?你知道一百两黄金是多少吗?你你你心里有数吗?你有一百两黄金吗?”

楚檀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我的钱都给琥珀收着呢,也不知道够不够!”

楚旸长叹一声,咬牙道:“一石米是一两白银,一两白银等于十两黄金,而一两白银是一千文钱,也就是一贯钱,这一两白银就够个几口人家过一年的了,你说说,你有这么多积蓄吗?”t7kp。

楚檀画咽了咽口水:“只怕是没有。”

其实,她后面想说的是,安冉烨肯定有,但是瞧着楚旸那一副能吃了她的样子,这话到底还是没敢说出来。

她又没算过这些,哪里知道这些银钱的真实价格,只是顺口一说就说出来了。

“没有你在这里乱说什么!乱签什么字据啊!”楚旸是做生意的人,精打细算的人,自然心疼银钱,一下子没控制住,便吼了出来。

“她没有,本王有。”浅淡一句话,却让楚檀画的心漏跳了一拍。

三人回眸一看,外披墨绿色刻丝鹤氅里头仍旧穿着宫宴上的那套宝蓝色印花鼠灰袄的安冉烨走了进来,楚旸忙跪下来给安冉烨请安,白朗顿了一下,也站起来给安冉烨请安,安冉烨看也没看白朗一眼,直接走到楚旸跟前,看着他淡淡的道:“楚老二,你别忘了,画儿虽是你妹妹,但是她也是本王的王妃,她的身份是能容得你大呼小叫的吼的吗?”

“是,王爷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安冉烨没叫他起来,楚旸也只能继续跪着。

安冉烨看见楚檀画的时候,冷淡的眸中才有了一丝笑意,走过去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微微皱眉:“怎么手这样冷?”

说着,便把身上的鹤氅脱下来给她裹着,手也没放下来,直接牵着她走过去坐下,“本王才去给父皇敬了酒,一回头你就不见了,本王就知道你出宫了,一打听说是去了将军府,本王连王府也没回,就直接上这儿来了,你果然在这儿。”

楚檀画见他来了,莫名心就定了,虽然知道他看见白朗铁定不痛快,但是她的男人来了,她怎么着都不是独自一个人了,想到了这些,她便对着安冉烨笑笑,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安冉烨这才看向白朗,气度从容:“白公子是西域最有名的药商,名下药行无数,楚老二跟本王说的时候,本王还不曾想到那日在梦覃楼见到的就是你,不过想想也是,那日匆匆一见,你跟本王之间还有些帐未清。”

白朗一笑,却把一直拿在手上的字据放在安冉烨面前,抿唇笑道:“商人重利,别的都不重要。王爷自然知道在下要的是什么,何况在下与王爷之间的帐不过是些银钱,无关风月。王爷这次需要采买的药草在下全都可以运过来,想必再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这般与王爷合作了吧?”

安冉烨微微眯眼,这个白朗行事光明磊落,口口声声只注重钱,那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他知道那一夜的事情与白朗没有很直接的关系,都是楚檀画自个儿干的,只是,他微微皱眉,望了楚檀画一眼,见她低着头,明显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那眼里的水光又让他心中一软。

罢了,她闯的祸他来收拾就是了。

“二百两黄金,本王要你的货物再增加五成。”

白朗一笑:“王爷,一码事归一码事,三王妃欠的是一百两黄金,那些货物不过只值二十两黄金,就算再添十倍,也不够一百两黄金,在下是做生意的人,不是抢钱的人,王爷还是清算的好。”

楚檀画咬咬牙,刚要说话,安冉烨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然后才扬声道:“小顺子!”

小顺子应声进来,安冉烨才道:“你去银庄,拨一百两黄金给白公子,另外购买药草的那些银子一会儿去找楚老二要就是了。”

些楚朗见。小顺子领命出去,白朗拱手道:“谢王爷。”

安冉烨将楚檀画签的字据放在手中,不过片刻,便化为齑粉散落在地上,安冉烨这才笑道:“不必谢本王,你是生意人,银钱才是根本。只是日后,别再接近本王的女人,否则,不管你是谁,本王照杀不误。”

这段话笑着讲出来,楚檀画都起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被安冉烨盯着看的白朗是什么感受。

就见白朗笑笑,一眼都没看楚檀画,拱手道:“在下告辞。”

白朗走后,安冉烨的眸光才落在一直跪在那里的楚旸身上,看了他半晌,才冷声道:“起来。”

“你怎么把画儿带到这里来了?”

楚旸抿唇,也不看安冉烨:“画儿回府,我本是想着带她出来瞧瞧,我实在是不知道白朗就是那天在梦覃楼的那个人。”

楚旸这样答话,楚檀画还有些不习惯,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打转,安冉烨却不看她,只盯着楚旸看了他半晌,然后沉声一笑:“你怕本王么?本王从没这样重的说过你,你心里该清楚,画儿就是本王的命,以后私底下不许你吼她,不许你调笑她,也不许你乱带着她见人,要是再让本王发现了,本王就去告诉你媳妇你以前的那些破事儿!”

“啊,王爷,不要不要啊!”楚旸连忙求饶,要是燕晚晴知道他以前的那些风流韵事,只怕孩子都不生就得跑了,那他不是亏大了么!

安冉烨这才笑道:“罢了罢了,你记着本王的话就是了,你去把,把该给的银钱都给白朗,”楚旸连忙称是,正转身要走,安冉烨又补了一句话,“你记住,只准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不要跟他多接触,这个人,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的。”

楚旸点点头,便走了。

楚檀画眨眨眼睛,二哥就是个小狐狸,安冉烨是个大狐狸,一个大狐狸带着一个小狐狸做生意,大概遇上的人都会头疼,可是白朗好似跟他们的克星似的,这回这个白公子占了便宜,安冉烨只怕不肯善罢甘休,何况,本来可以一赖到底的,都是因为要维护她,才让那个白朗白白得了一百两黄金。

安冉烨深吸一口气,这才望着楚檀画道:“画儿,你瞒了本王这么多天都不肯直说,非得装傻,这会儿人家都要债要上门来了,你还不肯说么?这回本王要是不来,你上哪儿找那一百两黄金去?还不快从实招来,本王醋也吃过了,黄金也给了,你还想咋地!”

楚檀画知道躲不过,只得一五一十的把那夜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了,她不敢直说,只能加点水分,尽量避开醋点,好容易说完了,自己倒是一头的汗了。

安冉烨沉眉一直不说话,楚旸和白朗走了之后,小顺子就进来伺候了,这会儿见主子皱眉不讲话,他又想起之前贴的告示,又是安冉烨的心腹,这会儿揣度主子心意,便试探着问道:“王爷,需要奴才找人悄悄做了这个白公子么?”

第八十五章 今夜偏要在这里

“你这奴才心里在想什么呀?什么做不做的,多血腥啊!”安冉烨瞪了小顺子一眼,抿唇笑道,“你再过两日就是要做新郎的人了,也给自己积点德,别动不动就说这个!”

提起成亲,小顺子笑的合不拢嘴,嘿嘿笑道:“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先告退了!”

小顺子刚把门掩上,楚檀画便问道:“你真的要把白朗做掉么?”

他根本不曾正面回答究竟是做掉还是不做掉,所以她想要问清楚一点,她想的就是,他把白朗做掉,那一百两黄金不是又能回来了么?若是在生意做成之后做掉,那就是一举三得了。

黄金,药草,还有被耍了的恶气,全回来了。

安冉烨挑眉瞧了她一眼:“怎么,做掉他你心疼啊?”

楚檀画撇撇嘴,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下巴搁在手臂上趴在桌子上,翻了翻白眼才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要吃醋回家吃去,这是在外头跟你谈正事儿呢!”

安冉烨勾唇一笑,将她的下巴勾起来浅啄一口,才柔声道:“他跟本王又没仇,做掉他做什么?留着他还有用处,何况日后免不了和西域的人打交道,他就暂且留着便是了!再说了,都是你惹出来的祸,本王不收拾谁去收拾?本王就是用一百两黄金给你买个教训,看你来闯祸不闯祸了!怎么样,这钱付出去了,你就心疼了吧?”

“哼,你不心疼么?”说的好像他多伟大多宽容一样,做的再伟大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醋缸子。

“心疼啊,可是比起你来,不算什么!难不成为了节约那一百两黄金,让那个白朗天天追着你要债么?本王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看见那个白朗就莫名讨厌,只想赶紧打发了要紧,安冉烨把她抓过来,抱在怀里深吻,好久之后才放开她,看着她酡红的脸颊抿唇一笑,柔声道,“不过画儿,本王跟你说老实话,本王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白朗,虽说从头到尾他就说只在乎银钱什么的,但是本王就是觉得他不好,而且本王的直觉告诉本王,他对你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楚檀画就知道,把那一夜的事实告诉他之后,他一定会有这样的反应的,方才人都在的时候,她就知道跟白朗说话的时候他就气的不轻,又不便发作,这会儿人走了,在心里翻滚的醋意就冒出来了。

“你这个浸满了醋的人,这会儿还在冒酸水呢心里?狐狸我告诉你,我真对他一点儿兴趣没有,他就算貌美如花,我心里也只装得下你一个人,知道吗?别活的那么敏感,好好的一爷们,别吃醋啦!你们男人直觉一般都不准的,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乖乖的啊,别多想啦!”四下无人,她心里对这个吃醋才会像个小男人一样的人满是喜爱,心里暖暖的,还亲了他好几口,这会儿转念一想,自己也挺变态的哦,可以忍受这么个醋缸子。

安冉烨其实心里喜欢她偶尔这么豪迈的说话,虽然爱极了她在床上那样羞赧的表现,但是她私底下这样豪迈的说话也特别让他喜欢,就想着这么一特别的姑娘怎么就偏偏落在他手里了呢?果然就是上天眷顾加上他自己个人的后天努力。

他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见外头一片沸腾人声,楚檀画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跑到窗前打开窗格向外看去,外头忽而爆竹炸响,烟火闪耀,楚檀画心头雀跃,回眸拍手指着外头笑道:“狐狸你看!新年到了,你瞧瞧,外面放烟花啊,真的是好漂亮!哈哈,这是咱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安冉烨抿唇一笑,纵然外面烟花璀璨,还是不及她的倾城一笑,此刻外面多彩华光,全是她如花笑靥的衬托。

他慢慢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亲,低眸笑道:“是,这是咱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以后,咱们还要过好多好多的新年,过一辈子的新年。”

他的声音不大,被湮没在外头的爆竹声中了。

“你方才说了什么?”一个春雷就在临安楼外炸响了,吓了她一跳,连忙捂住耳朵窝在安冉烨的怀里,一抬眸就看见安冉烨眉梢眼角俱是温柔笑意。

安冉烨浅浅一笑,将她紧紧的搂着,等着外头的爆竹声小了一些,又在她唇边捕捉了无数浅吻之后才道:“本王说,新年到了,你可以许一个愿望,本王可以满足你,你想要什么?”

“真的啊?还可以许愿呀?”楚檀画激动的眼睛冒光。

安冉烨宠溺一笑,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可以可以,只要是本王能够做到的,一一满足你就是了,不过你可别把本王难倒了!”

他忍了许久的醋缸子打翻了,纵然他知道自己这些天其实很过分,却没想到他的画儿还是这样喜欢他包容他懂得他心中所想,这也不枉费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头当珍宝一般的疼爱了,对她越发的喜欢,便忍不住都要满足她心中的愿望,哪怕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要想法子给她摘下来逗她开心。

楚檀画真的是很认真的在想,外头人声喧哗,烟花灿烂,她却一概不闻,只是想着安冉烨的话,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眼睛一亮,望着安冉烨歪着脑袋笑道:“真的是所有的愿望都会答应吗?”

“嗯,本王都答应。”

“那——那你把街上的告示都撤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他们本来玩儿的好好的,结果一见到我,全都跪下来给我请安,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离的我远远的,弄的我好不自在,当场赶紧拉着琥珀就跑了,”楚檀画把方才出了宫门发生的状况跟安冉烨说了一遍,安冉烨边听边笑,她之后才嘟着嘴道,“我跟你保证,我以后一定都乖乖的,你把告示撤了,好不好?我不要被认出来,不要他们这么怕我,只要他们心里知道我是三王妃就没事啦,你放心啦,以后没人敢打我的主意的啦!”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醋缸子三王爷的王妃,谁还敢打她的主意嘛!

再说好事不出门囧事传千里,这种皇族八卦,只怕过些日子大江南北都是知道的吧!

安冉烨勾唇一笑:“好,本王记在心里了。走吧,夜深了,咱们回府去。”

这会儿过了子时,夜里冷得很,他怕她冻着,一路抱着她下了临安楼,用墨绿色的鹤氅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穿过欢闹人群,上了马车,一路直奔三王府。

安冉烨去沐浴去了,楚檀画无所事事的穿着水粉色的中衣在内室里晃荡,忽而一眼瞥见她的软榻上一堆一堆的医书堆在那里乱七八糟的,她这些日子看了好多好多医书,可看完了也懒得收拾,全都堆在那里,这会儿看着怎么就那么乱呢?

她嘴里一边嘀咕着新年新气象,一边爬上软榻去整理她的医书。

半晌听见脚步声,她也懒得回头:“洗完啦?”

“小姐,王爷说要小姐进去一下。”是琥珀的声音。

楚檀画抽空回眸瞅了她一眼,又继续转头整理她的医书:“进去做什么啊,我不爱围观人洗澡,你叫他洗好了就死出来睡觉,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琥珀一窘,转身便出去了。

没过半晌,屋里又响起脚步声,楚檀画以为又是琥珀,便不曾理会,依旧在那里整理她的医书,结果一个带着热气的身子接近了她,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抱了个满怀,她一下子没站稳,便被扑倒在软榻上,她一手抓住那湿漉漉的手臂,便吼道:“安冉烨,你做什么啊?一身的水!”

安冉烨沉沉一笑,将她翻了个身,然后他在上面压着她,勾眉道:“为什么不进去?”

楚檀画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亵裤,那有质感的肌肤上还有水珠滚过,一口热气喷了过来,弄的她耳根子发烫,一偏头,答道:“进去做什么?看你洗澡么?姑奶奶才没有那个兴趣!”

“画儿,你身上好香!”安冉烨低眸一笑,鼻尖划过她的脸颊,那热乎乎的气息就如同羽毛一样轻拂过她的心,他身上是好闻的皂荚香气,她吸吸鼻子,有一滴水珠滚落她的脸上,于是皱皱鼻子,一低眼,却看见了他胸膛的起伏,还有两个人暧昧的姿势。

她的心口漏跳一拍,红了脸颊,低眸呐呐的道:“虽说屋里不冷,但是你穿这么少小心着凉啊,还是多穿些吧,你——唔——”

她的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攥住唇舌狠狠的吮吸一番,好半晌才放开了她,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安冉烨有些恼意:“本王都这样了,你还在想那些没要紧的事情!”

她穿的少,他穿的更少,两个人几乎等于肌肤相亲,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的反应?两个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已熟悉彼此动/情的反应,这会儿,他的某一个部分硬硬的抵着她的大腿,胸膛起伏的厉害,那平日里满是轻佻笑意的眸中也能看见肆虐的欲/望,一只手暗示性的圈在她的腰上。

楚檀画对着他眯眼一笑:“狐狸,你这样,是在跟我求欢么?”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安冉烨眸色一深,俯身吻住她的同时就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裳,浅粉色的鸳鸯肚兜露了出来,他熟练的把手伸到后头去解开带子,然后急急的抚弄了她几下,扯下她的亵裤,便用他的硕大昂扬厮磨着她的密处。

楚檀画低低喘息:“不要在这里,上床去。”

两个人的一番动作,把之前她整理好的医书又重新碰撞的散落了下来,她压在她的医书上被安冉烨摆弄,想想这情景就够让人难堪的了,便挣扎着要回床上去。

安冉烨听了这话,沉沉一笑,在她耳边吹气道:“总是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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