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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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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怎么,唔唔唔,知道的?”欢舞一边挣扎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问了出来。

“因为我也是男人,那样的眼神我很明白……”袁华道,看着那个一身黑色棉衣的男子,那个男子的眼中完全只有季弦歌一个人,他替季弦歌挡下了酒杯,他说:“女孩子不要喝那么多酒!”

季弦歌已经喝了不少了,小脸有些红扑扑的,她一手拄着头一手悬在了空中,还保持着拿酒杯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粗糙,粗厚的眉毛在那张脸上竟是没有一丝凹凸之感,明明是一个双手沾染血腥的杀手,但是脸上却是丝毫杀气没有,笑容坦荡,却是看着你反而有些心虚。

“殇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季弦歌所幸收回了手看着红殇傻笑。

“你喝醉了!”红殇粗粗的眉毛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拉起季弦歌就想要走,同时月琴也站了起来,但是却是在看到季弦歌微小的手势之后又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呵呵……”季弦歌傻傻的笑着。

“哈,妹子你才喝了多少,你就喝醉了,你这是趁机开溜吧吧不行,继续继续!”暮千兰说着拉着季弦歌就要继续喝却是被红殇阻止了。

红殇一把将有些微醉感觉的季弦歌拉倒了自己的怀里,女子的身上是熟悉的淡淡的清香,让红殇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时,木忘走了过来,在红殇的面前停了下来,季弦歌在红殇的怀里冲着木忘摇了摇头,木忘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季弦歌随意的挥挥手,木忘依旧是担心的看了一眼季弦歌,又看了看红殇依旧是担心的离开了。

红殇一把将季弦歌横抱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狐裘,盖到了季弦歌的身上,便是出了树屋。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漫天的繁星挂在天上,风雪依然停止,只有地上厚厚的雪显示着曾经的狂风暴雪。

红殇一直抱着季弦歌走了许久,直到走到了季弦歌的房间前面,季弦歌在红殇的耳边轻声说道:“放我下来吧,殇大哥……”

红殇一滞,季弦歌就顺势从红殇的怀里挑了下来,灰色的狐裘顺势就掉到了地上,季弦歌将狐裘捡了起来拍拍狐裘上面的雪,还给了红殇。

“真巧……”季弦歌看着红殇一直不说话,看着自己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突然有些怪异的感觉。

“你竟然回来了,我以为你走了,以为你离开玉阳城了……”红殇道,想要将狐裘披道季弦歌的身上,但是被女子拒绝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还要留下来凑热闹呢~”女子一只脚无所谓的在雪地里画着圈,道,“其实我没喝醉……”

莫名的不想要欺骗,面前的这个男子。

。。

050 血祭在即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还要留下来凑热闹呢~”女子一只脚无所谓的在雪地里画着圈,道,“其实我没喝醉……”

莫名的不想要欺骗,面前的这个男子。

“我知道。”红殇坦然地说道。

两个人就突然再也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看着对方,漫天的繁星洒在了地上有这点点的光亮,像是时间就这么停格在了这一刻。

“那个,我先回去了,好冷……”季弦歌作势还双手抱臂浑身抖了一下子。

“衣服先披上吧……”红殇固执的想要将狐裘给季弦歌披上,面前的女子小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因为冻得还是因为喝酒喝得。

“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喜欢华贵的狐裘像这样的狐裘太次了,当时因为没有办法便是先将就这了,如今我倒是真的不想要再用了。”

季弦歌伸了一个懒腰道,这个男子是无辜的,也没有想要招惹过自己,无论如何,季弦歌不想和面前的男子扯上什么关系,更可况,她是真的不想要利用面前的男子,若是一定要这样才能断了两人的联系,她不介意来做恶人。

总是比到时候交手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好。

红殇的手停了一下动作依旧是将狐裘地给季弦歌的动作,脸上的的笑容并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大气舒服,像是这夜间突然就出现的一轮阳光将满地的白雪融化。

这样的笑容看的季弦歌有一些不自然,想要转身离去,却是被红殇一把抓住了手腕,季弦歌道:“殇大哥这是何意?”

“就算是你会喝酒,女子在外面还是要少喝酒的,更何况你身子不好……”

“我身子已经好了……”

“这并不是你喝酒的理由!”

“好,我会谨记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你和这杨子寨有什么关系?”

“怎么?你好奇?”

“是,对你好奇,当朝的皇后娘娘为什么会在玉阳城,为什么会对血祭感兴趣,又为什么会在这土匪窝?”

“殇大哥,你这话我可是不爱听,这杨子寨现在已经不是土匪窝了!”

“这就更奇怪了,你和孟氏一族究竟是什么关系?”

季弦歌看着红殇拉着自己的手,笑了笑,停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身子,又重新和红殇认真地对视着。

“殇大哥,对一个人感到好奇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季弦歌说耸耸肩膀说道,“不过,我喜欢你对我感到好奇,至于你的所有疑问或许在血祭的时候,你可以找到答案。”

“你当真要参加血祭?”

“我看起来像说着玩的吗?”季弦歌用另一只手推开了红殇的手,道,“我累了,我先上去了……”

“弓儿!”

季弦歌停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回过头,道:“我说过,若是到时候你必须要杀了我完成你的责任,我们公平的对决就好了,你不用手下留情,或许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手下留情是没有意义的。”

“你……”

“殇大哥你不是说过,等我好了之后,会和我好好较量一番的吗?我现在已经没有事情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好好较量一番吧,我也想要知道这血凤阁排名第二的杀手,究竟是怎样的厉害?”季弦歌说完,淡然一笑,便是转身离开,女子单薄的衣衫在女子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泛起点点的涟漪,直到消失在树屋之中。

男子站在树屋之下,一手拿着已经发灰色的狐裘,看着那个女子走过的脚印,一路到房门口。

时光匆匆,冬天买的日子过得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季节都要艰难,但是这个冬天的杨子寨确实过得轻松的多了,整个寨子都过得非常的富足。

十二月初的时候每个人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新年忙碌着,而江湖中人更加为了这即将到来的血祭不停的忙碌。

十二月初三,离血祭还剩两天。

杨子寨上的人已经开始匆匆的安排去血祭所应该准备的东西了,这次血祭程郢和暮千兰会去参加而宋骙会留在杨子寨中安排杨子寨的相关事情。

这一天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下雪了每天都是阳光满满的,季弦歌坐在马车的边上晒着太阳看着大家忙忙碌碌的自己晃着小腿,哼着小歌,倒是有点惬意的感觉。

“这么开心?”红殇走了过来,将一条白色的狐裘给季弦歌的脖子上围上,狐裘的毛十分的柔顺,在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就能感觉出来是十分珍贵的皮毛。

“很舒服……”季弦歌蹭了蹭柔软的毛毛皮说道,还有一点成了这个杨子寨的特别之地,这个红殇自上次来了之后就一直留在杨子寨没有离开。

暮千兰还打趣地说道:“这红殇不知道想要干什么,这次竟是要与杨子寨一起回曲江。”

季弦歌看着细心自己脖子上的狐围,道:“你真的与我们一道回血凤阁?”

“恩。”

“你不会准备了什么陷阱要抓我吧?”季弦歌打趣地说道。

“你说呢?”红殇也不恼只是笑容坦荡的看着季弦歌,确实将女子看的有一些不好意思。

这时一只鸽子拍打着翅膀,向季弦歌飞了过来,落在了季弦歌的肩膀上,季弦歌将鸽子将上的纸卷卷取了下来,在看到白字黑子的那一刻,面前的女子脸上随即展开了如雪莲花纯粹般的笑容,女子一挥手便是纸片在空中碎成碎片,但是脸上幸福的笑容却是迟迟没有消退。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瞬间,红殇就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有一些的刺眼。

“妹子,老娘这边的马车都弄好了,你那里好了没?”暮千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暮千兰两只手一手一个大包袱,身后得程郢也不帮忙,就看着暮千兰一个人晃悠悠的将包袱都搬上马车,看着季弦歌的眼神虽然没有了敌意,但是也并不友善。

暮千兰的虎皮大裙子因为她的动作之大已经微微有点掉了,程郢替暮千兰将裙子弄好,但是却是没有搭把手帮暮千兰,还是让暮千兰自己将包袱都搬上了马车。

暮千兰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英气俊秀的脸上留下了滴滴的汗水,程郢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替暮千兰擦着汗,暮千兰却是转头冲着季弦歌喊道:“妹子,你要不要和老娘做一辆马车啊?”

还没等季弦歌答应,程郢已经一把将暮千兰搂紧了怀里,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不是和你说了,你离那个女子远一点么?”

暮千兰一脸不解的看着程郢,等着他解释。

但是程郢并没有解释,只是对季弦歌说道:“篮子不懂事,请见谅。”

季弦歌压根没明白见谅什么,但是看着程郢这么排斥自己也不再说什么,便是点点头,示意没有事情。

“小姐,马车铺好了,上来吧……”月琴将马车的帘子拉开,不远处的袁华和欢舞也一起打打闹闹的走了过来。

于是季弦歌一行人也进了马车,不过,让季弦歌有些诧异的是,红殇竟然进了自己的马车?!

于是,马车中有了比较尴尬的场景,木忘在角落里看着账本,月琴在替季弦歌缝制新衣裳,欢舞隔着帘子在和外面驾车的袁华说笑着。

而季弦歌与红殇面对面坐着,马车十分的宽大,但是红殇却是独独的坐到了季弦歌的面前,季弦歌看着红殇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红殇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一般,而且代替了月琴,替季弦歌将身后的绒毛垫子铺好,小桌子上面温着茶水,放着点心,红殇不紧不慢的给季弦歌切着点心,倒着茶水。

“殇大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这样我有点发虚?”季弦歌实在是受不了这红殇的气场,说了出来。

一边的月琴缝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继而继续,脸上的笑意温润如春,脸连那一块疤痕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狰狞了。

正在掀起帘子和袁华说话的欢舞,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季弦歌的这一句话还是因为与袁华的谈话。

“我能有什么事情?”红殇不为所动,为季弦歌倒上了一杯茶。

“你是血凤阁的人……坐在我的马车里,我难道不会想多吗?”

红殇到着水的手突然一滞,道:“你觉得我会偷袭你,然后选择这么笨的方式?”

水继续倒入茶杯之中,整个马车里面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水流声,伴着木忘翻账本的哗啦哗啦声音。

“你不会选择这么笨的方式,但是,说你偷袭我我还真的不敢太过于自信……”

红殇笑笑,满是自信开朗的笑容中夹杂了一丝丝的苦涩,只不过,面前的女子低头喝茶,并没有发现。

“我只是想要护你进入血凤阁而已,虽然跟这杨子寨的人,但是,我还是觉得,若是你真的想要进入血凤阁,我信自己护着你进去比较好一点,毕竟你没有拜帖……”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拜帖?”

“你有吗?”

“没有。”季弦歌笑了笑,今年的拜帖还真是没有给她,十有八九是给了那个假的落主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护我进入血凤阁,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

051 好人

“没有。”季弦歌笑了笑,今年的拜帖还真是没有给她,十有八九是给了那个假的落主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护我进入血凤阁,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呵呵,就算是我有什么阴谋你又能怎样?现在将我轰下去还是杀了我?”红殇也不急慢慢的为季弦歌泡着茶。

“呵呵,你别说我还真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别说这血祭前夕我不想要出什么事情,就是真的和你交起手来,我还真是没有几分把握的……”

“那不就行了……不要再问了,你想要进入血凤阁我带你进去就是了……”红殇低着头很是专心的煮着茶一直没有抬头看对面的女子。

“谢谢你,殇大哥……”

“又何谢的,就算是我不带着你进去,你依旧是要进去的,我带着你进去不过是害怕你惹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会坏了血祭……”

“那殇大哥可真是看得起我了……”

“与这事无关的,这次血祭非寻常,不管什么原因都是要顾忌得到的。”

“血祭不就是因为血凤阁要易主了么?”

“你应该知道这次的血祭除了血凤阁异主这夜家也会易主的。”

“那又如何?”

“二叔失踪不知道这次血祭会不会有异况……”

“二叔?”

“之前夜家的管事一直是二叔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以为这主事之位也一定会是二叔的却是没有想到老主事却是将主事之位给了西楼。”

“等等,你是说,这夜家主事之位本来不是夜西楼的?”

“西楼是庶子,按理来说自然是不能继承主事之位的,二叔虽然年纪长一些但是却是嫡子一辈的。”

“他竟然是庶子?”

“恩,其实西楼挺苦的的你不要看他一副游戏人生的样子其实小时候,因为是庶子的身份尝尝被族里的人欺负,又因为他天生就长得很好看所以,哎,这么多年了整个夜家也就过时的主事护着他。”

“既然夜家这么不待见他他为什么一定要当这个夜家的主事,难道是为了得到夜家的力量?”

红殇摇摇头,将一杯茶递给季弦歌又将剩下的茶分别递给了月琴,欢舞,木忘。

月琴接过茶的手微微的愣了一下子,好像有些犹豫要不要从主子的手里接茶,直到季弦歌点了点头,才接过道了一声谢。

欢舞倒是满脸疑惑看的红殇,似乎对红殇还有着一份防备之心,季弦歌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一声,欢舞才不情不愿的接过了茶。

木忘道是有些受宠若惊的表情,不论是以前作为梨花的事情,还是作为木忘,都没有过主子给自己端茶一说,但是面前的男子笑的坦荡大气,好像并没有因为彼此的身份不一样而有所的区别。

木忘笑着道了一声谢接过了茶。

“很香……”季弦歌喝了一口茶说道,“殇大哥,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好人……”

“某种程度?”

“恩,我可不认为血凤阁排名第二的杀手会是一个多么完完全全的好人……”

“恩,我这双手的确是沾满了血腥……”

“我很讨厌血腥,但是殇大哥我确实觉得你身上的血腥味很好闻,因为你对每一个人都是一视同仁,你的心很宽广,这一点我自愧不如的。”

“你也说了血凤阁的人没有几个是真正的好人,能在血凤阁真正的待下来的人无一不是从万千的性命中挣扎出来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要对那些活着的人更好……”

“殇大哥,你心中很挣扎吧……”季弦歌道,“你本来可以毫不犹豫的向我出手的,然后摆脱血凤阁,和自己的家人过着隐居的生活,再也不用在血腥中纠结,但是……”

“你这是在内疚?”红殇好笑的看了一眼季弦歌。

季弦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认识的弓儿可是不会内疚的,你这样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中是不一样的?”红殇的脸上依旧挂着坦然无畏的笑容,并没有说出这句话有什么改变,在鼓捣茶叶的双手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停顿。

“恩,是的。”季弦歌道,“不一样,你是我不想要骗的人,殇大哥……”

马车内的温度刚好似乎并没有被外面的寒冷影响,季弦歌坐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等到半睡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红殇的肩膀之上,面前的小桌子也早已经撤走了。

睡的有一点昏昏沉沉季弦歌也懒得追究这些,但是身上的女子已经醒了红殇怎么可能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女子就是这么考在自己的身上睡着的,她什么时候入睡,什么时候睡醒,什么半睡半醒,连红殇都惊异自己知道的如此清楚。

“还有多久到?”

“马上就到血江了。”

“恩。”季弦歌的脖子有点疼,干脆就歪着身子倒在了红殇的腿上,红殇顺手就将一片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女子的身上,动作熟悉的像是演练过千百万遍。

“弓儿,刚才你很开心,是谁的来信?”红殇道。

“喔,是苍蓝。”

“神医谷的继承人?”红殇是记得那个男子的那个眼中什么都瞧不上的男子,天生有着一股不屑与别人的气质。

而红殇当然记得,他与怀中女子的亲昵,和他毫不掩饰的用一举一动宣示着对怀中女子的所有权,心中竟是一疼。

季弦歌点点头又换了个姿势,整个人像是一只小猫一般我在了红殇的怀中,袁华架马车的技术很好,季弦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的颠簸,但是心中却是辗转反侧。

季弦歌躺的方向刚好可以看见欢舞掀起帘子的一角与袁华说这话,一会还动手打上袁华两下袁华倒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想起了被明日堵截的事情,袁华也是帮了自己的,他竟是帮了自己?

按理说这袁华不是与明日一同来这玉阳城的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是,袁华的确在关键的时刻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确实没有帮着明日。

若是攒合了欢舞与袁华,说不定不但能成全一对璧人,还能在与燕寒秋日后的对峙中增加一个筹码。

如今燕寒秋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了不知道下一步会作何打算,但是不得不说这燕寒秋的力量隐藏的太多,这次明日带来的这一支部队更是季弦歌从来不知道的,也是季弦歌在皇宫之中从来没有发现的。

“在想什么?”红殇用手将怀中女子褶皱的眉头缕缕平问道。

“喏,再看那小两口呢,你说我把欢舞嫁出去算了,真是女生外向啊……”季弦歌害怕欢舞听见,将红殇的衣服衣拉拉进了自己许多,在红殇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突然与女子如此的靠近,这些日子以来的情绪突然就被放大了,面前的这个女子,就算是她说她叫做季弦歌,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她依旧是那个挑剔的女子,那个会发小脾气,娇生惯养,但是,却能适应你所想象不到的环境的女子。

女子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自己丫鬟的趣事,他甚至能想到女子脸上雀跃的表情,突然间,红殇的吻竟那么突如其来的印在了女子的脖颈间,女子一怔,这个吻很轻,甚至可以说是仅仅是唇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肌肤,完全可以感受得到男子的小心翼翼,正因为如此,季弦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的推开了红殇,坐到了另一边。

红殇笑的有一些的苦涩,他在等女子问他为什么,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原因,只要女子问了,他就会一五一十的回答。

可是,没有,女子只是静静地坐到了另一边,将衣服整理好,头扭到一边,将小窗子的布帘卷了一点点起来,有丝丝的冷风吹了进来,使得人一阵的清明。

季弦歌看着外面不断的变换着景象,有点诧异刚才的红殇,但是更诧异刚才的自己,自己在做什么?!

季弦歌甚至没有考虑过她与红殇之间的那一抹异样的感情,却是有些微微的责怪自己,在这个节骨眼,自己竟然贪念起儿女私情来了,长袖下面的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红殇是血凤阁的人,若是好好利用与红殇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面这个笑起来能将身边的人全部都照亮的男子,这个一开始自己就欺骗了他的男子,季弦歌就是不想要利用他。

季弦歌苦笑着摇摇头,头往外伸了伸,让冷风将自己吹醒,看来应该写封信告诉苍蓝,自己与秦梦雪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上自己并不想隐瞒苍蓝,尽管自己并不觉得,那一夜之后,就会和秦梦雪确定了什么关系。

秦梦雪那一夜之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已然不是干净的女人之后的愤怒,索性一走了之。

但是不管如何,苍蓝都是有权利知道真相的,而这个真相,她想要自己告诉苍蓝,既然决定了和苍蓝在一起,那么这种严肃的事情便是不想隐瞒苍蓝的,若是,若是他当真无法接受,自己要不要放手?

想到这里,季弦歌扶扶头,便是从旁边的褥塌之下拿出宣纸。

月琴看着季弦歌的样子,连忙帮她支起小桌子,在旁边墨起了墨汁来,眼睛只是认真地看着季弦歌,并没有看红殇一眼,也不知道方才的那个小举动,她注意到了没有。

不过,不管刚才那个小举动月琴注意到了没,接下来的这个大举动,月琴不仅注意到了,还在考虑要不要出手,但是不过是考虑之间,对面的男子已经一把将小桌子推开,将女子抵在了马车的壁上,将自己的唇重重的压倒了女子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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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真假落主

不过,不管刚才那个小举动月琴注意到了没,接下来的这个大举动,月琴不仅注意到了,还在考虑要不要出手,但是不过是考虑之间,对面的男子已经一把将小桌子推开,将女子抵在了马车的壁上,将自己的唇重重的压倒了女子的唇上!

“小姐!你!”欢舞率先从这一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想要过去拉开男子却是被袁华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欢舞的话还没有说完,袁华就将欢舞的嘴巴捂住了,并且意识欢舞不要说话。

而季弦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即使是这样的所谓强吻男子依旧是一片坦诚,好像要是自己现在说些什么倒是显得自己有些过度计较了。

但是,能不计较么?!

季弦歌一把推开红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马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一种程度。

大约两柱香时的时间过去了,季弦歌看着红殇道:“你这是做什么?殇大哥?讨要带我进血凤阁的报酬?”

红殇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自己转过了头将马车内的帘子撩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姿态倒是一如季弦歌方才那样,这是个什么事?!

可是红殇一味的不说话,这种事情季弦歌也不好再开口,心中倒是有点生着小闷气的。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季弦歌找到了一个理由说话,便是气鼓鼓的问道:“到了?”

“小姐……”欢舞靠了过来道,“还有人同我们一同等船,你是先下来,还是等一会?”

“先下来吧……”

“是慕少。”

季弦歌眉头微蹙。

“等一会吧,我们不易与慕少正面冲突。”红殇倒是这么久了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季弦歌哼了红殇一下子道:“我们下去吧,没必要因为慕少忌惮什么。”

“弓儿……”红殇拉住了季弦歌的手,正准备劝说季弦歌打消这个主意,但是却是被季弦歌反握住了手。

季弦歌道:“殇大哥,我没有赌气,你放心!”

季弦歌下了马车,一阵凉风吹来,月琴紧跟着下车将狐裘替季弦歌披上。

苏慕行看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女子,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但是在她将头发微微的拨到一边的时候,那张若隐若现的半张脸,却是让苏慕行没有来由的感觉的清秀美丽。

但是紧接着看到了女子身后紧紧跟着下来的男子,苏慕行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慕少,又见面了……”季弦歌走到苏慕行不远处微微颔首。

“弓儿姑娘……”苏慕行往前走上一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亲眼看见苏慕行将自己的女子分尸之后,季弦歌看到苏慕行总是感觉他的身上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然后季弦歌的喉咙处就不住的泛酸水,简单来说现在季弦歌看到苏慕行这个男人,就有一种想吐的欲望,任他长得如此阳光俊美,季弦歌也只能从他的身上出来浓浓的阴郁。

“弓儿姑娘真是好本事,上次见面的时候神医谷的传人围在在左右,现在这血凤阁的笑面阎罗又在你的身边,看来在男女之事上,弓儿姑娘到是和本少一样不拘小节……”

“哪里,可不敢和慕少相比。”

“殇大哥,这船什么时候来啊?”季弦歌走到了红殇的身边,一手挽住了红殇的胳膊,笑的一脸灿烂,直接无视苏慕行探究的目光。

“应该还有半个时辰,你要不要回马车里再等等?”红殇替季弦歌弄好不整齐的狐裘,笑道。

“不要了,坐着吹会风,人也能清醒一点,你说是不,殇大哥?”季弦歌看着红殇笑的无限暧昧,奈何,对面的男子坦荡十分,好像刚才在马车中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好。”

季弦歌拉着红殇就坐到了血江的边上,奔腾的江水,在眼前流过,伴随着冷风让季弦歌不由的觉得身子更加的冷了,红殇将自己的狐裘解了下来,披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在季弦歌要拒绝前先一步说道:“是新的,上好的蚕丝狐裘。”

季弦歌这才发现红殇的狐裘什么时候换了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无疑的这狐裘的做工料子都是上等的,裹在身上还有红殇的淡淡的体温。

“红殇,这次的血祭,夜主事是否有把握?”苏慕行经自己一手的宝石在季弦歌的头上晃来晃去,耀眼十分。

“慕少若是不相信西楼,这次便是不会亲自来了吧?”红殇将季弦歌整理好自己站了起来隔着季弦歌与苏慕行对视。

“呵呵,红殇,你不会想要坏了规矩,带这个没有帖子的女子进入血凤阁吧?”苏慕行一手抚摸着手指上面的玉扳指,道。

“你搞错了吧,我不是跟这红殇来血祭的,我是和杨子寨的人一起来血祭的,他们可是有帖子的!”季弦歌仰起头,看着苏慕行,笑的一脸得逞,“对了,袁华,怎么不见暮千兰她们?”

“他们的马车行的比我们要快,估计已经渡河了……”袁华道。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始终是红殇了苏慕行在打着太极,季弦歌在他们的旁边坐着自己玩着水。

不过很快这种无聊的局面就被打破了,一队马车往这里行进并且在季弦歌的马车不远处停了下来。

马车上的标志让欢舞与月琴都打了一个警惕,正是落红斋的红珏。

“小姐……”月琴喊道。

季弦歌也看到这这辆马车,便是站了起来,等着马车上的主人下来,果然不一会,马车上面下来一个女子,女子身着厚重的棉袄裹整个人像是一个球状,但是,胸前却是十分的凹凸,左边的胸竟是平的,右边的胸饱满而圆润,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美好,竟然是独乳?!

而紧随着女子身后下来的是一个男孩,但是确实很高,差不多和红殇一般高了,只是脸上的稚嫩显现出了这个男孩的年龄并不大。

“是他?”红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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