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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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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石黛往后走上两步,在众人以为她要对季弦歌不利的时候,她却是一把架住了还在发呆的甄隐。

这个举动都是让众人一怔,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石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看着石黛用手掐在了甄隐的勃颈处,而那个少年确是笑了,笑的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

“你不是说,你对不起这个男孩吗?那么以他的一条命换我的一条命你应该也不会觉得吃亏的吧?!”甄隐道。

“你看不出来吗?他都不想活了我以一个不想活的人换你的一条命我是不是亏了?”季弦歌道。

石黛拖着甄隐往后走了两步道:“你不要赶尽杀绝!”

“若是我今天放了你,你可以保证不再恨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找我来报仇吗?”

“我……”

“你看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能不能放下这件事情,你觉得我会信吗?”季弦歌无所谓的说道。

“落主穷寇莫追既然这个石黛已经这幅模样了不如就放了她吧!”这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夜羽梵开了口,他的眼神并无焦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的对着季弦歌。

“哦?看来我们落红斋的事情二爷想要管了?”季弦歌说这想这月琴打了一个手势,月琴点了点头不知道吩咐了什么,只见一个人在夜羽梵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夜羽梵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季弦歌依旧是含笑着看着夜羽梵。

夜羽梵双目失明的眼睛也看不出什么神态来,确是道:“落主说的有理,你们落红斋的事情在下的确有些多虑了相信落主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

众人在惊叹夜羽梵突然不做插手的事情上又开始关注着季弦歌会怎么做,毕竟季弦歌这次是正正当当的公开承认自己落的身份,而这次事件的处理方式上面也会给众位武林人士一个落红斋的做事风格。

所以就算是不相关的武林人士也对这件事很是关心。

“哦?二爷这么觉得?”苏慕行好笑的看着那个在夜羽梵身边刚刚说完话的人,摸着自己的手上最大的那一颗被雕琢花朵的琉璃,想也知道那个人是季弦歌的人,但是苏慕行疑惑的是,季弦歌拿住了夜羽梵的什么把柄?

“难道慕少不觉的我们落红斋的事情应该有我们自己管吗?”季弦歌道,“若是,我送上一份礼物给慕少呢?”

苏慕行脸色微变,而苏慕行的这份礼物是月琴亲自拿过去的,一块手帕里面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苏慕行示意金波收下,金波疑惑的打开手帕眼神一冷,伸到了是有苏慕行可以看到的角度道:“慕少……”

苏慕行看到了手帕里面的东西的时候脸上也是一滞,转而笑道:“本少本来就没有打算管你们落红斋的事情,我们将来毕竟还要合作是不?至于一个叛徒,我想我们都没有资格质疑落主的抉择不是吗?”

季弦歌尽管看到了苏慕行眼底那一抹阴霾与嗜血,但是还是笑的灿烂如花,季弦歌发现苏慕行总是有本事理所当然的推翻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

陆恩信双手背在身后,道:“落主打算怎么做?”

“我要甄隐完好无缺!”季弦歌道。

话语刚落,并没有看到陆恩信是怎么移动的,但是当大家可以看见了陆恩信的身影的时候,陆恩信已经手中淋着了浑身发抖的甄隐,陆恩信随手将甄隐扔在了地上。

而甄隐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众人还诧异于陆恩信的速度之快,这种武学,让所有人嗔目结舌,虽然是知道武林盟主身边本来就没有简单的人,但是这样的移动速度实在是让众人觉得惊异,都在暗自猜测这又是什么惊世绝学。

“恩信,这么久没见了,你的功力大涨啊!”季弦歌笑了笑。

“落主过奖了!”

甄隐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却是傻笑起来:“是,你说得对,是我害了我爹娘,是我一时起了贪念,我把这份很专一到你身上,便是以为自己会好过一些,如今,不过是更加痛苦而已!是我害了我爹娘,我害了他们……”

甄隐说着眼中留下了一滴眼泪,用双手捂住了脸。

“欢舞,先代甄隐下去!”季弦歌道。

“是!”欢舞扶起了已经浑身酸软的甄隐,甄隐的双腿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吓得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的站稳。

这时袁华适时地出现将甄隐一把扛在了身上冲着欢舞道:“我来吧!”

欢舞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带着甄隐离开。

季弦歌看着已经身受重伤的石黛道:“石黛,现在我废去你的全部武功,毕竟我才刚与落红斋的众人接触,还不想要落一个杀人如麻的名声,虽然本质上我是不太介意的!”

石黛捂着已经受伤的胸口,频频的往后退!

而季弦歌刚想往前一步,陆恩信已经迈出了一步,道:“这种事情不需要脏了落主的手,恩信来就可以了。”

“多谢了!”

“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能!”石黛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陆恩信的动作很快,出手也很狠,这也让石黛免去了一些痛苦,但是季弦歌的手腕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在场的所有的武林人士的脑中,以至于后世的传闻,落主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与当年的池烟不相上下。

这都是后话了。

“若是你有本事,尽可以来杀我,我很清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含义,不过今天这个日子的确是不适合杀你!你走吧,我等着你来杀我!”季弦歌道。

而这时候的石黛被废去了一身的武功,浑身发软,看着季弦歌的眼中满是愤恨,她道:“我不会放过你,是你毁了我,是你!”

季弦歌摇摇头道:“这个世界上能毁了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季弦歌转过身子,看着夜西楼,那个男子一直以为他是擅长演戏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看戏的时候倒是也别有一番的风姿卓越。

“夜主事,今天的事情真是打扰了,竟是将你的血祭搅成这样,真是让大家看笑话了!”季弦歌道。

季弦歌的一声夜主事,无疑是让众位还没有从方才的情境中反映过人们都是就收了一个爆照性的消息,一句夜主事,那么,今晚的血祭便是板上钉钉,再无返回的余地。

“落主,哪里的话,我们夜家还要和落红斋合作,落主处理清楚自己事物也是很有必要,这也是为我们的合作提供更好的条件!”夜西楼将身子坐直,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的后背有些发麻,他便是随意的舒展了一下,只不过是一个随意的姿势,却是让他将自己的身姿柔媚发挥到了极致。

让季弦歌实在是忍不住,在心中再碎他一口妖孽!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为各位在血凤阁之内设了宴,宴席会摆三天天夜,各位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再去,也可以直接去好好畅饮一番!”梁宗楷道,看着季弦歌依旧是满脸的防备,带着淡淡的敌意。

而梁宗楷的这番话,无疑就坐实了,今天的夜家主事之位并没有变动,依旧会是夜西楼所取得。

而那些本来反对的人,看着季弦歌对夜西楼两个人在场上相视而笑,必定不是简单的关系,这中间牵扯的太多,这一触即发的血雨腥风,连慕少与二爷都不出手,剩下的人自是要坐看风声了,也都默认了!

“宝瑚,推我走吧,我累了!”夜羽梵说道。

“是!”

夜羽梵耳中始终回荡着方才那人和他说的话,双拳不禁紧紧的握紧,在心中狠狠的用力的想要描绘出那个女子的样貌!

“啊!”

正当所有人陆续要离开的时候,是听见一声尖锐的喊叫!

------题外话------

先穿上,有事出去,回来捉虫!

073 我家小姐很厉害吧

“啊!”

正当所有人陆续要离开的时候,是听见一声尖锐的喊叫!

季弦歌回过头,只看见石黛双目怒睁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只见缓慢的石黛跪了下来睁着眼睛跪在了季弦歌的面前,双眼睁得十分的大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季弦歌走上前两步,只见还没有离开的众位武林人士纷纷来到了理石黛跪着的不远的地方。

季弦歌看着石黛后面的那个女子,便是方才带头下跪的自称是乐清的女子,她手上还沾着血迹。

季弦歌往后走了两步,便是看见石黛的后心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柄都已经没入了身体之中足以见下手之人的狠毒。

“你……”季弦歌看着乐清,眼神幽深。

“请落主恕罪!”乐清跪着走了两步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道,“落主也说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乐清也是想要替落主将这一隐患除掉,若是有过激之举还请落主降罪!”

“罢了,既然连她一手栽培的徒弟都不愿意放过她,我又能说什么呢?”季弦歌神态莫名的说道。

乐清却是不紧不慢,看不出来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便是只是跪在那里等待着发落。

季弦歌看着乐清总觉得这孩子的倔强很是熟悉,但是却是想不起来。

“小姐,反正石黛活着也是一个隐患现在有人替你杀了她,你倒是会轻松一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请!”月琴走了过来在季弦歌的身边说道。

说来奇怪,一直低着头得乐清到了月琴的声音猛然抬起了头,看着月琴,月琴不明所以的与乐清对视。

“西楼,这剩下的就是他们落红斋自己的事情了,我们还要主持开席,先走吧!”梁宗楷对夜西楼说。

夜西楼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的季弦歌,笑的妖娆似火,道:“宗楷啊,你觉得我这个小姐怎么样?”

“什么?”

“呵呵,就是她!”夜西楼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指头,光滑的指甲上面刚好沾上了一点点的雪花,像是漂亮的装饰一般。

“你们认识?”

“不是说了么,她是我的小姐么!我家小姐很厉害吧!”夜西楼充满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自豪。

“西楼!”梁宗楷的脸上露出了不满道,“不错,她是不简单,但是你不觉得一个女子这样不简单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有什么危险的?”夜西楼道。

“你觉得和武林盟主,慕少,都扯上关系的人还不危险吗?”“武林盟主啊!”夜西楼有重复了一遍,脑中回应着那个男子与面前女子相拥的画面,双拳在宽大的衣袖下面紧紧地握住,道,“宗楷说的是,我们先走吧!”

“恩。”

夜西楼在快要消失在林子的边缘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正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女子,不急不躁一脸的悠闲,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方才离开。

感受到一样是显得季弦歌回过头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心下奇怪了一番,却是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说道:“你起来吧,和一众弟子回落水堂去吧,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至于新任的堂主,九堂十八舵的人自有一套选堂主的手法,我不想改变也不想要多加干扰,你们自己决定吧。”

季弦歌环视了一圈,才发现人基本都走了,连暮千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不,并非都走了,只剩下角落里的祝子言等人。

祝子言身旁坐着明日,两个人离季弦歌有些远,所以表情也看不分明。

季弦歌倒是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猜测那两人个人究竟在干什么,这么一晚上下来,天已经微微发白了,季弦歌也有些累了,比起去宴会,季弦歌现在更想要去睡一觉,便是道:“月琴,我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一会。”

“是。”

“恩信……”季弦歌看看陆恩信。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找酒喝!”陆恩信双手负于身后说道。

“哈哈,我忘了,你是个酒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你呢?”季弦歌笑了起来,看到陆恩信,总是能让她想起那些无忧无虑大声吵闹的日子。

“你一会可是要陪我喝上几杯,这么久不见,不知道你的酒量怎么样了!”陆恩信道。

“总是比你强的!”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也不知道谦虚!”陆恩信无奈的摇摇头。

“我说的是实话呀!”季弦歌耸耸肩膀,众人都散去之后的季弦歌才露出了调皮的笑容,看着陆恩信也不像是看着一个合作伙伴而是看着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

“那我先走了,”陆恩信看了看不远处的明日与祝子言道,“人用给你留在这里吗?”

季弦歌也顺着陆恩信的目光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男子道:“不用了,我的人不是已经来了吗?放心。”

“恩。”陆恩信离开。

月琴道:“小姐,都收拾好了,走吧。”

“恩。”季弦歌刚迈出一个脚步,只感觉腿被人硬生生的抱住了。

季弦歌低下头,看见那个双手还沾满血迹的乐清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腿,月琴刚想上来却是被季弦歌制止了。

“小姐,你当真不认识我了?”乐清看着季弦歌,双手紧紧的抱着季弦歌的双腿,好像只要稍微一松开,季弦歌就会离开一般。

季弦歌再次的审视了一下让自己感到熟悉的面孔,但是还是想不出来,究竟自己何时认识她?

“那小姐可认得这把剑?”乐清将一直别在自己的腰间的剑取了下来,递给了季弦歌,季弦歌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剑身,道,“残剑门?”

“小姐记得了?”乐清的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是你!~”季弦歌终于记得这双隐晦难辨的眸子了,当年季弦歌与秦梦雪有意无意的救了许多的孩子,送到各大门派学艺,让他们学成之后,名扬四海,在限定的时间之内回到自己的身边。

而这个乐清,当初季弦歌救下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有着算计和隐晦,这样的女子,若是加以培养,阴险狡诈不说,也许还能更多,当时的季弦歌本来想要等她学成之后,安排她去做细作的,没想到,她并没有回来。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当初季弦歌送了很多孩子出去,有些死了,有些并没有什么成就,也有一些并不愿意回到她的身边。

所以,她的身边当初送走的孩子中便是只有月琴,清画和幻棋回到了身边,索性,这三个也算是成就最高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在落红斋之中,当时自己救了这些孩子,已经说好的,若是不想要回来尽可以不回来,可是这个女子既然是想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的,为什么这么晚才出现?

“乐清?”季弦歌呐呐自语道,“若是这样的话,你可知道,你晚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姐!”乐清抬起头,一双眸子中尽是痛惜,看不出其他的情绪,季弦歌突然记得当初看着这个女子就是觉得这个女子有朝一日或许心思计谋会比自己更深吧。

“小姐,是乐清没有本事,是乐清没有本事,乐清并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打败师傅,所以,不能来见小姐,但是小姐,要相信乐清,乐清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小姐的救命之恩,乐清一听到小姐的消息,就加入了落红斋,小姐,请你相信乐清!”乐清说着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额头上也有了点点的微红的痕迹。

“行了,你毕竟是晚回来了,不知道你在残剑门的本事学得怎么样了?”季弦歌将她的手指一个个从自己的腿上掰开,道。

“我,我已经打败师父了,小姐,请让我跟在你身边吧!”乐清道。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先回落水堂,若是,你能当上落水堂的堂主,或许我会留下来,你应该知道,我不会留没有用处的人!”季弦歌道。

“我知道,我知道,小姐,我一定会的!”说完,乐清站了起来,“到时候,我会带着落水堂一众弟子来见小姐的!”

说完,乐清压根看都没有看月琴一眼,便是离开了,待乐清消失在视线中时,季弦歌脸上的笑意才微微的收敛。

“小姐……”月琴道。

“去给我查查残剑门的事情,尤其是和乐清有关的!”季弦歌道。

“小姐,是怀疑她是假冒的乐清吗?”

“她是乐清没错,这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但是也正因为她是乐清,所以,她说的话可不是能全信的,月琴,你可知当初我第一次见她,就被这小丫头骗了呢!”

“竟然有人骗得了小姐?”

“我也是普通人,有什么能不能的,我只是想说,她本来就心眼多,你去给我查查。”

“是,小姐。”

“得了,林子里的人都撤了,走吧!”季弦歌扶扶头说道,这时天空中已经没有在下雪了,天已经亮了,但是却是没有阳光,冷风嗖嗖的吹着,让人发颤。

“小姐,那……”月琴看着不远处依旧还在的明日和祝子言一行人犹豫道。

季弦歌也有些疑惑的看着角落里一直没有离开的那些人!

074 妖孽的蛊惑

季弦歌也有些疑惑的看着角落里一直没有离开的那些人!

季弦歌看着明日,因为离得太远,那个男子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对于明日的防备远远不如他身边的那个男子的防备强烈,祝子言,季弦歌总是觉得祝子言并非想要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府衙这么简单。

季弦歌倒是也没有过多的纠结明日与祝子言等人为什么一直不离开,便是带着这月琴自己离开了,折腾了一晚上,好困。

季弦歌个离开后,不远处的明日与祝子言不为外人知道的剑拔弩张才慢慢地缓去。

“明日大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祝子言的带刀护卫十里看着明日,将一直顶在祝子言的腰间的匕首拿开时方才撤了自己的掌力。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明日道。

“哼,明日大人,方才那个女子在血祭之上如此嚣张,还顺利接手了落红斋,你说,若是我方才没有被你阻拦告诉了所有人,她就是当今皇后娘娘,这个血祭会不会热闹一些?”

“你凭什么说他是皇后娘娘?”明日眼神一黯道。

“自是有我所依据的,不过如今明日大人这么阻拦我倒是开始心生好奇了了,那个女自己是不是皇后娘娘,明日大人如此相互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明日大人的老相好?”祝子言好事被人破坏语气中也是有一些的不满。

“祝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辞,我是皇上亲派到这里来的,你这样我随时可以向皇上斌报的!”明日道。

“那不知道是明日大人的马快还是我们驿站的马快呢,又不知道明日大人的马能不能赶得上我们三天前就已经上路了的马呢?”祝子言道。

“你!”明日依旧有一些微微的愠怒,“你通知了皇上?”

“我想明日大人应该很清楚,皇上发到下面的各个大人手中的画像是谁吧?明日大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根本就有意隐瞒呢?”祝子言道。

明日看着祝子言,眼中有着刻意压抑的愠怒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明日大人此话严重了,我能怎么样呢?”祝子言笑了笑,有着得逞的了然,“我不过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办事儿,以我们吃公粮的,难道还有别的选择的吗?”

“将人召回来!”

“这明日大人可真是为难下官了,下官可不是驯马的!”祝子言谦谦有礼的说道,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理所应当。

“现在我愿意和你谈条件,与皇后娘娘无关,而她是不是皇后娘娘你也不必知道,但是你应该知道,我能给的更多,只要我向皇上进言,你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离开这个玉阳城,既然如此,你想要什么?不如直接来说!”明日道。

“哦?”

“不妨告诉你,我也在找皇后娘娘的行踪,但是还不确定,这个功劳你若是给我,我定是会记你一个人情!”

“明日大人,下官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所见到的可是你处处护着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的手段你不是没有见过,你觉得贸然行动你能占到半点便宜吗?祝大人相信你也是一个聪明人,现在这个女子身后既有夜家也有孟家,久翰大陆上的大家族与大燕国的大家族都站在这个女子的身后,你觉得,光凭你一个人,能做成你想要的事情?”

祝子言坐了下来,摸着手中已经没有茶的茶杯道:“我要杨子寨,只要你帮我得到杨子寨,这个女子是真是假,都交给你来告知皇上!”

“祝大人你对于杨子寨还不是一般的执着呢!”

“在下官看来,明日大人对那个女子也同样不是一般的执着!”祝子言不慌不忙的说道。

“既然如此,就请祝大人守信!”

“不知道明日大人什么时候可以让杨子寨的人数束手就擒呢?”

“祝大人很急?”

“明日大人,要知道,马不等人!”祝子言道。

明日冷笑了一下,便是甩袖离开。

“大人,我们为什么不用侍卫?”十里看着明日消失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区区侍卫能将他如何吗?十里看人要看心,而这个明日的弱点就是……”

“弓儿姑娘……”

祝子言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脑中却是想着方才那个女子站在场地中央意气风发的样子。

而另一方面,季弦歌打发了月琴去休息,自己回到了安排好的房间,这个房价本来是应该安排给甄隐的现在倒是让她住了。

只是季弦歌还没有打开门,便是听着里面有细细碎碎的声音,这种敏感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人这么不小心的藏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吧?

季弦歌坦然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当看清楚床上的那个男子的时候,季弦歌有这一瞬间的愣神,当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个动作就是赶快又回到门口将门紧紧地关上,方才回来。

床上的男子衣襟半开,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男子只穿了一件外衫,里面若不是这衣衫是墨绿色的话估计都能看到春光无限了。

男子的一只腿随意的搭在外面,季弦歌这一刹那突然有被雷劈中的感觉,这厮到底是男是女啊,若是男的的话怎么会有男人的腿长得比女人还引人魂魄,若是女人的话……

季弦歌不自觉的又往下看看,只可惜那里被衣服恰好的挡住了,看不见半分,看着面前的男子媚眼如斯的冲着自己笑,季弦歌突然也笑了。

季弦歌压抑住了自己身体上本能的冲动,坐在了不远处的桌子旁边道:“花花啊,这大冷天的,你不冷啊……”

远处床上的男子不正是那只妖孽,夜西楼么?

只见男子看见女子在不往前自己便是站了起来,扭着水蛇腰,那双狭长而充满邪魅的桃花眼看着季弦歌满眼是情谷欠迷离,与方才那泰山崩与顶而不动的夜家主事有着天壤之别。

季弦歌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男子,那婀娜的身子,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勾人魂魄的容貌,不自觉的就生理反应咽了一口口水,咽了口水之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便是冲这面前的男子尴尬的笑笑。

男子一个转身,坐在了季弦歌的腿上,一双白如藕的胳膊搂上了季弦歌的脖子,男子胳膊上本来的长袖顺着胳膊的抬起滑了下来,划过季弦歌的脸颊,弄得季弦歌一阵瘙痒。

男子的坐姿很有技巧,看似好像整个人都坐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实则并没有让季弦歌感觉到一点点的重量。

“花花,你这是,投怀送抱?”季弦歌不知道夜西楼这厮又在打什么主意,一只手指抬起了夜西楼光滑的下巴,面前的男子的桃花眼中水雾蒙蒙的好像委屈的就要哭出来一般。

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在这,不管是男女,估计都受不了蛊惑,会为着男子摘星取月吧?

“若是奴家说是,小姐要么?”夜西楼糯糯的说着,说实话,这样像年糕一般的男子嗓音季弦歌道真是感觉好久都没有听到了。

夜西楼看着季弦歌不回答,便是撅起了薄薄的双唇,双唇莹润诱人,像是被雪水浸润过的一般。

季弦歌一想到方才那些武林人士还有夜家的人看这妖孽的眼神,心中就有一口闷气,不知道这娇嫩的红唇被多少人蹂躏过,又想起这妖孽这幅样子在别人的身下辗转缠绵,就气不打一处来……

等等,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妖孽会在别人的身下?而不是把别人压在身下,毕竟……

季弦歌看了看男子的下半身,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自己快要被这妖孽荼毒的男女不分了!

夜西楼闭着眼睛撅着小嘴,等了半天都不见女子的动静,便是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说道:“小姐,不想要奴家么?”

“恩,不想!”季弦歌忍着身体上面本能的欲望道,低下头,眼睛却是不小心瞄到了夜西楼的下面,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季弦歌还是不禁一阵脸红,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烧,季弦歌十分的恼怒,真是的!

害人的妖孽!

“呵呵呵~”夜西楼看着面前的女子明明有些无措但是却是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禁发出了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他的小姐可真是可爱啊!

夜西楼这一笑算是激怒了季弦歌了,季弦歌一把将夜西路推开,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着急用了些力气,还是就是这个妖孽故意的,竟是跌坐在了地上。

男子突然离开季弦歌的环抱,一阵的空荡,当季弦歌微微荡漾的心冷静了下来,道:“花花,这没有外人,你又在做戏给谁看?”

夜西楼依旧是坐在地上,衣衫恰好的遮住了身上仅有的几处重点部位,但是却是因为这样更加的撩人心扉。

“小姐,奴家,没有做戏,奴家,是真的想要吻小姐……”夜西楼抬起那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那里面分明是有着水珠在晃动,这样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让季弦歌有些生气。

“花花,你是不是有些太急了,你可是也是这样对那些支持你的夜家人的?”季弦歌道。

夜西楼苦笑了一下道:“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奴家……”

“相信你?”季弦歌想起方才自己差点就被面前的这个男子迷惑了,而这个男子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个?

又想到方才那些人的眼神,心中有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她一手掐上了夜西楼的下巴,将男子的脸抬了起来,男子也不反抗,反而笑的更加的妩媚灿烂。

“花花,你这张嘴,伺候过多少人啊,不过,看来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嘛,要不,这夜家的人应该全都支持你才对啊!”

女子凉薄的话语从那张温暖的嘴唇中吐出。

夜西楼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上被硬生生的戳进了一把匕首,痛得无以复加!

075 本能的反应

夜西楼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上被硬生生的戳进了一把匕首,痛得无以复加!

“怎么,不说话,我说对了?”季弦歌看着夜西楼没有多大的波动的样子,突然就十分的郁闷。

“小姐,现在奴家说的话,小姐已经不信了,奴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是吗?”夜西楼笑着说道,语气糯糯的,却是无限的凄凉。

看着这样的夜西楼,季弦歌将手从夜西楼的下巴处甩开,道:“从你在寻美阁引我上钩之日起,我就不会再相信你了!”

“奴家从来没有要求小姐相信过奴家,不是吗?”夜西楼往前蹭了两步,头枕在了季弦歌的腿上。

“你!”季弦歌看着自己腿上的毛茸茸的头,无语至极,“夜主事,你现在已经如愿得到了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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