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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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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奇怪的,二爷的衣服之中有二爷的药物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一位族长说道。
“这的确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这血衣上面的血,灵桑叶碰见血会变成另一种颜色,但是二爷衣服中的灵桑叶却没有变成这种颜色,还是本来的样子,所以,我想这个血衣根本就没有血……也就是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受伤,眼睛受伤或许是真的,但是完全是二爷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季弦歌道。
“你在说些什么?”夜羽梵不明所以的说道,“那一日我的身上根本没有带灵桑叶,这衣服的夹层之中,根本不可能有灵桑叶!”
“我想这件事情,二爷的贴身婢女宝瑚最清楚不过了吧?”季弦歌淡淡的笑了笑。
“宝瑚?”夜羽梵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宝瑚犹豫了一下,走了出来,跪了下来道:“二爷,请原谅宝瑚,宝瑚实在不能欺骗众位当家的……”
“你说什么?!”
宝瑚跪着面向众位夜家的族长,一字一句的说道:“不错,二爷的衣服从受伤的时候就是经我之手的,里面的确有这药,绝不甘造次……”
“宝瑚你……”夜羽梵道,但是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嘴角突然扬起了若有若无的笑容,“落主实在是高明……”
是呀,夜羽梵在心中暗自发笑,他竟然忘记了,身边的宝瑚对夜西楼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
连人的感情都能算计在内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太危险。
夜羽梵深知自己在今天已经没有胜算了,这个女子既然敢这么说,手中必然掌握了更多的证据,他就算推翻了一个,未必能推翻所有的,就像是刚才孟怀古和孟怜的事情,她既然敢说出来就已经是做好完全的准备了,夜羽梵在心中有了计较,便是道:“既然已经这样了,我想我还是想回宗祠,等待各位族长发落吧……”
夜羽梵一个人一步一步的往门口走去,宝瑚站了起来,跟在了夜羽梵的身边,夜羽梵停了一下道:“为何跟来……”
“宝瑚想要伺候二爷一辈子,即使二爷这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宝瑚来做二爷的眼睛……”
“你内疚?”夜羽梵问道。
宝瑚并没有说话。
“其实,你并不用内疚,换成我也会这么做的,为所爱的人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夜羽梵说完,便是慢慢地离开了,宝瑚跟在他的身后,没有打算离去,夜羽梵也不再追究。
夜羽梵和宝瑚走远以后,夜家在场的各位族长们本来就是站在夜羽梵这一边的,现在眼看大势已去,纷纷都交头接耳的小声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季弦歌和夜西楼也不打断他们,季弦歌双手抱着肩膀有趣的看着他们,夜西楼则是一手拄着头看着这个女子,将这个女子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一丝一毫都不想要放过。
大约半柱香的时候,外面的大雪都已经慢慢地变成了小雪,一位夜家的族长才站了出来对着季弦歌和夜西楼道:“西楼,你是我们夜家的主事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若是这么女子是主母的话你只是说说而已我们都可以不当真的,回去以后也会当做没有这件事情发生的……”
“谁说我是说说说而已的?”夜西楼好笑的看着各位族长。
红殇从始至终头微微低着头,他已经将那个小孩的尸体报到了角落之中,让他安息,但是却是一直没有抬起头来,而这时候,红殇抬起了头,看向了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子。
这个从小就好像对任何人都妩媚动人,但是确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这样的男子,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做到这一步。
夜西楼后面还有没有棋子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么做对与夜西楼来说风险有多大,要么就是这个男子真的不在乎这一切,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不太可能。
那么就是这个男子非常的信任这个女子,信任,不过两个字,西楼却是始终如一的信任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即使现在也是,这份信任甚至愿意用整个夜家的力量来做赌注。
红殇突然就自嘲的笑了笑。
“若是夜家的主母不是名门之后,就要是商业巨贾,总之一定要为有所价值,这位姑娘,除了一个落红斋这种江湖是非之地,还有什么吗?”一位老族长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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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最近比较忙,稍后捉虫
106 孟怀古的秘密
“若是夜家的主母不是名门之后,就要是商业巨贾,总之一定要为有所价值,这位姑娘,除了一个落红斋这种江湖是非之地,还有什么吗?”一位老族长慢悠悠的说道。
“小姐,你还有什么吗?”夜西楼眼巴巴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没好气的看着那个一脸笑容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这样的依靠自己,但是只有自己知道,刚才这间屋子的外面有多少夜西楼的人!
“月琴……”
月琴点点头,便是对着外面打了一个手势。
过了一会,几个大汉抬着三口大箱子走了过来,夜西楼看着这三口大箱子等着看好戏。
季弦歌走到了箱子的旁边,将一个箱子的盖打开,金灿灿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
“这?”夜家的族长自然对着面前所看到的满是惊讶。
“这些是我的嫁妆的一部分,怎么样够不够呢?”季弦歌淡淡的笑了笑。
夜西楼却是因为季弦歌的这一句话笑弯了眉眼。
季弦歌没有离骚包的夜西楼,看着夜家的族长们浅浅的笑着。
“这些是?落主的?”一位族长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错啊,我这个人啊,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季弦歌说道。
几位族长相互看了一眼,道:“这件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回去和其他的族长讨论一下!”
“好。”
“夜西楼,你跟着他们回去……”季弦歌打断了夜西楼想要说话的嘴,走到了夜西楼的身边像是一个小妻子一般揽上了夜西楼的脖颈,在他的脖子处吐气如兰,“花花啊,你可要好好给我巩固夜家的力量,再不要轻易说不要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我可不想要深交!”
“小姐可真势力!”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小声地说道。
“你才知道啊!”季弦歌一把推开了他道。
“放心,我拥有的绝对比小姐想得多……”夜西楼说完走到了门口,冷冷的说道,“族长们你们还不走?”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跟着夜西楼离开。
季弦歌对着月琴说:“月琴,你现在去落心堂看看,我让楼叔叔拦住金铃,这也耽误了一些时辰,也不知道楼叔叔能不能拦得住?”
“是。”
“还有,把人都带走吧。”
“小姐不要留一些人吗?”
“欢舞在就可以了。”
“是。”
月琴走后,季弦歌将房间的门关上,整个房间之内就剩下欢舞,季弦歌和红殇。
季弦歌走到了红殇的身边道:“殇大哥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你不怪我?”红殇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她一如初见一般,那样无辜的看着自己,那样坦然地看着自己,好像很可怜,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怪,怎么可能不怪……”季弦歌将手扶伤了心口道,“你可是毫不犹豫的刺向我这里呢!”
红殇苦笑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女子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的心就这么深深地痛了,痛的连简单的对不起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次是离开血凤阁最好的机会,你应该不会放弃的吧?”
红殇看了看地上的小小的尸体道:“恩,我不会再留在血凤阁的了……”
“欢舞……将出门前带的那个锦盒拿过来……”季弦歌道。
“是。”欢舞将一个锦盒拿了过来。
季弦歌接过了锦盒,递给了红殇道:“殇大哥,这是你的,现在还给你,你还可以收养更多的小孩,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小孩需要的亲情……”
“这是我给你的,我不会拿回去的……”
“殇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可以接受这种礼物的关系了……”季弦歌道,淡漠而疏离,就像是面对一个普通朋友那般。
红殇接过了锦盒,点了点头。
季弦歌往门口走去,将门打开,雪已经停了,天色有一点的暗,她道:“殇大哥,其实你不用自责,心中有所惦记的人,有能牵动你情绪的人,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他们……”
红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子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眼前,然后蹲下来,用白布将地上的男孩的尸体盖上。
季弦歌和欢舞来到了孟家的悔过堂,门口有重兵把守着,季弦歌亮出了玉扳指,便是走了进去,只是欢舞被留在了外面。
孟怀古与孟怜被关在不同的地方,季弦歌来到了靠边上的一间房间,推门进去,孟怀古正坐在椅子上面,但是四肢都被铁链锁柱。
白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到季弦歌,眼中满是不屑,道:“怎么,落主是来欣赏什么是成王败寇的吗?”
季弦歌并不理会孟怀古的冷嘲热讽,坐到了孟怀古的身边,将自己将要做的这个椅子上的面的刑具卸去。
“你究竟要做什么?做到这一步还不够吗?”孟怀古看着旁边的女子不说话问道,“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孟怜是无辜的……”
“哦?”季弦歌看了看满屋子的刑具,道,“这些东西都可以用在你的身上?你不会和族长们说我滥用私刑?”
“不会,只要你用在隐秘的地方,不要让族长们看出来……”
“隐秘,怎么隐秘的地方?”季弦歌调笑着说道。
“自然随落主的高兴了,相传落主打小便有男宠自然有无数整人的方法……”孟怀古淡淡的说道,倒是也没有什么多大的表情波动。
季弦歌无辜的匆匆耸耸肩膀道:“我多善良的一个女孩啊,传言真可怕……”
孟怀古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季弦歌站了起来走到了孟怀古的面前,办蹲了下来,看着男子道:“你不过就是想要护着孟怜,那样一个女子你为什么想要护着她?”
“也许对你们来说,孟怜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蛇蝎女子,但是对我来说,她是我此生仅有的女子。”
“孟怀古,你和神医谷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想要知道?”孟怀古突然笑了出来。
“你应该知道你对于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救不救孟怜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苍蓝,是我的弟弟……”
“你说什么?!”季弦歌一惊,差点没有坐地上。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个,苍蓝有好多爹爹,你是他哪个爹爹?”季弦歌有些尴尬的问道。
看着季弦歌的样子,孟怀古笑了笑道:“看来苍蓝还没有将神医谷的真正情况告诉你吧!”
“什么?”
“你可知,苍蓝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兄弟存在?因为我本来就在神医谷的外面出生,若不是我娘亲对我下毒,可能我爹一辈子也不会出来见我们……”
季弦歌一怔,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毒逼自己的丈夫出现,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季弦歌突然对苍蓝有了一点点的好奇,更是对苍蓝这么久没有回信有了一点点的担忧!
“你定然不知道,为什么苍蓝有那么多爹爹吧?”孟怀古道。
看这孟怀古的样子,季弦歌道:“我会想办法救出孟怜……毫发无伤……”
“神医谷是这世上最可笑的地方,一个女人竟然嫁给了六个男人!”
“……”
“不,或许对于那个女人来说,是她娶了六个男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觉得我像是胡说的吗?神医谷的谷主是一位女子,当年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神医,与孟家的孟夫人交情颇深,只是这一名神医在名声最旺的时候,归隐山林了,从此隐居在了神医谷,而随之的是这江湖上最显赫的六个人也消失了……”
“或许现在说一些人你也不知道,但是这里面上至亲王,下至武林泰斗,竟然都为这个女子折腰,你能想象吗?这个神医谷,是他们隐居的也是欺瞒世人的地方!”
“这……”几夫共侍一女,这件事情让季弦歌看起来很是荒唐啊!
不,不是荒唐,是完全不能接受,怎么可能?!
在这个世上一生一代一双人都是奢求,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笑话,若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样,你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子生下苍蓝之后,身体虚弱,不能再怀孕,这几个男人竟然就傻傻的为他守了一辈子,真是傻透了,怎么会有男人愿意和别的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即使这个男人是我自己的亲爹,我也不能相信!也不愿意承认!”说到这里一向冷静的孟怀古有一点激动。
季弦歌没有说话,一方面他还没有从这么大的冲击之中缓过来,另一方面她觉得孟怀古也需要时间来缓冲,毕竟这件事情也许埋在他的心里太久了。
“当年因为苍蓝娘亲去世,我亲生父亲深受打击,离开了神医谷,我娘遇一次偶然认识我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但是在一次酒醉之后,我爹将我娘当做是那个女人……”
“从那之后,我爹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我娘带着我找到了神医谷……”
“你爹拒绝见你?”
“是,可笑的是,不仅如此,我爹还在神医谷的谷口设下阵法,阻止我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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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再捉虫
107 有钱如她
“是,可笑的是,不仅如此,我爹还在神医谷的谷口设下阵法,阻止我娘进去!”
“所以你娘为了让你爹认你所以对你下毒?”
“不错。”
季弦歌蹙了蹙眉头说道:“所以你想要回神医谷来争夺这个谷主之位吗?所以你和孟怜在一起时想要利用孟家的力量?”
孟怀古抬起头看了一眼季弦歌淡淡的一笑,季弦歌第一次见孟怀古的笑,这个笑容带着一点苍凉,感觉并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少年。
如今看来孟怀古的年纪其实并不是很大,但是却是好像历经了沧桑一般,他看着女子道:“不错,我自从进入神医谷之后就以谷医的身份住在了那里,神医谷在世人的眼中是神仙之地,但是我却一直都没有机会踏进那传说中的神医谷的中心地带,我所在了是神医谷的外围地方,那里全部都是有毒的生物稍有差错性命不保,你看看,这就是我所谓的亲爹……”
“她很爱那个神医谷的谷主,苍蓝的亲生娘亲?”
孟怀古笑了笑:“一个男人生命尊严地位权势都可以不要,只为了一个女人,你说呢?说起来,这个神医谷的谷主可能和你娘亲还有所交集呢,季弦歌……”
“我娘……”
“孟夫人和他们都是至交好友,不过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不过能和这么一种离经叛道的女子作为朋友,孟夫人和你娘也不简单啊!”
“这一点我同意你……”季弦歌道,的确这件事情在季弦歌看来也太过于惊悚了,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同时?
一份爱,可以分割成那么多分吗?
很久很久以后,当时光荏苒,季弦歌才明白,她有多么幸福,因为这么复杂的问题,那些男人从来没有让她解决和面对过……
“不过,那之后我改变主意了,你放心,从那时候到现在我都再也没有想过要回神医谷了,那里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没有我的位置的地方,那个谷主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就想孟怜永远都不可能是孟家的大小姐一般,我也永远不可能被神医谷的人承认,神医谷承认的谷主永远只有与苍蓝一个人,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孟管事……”
“我已经不是孟家的管事了,你大可以不用这么叫……”
“只是个称呼而已,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看来就算是你叫着我孟管事,你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在孟家的地位……”孟怀古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女子笑了笑。
“这和你无关,这个孟家我所承认的人只有一个而已……”
“孟梓祤……”
季弦歌点点头脑海中记起那个飘渺的不真实的男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孟管事,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要问你?”
“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是落主查不出来的……”
“你的头发……我曾经见过孟家的几位族长,也是这样的,这是……因为遇见这种能力吗?”
“不错,这是孟家特有的一种能力,不过,我的是偷学的……”孟怀古道。
“不,孟家的东西怎么会轻易让别人学了去?孟怀古,其实你并不如你说的那般不重要,孟家的族长既然允许你学就并没有把你当做外人……”季弦歌道。
男子因为女子的话身躯一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子已经离开了。
季弦歌出来,天色已经晚了,欢舞给季弦歌披上了披风,季弦歌站在原地,看了看广阔的天空道:“欢舞,这久翰大陆的天怕是要变了呢……”
欢舞双手插着腰,也跟着望天上看去道:“小姐不是说了,天塌了有高个子的盯着呢,欢舞才不怕呢!”
“是呀,你倒是好有你的袁侍卫长给你顶着……”
“哎呀,小姐,你好端端的说他做什么!”欢舞原地跺了跺脚。
看着欢舞娇俏的容颜,季弦歌突然问道:“欢舞,你和袁华说过,你不干净,是敷衍他的,还是真的?”
欢舞表情一滞,低下了头。
“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走吧……”
季弦歌往前走去,欢舞从后面拉住了季弦歌的衣角,低着头说道:“小姐,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隐约记得当时我和我娘走散了,然后,落入了敌军的阵营之中……”
“所以后来是秦梦雪救了你……”
“是。”
“欢舞啊,其实,袁华不会在乎这些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欢舞却是在身后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季弦歌并没有回身似乎料到欢舞会这个样子。
“欢舞这一生都是小姐的人,死了就是小姐的鬼,小姐若是让我嫁给袁华,我绝无半句怨言,但是希望小姐知道,欢舞永远都不会背叛小姐的……”
“欢舞,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亏心事做得比较多很怕鬼的,别动不动就鬼啊鬼啊的,吓着我了!”季弦歌道。
“小姐……”欢舞却是认真的喊道。
“欢舞啊,你我主仆一场,我奉劝你一句,秦梦雪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或许你的满腔深情在他那里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筹码!”季弦歌道,“我说这话没有任何私心,想必你应该明白的,我和秦梦雪我们是同一种人,所以我很了解,他不会果断的拒绝你,但是却会巧妙的利用你,欢舞,你是我的丫头,我的话仅到此……”
“小姐,欢舞从来不敢对公子有半分非分之想!”欢舞道,双手紧紧的扣在了地上。
“欢舞,你要知道啊,我并不在意你有没有感情对于他,但是我只是不想你不上我娘的后尘,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然后毁了一生……”季弦歌看着天空叹了一口气,道,“你回去收拾一下吧,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后天就出发吧,回京都……”
“那小姐要去哪里?”
“走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打理吧,这次我们从官道走!”
“官道?!可是小姐?”
“干什么这么惊讶,皇后娘娘回宫不从管道走,还有偷偷摸摸的吗?”
“小姐真要回宫做大燕皇后吗?”
“哎,你说,我要真的做了燕寒秋的皇后,秦梦雪会不会拆了大燕?你说我这次将秦梦雪的筹码逼出来可好?”季弦歌道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小姐!”
“哈哈,瞧把你吓得,得了,不逗你玩了,我走了。”
“是!”
季弦歌的确在走之前有事情要办,这件事情便是季弦歌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夜府,不错,你没看错,她是偷偷摸摸的从墙上翻了进去,而且是在孟府的悔过堂后院之中。
这个院子很是清净,也没有什么人,季弦歌走了进去,便是看见夜羽梵一如初见一般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倚上面。
季弦歌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夜羽梵仿佛听到了动静,将头微微的转了过来,道:“宝瑚可真是做上了梁上君子……”
季弦歌笑着走到了夜羽梵的身边坐下:“二爷说笑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卑鄙?”夜羽梵道淡淡的说道,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起伏,好像这并不是一个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二爷,其实当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你就应该等着众人都在的时候拿出来,你就不应该告诉我,你觉得,告诉了我我会坐以待毙吗?”
“我以为你至少会收敛一点,没想到你倒是先下手为强。”
“恩,和二爷做对手,光明正大会死的很惨的……”
“那你现在是来这里炫耀你的胜利的吗?”
“自然不是,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二爷……”季弦歌道,“我原来以为二爷一心只想要这个主事之位,不过这次看来,二爷有似乎对这个主事之位不是很在意,后来我想了想,有查到了一些东西,所以,我大胆的来猜一猜,二爷,你想要的并不是夜家的主事之位而是《碧瑶天神图》吧?”
夜羽梵的耳朵动了一下道:“宝瑚,真是喜欢开玩笑。”
季弦歌倒是也不理夜羽梵的否认,继续说道:“我想一定是老族长透漏了什么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二爷感兴趣了……不过,二爷你知不知道这《碧瑶天神图》现在已经不在夜家了?”
“你说什么?”夜羽梵道。
季弦歌得逞的笑了笑:“我说这《碧瑶天神图》已经不在这夜家了……”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也在找这幅图……”
“什么?”
“我想二爷必定是和夜家历代主事的想法不一样,并不单单是想要守护这幅图吧……真是凑巧了,我和二爷想的是一样的……”
“你是什么意思?”
“二爷,不如我们两个人合作?若是我先找到了《碧瑶天神图》便是叫你先看,如何?”
“你想要什么?”
“二爷,既然会了世上本来已经该绝迹的音杀,想必二爷在江湖中的势力一定不容小觑吧?我只是希望要二爷的一个承诺,在必要的时候,你的力量可以为我所用!”
“你……”
“二爷应该多多少少有所耳闻,我与媚宫的纠葛,我只是希望将来有朝一日与媚宫交手时,可以多一份胜算!”
“哈哈,你才多大,未免有些太天真了,和媚宫?一个左祭祀已经叫你应接不暇,频频出问题,你可知还有一个右祭祀和宫主?!而且这两个人比金铃要厉害百倍!”
“所以,才需要二爷你啊,我相信,二爷的力量一定非同小可!”
“好。”夜羽梵想了想,“不过,若是我先拿到《碧瑶天神图》这个条件便是作废!”
“好,不过,一定会是我先拿到的……”季弦歌笑了笑,“二爷,我明日便走了,我记得二爷似乎还有一首曲子没有给我吹完,不知道我还有资格听完吗?”
曲子很悠扬,单着淡淡的哀愁,让人不自觉的想起很多事情。
就这样,在这首曲子之中,天亮了。
季弦歌离开了夜府,当然依旧是偷偷摸摸的,她可不想夜西楼那妖孽发现自己。
季弦歌走到官道上的时候,马车已经在哪里停着了,豪华气派的马车上面插着一个官用旗子,欢舞和月琴,幻棋,站在那里,袁华坐在马车的前面,摸着马背。
季弦歌走了过去,道:“都安排好了吗?”
“恩。”欢舞道。
“月琴……”
“小姐……”
“楼叔叔那里怎么样了?”
月琴摇摇头:“楼堂主并没有拦住金铃,两个人很早就离开了。”
“罢了,这封信你交给红殇,把甄隐交给他,这玉阳城的落心堂你在这里的时候先照应着,等时机成熟,红殇会去找你!”
“红殇公子,可是他不是离开血凤阁了吗?”
“他可是刺我一剑,还误会我,让他帮忙,就当相抵了……”
“小姐可真是一点也不吃亏啊!”
“那是,哈哈,幻棋……”季弦歌叫道。
“小姐……”幻棋走了过来。
“那个红衣,我留着有用,她在京都的时候与媚宫有所关联,你应该明白怎么做吧?”
“是,幻棋明白,会为小姐留住她!”
“幻棋,还有杨子寨的事情,你要多操些心了,我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面训练出最精锐的部队,若是钱方面的事情,木忘会解决。”
“是。”
季弦歌交代完,看了一眼坐在马车前的袁华道:“袁侍卫长,我们可是要走了。”
袁华跳了下来,走了过来道:“小姐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用你所有的能力,帮我,仅此而已……”
袁华低了低头。
“得了,都别送了。”季弦歌说完就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行了起来,后面送行的人们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从京都来玉阳城的时候,因为走得并非官道,而且红殇一路上办事也耽误了不少时间,花了两个月的行程,现在从官道回去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一个月不到就应该到了。
季弦歌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暗道:季丘,我回来了,我们的账应该好好算一算了……
媚宫,这次,你们还能帮我那好爹爹多少?
季弦歌想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把将马车的底盖掀开,那里本来是应该放一些东西的,谁知道这会钻出来一个人!
“啊!妹子啊!闷死老娘了!”暮千兰大大咧咧的从里面站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欢舞停了马车,掀开了帘子,道:“男人婆你怎么在这里啊,小姐!”
“嘿嘿,老娘偷偷藏到这里的,嘿嘿,老娘厉害吧,这么久你们都没发现老娘!”暮千兰傻笑着。
季弦歌无奈,要不是因为想要知道这马车底下的人想要做什么,怎么会等这么久?!
“暮千兰,你跟着我做什么?大叔知道吗?”
“老娘哪敢让阿郢知道啊!这不是老娘也想去京都吗!妹子,你就带老娘一起去吧!”暮千兰可怜兮兮的说道,那副表情和那张英气的脸还真是不符合。
“暮千兰,你当真要和我一起去?我这次去也许有危险,你……”
“老娘才不怕,老娘能帮你!”
“若是牵扯到大叔,会更危险……”季弦歌本来想要说乌雅一族的事情,但是鉴于暮千兰可能不清楚,也就没有开口。
“妹子,就带老娘一起去吧。老娘,老娘不想见到子言……”暮千兰低下头,说出了实话。
“感情是躲人啊!还以为你真的和我多么姐妹情深呢!”季弦歌不屑的瞥了暮千兰一眼,“欢舞,没事,你继续。”
“哦。”欢舞也是无奈的摇摇头,放下帘子,继续驾马车。
“妹子啊!哪有,老娘主要还是很想你的嘛!”暮千兰滑稽的样子逗得季弦歌笑了出来,马车中传来阵阵的欢笑。
而与此同时,在官道之上的山涧中捷径上,几匹汗血宝马正在快速的飞奔着,与季弦歌的马车远距离平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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