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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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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置你们于不顾的,不如就由各位江湖人士来帮我们夜家一个忙,以免我们夜家人因为这个问题而起了争执有伤和气。”
“族长想要我们怎么帮忙?”说话的是苏慕行,只见苏慕行一身镶金的貂皮大衣,双手带着七彩绚烂华贵的宝石,正慢慢的抚摸着趴在他怀中以为娇媚的女子,女子的衣衫半露,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却没有一个人敢往她身上看一眼。
“不如这样,在场的各位,来做个评断,也不望大家千里迢迢的赶来血祭,若是最后赞成等二爷伤好之后在进行血祭的,我们会补偿你们所有的损失,若是赞成今日就举行血祭的,那么也是可行的!”
“这么说,族长是将你们夜家的大事交予我们了,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程郢也沉沉的说道,银色面具下的面孔不知道有这什么表情。
“实在是,这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哎,老夫也不知如何是好呀!”族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好,这样也未尝不可,本官觉得不错!”祝子言也说道。
于是这一场所谓的投票,就很快的进行了。
而结果是夜羽梵以一票的优势胜出了。
族长笑的一脸灿烂,道:“看来各位还是希望改日等了二爷病好了之后,这件事情再另行定夺,那么在这之前还是会由二爷代为管理夜家的事务,多谢各位了,那么各位的损失也会都有夜家来弥补!”
这番话说完后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些什么,场上倒是有一刻的诡异的安静,就算是夜西楼也是轻轻地捋着自己的头发也不说话,而梁宗楷看着夜西楼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呵呵呵,你们夜家可真有意思!竟然将夜家的事情交给外人处理,还振振有词的样子,你们倒是也不管这些人有什么想法,还是,你们早就沟通好了想法?”
清冽的女生带着浓浓的笑意从高处传来,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纷纷抬头在上空寻找。
红殇无奈的摇摇头,他竟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子的想法,就这么让她暴漏与众人的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你是谁?!”底下的族长厉声的喊道,一招手,纷纷来了许多侍从围在了树下面,看着树上的女子。
“哎,你们夜家是不是现在连自己的事情都做不了主了?”女子在高空中的挑衅的声音更甚。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夜家的事情?”
“若是,我陪你们玩这个无聊的游戏呢?我站在夜西楼的这一边,那也只能算是平手,怎么能断定是二爷赢呢?”女子的声音娇俏可人没有一点点紧张。
但是女子的声音却是让本来是坐着的夜羽梵突然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宝瑚连忙跟上却是不敢靠近一步之内。
夜羽梵低着头,却是耳朵倾向这声音发出的地方,道:“是她?!”
夜西楼一直在缕头发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但是眼神却是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你究竟是谁,装神弄鬼做什么?!”一位族长说道。
“呵呵,你们是不是亏心事情做多了啊,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女子的声音灵动就像是精灵一般。
紧接着,只见一身白衣的女子缓缓地从树上被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抱着飞身而下,一白一黑,最极致的搭配。
很多年后,那一天参加的血祭的江湖中人,甚至是没有参加血祭的人,都在脑海中勾出了这样一幅画面:美人如玉,君子翩翩。
那一天的血祭具体的发生过什么事情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唯有这一句话,久久的流传了下来。
当男子抱着女子轻轻地落在了众人的眼前的时候,众人依旧沉溺于两个人的风采之中。
而不远处的一声轻咳将众人从眼前的景象中拉了回来,夜西楼的笑容身的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他绝美的容颜与不远处的女子的容颜分庭相抗横着,让人们在这两个人的身上盘桓不前,甚至都忘了最初的想法。
女子的容颜淡淡的妆容和浅浅的笑容使得女子像是从天而降下来的仙女一般。
而男子紧紧的牵着女子的双手,让夜西楼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隐去了不少,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将他那傲人的长发搅成了一股。
“西楼!”梁宗楷离夜西楼是最近的,夜西楼的不正常他是最早发现的,他小声的提醒着夜西楼,并且眼角的余光不住的看着那个在众人围住之下浅笑盈盈的少女。
“姑娘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夜羽梵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又理智的拉了回来。
季弦歌松开了红殇的手,一直往前走着,直到在月琴与欢舞的面前停了下来。
“妹子啊,你跑哪去了,老娘还以为你出事情了呢!”暮千兰这才看清来人是季弦歌,表现的很是激动,站了起来来就想要跑到季弦歌的身边,却是被身旁得程郢一手抓住了。
“阿郢,你做什么,老娘要去看看妹子有事情没!”暮千兰不满的看着程郢那一张没有表情的银质面具。
“你看不出来,现在的时机不对吗?”程郢一把将暮千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在他的耳边低语着。
“可是……”
“暮千兰,我这不是在这吗?不用担心!”季弦歌看着被程郢紧紧地箍在怀中的暮千兰,安抚的向着暮千兰笑笑。
有一转头,便是看着祝子言的眼神阴郁的看着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程郢和暮千兰,便想着祝子言了然的一笑,却是遭到了祝子言的冷眼。
季弦歌无辜的耸耸肩膀。
“姑娘,我暂且不追究你为什么会偷偷摸摸的在血祭之上,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什么叫若是你站在夜西楼的这一边,那也只能算是平手呢?”夜羽梵道,虽然眼睛看不见,倒是依旧看着季弦歌声音发出的方向。
067 好戏
“姑娘,我暂且不追究你为什么会偷偷摸摸的在血祭之上,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什么叫若是你站在夜西楼的这一边,那也只能算是平手呢?”夜羽梵道,虽然眼睛看不见,倒是依旧看着季弦歌声音发出的方向。
季弦歌站在月琴的面前,看着双目失明的夜羽梵,又看了看在不远处座椅之上的夜西楼,道:“月琴,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呢?”
“小姐自是有资格的!”月琴站了出来,欢舞也跟着站了出来,双双的跪在了季弦歌的面前,齐声道,“参见落主!”
此话一出,大部分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而,一直坐在最边上的楼以陌,带着落心堂的一众人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就在众人都以为看热闹的心态作为旁观者时,楼以陌竟是微微的行礼道:“九堂十八舵落心堂堂主,楼以陌见过落主……”
这叫众人皆是大跌了眼镜,看着眼前的景象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而石黛在一旁早已经变了脸色,双手紧紧地在桌子的底下握着,看着苏慕行的眼神中热情中带着渴求,但是无奈的是,苏慕行人家一边玩着怀中的美人一边面带笑容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这姑娘是不是疯了,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一位夜氏族长最先反应过来反驳道。
“族长稍安勿躁!”夜羽梵道,看着季弦歌笑着说,“姑娘这落红斋的落主可不是你说是就是的!”
“难道楼堂主的话你们都不相信吗?”季弦歌浅浅的笑着。
楼以陌并没有在过多说别的什么,而是已经直接站在了季弦歌的身后,便是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这也是众人疑惑的原因之一,楼以陌的存在是有他的道理的,九堂十八舵之中落心堂的地位遥遥领先也是有其原因的。
整个九堂十八舵之中只有楼以陌一直稳居堂主之位,也是落红斋有史以来一个从来没有更换过的堂主,他在落红斋一直是一个传说,如果你认识的一个人他几十年来样貌始终是那么的年轻,从未改变过,那即使没有所谓的奇怪的心里也会有害怕的心理,更加多的是神秘的心理。
楼以陌给世人的感觉就是神秘,神秘到恐惧的一个存在,这也就是对于落红斋的邀请出了血祭对于落主的邀请函还特意邀请的楼以陌。
而现在楼以陌站在季弦歌的身后,身上单薄的衣衫就像是在过春天一般薄薄的丝绸将男子较好的身材勾画了出来。
男子的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一般,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办法掩盖住他身上的强大气息,好像他会将你的魂魄摄取走一般。
即使现在没有下雪,但是这个男子站在这里就好像你即将要面对一场暴风雪一般,巨大而无法预料。
所以,当他站到了季弦歌的身后时,所有人都在心中独自打量这应该如何是好。
“可是,这落红斋一直以来都以凤凰滴血为凭借物证明落主的身份,现在凤凰滴血并不在你的身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落主?”一位族长的说道。
“难道皇上没有玉玺了就不是皇上了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众人皆是已经怎么敢如此轻易的将当今天子搬出来呢?
“我家小姐是落主,我相信石黛堂主也应该是很清楚吧?”月琴道,一下子将众人的眼光印象了一直不说话的石黛。
石黛身后的落水堂的元老自然都是识得月琴和欢舞的,上面交代下来的事情一直都是由月琴和欢舞来往于各个地方之间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甄隐这时候要显得意外地比石黛要冷静的多了,那个少年竟是站了出来,只看着季弦歌道:“我就是落主,我有凤凰滴血,谁敢怀疑?!”
这句话算是平地一声惊雷,大家均是看着这个年纪不到的少年,季弦歌看着看出来男子眼底深深的恐惧,但是他却是极力的压制着这份恐惧,比石黛更有用起来对抗这么多的江湖人士。
这个少年倒是比想象中的更加有意思!
“哦?”季弦歌若有所思的看着甄隐,一直没有说话。
“落红斋对江湖中的影响举足轻重,我想,虽然落红斋的主人一直隐匿于市井之中,但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不如还是先将落红斋的事情弄清楚……”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夜西楼清亮的声音拨开了嘈杂的人群,回荡在上空。
季弦歌看着夜西楼若无其事的样子,那笑容可以让你生让你死。
“西楼!”梁宗楷有些不满意夜西楼这种做法。
“宗楷,不要急,落主的事情确定了对我们也有好处啊,这为落主不是说了么,会站在我们这一边,我相信,若是有了落红斋的支持,定是会得到更多的好处的……宗楷,若是你不相信,慢慢看这场好戏,就会知道答案了……”夜西楼一边竖立着淡棕色的长发,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让整个天地都为之黯然,妖孽的让你想要扑上去好好蹂躏一番。
“美人,你在看他?他比本少好?”苏慕行的声音邪邪的说道,满是宝石的手轻轻的抚着少女的后背然后轻轻地抚摸上女子的脖颈。
女子浑身颤抖着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之下做了一件多么惊悚的事情,她竟然在慕少的怀中被另一个男子吸引了目光,只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平复自己的紧张向慕少赔罪,脖子就已经硬生生的被慕少拧断了。
苏慕行手一扔,直接将女子的尸体扔在了夜西楼的不远处脚下,道:“夜公子,既然这丫头,这么喜欢你,就让她一偿心愿吧……”
夜西楼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没有变,薄薄的嘴唇保持着好笑的幅度,手轻轻的伸了出来,那双比女子还要娇嫩的双手,像是清风一样的拂过。
瞬间,从宽大的衣袖之中,分出无数的碎镜片,齐齐的扎在了不远处的女子的尸体之上,随之,一声闷响,女子的尸体霎时变为了碎片。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但是却是让众人皆是一阵子心惊胆战,尤其是那些夜氏一族的老族长们,他们所惊心的并非苏慕行而是夜西楼,夜西楼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心狠手辣,光明正大的亮出了自己的本事,这无疑是在警告众人。
而现在似乎情势所逼,今晚夜家的主事必定是要选出来的,本来一直都认为夜羽梵上是不二人选的夜家族长们,却是因为这一变故脸上纷纷出现了慢慢的犹豫,而这种犹豫,转而开始打量季弦歌,他们开始细心的关注着季弦歌的实力,若是这个女子真的准备站在夜西楼这一边,那么,她有多少的筹码和实力?
夜西楼道:“对于这件事情,慕少是怎么看?”
“我们万剑山庄也是打算要和落红斋合作的,落红斋的落主究竟是谁我们自然是很关心的,所以,我赞成夜公子的提议,弓儿姑娘,你可是一直和本少说你是落红斋的落主,那,除了凤凰滴血,你们又有什么能证明,你们分别是落红斋的落主呢?这么大个落红斋,光是楼堂主的保证似乎是远远不够的吧?”苏慕行一边摸着自己的手上的大大的玉戒指,一边说道,完全无视另一边石黛的眼神。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各位,怎么会相信甄隐是落红斋的落主呢?仅仅是因为凤凰滴血吗?那我现在就可以毁了它!”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却是让众人一惊,场上想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之声。
“够了!”夜羽梵道,“若是姑娘无法证明,就请不要在这里闹事!”
“你着急了?二爷?”季弦歌笑了笑,说的是云淡风轻。
夜羽梵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挥手,四面八方瞬间涌出来许多训练有序的黑衣人。
季弦歌看了看周围,脸上的笑意更浓。
只见,夜西楼对着梁宗楷微微的点了点头,梁宗楷不可置信的看了夜西楼,不甘不愿的一招手,只见又有一批人在夜羽梵的人的外面重重的包围。
季弦歌浅笑着,并没有说话,而身后的月琴走上前,在季弦歌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小姐,我们的人在外面被截住了,阵法有些困难,欢舞已经前去了,但是还是会耗费一些时间的!”
季弦歌的表情并没有变,确实已经很清楚这是谁的杰作,便是看着夜羽梵道:“二爷,果然精明!”
“你的反应也不慢,不过,这里毕竟是血凤阁,你不可能来去自如!”夜羽梵自是也知道季弦歌说的什么,而也知道季弦歌既然这么说,那么必是自己的计划奏效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多了几分文的轻松,“西楼,你当真要包庇这个女子?”
夜西楼依旧是玩着自己的长发也不说话,这一切都留给了季弦歌来说明,却是用行动给了季弦歌最大的保护。
季弦歌看着不远处的妖孽男子,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虽然这次血祭若是自己获利,他也会赢,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这个男子不是简简单单的这么想。
季弦歌看着场上的局势,虽然夜西楼的人依然与夜羽梵的人平分秋色,但是这样的局势,并不占优势,不论做了什么,夜羽梵都可以抹杀掉,更何况这场上的人个个心中都有着自己的伎俩,若是自己没有足够的筹码,他们是不会向着自己的。
季弦歌和夜羽梵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突然间,林子中有异动,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只听见沙沙的移动声音,却是又觉得声音是从天空中传来的。
正当人们根本搞不清楚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时候,四面八方,不,包括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将整个树林重重的包围!
068 夜西楼的杀意
正当人们根本搞不清楚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时候,四面八方,不,包括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将整个树林重重的包围!
这样的突来异变让所有人都大大吃了一惊,纷纷戒备的看着四周,甚至已经有人不顾阻拦招手要自己的人马进来。
季弦歌看着这一批明显强悍的人马,心中也有着微微的疑惑,但是脸上依旧笑得很是从容,并没有表现出来。
“小姐……”月琴在季弦歌的身边一脸的担忧。
“静观其变。”季弦歌无声的说道。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混乱的局面完全控制了下来,三路人马势均力敌,甚至最后这一批人马在人员的速度和能力之上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局面已经基本稳定下来。
大家僵持着,没有人问这批人马是不是季弦歌的,也没有人在说什么,场上突然出奇的安静。
“你们不要被她吓到了,她就只会嘴上说说吓人而已,当不了真的,我现在以落主的名义让你们出手杀了她!”一旁的甄隐看着一直不甚明朗的局势,突然就在众人出乎意料之外的开口了,连石黛都吃了一惊,这种局面谁先开口就意味着谁先失了先机。
“说说而已?”季弦歌道,“看来我真是对你太多的说说而已了!”
季弦歌刚想要迈出来一步,剑拔弩张的局面仿佛就好像要因为季弦歌的这一个动作而有所明了,但是却是被红殇阻止了。
红殇一把将季弦歌拉进了怀里,这一动作和怀中的女子让红殇自己也愣了一下,红殇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用多少的力气,若是女子想要拒绝完全可以甩开自己的手,但是现在这个女子不仅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还顺势紧紧的进入了自己的怀里。
红殇即使不看都能感觉到主位之上那个妖孽般的传递过来浓浓的杀气,他与夜西楼这么多年的相识夜西楼的杀气他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为什么突然之间西楼会有这么浓烈的杀意?
是因为自己护着这个女子?
难道西楼和这个女子之间有所过节?
红殇还没有考虑清楚,女子已经在自己的耳边喃喃自语,好像这周围的这么多人完全不存在一般似的:“你有功夫打扰我,不如帮我将红衣解决,你说过会帮我的,我希望血祭结束之前她不会出现!”
红殇正想要问为什么,甚至都忘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局面,只不过一个锋利的碎片从他们两个人之间穿过,两个人迅速分开,这时红殇才看到了不远处一只躲在一棵树后面的红衣,更加的疑惑季弦歌与红衣两个人的关系。
“你们够了吧?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看你们亲亲我我的,殇殇啊,你这样,我很难办……”夜西楼轻轻地爱抚着自己的长发,好像说着无关自己的事情,但是一个神态一个眼神都是极尽完美。
红殇看了看季弦歌,又看了看夜西楼,道:“我想这里我暂时不适合出现,西楼,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了……”
“红殇!”梁宗楷出声制止道,对于红殇的决定十分的不满全部都写在脸上。
“宗楷,我看殇殇也有些不舒服,你让他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我们这里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的。”夜西楼道。
“可是,西楼!”
“我相信,落主定是不会让我们吃亏的不是吗?”夜西楼看着季弦歌眼睛好像有一把火一样,让季弦歌以为是天气太冷自己直接都出现幻觉了。
季弦歌看着红殇离开,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个红衣,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季弦歌便是当今皇后,这件事情并不是整个大燕国的人都会知晓得,皇后有尊位的,也有号,大部分的大眼人对于皇后的认识仅仅限于那一个号,知道皇后就是季弦歌的人并不多。
若是一会让红衣在这里拆穿了自己便是当今皇后,那么这个时间可就太不凑巧了,虽然都是想要解决的事情,但是季弦歌还是希望一件一件事情来解决,这样就算是有突发让状况也可以较好的应对。
起码这样子可以先牵制住红衣,以至于自己皇后的身份先是不会曝光,这样也可以由自己喘息的机会。
其实季弦歌很清楚,红衣当时没有直接的揭露自己其中很大的愿意大约是为了幻棋,今天幻棋并没有跟来,所以方才红衣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更多的是搜寻的眼光,她应该是在找幻棋,这样才让自己有机会与红殇一起演这么一场戏给所有人看,也可以支走红殇。
只不过,这样的话,就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与血凤阁的人有所关系,那么自己就已经先理亏了,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以为自己和夜西楼是一伙的!
不过说起夜西楼,季弦歌看看了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绝美的男子,男子的身上有着不寻常的气流涌动,季弦歌一时之间猜不透方才他为什么要出手。
“姑娘,看来你与血凤阁的人关系匪浅啊,笑面阎罗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一位夜氏族长站出来说道。
“我想我们现在并不是要关系这个吧,我倒是对这些是什么人很感兴趣……”夜西楼清冷的声音很简单的就掩盖了刚才的一场事故。
众人这才叫看着四周包围的人,那些人一个个身上带着不善,也是个个都武艺非凡。
让在场这么多人纷纷都不敢轻取妄动。
“不知哪位英雄好汉,既然敢在血祭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应该不介意来给大家打一声招呼吧?”苏慕行一边摸着自己的戒指上面大颗的宝石,一边邪邪的笑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但是他确是对身边的金波点了一下头,金波会意,离开。
让季弦歌更加的小心谨慎,不知道这个苏慕行在打什么主意,莫不是帮着石黛想要一起对付自己?
而苏慕行的话回荡在空气当中,只看见从一棵高大的雪松之上飞身而下一个男子,男子衣带飘飘,身上白色的棉衣锦袍搭配着突出来的衣带显示男子潇洒俊逸,倒是和南宫笙的打扮有几分的相像。
男子落到了地上,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走到了众人视线面前,这时有人已经认出了他来喊道:“你是,香山的陆恩信?”
“香山的陆恩信?”一旁的人连忙附和了起来,显得十分的惊讶。
“你就是天机先生陆恩信?”苏慕行倒是一脸的打量看着已经站到了大家的视线当中的男子。
“慕少,你是说那个有着洞察世事,各国皇帝都想要请为谋臣,但是他始终都不为所动的天机先生?”晏曲道,脸色也微微的皱了起来,脸上的刺字显的有些褶皱而更加的骇人。
“是呀,这天机先生一直是武林盟主身边的得力干将之一,众人钦羡,今日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另外一些的武林人士也开始讨论了起来。
“难道是,武林盟主大驾光临?”石黛这时候突然开后说话,双手怀抱着肩膀,遮挡了那陷下去的一边山丘,整个曲线的姿势,倒是显得妖娆动人。
此话一出场上的人纷纷开始嘈杂的讨论了起来,好像这件事情比刚才的任何事情都要严重,若是武林盟主都站了出来,那这件事情不知道会如何发现?
这血凤阁一向是夜家的所有,虽然也是涉及江湖中事情,但是出了什么事情归根究底还是夜家来负责的,所以血凤阁虽然身处江湖之中和香山的关系是很微妙的。
这一届的武林盟主上任之后,一直都没有放心思在血凤阁之上,这突然出现自是会叫众人都慌了心神。
而,夜西楼看着人群中央的女子不慌不乱的样子,长袖下面的双拳更加的紧紧的握着,这样不正常的气息,梁宗楷自是已经发现了,梁宗楷在季弦歌和夜西楼之间游走,越发的觉得两个人之间不简单。
“果然是陆兄?”夜羽梵用耳朵在繁杂的众人讨论声中好像独辟出了一条蹊径,与陆恩信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沟通一般。
陆恩信顺着声音看这夜羽梵迟疑了一下道:“羽梵兄?你的眼睛?”
“不碍事的,只不过收了一点伤而已,倒是陆兄,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我们血凤阁的血祭似乎不仅仅是来与我相续兄弟之情的吧?”夜羽梵道。
“羽梵兄,我们的兄弟情义改天再来喝酒畅饮,不过今天,我是有事前来,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男子说完并不等夜羽梵回答。
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双手习惯性的负于身后,单膝跪地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香山陆恩信见过落主。”
当男子在自己的面前跪下来的那一刻,季弦歌一切都明白了,心中突然莫名的有一股暖流涌过,秦梦雪,天下能为我安排周到至此,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而当男子在季弦歌面前跪下来的那一刻,周遭一切的嘈杂瞬间就全部都安静了。
“恩信,上次香山一别,我们也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吧?”季弦歌扶起了陆恩信道,“这次特地让你前来,真是多谢了!”
“落主客气了,盟主与落主是的关系,莫说是一个血祭,就算是落主想要这天下,盟主也是会定当竭尽所能的!”陆恩信站了起来说道。
季弦歌一怔,无奈的摇摇头,这个陆恩信,又自作聪明的胡乱说话。
“你们在胡说什么?”石黛这个时候突然满脸绽放着笑容站在了甄隐的身旁,扶住了甄隐有些微微颤抖的肩膀,道,“所有落红斋的人都很清楚,这次的武林大会之上,武林盟主与落主有所交手,落主身受重伤,试问这样算是有所关系?陆公子这该不会是你私用权力吧?我看有关系的,是你和这个女子吧?”
“什么,原来这次的武林大会被武林盟主打伤的人是落主啊!”众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惊喜似的,纷纷低声的讨论开来。
“落主竟然不是武林盟主的对手啊!”
“怪不得落主看起来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伤势还没有好啊!”
“石黛堂主,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开始学做唱戏了?”陆恩信看着石黛眼神犀利的说道。
069 底牌
“石黛堂主,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开始学做唱戏了?”陆恩信看着石黛眼神犀利的说道。
“陆先生,这是武林盟主的人,但是却是私自用武林盟主的名义来帮这个女子,唱戏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石黛不慌不忙的说道,“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也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所迷惑。”
“石堂主,就算是我徇私,但是你以为凭我的话可以调动香山的人吗?”陆恩信不慌不忙的说到,招了招手那些人又往前走近一些。
“果然是香山的人?!”一位夜家的族长说道。
季弦歌看了看走近了的人,眼中一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道就凭这些就认为她是落主,真是可笑,明明我才拥有凤凰滴血!”甄隐道,甄隐在这件事情上的执着让石黛都为之一惊。
“那这位落主想要怎么来证明?”夜西楼道。
“我……”甄隐一时之间有些愣住道,“难道有凤凰滴血还不够吗?”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谁若是不相信这位姑娘是落主的话,不如直接就与这位姑娘比试一番,落主的武动应该是出类拔萃的吧,相反的话,这位甄隐落主,似乎就弱了不止一点点吧。”苏慕行道,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他们,而是十分细心的端详着自己的手上的宝石。
“各位这样子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石黛站了出来道,她怎么可能让季弦歌出手,万一牵扯了甄隐,这甄隐究竟有几分的本事,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位姑娘方才能在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的眼皮之下隐藏住了气息,你们觉得她会是简单之辈吗?红殇不用说,但是各位你们有谁方才感觉到有这位姑娘的气息吗?”夜羽梵这时候开口说话道,“就凭这一点,这位甄隐落主就应该不是这位姑娘的对手吧?更何况……”
夜羽梵顿了一下又道:“鬼面月琴在这个世上是音杀的唯一继承人,她都认了这位姑娘做主子,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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