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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现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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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他那终于滑落了搭在腰际的衬衫。看了看他那雪白的几乎和无害贴在一起的上半身,再看了看他那微微透出红晕的脸。决定不予回答,转过头去幸灾乐祸地看十三妄图劝退苏蓝,并不断碰壁的样子。
    “嘘,安静!”
    荧月抽出法杖,厉声道。
    我一凛——墙上黑洞的直径,已经扩大到两米多了,吞噬一个人绰绰有余;而地板上和天花板上,也陆续出现了大大小小,漩涡一样的黑洞,像是一张张贪婪的嘴……
    十三摆出了施法的架势,来福也抽出法杖——无害弓身扭腰迁就着他的姿式:“主人,”来福没有回头,声音显示他正神经紧绷,如临大敌,“您能看出这是什么吗?”——
    对,如果是来福和十三的话,要在法术的进程中打断施法不是不可能的,重要的是对症下药。
    来福是world14才游戏的NPC,虽然设定强大,但是实战经验并不丰富吧……可谓什么十三……
    我看了十三一眼,他正审慎地打量着最大的那个洞——战斗经验丰富如他,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吗?
    地上一个洞已经蔓延到苏蓝脚边,他笨拙地跳跃着避免自己掉进洞里。
    自我吞噬型,黑色的,巨大的,附带腐蚀……
    我在脑海里奋力翻找——这样的效果,对应的法术应该是什么呢?
    ……不行,法术的数量太多了,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一时间要想起根本是……
    “遮蔽我双眼的迷雾啊……”
    是……荧月?
    她挥舞着法杖,开始念咒了?
    “荧月……你?”她……可以确定这是什么魔法吗?——world里的魔法数量成千上万,效果相似的比比皆是……打断魔法的时候,最容易因为判断失误而被反噬啊!
    “荧月?!”十三也沉不住气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
    荧月的嘴角边弯起一个弧度,与其说是胸有成竹,不如说是无所畏惧……
    我几乎是摁着胸口,在默默地祈祷中,在些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黑洞包围下,听着她的咒语:
    “让精灵的歌声唤醒我们的清明,消散吧!幻象!”
    终于,她把法杖向上一指——空间剧烈地震动起来。
    “主人小心!”来福把我环进怀里,窄小而单薄的怀抱抵消不了未知的恐惧,我抓紧他的衣角,瞪大眼睛看那些黑洞仿佛被浇了醋的蚯蚓,剧烈地扭动着,扭动着,扭动着……终于——猛地,消失了。
    没有下坠、没有上升、也没有平移——只是我们周围的景物陡然地完全变化了。
    “消失吧!幻象!”我想起荧月刚刚的咒语。
    ……竟是,幻觉吗?
   
鹿线 第二部 (四十七)一只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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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放开来福,后退一步,谨慎地打量着四周。
    不一会儿,我发现这里根本没什么好打量的:这是一个大约二十五米见方的房间,除了空间比较大,屋顶够高显得很豪迈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连前后两个门,也是world最普遍的新人屋通用款式。
    屋子里空无一物,荧月法杖尖端的光点打在地上,反射出朦胧的光芒,仿佛在抱怨着持有人的懒惰。
    在开发度相当高,每一片土地都被D他们拿来反复试验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平凡普通完全没有特点的空间?
    “大家还好吗?”荧月没有回头,手上的法杖也依然握得很紧,保持着高度的戒备。
    “存活。”
    “生存。”
    “没问题!”
    “说起来——荧月你怎么知道那是幻术?”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做出如此准确地判断……
    “因为我是队长。”——
    仿佛刚刚那生死攸关的紧张感并不存在,荧月风清云淡地一句带过,自顾自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喂我说……”
    “战士的直觉。”
    “你是牧师啊。”
    “我总是在最前线的——嘘,别吵。”
    “你在……找什么?”我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荧月没有回答,只是不耐地皱了皱眉。
    “施术者吧。”十三也没有收法杖,并且相当保守地摆出一个全防御姿态。“这种程度的幻术,施术者不可能离得太远。”
    “幻术……”我喃喃,“也就是说……我们刚刚看到的大厅都是假的?”
    “恐怕不只。”来福终于从困顿地服装地狱中挣扎出来,“主人。我想……连时空扭曲区都是假的。”
    “……”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只是……莫名地不想去正视它。
    荧月、十三、来福各冲一个方向,把我和无害围在圈里——无害刚刚恢复人形,被荧月勒令退居二线。我怀抱着布偶状地苏蓝,脑子里一片糨糊。
    许久。复杂的信息终于在我脑海里,形成一个模糊地影子:
    world的地形地貌,除了按照D制定的“自然的规则”发生的地壳运动、风化、沉积之类地地质变化之外,只有依靠我们在尘风的控制系统里才能改变,在游戏中除了大型属性魔法之外,是很难改变的。
    尤其是像亚特兰蒂斯和昆仑上这种“有关卡的洞穴”,更不是在游戏里能制作出来的东西。
    所以,如果不是四人组之一,是没有办法在亚特兰蒂斯上再造一个实体的无名洞。只有强力的幻术……
    我打开控制面板,再一次确定了目前的等级:十四。
    杀死幻术造成的怪物是不会升级地,也就是说——最起码那群努尔野猪不是假的。
    那么。这就不只是单纯的幻术:在幻术中,投放了怪物。伪造关卡。
    这样高超地技术。不但需要天赋异禀的幻术操控者和天衣无缝地配合;而且需要开阔地空间,以保证受骗者能有足够的范围活动;另外。还要求这个空间安静、稳定,不易受到侵扰。
    “荧月,我大概知道这是哪里了。”
    这样地地方,亚特兰蒂斯上,恐怕只有一个。
    “嗯?”荧月正全神贯注地防御,并没有很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想,就算我们进来之前,检查过那个呆鹿记号,也不会有任何帮助的。”
    地面上没有灰,不像是闲置了许久的样子;却多少看的出没有清理干净的血痕——大概就在不久之前,我们曾经在这块地方和怪物作斗争。
    “嗯……连你自己都分不出来是真是假,”荧月严峻的表情丝毫没有松懈,“那个标记是魔月画的吧。”
    “是。”
    “……难怪开发度如此低。”
    “我是脚本师,不能和那些改造狂相提并论。”
    “连物资的堆放都毫无秩序可言啊。”
    “那种东西,制作的时候,在电脑上看来根本就和草稿一样——我只是随手涂鸦而已,没想到实体化出来是这个效果啊荧月无奈地回头望我一眼:“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理直气壮,作为玩家很幻灭的。”
    “我一向认为诚实是好的品质。”
    “有的时候谎言是善良的。”
    我和荧月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语言压倒游戏,气氛在我们的对话中,以一种微妙的形式缓和下来。
    来福用征询的目光望了十三一眼,十三微微摇头以示回答:术业有专攻,幻术强大的法师,其他法术必然有缺陷。为安全起见,幻术师身边一般会搭配一个强力的攻击系——在幻术被破解的现在,需要戒备的,也并不是幻术师,而是潜在的那个攻击力。
    然而,十三和来福这样的表情,估计是……“没有发现?物攻和魔攻都没有?”“抱歉,主人。”
    “那幻术师本身呢?”
    “觉察不到人型生物的气息,紊乱,而且很微小。”
    阳光照射在土地上,四面孤独的围墙和两扇朴素的门似乎在嘲笑我们的无能——就在这样一片不足五百平方米的地方,没有掩体,甚至连天花板都没有,我们五个活人一头驴,却连一个幻术师也找不到。天花板?
    等等……
    我记得……魔月扔给我的时候,这个房子还是……
    “来福,把法杖指着那边的墙”
    “嗯?”来福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举起了手。
    我沉下声,尽量用威胁的语气:“出来吧——否则强攻了。”
    “唉,还是被发现了呀。”墙叹了口气,渐渐地变色,缩小然后……半边消失了,露出一面显然是被轰过的残垣断壁。
    断壁的旁边,靠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一只棕黑相间的……
    浣熊。
   
鹿线 第二部 (四十八)浣熊是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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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熊?
    浣熊……
    棕色的皮毛,黑色的眼眶,圆圆的耳朵羞涩地竖着,身后拖着一条棕黑相间的大尾巴——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是一只……生物学上纯粹的浣熊。
    它以一种非常硬派的姿态靠在断壁上,嘴里叼着一根……做成雪茄状的烟糖,斜过眼来冲我们一瞟,半眯着的眼睛在漆黑的眼眶中散发出相当蓝调的光芒:“不错嘛,少年。”
    那种沉稳的气度和只属于长辈的语调让我们一时间全愣住了。
    “我说,你是不是内核放错NPC了?”荧月靠过来,悄悄问我。
    “……我自己也想知道。”“啧,你还是不是制作人啊?”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它躲在哪里?”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它躲在那里的?”
    “……我记得……那时候手写板程序暴走,把那面墙涂掉了半面。”
    “……”荧月带着一脸幻灭的表情横了我一眼,上前一步,“请问您是?”
    “阿宝。”浣熊君伸起一只小爪子,把烟糖从嘴里夹出来,仰起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回答。
    荧月的眼角显然地抽搐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是想问您是,什么……物种,您知道……”
    我给了荧月一个同情的目光:这样的话并不是那么礼貌。如果不是出于目前的情况,估计荧月绝对不肯说出这样失礼地话来……
    “兽族,”自称阿宝的浣熊站直了。转了半个圈面对我们,“准确来说是浣熊一只——看不出来吗?”
    “啊。那个……”荧月的嘴角也抽搐了,“您……是幻术师?”
    “不,”浣熊把头略略低下,爪子顶住前额,圆滚滚地嘴角略略一勾。“我只是一只——浣熊。”
    “那么……您是NPC吗?还是道士或者德鲁伊变装的玩家?”荧月地重点放在了后面一句。实际上我个人也比较倾向后者,毕竟传统上来说,尘风出品的动物型NPC附带的技能一般和动物本身的惯例传说有关,比如幻术的话,一般来说应该是狐族或者狸猫具有地技能,而浣熊的话,技能应该是……洗涤。
    “浣熊啊!”阿宝跳到了无害头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荧月,“没见过浣熊吗?不知道浣熊是什么吗?对一只浣熊还问东问西的你烦不烦啊?”——我清楚地看到它头上棕色的绒毛下一个三厘米X三厘米的青筋用力地跳了一下。
    “是NPC。”我站在荧月背后小声说,“只有我家出的孩子才会……这种个性。”
    荧月转回头来,对我耸了耸肩。一脸“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的表情,绕到我身后去了。
    “呃……阿宝同学。”自作孽不可活。我只能腆着脸抓抓脑袋走上前去,“你们的幻术师呢?”从刚刚墙壁消失地样子来看。这里的确有一个高阶幻术师。可是眼前这只浣熊……我宁可相信他是一个洗衣店老板。“幻术师?”浣熊君迷茫地看着我——实施证明,他的内核运转速度远不如它地神情举止看上去那么酷。
    “就是搞出这些——你知道,隧道,房子,之类的人,咳,或者动物什么地。”我搜藏挂肚地找词汇解释,尽量照顾一只浣熊地理解能力。
    “是我啊。”它的脸上露出了相当标准地“坏人表情”,其成分包括“洋洋得意的挑眉”、“貌似凶狠的眯眼”和“龇牙咧嘴式坏笑”。
    “你?不可能吧?你不是浣熊吗?”
    它身上的毛“唰”地齐齐立起:“不要小看浣熊啊,我们可是……”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口胡!这是怎样的自尊心设定啊!“我是说,一般来说,浣熊的技能是洗涤不是吗?为什么会是……”
    它的尾巴耷拉下来,忧伤的摊平在地上,圆耳朵也站不直了,低着头看了地板一会,把爪子里的烟糖塞进嘴里狠狠地舔了一口:“说起这个,完全是因为——马鹿大人她……分不清浣熊和狸猫。”
    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荧月的目光,真是森冷严酷,如芒在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五又三分之二成死了——十三和无害也双双投来鄙夷的目光,连我怀里的苏蓝都抬起脑袋给了我一个响鼻。
    “我说阿宝同学,”我咽了咽口水,“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你居然敢这样在受害者面前招摇,你就不怕……”
    我话还没说完,阿宝就已经把烟糖一扔,跑到墙角边缩成一团,用尾巴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卷起来,抖了三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哀怨地望着我:“你你你……你难道要威胁这样一只柔弱可爱,天真活泼的儿童挚友小浣熊吗……”
    于是我迎来了新一轮的集体鄙视。
    “那个……”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为什么会创造出这么顾人怨的性格,“我说,你是敌人又不想被我们砍杀的话,为什么要在这里闲晃?”“少年啊浣熊的眼睛在我身上徘徊了三四圈,确认我不可能伤害它之后,拍了拍皮毛,站起来,重新拿出一根烟糖叼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少年,接招吧!”
    一道白光向我闪了过来!
    “主人!”来福把我向后一推——下一秒,一辆白色的……纸飞机,飘飘摇摇地落到了他的脑袋上。
    我抓住他的外套,打了个跌咧,站稳了,把那纸飞机拿下来摊开。荧月、十三和无害凑了过来——带着褶痕的纸条上,黑色的大字:
    “勇者们,来拯救你们的公主吧!”
    下面是一个简笔画的人物,肥胖的……妇女,顶着一头混乱的卷发,穿着……那是什么啊?!
    “我说,这算什么?”那个字迹很像是……我自己的,可这个画工也太……
    浣熊脸上露出了疑似狐狸的表情——我果然不擅长分辨狸猫和浣熊——一甩尾巴,转过身,舔着烟糖,吧嗒吧嗒地从墙的缺口里走出去:
    “勇敢的少年们啊,为了拯救队友,就去奋斗一下吧,啊哈……”
    血红的夕阳下,在绚丽的晚霞中,嵌出一个毛绒绒的剪影。
    注一:其实这不是致敬,只是手滑……
   
鹿线 第二部 (四十九)公主?那是什么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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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来福看我。
    我看荧月:“追?”
    “不了。”荧月把法杖收起来,“追它也没有用——而且,难道你真的要对一只手无寸铁的浣熊动手?”我刚想赞叹一下她高度的同情心和动物保护意识,就听她不咸不淡地加了一句,“浣熊肉又不好吃。”背上的寒毛瞬间齐齐起立。
    “于是,”荧月从我手里把张满是涂鸦的纸条接过去,“坐下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比较有实际意义。”说着,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小马扎,一屁股坐下来。
    “真是,”十三摇摇头,“女孩子怎么这么不讲究。”广袖一挥——刷拉一声,潇洒地甩出一套意大利布艺软面沙发加一个全透明琉璃小茶几——只可惜身高惨淡,过长的袖子挥到一般“噗”地把脑袋罩住了,无奈跌在地上,耍帅失败。
    苏蓝从我怀里挣下地,急吼吼地跳过去帮十三整衣服。
    荧月从善如流地窝进沙发里。端着那张纸看了又看:“我说,这个人是不是RPG中毒了?”
    “我恐怕你说的那个人是蛋蛋。”我低头,再一次确认了纸上的字迹……“这个笔迹是我的。”
    “我说这图画地也太那个啥了吧?这还算是个公主吗?我们楼下食堂里卖饭的大娘也比她周正啊,”荧月凑近了看那个图画。“伪的吧?我记得尘风初期马鹿大人有做过美工吧?”
    “我就是因为画工太差所以才被扔去写脚本地啊……”
    “这样啊……”荧月把那张图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也难怪你被扔去写脚本……”
    “听我把话说完啊!”我一把抢过那张图,拍在茶几上,“就算被美工组淘汰了我也还是有美工魂的!——这是我小学五年级时候地画风啊!”荧月的眼角扫过我的脸:“这样啊……这么说,蛋蛋不是玩家在COS你?”
    我一凛。这话题装换速度也……不过其他东西可以模仿,字迹和画风是不行:“大概真是NPC,用我的性格样本作内核的。”
    “嘁,尘风怎么好好想起做这种东西?”
    “我们四个地性格都有样本的,不是现做的,只是不知道是谁把她放进来了……”会是谁呢?
    我想起蛋蛋那个黑的非常绝对的头发和眼睛。一般来说,稍微有经验的玩家都不会把人物拼成那个样子。而且,我记得,尘风的资料库里存有我的笔迹和画风信息比较完整。更新到我二十五岁左右,为什么蛋蛋身上的数据却那么早?
    “那个浣熊该不会是因为以为蛋蛋是马鹿,所以为她卖命吧?”
    “这种事情很难说——不。我觉得那简直是肯定地……”
    “我说,”无害那起那张纸端详了一会。“我觉得现在应该讨论的问题好像不是那个吧?这东西难道是战书吗?”
    “啊。原则上来说我觉得是吧……”
    来福立在无害身后,探头看那张纸:“你们的公主?我地公主只有主人一个人而已……”
    他这话一出口。我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然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忽然想到:“如果……这个东西是蛋蛋发地,那公主是指……”
    “浣熊说:为了拯救队友,就去奋斗一下吧……”十三扶着额头,相当苦恼地重复了这句话。
    “难道说……”
    “不是吧…那张纸上肥胖地身材格外地传神起来:和蛋蛋一起消失的,身段壮硕地……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
    “这算是什么公主啊审美观有偏差吧……”无害把胳膊支在茶几上十分困扰,“我说JUMP系的女主角好歹还有外观支持……”
    “重点不是这个吧,”荧月干脆懒散地斜靠在了沙发上,“重点是连性别都不对啊!我说马鹿你脑子里到底装了点什么啊!”
    “我也很烦恼啊,根本不是一个人啊,不要把这种奇怪的烂帐记在我头上——话说真惊悚啊比动乱篇的猩猩还要惊悚啊!”
    “这种扭曲的卷发到底算什么啊?还有这种裙子?什么公主啊俄罗斯大妈吧……”
    “真是让人没有干劲……”“为什么我要为这种公主努力啊!”
    抱怨声此起彼伏。
    荧月、十三和无害各踞一方,横在沙发上,这一个脸上写着“我懒散”,那一个脸上写着“这不是真的让我沉迷到虚拟里吧”。
    “咳,”来福清了清嗓子,“就算公主是基拉先生……”
    “不要把那个名字说出来!”荧月“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天啊,太可怕了!”
    “呃……”来福吓得一缩,水汪汪蓝紫色的大眼睛求助地望着我。
    “那个……”我只能硬着头皮,“虽然说公主是这样的家伙,但是好歹算是……我们的队友吧。”
    “我知道啊,”荧月的眼睛已经变成三白眼了,“所以才绝望啊,就算公主是这样的家伙勇者还是要奋勇拼搏……话说我讨厌传统
    “公主的话,”十三站起来扭了扭腰,“我不是更合适吗?”
    “十三君,”来福很严肃,“身为殿下的骑士,您这样的举止是……”
    “如果公主是你那样的,”无害终于开始挖鼻,“我就是王后了呀。”
    “于是你当腹黑王后,我当白雪公主?”
    “滚!”
    “呜……小害你不爱我了……”
    “闪!谁是小害啊?什么叫做小害啊!?”
    “喂我说你们——事到如今就不要抱怨了,”我把那张带来厄运的纸条拿起来,“你们这样的状态如果真有怪物攻进是必死无疑啊——我说大家,振作一点吧!”
    “哎,”荧月抓抓头发坐直了,“来吧勇者们,来讨论一下拯救公……那个谁的方法……”
    注一:所谓JUMP系的传统女主角,就是……好像雅典娜那样的废柴。
    注二:《银魂》动乱篇,有一个叫做近藤勋的猩猩一样的跟踪狂成了公主……口胡!这个世界崩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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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7日深圳聚会火热招募中。
   
鹿线 第二部(五十)通向拯救的道路


    知道大家都分不清浣熊和狸猫以后莫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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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7日马鹿参观团依然召集中。
    正文
    面前是一张白纸。
    一张写有黑字的白纸。
    白纸上,除了那行该死的字和那幅扭曲的画以外,别无他物瞻前不顾后吗?”荧月把那张纸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四五次,“这样的通告,就算我们真的有拯救'吡——'的决心,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啊。”
    “说了多少次了,”我忍不住把茶几翻了过去,“蛋蛋那家伙我的低级版本——他做的事情不要算到我头上啊!”可是的确,只有这么点线索的话,要到哪里去救所谓的“公主”呢?
    “一张纸片看多久都不会变成两张,”我爬下沙发,蹲下身,一块地砖一块地砖地小心翻找,“要线索的话还是自己起来找找吧。”
    荧月也站起来,从另外一边开始搜寻:“哎……为什么身为女性的我要为了这样一个公主疲于奔命啊!要说公主的话我才比较有资格吧!”
    “不要抱怨了,”十三也行动起来,“我说现役,游戏杂志上都说你富奸中毒症晚期,看来不假,连设置关卡入口都参考猎人考试吗?”
    “嗯,如果是我的话,这种模式是最可能的了。”
    于是来福、苏蓝和无害也加入了搜寻的队伍。
    然而我们把这两百多平方米里每一块地砖都戳了又戳了。捅了又捅,依然没有找到传说中拯救公主的通道入口。
    “现役,”荧月显然有点烦躁。“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她到底还是担心基拉地。
    “我也想知道啊!”我也烦躁了——虽然一直说“不要把蛋蛋的错算到我身上”,可以我的个性……想要不内疚根本不可能嘛。“马鹿,”无害干脆地叫了我地本名,“蛋蛋的人格是……什么时候地你?”
    “不知道……很混乱,”我想了想,“外观是十二岁以前。字迹是二十岁左右,画工是十四岁吧……”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是现在的?”
    “当然啊,数据这种东西哪有可能是即时更新的——啊,对了!”我猛地了解了十三的用意:不能以我现在的想法去揣测蛋蛋地思维。
    那么……
    假设她的数据是我还没有看过《猎人》之前,会把关卡的入口布置在哪里呢?
    荧月他们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等着我的结果。
    然后……
    “我说我们为什么放着那么大两个门不开,要去翻地砖啊?”我走到一扇门面前拉开——果然是传送点。
    荧月三两步跑去,拉开了另外一扇门——也是传送点:“被你误导——鼻子底下就是视觉死角。”
    “上面似乎有标记?”无害从远处眯着眼望。
    我回头看看。的确,传送点上有一些简单的通行条件符号:“唔……限三人以下,队伍中一人为女性?”
    “这边也是。”荧月走回沙发边。“所以……又要分组了。”
    “队伍中一人为女性……于是我和荧月就要分开了,剩下的你们呢?”我和荧月站到一边。审视着沙发上三个三头身小正太外加一只驴布偶。
    没有人出声。雄性生物们很配合地作“任君挑选”状,带着认命的表情等待着分配。
    “苏蓝和十三分开好吧?”荧月凑在我耳边说。“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一唠叨起来可是敌我不分的全地图攻击。”
    我连连点头,怀着感激和赞赏地望了她一眼:“来福和十三你带一个走吧——你身边总得要一个强攻系。”
    她对着我一龇牙:“那我要来福——都是西方系,配合方便。”我点点头,要知道,神情地眼神是有重量的,这几天我简直是在负重行军。
    “那么苏蓝也跟你了。”我顺势把那只倒霉的驴子一起推了出去。
    她别嘴一耸肩:“行吧,就这么定了。”说着抬起头来,朗声宣布了分配结果。
    众雄性表示服从。
    意外地,苏蓝和来福都没有发表反对意见。
    “来福?”他如此驯服地接受了这样地安排,反而是我不适应了,“你……那个……”
    “殿下,”他的眼睛以一种非常微妙地角度弯了弯,“在队伍中服从安排地,这个基本的规矩我还是明白地——而且,荧月小姐是西方系,和我比较好配合吧。”
    “唔。”
    我在心底默念“我没有失落”三次以证明我真的没有失落。
    事不宜迟。
    我和荧月用抽签决定了传送门的归属,荧月整了队站到了门边。
    我立在原地,等十三把沙发和茶几收起来——忍不住一眼两眼地冲荧月那边望去,看到她身边那一片柔顺的银色长发,又在心底默念了三次“我没有失落”。
    “对了,主人。”来福忽然转回头来。
    我迅速地扭过头去——再转回来:不管演技好坏,对于表现“我刚才并没有在看他,是听到他叫我我才回头的”这样一个场景,我尽了力。
    “这个给你。”来福跑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片,交到我手上。
    黑色方形纸片,完全看不出用途:“这是?”
    “式神。”
    “那不是东方系的东西吗?你是西方系的吧?这……”
    “设定混乱的地方……不是我的问题吧?”为什么我觉得他沉稳的蓝紫色眼睛里有揶揄的神色?
    他踮起脚尖,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又在那张纸片上吻了一下:纸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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