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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守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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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效远身着坚硬冰冷的甲胄,和大将军的副将们并排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立在队列的最前方,翘首望着几十步之外,正被鲁大将军陪同,一步步登上点将台的昌平公主。
她今天是这么的美,头上金灿的花冠,身上华丽的宫袍,并没有夺去她像太阳般的光辉,反而成了衬托她与生俱来的让人无法不仰望的高贵的一道黯淡背景。
“中昭的勇士们,一百年前,是你们的先祖扶持并且见证了这个帝国的诞生,帝国虽然冠上了皇族的姓氏,但是它一直都是你们永远的家园。现在,家园遭到了掠夺,你浅#草#微#露#整#理们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正在野兽的铁蹄之下呼号挣扎,等待着你们去捍卫家园,去夺回尊严。你们可愿意像你们的先祖一样,为这个帝国再次再次建立不朽的功业?”
她清亮有力的声音回旋在广场之上,随风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愿意!愿意!!愿意!!!”
伴随着盔甲擦动发出的沉重响声,年轻而刚毅的战士们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上的刀枪,那整齐而充满了激情的声音如雷声般地响彻在了帝都的云霄之上。
这一瞬间,天地间的一切在她面前仿佛都黯然失色了,她就是叫人无法不心生敬仰的这个帝国的女儿。
步效远这一刻热血沸腾,努力地和士兵们一道,用他最洪亮的声音,来表达他此刻对她的效忠和爱戴。
这一刻,这个高高站在点将台上的宛如神女般的盛装女子,她不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女王。
他看到她用含了笑意的目光在缓缓地梭巡着广场,他无比地期盼她的目光能停驻在他脸上,哪怕是比别人多一瞬间也好。但是他失望了,她的目光在最后一刻只是飞快地掠过了他的方向,然后就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下了台阶,缓缓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他身后的大军已经按照次序,慢慢地退离了这个广场,踏上了他们该走的路,做着他们该做的事。他也一样。
步效远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扯马缰,朝着广场的出口而去。
他已经耽误了一夜的路,要尽快地追赶上去。
他策马而行,把正列队行军的士兵们一队队地抛在了身后,突然他迟疑了下,他看见一个有点脸熟的侍卫正站在路边,翘首而望。
他是公主府里的侍卫。
侍卫已经看见了他,面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朝他跑了过来。
他停下了马,俯身下去,惊疑不定地看着侍卫。
“驸马爷,公主给你的信。”
他递给了他一个封套。
步效远有些不敢置信地接了过来,盯着看了那空无一字的封套半晌,眼角余光看见从他身边经过的士兵偷眼望过来的好奇之色,急忙把信藏进了自己的衣襟里,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手心因为兴奋,已经汗湿了。
她竟然会在他以为无望的时候,突然又带给他这样意外的惊喜和希望。
她到底要跟他说什么?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了。
他四顾看了下,兵营已经被抛在了身后,那个高高的点将台,看过去只剩一个模模糊'文'糊的轮廓,他的'人'前后,都是看不'书'到尽头的正在列队行走'屋'的士兵。他犹豫了下,驱马拐到了一边的小路之上,等身后已经没人了,这才停下了马,从怀里掏出了信。
他用微微颤抖的手小心地撕开了被封好的边缘,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筏纸。
“回来。”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是是她的字迹,挺拔而娟秀。
他的心一阵狂跳。
她叫他回去,去哪里,去做什么,她在某个地方等他吗?
他把信塞回了怀里,没有犹豫,立刻就调转了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从兵营出来还没多久,她既然早早派了人在他必经的路上等待,那么她也一定还在兵营附近。
他闯回了兵营,巨大的广场里还有没来得及出发仍在等待的士兵。他看了下四周,没有她的身影。
他继续朝她片刻前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路之上到处可见行色匆匆三三两两的士兵,仍然看不到她。
她是回公主府了吗?
他有些焦急地驱马继续前行,没片刻,果然远远地就看到了公主府的车辇停在了前方,边上立着茯苓和早晨护送她出来的侍卫们。
他飞快地赶了过去,眼睛紧紧盯着车上的垂帘。
她就坐在里面吗?
“驸马爷,公主听说营房之后的秋景有些意趣,请你过去呢。”
营房之后,那里靠近马场和草料场,边上一条宽阔的大河,河边芦苇丛生,对岸是纵横的阡陌田地,离这里很近。
她会在那里等他?
他全身血液一阵激荡,什么都没说,立刻就下马丢下了缰绳,飞奔着而去。
她真的在那里。
他沿着河岸跑了没几步,远远就看见她正立在河边一从芦苇前的背影,身后是两个侍女。野风涌过,在她身边兜转,她阔大的宫裙里鼓满了风,看起来就像一朵亟待绽放的金色花苞。
“昌平!”
他在他身后十几步处停下了脚步,大声叫她。
她应声回过了头。两个侍女很快地就退了下去,远远地站着。
和她不过就十几步了。他很想跑过去,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亲吻她,把自己已经压抑了几天几夜的委屈和渴望都在她面前宣泄出来。
但是他却无法挪动一寸脚步,在她这样高贵而华美的容颜面前。
她缓缓地朝他走了过来,停在了他的面前。风卷起她的裙裾,飘打在了他的盔甲之上,金色的丝线被一片铁甲勾住,于是她的裙摆挂在了他的身上。
“一声不吭,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吗?真是个狠心的人呢。”
她仰头看着他,微微撅着红唇,慢悠悠地说道,仿佛真的是他这样狠心抛下了她,说话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睛,因为他的头盔反射了太阳的光,正好刺到了她的眼。
我想和你告别的,但是我以为你不想和我告别。
他在心里默默说道,脸上却对她露出了笑容,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怔怔地看了他片刻,终于也笑了起来:“你不但狠心,还是个傻子呢,很傻的傻子。”
步效远的心又颤了下。
她的笑容这么甜美,眼睛里尽是妩媚,他从来没见过她对他这样过。
“昌平……”
他颤声又叫了下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嘴里发干。
“你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我让你亲下我。”
她垂下了眼睛,低声说道,脸上起了阵淡淡的红晕,头顶金色花冠上的佩珠在微微颤动。
步效远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朝她微微靠近了些,盔甲立刻发出声响,引得侍女回头张望了下,不远处偶尔还有晃动着的士兵身影出现。
“这里……有人……”
他舔了下已经发干的嘴唇,低头嘶哑着声音说道。
“那你带我去个没人的地方……”
她轻轻软软地说道。
步效远的心跳得厉害,脑子也前所未有地转得飞快,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地方。
“跟着我!”
他握住了她的手,转身朝着一个地方快步而去,走了几步,终是按捺不住猛地回身,一把抱起了她,迈开大步飞奔起来。
三十一章
披覆着他的铁甲沉重,他却浑然未觉,只是紧紧抱着她,飞快地穿过了马场。
昨夜之前,这里还马嘶蹄扬,现在却空荡荡的,空气里还漂浮着的尚未散尽的浓烈的异味。
“你带我去哪里……”
她微微挣扎了下,戴满了宝石戒指的十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臂膀,眼里有些微微的不安。
他的脚步没有停顿,继续飞奔着拐到了马房的尽头,那里是一片草料场。
平坦的料场上还堆着剩下的没有被带走的金黄的草垛。一堆一堆,一垛一垛,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座圆形的草房。
被他这样横抱着,他身前坚硬的铁甲紧紧地压着她柔软温暖的胸口,透过层层丝绸衣物传来的那种冰冷,甚至让她打了个微微的寒战。
到了个被草垛包围的角落,他终于猛地停下了脚步,有些仓促地将她放在了地上,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不停地喘息。
一滴汗水从他铁灰色的头盔下顺着额角慢慢地淌了下来。
渐渐至顶的阳光明媚而安静地投撒在包围着他们的高高草垛上,空气里漂浮着秸秆的气味,有点刺鼻,却是温暖而干燥,耳边,仿佛还能听见远处士兵们的呼喊之声,清晰又飘渺,就像是一个梦境……
昌平起先的那丝惊恐和不安渐渐地消失了,相反,一种糅杂了兴奋和刺激的奇异的感觉突然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升了起来,伴随着突然加快的心跳,连她甚至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她忽然有些羞耻的感觉。
前一刻,她还是这个帝国最高贵的公主,穿着最华美的霓裳,站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高台之上,用她清扬的声音激励着她的子民为这个帝国踏上出征的长路,下一刻,她却已经被他带到了这里,这个她本来终其一生也不会踏足的低贱的地方,等着她奉上她应允给他的那个离别亲吻。
她有些不敢看他此刻的眼睛,视线落在了他不停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巧舌尖,舔了下自己发干的嘴唇。
“昌平……”
她听到他发出一声喑哑的呼唤,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然没了阳光,他已经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抱住,紧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她刚低呼一声,脸上一阵热气扑来,他竟然已经低头压了过来,亲住了她的唇。
她还没准备好呢……
***
过去的整整三个夜晚,她就穿着贴身的里衣,静静躺在距离他不到一臂之遥的身侧,他竟然视而不见,甚至今早起身离开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她不允许他在自己面前占了太多主动,但是这绝不表示她也能容忍他对自己这样的无动于衷。
站在高高点将台上的时候,她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披着盔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年轻英武脸庞上的那双眼睛正用热切而崇拜的目光仰着着她。她的气还没消,所以故意忽略了他,要让他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但是在她步下阶梯的时候,她忍不住又悄悄瞟了他一眼。
他微微垂着头,视线正落在他身下的那匹战马的背脊之上,眉间的那种落寞失望,只要留意了他的人就会看出来。
这一瞬间她的心又软了下来。她想起了他从前无数次望着自己脸红说不出话的模样,他对自己露出的发自心底的毫无保留的笑容,还有昨夜,他在自己身侧翻来覆去。是不敢和她说话,所以才故意那样,想要引她开口,再与她告别吗?
她刚被鲁大将军送出军营,就把自己离开府邸前备好的那封信交给了一个侍卫,命令他立刻快马追上他,把它亲自交到他的手上。
***
他的唇舌起先还带了些拘谨和紧张,只是笨拙地轻轻摩擦着、舔着她的唇,但是很快几乎就像是咬住她的唇在用力吸吮了,甚至弄疼了她。
她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扭头想要避开,后脑却是一紧,他喘着粗气,一只手已是紧紧抓住了她插着赤金篦梳的发髻,用力把她的头按向了他。
他的手劲有些大,抓疼了她的发根,她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嘴巴又被他紧紧吸咬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心跳得几乎要破胸而出。但这声音被他听去,却是楚楚又动人,可怜又可爱。
心爱的女子不再那样需要他小心地抬头仰视,而是被他这样挤压在怀中,低头肆意亲吻,血气一阵翻涌,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仿佛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爆发的出口,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顶开了她的唇齿,不顾一切地探了进去,触到了她绵软的香舌。
她仿佛有些惊慌,连刚才的呜呜声也停止了,只是不住地闪避他的碰触,但是她的嘴巴那么小,几乎要被他厚实的舌填满,哪里还逃得开他的追逐,很快就被他缠绞住,用力吸吮不停。
他大约真的毫无技巧,带了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入自己口中的力量,缠吮得她连舌根都有些发痛。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只是想让他亲下自己,从来不知道男人竟还会有这样的亲法。嘴巴被撬开,舌被他吸吮得发疼,甚至被迫和他津液相渡,让她觉得羞耻又不安,但是一股暖暖的热流却从她身体里涌动了起来,她连脚都在打颤了,要不是他的另只臂膀还紧紧抱住她的腰身,她一定已经软了下去。
他还在不知满足地这样粗暴地不断亲吻着她,把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压贴在他身前坚硬的甲胄之上,加上她自己今天身上穿的一层层包裹的宫裙,她已经被勒得几乎要透不出气了,终于用她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咬了下他的唇舌。
他吃痛,终于略微松开了绞住她的舌,却仍舍不得就这样分开,改成含住了她的两片唇瓣。
“要……闷……死……了……”
她用力向后仰着头,终于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他这才像是明白了过来,略一犹豫,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有点发红的眼直直地盯着她因为刚才的被凌虐而显得红肿莹润的两瓣樱唇。
“昌平……再给我亲亲……,我就要走了……”
他的手仍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挤压在自己身前,俯到她耳边低声含含糊糊地说道,语气听起来像在撒娇,又像在恳求。
她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会狠不下心拒绝,反而朝他伸出了一个戴着翡翠的白嫩手指,尖尖的指戳在了他的胸口,撅起嘴说道:“你的这个……好硬,挤得我好痛……”
他一阵神魂颠倒。
她在向他撒娇,嫌他的甲胄硌了她娇软的身子……
几乎想也没想,他已经飞快地摘下了头盔,脱卸掉了身上的甲胄,哗地一声,丢到了她脚下的一堆金黄秸秆之上,因为急切,甚至连他内里衣衫的衣襟都被扯歪了,露出了一片被烈日晒得黧黑的胸膛。
“现在不硬了……”
他脸红红地看着她。而她正睁大了眼,惊异地看着他。
“昌平……”
他又叫了她一声,声音里带了丝急切和渴望。
他就要走了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就让他像刚才那样地再亲一下好了……
她还在想着,手已经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着,放到了他的肩上,然后慢慢地滑到了他露在外的胸膛之上。
平滑的黧黑皮肤,但是轻轻按下去,她的指尖就被弹回来,身体里仿佛充满了年轻而饱实的力量。
她喜欢这种有力的感觉,忽然有点后悔从前为什么没早发现,于是心一横,整只手都插进了他的衣襟之中。
“我的名字叫璎珞呢……以前教过你一句诗,就是那个璎珞……,叫我璎珞……”
她的脸也红了,睫毛不住颤动,手却是没有挪开。
步效远的全身都起了战栗。
她柔软而凉滑的手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慢慢游移,她让他叫她美丽的名字,璎珞……
他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了,猛的把她再次楼了过来,重重地压在了她身后的草垛上,喘息着,湿热的唇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她的唇,继续不停地下移……直到她被他抱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压倒在了脚下那摊丢了他盔甲的草堆上。
金灿的蓬松的秸秆堆中,她陷了下去,花冠斜堕,乌发间沾了几根金黄的麦秸,连身上的暗金宫裙也无助地摊开了,一片深深浅浅的金色之中,唯独因为刚才的纠缠而被扯出一角的肚兜看起来是那样的娇艳夺目。
那挂肚兜是桃粉的,精致轻薄得像用天上的云彩扯下裁成。若不是亲眼看见,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样庄重华丽的宫装之下,她的身子会被这样桃粉的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睛的肚兜围住。
他跪在了她身边,剥开了遮掩住她的第一层织金云锦,第二层绢帛,第三层衬纱,就在他颤抖的手触到了那云彩般的丝帛时,突然被她的手按住了。
“不要呢……”
她颤声着,抓住了他的手,想要阻拦他,但是恰恰却把他的手压了下去,压在了桃粉肚兜的高高隆起之上。
手下的触感是这样的绵软柔弹,她阻止不了一个即将要离开她的男人了。他不顾她的抗议,俯了下去,隔着肚兜吃她的尖尖,很快就湿润了一片,隔着丝帛,磨得她又热又痒,小蓓蕾已经挺立了起来。
“给我……璎珞……”
他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她陷在了麦秸堆中,陷得更深,整个人被他和麦秸掩盖了起来,鼻端也满是秸秆和他的味道。
“不行呢……”
感觉到了他的火热正在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她又慌乱了。
真的不行呢,她是公主,不是那种低三下四的可以在这种地方被个男人压住轻薄的女人,而且还是在耀目的阳光之中!她不过只是想让他亲一下她而已!
“真的……不行……”
她气喘吁吁地打着他的头,胡乱地踢着自己的两条腿,一把秸秆被她踢了起来,飘洒了出去。
步效远低低地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地直起了身体。
“讨厌……!”
她收不住脚,足底蹬在了他的胸口之处,印了个浅浅的泥灰脚印,只是裙摆却随了她高高举起的腿滑了下去,内里的丝裤也倏地堆皱在了大腿根处,白皙而修长的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沐浴在了日光之下,露在了他的面前,几乎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紧紧闭起了嘴巴,他的眼睛微微发红,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只野兽,她瑟缩了下,忘了挣扎。
步效远低吼一声,猛地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就被拖到了他的身前。身下的秸秆随了她的移动,发出轻微而快乐的沙沙之声,就像春夜细雨落在芭蕉叶上。
“给我……璎珞……”
伴随着他的再次低声呢喃,他已经扯滑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障碍。
宫裙还凌乱地覆盖着她的上身,但是下腹处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而传来的凉意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却是发不出声音,因为她的嘴已经再次被他堵住了。
这一次他没有停顿。刚才的惊鸿一瞥,他看见她那光洁美丽的密境之处在阳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叫他不能自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用她这叫他神魂颠倒的奇妙之处来满足他切慕已久的渴望了,哪怕是匆匆片刻也好。
他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与阳光隔开,微微挤进了她早已润泽一片的水泽之地。那灼热的紧密挤压叫他差点忍不住就要丢盔弃甲,急忙后退了些。
“步效远你这个坏蛋……”
她的身子抖了下,无助地呜咽一声,用手蒙住了眼睛。这样简单的动作,在他看来却是又娇又俏,就仿佛在邀约他一般。他一咬牙,再次挤了进去,猛地直冲到底,把自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体,两人在这一瞬都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他再次兴奋得几乎要立刻投降了,这久违的曾让他在梦中也消魂的人生体验此刻再次成真了。他竟然再次拥有了她,在这样匪夷所思的情景之下。但是还没来得及体会更加绚烂的美境,一阵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有人仿佛往这个方向过来了。
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
他僵住了,身下的她更是脸红欲滴,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步效远……我会杀了你……”
她咬牙切齿,低低地呻吟一声,突然张开了嘴,重重一口再次咬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或许是因为极度的紧张,步效远感觉到她包裹住他的那里突然一阵扭结缠绞,一股热流仿佛喷洒到了他的顶端,烫得他再也无法忍耐,在犹如晕眩的炫目感中,完全地把自己奉献给了她。
“快滚出去给我拦住!”
她满面怒容,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鼻尖沁出了细小的晶莹汗珠,脸色潮红一片,眼中仿佛能滴出水。
三十二章
脚步声渐渐近了些,听起来有些杂乱匆忙,仿佛不止一人。
她是公主,如果被人看见这样出现在这里……
步效远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绮念顿消,猛地翻身而起,把还衣衫不整的昌平一把抱了起来藏在草垛之后,低头飞快地理了自己身上衣衫,也顾不得之前解下丢在地上的甲胄了,转身正要朝声音方向迎上去,突然听见一把有些苍老的声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入草料场?”
步效远大吃一惊,这竟然是鲁大将军的声音,脚步一下定住了。
那些靠近的人仿佛也是吓了一大跳,静默了片刻,步效远就听见噗通下跪的声音,随即有人颤声求饶了起来:“军爷爷饶命!小的都是住在附近的人家,入了秋,家里养的牛羊没了草料,以为……”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不住求饶的声音。
步效远已经明白过来了。原来竟是趁着今日军营马场拔空了,想趁机过来偷取草料的附近村民。从前就也时常有这样的事发生,只都是平头百姓,抓到了也就打骂几下放了去而已。如今秋色渐浓,再过些时候就是入冬,牲口草料匮乏,这些人想必是趁今日这里忙乱,又过来偷草料。
“还不快滚!下次再被抓牢,军棍伺候!”
鲁大将军喝道
那几个人见被放过了,哪里还敢停留,慌忙夺路而去。
耳边渐渐又静了下来,再没什么响动了。
鲁大将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及时地将那几个人给拦住?
步效远心怦怦直跳,有些不解,隐隐却又似乎有些明白。天气并不热,他额头汗水却又是滚了下来。回头看了眼昌平方向,见她正从草垛后探出张脸,睁大了眼看着自己,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步效远一咬牙,心想今天就算拼了一身剐,也要护她不被看见,于是从草垛后弯腰走了出去,见鲁大将军一身甲胄,腰悬宝刀,正远远地背向着自己站在空地上,脸又是一阵发热,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
“大将军……”
步效远到了他身后几步之地,低声叫了一句,见他终于转过了身,有点花白的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这才从鼻孔里发出了“嗯”一声:“步副将,你是先行官,此刻当在路上了,怎的军容不肃,一副刚从草堆里爬出来的样子?”
步效远惭愧不已,一时却是想不出应对的话,只是汗流浃背个不停。
“你身后藏了什么?”
步效远见他说着,身形微微一动,似乎要过去看个究竟的样子,心急如焚,想都没想,猛地站到了他面前,张大了手臂拦住,大声道:“大将军,你不能过去!”
鲁鹿斥道:“步效远,你虽然是天家的驸马。只是军有军规。你擅离职守,犯了军规,便是杖责你五十也不为过。你不求饶,还敢拦本将军的路?”
步效远单膝跪了下去,抬头道:“大将军,效远知罪,回去后任由大将军处置,效远绝无怨言。只是大将军你真的不能过去!”
鲁鹿眉头微微一挑:“为何?这军中竟有本将军去不得的地方?”
“大将军,我……我不让你过去!”步效远憋着口气,又大声说道。
鲁鹿盯他片刻,见他脸涨得通红,与平日的敦厚沉默判若两人,眼中毫无退让的意思。自己若是真要过去,只怕他就会扑过来相拦了。这幅愣头青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自己年少之时的荒唐。
他刚才恭送昌平公主出军营后便启程随军上路,片刻就见步效远骑马从对面飞驰而回,竟连他这个主将也没看见。自己并未命他返回,他这是出了什么缘故?
他对步效远极是看重,便在身后叫了几声,没想到他竟没听到,转眼就跑出去老远了,放心不下便跟了过来。等远远看见他竟与昌平公主会于军营之后的大河边上,暗骂小子贪色,昨夜破例放他大假,没想到今日竟还有说不完的话。心中虽有些不快,只碍于公主的缘故,自己也不好上前就这样将他揪回,心想说完了话也就赶上来了,正要离开,突然见他竟是扯了公主往马场方向跑去,没几步竟还将她抱了起来飞奔而去。他也是男人,虽然老了,只也年轻过的,自然猜到这两个的好事了,一下气得火冒三丈。一顿骂娘后,犹豫了片刻,想到那女方终究贵为公主,今日马场虽是空无一人了,只怕万一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撞见了,只怕就会惹出轩然大波,这才没奈何,自叹了一声晦气,跟了上去远远地守着,眼观鼻鼻观心地当起了门神。
小子色胆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竟还累我堂堂大将军给你守着……华人论坛〃
鲁鹿越想越恼,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一下重重打在了他后脑,打得他一个趔趄。
“臭小子!贼胆真要顶破天了!责你军棍倒是便宜你了!立刻穿戴好给我滚回去!你从前在羽林军伙房里蹲了两年,想来是还没蹲够。路上罚你再当火头军
鲁鹿瞟了一眼他身后那草垛,气哼哼转身而去。
步效远摸了下后脑,虽然被打得爆痛,心中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等他身影消失在了马场尽头,这才急忙转身跑回了草垛之后。
“昌平,没事了。快出来,我送你回去!”
步效远人还没到,已是叫了起来,一抬头,却是愣了下,见昌平已是从草垛后走到自己面前,叉腰怒目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啪”一声,她的一个巴掌已是落到了他脸上,生疼生疼。
“昌平……”
步效远捂着脸,不解地看着她。
“我只让你亲下我,你非要这样,害我丢尽了脸!都怪你!”
昌平脸上红晕还未退尽,怒气冲冲道。
步效远后脑疼痛还没消,脸颊又火辣辣地。只是见她这样羞怒,自己的痛也不顾了,急忙安慰她:“鲁大将军被我拦住了,他不晓得你在这里。”
他不说倒好,提起这个,昌平气更不打一处来,恨恨道:“步效远,我怎么碰到你这么个笨蛋!连句谎都不会说!你当我没听见?你刚才只是不住拦他,他自然更起疑了。就是说自己困顿了偷偷到这里歇息片刻,也比这样拦他好……”一边说着,眼圈已是红了起来,瞧着竟是泫然欲滴了。
步效远心中又是后悔,又是心疼,急忙伸手要去擦她眼泪,却被她恨恨拍开了手,自己抹了下眼睛,低头去寻方才踢掉的一只宫鞋。
步效远瞧见那鞋掉在秸秆堆里,急忙去捡了过来,蹲下去握住她脚给重新套了回去,这才羞愧地道:“往后再也不敢了……”
“你当还会有往后?”昌平低头见自己衣衫还凌乱,发髻也不整,等下出去只怕也见不了人了,心中刚有些平息下去的羞愤又升了起来,正要再骂他,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声沉闷之响,隐隐有些怀疑是那鲁鹿打了他,忍不住问了一声。
“大将军打了下我的头,罚我一路当火头军……”
步效远老老实实说道。
昌平一下勃然大怒:“你是我的人,他竟敢动手打你!还让你烧火做饭!不行,我找他去!”
,后脑脸上虽还有些疼,心中却是一下开朗了不少,急忙拦住了她:“是我做错了。大将军责罚,我心服口服。昌平你别去为难他了……”
昌平刚才也只是一时恼怒才这样说的,真叫她这副样子去找他说理,自己也是不敢,踌躇了下,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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